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驻颜太后之不老女神-第12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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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如水的眸子、粉嫩的薄唇、黑亮如瀑的发……
  宝音翩跹而来,将手中的点心放下,与毋泪一起坐在竹塌上,捻起一块点心递给他。
  “这是宝音亲手做的花糕,采的新鲜花瓣,细细碾磨,很是香甜,您试试。”
  宝音殷勤的将花糕凑到毋泪的嘴边,笑声如黄鹂般悦耳,说不出的开心。
  今天尊主和水善吵架了,惊动了整个府邸,下人们到处都在悄声议论,阵仗闹得极大。
  宝音很是惋惜怎么没能亲眼看到那番景象,心中止不住的狂喜。
  水善如此不知好歹,还打了尊主一巴掌,定然引得尊主不满。
  即便一时半刻无法让尊主厌弃她,但只要有了这次的隔阂,相信尊主早晚会舍弃她。
  宝音畅想着那一天,尊主将水善抛弃,她便是尊主身边唯一的女人。
  “公子不要与姐姐生气,姐姐今日定是一时糊涂才会打了公子,等到清醒过来,必定后悔不已。”
  宝音体贴宽慰着他,见他没有不满和拒绝,心中欢喜不已。
  果然,感情受伤的男人最是脆弱,这是她的机会。
  “你叫她姐姐?”毋泪声音低低的,飘渺无力,似从天边传来的声音。
  宝音像是突然想到了什么,‘啊’了一声,捂着嘴,懊恼的垂下眼睑。
  “水善小姐不许我叫她姐姐,是我大意,说错话了,若是让水善小姐听到,肯定要生气了。”
  宝音温柔的眼眸中漾起一抹忧伤,很快压了下去,故作坚强的重新扬起笑容。
  “宝音未能遵守礼仪教化,主动投奔上门,是为低贱,自知没资格唤水善小姐一声姐姐。宝音心中时刻铭记着水善小姐是公子心中所爱,公子日后的正妻。宝音身份低贱,能呆在公子身边已是大恩。”
  毋泪端着酒盏,呵呵笑了两声,两口干完手中的酒,杯盏顺着指尖衰落在地,发出‘砰’的沉闷声响。
  “公子吃些花糕,别伤了胃。”
  毋泪咽下酒,细长的手指捏着宝音送来的花糕,品尝的咬了一口。
  “今夜的月亮真漂亮,干坐无趣,宝音为公子弹上一曲可好?”
  宝音自荐舞蹈,毋泪没有发表意见,侧着头,眼皮合着,似乎就要睡过去。
  宝音不等毋泪有回应,自己拿了琴来,在琴后坐下,纤指拨弦。
  铮铮琴声在寂夜中倏然响起,毋泪失神的脑海一下清醒过来,仰身抬头朝宝音看去,她弹的是扶腰曲。
  毋泪仰头大笑,这女人还真是奔放迫切的很。
  扶腰曲本是黎文巨匠写的长篇大作,描写热情放纵的男女,后来被乐师编上曲调。
  宝音边弹边吟唱着扶腰曲,虽是陌生的黎文,听不懂意思,但听那引人入胜的音调,配着今夜迷人的月色,格外享受安逸。


第263章 生不如死
  毋泪安逸的躺着,手指随意的敲击着竹榻,似在认真倾听,用心享受。
  宝音看着毋泪嘴角的浅笑,心中乐开了花,口中的曲调不自觉更加悦耳起来。
  这是中原羞于言说的名作,用于渲染气氛最是完美。
  她为了练习这一首曲子,千辛万苦寻找到能够读解扶腰曲的人,跟着练习了许久,反复咀嚼那一长段陌生的文字。
  但此时却感觉之前的辛苦都没有白费,一切都是值得的。
  尊主竟然笑了,第一次在她面前笑了。
  他的笑容稀缺至极,而且从来只给水善,如今却也赏赐了她。
  宝音不自觉高高扬起嘴角,怎么也按耐不住心中的欢喜。
  水善小姐,你不愿意我叫你姐姐,我还不稀罕叫。我会一点一点把尊主夺来,让你再无一点机会。
  气氛正好,夜风正爽。
  宝音停下指尖的拨动,嘴里不停哼唱着,缓步回到了毋泪的身边,迷恋的望着他。
  她既爱他俊朗不凡的容貌、华丽尊贵的气质、不可一世的倨傲、及无人能敌的地位。
  他的一切都那般炫目,充满诱惑力。
  “公子,宝音知道姐姐让您伤心了,您别难过,宝音永远不会让您伤心。”
  宝音伸出手,想要抚摸他的的肌肤,毋泪懒散的眸一下睁开,一把将宝音压在竹塌上,手掌死死掐住她脆弱的脖子。
  眼眸冷冽漆黑。
  “我与善儿吵架,你很高兴是不是?”
  宝音被突如其来的情况惊得反应不过来,脸上的喜悦都不及消散,看在毋泪的眼中越加刺目。
  “你在高兴什么,以为我与善儿吵架,你便能有机会了吗?你妄想取代善儿的位置是吗?”
  宝音被剥夺了呼吸,艰难的掰着毋泪的铁手,却怎么也掰不开。
  宝音惊骇,尊主果真是个喜怒无常的人。
  她懊悔了,不该得意忘形的挑衅水善,不该心急。
  “宝音说错话,公子赎罪。宝音没有这样想,宝音不敢。”
  宝音明艳的双眸染上盈盈水光,身体轻微颤抖,发出哽咽的鼻音,楚楚可怜,让人心疼。
  毋泪冷眼看着手掌下的人,却丝毫不带怜悯疼惜之色。
  他的眼神是冷的,心是冷的,动作更是残忍的。
  他收紧手上的力道,似乎找到宣泄压抑情绪的出口,对着宝音怒目而视。
  “别想自作多情,永远没人能够取代善儿的位置,任何人都不可能!”
  “是,宝音知错,姐姐是公子的挚爱,宝音不敢妄想。”
  “不许叫她姐姐!”毋泪猛然低吼。
  宝音浑身一阵,小鸡啄米般点着脑袋,嘴唇抖了抖,“宝音又说错了,宝音再也不敢了。”
  “你是什么东西,也配叫她姐姐?她不是你配亲近的人,你只是她脚下的奴婢,一粒微不足道的沙砾。”
  宝音紧咬着牙,看着毋泪脸上的轻蔑不屑的神情,屈辱的压下眼中的泪水,静默不语。
  毋泪倏地松开了她,舒展一下微僵的身体,脚步晃荡一下,绕过竹榻。
  宽大的长袖甩过空中,将宝音送来的花糕拂到地上,脚步踏过,踩碎一地。
  毋泪低头看着脚下烂成一滩的花糕,露出里面些许小小的、没有碾碎的花瓣。
  毋泪呆呆的垂头看着,盯着那看不出本来模样的花瓣,一动不动。
  “这花糕是什么花做的?”
  宝音感受着毋泪浑身的寒意,害怕的不自觉后退两步,与他拉开稍觉安全的距离。
  不知道毋泪为何突然问这个,但宝音不敢大意,回道,“荷花。”
  毋泪沉默片刻,大步离去,嘴里低声呢喃,“善儿的花也该开了吧!”
  宝音浑身虚软的差点摔倒,见到毋泪彻底消失在视线中,双腿一弯,直接坐到了竹榻上。
  宝音自嘲的耸动着肩膀,无声冷笑。
  水善的花在尊主心中都那般珍贵。
  若是她今日摘了水善的花,尊主是否会直接掐死她?
  尊主性情阴晴不定,冷漠残忍,她如今深深体会道父兄这句话。
  她还有没有机会赢得了尊主一丝一毫的在意?赢得他身边的一寸之地?
  宝音茫然,却也斗志满满。
  现在才刚刚开始,她有的是耐心等待,水滴石穿,更何况人心。
  然而,宝音是再没有这样的可能了。
  红袖突然出现在了寂静的院落中,如鬼魅一般,一身大红,漂移而来,似吞噬鲜血的孤魂野鬼般。
  宝音被赫然凑近的人吓了一跳,不及看清对方的模样,更不及问对方是谁,只觉身上一阵刺痛,接着整个人飞了出去。
  “什么脏东西,也敢往尊主身上凑。”
  红袖的声音低冷如厉鬼,不带任何温度,平淡到不屑。
  宝音飞出老远,趴在地上猛地吐出一口血,难受的剧烈咳嗽起来。
  “你……你是谁,你想干什么,我是……是……尊主的女人……”
  宝音害怕的往后缩着,刚才那一摔,浑身的骨头似乎都散了架,没有一块完好的。
  她想坐起来却无能为力,只能匍匐在地,扭动着四肢。
  “尊主?果然,你知道尊主的身份,谁告诉你的?你父兄,还是水善?”
  红袖一步步的靠近她,宝音努力的不停往后缩。
  清凉的月光照在她的身上,留下一地的狼狈和仓皇。
  红袖冷冷看着宝音一身红艳的打扮,面容俏丽,确实是个让人心动的美人。
  “看看看看,多诱人的美人,艳若桃李。啧啧啧……”
  红袖夸赞着,那夸赞语气听在耳中,确如走向死亡的呼唤,很是恕�
  “你到底是谁,我们无冤无仇,你为何要伤我?”
  宝音此时已经害怕的手足无措,想要呼救,却发现偌大的院子根本没有其他人。
  尊主今日心情恶劣,下人们全部躲不见了。
  “你猜我是谁?”红袖勾着红艳的唇角冷笑。
  红袖的妆容同身上的服装一样艳丽,一双红唇艳的吓人,像是吸食了人血一般。
  宝音不知面前女人是谁,但从她的态度和话语便能猜到,她是尊主的人,而且爱慕尊主。
  “我听你方才弹唱的扶腰曲,很是动人,我听着也很是沉醉。”
  红袖说这话时,几乎是咬牙切齿,恨不得将宝音生吞活剥。
  方才她在暗处看着他们弹琴饮酒,气的浑身血气倒流,若非担心惹得尊主不快,早就将这个痴心妄想的女人劈成两半。
  宝音被红袖的目光盯得汗毛直竖,颤抖着身体说不出话来,指尖都在发抖。
  红袖直直的盯着她,冷笑的眼眸瞬间转为暴戾,赫然扑上来坐在宝音身上,捏着她那惨白的脸蛋。
  “这么漂亮的脸蛋,要是被刮花了,不知道还敢不敢妄想尊主。”
  红袖张狂的咧着冷酷的嘴角,阴冷低笑着,手中一下拿出一把匕首,比到宝音的脸蛋上。
  宝音被突然出现的匕首惊得四肢冰凉,目光呆滞,盯着那闪着骇人银光的刀刃,突然尖叫了起来。
  “不要,不要,不要刮花我的脸,我错了,再也不敢了,不要刮花我的脸……”
  宝音凝聚了全身的力气拼命求饶,努力偏开脑袋,却被红袖轻而易举的掰过来。
  恐惧的眼泪从眼眶中疯狂涌出,顺着耳廓淌进发中,黏湿了凌乱的墨发。
  女子的容貌便是一切,她若没了容貌,还不如死了算了。
  “求求你,放过我,我真的错了,下此再也不敢了,再也不敢了……”
  宝音双手合十抱在胸前,拼命求饶着,鼻涕跟着眼泪一齐流出来,恶心的黏在脸上,令人作呕。
  红袖似乎很享受宝音卑微哀求的样子,锋利的匕首在指尖转动,又悠哉的玩耍着。
  饶有兴致的欣赏着面前涕泪横流的画面。
  宝音恐惧的失声痛哭,边哭边哀求,声音粗哑的难听,像是粗糙的沙砾。
  红袖欣赏了一会,脸上渐变玩味的神情。
  “我也觉得刮花了挺可惜的,挺漂亮一张脸。”
  宝音似乎听到了得救的信号,连连谄媚道,“我的脸不及你半分好看。”
  宝音可怜的耸动着鼻子,继续哀求,“一个女子若被刮花脸,还有何脸面活在世上。求你看在我父亲、还有单于家的份上,放过我这一次。我保证再不敢痴心妄想,也绝对不靠近尊主半步。”
  红袖沉默着,啧了两声,“可是我从来不是大方的人,我的心眼比针孔还小。既然你不想刮花脸,那我给你另外一种选择。”
  红袖俯下身,嘴巴凑在宝音的脸侧,低声道,“以前妄想过尊主的人,没有一个逃过我的手掌。要么死了,要么……没了脸皮。我特别擅长取人面皮。”
  宝音全身的汗毛都倒竖起来,听着红袖在耳边阴冷的低笑声,心彻底掉落深渊。
  “你除掉了所有靠近尊主的女人,为何独独放过了水善。尊主根本不搭理我,他心里眼里喜欢的都是水善。你最应该除掉的难道不是她吗!”
  宝音也不知道自己哪里来的勇气,敢质问身上的女人。
  那个女人捏着她的命,她却胆大包天的讥讽、挑衅。
  许是因为知道自己今天难逃魔爪,恐惧之后反倒是深深的怨恨和不甘。
  就算这个女人要除掉接近尊主的女人,为什么偏偏漏过水善。
  水善才是真正的威胁,尊主心尖上的人。
  她不过是个可笑的小丑,从不曾得到尊主的丝毫注意。
  宝音的话显然激怒了红袖,红袖方才平定的情绪再次暴怒,一把掐住宝音纤细的脖子。
  宝音今日连着被掐了两次,只觉脖子上的肌肉发麻,似乎都快没了知觉。
  宝音心中同样凝聚起愤怒,不甘心的直直等着头顶的人。
  “你只会朝我这样没有尊主依靠的人下手,有本事去除掉水善啊!”
  “闭嘴!”
  红袖彻底被激怒了,手臂乱舞,闪着寒光的匕首,在宝音娇嫩的脸颊上肆意滑动起来。
  宝音尖声大叫着,却没有人能救她。
  她清晰感受到脸颊上一阵阵火辣的疼,纵横交错的伤口遍布脸颊,有温热的血流出来,空气中充斥着恶心的血腥味。
  宝音整颗心狂乱的跳着,她知道自己的脸毁了,彻底毁了。
  她不敢想象会是多么难看的模样,不敢想象会遭受别人怎样的嫌恶表情。
  她除了尖叫只能尖叫,身体虚弱的没有意思力气,就连尖叫声都越渐疲累起来。
  红袖发泄似的痛快挥刀,胡乱创作,一双漂亮的眼眸满是阴狠,嘴里反复喃喃,“就你还敢嘲笑我,找死——”
  红袖发泄的痛快,宝音尖叫的声音已经渐渐微弱,化为虚无。
  过了许久,红袖终于心满意足的停下了手,将沾满鲜血的匕首在宝音衣服上擦拭干净,舔下干燥的红唇,冷笑一身,站了起来。
  地上的人已经完全看不出来本来的样貌,整张脸只剩一片血肉模糊,大片大片的红色充斥着眼球,令人作呕。
  手指还在微微动着,证明着还尚有一口气。
  红袖张狂的大笑两声,“我是一刀解决了你,给你痛快,还是让你生不如死的好?”
  红袖似乎在纠结,要不要救她。
  若是将她救下来,看到自己此时这张脸,怕是比杀死她还要残忍千万倍。
  水善从院子外面进来的时候,远远便瞧见红袖一身艳红的站在月光下,手中执着寒刀,如同厉鬼般鬼笑着。
  在她脚边平躺着一个身材姣好的女人,但女人此时全然没了多少生机,像死人般一动不动。
  等到靠近几步,清晰瞧见那张令人胆寒的血脸。
  水善震在原地,呆楞了许久。
  红袖注意到她,率先咧嘴笑着朝她打招呼,“你来了。”
  说完,红袖拿着匕首指了指地上五官模糊的女人,语气轻松的道,“解决了。”
  声音隐隐还带着一丝炫耀。
  “这么个女人都搞不定,你未免也太无能了。”
  红袖嘲讽的轻哼,自得的玩弄着手里的匕首,茨木的寒光映在她的瞳孔,似染上了一层薄薄的冰霜。
  水善直直盯着躺在地上的宝音,声音低沉沙哑,抬眼看向红袖,质问道,“有这个必要吗?就因为她喜欢毋泪?”
  就因为喜欢一个人,所以就要被伤成这样?


第264章 独霸江湖
  红袖又哼了一声,她一直以来都看不上水善,总是冷嘲热讽。
  “她敢妄想尊主,飞上枝头变凤凰,做梦!”
  “那又如何?”水善几乎是在低吼,“谁人没有野心没有欲望?你也喜欢毋泪,便不容许其他女人喜欢他。你又何尝不是在妄想飞上枝头变凤凰!”
  水善不理解红袖的残忍,不理解奄冉阁、毋泪的残忍。
  他们的心到底有多硬,才会如此还不在意的随意伤人性命,摆布别人的人生。
  “你个懦夫,有什么资格说我。看着自己的男人被其他女人纠缠,还无动于衷。废物!”
  红袖嘲笑水善的无能,水善冷冷斥驳,“那是一条命,一个女孩的一生。她犯了多大的错,要付出这样的代价!”
  “她的错当然大!她错在痴心妄想,错在生了不该有的念想,更错在找惹了不该招惹的人。”
  红袖一步一步凑近水善,脸近距离挨着她,耻笑的眼神似乎要深深印刻在她的脑海里。
  “她说我真正应该除掉的是你,这一点我自然比任何人都清楚。水善,千万别让我知道除掉你的方法,我会毫不犹豫的,毁了你。”
  红袖来也突然走也突然,消失在院落中,只剩满院清冷和狼藉。
  水善将宝音送回了单于叶曷的家中,自己选的路自己承担后果,这是她早就说过的。
  宝音选了自己的路,不管遭受了什么,也只能自己咽下结果。
  单于叶曷看着水善手中血肉模糊的女人,许久都无法接受这是宝音的事实。
  那张脸哪里还有一丝完整,如同一滩烂泥,没有了生机,没有了曾经的美好。
  “这,这是,宝音?”
  索朗都惊得手指发颤,不敢上前来接。
  水善抱着宝音有些累,直接将人放在了一边榻上,平躺着,完全露出了惨不忍睹的脸来。
  “和她说说话吧。”
  可能活不了了。
  最后一句水善没有说出口,不过心中叹了一声。
  宝音脸上的伤太重了,失血过多,怕是请了大夫来也无济于事了。
  水善给他们一家人最后相处的空间,正要离开,却被单于叶曷从后面喊住了。
  “是谁把她弄成这样?”
  单于叶曷几乎是在低吼,声音沙哑悲痛,带着质问。
  水善没有责怪他的质问语气,理解他的心痛,淡淡回答了一句,“奄冉阁的人。”
  奄冉阁三个字一出来,单于叶曷满腔的激愤一下隐灭了下来。
  奄冉阁,他如何对抗的了。
  奄冉阁三个字,对于整个哈单族来说,如同天神一般的存在,不可侵犯,不可挑战。
  红袖是毋泪信任的手下,深受尊敬和重用的手下,无人能奈她何。
  “好好陪陪她。”
  水善安慰的看了看单于叶曷,走出房间不久,索朗跟着跑了出来,一脸愁容。
  “水善小姐,宝音清醒了,想见见你。”
  水善没想到宝音会想见她,但还是跟着索朗去了。
  宝音已经清醒过来了,躺在床上,双眼睁开一条细细的窄缝。
  眼皮高高肿起,皮肤向外翻卷,露出血红的肉来。
  宝音疼的不停嘤咛着,隐约看见水善的身影,突然伤心的痛苦起来。
  宝音被折磨的凄惨,早就没了什么力气,哭声小的可怜,似乎在呜咽一般。
  “为什么……会这样,为什么……”
  宝音伤心欲绝的哭泣着,单于叶曷看着女儿凄惨的模样,也是老泪纵横,满心心疼。
  “我好嫉妒你,公子……喜欢你,保护你,连……那个疯女人,也不敢伤害你,我好不甘心,为什么……”
  “毋泪的身边是地狱,你走向地狱,自然遍体鳞伤。”
  “可你,为什么没事?”
  毋泪是地狱,水善呆在他的身边,却能独善其身,平安无虞。
  “因为是他主动走向我。”
  宝音自嘲的低笑着,一声比一声阴冷,带着无尽的凄凉。
  宝音是在三天后断气的,丧事办的很低调。
  索朗连着好几天没有来单于府,等他再次出现时,整个人瘦了一大圈,看着毋泪的眼神也变得不一样。
  毋泪瞥眼瞧了下直直盯着他看得索朗,眸子冷了冷,凝聚上寒意。
  水善在一边瞧的担忧,想要提醒索朗注意收敛情绪,却碍于毋泪在场,无法提醒。
  索朗因为宝音的死,对毋泪的心思已然有些掩饰不住。
  毋泪的狠绝之前只是限于外人,如今却是亲身发生在自己妹妹身上,如何能不让他怨恨。
  他日日来单于府,每次看见毋泪,都恨不得冲上去与他拼命。
  宝音不过一个小女孩,再如何也不该落到那样的下场。
  是毋泪的默认给了宝音希望,最后又硬生生夺取她的希望,将她彻底摧毁。
  “索朗首领,再来一杯。”
  水善给索朗的杯中再次斟满酒,唤回索朗直盯着毋泪的视线,暗暗朝他摇摇头。
  毋泪是何其危险的人,千万不可冲动,亦不可轻举妄动,否则输的只会是他。
  “师父来了哈单族这么久,整日闲着无事,婉月剑都许久没出鞘了。听闻了索朗首领武功不错,不如何师父切磋一下如何,当作给大家助助兴。”
  相香赞同的鼓起掌来,对剑郎充满信心的欢呼一声。
  索朗不解水善的意思,奇怪的看了她一眼。
  水善只是朝他点点头,让他放心的切磋。
  水善不过是看索朗压抑的难受,借由切磋给他宣泄的机会罢了,总比总是盯着毋泪要强。
  剑郎的武艺经过毋泪的指点,如今越加高超,索朗根本不是对手,所以也不必担心出什么意外。
  两个人一剑一斧,激烈交战起来。
  相香看的激动,挥舞着双臂不停给剑郎呐喊助威,水善则时不时给索朗鼓鼓劲。
  毋泪晒着太阳,不甚在意的看着切磋。
  剑郎明显厉害许多,迁就着索朗与他你来我往。
  “索朗是有何事?”
  毋泪突然问了一句,水善心怔了一下,面上却云淡风轻,不显山不露水。
  “宝音前些日子去世了,索朗情绪有些低落。”
  毋泪表情有些惊讶,“死了?什么时候?”
  水善心中暗暗腹诽,宝音已经十多天没出现,他居然都没发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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