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驻颜太后之不老女神-第13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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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柳平柏?”水善边试探的喊了一声,边朝对方大步而去。
对方听见声音,也快步过来,两人在昏暗的小巷中看清了对方的模样,正是柳平柏。
“太后,您怎么回来了?您什么时候回来的?为何回来?”
柳平柏一连串的问题问的水善发懵,让他稍安勿躁,看了看周围,“这里不方便说话,另外寻个地方。”
柳平柏寻了个僻静的小茶馆,迫不及待的追问水善,怎么会出现在闵都。
水善不着急回答,暗自松了口气,“方才发现有人跟踪,我还以被熟人发现了呢,幸好那人是你。”
“太后回闵都,不是要回宫吗?为何怕被人发现?”
水善脸色沉重起来,道,“现在的闵都已经和以前不一样了。”
柳平柏不太明白水善的意思,水善反问他,“你入了朝堂,难道没什么发现?”
柳平柏一下明白了太后的意思,太后应该是为了天闵王朝如今内忧外患所以回来的。
柳平柏回道,“那些都是朝堂之事,与太后有何干系。皇上若知道您回来,必定很高兴。”
水善重重的摇摇头,“他已经知道我回来了,是他抓我回来的。”
柳平柏大惊,心中突然有些奇异的感觉在翻腾。
太后回来了,为何满朝大臣皆不知?
“如今的皇上与以往不一样了,我被皇上软禁,是偷偷跑出来的。”
“皇上为何要软禁您。”
柳平柏激动的攥紧了手心,心中有预感,有大事将要发生。
“今日时间已晚,若再不回去,怕就要被杜书禹发现了。你若想知道什么便去找齐丞相,他会告诉你。还有关于见到我的事,一定要保密。”
柳平柏被水善严肃的神情感染,郑重的点点头。
“杜书禹许久没有上朝,也极少看见他,原来他一直在监视太后?”
柳平柏气愤的一垂手,愤愤的低喝,“杜书禹真是大胆,竟然敢以下犯上。”
“我如今受制于人,不得莽撞,一切从长计议。”
……
杜书禹揉着酸疼的身体,他最近睡觉醒来总感觉全身酸疼,像是被打了一顿,哪儿哪儿都不舒服。
穗儿讨好的替他按捏着身体,纤嫩的手指在他身上来回揉捏。
杜书禹闭着眼,力道舒爽,果然松快了许多。
“杜大人好享受。”水善的声音突然从后面响起。
杜书禹一下睁开眼转头去看,就见水善懒洋洋的伸着懒腰,打着哈欠,朝他走来。
水善在杜书禹面前站定,头撇了撇,眼神示意他让开。
杜书禹后知后觉的从躺椅上起来,水善一屁股跟着躺下,安逸的晒气太阳。
位置被抢,杜书禹敛眸失笑,表情柔和的在一边坐下,亲自替太后沏起茶来。
“穗儿,给哀家按按。”
水善喊着穗儿,可等了半天也没等到穗儿给她按摩,睁开眼伸脚踹了她一下。
“看什么呢,给哀家按一下。难道你只伺候杜大人,不把哀家放在眼里?”
穗儿一下醒过神来请罪,连忙站到水善后面,替她按捏起肩膀。
“给哀家说说,天闵和曦宁的战事,最近有什么消息。”
穗儿和杜书禹按捏、沏茶的动作同时顿了一下,也不知道她问的谁,两个人都沉默不说话。
“怎么,回答个问题还要征求杜书禹的要求啊?”
水善舒服的享受着肩膀上酥酥软软的感觉,两条腿交叠在一起,悠闲的晃来晃去。
穗儿还是不说话,水善哈哈笑起来,“让你说点外头人尽皆知的事情都不敢,你们居然怕我怕成这样。”
杜书禹如此戒备提防,不让她知道一丁点外头的消息,完全将她与世隔绝的封闭起来。
这完完全全就是一种戒备、害怕的表现。
沉默许久的杜书禹无法再假装什么都没听见,将茶递到水善的手边,悠悠开口道,“天闵与曦宁的战事,马上就要结束了。”
“喔?曦宁国投降了?”水善眼皮都没眨一下,似乎一点不激动不开心。
杜书禹否定道,“皇上准备撤兵了。”
水善猛地睁开眼睛,凌厉的目光直射向杜书禹,他们这是要议和?
一场大战弄得百姓民不聊生,打到现在才议和,会不会迟了些。
“现在两国战况如何?军队打到哪儿了?”
杜书禹眯了眯眼睛,显然不想提战争的事,但还是回答,“我军被拦在了东群运河外。”
水善眉头皱的更紧了,拖长战时只会劳民伤财,折损兵力,尽快结束为好。
但主动撤兵,不仅丢失了颜面,曦宁国被毋泪控制,日后也是后患无穷。
既然战事已开,要打不如打的彻底。
水善坚定了神情,突然以着命令的口问道,“不许退兵,趁此机会,将曦宁国一举拿下。”
杜书禹正抿着茶,猛地被呛得咳嗽起来,愣怔许久,奇怪的确认一遍,“太后说什么?”
“你耳朵聋了吗,哀家说什么听不见?”
杜书禹震惊的不敢相信继续开战的话出自太后之口,太后不是最不希望打仗,对百姓们关怀备至的吗?
如今要退兵,她为何还会反对?
“太后莫不是说错了?”
水善深深的瞪了杜书禹一眼,“事关天下安定,怎可出错。此战已经消耗数不清的财力兵力,结果却是悻悻而归。既然两国已经挑破了表面的和平,也便不必再装了。曦宁国只要在一日,早晚还会发起战争,不如吞并了曦宁,从此天下一家。”
水善此言豪言壮阔,格局开阔,令杜书禹瞠目结舌,久久难以回神。
“太后不是最期望和平的吗,继续开战便会死更多的人,难道您不心痛?”
杜书禹用着调侃的口气试探水善,不想遭到水善的严厉呵斥。
“谈及国家大事,岂容你这般调笑。”
杜书禹被佛了面子,表情僵硬了一下,却再次道,“太后莫非说的是假话,故意讽刺皇上。”
水善冷笑一声,“哀家可没兴趣拿将士们的性命和你开玩笑的打算。哀家自然希望天下永无战争,但此仗是你们先挑起来,如今已是如火如荼,若就此作罢,之前折损的兵力全部白白牺牲了。为了未来的永久和平,只得忍一时之痛,统一了中原,从此再无国家战事、生灵涂炭。”
杜书禹此时才彻底相信,太后说的是认真的。
杜书禹此时才发现,太后的眼界比他宽阔了不知多少倍。
以战止战,以一时之痛,阻永世之战。
“告诉假皇上,这是哀家的意思,要打就打彻底,这是他挑起的战事,就要大胜而归,虎头蛇尾只会遭天下人嗤笑和咒骂。他被骂不要紧,但他现在伪装着瑞儿的身份,他没有资格让瑞儿遭到诟病和玷污。”
水善依旧安逸的躺着,杜书禹深深的望着她,许久道,“太后的目的不止这么简单吧?”
深深轻笑了一声,“那你觉得哀家还有什么目的?”
杜书禹沉默许久,试探的猜测道,“莫非……还为了豫王世子?”
水善一下睁开眼睛,眸光清亮的看过来,嘴角淡薄一笑。
“何出此言?”
杜书禹自信道,“太后这是在给豫王世子提供建立军功的机会。如今宗室之中,皇上的亲兄弟只剩豫王一个,您心中定是等待着有朝一日揭穿皇上的冒牌身份,让豫王登基为皇。您是在为豫王府一家铺路啊。”
水善哈哈哈的笑起来,乐得眼睛虚眯着,边笑边道,“这还是你第一次主动承认,现在的皇上是个冒牌货。早这么坦诚多好,整日在哀家面前装模作样,哀家看的直冒火。”
杜书禹和水善完全不顾及穗儿还在身边,两人视若无人的直言不讳。
穗儿沉默着,心中却是翻江倒海,波涛汹涌,恨不得把耳朵封起来,当作什么也没听见。
她会不会被灭口啊?
“若是能揭穿假皇上,让真正的闵氏血脉统领天闵,让皇室重回正道,哀家自然是义不容辞,甘愿之至。”
杜书禹不说话了,捏紧手,垂敛下视线。
“你们如今霸占了皇位,软禁了哀家,哀家无计可施。但天闵永远是闵氏的江山,哀家是天闵的太后,自当守护天闵。你们的任何决定都关系着天闵的未来,和数不清的百姓。哀家做不到视若无睹。”
水善顿了顿,长叹口气,无奈的继续道,“完美结束此战,对你们自然也有好处。假皇上的皇位能坐的更稳,最近这一年多来的荒唐行径,也能用这场胜仗一笔勾销,重新挽回朝臣心中的形象。”
“太后为何要帮皇上?”
水善矢口否认,“哀家不是在帮他,哀家为何要帮他!哀家是为天闵的未来考虑,你们不过寄生虫而已,趁机占了便宜。”
水善不知道杜书禹会不会听从她的命令继续开战,杜书禹未再提起一个字。
即使杜书禹不说,水善自有得到消息的渠道。
齐丞相很惊讶水善提出继续开战的建议,但听了她的解释,也慢慢变为赞同。
天闵与曦宁一直是对抗般的存在,任何机会都有可能再挑起战事。
既然注定争端不休,不如一次性药到病除。
“齐丞相可能联系上豫王世子?皇上对豫王府戒备甚重,此次豫王世子领兵吞并曦宁,若是立下军功,便更加增长了豫王府的声望,这是皇上不愿意看到的。所以豫王世子怕是会有危险,皇上必定会下死手,一定要让豫王世子有所警备。”
齐丞相明了的点头,“我会尽力试试。如今皇上重用新臣,对朝中许多旧臣退避三舍,还时常寻着机会打压,连我这丞相府也时常被监视着。”
水善自然明白假皇上这么做的目的,朝中老臣都是忠心于真皇上,而他需要完全忠心于他的实力,势必要打压老臣,提拔新臣。
杜书禹便是其中最受重用和信任的,另外一个,便是永念郡主。
水善还真是有些想念自己那个外甥女,吃里爬外的本事真是一绝,如今俨然成了假皇上左膀右臂,皇恩浩荡。
水善曾要求见见这个荣宠正盛的永念郡主,杜书禹每次都找着借口推辞。
不是水竹漪现在看不上她这个渊穆太后,就是根本不敢来见她。
水善出神的想着水竹漪,齐丞相突然开口问道,“不过此战怕是难打,双方大军已在东群运河交战数回,折损惨重,却又僵持不下。”
水善敲击着桌面从怀里掏出两封信来,交给齐丞相。
“这两封信请帮我交给剑圣,让剑圣帮忙跑一趟。”
齐丞相接过信,上面各自写了豫王世子闵希卓,和曦宁国枭风大将军慕容余的名字。
齐丞相盯着慕容余的名字,不解道,“这封信……太后与慕容余相识?”
水善意味深长的笑而不答,“此仗胜败,就看这个枭风大将军如何选了。”
水善在请求慕容余助豫王世子拿下曦宁国。
第281章 采花贼
曦宁国已经注定要成为傀儡,要么成为毋泪的傀儡,从此曦宁国名存实亡,不过奄冉阁手中一个随意驱使的棋子。
要么帮助豫王世子吞并曦宁国,从此统一中原。
水善在给慕容余选择,看他是要选择错认的主人毋泪,还是她这个救他性命的渊穆太后。
水善承认自己是在利用慕容余牢记于心的救命之恩,那个她自己都不记得的救命之恩。
但天下大局面前,水善自私了一次,卑鄙了一次。
水善没有细说,齐丞相也就没有多问,揣好信,认真问起,“太后说要改朝换代,不知心中可是有了人选?”
水善回过神来晃了一会神,然后才开口反问齐丞相,“你有什么想法?”
齐丞相意味难测的笑笑,摸摸脸上不存在的胡子,道,“我猜猜,太后心中选中的人,可是豫王府的那一位。”
水善不明说,俏皮的挑下眉毛,“那你觉得那一位可够资格?”
齐丞相沉吟着,整理着思绪小心认真的发表意见,“皇上登基,先皇之子除了豫王府那位,一个不剩。那位的身份自然是最尊贵,也最名正言顺的,但……”
“齐丞相有顾虑?”
齐丞相沉默一下,直言,“但身体未免有些弱,而且在治国之能上,未曾听闻有何过人的见解或想法,怕是与当今皇上相比,太过逊色。”
水善听了齐丞相的话,哈哈哈大笑起来,“豫王乃皇上的亲兄长,若有他谈论朝政治国的言论传出,岂能活到现在?”
齐丞相也发现自己想得偏颇了,跟着哈哈笑起来,“对对对,是我糊涂了。普通朝臣议论国事亦是慎之又慎,他的身份自更加不敢多言。”
“不过你说的并没错,豫王在国家大事上并无什么真知灼见,让他治理国家还不如杀了他痛快,想来他宁愿在府中摆弄花草、草药,也不愿操这个心。”
齐丞相惊讶,“那太后说的是……”
齐丞相没有说出口,与水善默契的对视一眼,两人皆明白了对方眸中的意思。
水善选中的并非豫王,而是豫王世子。
“若是小世子,齐丞相觉得如何?”
齐丞相满面红光的不住点头,肯定的发表赞赏之言。
“这位世子年纪虽小,却极为老成、沉稳,遇事冷静聪颖,不慌不忙,可造之才啊!而且这位世子的名声我也听说了些,天赋异禀,惊世之才,小小年纪便承担起王府,治理燕州,百姓交口称赞。太后慧眼,若是世子登上那高位,想必我天闵将会越加强大昌盛。”
齐丞相对豫王世子皆是褒奖之意,水善便安下了心。
放眼宗室,甚至放眼整个闵都的豪门公子,都没有一个人及得上豫王世子的聪颖才干,他势必会是众望所归的那一个。
水善脚步拖拖沓沓的晃荡在街上,肚子有些饿了,咕噜一叫,四下望着有没有什么好吃的。
现在天色不算太晚,街上还热闹着。
酒楼酒馆都还做着生意,水善却兴致缺缺,反而选了一家混沌摊。
汤锅里热气腾腾的煮着馄饨,白嫩嫩的小混沌翻滚着,看着就热乎好吃。
“小公子,可要来一碗?”
大娘招呼水善一声,水善吞了吞口水,回道,“来一碗,多放辣,要大碗。”
大娘喜笑颜开,“好嘞,小公子稍等会,马上来。”
水善手指瞧着桌面等着馄饨上桌,人流渐稀的街道上突然响起骚动声,百姓们都悄悄聚了过来,议论声越来越大。
“瞧这两个小伙子,长得多端正,可惜了可惜了,真是真可怜。”
街道上不时传来惋惜的唏嘘声,水善伸着头往人群街道上望去,就见两个衣冠狼狈的年轻男子,被绑着拖在马儿后。
一辆华贵的香车缓缓的从街上驶过,长队的护卫将香车保护着,不准街边的百姓靠近、惊扰。
水善好奇的看看被拖在最后的两个男子,看年纪应该不过弱冠之年,仪态气质瞧着也不像穷人家孩子,这会被拖在牲口后面是为什么?
大娘把水善的馄饨送上来,满满一大碗,红艳艳的全使辣椒,看着就诱人。
“大娘,这些人是干什么的?”
大娘见她问起,猜她可能是外地人,不知道,便小声说起来。
“这是永念郡主的仪驾,永念郡主经常将下狱或抄家的大户人家的年轻公子带回郡主府,长的好看的留为男宠,长得一般却有才学的,便伺候她,给她解闷。长得不好看又没一技之长,听闻便如同下贱奴隶般,任她打骂。”
大娘说起永念郡主时满心满眼的嫌恶,恨不得啐她两口。
水善则是被这新听闻的消息惊得一口馄饨也吃不下了。
水竹漪居然豢养男宠?这简直……剧烈冲击了她的大脑
“渊穆太后怎么会有这样的外甥女,真是丢尽了太后的脸。太后的盛名都被她给毁了。”
水善突然明白水竹漪为何不敢来见她了。
除了她效忠假皇上外,想必也害怕水善知道她豢养男宠的事。
水善一下想到水咺,脱口而出道,“她的父母不管她吗?”
话一出口,这才反应过来自己问了一个多么愚蠢的问题。
大娘像是听见了天大的笑话,冷笑起来道,“水家父女一样荒唐,水大人才不管她,甚至比她还要荒唐。永念郡主现在可是皇上面前的大红人,谁都不敢得罪她,家中有漂亮公子的全都躲着她,生怕遭她毒手。”
水咺一直都很荒唐,以前仗着水善这个太后妹妹,好吃懒做,如今仗着水竹漪这个永念郡主,同样不学无术,荒淫无度。
……
水竹漪支着头昏昏欲睡,马车轻缓的晃荡着,不一会慢慢停下来,外面传来贴身丫鬟珠珠的声音。
“郡主,郡主府到了。”
水竹漪慵懒的应了一声,睁开眼,直了直腰出了马车。
珠珠侯在马车边,小心翼翼的将水竹漪扶了下来。
仪态万方的进了郡主府,整个郡主府富丽堂皇,贵气逼人,比之亲王府都还要宽敞、气派的多。
水竹漪命令着下人将带回来的两个男人收拾干净,然后送去她的房间。
下人们习以为常的垂头领命,没有丝毫的难看和惊讶。
这种事在郡主府种屡见不鲜,府中后宅内如今还住着十多位,而匆匆过客更是数都数不清。
接收新男人似乎成了郡主府每日必做的日常琐事,郡主带回的男人的次数越来越平凡,而带来又送走的,也越来越多。
“这两个就先安排在李园,昨儿生病那个处置了吗?”
水竹漪接过温热的帕子擦了擦脸,顿时困意散去了几分,闻着房间里的醒神香,精神也振奋了不少。
珠珠将水竹漪的钗环、头发一一松解下来,水竹漪轻松的转转脖子,伸展了一下僵硬的身体。
“嬷嬷来禀报说,那个生病的公子死活都不想走,怎么弄也没办法。”
水竹漪轻蔑的哼了一声,“在本郡主这吃好的喝好的穿好的,自然不肯走。这些个贱男人要么家中败落,要么家中穷的叮当响,要不是本郡主,他们哪儿过的上这般享福的日子。”
“郡主说的是,外面那些人风言风语的乱传,却不知道进了郡主府的男人,没有一个舍得走的。我们郡主可是皇上最疼爱的妹妹,恩宠无边,绫罗绸缎、金银玉器,全天下最好的东西都在咱们郡主府里。”
珠珠的话很得水竹漪的心,水竹漪享受的靠在软榻上,斜支着头,淡淡道,“他若不想离开郡主府受苦,便帮他了结了吧。既然活着是受苦,倒不如解脱来的痛快。记得别弄脏了本郡主的府邸,做得干净些。”
珠珠熟悉的垂头应声,“奴婢明白。”
珠珠退下了,不一会两个嬷嬷捆着两个男人进来,这两个男人正是刚刚带回府的,洗了澡换了衣裳,瞬间漂亮了许多。
两个男人嘴里塞着布条,不停嗯嗯啊啊反抗着,却怎么也挣脱不开嬷嬷的掌心。
两个嬷嬷看着年纪大,力气居然格外大,一人控制一个男人,不费吹灰之力。
水竹漪上前来仔细观察两人,手指暧昧的不时划过他们袒露的肌肤,挑着他们的小巴,满意的朝两个嬷嬷点点头。
嬷嬷驾轻就熟的抓着两个男人绑到床上,一左一右的躺着,四肢全部固定在床柱上。
两个男人羞耻的愤怒大吼着,但嘴巴被堵喊不出话,只能不停的挣扎,脸色涨的通红,努力偏头等着水竹漪,恨不得把她生吞活剥。
两个嬷嬷识趣的躬身退下,水竹漪踩着优雅的步子走到窗边,身上淡薄的里衣轻飘飘的。
水竹漪邪笑着倾下身,“今晚好好伺候本郡主,日后自有你们的福气。”
床幔落下,遮挡住床上的绮丽,唯有两个男人屈辱的吼叫声刺破寂静的夜。
“郡主好兴致,一次要两个男人,真是威武。”
水竹漪正玩的欢快,突然脖子后冒出一个阴冷的声音,顿时吓了她一跳。
水竹漪下意识尖叫,嘴巴猛地被人捂住,接着一团麻布塞到了她的嘴里,将她的尖叫堵在了嘴里。
身后的人堵住她的嘴,接着一个利落动作,将她一下从床上扔出去,砸在房间中的石柱上。
才落地,床幔为绳,将她捆了个结结实实,绑在石柱上无法动弹。
一切发生在转瞬之间,等到水竹漪反应过来时,全身骨头似乎都快断了,身体像是散了架一般,整个人都被绑起来,嘴也发不出声音,只能支支吾吾的无力挣扎。
水竹漪望着房间中突然出现的不速之客,穿着一身寻常男装,脸上戴着一个采花贼的猥琐面具,面具上的男人头戴大红花,鼻翼一颗痣,笑得要多恶心有多恶心。
“有没有觉得这张脸和你很像?”
采花贼指指自己脸上的面具,笑得讽刺、猥琐。
水竹漪几乎要把眼珠子瞪出来,拼命朝房间外嗯嗯啊啊的喊着,希望守夜的丫鬟能够听见动静,赶来救她。
采花贼知道她的目的,也不制止,随意的将头瞥向床上那两个目瞪口呆、衣裳凌乱的男人。
命令道,“叫!”
两个男人发懵着,呆呆的不知道她的意思。
采花贼再命令一声,“叫啊!你们想被外面的人发现吗?”
两人瞬间明白过来,羞耻的‘啊啊啊’叫起来。
两人的声音很大,完全掩盖了水竹漪的挣扎声。
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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