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驻颜太后之不老女神-第11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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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单于舍情见水善有兴致,连连笑着道,“有,有赌局,摔跤、打拳、赛马皆可以做赌,赌筹随便小姐喜欢,都可以。”
  “我想去。”
  水善请求的看向毋泪,嘴巴轻抿着,满眼都是期待的兴奋之色。
  毋泪自然没有不依着她的,点点头便应下了单于舍情的邀请。
  单于舍情满意的离开了,人一走水善就抱歉的追问道,“生辰宴三大家族的人都在,会不会给你添不必要的麻烦啊?”
  水善问这话自然是因为,他们这次来哈单族都是隐瞒了身份的,若是参加生辰宴,保不准会遇到认识之人。
  首当其冲就是海门一族族长戈拉达。
  “无事,你想玩便去玩,没什么麻烦扰得到你我。”
  毋泪如此安慰,水善便不再多说,和相香商量生辰宴时穿戴的衣裳去了。
  单于舍情非常细心,生辰宴当日专门派了马车来接,礼数做得非常好。
  水善着了一身傲雪寻莲的萝绸襦裙,发间插着雪莲簪,一朵冰清玉洁的雪莲绽放簪头,整个人如出水芙蓉般纯澈、娇俏。
  相香仪态端庄的交握着双手,拉住急匆匆的水善,让她慢着些,注意仪态。
  “又非去见皇上,注意什么仪态。”
  相香拉着她的手提醒,“哈单族的三大族长可不就相当于皇上,小心被人耻笑,丢了中原人的脸面。”
  “中原人的脸面才轮不到我们来维持。”
  “那也不能让人看笑话吧!”
  相香整了整自己的衣袖,又替水善扶了扶发簪,这才满意的一同携手跨出府门。
  毋泪与剑郎已经等候多时了,见到水善这身精美的打扮,惊艳的呆了呆,喜悦的迎上来。
  “你真美!”
  毋泪揽着水善的腰肢,满眼惊艳的望着她,笑意盈盈。
  水善被他看的脸颊羞红,旁边还有人看着呢,一把毋泪推开,立马躲进了车里。
  单于舍情的生辰宴在草场上举行,方圆一里都被围了起来,禁止外人进出。
  单于舍情的贴身小厮在草场边上迎接,亲自将水善一行人迎进了宴会上。
  一望无际的草场上一眼望去天地相连,绿油油的草地与湛蓝的天空似乎用绣花针缝合在了一齐,连接的天衣无缝。
  草场上架起了席棚,拉起了帷帐,圈出一片贵客及下人的分界。
  水善几人到时,宴上已经来了许多人,最中心的贵座上单于舍情风光无限,一身耀眼的华服风神俊朗,畅快大笑着。
  戈拉达已经到列,身边是她最喜爱的儿子玛特。
  戈拉达活得很长,儿孙无数,如今最宠爱的便是这个最小的幺儿。
  水善跟着毋泪出现在宴席上,几人引来了众多的目光,其中戈拉达的神情格外紧张。
  整个操场上,入目皆是哈单族人,唯有他们四个着中原服饰的外族人,自然吸引注意。
  “几位贵客来了,请坐请坐,不必客气。”
  单于舍情殷勤的将几人迎到座位上。
  四人挨着坐成两排,位置不上不下,既不晓得格外尊贵,却也足够客气重视。
  水善盯着戈拉达苍老的脸蛋怔了许久,这就是戈拉达?怎么变成了这样?
  上次见到戈拉达时她还是个貌美女子,怎么一下成了枯槁老人?
  究竟发生了什么事?
  毋泪放眼望着辽阔的草原,有一搭没一搭的和几位热情的哈单族人说着话。
  水善与相香坐在一起说悄悄话,不时偷眼去瞧戈拉达和玛特。
  戈拉达尚能收敛神情,装作漠然不识的模样,玛特却畏缩的如同一个小孩。
  玛特再没有前两次遇见时的嚣张和傲气,一直埋着头减少存在感,不时偷眼瞧毋泪,眼神又俱又怕。
  看来戈拉达将毋泪的身份告诉了他,才会现在这副样子。
  草场上许多人骑着马畅快的驰骋着,广阔的草原无边无际,任由飞驰,迎风欢呼声响彻耳廓。
  “我也想骑马。”
  水善看了毋泪一眼,毋泪还不及说话,单于舍情已经热情的抢先张了嘴。
  “我们哈单族别的没有,就是马多,草原广。我让人给水善小姐牵一匹上好的马来,带你痛快痛快。”
  单于舍情说着就要让人去牵马,水善阻止了他。
  “我自己有马,不必麻烦了。”
  说完和相香一起离开了席棚朝草场跑去,剑郎带着追风过来,还令牵着两匹马。
  水善三人一人一匹跨上马背,独留下毋泪一人坐在席棚中。
  “这位公子不知是谁,看着气度非凡,却又面生。”
  亓缘族长是最后来的,落了座便一眼瞧见了客座间最为显眼的毋泪。
  单于舍情带着些炫耀的口吻回答道,“这位是毋泪公子,万俟管家的朋友,在哈单族游玩些日子,万俟管家托我照顾一下。”
  单于舍情说到万俟管家时嘴角更加隐藏不住的向上弯翘。
  在哈单族,万俟管家便代表了奄冉阁,万俟管家将朋友交由他照顾,无疑是对他的信任,如何能不让他得意。
  亓缘族长没什么反应,不甚在意的兀自喝着酒。
  亓缘族长是三位族长中的老大哥,辈分最高资历最老,武功、巫蛊之术也最强。
  由于成为族长时已经八十的高龄,所以一直保持着八十老人的模样,与戈拉达及单于舍情对比起来,倒显得不那么违和。
  “海族长不问问这几位生面孔是谁?不好奇?”
  单于舍情看戈拉达一直保持着沉默不说话,主动挑起话头,说出口的话完全一股挑衅的口吻。
  “亓缘大哥不是已经问了吗,你已经介绍过了,我又何必再问。”
  戈拉达神情坦然的对上单于舍情的视线,而后淡淡的转开,夹起面前的牛肉吃起来。
  单于舍情本想故意炫耀,没想到戈拉达这么云淡风轻,不由有些没趣,却还是不愿放过任何奚落嘲笑她的机会。
  “哎呀,每次看到海族长现在的模样就忍不住替你惋惜,想当初海族长是何等的风流豪放,花容月貌,多少男人为你倾心,可如今……真是可惜,可惜!”
  单于舍情故意戳着戈拉达的伤口嘲笑,亓缘族长坐在一边闲看着,事不关己,周围几个席棚都是三大家族的人,所以说话也不必太过忌讳。
  整个生辰宴,受邀的客人大半都出自三大家族,其余客人皆安排在最远的末尾,没有资格参与这样的话题。
  “说起来我们也不知道海族长究竟犯了什么错,让尊主勃然大怒夺了你的容貌?你说出来让我们警醒在心也是好的,免得日后无意间犯了同样的错。”
  单于舍情今日故意想要激怒戈拉达,看她气急败坏的模样,看她出丑。
  单于舍情与戈拉达本来皆是风月场上的高手,两人凭仗着年轻漂亮的容貌眠花宿柳,放荡形骸。
  单于舍情因为年纪和辈分总是低戈拉达一等,如今戈拉达势弱,自然趁机嘲讽。
  然而单于舍情并没有达到自己的目的,戈拉达根本没动怒,甚至稳若泰山毫无反应,今日出奇的镇定。
  “尊主惩罚自是我犯了错,犯了错自当时刻牢记于心不敢忘怀,岂有闲话家常拿出来议论说嘴的,岂不是对尊主的不敬。”
  “尊主又不在此,你说出来又何妨。大家都是自己人,也好让我们也长长记性。”
  单于舍情最是好奇戈拉达被处罚的原因,准确来说三大家族的人全都好奇原因。
  戈拉达究竟犯了什么错才会一夕之间变成现在的老太婆模样,能得见尊主可是幸运,她却反倒遭了灾。
  戈拉达不接单于舍情的话,夹了一块牛肉到玛特的碗里,沉默不再开口。
  单于舍情讨了个没趣,心里不由憋得慌,视线一扫瞧见下面坐着的单于叶曷,顿时大喝了一声。
  “歌舞怎么还没开始,就这么让大家干坐着?”
  单于舍情将不快的情绪都发泄到了单于叶曷身上。
  单于叶曷突然遭到无妄之灾,也不慌乱,应了一声便去催促人开始歌舞。
  这样的事他已习以为常。
  歌舞起,大家喝酒吃肉大笑着聊天,毋泪的视线始终远远的注视着草场上那抹莲影。
  “族长,摔跤选手已经准备好了,是不是要开始表演?”
  有人上前来询问单于舍情意见,单于舍情欢快的一挥手,“开始,摔跤才有看头。”
  单于舍情一声令下,很快两个摔跤大汉就上了场。
  “有想压赌的没有,猜猜看谁能赢。水善小姐不是……水善小姐呢?”
  单于舍情顺着毋泪的视线往草场上望,水善和相香几个还玩的不亦乐乎,没有回来。
  “让人去通知一声水善小姐,摔跤开始了,问她要不要压赌。”
  有人领了命立马骑着马朝水善追过去,过了一会水善就跑回来了,看来赌局对她的吸引力还是非常的大。
  “这就开始了?怎么赌?”
  水善边抹着汗边回到座位大喝了一口水,毋泪体贴的替她擦着额角,随和的动作看在外人眼中格外亲密。
  戈拉达和玛特暗暗隐下眸子,尊主对水善果然在意。
  “今日是我的生辰宴,不如我拿出一个彩头,谁猜中了谁得了彩头去。”
  单于舍情的意见出来,水善不赞同的摇摇头。
  “如此岂不是只有两人能压赌,不好不好,还是大家一起玩热闹。就如寻常赌局,各自压一样物件吧,不过为了谨防赢的一方分赌注时分不满意,压得物件先别露出来,等最后赢家各自选了之后再揭开如何?如此也有神秘感。”
  “水善小姐此法甚妙!”单于舍情大赞一声,乐的合不拢嘴。
  宾客们看看两个表演摔跤之人,纷纷押出自己的赌注,用红布盖着,看不见里面。
  水善随便从鞋面上抠了一颗珍珠下来放在红布下,相香直接放了一张银票,数额一千两,很是阔绰。
  “我跟着你押,你押谁就是谁。”
  相香如今在赌局这件事上完全跟从水善,相信她绝对没错。
  水善随便指了一个人,端着她的赌注的丫鬟便将赌注放到了相应人的桌子上。
  两位选手的桌子上很快便摆满了赌注,一眼望去全是大红布,里面有大有小又高又矮,确实更具趣味。
  ------题外话------
  亲爱的宝宝们,最近网站严查,无奈的修改了书名,给大家带来的不适敬请原谅。
  我其实更喜欢原来的书名,不过好看的内容依旧不变,每天依旧按时更新,不会影响大家阅读哈。


第255章 求救
  水善随意的盯着比赛场,视线不经意与索朗在空中交会,两人皆云淡风轻的转移开。
  水善捏着掌心不经意的观望着整个草场,四周井然有序、平静安定,没有什么异常。
  她在等待一个人,等着做一件事。
  “赢了赢了,我们要赢了——”
  相香激动的抓着水善的手,水善这才将视线落在了比赛场上。
  两个选手很快就要分出胜负,结果自然毋庸置疑,她们赢了。
  “走走走,去选奖品。”
  相香兴奋不已,拉着水善去挑奖品,水善却有些心不在焉。
  相香挑了一个看着比较方正的东西,端在手里好奇的猜测会是什么。
  结果掀开红布一看是个木盒,盒子里才是正品,一枚普普通通的戒指。
  还是男人戴的款式和大小。
  “什么嘛,这么满大街的东西还装个盒子,害我被误导。”
  相香显然不太满意,嘟囔下嘴,一下将木盒合上。
  相香转移了希望,专注起水善手里的奖品,看着小小的,红布一马平川,根本没什么凸起。
  “这是什么呀,一点形状都看不出来。”
  相香迫不及待的抢着扯了红布,上面露出一枚通体晶莹的玉佩来。
  “哇——你真是捡到宝了,这玉可是好东西。”
  相香惊叹着将玉佩拿在手中反复打量,周边有人看见了她们手中的奖品,纷纷传来羡慕的惊叹声,同时议论着这是哪位大富豪的赌注,出手如此阔绰。
  “这可是上好的羊脂白玉,值不少钱呢。”
  相香喜欢的爱不释手,水善不甚在意,随意道,“你喜欢,送给你好了。”
  相香惊得一下抬起眼盯着她,定了好半晌才确认的反问,“真的?”
  “真的,给你了。”
  “水善,你太大方了。这么好的东西居然说送就送。”
  水善没接话,她见过的好东西多了去了,一块羊脂玉不算什么。
  而且这玉佩一看就是男人佩戴之物,她要拿着别的男人的东西,毋泪还不得气死?
  桌上的奖品不一会就被人选完了,有的人惊喜,有的人满意,凭运气挑选自己的奖品,果然又是另一番趣味。
  水善回身坐回位置上,与旁边一人不小心撞了下肩膀,抬眼一看,居然是玛特。
  “哎哟,好巧啊玛特公子,你居然也在?”
  水善笑滋滋的打趣,玛特看到水善盯着自己的眼神,立马心虚的垂了垂眼眸。
  他现在知道了水善的身份,再不敢像前两次一样无礼嚣张。
  娘亲让他不要表现出异样,可不自觉的畏惧还是展露无遗。
  “好巧——”玛特尴尬的应了一声,嘴角的笑容很是僵硬。
  玛特打了招呼就想立马离开,不想水善喊住他不放,饶有趣味的逗弄。
  “上次斗场一别,玛特公子很是不甘心,方言下次相见势必要讨回耻辱,今日……今日看来玛特公子运气不错,可要再比比?”
  水善看了看玛特手里拿着的奖品,这一局他也赢了。
  玛特抓着手里的红布,僵笑着摇了摇头,“上次是我失礼了,戏言而已,小姐不必当真。”
  “欸——什么戏言,我可是一直记着呢。玛特公子爱赌,我也爱赌,我俩可谓知音啊,今日单于族长生辰宴特别设了赌局,正好你我再比试一二啊!”
  “不必了不必了——”
  玛特仓皇的拒绝着,一心想逃。
  他现在可不敢和这女的牵扯上,不然不知道什么时候就会惹上祸事。
  “别扫兴嘛,还是玛特公子没信心,怕输了丢脸?”
  玛特僵硬在原地一阵尴尬,周围许多人都注意到了他们,听他们要比试,纷纷起哄起来。
  玛特一个劲想拒绝,看着周围人热情高涨的样子,又实在拒绝不了。
  “水善小姐想赌,应了便是。”
  戈拉达突然出声替玛特解了围,不想却是让他陪着水善完。
  玛特怀疑的看了自己娘亲一眼,戈拉达肯定的朝他点点头。
  “君子一言既出驷马难追,你既说了下次再见定要再教高下,岂有反悔的道理。”
  戈拉达都发了话,玛特自然不会再推拒。
  戈拉达拉着玛特坐在身边,小声与他窃语,“放心玩就是,她的赌术娘亲见识过,娘亲都不是她的对手,你也绝对赢不了。陪着她玩,让她赢开心,不会有事的。”
  玛特得了准信,心也稍稍安了一些。
  他要是把水善赢了,水善一个不高兴找他们麻烦可就糟了。
  不过要是在众目睽睽之下连续输给一个女孩,也太丢面子了,还是丢海家一族的面子。
  戈拉达此时完全不将面子之类的放在心上,尊主就在对面,她要做的就是讨尊主高兴,从而改善尊主对她和海家一族的态度。
  而讨尊主高兴的方法,目前看来只有水善小姐这一条渠道。
  水善小姐的影响力可不容小觑。
  “你想赌什么?”玛特问道。
  水善想了想,询问的看了毋泪一眼,毋泪悠闲的抿着茶,朝她挑了挑眉毛,让她自己决定。
  水善视线在草场上奔驰的马儿身上扫过,一下有了主意。
  “我们比赛马!”
  “好啊!”玛特一口应下,当即命令人去找两个马术师傅来,结果被水善拦住了。
  “我说的是我们两个比赛马。”
  玛特怔了一下,脸色一下暗淡下来。
  “哈单族盛产马匹,哈单族的男子更是骑术精湛,今日便让我来领教一二。”
  水善抬起袖子跃跃欲试,纯如白莲的气质顿时笼罩上一层活泼的胜负欲。
  玛特脸色白了又白,那些骑术精湛的哈单族男子可不包括他。
  “亲自上阵未免太危险了,若是伤到你个姑娘岂不不美。我们不如压马或者压人,让其他人去比就行了。”
  水善不满意玛特的建议,一个劲摇着脑袋。
  “那多没意思,还是亲上阵好玩。我拿个彩头,谁赢了便是谁的。”
  水善说着便在身上摸了一圈,最后拔下手腕的紫玉镯,当作彩头。
  宾客席上立马热闹了起来,任谁都看得出这镯子是个极贵重的东西,这个彩头太有份量了。
  “好,水善小姐好兴致,拿出如此贵重的彩头,这场马赛有的看了。”
  单于舍情哈哈笑着一锤定音,玛特想拒绝都没地拒绝了。
  水善气势昂扬的上了场,利落的一个纵身翻身上马,抚摸着追风柔软的鬃毛。
  一人一马,一白一红,远远望去,如空灵仙山绝尘而来的仙子。
  她本就是仙子,世间最纯澈之人。
  席棚之内的人望着水善的马皆是赞叹不已,如此良驹实在珍贵不已。
  不过她这马是从哪儿来的?
  这是哈单族独有的汗血宝马,极为珍贵,怎么落入一个外族人手中?
  单于舍情心中闪过深思,对水善几人的身份更加好奇、敬重。
  玛特虽是海家族长的儿子,却没水善那么好的运气有追风如此好的马。
  玛特本就长得肥壮,坐在马背上,感觉马儿都辛苦的哼唧了两声。
  玛特怯怯懦懦的靠近水善,苦笑道,“水善小姐等会小心些,一切都以安全为重。”
  “比赛怎可束手束脚,自然是以输赢为重。你放心,你虽厉害,我也不会气馁,定会全力以赴。”
  水善这话羞得玛特尴尬连连,他可一点不厉害,怕是要输的惨。
  两人驱着马在起点准备就绪,司仪敲响锣鼓,旗子扬起,两匹马顿时如离线之箭冲出百米。
  水善扬声高和,一路驰骋,玛特则落后一个马身,跑得越久,落后的越远,渐渐拉开了距离。
  水善逍遥的迎风张扬,感受着疾风挂在脸颊的刺痛感,却格外的畅快舒适。
  比赛路线是绕着包围圈跑完一圈,起点也是终点。
  水善望着前方近在咫尺的终点,她必赢无疑。
  突然,右前方出现一片小小的骚乱,似有人硬闯到生辰宴上来,被士兵们拦住。
  那人远远看着像是女子,几个利落招式便将侍卫们打倒在地,冲了进来。
  追风正放纵的扬着马蹄奔袭,女子闯进包围圈后一下挡在了追风面前。
  水善惊呼着连连勒马,追风嘶鸣着高扬起前蹄,整个身体站立起来,直接将马背的水善甩落下来。
  水善惊呼着来不及反应,一切发生的太快,让她猝不及防。
  席棚里的人也被突如其来的情况惊了一跳,心瞬间提到了嗓子眼。
  毋泪和剑郎几乎同时从席棚中冲了出去,但剑郎的速度如何比得上毋泪,等他赶到水善身边时,水善已被毋泪稳稳接在了怀里。
  “他,他的武功……”
  单于舍情突然一下从位置上站起来,视线深邃的直直盯着毋泪的身影。
  方才瞬息之间,毋泪便赶到了水善身边将她接住,速度快的几乎看不见。
  此人的武功竟然如此高超,不,已经不能用高超来评价,而是不可思议。
  戈拉达侧眼看看单于舍情惊愕的表情,心中嗤笑的哼了一声。
  自以为了不起,连尊主就在眼前也认不出来,蠢货。
  毋泪将水善放在地上,眉头微拧,冰冷的望向那个突然冲进来的女子。
  女子此时也吓得魂不守舍,身体微微发着抖,突然望向远处的席棚,大喊着跑了过去。
  “爹爹,爹爹救我,爹爹救我——”
  女子边跑边喊着奔向席棚,然后一下摔跪在单于叶曷面前。
  单于叶曷见着自己的女儿也是一怔,带了好半天反应不过来。
  “宝音,你怎么在这?来人啊,把她给我拉下去。”
  单于舍情看清了女子的脸,立马震怒的大喝。
  两个士兵上前来抓宝音,宝音害怕的抓着单于叶曷的袖子躲到他的身后。
  不停的求救大喊着,“爹爹,救救我,救救我——”
  单于叶曷看着女儿狼狈的模样很是心疼,本该被看守着送去奄冉阁的女儿突然出现在眼前,让他又惊又喜又怕。
  “还不快拖走!”单于舍情再次怒喝。
  士兵抓着宝音拖拽起来,宝音害怕的用力抱着父亲的胳膊,放肆的痛哭着。
  索朗一下跪上前请求单于舍情,“族长,妹妹定是一时糊涂,还请族长息怒,不要怪罪。”
  “她是要去伺候尊主的人,现在这副模样若是让奄冉阁看到,不怕尊主发怒吗!”
  单于舍情对尊主真是忠心的很,若是惹得尊主不喜,谁能承担后果。
  “族长息怒,宝音年纪还小,远离家乡父兄难免害怕,必然不是有心的。”
  单于叶曷跟着跪上前谢罪,接着请求道,“还请族长看在我们父女情深,让我与宝音说几句话,我必让她乖乖去奄冉阁伺候尊主。”
  “能去伺候尊主乃无上荣耀,有什么好说的!”
  席棚里的众人皆事不关己的沉默着看戏,单于舍情只觉脸上无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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