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驻颜太后之不老女神-第12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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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宝音殷勤的端上茶盏,给毋泪倒上一盏递上前。
  毋泪看着手中的字,并未理会。
  “把这幅字裱起来,挂在我的房中。”
  毋泪吩咐下去,管家立马小心的将字捧走,躬身退下。
  这幅字是水善前两日写的——闲看庭花。
  管家走了,毋泪又问一边伺候的下人,“善儿用过晚饭没有,在做什么?你们去请她过来。”
  下人回答道,“水善小姐用过晚饭便出门去了。”
  “去了哪儿?”毋泪皱了皱眉。
  下人道,“水善小姐说要去逛逛夜市。”
  毋泪闻言便起了身,宝音一下跟着起身喊住他,“公子是也要去逛夜市吗,不如宝音给你带路。”
  毋泪走到门口,赫然转过头来,双目阴冷的警告她,“若是打扰我与善儿独处,我便打断你的腿,将你扔回去。”
  下人披上外衣,毋泪潇洒而去。
  宝音受到惊吓的久久站在原地,兀自吞了口唾沫,平稳下紧张的心脏。
  父亲那句话确实没错,呆在毋泪身边时刻充满危险。
  但她同样嫉羡着毋泪对水善的温柔体贴,时时刻刻关心着她在干什么,对她写的字小心珍藏,随时哄着她念着她。
  宝音也想拥有毋泪这般深情的宠爱,她也相信假以时日,自己也能得到。
  水善与相香挽着手臂走在前面,剑郎悠闲的抱着婉月剑跟在后面。
  索朗提心吊胆的跟在水善身后不远不近的距离,从离开单于府便沉默未语,但大家都知道,他憋着话想说。
  “想说什么就说吧,我看着你都难受。”
  索朗一幅挣扎不得的样子很让人败兴致。
  水善主动开口,索朗自然没有再矫情的份。
  “宝音之事我与父亲很是抱歉,我们再三劝阻都没用,父亲一气之下将她赶出家门,可她还是……不肯放弃。我们实在辜负了水善小姐的一番帮助和用心,我们真的很抱歉。”
  “知道了,道歉我收下了。”
  水善挑着夜市小摊上的摆件,一口应下了索朗的道歉。
  索朗呆了一下,抬眼悄悄打量她,就这样?
  她怎得一点都不生气,也不怪罪?
  本以为他们之间的合作会到此为止,至少会产生隔阂或者怨恨,怎么这么……平静呢?
  难道她是把所有怨气发泄在了宝音身上?
  索朗想到此处,心中大惊,不由担心起自己的妹妹来。
  “宝音是家中最小的孩子,又是个女孩,生下来便没了娘,所以父亲对她难免溺爱,养成现在不依不饶的倔强性格。但其实她本性并不坏,也是小孩心性一时任性不懂事,看尊主俊俏犯了花痴。女孩子家年纪小,不懂善恶凶险,相信过些日子就会醒悟过来,什么人能靠近什么人不能靠近。”
  索朗一番话说下来,小心的继续打量水善,猛地和她来了个对视,尴尬的连忙别开视线。
  “索朗首领不必拐着弯求情。自己种的因,就要吞下自己结的果。我不会为难她,也不会找她麻烦。她将来会如何就全看她自己,让她自求多福吧。”
  就算水善什么都不做,任由宝音自由发展,也不见得会有多好的结果。
  水善与毋泪相处这么长时间,最大的感受便是毋泪的心从不曾为人而开。
  不管是曾经的皇上、还有后来的江湖客、以及如今的尊主。
  他的世界只有他自己,还有一个强拽进去的她。
  索朗得了水善这话,心中安了一口气,却又懊恼自己的小人之心度君子之腹。
  相香拉着水善在捏糖人的小摊子前停下,精心挑选了一个兔子和一只老虎一条猫。
  兔子是给自己的,老虎是给剑郎的,猫是给水善的。
  “你看什么呢?”
  水善注意力涣散,相香奇怪的顺着她的视线去看,被水善拉了一把老实呆着。
  “有人跟着我们。”水善低声道。
  相香身体瞬间紧绷,“谁呀谁呀,毋泪?”
  水善摇摇头,“是个不认识的人。”
  水善小心打量跟踪之人,那人一眨不眨的盯着他们一行人,却不知道他跟踪的人是索朗还是自己。
  水善清楚看到那人的视线不时锁定在索朗身上。
  水善拉着相香快走几步进了一家绸缎庄,挑选了布料便将索朗留了下来。
  “你等掌柜将衣料包好,再来找我们,我们先去前面小桥等你。”
  说着几人便离开了绸缎庄,只留下索朗一人等着。
  水善拉着相香快步离开了绸缎庄,走了很远也未发现跟踪之人跟上。
  几人隐在一处拐角,朝身后看去,那跟踪之人还藏在绸缎庄外盯着。
  看来那人跟踪的目标是索朗。
  “你们先回去,我有事。”
  水善说着就要与相香和剑郎分开,相香急急忙忙喊了她一声,“你去哪儿啊?索朗等会来怎么说啊?”
  水善回答,“就说我累了先回去了,其余不必多说。”
  水善的事就是反跟踪那个跟踪索朗的人,她很好奇是谁在跟踪索朗,原因为何?
  如今她与索朗、及单于叶曷算是合作的同盟,总不希望他们出什么意外。
  若有情况,也好尽早提醒他们。
  索朗从绸缎庄赶来后,知道水善回去了,几人也就各自散了。
  跟踪索朗之人一直看到他回了自己的府邸才离开,水善则悄悄跟踪跟踪人的去向。
  水善身影灵敏、无痕,最后没想到跟踪人竟然进了一座恢宏气派的府邸。
  这座府邸水善知道,乃三大家族的亓缘长老居住之所。
  是亓缘长老在跟踪索朗。
  可是为什么?
  索朗不过一个不大不小的人物,在单于家中并不受重用,亓缘长老有何缘由要跟踪他?
  要想知道答案,只有自己去探上一探。
  水善悄悄潜入亓府,神不知鬼不觉。
  跟踪人进了府邸,径直往东南方的院落而去,来到院落正房中,见到一位白发老人。
  水善隐没在窗外,透过房内昏暗的烛光,一袭看到里面一坐一跪的两人。
  坐着的长者身形烁烁,肩背笔挺,若非那满头华发彰显着他的年纪,怕是光凭身形只以为是个年轻健硕的男人。
  “可有发现什么?”亓缘玩弄着掌中的蛊虫,沉声问道。
  跟踪的男人恭敬回答,“并无。索朗首领陪着水善逛夜市,给他的妹妹宝音求了情,其余并无其他。”
  亓缘淡淡的听闻着来人的回禀,指上动作慢条斯理,带着深深的思量。
  “族长,属下不懂,您为何要调查索朗?”男人好奇问道,“索朗不过一个不足轻重的人,有什么调查的必要?”
  亓缘沉默着,许久,小心的放下手中装着蛊虫的小盒,扣上扣环,置于一方大盒之中,牢牢关上。
  “这个索朗可不容轻视。”亓缘声音淡然,语气却是意味深长。
  男人依旧不懂,并不觉得索朗有什么特别的。
  “尊主常年不近女色,如今却求娶了一个曦宁国女子,还指明道姓让索朗去迎亲,这难道还不足以体现他的特殊身份吗?”
  男人听着亓缘长老这话,细细品味,似乎确实有几分道理。
  “尊主的命令向来都是通过万俟管家传达,这次却是红祥尊者亲命。红祥尊者乃尊主最信任重用之人,我哈单族三大长老都只闻名不见人,与尊主一样神秘。可这么神秘的人,索朗却见到了……”
  男人脸上的表情越渐认真起来,对索朗也越加充满好奇和探究。
  “现在来了一个万俟管家的朋友,名义上是交由单于族长照料,实际却是索朗跟前跟后,近身照顾。其中的意味,不得不深究啊……”
  亓缘微微严肃起沧桑的面容,松弛的眼皮下是双凌厉的双眸,闪烁着睿智。
  “而且,他也是接触过慕容余的人,或许……”
  亓缘并未将话完整说出,男人却已明白他的意思,闻言,大惊失色,“若真如此,那岂不是……”
  “灭顶之灾!”亓缘心惊胆战的吐出这四个字。
  水善蹲在房外突然听见慕容余的名字,脑子一下懵了一下。
  他们和慕容余有什么关系?
  “族长不必担心,这只是最坏的结果。就算真相真是如此,事已过去这么久也没有动静,尊主也不曾对族长和亓家有任何举动,许是有什么意外或转机。属下必定继续监视索朗,调查清楚事情真相。”
  亓缘沉默着,许久才淡淡发出一点声音,“也只有如此了。”


第260章 被发现
  水善正聚精会神的偷听着,突然身后一声大吼,“什么人!”
  水善猛地转身,身后院门外正有一队巡逻侍卫路过,恰巧看见她蹲在这里偷听。
  侍卫们举着火把、长剑冲了过来,与此同时,房间里的两人也迅速闻声而出。
  一把利刃稳稳架在她的脖子上,锋刃薄如蝉翼,吹毛断发,隐隐透着一抹暗绿色,似是涂了毒。
  “别激动别激动,剑拿稳了,小心误伤。”
  水善盯着脖子上那把涂了毒的剑,尴尬的笑着避了避。
  这要被剑伤到,她要怎么装中毒才显得不怪异?
  亓缘跟在男人后面从房间内出来,见到水善蹙了蹙眉,脸色更加凝重起来。
  声音低沉而冷冽,“水善小姐?”
  “是我是我,亓缘族长快让你的手下把剑放下,这要被划上一剑,我的小命怕就危险了。”
  水善笑眯眯的一脸害怕,双手想去推剑,却又无从下手,只得将双手抱在胸前,一幅天真无邪、可怜兮兮的模样。
  亓缘族长朝男人示意一下,男人便将剑放了下来。
  脖子上威胁解除,水善长长的呼了口气,脊背都直了一些。
  “水善小姐怎么会在老夫的府邸?”
  “这个嘛……碰巧,碰巧。”
  水善谄笑了两声,自己也没想到会被抓到,都没想好解释的借口。
  跟踪索朗的男人长了一双阴鸷的眼眸,冲动的一下拆穿她的谎话,大喊道,“撒谎,我看你分明是跟着我,在外面偷听我们说话。”
  水善砸吧下嘴,也没辩解。
  她确实是跟踪来的亓缘府邸,不过她跟踪他也是有原因的。
  “水善小姐不知为何跟踪老夫手下,又偷听到了什么?”
  水善一个做贼被抓的人,倒是一脸的坦然无畏。
  “我跟踪他当然是因为他跟踪我,应该是我先问你们才对,跟踪我做什么?”
  水善倒打一耙,虽然知道他们跟踪的是索朗,但这会用这个借口倒是扳回了主动权。
  男人张张口,却是说不出反驳的话来。
  他总不能说他要跟踪的不是她,而是索朗吧!
  “水善小姐误会了,我们并未跟踪你。”亓缘镇定解释。
  男人愤愤的大着嗓门,跟着解释,“我才没跟踪你,你想多了吧!反而是你,跟踪我潜入亓府,居心何在?”
  水善耍赖皮的耸耸肩,“好玩咯,没什么居心。”
  “没居心?哼……侍卫亲眼看见你在门外偷听,还想狡辩。看我不撬出你的实话。”
  男人不等亓缘族长发话,兀自冲动的就要和水善动手。
  亓缘大惊,连忙想要阻止,却被人抢先了一步。
  “谁想对我的女人动手?”
  毋泪赫然出现在亓府院落中,从天而降,将水善揽在胸口,一掌挡去男人袭来的拳风。
  男人被毋泪轻轻一下击得倒退几步,右手震得发麻,剑‘哐当’一下落在地上。
  亓缘看见毋泪的一瞬,心中剧烈一跳,眼眸更加深邃、发愁。
  今天这事,怕是难以收拾了。
  亓缘族长对水善很客气,即便发现她在偷听,也彬彬有礼,以礼相待。
  这个女人与奄冉阁有着千丝万缕、深不可测的关系,不是能够轻易得罪的。
  现在毋泪驾到,情况无疑更加严峻。
  这两个人,云淡风轻的便将献祭奄冉阁的女子留下来,可见他们与奄冉阁,与尊主的关系,何其亲近。
  这两人若在哈单族出什么事,对他亓府产生不满,怕是很可能影响奄冉阁对亓家的态度。
  他万万不可得罪。
  亓缘此时心中有些怨怪手下的莽撞,不清楚对方身份,便喊打喊骂的。
  “毋泪公子!今夜寒舍蓬荜生辉,竟迎得两位大驾光临。幸会!”
  亓缘族长嘴上说着客气的话,态度却并不谄媚,反而威严端重,保持着一族之长的威仪。
  毋泪没有接亓缘的话,看看怀抱里的水善,视线冷冷的转移向呆在一边的亓缘手下。
  “方才有人想对善儿下手,是谁如此大胆?”
  亓缘嘴角僵硬一下,依旧沉稳道,“一场误会而已,惊吓到水善小姐,还请见谅。”
  “是吗?是误会吗?”
  毋泪还是没有看亓缘,将询问的眼光转向了水善。
  亓缘主动揭过此事,水善自然没有拆台的道理,配合的点了点头,道,“是误会。”
  得了水善的态度,毋泪冷冽的神情瞬间阴转晴,柔和了起来。
  将视线对上亓缘的双眼,毋泪客气的拱了拱手,无奈的道,“善儿调皮,总是在府里闲不住,到处乱跑,若有打扰之处,族长莫见怪。”
  “无碍,毋泪公子客气。水善小姐若喜欢亓府,随时欢迎来做客参观,届时定大开府门,扫榻相迎。”
  亓缘一脸友好表情,说出的话却是把水善打趣了一番。
  你要来就正大光明从大门进来,别偷偷摸摸当个贼人。
  水善对亓缘话中的弦外之音,再清楚不过,不在意的哼了哼,没说什么。
  幸好毋泪及时赶来,今儿这事才了结的这么容易。
  不过他怎么突然出现的?又派人跟踪她?
  自己真是时时刻刻都逃不过他的视线。
  “天色晚了,善儿也累了,今日便回去了。”
  毋泪疼惜的揉揉水善疲累的脸颊,带着她离开。
  亓缘族长客气的亲自相送,在人就要离开亓府时,突然开口道,“冒犯问一句,毋泪公子之前可曾认识索朗首领?”
  “认识。”毋泪毫无迟疑开口,也并未撒谎。
  毋泪直直盯上亓缘,坦然模样反将亓缘看的有些心慌。
  亓缘笑着解释一句,“怪不得,老身看两位与索朗首领相处亲近,原来以前便是朋友。”
  “并非朋友,不过一面之缘。曾在辽东饭馆见过。”水善跟着补充一句。
  水善知道亓缘问这个问题的原因。
  接待万俟管家朋友这样好的差事,交给了索朗,自然让人好奇其中深意。
  亓缘想要调查索朗与奄冉阁的亲近关系,自然不会漏过与奄冉阁有关联的水善两人。
  水善两人离去后,亓缘久久站在府门外,一动不动。
  手下焦急的皱起了眉心的肉疙瘩,开口道,“族长,那女人将我们的对话听了去,这可如何是好?他们与尊主关系亲近,若是告诉了尊主……”
  亓缘安抚住手下的慌张,沉稳的轻声开了口,“我们并未说什么,无需担心。”
  他们方才不过猜测索朗与尊主关系不一般,并未说什么违逆的话,即便传到了尊主耳中,也并非大事。
  “可是……”
  “这件事莫要再提,这两个人碰不得,否则只会有更大的麻烦。”
  男人不甘心的朝着水善两人离去的方向,深深看了两眼。
  水善回了自己的房间,洗漱完便上床睡觉了。
  第二日,睡到日上三竿才悠悠转醒,打开房间就看见宝音正要敲门,两人门内门外撞了个正着,尴尬的冷了两下。
  “有事?”水善懒懒的问。
  宝音自住到单于府,整日在毋泪面前晃来晃去,倒是很少来找她。
  宝音面色也有些尴尬,将手中端着的红枣粥往前递了递,献殷勤的道,“我听说昨夜姐姐出去玩,回来的晚,想着一定没有用早膳,便做了红枣粥来,给姐姐垫垫肚子。”
  水善回身的步子顿了一下,转过头来盯着宝音,“你方才叫我什么?”
  宝音有些踌躇,漾着讨好而灿烂的笑容道,“宝音能留在公子身边,皆因姐姐大度。宝音知道,公子心中只有姐姐一人,宝音不敢奢求更多,只想日日呆在公子身边,尽心尽力伺候姐姐,唯命是从。”
  水善听了这一串话,安静了许久,呵呵的耸着肩膀哼笑起来。
  这人嘴巴还真是狡猾,说的真真诚诚,一口一个姐姐,却是将自己的身份板上钉钉。
  “我的母亲从未给我生过妹妹,姐姐的称呼可不敢当。”
  宝音娇柔的一脸惶恐之色,“姐姐说气话。之前都是宝音的错,姐姐要打要骂宝音都不敢有怨言。”
  说着‘噗通’一下跪了下来,额头重重磕在地上。
  水善居高临下的俯视着她,又是下跪这一招,真是烦。
  “你心中如何想的,我们都心知肚明。明知是我救了你,明知毋泪的真正身份,还要主动凑过来,想来你是抱着信心,想要争一争我在毋泪身边的地位。”
  水善当日对宝音那几句话,便是将毋泪奄冉阁尊主的身份告知了出去,但宝音知道真相也要呆在毋泪身边,显然是有了欲望和野心。
  “我就与你明说了,你想争,随便你。我不怒、不阻、不理,你也莫要来我面前晃荡。你最后能争到什么,有何结果,皆是你自己的事,与我无关。不管你给自己定位什么身份,我与毋泪并非夫妻,你也就莫要叫我姐姐,”
  我怕你当不起。
  水善说完关上门,终究是将最后一句话咽在了肚子里。
  以水善的年纪、地位、身份,宝音的一声姐姐,太过自以为是。
  宝音被门挡在了外面,捏紧端着盘子的手指,咬着牙,起身离开。
  不让她叫姐姐,她还不稀罕叫,她总有一天要取代水善在尊主心中的位置,成为尊主最在意的那一个。
  自从毋泪身边多了一个宝音之后,许多人开始蠢蠢欲动。
  本以为毋泪公子除了水善外,不近其他女色,但有了宝音这个先例,越来越多的女人或主动或被动的送到了他的身边。
  单于舍情讨好毋泪,接连送来了一波波的美女供人挑选,其他家族也有人送美女来。
  整个府邸充斥着浓重的脂粉气,环肥燕瘦,络绎不绝。
  水善完全没事人样的做着自己的事,吃饭、睡觉、出府,将那些女人抛诸脑后。
  最生气的自然是宝音。
  她还没能赢得尊主的心,又有这么多女人送上来,如何能让她不着急?
  宝音俨然将自己当成女主人的角色,乐此不疲的将一个个美女打发。
  得罪了许多人,也遭到诸多嘲笑议论,整个人好不狼狈。
  水善正在房间里换衣服,相香不敲门就闯了进来,气呼呼的插着腰,沉着一张俏脸。
  “真是太过分了,太过分了——”
  相香连说了两声太过分,呼哧呼哧喘着气。
  水善将腰带系好,细细束好头发,绑在头顶,插上一个玉冠,俨然一幅贵公子的打扮。
  “你怎么还坐的住,外面又有女人被送来了,已经有丫鬟去通知宝音了,她有什么资格代表毋泪出面!”
  水善好笑的不看她,继续整理着头发,脸上还稍稍化了妆,眉毛描粗些,更显英气。
  “我还以为你说什么,有宝音出面,就没人打扰我们,多好。”
  “好什么呀,你才是毋泪的……”
  “毋泪的什么?”
  水善突然抢断了相香的话。
  相香一下倒不知道该怎么说了。
  “宝音名不正言不顺,我也同样。而且应付这些无聊的事情,有人挡在前面,我还巴不得。”
  相香垂垂手,抬眼看看满不在意的水善,心中叹了一声。
  毋泪啊,你要小心了!
  “我知道你在想什么,但是……我真不介意。不管毋泪有多少女人,我都不介意。”
  相香没说话,瞥了她一眼,却是全然不相信。
  怎么可能有女人不在意,自己喜欢的男人身边出现其他的女人。
  除非那个女人心里根本不爱那个男人。
  “我和毋泪之间,永远都不可能名正言顺。我承认爱他,但无法真正的和他在一起。我现在唯一的期望,就是能够牵制住他,让他不再做下大恶。”
  他们是善恶的两端,完全的对立面,都无法抛弃自己的责任和立场。
  相香看着水善沉浸下来的眼眸,心中划过一抹叹息和心疼。
  世间最痛苦的事,可能就是最爱的人也是自己最厌恶的人。
  水善戚戚然回头,看了相香一眼,勾起嘴角,带着一抹凄凉。
  “你知道的,我和毋泪都不是人,我们也不知道能活多久,或许与天同寿,或许山崩地裂。原来我存在的意义就是牵制他、阻止他,维系世间的平和。”
  “你别这样想,你若不快乐,何必为难自己。”


第261章 乞求
  相香快走两步握住水善的手,心疼的安慰。
  “我没有不开心。”
  水善反握住相香,咧开了嘴角,笑得爽朗开怀。
  “我的人生这么特别,多的是人羡慕都羡慕不来。那些无聊的事让宝音去应付也很好,我们玩我们的,逍遥自在。”
  水善说着就拉着相香跑出房间,相香快速迈着步子跟上她的步伐。
  “我们这是去哪儿啊?”
  “随便去哪儿,出府就好!”
  水善两人去找了剑郎,三人一齐出府逍遥去了。
  水善每日的行程和任务就是玩,换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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