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驻颜太后之不老女神-第14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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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水竹漪的脸色一瞬间暗沉下来,眸中的虚伪挥散而去,露出原本的急切、愤怒模样。
  “太后让穗儿给我下毒,不就是想逼我来见您?您究竟想怎么样?”
  水竹漪露出本来面目,水善这才满意的叹了一声。
  “对嘛,就该这样嘛。这下你可知道,该怎么和哀家说话了?”
  水竹漪是什么心思,水善心知肚明,何必在她面前伪装,看的人恶心。
  “哼,还真是会装模作样。要不是为了解毒,她哪儿会来见母后,哪儿会想起母后是她姑姑。”灵曦公主讥讽的嗤笑。
  “若没有太后,谁知道你水家是谁,谁知道你水竹漪是谁。”
  灵曦公主最后这句话戳中了水竹漪的痛点,水竹漪猛然转头,朝她射去一个凌厉的视线,似乎要将她戳成千百个窟窿。
  灵曦公主骇了一下,却强装着无畏的模样,对视上水竹漪锐利的视线。
  “怎么,本宫说的不对?”
  水竹漪沉默,只用眼睛死死的瞪着灵曦公主。
  灵曦公主这话说的没错,就是因为太正确,才会让水竹漪目露凶光。
  若没有太后,水家不过闵都之中再普通不过的小官家族,隐没在诸多庞大世家中,谁会注意到。
  水家因太后而尊贵,亦因太后而声名鹊起。
  “哀家听闻你如今是永念郡主,身份不一般了,深受皇上恩宠。看来哀家不在的这一两年里,你过得甚好,出息了,给水家长脸了。”
  灵曦公主听水善这话,嗤了嗤鼻冷笑起来,“母后,什么长脸啊,是丢脸吧。怕是水家几辈子的脸都被永念郡主丢完了,毕竟未婚失贞、豢养男宠这种女人,几百年都出不了一个。”
  水竹漪被灵曦公主的话臊的脸通红,紧咬着牙,默然不做声。
  她今日便是来受辱的,太后给她下了毒,捏着她的命,她无法反抗。
  水善没有听灵曦公主的话,悠闲的晃动着双腿,视线一直锁定在水竹漪身上。
  “永念郡主今日来,所谓何?”
  水善明知故问,却是要水竹漪亲口说出请求的话。
  水竹漪沉吟片刻,低微开口道,“竹漪是来向姑姑请罪的。”
  “喔?说来看看。”水善饶有兴致的洗耳恭听。
  水竹漪垂着眼睑许久不说话,似是在下定决心,很难开口,沉默许久终于抬起视线,露出一个虚伪的笑容。
  “竹漪没能早点来看姑姑,实在是因为……竹漪做了许多荒唐事,怕姑姑生气责罚。竹漪给水家丢脸了,也给姑姑丢脸了,可是竹漪没想到,姑姑生气到竟然想要了我的命。竹漪知道错了,还求姑姑看在我们是血脉至亲的份上,饶竹漪一命。”
  水竹漪说着说着泫然欲泣,好不委屈,一下跪在地上,用力磕了几个真诚的响头,声音哐哐作响。
  灵曦公主被水竹漪突然这么卑微哀求的模样惊了一跳,半天反应不过来。
  水善则是笑了,看来水竹漪今天是要玩一出恶人先告状的戏码。
  “竹漪自知胆大妄为,仗着皇上的恩宠肆无忌惮,折损了姑姑的颜面,竹漪已经知错了,以后再也不敢了,求姑姑饶竹漪一命,竹漪不想死……”
  水竹漪说着说着哭起来,方才露出的真面目,这么快又隐藏起来。
  她是觉得水善心软,比较吃这一套吗?
  水竹漪直接把水善下毒的原因,归结于对她糜烂私生活的愤怒,全然不提给水善下毒的事。
  水善失笑起来,灵曦公主看水竹漪可怜兮兮的虚伪样子,气呼呼的指着她骂,“你在这装什么装,母后不过是以其人之道还治其人之身,你让穗儿给母后下毒,现在是想撇干净吗?”
  水竹漪听见灵曦公主指责,一下抬起头来,一双杏仁眼红彤彤的,满是无辜和不解。
  “公主这话什么意思,什么下毒?我没有给姑姑下毒。”
  水竹漪一脸慌张的争辩起来,不停摆着手,充满真诚的望着水善,希望她能看见她的真诚。
  “姑姑,其中是不是有什么误会?竹漪怎么会给您下毒,这肯定是他人的奸计,为了离间你我姑侄。姑姑,你一定要相信竹漪,竹漪不是那么坏的人,竹漪怎么会杀自己嫡亲的亲人。”
  水竹漪拼命解释,拼命辩解,灵曦公主听的气愤,看着水善沉思的表情,心中百感交集。
  母后不会相信她的话吧?
  “母后,水竹漪分明是在用苦肉计,穗儿亲口承认,是她给的毒。母后,您千万不能被她骗了。”
  “公主殿下,我知道您对我不满,厌恶我,瞧不起我,还误会我与驸马有不清不楚的关系。但我与驸马是清清白白的,绝无任何不洁关系。我是姑姑的亲外甥女,姑姑更是水家的依靠,我怎么会伤害姑姑。”
  水竹漪摸了一把脸上的泪水,继续愤愤然道,“况且这是我第一次来行宫,因为害怕被姑姑指责,一直不敢来,哪儿有机会给姑姑下毒?我看给姑姑下毒的另有他人,嫉妒我与姑姑关系更加亲近,所以离间我们。而这个下毒的人,必然也住在行宫,如此才有机会。”
  水竹漪明里暗里怀疑灵曦公主,凶狠的眼神更是一直锁定着公主。
  灵曦公主气的脸红脖子粗,却不知道怎么辩解,急得眼泪都要出来了。
  “你少血口喷人。母后是你姑姑,更是我母后。明明是你下毒,还想狡辩。你和杜书禹就是一伙的,杜书禹囚禁母后,你下毒杀害母后。”
  水竹漪像是听到世间最好笑的笑话,冷哼了一声,“我又没说下毒人是公主,公主何必着急的解释。再者,公主怀疑我与杜大人是一伙,可你却是杜大人明媒正娶的妻子,究竟谁和谁才是一边的,明眼人都看得出来。”
  “你,你,你……”
  灵曦公主语结的说不出来,她本就忌惮水竹漪,此时被水竹漪堵的不知道怎么解释,更加急得方寸大乱。
  ------题外话------
  看水竹漪吃瘪有点爽。


第291章 拿捏
  “公主与杜大人是夫妻,自然夫妻同心。竹漪明知道姑姑被囚禁在此,却是无能为力。竹漪懦弱,什么都做不了,但是绝无伤害姑姑之心,更无伤害姑姑的理由啊!”
  水竹漪的话很是厉害,自己没有杀害水善的理由,灵曦公主却有。
  灵曦公主与杜书禹是夫妻,自然夫妻同心。
  水竹漪轻而易举将怀疑推到了灵曦公主身上,自己撇得干干净净。
  反正下毒之事,证据证人都只有一个穗儿,谁能确保穗儿所言就一定是真?
  可水竹漪终究是低估了水善,低估了水善明辨是非、大义灭亲的狠绝。
  人心是复杂的,但在水善眼前,却是再清晰不过的。
  水竹漪的心思此时便如一张画满浓墨的纸,铺成在水善眼前,再清楚不过。
  她想挑拨离间、祸水东引,然后顺利解毒。
  “母后,她是胡说的,不关静儿的事,您一定要相信静儿——”
  灵曦公主急得声音哽咽起来,眼泪汪汪的望着水善,手抓着她的襦裙,一脸哀求。
  “好了,不关你的事哭什么,丑死了。”
  水善用手抹了一下灵曦公主的泪花,灵曦公主一下就笑开了。
  “母后相信静儿是不是,静儿绝没有伤害母后,是水竹漪在挑拨。”
  水竹漪还跪在地上,头微垂着,不时发出委屈的抽鼻声。
  水善看向水竹漪,淡淡道,“你说今日是来请罪的,哀家怎么听着像是来兴师问罪的?”
  “竹漪不敢。”
  “你如今是郡主,深受皇恩,哀家不过是个囚犯,自然当不起你屈尊降贵的来看哀家。不过哀家还是想见你一面,所以把你逼了来。不管哀家的毒是不是你下的,你的毒确实是哀家下的,你可怪哀家?”
  “竹漪不敢,是竹漪不好,没有早些来见姑姑。”
  水竹漪嘴巴说的甜,微垂的眼眸中却怎么也掩藏不住那抹狠绝,与不甘。
  “哀家见你呢,其实也就是想看看你,看你过的如何,水咺如今怎么样?”
  水竹漪乖巧的回答,“父亲若是知道姑姑没死,必定开心坏了。谢谢姑姑还挂念着我们,父亲一切都好,竹漪会照顾好父亲的。”
  水善慈爱的点点头,“除此外呢,就是你中的这个毒。”
  水善从鼓面上跳了下来,上前两步靠近水竹漪,亲自将她从地上拉起来。
  “前几天有人给哀家下毒,哀家在查是何人所为,哀家也没想到会查到你身上。”
  水竹漪明了的点点头,一脸宽容大度的道,“竹漪明白。姑姑如今深陷危局,自当小心再小心。只要姑姑相信竹漪,便足够了。”
  水善拍了拍水竹漪的肩膀,满含深意,而后便重新跃上鼓面,跳起舞来。
  水竹漪心中着急,都说到毒了,怎么还不提解毒的事啊?
  水善假装忘了,水竹漪却不能不提及。
  “姑姑,竹漪身上的毒,该怎么办啊?”
  水善欢快的跳着舞,双脚一下下的踏在鼓面上,发出好听的声响。
  水善边扭动着腰肢,边挥舞着双手,笑呵呵道,“放心吧,有哀家在,无碍的。”
  水竹漪很着急,追问道,“该怎么解啊?姑姑可是有解药?”
  水善点下脑袋,“有啊,哀家就是解药。”
  水竹漪的脸色越渐阴沉,只见着水善跳的更加欢快,高抬着双腿,边跳边欢呼。
  水善看着水竹漪的表情,真面目又要藏不住了吧。
  水善乐呵呵的喊着,“你可知你中的是何毒?砒霜!沾一点,顷刻毙命的毒药。”
  水竹漪自然知道那是砒霜,那是她给穗儿的毒,如今穗儿又悄悄喂给了她。
  水竹漪在意的是水善有何方法解毒。
  水善似是能读懂她的心思,将她心中的疑惑解开,“砒霜乃剧毒,无药可解,但哀家的血是例外。你中的毒里若非加了哀家的血,你如何能到现在都好好的。”
  水竹漪心惊,太后的血竟然能解砒霜之毒?
  太后的神奇已是天下皆知,不想竟还有这般奇技?
  水竹漪此时再看向水善,双眸变得灼热疯狂,似乎恨不得把水善身上的血抽干。
  能解砒霜之毒,想来也能解百毒,简直比金子还珍贵。
  水竹漪恨不得立马让水善割腕放血,但她还是拼命隐忍住了,忍住心底那抹狂热的嗜血冲动。
  水善将水竹漪丑陋的情绪波动通过气息和神情完全看在眼中。
  水竹漪是贪婪的,也是冷血的。
  “你放心,以后每三日来找哀家一次,哀家给你解毒的汤,保你长命百岁。”
  水善这话,像是一声锣响,猛然在水竹漪耳边炸开,唤醒她的理智。
  “每三日?您为何不一次为我解干净?”水竹漪声音不自觉有些慌张。
  水善不慌不忙的道,“那可是砒霜,剧毒!哀家的血只能保它永不复发,但它在你体内,依旧随时有危险。所以万不可偷懒,日后每三日来一次,知道了吗?”
  水善一脸的慈爱和担忧,水竹漪却如同看到了魔鬼。
  每三次解一次毒,太后分明是要掌控她。
  灵曦公主之前还担心太后受到蛊惑,现在心终于放了下来,看水竹漪惨白的脸,心中好不得意。
  母后才不是傻子,不会中她的苦肉计。
  “姑姑,您帮竹漪一次性解了吧,有剧毒在身,竹漪日日担惊受怕,万一有个闪失,可如何是好?”
  水竹漪几乎是咬牙切齿求出这番话,水善没有应,重复一声,让她每三日来。
  “姑姑当真要如此狠心?”
  水竹漪的双眸渐渐喷出火来,隐忍的乖巧已然灰飞烟灭。
  水善跳的欢喜,随意瞥她一眼,不曾给她丝毫多余的视线、和关注。
  “哀家说了三日就三日,你若想五六日再来,哀家自然也不勉强。你若不在意那条命,想死,哀家也不会阻拦,祝你投个好胎。”
  灵曦公主突然扑哧一下乐出了声,母后真有意思,说话气死人的本事了不得。
  “太后,我好好与您说,您莫要敬酒不吃吃罚酒。”
  水竹漪彻底不再伪装,展现出自己暴戾的一面。
  “喔?你想怎么让哀家吃罚酒?抽干哀家的血?”
  水竹漪先是一顿,而后一惊,自己心中的想法,太后怎么会猜的如此准?
  水竹漪仅仅不过呆怔片刻,唤出随她而来的护卫。
  一批手持武器的护卫骤然冲进雅林园,将水善和灵曦公主围了个水泄不通。
  雅林园的下人们皆吓得四散躲避,乐者扔掉手里的鼓槌也跑开了,华儿本就被水善遣离身边,此刻没有一个人上前保护。
  灵曦公主紧张的身体一僵,害怕的躲到水善身边。
  水善淡淡的瞥瞥那些人,伸直双腿坐在鼓面上,不屑的轻哼了一声。
  “就凭这点人?”
  水竹漪自信的扬起了头,站在大群护卫之后,露出一张傲慢而娇嫩的脸庞。
  “把这两个人给本郡主绑起来。”
  水竹漪话音落,护卫们即刻冲上前来,可还未触碰到水善衣角丝毫,另一拨人浩浩荡荡从外面闯了进来。
  来人是流水行宫的重甲士兵,人数多出水竹漪两倍有余,身着盔甲,气势浩荡,将水竹漪一群人围了个水泄不通。
  雅林园中便如此一圈又一圈的包围着,水善和灵曦公主在包围圈最中间,悠闲看热闹。
  “永念郡主,在这流水行宫,还轮不到你做主吧。”
  流水行宫做主之人是杜书禹,水善知道,杜书禹定然一直关注着这里,一有风吹草动便会准时出现。
  流水行宫若没杜书禹的同意,水竹漪怎么可能带着这么多护卫上岸。
  杜书禹是不会让水善有事的。
  水竹漪咬牙切齿的瞪着带兵围来的杜书禹,怒斥,“你干什么,为什么挡我的道。”
  杜书禹一袭白袍儒雅俊秀,面无表情的一字一句道,“不得伤太后分毫。”
  水竹漪恨不得打他一顿,恨恨道,“杜书禹,你清醒点,我们才是一边的。你别被……蛊惑了脑子。”
  水竹漪本想说‘别被感情冲昏了头’,但猛然感受到杜书禹警告的视线,连忙改了口。
  “你才清醒一点,你奈何不了她的。”
  杜书禹认真的看着水竹漪,提醒她。
  太后不死不伤,他们根本拿她没办法。
  “奈不奈何得了,也要试试看。”
  水竹漪就是要抽干水善的血,看她被放干血,还能不能活。
  水竹漪现在完全被怒气冲昏了头脑,杜书禹不再与她多说,直接上来将人抓走。
  水竹漪在杜书禹手中不停挣扎,不停反抗,可根本没有办法。
  水善看他们要走了,戏就这么完了,连忙站得高高的,喊住他们。
  “永念郡主,别忘了每三日来找哀家解毒。哀家叫你来,立马麻溜的来,否则小心小命不保。郡主虽尊贵,但要记得,闵都城中,比郡主有权有势之人多得多。”
  水竹漪是在发疯大喊中被带走的,带来的护卫也一溜烟走的没影。
  刚刚被堵满的雅林园,转瞬又清静了。
  “还躲着干嘛,出来吧。”
  水善手撑着后面,仰头弯了弯腰。
  灵曦公主以为水善在和她说话,不明白她说的什么意思,正想问,突然就见一处墙角后躲躲闪闪出来一个女子。
  灵曦公主定睛一看,可不就是穗儿嘛。
  对啊,穗儿完成任务,要回来让太后给她解毒。
  穗儿小心看着周围,生怕被人瞧见,快步跑到水善旁边,跪在地上。
  “任务完成得不错,挺能干得。”
  水善边伸着腰,边夸赞两声,又问道,“你是怎么回来得?”
  穗儿老老实实回答,“悄悄藏在郡主船上回来得。”
  灵曦公主惊讶了一下,不由赞叹一声,这个穗儿胆子真大。
  水竹漪被下毒,肯定正满世界找穗儿呢,不想穗儿还躲在离她那么近的地方,跟着她的船回到了流水行宫。
  水竹漪肯定想不到,穗儿还会回流水行宫。
  “等会也跟着水竹漪的船走?”
  穗儿低埋着头,紧张得一动不敢动,“是的。”
  穗儿不得不紧张,她确实完成了太后得任务,却不知道太后会不会给她解毒,会不会出尔反尔。
  她现在已经彻底得罪了郡主,若是还没法求得解毒之法,怕是只有等死了。
  水善没有多说多问,干脆利落得直接丢给她一个小瓶,“里面是解药,快些走吧,祝你好运。”
  穗儿拿着瓶子千恩万谢,欣喜的重重磕了几个头,便利落的离开了雅林园。
  灵曦公主奇怪扬着一张好奇脸,问道,“母后,穗儿和水竹漪中的一样的毒,不是没办法一次性解吗?”
  水善好笑的戳戳灵曦公主的额头,一下跳下鼓面,进了殿中,没有回答她。
  这显然是骗水竹漪的呀,不然怎么让她听话。
  ……
  夜深露重,寒气刺骨。
  水善抱着手臂在溪流边晃来晃去,不时不耐烦的踢动河边的小石子,实在受不了这凉人的夜风,缩着脖子躲在一颗歪脖树后,却不怎么有用。
  “司天你这王八羔子,你要再不来,看我不把你大卸八块。”
  水善气愤的咬牙切齿,她已经在这等了两个时辰,从入夜到现在,乌漆嘛黑的河边就她一个人,傻子似地吹着风。
  “我再等你半个时辰,你要半个时辰内再不出来,以后永远别出现了。”
  “谁呀谁呀,大半夜在这骂人狼嚎,我是不是撞鬼了?”
  一个调笑的声音在背后响起,水善不用转头看,听声音就知道是司天来了。
  上次水善被假皇上的杀手带走,司天暗中想要救她,结果水善根本不让他救,安逸的在流水行宫有吃有喝,白天当囚犯,晚上到处跑。
  水善翻了个白眼,想要表达自己很生气,又想起这会黑的伸手不见五指,翻白眼怕是他看不见。
  水善便改变了方式,开了口,“司天大公子好闲啊,这么早就来了?”
  “哟哟哟,还说酸话呢,真生气了?”
  司天嬉皮笑脸的凑过来,那张不正经的笑脸在水善面前放大,水善顺手就是一拳,被他大笑着轻松避了开去。
  “别动不动就挥拳头啊,你可是女人,优雅点。”
  司天笑嘻嘻的打趣,却是体贴的将外衣脱给了水善,用行动为迟来表示抱歉。


第292章 军队出乱子
  “你约我的,结果你自己迟到,我能不生气吗?”
  水善近距离的给他飞了个大白眼,司天成功接收到她的白眼,态度端正诚恳的点头认错。
  “是是是,我的错,我迟到,我该骂。你尽情的骂,我绝不还口。”
  司天老老实实的抿紧嘴巴,水善瞪了他一眼,“我才没时间骂你,都这个时辰了,有什么事快说,我都快冻僵了。”
  司天不慌不忙,将一张欠揍的脸凑到水善面前,压低声音,暧昧的窃笑,“半夜三更,黑灯瞎火,歪脖树下,你觉不觉得我们像在偷情?”
  “偷你个头啊,你再不正经,看我不把你牙齿打没了。我一个六十老太婆,你也不嫌口味重!”
  “我不嫌弃,你长得够漂亮就够了,年纪不是问题。”
  司天吊儿郎当的笑眯着眼睛,手指在水善的胳膊上轻轻摩梭,结果挨了水善重重一下。
  “你不嫌弃我嫌弃,你长得那么丑,还没这棵歪脖子树好看。“
  司天委屈的嗷嗷直叫,“不带你这么埋汰人的,我好歹也是玉树临风,风流倜傥——”
  “好好好,你好看的很,无数女孩拜倒在你脚下。我没空跟你唠叨,快说正事。”
  水善搓了搓凉飕飕的手臂,司天这下才收敛起不正经的态度,认真了脸色。
  司天砸吧下嘴,道,“你不是让我注意天闵和曦宁的战事吗,哈单族前两天出手了。”
  水善早已料到司天可能会说这件事,哈单族出手是早晚的事,毋泪不会让天闵吞下曦宁。
  “天闵军队怎么样,受损情况如何?世子和黄赋没事吧?”
  司天安了水善的心。
  “他们两个没事,只是此次军队损伤严重,大好的进攻趋势被遏制了。”
  司天发愁的叹了一声,哈单族人擅蛊擅毒,让人防不甚防。
  “哈单族也不知道给曦宁士兵的剑上抹了什么东西,所有中箭者皆发狂发癫,抓着同伴就咬,被咬的人也会被传染。当时双方正交战,天闵军队突然大乱,世子只得舍弃了已经神志不清的士兵,撤兵回营。”
  “癫狂,传染……确实很棘手。有办法治吗?或者如何防范?”
  司天摇了摇头,“这就是最头疼也是最诡异的地方。中箭者不仅癫狂,还死不了。不管用火烧还是用刀捅,都死不了。”
  “这是什么奇怪东西。”
  水善都惊奇的惊呼一声,中招者要是死不了,一个咬一个,一个传一个,情势必定扩大。
  届时此病症必定像瘟疫一样迅速蔓延,军心也会跟着惶惶不安,问题就严重了。
  现在当务之急,就是找到克制此病症的方法。
  可天高路远,她又不能亲自去军营,怎么办才好?
  “慕容余可有什么办法?”水善问道。
  慕容余身在曦宁军营,对哈单族此招定然有所了解,或许会有办法。
  但司天却是摇了摇头,“此物是哈单族人送往的曦宁军营,不经任何曦宁人之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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