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驻颜太后之不老女神-第11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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玛特公子直指水善,显然对之前说了大话却吃了败仗很不甘心,想要和水善再比一次挽回颜面。
水善没有拒绝,啧了一声,回道,“好啊!”
玛特公子见她同意,自信的哼了一声。
“我们就赌下面那场谁输谁赢。”
水善淡淡的点点头,“没问题。”
押注的人们瞬间激动起来了,玛特公子和一个姑娘对上了,下一局显然更好看了。
下一局的赌局已然开盘,可没有人下注,都在等待着玛特和水善的选择。
选手上场,水善看都没看,反正她也不认识。
水善让玛特公子先选,玛特公子骄傲的一仰头,“你先选,免得输了说本公子欺负你。”
水善也不介意,手随便往下面一指,“就他吧。”
“欸——”相香看她轻率的态度有些担心,好歹看看人再选啊。
水善看都没看见自己指的是谁,所有人顺着她的手指看去,她选中了花腰带。
玛特公子得意抿唇,“那我便选白腰带。”
擂台架好,大家跟着下注。
大多数人跟着斗拳经验丰富、眼光犀利的玛特公子,亦有人冒着拼一拼的想法跟着水善。
一时间场上选手的实力都变得不重要,只看着两个打擂台的人。
相香捏着剩下的二十两银子有些不确定,水善真的会赢吗?
剑郎看她动作慢吞吞的,一把抢了荷包整个丢到押注台上。
“笨蛋,赌钱这种事相信水善便是,和她对着干只会输的精光。”
“你这么确定水善还会赢?”
剑郎坚定道,“不是确定,而是肯定。水善赌钱从没输过”
“相信我,跟我压,绝对不会输。”
水善调皮的朝相香抛了个媚眼,看的毋泪心动,不自觉抱上她的腰肢。
押注结束,铃声开响,战局再开。
这次玛特公子没有再表现得那般漫不经心,站在栏杆外仔仔细细观察着场上情况。
这回反倒是水善态度散漫,不咸不淡,寻了个位置坐下,直接等着最后结果。
最后结果自然是毋庸置疑,她赌博从来没输过。
相香激动的从栏杆处跑来,欢喜的话都说不出来,双手比划着蹦跶了半天,最后才喊出那四个字。
“我们赢了。”
水善三人都没多大反应,这个结果是意料之中的,唯有相香又是崇拜又是不敢置信的望着她。
相香一下跳到她身边挽着她的手臂。
“你有什么秘诀啊?教教我吧,也让我过过瘾。”
“这个……没有秘诀。”
“运气好便是原因。”毋泪替水善回答了一句。
剑郎再补了一句,“天底下最好的运气都集中在她身上。”
剑郎这么一说,相香突然反应过来。
也许这是水善特有的特点,她乃天地间至纯元气凝聚的人,自然运气也是天赐的。
相香一下就释怀了,看来自己输的也没多丢脸。
玛特公子已经晕的差点站不稳,踉跄两步朝水善冲过来,手指不停发抖,却一句话都说不出来。
“我又赢了,真不好意思。”
水善调皮的朝玛特公子灿烂一下,差点把他气的背过气去。
斗场管事将厚厚一叠银票送了过来,打眼看去,少说也要千两。
她不过压了一百两,一转头就变成了千两。
“这一局还要多谢玛特公子带动那么多人下注,才让我打赢了一把。”
玛特公子气的鼻孔冒烟,脸上肉嘟嘟的肥肉发红发抖,不甘心的大吼着,“本公子这局失算,再来一局,再来!”
“别来了吧,若是把你身上那些金银都输光了,岂不更没面子。”
相香笑得直捂嘴,没想到世上说话也这么毒。
“少废话,再来!这一局本公子先选。”
玛特公子霸道的强迫再来,也不再顾及谦让女子之类的面子事,兀自细细挑选。
水善无所谓的应下,再来便再来。
“这肥猪今儿是不输干净不罢休了。”
看来今天的游戏还有得玩。
毋泪找了个位置也坐下,慢慢看。
“那多好,我们今天就能赚翻了。这可是他主动要赌的。”
相香兴致勃勃的期待着后面的赌局。
“你个有钱大小姐还这么爱赚钱,真是个财迷。”水善调笑得打趣相香。
相香骄傲的挺挺背,“我可是商户出身,赚钱的爱好可是天生的。今天你大赚一笔,晚饭可要你请客。”
擂台不休,看热闹的人也更加积极、跳跃起来。
水善陪着玛特公子又赌了五把,直到今日所有的选手决出胜负。
水善赢五场,输零场,玛特公子恰恰相反。
玛特公子已然输的麻木无觉了,整个人痴呆呆的坐在躺椅上,站都站不起来。
他一日之内,一连输了七场,这是他从未有过的耻辱战绩。
水善已然吃饱喝足,赚的盆满钵满,装着厚厚一叠银票,拍拍手上的点心屑,站起身来。
“今日就赌到这吧,日后若有机会,再一教高下。”
水善朝对面发愣的玛特公子欠了欠身,和毋泪三人准备离开。
玛特公子突然莽劲一起,一下从躺椅上起身跑了过来。
“留下你们的名字、住址,本公子定要找回今日的屈辱。”
“名字……就不用了吧,若有缘碰到,再战。”
水善准备走,玛特公子却不准备放过她,抓住这个机会当即命令众手下将他们包围起来。
“想就这么走,做梦!”
“你们想干什么,最好乖乖让开,否则后果自负。”
剑郎执着婉月剑挡在几人身前,冷淡肃然,不自觉带上一份厉色。
“输了就闹事,公子可还还懂得君子风度?玛特公子莫非输不起。”
相香面对如此阵仗倒是不畏怯,端着大家闺秀的仪态。
她跟着水善几人遇到过许多次危机,倒是胆子练的越来越大了。
而且剑郎挡在前面,更加的心安。
“放屁,本公子家财万贯,这点小钱还不放在眼里。但你们今日连番下了本公子的面子,如何也不能就这么算了。”
“是你要赌的,我们不过配合,输了却耍赖,我看你才是自己打自己的脸。”
毋泪赫然冷冽的气场,玛特公子立马心虚的退了一步,方才的嚣张火焰顿时灭了许多。
水善看毋泪要发怒,当即把他带离了斗场。
大过节的出来玩,她可不想闹出不开心的事情。
剑郎带着相香紧跟着出来,几人离开了斗拳的地方,身后没人追来。
相香颠着水善鼓鼓囊囊的大荷包,啧啧惊叹道,“赚的真容易,水善还有这本事,岂不永远不缺钱花。”
“我的薪俸就是这么来的。”剑郎补充了一句。
相香乐呵呵的笑起来,“有此技傍身,跟着水善就能吃香的喝辣的,我是彻底赖上你了。”
相香抱着水善的手臂不撒手。
水善‘切’了一声,“你还缺钱花不成。”
“缺,至少现在缺。”相香舔舔嘴巴,有些饿了,“我饿了,我们去吃东西吧?”
“想吃什么?”
“盛羊节当然吃羊肉。”
……
夜色如墨,水善舔着嘴角放下手里只剩骨头的羊腿。
“那边是在干什么,怎么大家都往前面去?”
水善瞧着人流都往着一个方向聚过去。
夜色虽暗,但盛羊节的热闹还未结束。
“等会有烟花会,大家都等着欣赏烟花,烟花过后盛羊节才算结束。”
毋泪看她心急,用湿手帕擦着她油腻腻的双手,一根手指一根手指,细心、体贴。
“我们去看烟花吧。”
女孩子没有不喜欢看烟花的。
相香迫不急待的拉着水善就要跟着人流去烟花会,被毋泪不急不徐的拉了一下。
“不着急,还有一会才开始呢,慢慢去来得及。”
烟花会是盛羊节最后的高氵朝,也是结束的前奏,并不比斗拳来的冷清。
满大街都被人挤满了,摩肩接踵,齐齐仰着头等待着烟花绽放的最美时刻。
水善和相香拉着手,可走着走着便被人群挤散了,毋泪和剑郎也不知道落在了哪儿。
水善转着脑袋找了一圈也没找到。
前面不远就是放烟花的小广场,水善寻到一处较高的土坡,站在高处往下望着,身后烟花冲破天际的声音突然传来。
转过身,漫天的光彩绚烂夺目,照亮了整片漆黑夜空。
水善看的欢喜,跟着人群欢呼着、仰望着。
突然身后伸出一只宽大的手掌,捂住她兴奋的口鼻,脱离出人群。
水善被突如其来的意外惊慌了心,被动的挣扎着,却完全挣脱不开。
对方力气实在太大,牢牢将她禁锢住。
“你是谁——”
水善艰难的发出细小的声音,对方没有回答她,将她拖入无人的暗巷中。
水善脑中第一个想到的人是玛特公子,白天才和他打了擂台,这会就不甘心的找人抓她。
水善双手用力抠着他的手臂,张开嘴猛地在他手心咬了一口。
对方明细瑟缩了一下,但还是没有放开她,一掌将她劈晕过去。
之后水善便没了知觉,再醒来时外面依旧黑入浓墨,房间内同样漆黑一片。
她被关在了一间狭窄的房子,视线太暗看不清房间的布置,耳边传来细小的说话的声音。
水善平心静气努力去听,是两个男人的声音。
“索朗首领已经带着士兵展开搜捕,应该很快就要搜到这里来。”
一粗哑沧桑的声音回道,“速战速决,立刻动手,然后把尸体送回单于府去。”
水善只听到这两句话,接着说话的人便朝她走了进来。
两人藏在漆黑的光线里,看不见模样,只有一个大概的身体轮廓。
“你们是谁,为什么要杀我?”
水善第一次来哈单族,不曾得罪人,谁会想杀她?
那两人不说话,其中一人从袖中掏出一把刀来。
尖锐的刀锋在夜色中闪着寒光,格外清晰,如同漂浮在空中一般。
“我们无冤无仇,你们究竟为何要杀我?”
水善质问,可那两人依旧不说话,不回答。
水善努力挣扎着,整个人被绑成一团,根本没有挣脱的可能。
水善眼间着那漂浮在空中的尖刀越来越近,板正起威严的气势,大吼着威胁。
“你们知道我是谁嘛,若是杀了我,你们将死无葬身之地。”
水善此话倒非威胁,而是事实。
他们若敢伤她分毫,若被毋泪抓到,怕是她也救不了这两人。
握刀之人靠近的步子停了下来,浑身笼罩起愤怒的气息,空气一瞬间凝结了。
“死到临头还如此狂妄,果然跟你那心狠手辣的丈夫一样。”
水善脑子剧烈旋转,‘丈夫’‘心狠手辣’,他们说的是毋泪?
“你们和毋泪有何冤仇?要拿我一个无辜女子泄恨。”
说话男人声音格外沙哑,像是老人家才有的声音。
男人冷笑一声,“无辜女子?你是尊主的女人,何来无辜!”
水善心里又是一惊,这人居然知道毋泪是奄冉阁尊主,他们之间究竟有什么恩怨?
“你竟然知道他是奄冉阁尊主,那你也该知道他有多强大,你确定要杀了我得罪他?我听你的声音应该年纪不小了,就算你不怕死,也愿意让亲人朋友跟着一起送死?”
男人站在原地,手里拿着刀,没有动作。
“如果你现在放了我,我保证不将今日的事说出去。但你若继续执迷不悟,等待你的可能就是家破人亡。”
水善心里不停的打鼓,不确定这个人会不会放过她。
这个人既然知道毋泪是奄冉阁尊主,自然知道他的厉害,即便如此还敢绑架她杀她,可见与毋泪的恩怨有多深。
“我敢杀你,自然做好了准备。你要怪就怪自己跟错了人,来世眼睛放亮点。”
“我是曦宁国的和亲郡主!”
锋利的刀已经刺到眼前,水善猛地闭上眼睛大喊一声。
第250章 密谋
刀在她胸口处停住了,水善紧张出了一身汗,还以为自己又要死了。
“我是曦宁国的和亲郡主,如今曦宁国与哈单族交好,我若死在了哈单族,必将给哈单族惹来无穷的麻烦。你想成为给族人招来祸端的罪人吗!”
男人听见她这番说辞,自信的嘲笑起来。
“你不过是个普通女子罢了,又非曦宁国贵女千金,曦宁会为了你破坏两国交好?”
“你对我的身份这么了解,看来果然是哈单族有身份有权势的人。莫非出自三大家族?”
哈单族的三大家族对毋泪皆很忠心。
水善不过随便试探,男人果然慌了神,执刀的手腕晃了一下。
“你既知道我的身份,那也该知晓我是被设计的,并非自愿。奄冉阁尊主是个怎样的人,我比任何人都了解。”
水善脸上的真诚让男人犹豫了。
“我相信你和毋泪之间有着深厚的恩怨,但这样做解决不了问题。相信我,杀了我只会给你们增添麻烦,不会有任何用处。”
“不好了,人已经搜来了。”
另外一人突然冲进来大喊,老人家一下冲出了房间,很快返回。
“你最好没有骗我,否则豁出命去我也会再来杀了你。”
老人家一刀割断了水善身上的绳子,与另一人迅速消失在房间中。
水善挣脱着身上的绳索,刚刚得以解脱,就听见外面剧烈踹门的声音。
水善急忙赶出去,刚好和闯进来的索朗撞了个正着。
“水善小姐,终于找到你了,你怎么在这啊,毋泪公子急坏了。”
索朗松了口气的不满怨怪,幸好人没事,不然还不知道尊主会做出什么疯狂的事来。
水善随便编了个借口敷衍,“我乱逛逛迷路了,腿走的有些酸,就在这歇歇脚。”
索朗没有多想,“快些回去吧,大家正担心着呢。”
索朗护送水善回了单于府,水善还是用刚才的借口敷衍毋泪几人,推口累了便逃回了房间。
水善一整夜都没睡着,绑架她的人到底是谁呢?
对她和毋泪都挺了解,自然不可能是普通人,很可能是三大家族中人。
听说哈单族并非人人都知晓奄冉阁的存在,只有三大家族的人稍有了解。
三大家族的族长皆容颜永驻,寿命非常,外面传是因为三大家族有秘密长生药,只有族长才知道炼制的方法。
其实哈单族人并不知,事实上三大族长的长生药,皆为奄冉阁赏赐。
可三大家族对毋泪都很忠心,一直以来唯尊主之命是从,是谁起了叛心?
因为水善盛羊节走失的事,神秘许久的单于家族族长终于第一次露了面。
主人回家反倒客气的如同客人一般,毋泪喧宾夺主的高高在上。
水善坐在毋泪身边,打量着眼前这位年轻组长——单于舍情。
他在三大组长之中确实当得起年轻二字。
亓缘族长与戈拉达族长都是一百往上的年纪,唯独他才四十左右,长相则如二十出头的稚嫩少年。
水善打眼一看便知道单于族长是位多情的风流公子,眉宇之间的挑逗之意展露无遗。
“贵客登门多日,在下今日才得空归来,实在是失礼,失礼。”
单于舍情客气的学着中原人的礼节拱手致礼。
相香大家闺秀的欠身回礼,剑郎点下头简单致意,唯有毋泪无动于衷。
水善心中轻笑一下,在毋泪眼中,单于舍情可能不过他的一个手下,一枚棋子,根本不配得到他的回礼。
“听闻昨日盛羊节水善小姐走失了,都是下人们保护不利,竟然发生这种事,搅扰了节日兴致,应该受到了惊吓了吧。在下定好好教训府里人一顿。”
水善唯那些下人感到冤枉,什么都没做就遭了罪。
“不关他人的事,我们出门没带丫鬟小厮,人多不小心挤散,不是大事。劳烦族长挂心。”
“哪里,你们是万俟管家的朋友,便是我单于府的贵客,怎可怠慢了。”
“说那么多废话做何,我们还要去骑马,族长有事没事?没事我们就先出门了。”
单于舍情客气来客气去,毋泪不耐烦的直接当众抹他的面子。
单于族长难看的僵笑了两声,“原来是在下打扰几位了,那在下就先告辞,改日再约着喝茶。几位若是要纵驰草原,城东郊的景色最是广阔秀美,是个不错的选择。”
单于舍情作为主人生生被毋泪压迫的如同叨扰的客人,既然不受待见,只得灰溜溜的走了。
水善看着他狼狈离去的背影不由有些怜悯,碰上霸道专制的毋泪,再高高在上的人都会变得这般狼狈。
水善拉着追风从马厩出来,索朗另外送了三匹马来,个个高大威猛,一看就是上好的马。
哈单族盛产马匹,追风也是来自哈单族。
毋泪和相香、剑郎三人一人选了一匹。
水善跨上追风马背,索朗将马鞭递给她。
水善垂下眼睑,伸手接过,突然看见他掌心一闪而过的伤口。
那是……咬痕?
水善想起昨日自己咬了抓她的人一口,也是在右手掌心。
那个抓她的人难道就是索朗?
水善找着机会悄悄潜进了索朗的家中。
索朗独自住在单于府对面街上的一户宅院里,房屋是哈单族式建筑,并不大,只有他一个人并几个伺候的下人。
水善悄悄潜进去,想确认一下自己那日看到的咬痕。
还未摸到索朗的房间,远远便瞧见索朗和另一个人在院子说话,赶忙回身藏到了墙后。
水善仰头看了看围墙,绕着围墙走到索朗两人身后的位置,一跃身跳过围墙,藏在一棵槐树后。
月光清凉,依稀那能看见索朗的五官,另外一人背对着,看不见脸。
“那个女人回去有没有说什么?”背对之人开口道。
水善一听见那人声音就辨识出来,正是当日绑架她,在小房子内要拿刀杀她的老人家。
索朗回答,“您放心,水善什么也没说,只道自己迷路了。”
老人家沉吟许久,问道,“你觉得那个女人对毋泪是什么态度?”
索朗沉思一下,犹豫道,“毋泪对她非常宠爱,两人相处的也挺亲密。不过水善确实是被算计出嫁的,可两人明明早就认识。”
“你说她在出嫁前就认识了毋泪?”
索朗点点头,“是早就认识的,之前我们还在辽东偶遇过一次,他们到我店里吃饭。但不知道为什么会以这种被迫和亲的方式成亲。”
“那日那个女的说,毋泪是怎样的人她再了解不过,你觉得这句话……是何用意?”
老人家不确定的询问索朗。
索朗反问道,“您就是因为这句话放了她?”
老人家没有否认,“她说的没错,若是她死了,肯定会给我们惹来麻烦。”
“但我们的目的本就是让毋泪发怒怪罪,到时单于舍情必定首当其冲。当年他得知前族长想要摆脱奄冉阁的心思,杀死了自己的父亲,向奄冉阁示好。这样弑父夺位的人根本不配做单于族的族长。”
“但我怕毋泪怪罪单于舍情之前,你就先没了命。”
老人家担忧的长长叹了一口气,“毋泪几人的身份现在哈单族只有你知道,若是那个女的死了,毋泪第一个怀疑的必然是你。”
“只要能铲除单于舍情,我就算死了……”
“住嘴!”
老人家怒然打断了索朗的话。
“你绝对不能有事。你是我唯一的希望,一定要沉住气。单于舍情如今的武功和巫蛊之术,我们根本不是对手。都已经忍气吞声那么久,不在乎这一时半刻。”
索朗惋惜的愁叹一声,“那我们接下来该怎么办?”
老人家犹疑片刻,吩咐道,“试探试探那个女人。”
“试探水善什么?”索朗不解。
老人家直言道,“看看她对毋泪究竟是何态度。我那日感觉到她对毋泪似乎并不认同,她还有意帮我们隐瞒绑架之事,可见与毋泪并非完全的一路人。她是毋泪喜欢的女人,若是能为我们所用,必然大有用处。”
索朗直言自己的想法,“怕是要让您失望。我看水善并不像讨厌毋泪的样子。不过……她确实做过违背毋泪的事。”
“嗯?”老人家急迫的催促他快说。
索朗将水善放走地牢中的无风者告知对方。
“无风者是毋泪的手下抓来的,却被水善偷偷救了。毋泪的手下也是被抬着出来的。”
老人家大惊,“这么重要的事你之前为何没早说!”
索朗垂头认错,“我当时没觉得此事多重要,毋泪也不曾训斥她,第二天就像什么也没发生一样,依旧说说笑笑的。”
老人家闻言,哈哈大笑起来,声音说不出的欢乐和畅快。
“原来天下无敌的奄冉阁尊主的软肋是这个女人。”
“您的意思是……”
老人家兴奋道,“毋泪有多残忍霸道你我再清楚不过,人命于他而言不过草屑,现在却对一个女人如此宽容大度。不仅不怪罪,还整日带在身边带着游玩,走失了也担忧的亲自寻找。这个水善,对他影响巨大。”
“那我们该如何做?”
“这个……先看她的态度,若她与毋泪并非一心,便可尽量拉为自己人。”
“这怕是不容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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