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驻颜太后之不老女神-第12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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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来毋泪对水善果然在意,但他又未拒绝,想必心中还是动心的。
宝音如此猜测着,看来自己想要成为毋泪公子的人,首先要得到水善的赞同。
宝音离了毋泪的院子去找水善,寻着水善离开的方向来到她的房门前。
房间内还亮着灯,宝音一言未发便先跪了下来,恳切的朝着房中人哀求道,“宝音自知莽撞,今日所为于理不合。但宝音对毋泪公子一往情深,还请水善小姐留下我,成全我的一片爱慕之心吧。”
宝音跪在水善房门外,一跪便是一整夜。
水善理都不曾理会她,第二日依旧睡得又香又甜,却被相香抓着肩膀摇醒。
“你还睡得着,外面那女人怎么回事,抢人都抢到这来了,也太明目张胆了吧。”
水善不满的嘤咛一声,躲开相香的手翻了个身,继续睡。
“快起来,别睡了。现在外面好多人看着你,那个宝音在你房外跪了一夜,你就准备让她一直这么跪着?”
相香愤愤的咬着牙齿,没见过这么不要脸的女人。
“是她自己要跪,我又没强迫她。她想跪我有什么办法,难道还把她留下互称姐妹?”
水善嘟囔下嘴,对这件事没什么兴致,也没什么斗志。
“什么互称姐妹,你和毋泪还不是名正言顺的夫妻好不好,还没成亲就敢让别的女人闹到你面前,日后要真成了亲,还不翻天了。她在外面跪着多难看啊,传出去还不知道别人怎么说你呢,你快将人打出去啊。”
“别吵我,我还没睡饱呢,她爱跪跪,关我什么事。”
水善受不了相香的唠叨,一扯被子盖着脑袋,整个人缩在被子里继续安睡。
“你要不动手,我来帮你。这个女人分明是逼着你留下她,故意坏你名声。”
相香撸起袖子就要出去打人,水善一下扯下被子盯了她一眼。
“名声是什么,值几两银子?我现在就是一个再普通不过的女人,名声对我来说无关紧要,别为这点事扰乱了自己,该做什么做什么,不理她就是。”
“可是……”
“没有可是!”
水善一下抢断了相香的话,语重心长的叹了一声。
“名声对女子而言至关重要,但对如今的我而言,还不如骑着追风驰骋草原来的畅快。我又不必寻觅郎君,守着这名声做甚。宝音这一招将我拉下水,却又何尝不是困住了自己?不知礼仪廉耻主动献身的名声传出去,她日后可就真嫁不了人了。她可不像我不在意名声,最后受害的只有她自己。”
相香听水善这么一说,焦急的脾气一下就平稳下来了。
“到时名声毁了,毋泪再将她赶出去,怕是她家人都觉得她丢脸。她才是真正的自寻死路。”
水善见她明了,一翻身继续躺下睡觉。
“所以,她要跪就跪,别来打搅我睡觉。”
“好好好,是我瞎操心了,你继续睡,我和剑郎逛街去。”
相香欢快的就要走,水善听她这话一下翻过身来喊住她。
“等一下,你和师父都单独约会了?进展这么顺利?”
相香红了红脸颊,显然心情非常好。
“反正我现在是摸透他了,榆木脑袋一个,等他主动不知道要到猴年马月,只能我来主动一点。他其实脸皮特别薄,很好追的。”
“哇……端庄贤淑的大家千金都要主动出击了,我看好你喔。”
水善朝她做了个飞吻。
相香挺胸抬头,满脸自信,“那是当然,只有我能做你的师娘。”
水善一直晾着宝音,当她不存在。
宝音足足跪了一整天,连水善的面都没见到,府里的人只拿她当笑话,时不时悄悄议论。
宝音脸色惨白,气若游丝,一夜一天一口水没喝一口东西没吃,还跪了那么长时间,整个人最后完全是趴在地面上。
宝音微闭着眼睛视线开始虚浮,见到房檐下一抹胡绿色清秀身影出现,努力对准视线去看,见到是水善,狼狈的跪行着爬向她。
“水善……小姐,求求……你,成全……我……吧……”
宝音声音细微的如同蚊虫,已经虚弱到了极点。
水善不过是刚好从外面回房间,刚好路过,看都没看房檐下跪着的宝音,径直进了房间。
房门打开又合上,无人理会宝音的存在。
“水善小姐,水善小姐,成全……我吧,求求您了,我是……一定会……好好伺候您……和公子,不会……与您……争抢……的……”
宝音努力朝房间门爬,却被几阶矮矮的阶梯阻拦住了去路。
她想爬上台阶,却一点力气也没有,只能趴在阶梯下不停喊着,声音小的根本没人听得见。
“小姐,可需要奴婢去将人赶出府去?”
伺候水善的丫鬟询问道,看水善一幅淡然表情心中很是奇怪。
这位水善小姐怎么这么冷静,都有女人跪上门了,也不着急上火,完全像没事人一样。
“不用管她,你来帮我研磨,我写写字。”
水善悠闲的摆弄起了笔墨,丫鬟只得闭嘴,不再多说。
过了不久,寂静的房外传来两个男人的声音,满是着急和责备。
“奴婢去看看出了什么事。”
第258章 哀求
水善依旧泰然自若的写着字,丫鬟兀自出了房间,很快回来禀报,“小姐,宝音姑娘的父兄来了。”
水善笔上的动作没有丝毫停顿,行云流水,娟秀而不失洒脱。
“小姐,会不会……”
“相香呢?”
水善突然打断了丫鬟着急的询问,抬起眼,云淡风轻的问道。
丫鬟顿了一下,立马回答,“相香小姐与剑郎公子出门了,还未回来。”
“看来这两人今天玩的不错呀,说不定不回来吃晚饭了。”
水善高兴的窃笑着,看着相香和师父相处亲密,自然替他们开心。
“等会厨房做好晚饭,让人端到房间来,我在房间里吃。”
丫鬟犹豫的道,“可是,毋泪公子说晚膳请小姐到他的房间一起吃。”
“不用了,我想清净,自己吃,把饭端房间来。”
水善下了命令,丫鬟便出去吩咐去了。
“水善小姐,是在下教女无方,给小姐添了麻烦,很是抱歉。请小姐见谅。”
房门外,单于叶曷的请罪声清晰的传了进来。
水善自作自的不予理会。
单于叶曷致礼于房门前,替宝音请罪,未引得房中人丝毫反应。
索朗扶着地上的宝音,亦是满面愁容。
他们一个看守不慎就让她偷跑了出来,还直接闯到了单于府来。
索朗父子俩找了一天,在街上偶然听到市井流言才知道宝音在此,急急忙忙便赶了来,看到的便是如此这番丢人现眼的景象。
索朗又气又心疼,宝音实在太不知天高地厚了,今日这一出,怕是惹得水善小姐很是不快,也不知她会否怪罪,日后还会否和他们合作?
与水善小姐合作无疑是最大的助益。
“水善小姐,在下教女无方,惹小姐不快,还请小姐赎罪。要打要罚悉听尊便,求您大发慈悲,原谅小女一次。”
单于叶曷诚信请罪,一位‘老人’降低身份向一个‘少女’请罪,态度无疑是诚恳的。
丫鬟推开门出来。
单于叶曷与索朗立马双眼一亮,却只见那丫鬟不过吩咐下人几句,晚饭摆在房间里,不曾看他们一眼,而后又进了房间。
单于叶曷不敢离去,宝音已然虚弱得支撑不住倒了下去,被索朗稳稳接在臂弯里。
“还请水善小姐赎罪,宝音年小不懂事,做出如此失礼冒犯之事,皆是为父的过错……”
单于叶曷话还没说完,房门又发开了。
丫鬟从里面出来,这次确实是来传话的。
“小姐说,单于老爷把人带回去吧。”
单于叶曷感谢的抬手致礼,让索朗背着宝音回家去。
可索朗刚刚把宝音从地上扶起来,宝音便挣扎着摆脱他的搀扶,踉跄着朝台阶上扑过去。
整个人猛地摔在台阶上,身体膈的生疼,也不顾不得,冲着往屋里跑,不停大喊着,“水善小姐,求你留下我吧,我愿给你当牛做马,求你留下吧!”
宝音身体虚弱,意志倒很坚定,看着敞开的房门就往里冲。
丫鬟惊了一跳连连挡住门拦着她,“你这是干什么,这是水善小姐的房间,岂容你乱闯。”
索朗也惊愕的连忙上前抓宝音,宝音被禁锢着身体,还不罢休的来回挣扎着。
“哥哥,你放开我,我要求水善小姐留下我。你放开,放开……”
“闭嘴!还敢胡闹。”
单于叶曷此时已经气的鼻孔冒烟,若不是周围有下人看着,当即就要给她一巴掌。
“还不快把这个丢人现眼的东西带回去。”
单于叶曷按压着愤怒,朝索朗大吼了一声。
索朗当即将宝音抱了起来往府外走,宝音却依旧不死心,直接一口咬上索朗的肩膀。
索朗疼的手臂脱离,让她得逞的挣脱了钳制。
“我不走,我要留下来,跟在毋泪公子身边。我死也不走……”
“你这个逆子!”
单于叶曷此时再也忍不住,一巴掌呼在宝音脸上,苍白的脸颊瞬间染上一层不自然的红痕。
宝音跪了一夜一天,身体早已脱力,这一巴掌呼上来,直接踉跄一下摔坐在了地上。
“还没有闹够吗?这里是哪里,岂容你随意撒野!”
“宝音,先回去,有什么事和父亲、哥哥慢慢说。”
索朗蹲下身子温柔的安慰,宝音却根本不听他的,流着泪倔强的偏移开视线。
“我喜欢毋泪公子,父兄若想让我嫁人,便让我嫁给毋泪公子。”
“还在胡言。毋泪公子已经有了心爱之人,你休要胡搅蛮缠。”
宝音毫不气馁的顶了回去,“我只要能呆在毋泪公子身边,时时刻刻看着他就好,为奴为婢我也不在乎。”
“你……”
单于叶曷气的又要大骂,‘刷’的一声响动打断了他的话。
所有人顺着声音望去,水善从房间内翩跹而出,一袭湖绿衣裙清新纯净,随意自然,美不胜收。
“宝音姑娘真是痴情,一见倾心,对毋泪如此执着,实在勇气可嘉。”
水善踏着莲步从房檐下缓缓走来,如此纤瘦一个人却给人莫名的强大气场,表情温和却令人胆战心惊,不自觉卑恭。
“可宝音姑娘是不是求错地方了,毋泪的院子你是知道地方的,你既想他收了你,不求他何故来求我?当真是没道理。”
“毋泪公子对小姐一往情深,求小姐让宝音留下。宝音不求其他,只想一直呆在公子身边伺候他。求求您成全宝音的痴心吧。”
宝音跪行着爬向水善,哀戚请求。想要抱水善的腿,被她稍稍一偏躲开了。
水善抿唇轻笑,“别,你如此说便是毁我名声。我与毋泪并非夫妻,他要收谁我管不着,你也求不着我。今日看在单于老爷的份上,不与你追究,但人的宽容是有限度的,你最好别考验我的限度。”
“水善小姐未免太狠心了,我都如此跪求,你还是不肯让我留下。我只愿当牛做马伺候公子与您,这点小小的请求难道不能成全吗。男子向来三妻四妾,您总不能一辈子霸占着公子,不让其他女人接近。”
宝音咬着牙愤愤的仰望着水善,单于叶曷闻言大惊,当即便要叱喝,却听水善突然笑了起来。
水善掩唇大笑着,像是听见了天大的笑话,笑得情不自禁,难以抑制。
“你的意思是我霸占了毋泪不许他接近别的女人?你觉得毋泪看上了你,是我在从中阻拦?”
水善嗤笑,明亮的双眸似乎掉入了人星海,亮的令人炫目。
“他若真的看上你,岂会到现在都没露个面。你在这跪了一天一夜,闹出这么大动静,他都不闻不问。”
“但毋泪公子也不曾拒绝。”
宝音自信的扬扬头,水善到是沉默了。
宝音这话说的倒也对,没有挽留却也不算拒绝,毋泪这是将事推给了她啊。
水善突然有点冒火,不是正对宝音,而是毋泪。
明知有个女人纠缠,却安然自得的躲着,不表示态度,让她去应付。
“你说的也对,既然这样,那我表个态吧。我跟毋泪没有关系,你留与不留我都不发表任何意见,你自问毋泪去好了。”
水善回身重回房间,深深看了单于叶曷一眼。
单单一眼,让单于叶曷浑身激灵了一下,整颗心忐忑不安。
“水善小姐,毋泪公子在意你,定然见不得你不开心,但做女人的总要接受男人三妻四妾的现实。您宽怀大度,就把我留下吧,我保证乖乖的,老老实实听你的话,不敢有丝毫僭越。”
水善回房的脚步顿住了,一下转回头来。
这个人上杆子掺和别人的感情,插到水善和毋泪中间,还要水善主动把她留下来,真是太会算计了。
单于叶曷看着水善眼底的冷漠心中大惊,这回怕是彻底得罪她了。
单于叶曷猛地抓住宝音将她拽走,“莫要再胡闹了,否则我打断你的腿。”
宝音被单于叶曷巨大的力量拉的踉跄两步,跟着走了几米。
还没来得及挣扎,突然另一条胳膊也被人抓住,猛地一拽,整个人又朝后面跌了回去。
水善抓着宝音的胳膊近距离的盯着她,嘴角抿着淡淡的笑容,声音平淡而冷漠。
“你莫不是以为我与你好言好语,便觉得我软弱可欺,很好拿捏?”
宝音手臂被抓的生疼,面上却一点显露都没有,坚定的对上水善的视线,嘴角抿着一抹不可察觉的得意。
“宝音不敢,还请水善小姐成全。”
宝音的得意笑容还未消失,只觉脖子上突然一紧,眼睛陡然瞪大,艰难的呼吸着。
周围人被水善突如其来的动作皆是一惊,下人们吓得聚在了一齐。
单于叶曷与索朗绷紧了神经,却是一句求饶的话都不敢说。
“我能让你保住性命,也能随时让你丢掉性命。”
水善凑在宝音耳边小声呢喃,用着只有两个人能听见的声音。
“你的命是我救的,你若不珍惜,不想要,我可以拿回。”
水善手上的力道慢慢加大,宝音完全挣扎不了她的牵制,越加痛苦的挣扎着。
手上看着她扭曲的面孔,用着整个院子都听得见的声音,冷冽嗤笑。
“就算我现在在你父兄面前掐死你,也无人敢多说半个字,你信不信?你是敬献过尊主的人,你若觉得可惜没能去享福,我可以重新把你带去,你说好不好?”
宝音又怕又俱的拼命摇着头,双手努力去扒脖子上的手,可水善看着纤巧,力量却极大,根本挣扎不得。
“求水善小姐饶她一命,在下定好生看管,再不敢让她生事。”
单于叶曷腆着老脸垂头请求,脊背微微佝偻,双手在身侧握成拳头。
水善盯着单于叶曷看了许久,这个人在她眼中算的明理有大义,两人合作的也算愉快。
水善再次看在单于叶曷的面子上,一下将宝音甩开了。
水善不看跌坐在地上用力咳嗽的宝音,转身回了房间,瞧见毋泪远远的站在一边静静瞧着。
水善脚步没有停顿,冷冷的看着毋泪一眼,消失在众人视线中。
宝音被强制抓回了家,单于叶曷气的在书房力来回踱步,想发泄却又下不了手。
“我怎么会有你这样叛逆、不知廉耻的女儿!”
单于叶曷骂的痛心疾首,宝音倔强的仰着头,满是不甘心。
“水善方才对我说的话是什么意思,什么叫是她救了我?明明是毋泪公子说情让我不用去奄冉阁,跟她有什么关系?”
宝音细细回想着生辰宴当日的细节,越发觉得奇怪。
当日提起她是送给尊主的女人后,水善和毋泪突然吵起嘴来,听那语气和对话就像是吃醋。
可说尊主的事,关他们两人什么事?
而且水善明确告诉她,是她救了她。
水善又怎么知道去了奄冉阁是死路一条?
单于叶曷躲避开宝音询问的眼神没有看她,毋泪的身份是秘密,不能透露。
但即便他们不透露,宝音自己也推敲出了一些东西。
“毋泪和水善与尊主很熟,说起我去伺候尊主,水善立马吃醋的和毋泪吵了起来,难道……”
宝音凭借着女人的直觉,一下抓住了问题的中心,一脸不敢置信的表情。
“难道毋泪就是尊主?所以水善才会吃醋?”
单于叶曷闭了闭眼,没想到居然被她自己猜到了。
索朗赞赏的看了看聪慧的宝音,接着又有些头疼。
“千万不可揭露尊主的身份,尊主此次是秘密到达哈单族,他的身份只有我知道。若是透露出去,尊主必会怪罪我们一家的。”
宝音惊愕的久久会不过神来,听索朗这句话的意思,她的猜测是真的。
毋泪就是尊主?
“所以你知不知道今天的行为有多愚蠢。我们好不容易联合水善小姐把你救下来,你却要自己往毋泪身边凑,你是自己找死啊!”
单于叶曷一回想水善那双冷冰冰的眼神,就对宝音气不打一处来。
水善是他们好容易拉到的联盟,却被宝音不知天高地厚的得罪了。
今天的闹剧也不知道要怎么化解。
“原来他……就是尊主。”宝音痴痴的低语喃喃。
第259章 偷听
宝音震惊过后,脸上渐渐显露出欢喜的表情,最后俨然惊喜的难以抑制。
“原来他就是尊主,毋泪公子就是尊主——”
宝音捂着嘴开心的大笑,双腿跳跃起来,几乎要欢呼出声。
单于叶曷与索朗见到宝音这副模样,皆是惊得一背冷汗。
“你在高兴什么!毋泪就是奄冉阁的冷血尊主,靠近他会丢掉性命的,你在傻笑什么!”
“谁说靠近他会丢命,我看他挺好的,玉树临风,风流倜傥。”
单于叶曷张着嘴不知道该说什么,用力哼了一声干脆不管了。
索朗着急的劝阻着,“宝音,尊主是个很可怕的人,你不要靠近他,离他越远越好。你忘了祖父下葬时的模样了吗?忘了你们被带去奄冉阁是被献祭吗?”
“我知道……但那又如何!”
索朗一下被宝音说的哑口无言,沉默片刻,慕然拔高了声音。
“那又如何?那代表尊主一个不顺心就可能要了你的命,你知道哈单族有多少人死在他的手上吗?光是我们单于族就有数不清的姑娘被献祭死去,我们不想你有事。”
“我不会有事的,尊主自己都发话了放了我,肯定不会出尔反尔。”
宝音一脸痴迷,笑容明媚欢愉,一幅深陷其中的表情。
“而且我觉得尊主没你们说的那么坏,他对水善不就很好?”
“那只是对水善而已。”
“总有一天他也会对我这般好。”
宝音充满自信的高仰着脸颊,水善不久前的警告完全抛却在了脑后,此时心中眼中只有英俊不凡的毋泪一人。
“水善是我们的盟友,若非她相助,毋泪怎么可能放过你们。你躲还来不及,怎么还敢往上凑。”
宝音不屑的勾了勾唇角,“我看她愿意帮你们演戏,就是怕尊主被抢走,根本是为了她自己。她想独霸尊主,我不会让她如愿的。”
单于叶曷已经气的大口喘气,呼吸艰难,看都不想多看她一眼,不停呼呼的吐着气。
索朗则是急得额头冒汗,“你是不是忘了,把你们送去奄冉阁不是真的伺候尊主,是被献祭送命的,水善为何要让你们去不成,你是不是脑子被塞住了。”
索朗用力戳了戳宝音的头,宝音不悦的揉着被戳的地方,脸上依旧笑滋滋的。
“不管怎么样,我都一定要让尊主看上我爱上我。那个水善能行,我怎么可能不行!”
宝音打定了主意对毋泪坚持下去,欢快的离开书房,背后单于叶曷的疲累的声音突然响起。
“你这是在冒险,你还不肯罢休?”
宝音转过头来,看着自己的父亲坚定道,“您还不了解我吗,我的脾气向来倔强,不达目的,誓不罢休。”
“那从今以后,你再不是我单于叶曷的女儿,这样你也一定要去吗?”
宝音顿了许久,慢慢端正身子,突然弯下身跪了下去,恭敬的磕了三个响头。
“女儿不孝,将来定好好报答您的养育之恩。”
说完,头也不回的离开了。
“傻呀,傻呀,傻呀——”
单于叶曷痛心疾首的捶胸顿足,连呼三声‘傻’。
尊主是何等人物,全天下的女人想要多少有多少,却从不曾听闻他身边有任何女人,可想水善的特别。
她挑战水善便是挑战毋泪,自己送死啊!
宝音离开了父兄,死皮赖脸的缠上了毋泪。
水善并无太大的情绪和行动,当她不存在,依旧做着自己的事。
相香对宝音也是嗤之以鼻,不与她来往。
宝音这次倒是没有再哭着跪着纠缠水善,而是转而纠缠毋泪,兀自在府中住了下来,殷勤不已。
“晚上的吃了太腻的,喝点山楂茶去去油腻。这是宝音亲自泡的,公子尝一尝。”
宝音殷勤的端上茶盏,给毋泪倒上一盏递上前。
毋泪看着手中的字,并未理会。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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