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驻颜太后之不老女神-第12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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毋泪表情有些惊讶,“死了?什么时候?”
水善心中暗暗腹诽,宝音已经十多天没出现,他居然都没发现,当真一点没把身边人放在眼里。
“我们吵架那天,死在了你的院子里。”
水善特意加重了最后一句,双眼严肃的看着他。
毋泪脸色变暗,视线从水善脸上转向索朗,又从索朗转向水善,沉声道,“所以你们觉得是我杀的?”
怪不得索朗最近看他的眼神那么奇怪,竟然是再怨恨他。
毋泪心中冷哼,这个索朗胆子真是大,是不想活了?
水善瞧出毋泪眸中的危险,担忧索朗会遭殃,开口解释道,“宝音死的很惨,被人划花了脸,血流而亡,应该是女人下的手。索朗在府里查了许久,但一个怀疑的都没查到。”
水善将凶手转移向了其他方向,证明了毋泪的清白,也证明了索朗并未怀疑他。
水善接着再问,“你有怀疑的人吗?”
毋泪并不关心宝音的事,将嘴里的花生咽下,随口道,“一个外人的死活我也要在意吗?”
水善语结,不再继续这个话题。
宝音于他,不过一个不相干的外人而已。
剑郎一日去街上替相香买东西,竟然碰巧遇到了辽东的胡三爷。
胡三爷与哈单族有生意往来,每月都要来哈单族一次,之前本是想靠胡三爷来哈单族寻找身世之谜,结果却是这种方向偶遇。
胡三爷被请来了府中,看着府门上大数的‘单于’姓氏,紧张的双腿都要发抖。
单于可是哈单族的三大家族之一,没想到水善几人竟然能够成为单于家的坐上宾,真是看走了眼。
水善见到胡三爷很是惊喜,他们在这哈单族无亲无故,连熟识的朋友都没有,胡三爷算是母国的来客,让水善很是欢喜。
“之前突然离开,给你添麻烦了。胡三爷可好?”
胡三爷拘束的搓搓手,笑着点点头,“好,一直想着几位何时再来,不想你们已经在哈单族了,还住在单于府中。”
胡三爷放眼看看布置精美的花厅,很快便老老实实收敛视线。
“我们也是……阴差阳错,就进来了。”
“嗯嗯。”胡三爷应笑两声,便不再言语。
他实在有些紧张,身处在单于府中,总感觉像在做梦一般。
哈单族排外,对外族人向来强势,他许多年来与哈单族来往生意,皆小心翼翼,从不曾想有一日会进到单于府中。
水善看胡三爷拘谨,便将下人都遣散了,又将他请去了自己的院子。
水善在院中摆了席面请胡三爷吃饭,在坐的只有毋泪、相香、及剑郎,一个生人都没有,胡三爷也终于稍稍缓和些紧张。
“三爷最近生意如何,可有遇到什么难事?如今我们在单于府中,多多少少还是能帮上忙,若有需要不必客气。”
胡三爷听水善这话,心头一暖,只觉这个姑娘是个善良知恩的。
胡三爷感谢的笑了笑,摆摆手,“多谢水善姑娘,我与哈单族的生意也非一日两日了,早已轻车驾熟,没什么难处。反倒是江湖上,纷纷乱乱,很是烦人。”
水善听见这话,一下来了兴趣,“江湖上有何事?”
胡三爷喝了两杯酒,此时也放开了,哎了一声道,“还不就是芙蕖山庄的事。”
水善听到芙蕖山庄,一下就明白了胡三爷提的事情,应该就是之前司天告诉的,芙蕖山庄打死吞并帮派,在江湖上掀起一番腥风血雨。
“芙蕖山庄的庄主这般雷霆血残,难道不怕江湖人群起而攻之吗?”
水善有些担忧,毕竟她也行走过江湖,与芙蕖山庄有过接触,也亲身经历过江湖厮杀。
单城的那一战让她至今难以忘怀。
胡三爷无奈的嘿嘿笑了两声,“水善姑娘不知情况,如今的芙蕖山庄比曾经强大了不知多少倍,江湖各派都是敢怒不敢言,没有一个是它的对手。”
“这么嚣张?”相香咬着鸡翅,惊诧的叹了一声。
“芙蕖山庄怎会突然变得如此厉害,其中可有什么缘由?”
剑郎好奇的问道。
胡三爷摇了摇头,“这种事我们在这些小老百姓如何知道。自从芙蕖山庄换了庄主开始,一下子像是武神降世一般,所向披靡,所过之处无一不是血流成河,尸横遍地。”
“那个芙蕖山庄的新庄主……”
“善儿,酒杯倒了,小心点。”
水善不小心把就被碰到,酒水流了满身,连袖子也被弄湿了。
毋泪拿着帕子替她擦拭着,小声训斥她的马虎大意。
“如今芙蕖山庄独霸整个江湖,除了一些臣服于它的小帮派,昔日江湖上有名望又实力的大帮派全部不复存在了。”
胡三爷唏嘘的啧啧几声,天命无常,谁能想到短短一年内,会发生如此翻天覆地的变化。
“三爷不胜其扰,可是受到了什么波及?”
听毋泪问起这个,胡三爷一拍桌面,满脸无奈。
“可不是嘛,因为芙蕖山庄,我可是损失了不小生意。我除了与哈单族有生意外,天闵王朝内就属与铁娘帮来往生意最多,不久前铁娘帮也被芙蕖山庄灭了门,我若非提前得到些消息,及时收回些货款,怕是要损失惨重啊!”
水善听到铁娘帮呆怔了许久,询问的看了看毋泪,又看了看剑郎。
胡三爷说的铁娘帮是他们之前认识的鲁铁娘?
毋泪和剑郎同样微拧着眉,神色难看。
那个坚韧如男子的女人,那个以一敌十的娘子军,就这么没了?
“这是多久的事?鲁铁娘和她的女儿现在在哪儿?都……死了?”
水善急切的追问,身体探出桌案直勾勾的盯着胡三爷,瞳孔长大,呼吸都停滞了。
胡三爷被她激动的情绪怔了一下,猜测难道她们认识?连忙将自己知道的讲了出来。
“大概就十多天前,鲁铁娘和她女儿都死了,整个鲁庄无一人生还,尸体全被一把火烧光了。”
水善呆滞的久久回不过神来,毋泪轻轻拉了她一把,将她拉回座位上,安抚的揽着她的腰肢。
第265章 求见郡主
“如今天闵与曦宁正在大战,江湖也是血雨腥风,这一年太乱了,也不知什么时候是个了结。”
剑郎都不仅感慨唏嘘起来。
“这个新庄主到底是谁啊,我看肯定是个大坏蛋,到处挑起杀戮,不把人命当回事。有这种人统治江湖,将来还有什么安定可言。”
相香惊吓得捂捂嘴,愤愤的咬牙切齿,江湖安定关乎着百姓安定。
江湖不太平,对做生意的商人也是极大的影响,也不知道父亲有没有出什么事。
相香看着胡三爷,突然想到了自己远在浔州的父亲。
她离开浔州已经一年多了,也不知道父亲消气没有,有没有担心她。
相香突然有些想回家了,想回浔州,回天闵王朝。
相香蔫蔫得趴在床上发呆,水善进来也没有听到声音。
“想什么呢这么入神,晚上饭也没好好吃,喝点粥吧。”
水善坐到床边,将手里得粥端给相香。
相香坐了起来,搅动着勺子,还是恹恹得。
“怎么了?有心事?”
相香抬眼看她,张嘴想说什么,结果却是一个字都没说出来。
“想回家了是不是?”水善一语道破。
相香惊讶得睁大眼睛,“你怎么猜到得,你会读心术啊?”
相香戒备得捂着心脏,身体往后缩了缩,生怕被她读出心中所想一般。
水善好笑得戳戳相香的脑袋,脸上的笑容却也慢慢垮了下来。
“我也想离开了。”
可是她们走不了,毋泪是不会让她离开的。
相香知道水善的难处,一下充满活力的建议道,“我们带着毋泪一起不就可以了,只要你呆在他身边,去哪儿应该不会反对吧。而且天大地大,永远都困在哈单族也太没意思了。”
相香其实不知道,毋泪困住水善的重点,是怕她与嫏嬛山再有牵连。
奄冉阁是毋泪的老巢,有敛魂杵坐镇,嫏嬛山的人难以进入。
哈单族离奄冉阁很近,常年接受敛魂杵的侵蚀、炼化,嫏嬛山也极难靠近。
所以在这里,毋泪才能更好的斩断水善与嫏嬛山的联系。
离开了哈单族,天大地大,嫏嬛山的人来去自如,他便难以防范了。
毋泪傲慢自大,唯独在水善的事情上小心翼翼,任何潜在的危险都小心提防。
他绝对不能失去她。
“我会想办法的,这里毕竟不是我们的家,我们应该回家去。”
水善一直在想办法,找机会,怎么才能带着剑郎和相香离开哈单族,还有留在奄冉阁充当人质的剑圣。
在想到办法之前,她却见到了一个,以为这辈子都不可能再见的人。
水善怎么也没想到这么快又会见到他。
单于舍情亲自来了府中,说是有重要的事情请求帮忙。
他很少来府里,因为知道不受待见,今日亲自来自然是真的有重要的事。
“曦宁国的枭风大将军慕容余来了,说是代表曦宁国看看嘉慧郡主,也表达一下对哈单族帮忙退敌的谢意。可嘉慧郡主在奄冉阁,我们……哪儿去把她找来啊。”
水善和毋泪对视一眼,然后很快转移开。
哈单族与曦宁国的联姻,对外说的是嘉慧郡主嫁于族长,其中尚未娶正妻的只有单于舍情,所以不言而喻联姻对象便是单于舍情。
但只有哈单族自己知道,嘉慧郡主其实是送到了奄冉阁。
这会慕容余要见人,单于舍情交不出人来,只得请求到毋泪和水善面前。
哈单族与奄冉阁的联系皆是通过万俟管家,万俟管家是唯一的通道。
可万俟管家如今赶不回来,慕容余又等着见人,单于舍情只能求毋泪帮忙传信。
“毋泪公子与水善小姐和尊主相熟,不知可否代为传达,询问一下尊主的意思。是将人打发走,还是送嘉慧郡主来一趟。联姻之事乃尊主的意思,在下不好自作主张。”
毋泪沉默着不开口,水善便道,“我帮你和尊主说一声。”
单于舍情感激的喜笑颜开,心中暗道,这两人果然有些来头。
“那就多谢水善小姐了,还请速度快些,免得让慕容余起了疑心。”
单于舍情一走,水善和毋泪便面面相觑。
水善用眼神无声询问毋泪意见,毋泪却闭着嘴不开口。
水善心知肚明,慕容余是毋泪的人,联姻也是毋泪指使慕容余设的圈套。
难道慕容余不知道她是被嫁给了毋泪,而非族长吗?
他突然找来要见嘉慧郡主,究竟是什么意思?
然而,水善是只知其一不知其二。
她以为慕容余是毋泪的人,却不知道慕容余也是被骗,被蒙在鼓里的人。
“这究竟怎么回事?”
水善问着毋泪,毋泪泰然自若的玩着指上的扳指,却是沉默了良久。
“曦宁国的人你不必在意,你别去就是了,我自会让他回去。”
“你知道我问的不是这个。”
水善挪动屁股里毋泪近了些,凑头盯着他道,“慕容余是你的人,他怎会不知我在何处,为什么会找单于舍情,求见我?”
毋泪转动脑子瞎编了个借口,“他是代表曦宁国而来,做个样子走个程序而已。”
水善满腔狐疑,真是这样?
“你不必去见他,我会告诉单于舍情将人打发走。”
两人说好了不去见慕容余,水善心中却总觉得有什么隐秘,毋泪似乎有什么事瞒着她。
水善本也是不想见慕容余的,慕容余利用了她,她这辈子都不想再见他。
但为了心中那抹隐隐约约的好奇,她还是决定偷偷去瞧瞧。
慕容余是曦宁国使臣,被安置在哈单族的使馆中。
单于舍情命令人好生招待伺候着,得了毋泪的消息,就计划着怎么将人送走。
“夫人近些日子身体不适,将军怕是来的不是时候,见不到人了。”
“郡主哪里不适,可有大碍?”
慕容余当即着急的追问,满脸担忧之色。
慕容余依旧那副气宇轩昂、傲然睥睨的气势,只是提起水善瞬间少了英武的霸气,剑眉紧蹙,柔软温情盈于双眸。
单于舍情见到慕容余这番心急模样,心中不由一顿。
这人不会喜欢嘉慧郡主吧?那可是尊主的女人,他也太大胆了!
真是找死!
如今明面上,嘉慧郡主乃单于舍情的夫人,见有人觊觎自己的夫人,不由板起脸来,冷硬了语气。
“我的夫人我自会好生照顾,不必将军忧心。”
慕容余听出单于舍情语气中的警告,反应过来自己方才情绪过激了,立马收敛了态度。
“嘉慧郡主维系我曦宁与哈单族的邦交友好,我朝皇上感念郡主大义,也是时常挂念于心。既有族长悉心照顾爱护,皇上也能安心了。”
慕容余拉出皇上,说了这一串冠冕堂皇的客套话。
“本将军是奉皇上之命看望郡主,表达曦宁对郡主的思念和感激,见过郡主一面,不日就启辰回国了。”
慕容余坚持要见嘉慧郡主一面,单于舍情为难的皱皱眉,“大夫交代,夫人的身体怕见风,需要好好休养。每日睡着的时间比醒着还多,怕是见不得将军。”
“怎会病的如此重,郡主究竟得了何病?我随行出使带了御医,医术了得,不如让御医帮忙看看。郡主毕竟是中原人,也许中原大夫更有办法些。”
单于舍情见慕容余态度如此坚决,终于沉默良久,使出了杀手锏。
“我三番推拒,将军怎么就不明白呢。夫人得的……其实是心病。”
单于舍情绕有意味的盯着慕容余,慕容余心里咯噔一下,身体不自觉虚软无力。
单于舍情叹了一声,继续道,“嘉慧郡主如何来的哈单族,我们心知肚明。她如今最不想见的就是曦宁国人,特别是你!她可是你亲自送嫁出去的。”
慕容余呆呆坐在位置上,只觉得浑身血液倒流,手脚冰冷的可怕。
是啊,她是他亲自送出去的,更是他亲自设下的局。
“夫人还没消气呢,你就别去见她了,等到日后心结化解了,事情过去了,再派人来看望也不迟。”
单于舍情顺利将慕容余的念头打消了,刚刚离开了使馆,一个意想不到的人悄然出现在使馆大门外。
亓缘穿着一身黑衣,大大的帽檐将脸挡住,看着单于舍情的马车走远,悄无声息的进了使馆。
慕容余还怔怔的坐在位置上发着呆,面前的茶水已然没了热气,空气似乎一眨眼进入了冬季,整个房间冷的冻人。
慕容余止不住的打了个冷战,手指紧紧攥着,心痛难忍。
她竟然到了不愿意见他的地步,她竟如此恨他。
他都不曾来得及告诉她,自己思念了她几十年。
从稚嫩少年到铁血将军,一直奢求着能够再见她一面。
可当她真正出现在自己面前时,他却不曾认出,亦不曾珍惜。
“枭风大将军。”
寂静的房间,突然一声低沉的声音,将慕容余的思绪拉回。
稳坐在位置上的人,突然闪身来到不速之客身边,锋利的剑比在了对方脖子上。
“你是何人?”慕容余沉声开口。
亓缘不慌不忙的取下头上的帽子,对视上慕容余警惕的视线。
“成了威风凛凛的枭风大将军,连你的主人都不记得了吗?”
慕容余瞳孔一缩,顿了顿,依旧保持着比剑的动作,一脸警惕。
亓缘继续道,“二十六年前的大战,你奄奄一息被送回曦宁,是我救下了你,教授你武功,祝你灭掉慕容家满门,一步步成为名扬天下的枭风大将军。”
慕容余的表情慢慢松懈下来,面前人所言句句属实,这些事他从不曾与外人讲,除了慕容奇,根本无人知道他过去的经历。
慕容余瞬间收起手中的剑,单膝跪地,惊喜道,“属下见过主人!”
亓缘淡淡的‘嗯’了一声表示回应,看着眼前魁梧的男人,满意的一再点头。
“十几年未见,越发英武了。”
亓缘欣慰的拍拍慕容余的肩膀,让他起来。
慕容余却有些奇怪,怎么会是十几年未见,不是不久前才……
“方哥和许老爷之事到底怎么回事?他们究竟被谁所杀?我安插在曦宁国的探子一夕之间全部失去联系,唯一知道的只有你。”
亓缘刚说完,还不曾坐下,脖子上又被架上了锋利的长剑。
慕容余手执长剑站在他的身后,凝重着脸,冷声质问,“你到底是谁?如何会知道这些事?”
这次反倒是亓缘莫名其妙,脸色也慢慢阴沉下来。
“不久前主人才派人来找过我,方哥和许老爷也皆是主人所杀,因为他们暴露了身份,必须杀人灭口,你却一无所知!你究竟是何人,如何知道我的身份?”
亓缘阴冷的脸陡然凝住,惊惶之色难掩,几乎是低吼出声,“方哥与许老爷是我所杀?”
他此时完全理不清头绪,脑中只冒出一个想法,出大事了。
都不等亓缘和慕容余理清事情、解开误会,突然一阵凉风刮来,紧闭的房门陡然打开,迅速合上。
似有什么东西进到了房间里,却根本不曾看清,只有一个模糊的、快如闪电的黑影。
亓缘和慕容余皆是大惊,浓重的压迫感充斥着房间,让人畏惧、绝望,不自觉臣服。
两人都不及反应过来发生了何事,屋中明亮的烛光瞬间熄灭,百花齐放的屏风后出现一个人,淡薄的月光从屏风后投射进来,映出那人欣长而轩昂的轮廓。
亓缘看着那模糊的轮廓,没来由的一颗心怦怦直跳,不祥的预感油然而生。
“你是谁?”
亓缘努力平稳自己狂跳的心,发出质问,却不曾发觉声音都带着一丝恐惧的颤抖。
“亓缘,你好大的胆子,本尊的话也不放在眼里!”屏风后的人终于发出了声音。
那是一个极好听的声音,慵懒磁性,却如同地狱飘出一般,阴冷的让人毛骨悚然。
亓缘脑袋一轰,不祥之感果然应验了。
居然是尊主!
“亓缘参见尊主,尊主神玥,威凌天穹。”
亓缘镇定再镇定,下意识跪倒在地高声大呼,脑袋却麻木的一片混沌。
第266章 一次都没猜对
果然,他的动作完全没有逃过尊主的法眼。
曦宁国的眼线都是尊主拔去的。
他违背了尊主断绝与他国牵连的命令。
“亓缘族长莫不是不赞同本尊的命令,所以才背着本尊在曦宁国安插眼线?你可是对本尊有何不满?”
尊主一而再发出问句,语气却冷酷的吓人。
亓缘匍匐着身子一动不动,冷汗如水珠般不停滚落,连连开口,“属下不敢,属下绝无二心。”
“是吗?本尊怎么觉得,亓缘族长心里憋着很多意见?”
亓缘此人与单于舍情和戈拉达不同,他的心中始终怀揣着一份壮大哈单族的梦想。
单于舍情与戈拉达皆是好吃懒做、耽于享乐之人,有奄冉阁提供的药丸,可以容颜永驻长生不老,便心甘情愿的成为奄冉阁的傀儡、走狗。
只顾自己的荣华享受,对哈单族的事不甚在意。
而亓缘则是想要壮大哈达族,让哈单族成为和天闵王朝、曦宁国一样的大国,拥有辽阔的土地、丰饶的资源,而不是偏安一隅。
亓缘有抱负,但受限于尊主的命令,必须按照尊主的命令行事。
冷汗不断从身上浸出,身体发热,内里的衣衫都要被浸湿了。
慕容余完全茫然不解的站在一边,现在究竟是个什么情况?这个尊主是谁?他们说的是什么意思?
“亓缘族长可是忘记了违逆本尊的下场?本尊可要提醒你一二?”
“属下……”
不敢二字还未说出,亓缘陡然飞到空中,似被人死死掐住喉咙,仰着头,艰难的低声呻吟着。
屏风之后,尊主半举右臂,浓郁的力量自他掌心而出,像一只无形的手禁锢住亓缘。
强大的逼迫感盈满房间,如同坠身于地狱,浑身别被死亡气息所包围。
慕容余畏惧的冒起冷汗,脸部紧紧皱起,不知这恐惧之感从何而来。
望着悬于半空的亓缘,视线惊惧的转向屏风后,心越发剧烈颤抖起来。
这个人太强大了,根本就不是人!
那可怕的气息,远距离操控他人的力量,都是他前所未见,从不曾经离过的。
屏风后的人摄住亓缘的脖子,视线幽幽的转向慕容余。
慕容余只听的那人轻轻一笑,出声道,“枭风大将军,还没明白是怎么回事吗?”
慕容余紧张的咽下口水,他自觉自己见惯生死早已无所畏惧,自己也不会贪生怕死之人,可此时在哪人面前,却感觉自己不过蝼蚁一般渺小。
手掌不自觉攥紧,双腿微微发软,说不出话里。
“亓缘族长,违背本尊的命令,在曦宁国安插奸细,所以本尊亲自将那些奸细斩断了,你能留下性命,是因为你尚有被利用的资格。”
慕容余双目圆睁,愣愣怔神。
原来自己的主人真的是亓缘族长,而前段时间找他的人,是屏风后的尊主。
慕容余曾经接受主人的栽培和帮助,却从不曾见过主人的样貌,更不清楚主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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