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驻颜太后之不老女神-第13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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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没疯,我理智的很,我知道自己在做什么。”
齐丞相几乎压抑不住自己的震惊,来来回回的在书房里踱步,压着声音怒吼。
“你说的冠冕堂皇,让天闵王朝重回正道。你这根本就是动摇国本的愚蠢行为,皇上即便再荒唐,他也是天闵的主人。你的目的到底是什么,你已经是天闵的太后,你到底为什么这么做?”
“天闵王朝的国本早就已经不复存在。”水善脱口而出。
闵元瑞便是天闵王朝的国本,可真正的闵元瑞早就不复存在了,现在的皇上不过是个冒牌货。
将冒牌货拉下,重新挑选贤德之人统领王朝,这才是正道。
齐丞相狐疑的盯着她,骤然问道,“你这话什么意思?”
水善面对齐丞相的激动态度,处之泰然,沉稳道,“我是渊穆太后,我的责任不止稳定民心,这个王朝也是我出生、成长的地方,我要保护的家园,我不允许任何人毁掉它。我还是一句话,我做的一切都是为了百姓和天闵,为了正义。”
水善站起身,深深的朝齐丞相施以一礼,再次郑重问道,“齐丞相对我的信任,又有多少?”
齐丞相看到了水善眼中的勇往直前,她是福运的象征。
她的存在令天闵王朝越加富强、团结,她的决定从不曾错过。
“我现在什么都不能告诉你,你愿意相信我吗?”
水善在请求,请求齐丞相的信任和帮助。
“不能告诉我原因吗?”
水善摇摇头,只是道,“现在坐在宫中的皇上,必须除之。至于原因……容我暂时保密。”
水善保密的最大原因,是敏儿。
这场寻求正道之战,敏儿注定会是牺牲品。
“你可知,你这么多年来荒诞不羁,丝毫没点一朝太后的仪态,我除了嘴上说说,从不曾与你较真?”
水善失笑,玩笑道,“难道不是因为我与敏儿关系好?”
齐丞相嘴角露出一个不经意的浅浅笑容,兀自回答起来。
“因为两个人。显德帝与永乐帝薨逝前都将我叫到了跟前,他们交代了同样一句话,让我信任你,永远。”
水善惊诧,心中五味杂谈。
齐丞相眸色认真的继续道,“我曾反问过他们为什么,他们的回答也是相同的,他们说,你永远不会是坏人。我不知道他们为何对你有这般强大的信心,毕竟人都是会变得,谁也无法保证谁能永远一成不变。但显德帝与永乐帝,默契的对你深信不疑。”
齐丞相长长舒了口气,似是将心递最后得纠结化解开,做出了决定。
“显德帝与永乐帝相信的人,我也愿意相信。”
齐丞相说完,双袖大摆,拱手垂礼,“臣,听从太后差遣。”
齐丞相信任了她,这一选择,走上的便是一条危险的道路。
身家性命都交托在了太后身上。
水善亲手将他扶起,激动的心潮澎湃,还以一礼,“哀家定不会让你失望。”
水善赶在天亮前重新回到了行宫,雅林园的宫女都被她迷晕了,效果却只能拖延五六个时辰。
水善让齐丞相帮忙去找剑圣,她和剑圣约定了一个地方见面,但她现在不方便,只能让齐丞相帮忙传信。
现在有件极为重要的事情需要去办,唯有剑圣才可办到。
水善百日依旧悠闲的在行宫中乖乖呆着,故意捉弄杜书禹,让他疲于应付。
今日想一招,明日想一招,时时换着法子的整人。
杜书禹倒真是个好脾气,一个臭脸都没摆过,还任劳任怨,任凭差遣。
他既然这般忠心,水善自然没有不成全的道理。
“哀家在宫中时便爱时常往练武场跑,后来江湖走了一遭,更是拜了个师父,好好学了几招。哀家看杜大人身体羸弱,缺少些英武之气。不如哀家就教教你,免费陪你健健身。”
水善说完,亮出袖中的暗芒,赫然朝杜书禹袭去。
水善出手迅速,根本没给人应答、反应的时间。
一边伺候的穗儿和华儿见状,猛地大惊,连制止声都来不及喊出,水善已经朝着杜书禹刺了过去。
千钧一发之际,眼间尖锐的刀尖就要刺入杜书禹的胸膛,杜书禹身影灵活的轻轻一闪,顺利躲开了。
穗儿和华儿长长的舒了口气,心中惊奇,杜大人竟然会武功。
水善挽了一个手花将暗芒收进袖中,似笑非笑的看着杜书禹,眼角蔓延着调侃之意。
第277章 对武
“没看出来啊,杜大人竟有这番身手,看你潺潺弱弱,不堪一击,原来是深藏不漏。”
“太后见笑了,臣不过雕虫小技,偶尔学了一两招。”
伸手勾唇轻笑,“是吗?那正好,哀家今天无聊,你就陪哀家练一练。”
水善重新冲了上去,与杜书禹交缠在一起。
水善的武功不算极高,杜书禹也丝毫不比她以为的那么弱。
杜书禹的武功很是规整,一板一眼,力量虚浮,却极为周全。
虽敌不过水善,但也能完全防御住她的进攻。
水善并未使用自己的轻功,只展现了自己的武功招式。
轻功如今对她来说是不可为道的秘密,若是被杜书禹知道,定然会加大对她的戒备,到时再想随意进出行宫,就更难了。
“不错嘛,有点意思。”
暗芒横向擦过杜书禹的脖梗,杜书禹身体后倾堪堪避过,眼见着近在咫尺的刀锋从眼前善过,身影一晃,骤然拉开距离,到了水善身后。
善身似是身后长了眼睛,柔韧的右腿猛力向后击去,几乎与身体平行,重重垂压在杜书禹向右的手臂上。
杜书禹本想从背后挟持水善,结果被她一脚击溃,力量大的吓人,震得他双臂发麻,后退许多步才稳住身子。
杜书禹喘息着抬起头来,胸膛微微松动,一双汗湿的眼眸萦绕着猩红的惊讶和狂热。
“太后好身手,臣输了。”
杜书禹从不知道太后尽然会武功,而且如此厉害。
他又发现了太后另外不为人知的一面,英武、凶悍、潇洒,那般迷人。
水善手指暗芒,背手而立,衣袂偏飞着,整个人笼罩上一层俊俏的英气。
“自然该输,哀家若输给你个书呆子,岂不太没面子了。”
“太后说的是,太后武艺高超,臣难以匹敌。”
杜书禹总是这样顺着水善说话,不管水善说的好话还是讽刺,都装作不懂得迁就着,顺从着。
水善很厌恶他这一点,大家明明知晓对方的真面目,却还要这样虚伪伪装。
他不觉得累吗?或者他以为这样千依百顺,就能抹灭掉将水善囚禁在此的事实?
他这是想同类她?还是软化她?
水善看着杜书禹卑躬屈膝、拱手应答的模样,心中不知为何窜起一股无力感,愤愤的捏紧掌心的暗芒,突然再次朝杜书禹冲去。
“别总是躲闪,来啊,痛痛快快打一场。”
水善比起方才出手凶猛、迅速,拼尽了全身力道与对方交战。
可杜书禹始终后退躲避着,一则他的武功确实稍逊,难以进攻,二则根本没有进攻的意志。
他似乎一个纵容孩子的家长,任由孩子发疯般的嚣张,还是包容的忍耐着。
“不许退,进攻啊!”水善大吼,一把将手中暗芒丢开,赤手空拳的迎向杜书禹。
杜书禹手中拿着长剑,却只是用来应对水善道攻击,此时见水善丢了刀,立马也将长剑丢到了一边。
水善更加气愤,挥舞着拳头一拳一拳锤击在他的胸口。
穗儿和华儿看的心惊胆战,全都捏紧了拳头,满面忧色。
她们担忧的自然是杜书禹,而非水善。
杜书禹承受着水善一下下的重击,双臂挡在胸前抵挡,却是一下都不还手。
他的脸色渐渐开始苍白起来,大颗大颗的汗流下脸颊。
杜书禹不断后退着,身体承受不住接二连三的冲击力,最后完全退到了院边,一下撞击在墙壁上。
有猩红的血从嘴角浸出,痛苦的咳嗽两声,血涌出的更多了。
水善终于停了手,捏捏拳心,看着杜书禹低眉顺眼的样子,气不打一处来。
“你为什么不发怒,为什么不还手,不反抗?”
杜书禹捂着胸口艰难的咳嗽两声,缓和了呼吸才低声张嘴,“您是太后,臣是臣子,岂能和太后动手?”
水善冷笑,“臣子?你的权利可大得很,将哀家囚禁于行宫,还会在乎这些虚礼?”
“太后眼重了,皇上只是想让太后好好修养,并无其他意思,又何来的囚禁一说。”
杜书禹依然是恭敬有礼的模样,面对水善的讥讽一点都没不满。
水善已经开始佩服他,装戏装的这么入迷,即便已经开诚布公,还沉迷的无法自拔。
“明人不说暗话,这里又无其他人,你又何必再装。宫里那个假皇上都听命于你,你又何必在哀家面前装的如此卑微。”
杜书禹突然大惊,平淡无波的脸上骤然扬起危险之色,猛地靠近水善,压低了声音警告。
“太后,有些事还是装作不懂的好,也些话也莫要说出口,只会惹祸上身。太明白的人永远没什么好下场。”
水善笑了,笑得前俯后仰,捶胸顿足,笑声中满是戏虐和荒唐。
“你觉得哀家会怕惹祸吗?哀家生来就是惹祸的,天大的祸都敢惹,捅破天都不怕,你觉得你能威胁到哀家?你觉得哀家会忌惮你们这些冒牌货?简直可笑。”
杜书禹咬紧了牙,第一次在水善面前露出如此肃然、沉重的神情。
“太后还是莫要小瞧人的好。”
水善拍拍杜书禹的脸,蔑笑道,“哀家小瞧你又怎么样?你到底在打算些什么,哀家已经被你囚禁,还有何可图,需要你这般低声下气?”
水善感觉杜书禹还隐藏着什么,还有什么是她不知道或没猜透的。
她现在是杜书禹禁锢在手中的棋,他根本没必要对她这般低声下气,任由她欺辱、为难。
杜书禹的态度不正常,不符合常理。
杜书禹悄然勾了勾嘴唇,“臣能有什么目的,臣的任务就是照顾太后,这是臣的职责。”
水善清楚看到杜书禹方才那抹轻笑,他应该是在得意吧,水善没法猜出他的真实目的。
“杜书禹,你莫不是……喜欢哀家?”水善调笑得骤然压低了声音。
杜书禹表情一怔,快速得看了水善一眼,急忙恭敬得垂敛下眼眸。
“臣不敢!”
“自然是不敢!否则你就离死不远了。”
杜书禹低垂着头,掩饰去眼眸中的阴霾和冰冷。
“哀家是天闵的太后,永远只属于天闵,没有人能让哀家装聋作哑,置天闵于不顾。你不行,宫中那个假皇上也不行。”
“太后!”杜书禹猛然喊住转身离去的水善。
水善停下了脚,就听见身后的杜书禹冷冷警告道,“太后还是安分守己的好,臣不想做伤害您的事。”
水善没有接话,冷笑一声,漠然大步离去。
杜书禹对水善的监视更紧密了,几乎如影随形,任凭水善奚落嘲讽都无济于事,如同一个木桩般时刻守在她身侧。
水善急着要去找齐丞相,已经过去六天了,剑圣应该来闵都了吧。
水善不安稳的翻了个身,看着纱幔外的朦胧身影,心里直翻白眼。
杜书禹就坐在她房间里,怎么赶也赶不走。
这个杜书禹就像狗皮膏药一样,一沾上怎么都甩不掉,简直比小孩子还缠人。
而且他还是个没脸没皮的,不管水善明着暗着怎么骂他、讥讽他、驱赶他,他总是装作没听见,视若无睹。
在这行宫中,水善虽是主子,杜书禹实际才是掌权之人。
宫人们全部都听命于他,水善孤立无援。
“想拦我,你重新投胎还差不多。”
水善从床上坐起来,双腿盘坐,掏出贴身保存的水晶玉,闭上眼,屏气凝神的朝着它注入灵力。
很快,水晶玉便发光发热,在杜书禹还未察觉到之际,将他顺利的击晕过去。
水善顺利的逃出行宫,刚跳下齐家的墙头,就见到齐丞相正在书房门口等着她。
“你怎知我今晚要来?”
水善不客气的率先往里进,齐丞相跟着进来,不忘关上房门。
“老臣每晚都在这等着,书房周围的护卫我已经遣走了,以后太后直接来便是,无人会发现。”
水善正想说齐老头考虑周到,突然看见书房里还坐着一个人,欢喜的大步冲了过去。
“师祖,你来了。”
剑圣起身迎接齐丞相,正准备回应水善,齐丞相沉着脸率先发出斥责。
“您看看您像什么模样,出了一趟皇宫,性子越发野了。”
齐丞相看着水善歪歪扭扭的动作,警告的狠狠盯着她。
水善吃瘪,老老实实端坐下来,双手交叠放在膝上,举止优雅端重。
齐丞相满意的点点头,在下手坐下。
水善委屈的小声嘀咕,“还说自己是臣子,没见过这么凶的臣子,我看你分明是我哥,训我训惯了。”
齐丞相尴尬的咳嗽一声,“老臣也是为太后着想,您是天闵的表率,自当是……”
齐丞相又要啰嗦起来,水善头疼的连忙打住他,“行了行了,我们多少年的交情了,私底下就别一口一个老臣老臣的。今儿你就别训我了,还有人在呢。”
水善笑嘻嘻的看向剑圣,齐丞相邀请剑圣入座。
而剑圣则有些晃神,听着他们方才的对话,云里雾里的。
齐丞相看穿剑圣的茫然,主动道,“阁下应该还不知道这位的身份吧?”
齐丞相示意一下水善,然后眼神征求水善的意见,可不可以将她的身份透露给剑圣。
水善并未阻止,给了齐丞相一个安心的眼神。
剑圣可以信任,她的身份也应该告诉剑圣了。
剑圣期待的看着齐丞相,等待他的解释。
齐丞相看着水善无奈的笑了一下,“你的徒孙,是我天闵王朝的渊穆太后,不正经的像个孩子,整天惹事,一年多前溜出了宫,现在才回来。”
齐丞相语气不自觉带着头疼和笑意,像个操碎心的大哥。
剑圣许久都会不过神来,眼神呆呆的,突然一下起身跪到地上,朝着水善郑重的磕下头颅。
“哎呀哎呀,干什么呀,师祖给徒孙磕头,我可以要被逐出师门的。师祖看来是要赶我出师门了。”
剑圣跪在地上一动不动,任由水善拉扯也不起来,郑重的完成一个大礼。
水善无奈,只能任由他行了礼,然后将他扶起来。
“师祖莫不是真要把我赶出师门?”
“太后说笑了,草民如何当得起您的师祖,太后抬爱了。”
“哪里抬爱不抬爱,一日为师终身为师,剑郎是我的师父,你自然就是我的师祖,当得起当得起,我说当得起就当得起。”
水善让剑圣重新坐下,气氛一时间被剑圣感染的有些凝固。
剑圣还恍如在梦中,但沉静下来,细细想来,此事确实并不惊奇,甚至有了先兆。
水善本就是天地灵气幻化的人,非常人,而渊穆太后传言六十而不老,此时看水善,越瞧越觉得她就应该是人人敬仰的渊穆太后。
“渊穆太后竟然好好的,为何之前有讣告,渊穆太后仙逝……”
齐丞相沉默良久,“此事,我也不甚清楚。”
齐丞相茫然,水善却是心中清楚,但现在不是说这个时候,等到时机成熟,将假皇上的事告知齐丞相,一切问题都迎刃而解。
水善转移了话题,问道,“那日慕容余将你送出哈单族可好顺利?你们……”
剑圣知道她想问什么,沉默片刻道,“我们打了一架,他输了,我放过了他。”
剑圣这声放过,不只是放过了慕容余的性命,也是放下了心中对家仇前尘的执着。
“我对他下不了手,我无法成为他一样冷血无情,嗜杀血亲的人。他的罪孽将来自有他的报应轮回,我们从此再不是亲人了。”
水善沉吟着不说话,没有表达态度。
这是剑圣自己做的抉择,他能不再被过去困扰,也算一桩好事。
“师祖,我有件事想让你帮忙。”水善开口道。
“太后吩咐便是。”剑圣勾勾唇角,挥去心中的阴霾。
水善可爱的瘪起嘴,“别太后太后的,我之前跑出宫就是因为受不了宫里的压抑和烦闷,要是连你也这么拘谨的和我说话,这还有什么意思。”
“太后身份尊贵,草民一介平民断不敢僭越,礼数不可废。”
“你……”水善想反驳,齐丞相一下抢了话,“阁下说的对,礼数不可费,太后便最是不守礼数的,若身边人也不管不顾,就太没样子。不过现在在宫外,也不必太拘谨,可以自然些。”
第278章 拉起旗帜
水善想驳齐丞相,最后又说不出来,只能蔫蔫的闭了嘴。
“丞相不必如此客气,在下不过无官无职的普通百姓,江湖中人唤我剑圣,丞相若不弃,如此叫我便可。”
齐丞相没有扭捏,颔首应了一下。
剑圣将视线转向兀自嘟囔的水善,依旧有些恍惚她居然事鼎鼎有名的渊穆太后,看她俏皮的样子,完全还是个孩子模样。
“太后想让我做什么?”
剑圣重新提起,水善这才道,“我想让你帮我打探一个人,若是见到,帮我运出来。”
水善严肃了表情,认真道,“此事有些凶险,那个地方高手众多,也许还有许多……毋泪的人,所以要万般小心。”
剑圣听到毋泪的名字,脸色也一下郑重起来。
毋泪非人,太后此言是在提醒,此行也许会碰到一些武功无法对抗的力量。
剑圣紧紧认真了表情,当即便应诺,“太后放心,我必定尽全力将人带回。”
齐丞相询问水善在找谁,水善却并未告诉他,暂时还不是时候。
枫吹别院是毋泪的地盘,危险重重,这将是个艰难的任务。
临走时齐丞相询问水善如今住在何处。
闵都城中到处皆是达官贵人,若是遇到熟人,她的身份怕是藏不住。
水善沉吟片刻,道,“流水行宫,皇上将我软禁在了流水行宫。”
齐丞相硬朗的身体突然晃荡一下站不稳,许久才激动的慕然拔高声音,“皇上见到你了!”
水善敛着眸子道,“是他将我抓回来的。”
齐丞相许久都理不清楚情况,他本以为水善是知晓了天闵王朝如今内忧外患,所以回来了,却不想是被皇上抓回来的。
“你做了什么,皇上要软禁你?”
皇上向来最是孝顺,对水善可谓言听计从,纵容之极,因此才会有那些难听的污言秽语。
水善冷着眸子道,“你应该问,皇上做了什么,需要软禁我?”
齐丞相品味着这句话,似乎有了些感觉。
皇上软禁太后,是在怕什么?
剑圣去枫吹别院那些日子,水善一直揪着心。
她担心剑圣被毋泪的人发现,担心剑圣有危险。
剑圣半个月后终于平安回来,却是受了伤,但幸好不伤及性命。
剑圣突然出现在房间外,水善率先发现了动静,击晕了杜书禹,然后将他放了进来。
“你受伤了?”水善一下便闻到剑圣身上的血腥味。
味道比较淡,但也难以忽略。
“不碍事,已经好多了,只是方才运功跨上行宫的时候扯动了伤口,有些裂开了而已。”
身上将剑圣带到内室帷幔后,警惕着外面的动静,摸着黑给剑圣重新包扎伤口。
穗儿、华儿就在外面守着,若是点火,她们很快就会进来。
“此行可顺利,可是被人发现了?”
房间里并无止血的药,水善看着血流不止的伤口,掌心凝气,抓着伤口慢慢注入灵气。
转瞬间,扭曲的伤痕完好如初,再寻不到伤口。
剑圣惊奇的睁大了眼睛,吞吞口水,摸着手臂说不出话来。
没想到太后还有愈合伤口的能力,真是神奇。
“你可见到我让你找的人?”
水善急迫的问着,终于将剑圣拉回到正事上。
剑圣回答,“我见到了您说的那个地宫,也发现了一个冰室,但里面没有冰棺,也没有昏迷的人。”
水善懊恼的垂了垂掌心,“看来人是被转移走了,这下该到哪儿去找啊。”
水善想要拆穿假皇上的真面目,就必须把真正的闵元瑞找回来。
毋泪会把闵元瑞的身体转移去哪儿呢?
水善头疼的想着,脑中突然闪过一个问题,毋泪为什么还要留着闵元瑞的身体?
真正的闵元瑞已经无法活过来了,只剩下一具躯壳,他还留着干什么?做纪念吗?
水善打消这种想法,毋泪没有这种癖好。
最大的可能便是留着这具身体,挟持宫中的假皇上。
只要真正的闵元瑞存在一日,假皇上就永远惶惶不安,无法安心的坐在皇位上。
可假皇上之前说,他不再受毋泪的制约,他才是天闵的主人,没有人再能威胁到他。
难道闵元瑞的身体已经没有了?闵元瑞已经彻底死了?
水善心猛地漏了一拍,一股心疼纠缠上身体。
那虽然只是一具身体,真正陪伴她的灵魂是毋泪。
但一想到那个人已经永远消失在世上,永远无法见到那张从小看到大的脸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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