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驻颜太后之不老女神-第11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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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那我们该如何做?”
  “这个……先看她的态度,若她与毋泪并非一心,便可尽量拉为自己人。”
  “这怕是不容易。”
  “人皆有软肋亦有所求,连毋泪这种人都免不了俗,何况一个女子。只要知晓她所求,承诺助她实现,便成了。”
  水善回到单于府时,毋泪沐浴着月色在院子里挥着锄头忙活。
  水善惊奇的跑上前,深一脚浅一脚的踩在泥土里,被毋泪‘哎呀呀’的赶了出去。
  毋泪拉着她在一边干净的台阶上坐下,拍了拍她精致绣鞋上的泥土。
  “院里脏,就坐这看着,别把鞋弄脏了。”
  毋泪对她总是如此体贴入怀,连鞋上一抹泥土都不让沾污。
  水善脑中想着索朗和那老人家说的话,心中很不是滋味。
  面前的人是个人人唾弃的大坏蛋,她成了别人讨伐他的软肋。
  她到底该怎么办?
  “土已经松好了,把花苗种进去,很快就能开花。”
  毋泪继续挥着锄头,然后细致的将花苗栽种起来,拍上土,浇上水。
  “你这种的什么花呀?挖了大块地,我记得那里本来有棵树的,树呢?”
  “树被移走了,我准备在这种一墙的铁海棠,你说喜欢真花。”
  “那等铁海棠开谢了呢?”
  “我再种上一片梅树林。”毋泪大手一挥,备显豪迈。
  水善站起身,娇笑着背着双手,“那梅花开谢了呢?”
  “再种满院纯白的白玉兰。”
  “白玉兰开谢了呢?”
  “樱花——”
  “樱花后呢?”
  “牡丹。”
  “牡丹后呢?”
  “你想种什么花都可以,我全依你,保管你时时刻刻有花赏。”
  水善怜悯的‘扑哧’笑了,“单于族长真可怜,府邸都要被我们折腾翻天了。“
  “他不敢有意见,我们随便折腾。”
  毋泪捏捏她的脸,继续忙活去了,挥着锄头将土按实,额头都浸出了豆大的汗水,却无心顾及。
  毋泪忙了大半夜,直到全部花苗种好才回了房间。
  水善还在想着今日偷听到的话,她不想毋泪出事,却又没有立场阻止索朗的行为。
  她太贪心了,自古忠孝不能两全,大义和私人感情也很难两全。
  索朗第二日就来了府里,挑选了一个很好的机会,趁毋泪去挑选树苗的空档与水善套近乎。
  “毋泪公子对小姐真上心,亲自为您种了这满院的铁海棠。”
  水善提着水壶细心的浇水,笑而不答,对索朗今日的目的早已了然。
  “毋泪公子向来说一不二,三大家族都很畏惧他,也只有对小姐才如此有耐心。”
  水善继续着手上的动作,随口道,“不是说哈单族的人没人见过他吗,你是第一个。”
  “自是没见过的,但毋泪公子的威名在我们三大家族中影响深厚,当年前族长想要背叛他,结果被……”
  索朗后怕的皱皱脸,说不出口。
  水善自然知道他是故意提起此事,却也好奇单于族的前族长最后怎么样。


第251章 拉拢
  “结果什么?被杀了?”水善好奇的询问道。
  索朗心有余悸的捂捂胸口,小心看了看四周,确定无人才悄悄开口。
  “此事三大家族无人敢提起,我若说了,还请小姐保密,莫要让毋泪公子知道。”
  水善保证,“那是当然,我不会告诉毋泪的。”
  索朗这才放了心的回答,“若只是死了也算痛快,可前族长……死前生生被折磨了大半年。他被活剥了脸皮关押在地牢中,日日吊着一口气承受百毒噬咬的痛苦,想死都死不掉。到最后,他的身体已经被毒虫啃咬的只剩骨头,就连骨头里都渗着毒。他神智清醒的看着自己一点点成为骷髅,那场面……每每想起来,都让人毛骨悚然。”
  水善听的只觉一阵反胃,皱了皱眉道,“你亲眼见过?”
  索朗摇摇头又点点头,“前族长之死对外声称的突发重病,下葬的时候只有三大家族的人看到了尸体,简直是……惨不忍睹。”
  “是太残忍了。”
  水善掩了掩鼻子,放下手中水壶,到一旁摆着茶点的桌前坐下。
  索朗把水壶重新提了起来,站在离水善不远不近的距离浇着水。
  这个距离既不引人怀疑,说话也不会被旁人听了去。
  “那一次可是把我们吓坏了,不过……也是前族长咎由自取,毕竟是他先背叛。”
  索朗心不在焉的浇着水,注意力始终集结在水善身上,注意着她的每一个表情、神态。
  水善喝了口茶,叹了口气,“不管谁对谁错,每个人的命总是珍贵,如何也经不得如此糟践。”
  索朗谄媚的轻笑,“水善小姐真是个善良的好人。”
  “好人算不上,若是好人,此时便该痛斥毋泪的残暴才对。”
  “水善小姐说笑了,您是毋泪公子心尖上的人,自是与公子福祸相依,休戚与共。”
  水善抿唇含笑,摆弄着手中的茶盏,细细描画着盏沿轮廓。
  “你说错了,亲近的人也会犯错,对立的人也并非一定是错。错便该认,便该斥,便该罚,一味纵容只会越错越多,一发不可收拾。”
  索朗眼中有亮光在闪烁,隐忍着心中的激动。
  “水善小姐真是个深明大义的人。人都是自私的,免不得偏私自己的亲人,世间难得有您这样大义灭亲之人。”
  水善没有接索朗的话,突然莫名其妙来了一句,“我近日有些想吃中原菜,听闻飘香居的中原菜做的不错,不知可否请你帮我提前定一桌明晚的晚膳?”
  索朗紧盯着水善好半天反应不过来,她怎么知道他们明日要去飘香居?
  是碰巧还是她早就知道什么?
  “索朗首领,不知可否劳烦?”
  水善转过头来再问一声,索朗回过神来连连答应。
  “自然没问题。不知要定几个人的菜量?”
  “三个人吧。”
  索朗奇怪,他们明明一共四个人。
  水善像是看出了他的好奇,主动解释一句,“毋泪明晚有事,不在。”
  第二日傍晚,索朗带着水善三人前往飘香居,一路上心事重重,揣测不断。
  他猜不透水善到底想要干什么?只是吃饭而已?
  “毋泪公子一直都是与小姐寸步不离,今日却让水善小姐落了单,真是难得。”
  索朗状似开玩笑的打探,水善也没有隐瞒,回答道,“他回奄冉阁了。”
  “他回奄冉阁了?”
  不仅索朗不知情,相香也不知情的控制不住喊出了声。
  其实她是想说,你怎么不早说,毋泪不在,他们正好可以逃跑啊。
  这是多难得的机会。
  剑郎亦深觉这是个机会,不确定的确认一遍,“毋泪真回奄冉阁了?”
  水善再肯定的回答了一遍,“回去了,不过明早就回来。”
  “明早?”
  这个时间又把索朗和相香几人惊讶了一把。
  奄冉阁距离哈单族怎么着也是四五天的路程,他一去一回只需要一个晚上?那还是人的速度吗?
  “所以,不该想的别想,想也白想。”
  水善无情戳穿相香和剑郎的期望,怕是他们还未跑出哈单族就已经被毋泪抓回来了。
  进了飘香居二楼包厢,伙计沏上上好的云雾茶。
  “我去厨房打声招呼,让厨子用点心。”
  水善点了下头,“去吧。”
  索朗出了包厢一路往楼梯而去,回头瞧眼周围,身影一转却是上了三楼。
  索朗推开三楼的包厢,里面已然坐着一个白发胡须的老人,八十余岁依旧老当益壮,却也免不了眉宇间苍老的疲态。
  “父亲!”索朗上前见礼。
  单于叶曷应了一声,“人呢?”
  “二楼包厢。只有水善和两个朋友,毋泪没来。”
  单于叶曷点了下头,眉宇微微拧着,带着犹为严肃的郑重之色。
  叮嘱道,“你去小心注意着,打探一下水善究竟是何目的。这么巧刚好在我们约见的时间地点出现,其间必定有鬼。”
  “别打探了,我直接告诉你们就是。”
  包厢门突然从外面被推开,宽敞的包厢内进入一个明媚如阳光的女子。
  单于叶曷与索朗皆是一震,如临大敌般站在一起,对望着突然出现的水善。
  “你果然是故意跟着我们来的。水善小姐如何知道我与索朗会在此见面?”
  “在那之前,你是不是应该先向我道歉?我可是被你们打晕绑架了一遭,受了不少苦。”
  水善可怜的揉揉脖子,当晚索朗便是击中她的脖子将她击晕。
  “水善小姐果然聪明。”
  单于叶曷忍不住赞扬,接着和善的行了一礼,“那晚多有得罪,请水善小姐见谅。也感谢你没有将事情告诉别人。”
  “识时务,很好,你的道歉我接受了。”
  水善爽快的展露笑靥,一屁股在包厢食案前坐下,同时朝单于叶曷二人做了个‘请’的姿势。
  三人落座,面面相觑,一时陷入沉默。
  “还不知这位长者如何称呼?”水善主动开了口。
  单于叶曷自我介绍道,“老身单于叶曷,索朗的父亲。”
  “喔——单于家的人。”
  三大家族皆是人丁兴旺,恕水善除了三位族长的名字外,其余人皆不识。
  单于家的人想要铲除自家族长,这属于内斗啊!
  “不知水善小姐如何发现的我们?”
  水善没有隐瞒,朝索朗的手努努嘴,“他手心里的咬痕。”
  索朗捏紧掌心,自责的垂了垂头,单于叶曷没有看他,继续问道,“那今日此处又是如何知道的?”
  “自然是听你们说的。”
  单于叶曷大惊,那么他们说的其他内容岂不是……
  “你们想要试探我,倒不如亲自问来的准确。我今日便是给你们这个机会,有什么想说想问的直接说吧,我保证今日无论听到什么,走出这个门便不会告诉任何人。”
  单于叶曷整个人都严肃起来,脊背挺的笔直,双眸闪烁着怀疑和警惕。
  “我们如何相信水善小姐不是来套话的?”
  水善坦然迎视上单于叶曷打量的视线,身体朝后背轻轻靠去。
  “我若是来套话的,无论你们说与不说,离开这个门你们都必死无疑。既然命运已经既定,无法改变,又有什么可隐瞒的呢。”
  单于叶曷脸上的神情越加沉重,索朗警惕的起身朝包厢外打量一圈。
  水善悠然的笑着,“不必看了,毋泪若在,你们怎么抵抗都逃不掉。我这人向来喜欢直来直往,我既说不会告诉他人,自不会违背承诺。”
  单于叶曷沉稳下心绪,细细观察对面的女子,带着肆无忌惮的打量。
  不得不说,这个女子聪明,也胆大。
  她独自前来,是否也肯定了一些之前的猜测。
  她与毋泪并非一路人,对毋泪也有着防范或是不满?
  如此便可拉拢一二,反正人已在这。
  而且确如她所说,他们的生死皆在她的手掌中,反正命运已定,倒不如一试。
  “水善小姐胆大心细,既然知晓了我们的意图,不知有何想法?”
  水善不耐烦的轻蹙下眉头,“莫要与我打哑谜,我懒得多想多猜。你们什么意图,直言!”
  单于叶曷见她如此开门见山,也不半遮半掩,直言道,“不知水善小姐对毋泪是何想法?可赞同他所作的一切?”
  水善喝了口茶,抿唇,道,“如我之前与索朗说的,人皆会犯错,无论是谁,错了便该改、便该认、便该罚。”
  “若是错的人是您最亲近的人,比如毋泪,您会怎么做?”
  “你们觉得我该怎么做?或者你们想我怎么做?”
  水善将问题抛回去,失笑了一声。
  “说句最现实的大实话,你们能怎么做?毋泪的强大不是任何人能够挑战的,他即便是个大坏蛋大恶魔,但你们也只有干看着的份,任何的挑衅和对抗只会是自寻死路。”
  水善如此直白的话一出来,单于叶曷与索朗皆沉默了。
  他们二人自然明白这个现实,奄冉阁尊主不可战胜,他们对奄冉阁有再多不满再多怨恨也只能隐藏在心里。
  这是实力悬殊造成的必然后果。
  在绝对强大的实力前,任何想法和反抗都是苍白且无力的。
  “你们都做不到的事又期望我做什么?杀了他?”
  单于叶曷长吐口气,抱歉垂头,“我们并没有这个想法。我们也明白毋泪是多么强大的人,即便他信任你在意你,恐怕也不可能得手。”
  “上次你们绑架我想杀我,便是看重我是毋泪身边的人,深受他喜爱。不过你们杀了一个无关紧要的我有何作用?给毋泪添堵,挑衅他?”
  水善其实知道他们的目的,但想要他们亲口说出来。
  单于叶曷犹豫一下,终究没有隐瞒。此时隐瞒也无甚意义,反倒显得矫情了。
  “我们真正的目标是单于舍情。”
  水善长长的‘喔’了一声,“原来你们是想利用我让毋泪降罪单于舍情。这是你们单于族的内战啊——”
  索朗急切道,“单于舍情弑父夺位,当年察觉了祖父想要摆脱奄冉阁的心思,故残忍下手向奄冉阁卖好,如今才得到单于族长的位置。单于舍情冷血无情,将祖父折磨的痛不欲生,这样的人有什么资格当族长。”
  索朗怒声指责,眼眸染上了猩红的血色。
  脑中再次回忆起祖父下葬时的模样,简直是惨绝人寰,人神共愤。
  “父亲一生活了一百五十多岁,最后那些年,他的脸上一直挂着忧伤和无奈。他看着子孙一个个比自己更快衰老,更早的死去,随时遭受着白发人送黑发人的痛苦。他失去了最初对长生不老的迷恋,厌倦了无休无止、没有尽头的生命。他渴望死,渴望解脱。他说,真正当他无惧死亡的时候才明白,有限的生命才更显珍贵,更具意义。”
  单于叶曷是单于族前族长尚在世的最年长的儿子,回忆起父亲最后的模样,心中一片酸楚。
  水善敲着细嫩的指尖,肃然道,“所以你们的目的不过是想拉下一个人来。那有什么作用呢?真正罪魁祸首是谁,你们不明白?”
  “自然明白,毋泪才是罪魁祸首!”
  单于叶曷嗓音沧桑而坚定,带着历经岁月的通透和智慧。
  “明白是明白,但是……无人能奈他何!他根本就不是人,是魔鬼。如果有对付他的办法,即便拼尽一切我们也愿意一试,但……连打败他的方法都不知道。”
  “所以只能拿他手里的虾兵蟹将下手!”水善一语道破。
  “你们可曾想过,将单于舍情拉下位,便会有人上位,继承族长的位置,继续被奄冉阁操控。你们觉得拉下单于舍情后,谁适合接任这个位置?”
  水善将最现实的问题摆出来,成为族长便代表成为毋泪的傀儡。
  “莫非你们拉下单于舍情便是想要争夺一下族长之位?也感受感受长生不老、容颜永驻的神奇?”
  水善打趣的调侃,单于叶曷与索朗同时大惊失色的奋力反驳。
  “我们从无如此野心和想法。我们只是不能继续看着单于舍情这样弑父的败类祸害单于族,他不配做单于族的领头人。”
  水善摇摇手指头,追问道,“他不配,那谁配?”


第252章 救救我妹妹吧
  单于叶曷和索朗一同沉默了,两人互看一眼,都说不出话来。
  “你们把谁推上族长的位置,那个人都会成为毋泪的棋子,这是改变不了的事实。你们愿意牺牲谁?”
  族长的位置不是圣地,反而是避之不及的深渊。
  “若将一个值得族人尊敬跟从的人推为族长,无疑折损了良才;如果随意推举一个无能之辈,继续接受毋泪的控制,与如今又有何区别?”
  拉下单于舍情后,无论推举谁都是错误的。
  “那水善小姐……觉得该怎么办?”
  单于叶曷没了想法,竟然询问水善的意见。
  索朗惊愕的看了眼自己的父亲,事关单于族的大事,竟然询问一个不知可信不可信的外人。
  但此时这个外人,似乎比他们更坚定更有主意。
  “要我说,避其锋芒,明哲保身。”
  “你要我们任由单于舍情坐在族长位上,继续为所欲为,我们……”
  索朗心急的立马斥驳,被单于叶曷看了一眼,打住了话头。
  “还请水善小姐指教。”
  单于叶曷客气的朝水善见礼,水善也不矫情,坦然的承下了。
  “你们说的没有错,毋泪并非人,他是天地凶煞之气凝聚成的人形。一句话解释就是,他天性本恶,是世间罪恶最坏的人。”
  单于叶曷脸上有惊愕表情,但没有太过夸张,认真而真诚的继续倾听着。
  “毋泪不是我们这等凡人能够打败的,所以最明智的方法,便是不要去招惹他。”
  “那我们任由他……”
  索朗再次急躁的插嘴,这次直接被单于叶曷叱喝一声,只得老老实实不再说话。
  “毋泪的手段想必你们清楚,他一怒,哈单族随时可以灰飞烟灭。至于单于舍情……”
  “反正族长的位置总要有人坐,单于舍情已经完完全全忠诚奄冉阁,何必再牺牲一个无辜人成为傀儡。”
  “那我们要做些什么?”单于叶曷请教道。
  “什么都不做,保全自己。”水善毫无犹疑的一口回答。
  索朗不满的反驳,“说了半天你就是来劝和的,如果我们什么都不做,难道眼睁睁看着单于舍情将整个单于族、哈单族当作奄冉阁的走狗,为奄冉阁做尽伤天害理的事?”
  “在没有任何反抗能力下的冲动行事只会是愚蠢。单于舍情弑父夺位,你们对他恨之入骨,其他单于家的人必然也不会完全的无动于衷。他不知不觉间已然失了人心,根本无需你们多说多做。”
  “可就让我们眼睁睁看着……难道没什么办法吗?我不想哈单族人手上染上更多的鲜血。”
  “方法……有!我!”水善顿了许久,说出自己。
  单于叶曷与索朗惊愕的望着她。
  水善从位置上站起来,暗暗的长舒一口气。
  “若是毋泪让哈单族做什么伤天害理的事,你们告知我便是,我会尽力阻止。”
  她如今能做的,只有尽量减少毋泪的无辜杀戮罢了。
  索朗脸上带着怀疑之色,单于叶曷则是深深的打量她,显然也并不十分信任她有这个能力。
  “如此岂不是让水善小姐陷入危险,若是让毋泪发现,怕是会伤害到你。”
  水善失笑,“你们本就是想拉拢我帮助你们不是吗,这点危险我承担的来。你们真正在意的,难道不是我有没有阻止毋泪的能力吗?”
  水善直言拆穿两人的怀疑,单于叶曷抱歉的垂垂头,目光依旧坦然,显然是在等待回答。
  水善沉默未语,站在窗边看着花几上的娇艳芍药,纤巧的身影赫然闪到单于叶曷面前,与他隔着一张茶案四目相对。
  “你们只要知道,在这世上能阻止他的,怕是只有我。”
  水善迅速而诡异的身姿惊得索朗张大了嘴巴,便连沉稳的单于叶曷也露出了惊恍的神情。
  “若当真为整个部族的未来,便要懂得计深远。莫要为了自己的英雄梦想,害了旁人。”
  水善潇洒的离开包厢,湖绿色衣摆消失在视野中。
  单于叶曷父子俩呆怔许久才回过神来,对望一眼,皆从对方眸中看到了惊喜和希望之色。
  这个女子或许能改变什么。
  这个直觉扎根在心底,生根发芽,越发强壮。
  索朗疾奔去二楼包厢,推开门,突然一下跪在了地上。
  正津津有味吃着晚饭的剑郎和相香,皆是一惊,紧跟而来的单于叶曷似是知道什么,却没有阻止。
  “还请水善小姐救命。”
  水善安然自若的坐在位置上吃着菜,优雅的慢慢咀嚼着,细细品味滋味。
  “看来你们真信任我啊,也不怕被人看到。”
  单于叶曷关上包厢门,客气有礼的站在水善面前,恭敬见礼。
  “之前若对水善小姐有失礼之处,还请见谅。”
  “客气话就不必说了,今日毋泪不在,你们想说什么便说吧,日后就不一定好找机会了。”
  水善完全没有避着剑郎和相香的意思,两人听的有些懵懂,坐在一边没有插嘴。
  单于叶曷沉吟一下,看了索朗一眼,朝他示意一下,索朗立马急迫的讲了起来。
  “我的妹妹被抓去回香阁,等待送去奄冉阁献祭,还请水善小姐救救我妹妹,救救一同被献祭的十个可怜姑娘。”
  水善嘴角僵硬一下,将嘴里的菜咽下,表情严肃起来。
  “怎么回事,细细说来。”
  索朗连连点头说起来,“哈单族每年都会向奄冉阁敬献十个年轻貌美的女子,美名其曰感谢奄冉阁对哈单族的照应,送去伺候尊主,是件锦衣玉食的美事。但其实那些送去的女子没有一个活下来的,全是被拿去献祭丢了性命。”
  水善眉头越皱越紧,相香亦难看的拧起脸来。
  还有这种事?她们之前都不曾听说。
  单于叶曷接着索朗的话,叹了一声道,“这是奄冉阁提出的要求。十个女子大多从普通百姓中买来,其中必有一个出自三大家族,每年在三大家族中轮着挑选一个,今年正好轮到单于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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