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驻颜太后之不老女神-第11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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无风者正说着,听着地牢外响起了急促的脚步声,朝着地牢涌进来,应该是士兵们发现了方才刺眼的光亮,所以被吸引过来。
“我们先离开这,这里不安全。”
水善架着无风者一条胳膊,无风者感激的放下手臂摇了摇头。
“我没事,还走得动。这里的士兵个个武功了得,水善姑娘要小心。”
水善自信的狡黠一笑,“该小心的是他们。”
正说着,拿着大刀武器的士兵门已经冲了进来,见到躺在地上的红袖和解开锁链的无风者,当即大喝着冲了上来捉拿他们。
水善将无风者推到一边,独自闯进士兵中打斗起来。
哈单族士兵个个人高马大,魁梧强壮,但都敌不过她带有灵力的温柔的手掌。
拍一掌倒一个,拍一掌倒一个,不一会潮湿的地牢里倒满了晕倒的士兵。
无风者在一旁看的目瞪口呆,眼珠子都不会转动了。
当初澶州一战让他见识了毋泪那样的天外之人,今日不想这个小女子也是如此的惊奇。
“不知,水善姑娘使用的,什么招式?”
水善的手掌轻如鸿毛,却能轻松将一个个的大汉击倒,简直太神奇了。
水善心虚的摸摸鼻子,“独门秘籍,不外传。”
说完乐呵呵傻笑一下,带着无风者赶忙逃出了地牢。
水善虽顺利救出了无风者,可寻找她的士兵们举着火把满哈单族的搜寻着。
很快找到了地牢附近来。
水善远远看着那些密密麻麻找寻她的火把,耳边听着她的名字,愁的直皱眉。
毋泪也太夸张了,她不过偷溜出来这么一会,就闹得满城皆知,鸡犬不宁。
“你快走,找个安全的地方藏起来,绝对不要再被抓到。记得,只要看见有戴面具的人抓你,千万不要抵抗,能跑多远跑多远。”
水善寻思着凭借无风者的武功,当今天下也就红祥和毋泪能抓住。
毋泪自然不会屈尊降贵去抓他这么个小角色,所以只要躲着红祥就可以了。
无风者惊愕,“你怎么知道抓我的人戴着面具,你知道他是谁?”
水善自然知道,但没有回答,催促着他快走,再不走等下就要被人发现了。
水善亲眼看着无风者消失在漆黑夜色中,坦然站在地牢入口,迎风而立,等待着寻找她的人前来。
索朗带着一大队手持火把的士兵,侧开身子,让出后方面色沉冷的毋泪。
水善对上毋泪冰冷的视线,心中微微触动,却依旧坦然沉静。
“很晚了,该回家了。”
毋泪什么都没说,只是带着水善回去。
士兵们从地牢内将晕倒的红袖抬了出来。
毋泪淡淡的瞟了红袖一眼,眼眸阴沉带上一抹厌弃之色。
水善被带回了单于府,相香急的来回踱步,看她平安回来终于松了一口气。
“毋泪发现你不见时气坏了,当即传来索朗全城搜寻。你去哪儿了啊,也没和我说一声。”
相香小声与水善耳语着,水善敷衍的摇了摇头,“改日再和你说,没事了,去睡吧。”
相香回了自己的房间,毋泪亦转身离去。
“你没什么想问我的吗?”水善突然喊住了他。
毋泪脚步一顿,转回身来。
“你想说?”
水善坦然迎视,“没有什么不能说。”
水善从房间换了衣服梳整好出来,正好看到红祥从毋泪的房间推门而出。
两人隔着半个小院子对视一眼,又同时转移开视线,消失在院中。
水善进入毋泪的房间,毋泪正支着头侧卧在美人榻上,眼睑微合,神情疲惫。
水善随意巡视一圈房间,瞧见书案上摊放着一本字帖,字迹遒劲刚猛,却不失内敛。
水善绕有兴致的坐下,执笔沾墨,临摹一遍,学的却不像。
“你为何要救他?”
毋泪徐徐睁开眼间,将视线投注到垂敛心神认真写字的水善身上。
“我觉得他不应该死。”
“为何?”
水善反问,“那你又为何一定要杀他,剥他脸皮?”
毋泪眼眸深了深,“你果然知道。”
水善没有否认,直言道,“没错,我听到了红祥和万俟管家的对话。”
“所以你就将红祥丢弃在阁楼拖住他,撒娇痛哭让我带你离开奄冉阁。就是为了救那个根本不熟的人?你们才见过几次,为何要为了他和我作对?”
水善抿唇,红祥果然是来告状的。
“那你先回答我的问题,你为何要杀他?他是做了伤天害理的事,还是与你有仇?我姑且把报仇算作杀人的正当理由,你说说看,你与他有何怨有何仇?”
毋泪哑口无言,深不见底的瞳孔虚眯起,看不真切。
“你才答应过我,不做顶坏的恶人,不伤害无辜。你这么快就要食言吗?”
“所以你利用我对你的心软,让我带你离开奄冉阁!”
毋泪一字一句似乎是从牙缝中挤出来的,牙齿摩擦出咯咯的声音。
水善骤然放下手中的笔,扬声反驳,“错!我哭诉的每一个字都是真的,我讨厌透了奄冉阁,一时一刻都不想呆在那里,永永远远都不想靠近。你应该比我更清楚,奄冉阁对我来说是怎样的地狱,我每天忍受着身体的煎熬,从没像那般病重过。”
“所以我带你来了哈单族,就是不想看你身受煎熬,不想让你不快乐。”
水善嗤笑一声,“无论奄冉阁还是哈单族,都不过是禁锢的牢笼罢了。但在哈单族至少呼吸是顺畅的,身体是舒服的。奄冉阁就是个不折不扣的地狱。”
水善端正提笔,笔尖的墨汁低落在纸上,晕染了一片脏污墨渍。
“反正我已经出来了,你是要重新把我困回奄冉阁,还是继续锁在哈单族。”
毋泪从美人榻上起来,挨到水善身边。
激动的抓着她的肩膀,心中有怨恨却无从发泄,最后化为满腔无奈和哀求。
“你何苦为了不相干的人和我作对?何苦如此争锋相对?”
水善拉开他的手,扬起高傲的下颌。
“我若老老实实做任由你操控的傀儡,就不是水善,亦不是天下人的渊穆太后!”
水善赫然端出自己渊穆太后的身份。
她从来不是任由摆布的,她有自己的想法,自己的主见,自己所认为的善与恶、对与错、该与不该。
“若你与无风者没有仇,那便不该杀他。你无权掌控他人的生死。”
此时的水善威严、神圣、高不可攀,令毋泪感到畏惧。
她明明就在眼前,却感觉离他越来越远,越来越触不可及。
“好,我答应,不杀他,这样你满意了吧?”
毋泪跪坐在水善面前,真诚而卑微的哀求,完全没有杀伐狠辣的奄冉阁尊主的不可一世。
水善心里发紧,想要抚摸他安慰他,手却一再握紧、松开,最终藏于袖中。
“你说不杀就不杀,不过一个无关紧要的人罢了,只要能让你开心,我留他性命便是。”
水善想说什么,看着毋泪讨要的眼眸,终究说不出口。
如此结果已经足够了。
“过几日就是哈单族的盛羊节,我带你去好好玩玩,把所有不开心的事都抛诸脑后。”
毋泪宠爱的揉着水善的鬓角,他对她总是这般纵容、疼惜。
“到时候剑郎也应该回来了吧,我带你们去看斗拳,还可以赌输赢,你们一定喜欢。”
毋泪喋喋不休的诱惑着,水善扬起嘴角,表情凝固一下。
“你知道师父他……”
毋泪点下她的额头,宠溺道,“你们有什么事是能瞒过我的。他应该是去雁栖山给无风者传递消息了吧,只是没想到无风者先被抓了,所以你才会去地牢救他。”
“你什么都知道。”
水善微垂着头喃喃,自己的一举一动都在他的掌控之中。
“我已经答应你不杀无风者,别不开心了。”
毋泪哄着她逗她笑,挠她腰上的痒肉,水善立马尖叫着躲避他的手。
“我没有不开心,只是谢谢你说到做到,没有伤害师父。”
“他只要不把你带离我的身边,我自然不会伤害他,他想去哪儿都是自自由的。他是你在意的师父,也是我的朋友。”
朋友这一词对毋泪来说太随意了,可以是朋友,也随时可能演变成敌人。
第248章 斗拳
盛羊节果然是哈单族的大日子,全城的人都热闹开了。
杀猪宰羊、欢庆聚酒,好不喜庆。
就像中原人过年一样。
水善穿了一身桃红色的新衣服,据说哈单族人盛羊节都要穿新衣服。
水善入乡随俗,便也穿了一身新衣服,拉着相香出了门。
“盛羊节还真是热闹,像过年似地。”
相香脸颊粉红,一脸喜气洋洋的模样。
两人穿梭在喧闹的街道,新浪满目的新鲜玩意看的两人目不转睛,许多新奇的杂耍、歌舞更是不曾见过,充满异域特色。
“尝尝这个粑粑,你肯定喜欢。”
毋泪把粑粑喂到水善嘴里。
水善盯着眼前鲜艳的舞裙,嘴里又香又糯,吞下一口还想吃,嘴一张开,毋泪立马又喂了进来。
相香捂着嘴窃笑,这两人看着争锋相对,立场不同,可情人间的亲昵却是挡不住的。
相香艳羡的回头看了眼呆呆跟着不解风情的剑郎,她什么时候也能和剑郎这般亲近自若?
“斗拳玩的就是眼光准,这是盛羊节最负盛名的活动,全哈单族的勇士都想在盛羊节的斗拳上一鸣惊人。”
毋泪护着水善不停往里挤,终于挤到斗场最里边。
整个斗场被三层观众楼包围,楼上站满了欢呼的人。
有看热闹的、有看刺激的、也有押注的。
斗场南面的二楼就是押注区,赌场上选手谁会赢。
“想不想来一把?你觉得谁会赢?”毋泪靠近水善耳边亲昵问道。
水善扒着栏杆往楼下斗场观望着,毋泪护在她身后避免被人群挤压,双臂撑在她的两边,包围出一个安全自在的空间。
斗场上已经上场此局的交手双方,都是魁梧强壮之人,打着赤膊,等待铃声拉响。
“我不会看,你觉得谁厉害些?”
水善没有主意,反问毋泪。
毋泪观察着考虑了一下,“蓝腰带体格高大,肌肉力量强壮;红腰带体格精干,目光锐利。光看模样说不好。”
“压红腰带,压红腰带——”
相香挤着人群从后面钻出来,脸色潮红,一脸兴奋。
“我刚刚去看押注的地方看了一眼,全都压的红腰带。那个红腰带好像很有名,据说非常
厉害,斗拳从来没输过。”
“所以你也压了?”水善打趣道。
相香把剑郎扯过来手指着他,“剑郎付的钱。”
剑郎直言拆穿,“是她向我借的。”
相香羞了个大红脸,“我,我……”
相香‘我’了半天说不出话来,悄悄看了剑郎一眼,委屈的嘀咕,“真是不解风情。”
“他们都压了,你要不要也压一把?”
毋泪湿热的呼吸喷在水善的耳廓,引得她耳朵发热,有些酥麻。
“好啊,那我就压蓝腰带。”水善说着就要掏钱。
毋泪先一步拿出了一张银票,朝着一旁的斗场伙计喊了一声,“蓝腰带,一百两。”
“别呀别呀,你们再想想,据说那个红腰带厉害的很。”相香急着阻拦。
水善和毋泪默契的对视一眼,“别人都压红腰带,我们自然就要压蓝腰带,这样赔率才大,赢得也更多啊。”
“你怎么就知道一定会赢,可没人看好蓝腰带。”
“押注这种事玩的就是一个心惊肉跳。那么多人看好红腰带有什么意思,要是不被看好的蓝腰带赢了,来了个大反转,岂不刺激?”
“没看出来你还有这么与众不同的见地。”
“与众不同吗?”
水善笑眯眯的侧脸对上毋泪的视线,毋泪乐的指指自己,“我也是这么认为的。”
相香切了一声,这两人有时候还真是默契的很。
押注结束,斗场上铃声响起。
所有人的视线齐齐望向了斗场上的两人,血脉喷张,激情如焰。
相香紧张的死死抓住水善的手,眼珠子睁得圆圆的,看到红腰带被重击在地,心慌的另一只手一把抓住旁边的剑郎。
剑郎被突然抓来的手惊了一下,手臂不自觉躲了躲,最后还是老老实实任由她抓着。
结果出乎大多人的预料,不败神话红腰带输了。
水善大获全胜,赚的腰包鼓满。
“怎么会这样,我的五十两银子啊!”
“是我的五十两。”
相香哀嚎的欲哭无泪,剑郎云淡风轻的回她一句。
相香脸上的苦笑僵了僵,一下‘扑哧’笑开了。
“你不说钱是相香借你的吗。”
水善暧昧的盯着两人看,故意打趣剑郎。
剑郎似乎没听出水善的调侃语气,义正言辞道,“输了算我的,赢了算她的。”
相香痴痴的微仰着头盯着他看,水善窃笑的抿了抿唇,悄悄凑在相香耳边说悄悄话。
“开心吧,师娘?”
相香痴愣的表情一下羞得通红,回过神来抓着水善往她身后藏。
“你就知道开我玩笑。”
“我看师父日后定是个百依百顺的好男人,师娘有福了。”
“你还笑我,看我不打你——”
相香红着脸追着水善打。
两人在拥挤的人群里挤来挤去,剑郎喊着她们小心点,紧紧跟在后面。
“我们再来压一把怎么样,看看这回你压的准还是我压的准。”
相香饶有兴致的提议,水善无所谓的耸耸肩。
“好啊,师娘想玩,我就奉陪。”
相香粉红的脸更红了,紧张的抓着水善警告,“不许再叫我师娘,要是被剑郎听到了……多难为情啊。而且剑郎还不一定喜欢我呢。”
相香撇下嘴愁苦的苦笑一下。
她对剑郎有意,剑郎对她却不得而知。
外人都看出来她的心意,独独剑郎不知,也不知道他是假装的,还是当真没发现。
“早叫晚叫总得叫,我先练练口。保证不让师父听到就是了,不然又羞你个大红脸。”
水善大大咧咧得牵着相香往押注地方挤去。
斗场上此时又重新登场两位选手,押注再次开盘,押注热情那叫一个火热。
两个姑娘挤到栏杆边上,伸着头往一楼斗场上得两个选手望去,细细观察。
“那个大高个好高啊,得有两米吧。我压他。”
相香盯着场上那个大高个当即做了选择,水善把方才赢得一百两掏出来。
“那我压另外一个光头。”
“小姑娘,眼光不行啊,一看就是大高个赢啊,小心输的血本无归。”
水善刚要把银票压上去,一个浑厚得笑声嚣张传来。
水善和相香寻着声音往对面看去,只见押注台对面半躺着一个腰粗膀肥的男人,翘着一双粗粗的短腿色迷迷的调笑,手里还抓着一大块烤羊排,咧着大嘴啃得欢快。
男人身上穿金带银,看着就是有钱的主,又粗又短的十根手指上带满了金戒指,晃的人眼晕。
“斗拳开局,自由押注,我压谁不必公子操心。”
水善随意的将胖公子驳了回去,手中的银票落在了押注台上,压得光头胜。
相香今天出门把荷包丢府里了,所以直接求了剑郎的荷包来玩。
剑郎可比不得相香富贵,荷包里一共也才一百两,先前输赢了五十两,这会还剩五十两。
相香保险为见,这局只压了三十两。
“本公子这不是替漂亮的小姐心疼银子嘛,一百两要是输了,得少买多少胭脂水粉啊!”
胖公子啃完手里得羊排,身后排排站着的手下立马又端上一盆烤羊肉。
胖公子选了一条羊腿,继续啃起来。
“胭脂水粉我的是,不缺这一百两。而且哪方赢还不一定呢。”
胖公子像是听到了天大的笑话,笑得浑身的肥肉不停发抖,脖子已经缩不见了,露出三四层的下巴。
他身后的一众手下也跟着哈哈大笑。
周边押注看热闹的人也传出了笑声,众多嘲笑、逗弄的视线朝她看来。
有人解释道,“这姑娘一看就是第一次来斗拳,玛特公子的勇士可是战无不胜,从来没输过。”
水善朝楼下那两米大汉瞧了一眼,原来这个大高个是这个胖公子玛特派出的人。
“你们这怎么到处都是战无不胜的高手?上一局那红腰带也说是从无败绩,结果还不是输了。”
玛特公子高傲的大哼一声,“那人能和扎哈比?扎哈自从参加斗拳,一直是打败天下无敌手,那个说大话的红腰带遇着他就偷溜,对战的勇气都没有。”
“玛特公子这般自信,等着赢钱就好了。我嘛……还是喜欢意外惊喜,越不被看好,越愿赌上一赌。”
“小姑娘这么固执,小心输得惨。”
押注结束,响铃拉起,对战开始。
玛特公子悠哉游哉的边啃着羊腿边注意着下面的战况。
观众们全部热血沸腾起来,伸着头不停望下张望,嘴里大喊着自己支持的人。
水善和相香被挤的压在栏杆上,骨头膈应的生疼。
身后拥挤的人群靠的太近,压抑住水善的呼吸,难受的有些眩晕。
毋泪突然从人群里出现,从背后抱住她,将她与人群隔开。
剑郎身体轻轻一挡,便将相香身后挤压的人群隔开些,解救她得了空间。
斗场上对战激烈,比上一局有看头的多,也更激动人心的多。
两米大高个犹如一个庞然大物,稳若山峦,力量奇大无比,脚步塌在地面似乎都能引起地震。
光头则更加灵活,采用近身战术围绕着大高个的身体弱点攻击,但效果甚微。
“这局该我赢了吧?”
相香乐滋滋的欢呼雀跃,水善悠然自得的抱着手臂,一点不着急。
“那可不一定。”剑郎突然在身后回了相香一句。
相香一转头,委屈的瘪瘪嘴,“真是偏心。”
剑郎严肃着一张脸云淡风轻道,“这不是偏心,而是事实,你会输的。”
相香心里更憋闷了,直接转过身与剑郎面对面理论起来,场上的战况也不看了。
“什么事实呀,明眼人都看得出来,光头根本拿大高个没办法,大高个赢定了。你却偏说水善会赢,这还不是偏心?”
剑郎懵懂的眨巴两下眼睛,看着眼前斤斤计较的相香,不明白她这是什么气。
相香看他不明白,心里更委屈了,一跺脚,重新转回身去。
这个榆木脑袋,真是笨的像头猪。
“快看快看,扎哈要倒了,这个光头真有能耐,居然把扎哈打倒了,今天这局怕是要反转啊!”
激动的人群突然接二连三爆发处不敢置信的惊呼声。
相香从委屈的思绪的回过神来,再看向斗场时,大高个已经摇摇欲坠,轰然摔倒在地上。
玛特公子猛地从躺椅上站起来,抓着栏杆不敢置信的睁大了眼睛。
“不可能,不可能,扎哈怎会倒下!”
玛特公子激动的兀自喃喃,朝场上的扎哈大吼,“快站起来,别躺着,给老子站起来,不许输!”
可扎哈已经站不起来了,挣扎了几次都被光头制止,最后彻底瘫在了地上。
锣声突然响起,传遍全场,此局输赢已定。
主持举着胜利者光头的手,大声宣布,“扎哈对图鲁,图鲁胜!”
整个斗场瞬间沸腾了,呼天喊地的声音此起彼伏,几乎将整个斗场淹没。
毋泪笑着在水善耳边道,“这一局你要赚翻了,恭喜。”
水善表现得云淡风轻,似乎早知会如此。
相香却是一张脸都震惊得没了表情,呆呆的转回身,仰着脑袋看向剑郎。
剑郎无辜的挑下眉毛,“我说了,你会输的,这是事实。”
相香嘴角慢慢下弯,瘪起嘴,苦着一张脸伤心哀嚎,“我又输了,我的银子啊——”
剑郎慌张的手足无措,双臂放下里,不知道要怎么安慰。
“输了就输了,赢了算你的输了算我的,没事。我已经有心理准备了。”
相香哀嚎的声音顿了一下,哭的更惨了,“可我没心理准备。”
水善抱着手在一边看热闹,乐的合不拢嘴。
“让开让开……”
嘈乱的喊声吸引了水善的视线,水善侧头去看,玛特公子气冲冲绕过押注台朝她过来。
“你怎么知道光头会输?”
玛特公子毫不客气的质问。
水善悠哉哉的抬抬下巴,动作可爱,看在玛特公子眼里却是得意和挑衅。
“运气好呗。”
“不是你做了手脚?”玛特公子怀疑的质问。
水善好笑的抖了下肩膀,“买光头赢得也不止我一个人,个个都动了手脚?”
简直是胡乱栽赃。
第249章 被绑架
“斗拳押注,输赢自负。你输了就别到处冤枉人,损格调。”
毋泪冷冷的嘲讽。
玛特公子气的大吼一声就想冲上来打他,被他轻松一下抓住手腕,手一甩,摔了回去。
玛特公子的手下们当即就要冲上来,玛特公子一下拦住了他们,手一指,怒道,“我们再赌一局。”
玛特公子直指水善,显然对之前说了大话却吃了败仗很不甘心,想要和水善再比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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