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驻颜太后之不老女神-第13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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华儿不敢耽搁,很快请来流水行宫里的太医。
杜书禹将整个行宫布置、安排的妥妥当当,还专门住有太医,以免水善有什么不适。
太医给穗儿看了看,脱水、疲劳导致的昏迷,休息一下,喂点吃喝的东西便可以了。
太医看诊完便离开了,华儿站在一边不敢动作,没有太后的命令,她不敢自作主张。
水善沉吟一会,命令道,“把她绳子解了,躺在地上休息吧。人醒了再喂点水和粥,明早再接着跪。”
华儿听到前面一半,正感动,后面一半又朝她头上猛浇了一盆凉水。
还要接着跪?
“今天暂且饶过她。记着,不许让她离开这里半步,明天开始,每天只给一碗粥一碗水,命吊着就行,什么时候说出幕后指使,什么时候再来回禀哀家。”
华儿怜悯的看了穗儿一眼,想要求情却不敢求情。
穗儿多次下毒毒害太后,太后留她性命已经是大恩,岂敢要求太多。
太后吩咐完就转身回了自己的寝殿,走到一半回头对华儿吩咐道,“哀家饿了,准备早膳,记得不要加特别佐料喔。”
太后调皮的笑着走远,华儿却站在风中,脸色苍白。
水善现在钓鱼有了灵曦公主作陪,有这个小公主在旁边叽叽喳喳,水善深感自己怕是永远都钓不上来鱼了。
鱼儿早就被吓跑了。
“静儿昨天跟着厨娘学做了一道菜,晚上做给母后吃好不好?”
“你还会做菜了?什么菜?”
水善悠闲的晃着双腿,紧了紧身上的外衣,美中不足便是今日没有太阳。
灵曦公主俏皮的下巴一扬,哼了一声,“我会的菜多着呢,今晚上就给母后好好露一手。”
“那可了不得,母后今天午饭也不吃了,留着肚子,就等晚上品尝你的大餐。”
“公主要做大餐,可否让臣也尝一尝?”
杜书禹狗皮膏药似地,腆着脸凑过来搭话。
明明没人待见他,他还总是厚脸皮的往上凑,不管受了多少白眼,找了多少冷嘲热讽,依旧我行我素。
“本公主做的菜,深受器重的杜大人怎么瞧得上,小心吃坏了肚子。”
灵曦公主阴阳怪气的白了杜书禹一眼,偏开头瞧都不瞧他一眼,屁股挪了挪,还离他远些。
杜书禹对公主的冷嘲热讽也不在意,腆笑道,“能吃到公主做的菜,是臣的荣幸,臣之前一直忙于朝政公务,没能好好照顾公主,还请公主大人大量,不要与臣赌气了。”
“赌气?你觉得我是在与你赌气?你做过什么自己心里清楚,少拿朝政公务搪塞我,你和水竹漪在画房里……咦,我都懒得说,想起来就觉得恶心。”
------题外话------
闵元瑞的真身到底在哪儿啊……猜猜看。
第289章 幕后指使
灵曦公主嫌恶的又离杜书禹远了些,公主直截了当的将杜书禹与水竹漪的肮脏关系说出来,让杜书禹的表情青了又紫,紫了又白,很是尴尬。
杜书禹难堪的看看太后,水善闭着眼睛,瞧都没瞧他一眼。
“杜大人若想吃大餐,有的是人给你做,就别到我们面前来讨没脸了。随便吃东西可是会吃出问题的,你可没有哀家抗毒的本事。”
水善故意拿穗儿下毒的事打趣他,杜书禹脸色白了白,默默不出声。
“你也知道,静儿对你可是厌弃的很,要是她一个冲动给你下点东西,吃死了,没了命,哀家可不会为你主持公道。哀家这人啊,有时候很护短。”
灵曦公主充满崇拜的望着水善,真真是太厉害了,把杜书禹说的驳不上话来,脸色发青,太爽了。
“太后,穗儿已经承认是她给您下的毒,为何还要逼问她?”
水善笑了一声,抬起头看向他,问道,“杜大人是在替穗儿求情?”
杜书禹白着一张清俊的脸庞,儒雅的气质此时只剩狼狈。
“臣觉得凶手既然找到了,把她干净的处置了便可,跪在那看着实在不像样子。周围人来人往的,宫人们心惊胆战,都没精神做事了。”
水善不赞同的连声否决,“不不不,下毒凶手是找到了,背后指使者还没问出来啊。所以这事就不算完。”
“太后未免多虑了,哪儿来的背后指使。”
“是吗?”水善揶揄的一眨不眨盯着杜书禹,嘴角微微上钩着,漾着一抹邪笑。
“杜大人,莫非指使穗儿给哀家下毒的人是你?”
水善突然大声指控,声音充满惊诧和惶恐。
灵曦公主眼神戒备的盯着杜书禹,周围许多宫人都悄悄关注着此处,将太后的话听的清楚。
杜书禹脸色一瞬间苍白,却依旧沉稳的,不慌不忙的解释,“不是,臣绝无伤害太后的想法。”
“那杜大人为何如此心急的为穗儿求情?难道不是因为心虚?或是……穗儿是你另一个私相授受的相好?”
杜书禹猛地抬起头直视向水善,脸色已经阴沉如墨。
水善坦然而视,得逞的嘴角一勾,“若杜大人坦荡,还是莫要插手哀家查问奴婢的好。哀家被囚禁自由,总不至于一个奴婢都不能作主吧。”
杜书禹灰头土脸的狼狈逃离,再不过问穗儿的事。
灵曦公主对水善充满崇拜,水善却是心知肚明。
她能一而再的下杜书禹面子,一而再对他爱答不理、冷嘲热讽,皆是因为杜书禹从不曾与她计较。
画房中的画像她记忆尤新,杜书禹对她抱有幻想,而她必须打破他的幻想。
她是天闵太后,杜书禹是天闵叛徒。
莫说杜书禹有悖人伦的幻想,便是像曾经一样,天南海阔的畅快聊天,都再不可能了。
穗儿如同任人观赏的猴子,屈辱的跪在雅林园外,承受着来来往往之人的指指点点。
她每日一碗粥一碗水,只能勉强吊着命,吃不饱也死不了。
她已狼狈的跪了十几日,身上发臭,浑身发酸,所有人避她如臭虫。
穗儿忍受着饥饿和寒冷,忍受着身体的酸疼和疲劳,却无法直视别人异样的眼光,充满嘲讽、怜悯、唏嘘。
穗儿明白了,太后为何给她吃给她喝,还不打她,只是让她一直这么跪着。
太后是想用这种方式折磨她的精神,她本是行宫中最体面的宫女,杜大人身边委以重任的宫女,此时却这般卑微、狼狈。
这种心理的折磨,面对他人眼光的巨大落差,比打她骂她还要来的折磨人。
穗儿死死埋着头不敢对上他人的视线,闻着自己身上的臭味,委屈的几乎要哭出声来,却又怕丢人,死咬着牙无声啜泣。
水善从雅林园出来去找闵静文,走到大门口,突然被穗儿扑过来抓住她的脚脖子。
韶玥在踝上叮叮叮晃的直响,穗儿使劲抓着她的脚脖子不放手,啜泣着哑声哀求,“太后,太后,求求您杀了我吧,不要再折磨我了,求求您让我死吧。”
曾经有一个人也哀求水善让她死,那就是易珠。
易珠被戈拉达囚禁起来,被黝黑的山洞禁闭,被心中的愧疚折磨,一心求死,却死而不得。
穗儿现在也想死,水善却丝毫不同情她。冷冷的下撇视线,将她的手踢开,“哀家养着你,是让你交代背后指使是谁。你若不说,哀家便永远养着你,反正一碗粥的事,小事。”
“没有指使,都是我一个人干的,只有我一个人。”
穗儿痛哭流涕,脸上脏的不能看,又是眼泪又是鼻涕,还有一些不知是什么的脏东西。
她已经十几天没有洗脸洗澡了。
“是吗?”水善淡淡的看她一眼,没多说,转身就走。
穗儿大喊着再次扑上来,用上了全身力气,才好容易再次抱住水善的脚。
“我说我说,是永念郡主,是永念郡主给我的毒药。”
水善背对着穗儿,背影有些僵硬,将脚抽回来,毅然的大步走远。
水善猜过也许会是水竹漪,没想到还真是她。
自己的亲外甥女要杀她,水善心里泛起一股酸酸的味道,有些沮丧。
水善自认为对水家仁至义尽,最后却是养出了一群恩将仇报的家伙。
好得很,好得很,真是好得很!
既然水竹漪给了她这么一份大礼,她也没有道理不回礼。
水善给了穗儿一个活命的机会,让她去向水竹漪负荆请罪,下毒没能成功,并且想办法让水竹漪吃下毒药。
“水竹漪给你的毒应该还有剩吧,把那毒让水竹漪吃下,我就放你活着离开行宫。”
水善看着穗儿迷茫的表情,笑道,“当然,在那之前,为了以防你逃跑,你也要先把毒吃下去。”
水善命人将穗儿藏得毒药搜出来,掰开她的嘴,强行给她灌了一下下去。
穗儿拼命抠着喉咙想要吐出来,可怎么也吐不出来。
“放心,这毒虽厉害,但加了哀家的血,暂时要不了你的命。等你完成了任务,哀家就彻底给你解毒,让你平安离开。这个交易可划算?”
穗儿狐疑的小心看着水善,不太相信她会真的放了她。
水善道,“哀家对你个小奴婢才没什么兴趣,哀家是要让水竹漪亲自来见我。你放心,即便水竹漪吃下了毒,暂时也不会死,不会牵连到你。我要逼她来见哀家,可明白?”
穗儿点了点头,老老实实的不再说话。
“行了,下去梳洗一下吧,等会就让人送你出行宫。记得,你的时间最多三天,三天内要是水竹漪没来,你也只有毒发攻心而亡。”
穗儿害怕的抖了抖肩膀,躬身退下了。
杜书禹本不答应放穗儿出去,水善三言两语软磨硬泡,杜书禹便缴械投降。
“哀家不过要给水竹漪一些警告,要她来见我。不然杜大人可有法子,让水竹漪来见哀家?”
杜书禹自然不好强迫水竹漪,水竹漪面上强撑,其实心中惧怕面对太后,所以一而再的推辞。
水善这是主动出击逼她来见,杜书禹考虑一下,还是放了穗儿出去。
水善一直等着,等着三天时间内,水竹漪会上行宫来。
结果等到水竹漪前,剑圣先回来了。
水善没想到剑圣速度那么快,这么快就把梅妃的事查完了?
水善盘坐在床上,身上拢着厚厚的被子,双眼铮铮发亮,期待的望着剑圣。
剑圣喘了口气,细细讲来,“这个梅妃本名袁梅,是浔州一个小商人的女儿,从小到大都生活在浔州,没有什么特别的,入宫之前并没听说与谁家男子有过密切往来。
不过街坊邻居倒是有个小谈资,说是梅妃幼时有个一同长大的伙伴,是家中厨娘的儿子,梅妃父亲还曾说笑过,将来舍不得女儿出嫁,便将这个男孩招为入赘女婿。”
水善听的津津有味,一下闻出了消息的味道。
“然后呢,那个男孩呢?”
剑圣回答,“我问了周边的街坊邻居,说是后来那对母子离开了袁家,好像是有富贵亲戚找到了他们,接他们享福去了。”
水善心中已经敞亮开来,如果那个男孩真的是假皇上,很可能将他带走的富贵亲戚就是毋泪。
毋泪在假皇上还是孩子时就找到了他,然而让他成了闵元瑞的替身。
“那个男孩多大年纪,叫什么?被带走时多大?”
水善一连好几个问题,剑圣却是摇了摇头,“问不到更详细的了,只有个大娘模糊记得,可能姓孙。”
“姓孙,姓孙……姓孙?”
水善喃喃想着,突然拔高音量,喊了一声。
剑圣一下捂住她的嘴,示意一下外面,还有人守着呢。
水善小鸡啄米的点点头,嘴巴得了自由,心中惊喜,闵元瑞的亲生母亲好像就是姓孙。
水善收养闵元瑞时,他是个生母卑微早逝的可怜皇子,没有依靠没有仰仗。
记得习容好像偶然提起过,闵元瑞的生母不过是一处皇家别院的洒扫奴婢,身份很是低贱,姓孙。
闵元瑞生母生下孩子便死了,怎么死的没有人说的清楚。
后宫的肮脏太多了,永远纠察不清。
如果她的记忆没出错,闵元瑞的生母姓孙,假皇上也姓孙,那么他们……可能还是亲戚。
这也能说明为什么假皇上与闵元瑞长得如此相似了。
“师祖,你再帮我去查查皇上的生母。信息越详细越好。”
水善一说完,想到什么,又连忙返回,“算了算了,这事我让齐丞相帮忙查。这是宫里的事,你查不方便。”
剑圣失笑一下,“还是我查吧。齐丞相才是真正的不方便。”
水善犹豫一下,这次没有反驳。
假皇上如今正在针对老臣,齐丞相作为老臣之首,自然是处境紧张。
若被假皇上发现齐丞相在查皇上生母,怕是会给齐丞相招来杀身之祸。
剑圣是来去无踪迹的江湖人,宫里没人认识他,确实可以放心。
“这次毕竟在宫里,一切小心,查不到也无所谓,安全更重要。其实事情真相我已经猜到了,只是想确定一下而已,不要逞强。”
水善关心的认真提醒,剑圣应了一声,又迅速不见了人影。
水竹漪的船刚刚在湖面上露出点踪影,水善便知道了她来的消息。
灵曦公主忙不停足的跑来告诉她,水竹漪真的来了,马上就要靠岸,朝雅林园过来。
水善不慌不忙的嚼着嘴中甜蜜蜜的糕点,拍拍指尖的碎屑,等嘴里的东西全部吞下,慢悠悠起身来。
“静儿,走,我们去跳跳舞,松松筋骨。”
灵曦公主又是紧张又是愤愤,等会见到水竹漪,她该怎么和她闹上一闹。
结果母后还悠哉哉的要去跳舞,急躁的只能快步跟上。
雅林园中架起了数面大鼓,水善赤足站在鼓面上,随着脚下无甚章法的踏鼓声,逍遥放纵的舒展着身子。
不拘于柔美的动作,只放松自己,放空心灵,随意的摇晃着身体,挥舞着双臂,嘴里轻声哼哼着不成调的小曲。
从前她总是喜欢在行宫跳舞,准确形容是群魔乱舞。
皇宫是个讲究规矩、仪态的地方,她再肆意再无拘束,也无法这般放纵自己。
但流水行宫是在宫外,是瑞儿专门为他建造,供她逍遥放松的地方。
在这里,她想怎么玩怎么玩,想怎么闹怎么闹。
在这里,她无需太过束缚自己太后的身份,也无需为仪态所累,只需完全做自己便可。
水善微闭着双眼,享受着阳光的照射,蹦跳的欢快。
灵曦公主站在鼓下,仰头着急的盯着自己的母后,都这个时候了,水竹漪马上就来了,怎么还有心情跳舞?
“静儿,来,上来和母后一起跳,可好玩了。”
水善招招手让灵曦公主一起来,灵曦公主摆摆手,双手交握着来回摩擦,不安稳的在院子里走来走去。
“母后,等会水竹漪来,您准备和她说什么呀?”灵曦公主问道。
水善嘴角灿烂着愉悦的弧度,声音轻快,同踝间的铃铛一般,悦耳清脆。
“想说什么说什么呗。”
第290章 请罪
灵曦公主看水善无所谓的散漫态度,心里更加着急。
“水竹漪现在很受皇兄宠信,平日见到我一点脸面都不给,很是傲慢无礼。如今我们被囚禁在行宫,她的尾巴还不得翘到天上去,我怕她连您这个姑姑都不放在心上。”
水善抿唇笑了,“她若将我放在心上,早就主动来见我了,哪儿还等得到现在。”
“那她等会还不得端着架子给我们好看?这可怎么办呀,杜书禹忌惮您,可这水竹漪却是个天不怕地不怕的主,她要是做出什么出格的事,我们……”
“静儿——”水善无奈的闭闭眼,打断灵曦公主杞人忧天、焦躁不安的乱想。
“有些人不是她想踩在脚下就能踩在脚下的。有些事也不是她想怎么样就能怎么样的。稳住,不要自己吓自己,首先要自己有气势,才能把别人比下去。”
“我怕我比不下去。”灵曦公主嘟囔着嘴,表情懦懦的。
水善无奈的轻叹口气,“比都没比怎么知道不行?你要时刻记住,你是闵氏子孙,尊贵的公主殿下,你生来带着皇家的姓氏,拥有皇家的威严和尊贵,任何时刻你都不能先懦弱,因为你代表的不仅是自己,还有整个皇室,整个闵氏。”
灵曦公主怔怔的仰望着水善,表情有些呆呆的,却是郑重的点了点头,攥紧了自己的小拳头。
“好了,别担心,有母后在呢。水竹漪再不可一世,她也是哀家的外甥女。”
水竹漪急步来到雅林园时,见到的就是太后鼓面踏舞的景象。
太后一袭胭脂红短袄襦裙,赤着一双白皙嫩足,脚点鼓面,踏出欢快的鼓声。
踝间一串青褶纹铃铛随足跃动,若隐若现,从裙底下跳跃出脆亮的声响。
一年多两年没见,太后还是那般模样,漂亮、活泼、无拘无束、天真烂漫。
明明是个六十岁的老太婆,明明应该快入土的年纪,不该是这样的,不能是这样的。
太后的名声太过响亮、神圣,整个水家都笼罩在她的阴影下。
水竹漪饱受太后的所累,夺去了她的光华。
所有人只知水家太后,而水家的其他人,则是永远依附着太后的名声。
太后太完美了,完美的令所有人羞愧,也令所有人难堪。
水竹漪便是首当其冲。
在太后的对比之下,她所拥有的,永远只有谩骂和嘲讽。
“姑姑,好久不见——”
水竹漪的视线中只有高居鼓面上的水善,水善并未看她,继续跳着自己的舞,灵曦公主则是走上前,挡在了水竹漪面前。
“永念郡主没有看见本宫吗?”
灵曦公主压抑着心底的忐忑,脑中反复回放着一句话。
她是公主她是公主,她比水竹漪更尊贵。
灵曦公主端起自己身为公主的气场,微仰着头,觑视着水竹漪。
水竹漪状似才看见灵曦公主的存在,敷衍的勾勾唇,“原来公主也在啊。”
灵曦公主眉头一皱,脸色跟着一拧,厉声斥责,“你这是什么态度,见到本宫还不行礼?”
水竹漪好整以暇的看着面前的闵静文,眼眸微挑,带着一抹戏虐的神色。
水竹漪就这么看着她,不说话不回答。
灵曦公主气呼呼的,脸色越来越来暗,不由拔高了声音,“怎么,现在一个郡主,见到公主都敢不行礼了?朝堂尊卑法度何时成了摆设?”
水竹漪淡淡一笑,瞟了水善一眼,见她根本不在意这里的争吵,兀自玩自己的。
“公主是要与我论朝堂法度吗?可惜我不过是个女子,朝堂之事一概不管,公主若觉得有问题,还是去问皇上吧。”
“你……”灵曦公主被堵的说不出话。
她怎么可能真的因为这么点事去找皇上理论,况且若是因为这种事打搅皇上,必定引得皇上不满斥责。
她如今本就不受皇上宠爱,更是没有好果子吃。
水竹漪分明是在嘲笑她,也是在提醒她,提醒她失宠的事实。
“原来仗着皇上恩宠,就能将律法尊卑置于无物,哀家今日算是见识了。”
鼓面之上的水善突然开了口,灵曦公主像是一下找到了救星,跑着凑过去,站在水善身边。
水善抹着额角细密的薄汗,喘了两口气,垂着眼睛笑望着下方的水竹漪。
水善不过淡淡的笑着,水竹漪却不知为何感受到了无边的压力。
她终究还是无法摆脱对太后的恐惧,她向来天不怕地不怕,什么难堪的事都干过,内心深处连皇宫那个假皇上都不放在眼里。
但面对渊穆太后,她从来没有底气。
即便渊穆太后被他们囚禁,即便渊穆太后没了自由,已经是个死掉的人。
但那份根深蒂固的臣服和忌惮,驻扎在心底,不会因境遇和立场而改变。
况且,即便是被囚禁的渊穆太后,也并非一无所有,狼狈至极。
“好久没见了竹漪,你方才叫哀家什么,哀家没听见?”水善轻抿嘴嘴角,表情柔和,却无法让人放下戒防。
水竹漪吞了口口水,展露一个僵硬的笑容,“姑姑,您回来了。”
水善毫不掩饰的痛快大笑起来,在鼓面上蹲下来,双腿垂下坐到了鼓边,两条腿微微一晃,便是一连串的铃铛声。
“是啊,哀家回来了,你怎的现在才来看哀家?”
水善调侃的笑望着水竹漪,捏着帕子拭拭额角,乱跳了一番,浑身感觉都轻松了。
“你若不喊哀家这声姑姑,哀家都快忘了,哀家还有你这门亲戚,还有你这么个正受皇宠的外甥女。”
水竹漪假装没有听懂水善的揶揄,开口道,“竹漪也是才知道姑姑回来了,立马便赶来看您。姑姑之前去哪儿了,您不是已经……这究竟怎么回事啊?”
水善又是一番长笑,水竹漪怎么和假皇上、杜书禹似地,见面首先便是装模做样,假装什么都不知道的样子。
有这个必要吗,大家各自早已心知肚明,何必要这番虚伪作态。
“是吗,原来你才知道哀家被囚禁在行宫?哀家还以为你是被穗儿逼来的,是来解毒的呢。看来是哀家想多了。”
水竹漪的脸色一瞬间暗沉下来,眸中的虚伪挥散而去,露出原本的急切、愤怒模样。
“太后让穗儿给我下毒,不就是想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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