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驻颜太后之不老女神-第13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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两人瞬间明白过来,羞耻的‘啊啊啊’叫起来。
两人的声音很大,完全掩盖了水竹漪的挣扎声。
水竹漪无可奈何,只能恨恨的瞪着采花贼,恨不得把他瞪出千万个窟窿。
“你现在是不是特别生气,恨不得杀了我?”
采花贼笑嘻嘻的凑近水竹漪,故意用那张恶心的面具脸盯着她,似乎在觊觎她的美色。
不得不说,水竹漪现在确实挺诱人的。
身上的里衣又薄又轻,娇嫩的肌肤根本遮挡不住。
水竹漪屈辱的想要挡住自己被觊觎的身体,但手臂也被缠住,根本没办法。
“这种脱光了衣服被人羞辱的感觉怎么样?是不是挺过瘾?”
采花贼更进一步的朝她伸出了手,手掌一把抓住她的大腿。
水竹漪挣扎的更加剧烈,脸已经涨红起来,想要避开采花贼的手,却反而被床幔勒的更疼,双腿几乎都开始发软。
水竹漪从开始的反抗、挣扎,到后面的无可奈何、屈服,最后害怕的呜咽起来,泪水从眼眶里滴出来,柔弱的惹人怜惜。
采花贼对水竹漪的眼泪视若无睹,捏着她的下巴,冷冷的嗤笑。
“你若是用这招来勾引我,我可以告诉你没用。你若是真的害怕了,想要求饶,那也是你活该。看看床上那两个男人,和你现在的处境是不是很相似?”
采花贼甩开水竹漪的下巴,折腾这么久有些累了,拍拍手掌,在一边的位置上坐下休息会。
床上的男人还在叫喊着,这活挺费喉咙的,两人便搭配着一人喊一会,还可以缓缓精神润润嗓子。
“我猜,你一定在想我是谁?今儿闯到郡主府来为了什么,对不对?”
采花贼逗着水竹漪笑笑,自问自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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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82章 搜府(二更)
“我是谁自然是不会告诉你的,我来的目的呢,便是想来见识见识风流豪放的永念郡主,究竟有多豪放。今日一见,刮目相看。已为人妻的妇人怕都不及郡主这般霸气,实在令在下大开眼界。”
采花贼羞得水竹漪满脸通红,一个未出阁的姑娘,豢养男宠,夜夜笙歌,还一次要俩。
这对一个女子来说,都是极毁清誉的事,淫乱不堪,说不定还要遗臭万年。
当然,水竹漪的名声早就没有了,不过这么被人赤裸裸的当面嘲笑,却还是第一次。
想她如今是皇上面前的大红人,尊贵的郡主,即便外人心中嘲讽,面上谁敢多说一个字?
水善缓了缓,又继续道,“目的一,便是瞧瞧。目的二,便是给郡主长长记性。郡主虽说需求量大,但男女之事,终究讲求个你情我愿。你愿当**,别逼着别人当奸夫啊。想想被你祸害过的男人,总要给你些教训,日后才不会再犯。”
水竹漪的脸已经成了血红色,采花贼一字一句露骨恶心,比将她痛打一顿还要让人难以忍受。
深深的屈辱折磨着她的神经,从未有过的屈辱感从心底窜起,脑袋埋在胸口,根本不敢抬起头来。
采花贼看她血红低垂的脑袋,嘀咕两声,考虑起来,“该给你什么惩罚呢……不知郡主可听过黥面之刑,在犯人脸上刺上永久的标记。”
水竹漪猛地一下抬起头,拼命的嗯嗯啊啊叫起来,身体剧烈晃动,头摇成了拨浪鼓。
床上的男人也受到了惊吓,一下停止了叫声,使得水竹漪挣扎的声音猛得惊响。
采花贼侧头看向床上的人,那两人这才反应过来,又接着叫起来,掩盖下水竹漪的叫声。
“对一朝郡主施以鲸面之刑未免太残酷了,而且还有损天闵王朝的颜面。但为了让郡主永远记住教训,也不可不惩罚,那这惩罚就改一改,换个地方。”
采花贼说完,都不及水竹漪反应过来,手中突然闪出几根银针,晃过一旁未干的墨汁,朝着水竹漪的胸口刺来。
银针在采花贼手中灵活转动着,如同手指般灵活自如,不一会就在水竹漪的胸口,刺上了一个‘洁’字。
采花贼满意的看着自己的杰作,不断点头。
水竹漪却是呆滞的面无表情,垂头看着自己胸口的字,头一偏,晕了过去。
“好好做人,这是我对你的警告。”
采花贼拍拍水竹漪的脸,将她从房柱上解下来,扔到了床上。
床上的男人已经停滞了叫喊声,喊了一夜,声音都沙哑了,却是满心感激的望着采花贼。
两人手脚得了自由,齐齐拱手上前致谢,“不知公子何方高人,我们兄弟乃大上造杨康之子,父亲遭奸臣污蔑枉死刀下,我们也被下放狱中。今日若非遇到公子,我们兄弟二人怕是早就遭了永念郡主的羞辱,日后定结草衔环,报答大恩。”
两兄弟说的情真意切,采花贼只顿了一下,而后瞪了两人一眼,“还有空说那些,先逃吧。命要没了还报什么恩。”
水善怎么都没想到自己今日阴差阳错救的人,竟然是杨琴韵的哥哥。
她本不过想要惩罚水竹漪,警告她莫再荒唐,没想到知道了一起冤案。
水善将那两人带出郡主府,好好听他们讲述了一遍杨康的冤情,心中不由沉重。
假皇上这是开始明目张胆的铲除异己了。
杨康乃立有军功的大上造,此次跟随豫王世子一同参与战事,不久前皇上派遣的监军传回军报,杨康通敌叛国,与曦宁国勾结,使得天闵大军退于东群运河以东。
监军将杨康缉拿,杨康带领亲信举刀反抗,被监军斩于马下。
紧接着杨家便被抄家,所有人压入大牢等待审判。
杨家兄弟俩是因为长相俊俏被永念郡主看上,从大理寺被带走,然后被水善所救。
水善从郡主府出来,转道便去了廷尉,掩人耳目的将柳平柏抓了出来。
柳平柏惊魂未定的瞧瞧周围,确定无人才小心见礼,“太后,您这大半夜是什么急事吗?”
水善没有废话,直言正事,“琴韵的娘家是不是被抓了?”
柳平柏顿了一下,拧起眉肃然道,“太后如何知道?”
说起此事,柳平柏愁眉苦脸的紧紧拧起眉心,长叹口气道,“岳父被冠以通敌叛国的重罪,被监军斩杀于大军之中,杨家全部被抓了。可我心中最是清楚,岳父最是忠心爱国,绝不会干出这等事情,必定是有人诬陷。”
“杨家剩下的人现在怎么样,皇上有何判决?”
柳平柏脸色更加阴沉起来,摇了摇头,“皇上还未下旨,但看皇上的态度,怕是杨家摆脱不了灭族的命运,连琴韵恐怕……”
柳平柏实在说不出口,杨琴韵是杨家的女儿,若是杨家被抄家灭族,杨琴韵怕是也无法存活。
“父亲正在想办法调查事情真相,向皇上请旨,但……成果甚微。”
“这么大的事,你之前为何不告诉我?”水善眼里的低斥一声。
妻子的岳丈一家的命都快保不住了,还能隐忍不言。
柳平柏垂着脑袋,喃喃一声,“我不敢给太后添麻烦,如今太后也是自顾不暇。”
“你倒是会替我考虑,你怎的不替你妻子好好考虑考虑。我再自顾不暇,总不会有性命之忧。有什么事比命还在重要。”
柳平柏沉默的饿垂着头,顶天立地的男子汉,此事脆弱的手足无措,无可奈何。
“还请太后帮忙想想法子,杨家肯定是被诬陷的,绝对不会干出背弃天闵之事。可是皇上不相信,一时之间我们也难寻证据。过不久杨家就要被处斩了,求太后想想办法。”
柳平柏深深的弯下腰身,哀声请求,杨琴韵是她深爱的妻子,杨家亦是堂堂正正、忠君爱国之家,若是被冤枉灭族,岂不寒了天下人的心。
他亦会痛不欲生。
水善沉吟着认真思量,却是一时想不到办法,问道,“你可知杨家俩兄弟离开大牢了?”
柳平柏茫然的抬起头,询问的看着水善,反问,“杨家兄弟不是被羁押了吗,难道他们越狱了?”
柳平柏大惊,若真是越狱,就真的是无罪变有罪了。
水善见他不知,解释道,“杨家俩兄弟被永念郡主看上带回了郡主府。”
柳平柏长长的倒吸口冷气,他自然知道永念郡主的荒唐事,着急的猛然拔高声音追问,“他们现在如何了,他们……”
柳平柏难堪的说不出口,水善宽了他的心,道,“我把他们救了,人已经出城了。我让他们躲起来,你不去找他们,就不许露面。”
柳平柏倒吸的气又长长的吐出来,朝水善深深作揖,“谢太后救杨家兄弟于水火。”
“行了行了,现在哪儿是说这些的时候。人跑了,永念郡主必然会大闹,很可能还会牵连廷尉府,你们只管装作什么都不知便可,至于救人的事,我会想办法。”
柳平柏看着面前纤瘦的女子,骄躁无力的心突然安定下来。
太后总是有让人安心的力量,似乎只要有她在,天大的事都不足挂齿,都能迎刃而解。
果然如太后所说,第二日永念郡主便大张旗鼓找上了门,气势汹汹,带着一众府兵。
廷尉府所有人都迎了出来,柳溪带着夫人,柳平柏也带着杨琴韵赶来。
永念郡主的府兵将廷尉府大门围了个严严实实,周围聚满了围观百姓,皆是议论纷纷,猜测着究竟发生了何事。
永念郡主在廷尉府闹出动静已经不是第一次了,遥记得两年前渊穆太后还在世时,永念郡主便曾亲自带着几十台嫁妆上门提亲,扬言要嫁给柳三公子。
后来太后赐婚柳三公子与杨家姑娘,永念郡主又在大喜之日大闹婚礼。
现在永念郡主身份尊贵,成了皇上面前的大红人,对柳家曾经的事怀恨在心,时不时都要使些绊子。
今日更是又闹上门来,柳家看来真是命里犯水竹漪。
柳溪看着坐在香车中的永念郡主,心中就是一阵骄躁。
也不知道是几辈子的仇恨,让永念郡主对他们柳家这么不依不饶。
“永念郡主,您这不知是……有何事?”
柳溪带着一家子主动上前来见礼,看看那些手持利刃的府兵,脸色黑沉难看。
“本郡主的奴隶跑了,定是藏在你廷尉府了,本郡主要搜府。”
永念郡主‘搜府’二字说出,周围人群齐齐惊诧的拔高了议论声。
柳溪更是紧皱起眉头,这位郡主真是越来越过分了。
堂堂一朝重臣的府邸被搜,不是让人非议他们柳家犯了重罪嘛,此等屈辱如何能应。
“郡主是否有什么误会,郡主府的奴隶怎会跑到臣的府中,臣的府里近日一个生人都未进,若是真有奴隶跑出来,定然会抓住给郡主送回去。”
“只怕那奴隶,柳大人不愿意送回来吧。”
香车上掀起小小一角帘子,露出永念郡主些许稚嫩的侧颜。
柳溪拧起眉,“不知郡主此言何意?”
永念郡主也不回答,高高在上的直接用着命令的口问,不容反抗道,“本郡主要搜府,等搜到了,柳大人不就明白了。”
永念郡主说完,朝珠珠做了个手势,珠珠心领神会的即刻就要张嘴,令府兵们冲进廷尉府。
柳溪的脸色已经阴沉到了极点,猛然大喝一声,“等一下。”
珠珠的话被堵在吼中,就见柳溪上前了两步靠近香车,对着车中的人恭敬却冷漠的警告。
“永念郡主,臣乃朝堂二品大员,想要搜臣的府邸,须得皇上谕旨,您这可是私闯。”
马车中的永念郡主闲适的把玩着一串手珠,冷笑一声,露出的下巴漾着一抹冷硬的弧线。
“本郡主就是私闯,你又能如何?”
“郡主,还请不要太过分!”柳溪压抑着怒火,声音粗哑,一字一句几乎都是从牙缝中挤出来的。
永念郡主挑起帘子,露出完整的脸来,视线扫过马车下的一众柳家人,最后定格在柳平柏和杨琴韵身上,冷冷一笑。
“本郡主就爱做过分的事。”说着朝门口的府兵大喊一声,“搜!”
立时,上百名府兵一窝蜂拥进了廷尉府中,将整个廷尉府搅得鸡犬不宁。
杨琴韵心急的望着那些惊声尖叫的府中人,急迫的脱口恳求,“还请郡主明鉴,我们府中绝对没有您丢失的奴隶,您如此做,让我柳家的脸面何存啊。”
“那是你们柳家的脸面,与本郡主何干。”
永念郡主哈哈笑着,似乎很享受对方恨极了她,却又对她无可奈何的样子。
柳平柏紧咬着牙,愤愤然低吼,“郡主如此不将朝堂法度放在眼里,光天化日不经圣意,携兵器私闯朝堂大臣的府邸,难道不怕天下人的流言和非议吗?”
永念郡主手掌一下拽紧车帘,直直的盯着柳平柏,一双锐利的饿眼眸流淌着灼热的恨意。
“柳平柏,从你拒婚开始,本郡主就一直遭受着别人的流言和非议。反正本郡主在天下人眼中,也不是什么大家闺秀的正经女子,倒不如彻底抛弃那些虚伪的名声,只要自己痛快便足够了。虚名永远不及握在掌中的实权来的更有力量。”
永念郡主愤怒的脸冷笑起来,阴狠决绝,让人不自觉生起冷汗。
“本郡主如今可是闵都城口耳相传的人物,日后便像本郡主的姑姑一样,成为闻名天下的人物,无人不知本郡主的大名。”
“不准侮辱渊穆太后!”柳平柏赫然厉声警告,“你不配与渊穆太后相提并论。”
永念郡主阴冷的脸瞬间雪白,双眸直直冒出寒光,瞪着柳平柏,似乎下一刻就要冲上来掐死他。
“郡主,没找到人。”
珠珠凑过来小声汇报,永念郡主一脸不相信的表情。
“搜仔细了?”
珠珠肯定的点头,也是一脸难看的表情,回答道,“搜仔细了,角角落落都没放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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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83章 灵晞公主
“永念郡主,没搜到人,今儿这事怎么算?”
柳平柏冷笑的质问永念郡主,看着廷尉府中鱼贯而出的府兵,气不打一处来。
堂堂廷尉府,被人如此明火执仗的搜府,整个廷尉府的颜面都丢尽了。
结果没有搜到人,自然要找校长放肆的郡主讨说法。
永念郡主将手边帘子一甩,坐直身体,重新隐没进车中,只剩一小片下巴。
“没搜到便没搜到,算你们好运,你们最好记着,我郡主府的人你们若敢藏,本郡主定要你们知道本郡主的厉害!”
“你简直欺人太甚……”
柳平柏忍无可忍,冲上去就想拦住永念郡主的马车和她理论,手臂一下被父亲抓住,朝他用力摇摇头。
“被冲动,想想杨家,现在一定要忍住。”
柳平柏死死捏着拳头,瞪着永念郡主的马车,最后只得守住了火气。
“对了,你们还不知道本郡主跑丢的奴隶是谁吧?”
永念郡主的香车已经驶出一段距离,突然停了下来,侧出脸朝柳平柏和杨琴韵意味不明的冷冷一笑。
柳平柏心中大惊,当即就要带着杨琴韵回府,千万别让她听到永念的话。
可柳平柏的动作终究晚了一步,刚牵住杨琴韵的手就来不及了。
只听香车上那个稚嫩却阴冷的声音,欢笑道,“是杨家的两位公子,被砍杀的杨康之子。本郡主将他们从大理寺带出来,本想许他们锦衣玉食,结果两个不知好歹的偷偷跑了。三公子和三夫人若是见到,可要记得通知本郡主。那两个下贱东西千万让本郡主抓住,否则定要他们生不如死。”
永念郡主猖狂大笑着离去,杨琴韵在柳平柏坏中瑟瑟发抖,一下晕了过去。
被永念郡主带回府意味着什么,全闵都无人不懂。
……
冬天的气息越发进了,虽还未入冬,风中的寒意却已刺骨浸人,纷纷加起了衣裳。
“太后的冬衣抓紧让人做,现在天气越来越冷了,过不了几日就要穿了。”
杜书禹边吩咐着宫人,手上边记录着一众事宜。
“各处的门窗帘子都换上冬日用的厚帘子,特别是太后的寝殿,赶紧换了,免得夜里凉。”
“殿中烧火的碳每日都要备好,保证殿中温度。穗儿、华儿更要特别注意,你们在太后身边贴身伺候,太后的手炉随时添上,别忘了。”
杜书禹挨着挨着细心交代,宫人们一一应声回应着。
太后之事他皆管理的妥妥贴贴,时常记录在册免得遗漏,丝毫不敢出差错。
水善远远看着,不由啧啧出声,想必他处理朝政都没这么仔细这么用心吧。
水善朝门口候着的一个小宫女招招手,“你去把杜书禹叫来,我有事问他。”
小宫女应声离去,杜书禹听见传话,抬眼朝靠在门边的水善望了一眼,大步朝她过去。
“太后,可是有何事交代?”
水善捧着手炉摇摇头,双腿交叠着靠在门上,右脚点地一晃一晃的,踝间青褶纹铃铛发出清脆的响声。
水善将手里热乎乎的手炉往杜书禹怀里一扔,“没什么,就是觉得手炉不热了,让你给哀家换换碳。”
杜书禹丝毫没有被指使、被捉弄的不满,微笑着应下,不一会就重新换了手炉来。
手炉重新捧到手里,水善一下又扔回杜书禹怀里,两只手抖了抖,接着凑在嘴边吹了吹。
“烫死了,怎么这么烫,你是不是想烫死我。”
杜书禹抱着手炉一点感觉都没有,根本不烫,是太后故意刁难他。
“是臣疏忽,臣让人在手炉外再套上一层布包,若碳不够热了,便将布包取下来。”
很快包上布包的手炉就拿回来了,杜书禹递给水善,“太后看看还烫不烫。”
水善无趣的撇撇嘴,一把接了,抱在怀里不说话。
水善深深觉得,自己现在就像以前在宫中看到过的,趾高气昂的宫斗妃嫔,故意刁难下人,说话阴阳怪气,眼睛长在头顶上。
她觉得自己变成了坏人,但一看见杜书禹,就想到自己被囚禁在行宫,没一点好脸色。
杜书禹看水善不说话了,便行礼退下了,刚退去几步,便有重甲士兵急匆匆跑来雅林园。
水善瞧着身着盔甲的士兵说了些什么,杜书禹就行色匆匆的跑走了。
水善连忙好奇的跟上去。
杜书禹方才一脸着急的样子,肯定是出了什么事。
水善有点幸灾乐祸,心底好像就希望出点事,想看杜书禹出洋相。
水善追到渡口时见到渡口停着一艘船,流水行宫如今被严密看守,除了一辆偶尔外出采办东西的船,再没见过其他船停靠。
然而此时停靠的船显然不是采办船,而且船上跟着一群盔甲士兵,气氛有些剑拔弩张。
“把刀给我放下!”
水善听到了杜书禹为厌的怒吼,加紧步子凑上去瞧,突然看见船上一个熟人。
“静儿?”
水善不敢相信的望着船上满脸恐惧的女孩,双手颤抖的握着一把匕首,比在自己的脖子上。
这个女孩是先皇最小的女儿,灵曦公主闵静文。
“我让你把刀放下,乖乖回去,这里不是你该来的地方。”
杜书禹站在甲板上冷着一双眸子,周围一群士兵将灵曦公主团团包围着。
灵曦公主害怕的不停后退,脚步都快踩到船舷,身体亦不停颤抖着,摇摇欲坠。
“别过来,别过来……”
灵曦公主娇弱的哭喊着,贴身丫鬟被她的动作吓得一脸苍白,着急的不停呼唤着,“公主小心,别伤着自己。”
水善眸中转瞬燃烧起汹涌的怒火,推开众人一下跳上甲板,不顾杜书禹的阻拦,猛力推开他,朝灵曦公主闵静文走去。
灵曦公主从小娇娇弱弱、金枝玉叶的养在宫中,何曾受过半点委屈和惊吓,此时却被兵甲团团包围着。
灵曦公主却满眼含泪挟持着自己,可怜脆弱的模样看的水善心疼,不管不顾的冲上去抱住她。
灵曦公主看见水善的一瞬间,勉力维持的勇气顷刻坍塌,恐惧、畏怯、紧张瞬间爆发,紧紧抱着水善的腰,哭的伤心欲绝。
“母后,母后,静儿终于见到您了……”
灵曦公主哭的上气不接下气,脸色通红,几乎腰背过气去。
水善紧紧怀抱着她,柔声安慰,“别怕别怕,母后在呢,别怕……”
水善轻柔安抚着灵曦公主,一转身,猛地给了杜书禹一个热辣辣的巴掌。
杜书禹被震得倒退了两步,呆怔了片刻才反应过来,猛地抬起头看向水善,对上的是一双充满威压、不怒自威的傲然眼眸。
水善微仰着头望着他,身为太后的强大气场一瞬间展露无遗,如同被激怒的母鸡,保护身后的孩子。
“你让这些重甲士兵围着静儿想干什么?你方才对灵曦公主说话的语气又是什么意思?”
水善一字一句,肯强有力的质问杜书禹。
周围空气瞬间凝固下来,所有人震惊的不敢动弹,一个个纷纷垂着头,不敢直视此刻的苍穹画面。
太后如同高高在上的神,质问着脚下的凡人。
“杜书禹,你是不是已经得意忘形到忘记自己的身份?在哀家面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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