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驻颜太后之不老女神-第15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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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可如何是好!”怡太妃默声垂泪。
  她已经在羽华宫外站了一天,双腿都发软了,却还是舍不得离开。
  “回禀太妃、丞相,豫王世子回来了!”
  第二日晚间,豫王世子带着一队骑兵,快马加鞭率先赶回了皇宫。
  豫王世子风尘仆仆而来,与怡太妃、豫王都不及说上两句话,忧心忡忡的望向了紧闭的羽华宫大门。
  “已经两日了,太后在城墙上熄灭了大火,突然就被一个男人带着消失,我们找到羽华宫就发现怎么都进不去。”
  齐丞相盯着诡异的羽华宫,紧皱起眉头,豫王世子仰望着羽华宫的宫门,谨慎的慢步上前,伸手推门。
  可他发现手根本触碰不到门,中间似乎隔着什么,但又看不见有什么,怎么使力都没办法。
  齐丞相早发现了这个情况,与豫王世子低语道,“闵都城的这场火也很诡异,突然一下整座城都烧起来,火怎么都浇不灭,等太后熄灭后,一切都是原来的样子,一点火灾痕迹都没有。”
  世子也发现了这个现象,从城中一路过来,百姓们各自忙着自己的生活,没有丝毫忧色,入目的景象也是平静正常,亭台楼阁没有丝毫破损。
  不是说火势极大嘛,却感觉什么都没发生过一样。
  “可有伤亡?”
  齐丞相摇摇头,又点点头,“此事也有些怪异。本来是有许多人遭了难,结果那些人后来全都活过来了,受伤的人伤也好了。”
  “这确实是有问题。”
  两人视线齐齐瞧向了羽华宫,所有怪异的问题,怕都是与里面那个挟持太后的男人有关。
  也只有那个男人才能解释清楚。
  “现在怎么办才好,太后已被挟持了两天,满天下的人都知道了,渊穆太后归来,若是太后有什么意外,或者此事传出了宫,怕是后果不堪设想。”
  这个世子自然明白,此事的当务之急,就是怎么见到太后,救太后。
  只要太后无事,一切都能迎刃而解。
  “我有办法救出太后。”
  齐丞相和世子循声望去,就见羽华宫外,不知何时突然冒出一个陌生男子。
  ------题外话------
  渊穆太后重新归来,大火中消失,又在大火中重生。


第313章 挟持太后
  一袭书生气的长衫,外面罩着厚厚的大氅,面色苍白,身形消弱,一双眸子长在平淡无奇的脸上,如璀璨的宝石,格外明亮。
  “你是什么人!”
  皇宫内宫,禁军森严,重重护卫,一个陌生人突然出现在此,令莫安大惊,冲动的就要命人抓人。
  司天不解释也不反抗,抬起左手,催动食指上的一枚银戒,口中喃喃念动咒语。
  瞬间银戒发出淡紫色的光,在众人惊叹的视线中,光束冲击向羽华宫,显现出羽华宫外另一层如水波般流动的透明光圈。
  世子惊呆了,莫非就是那透明光圈挡住他推门,让他们怎么都进不去。
  淡紫色光束源源不断朝光圈注入力量,终于一下戳破透明光圈,化成无数水珠般的小点,消散在空气中。
  司天收回手长吐口气,大步冲进了羽华宫。
  羽华宫大门一开,世子带领众人跟着闯了进去,还未踏入正殿,便见到端坐在正殿之中的太后,以及太后身旁的狂妄男人。
  “毋泪,我要杀了你!”
  司天见到毋泪,难以抑制自己的愤恨,冲上前就要找毋泪拼命。
  毋泪云淡风轻的冷冷一笑,轻蔑道,“就凭你?”
  司天凝聚了全身的力量,借由指尖的银戒,挥出重重一击。
  可那一击并未击中毋泪,而是被水善阻拦了。
  世子等众人惊愕的站在正殿外的院中,他们亲眼看到太后那鬼魅的身影,突然从座位上闪到司天面前。
  速度快的肉眼根本看不清,反应过来时,人已经转移了位置。
  世子站在院外没有进去,他总感觉,那里面不是他们能够参与的事情。
  “水善,你要护着他?”
  司天不敢置信的怒吼,声音愤怒、凄凉,充满令人心痛的伤感。
  水善镇定的看着他,看着他的悲伤和愤怒,理解他冲动的原因,但还是要阻止。
  她不想司天受伤,他不是毋泪的对手。
  “冷静一点,想想长老,想想那些死去的弟子们。现在嫏嬛山的人所剩无几,你的命很珍贵,相信长老不会想看到你现在冲动不计后果的样子。留着命,才有希望。”
  司天死死掐着手掌,嘴唇紧抿,憋着心底的伤痛,化成一颗颗仇恨的泪珠,从眼眶中落出,染湿了亮丽的宝石,蒙上一层悲伤的水雾。
  “你敢动司天一下,我必与你拼个鱼死网破。”
  毋泪将司天护在身后,警告的看向毋泪,不允许他有分毫行动。
  毋泪无所谓的摊摊手,“善儿发话,我不杀他就是,想要他的命,我还不屑的动手。”
  毋泪充满鄙夷的话激怒司天,水善紧紧拉住他,让他不要冲动。
  现在的毋泪太过强大,他已经彻底恢复曾经的巅峰状态。水善根本不是对手。司天更是如此。
  “你可是受伤了,脸色这么不好。”
  司天方才使用了银戒,加上情绪激动,脸色已是白纸一张。
  水善抓住他的手腕探查他的气息,血气亏损,身有旧伤,而且伤的还不轻。
  “你先去休息,把伤养好,其他事我们日后再说。”
  水善安抚着让人将司天带走了,她将司天留在了闵都,留在了身边。
  她已经不再信任毋泪,为了以防毋泪背后下黑手,她必须让司天留在她触手可及的地方。
  嫏嬛山已毁,司天是嫏嬛山的幸存者,更是她的朋友,她一定要保护好他。
  “你这么信不过我?”
  毋泪脸色沉下来,他清清楚楚感受到水善的提防。
  水善没有隐藏,对上他受伤的视线,轻蔑的勾勾唇,“你难道还有值得被信任的可能吗?我再警告你一次,司天,以及我身边的所有人,你若敢下手,我不会放过你。”
  毋泪紧抿着嘴唇,心中不满,却无奈她何。
  若其他人敢如此威胁他,警告他,他能毫不犹豫的让对方死无葬身之地。
  但对水善,他什么都做不了,他舍不得伤她分毫。
  “太后——”
  世子踏进殿中,尚未成熟的瘦小身躯挡在水善的前方,一众人保护着水善,将她带离毋泪,离得越远越好。
  “你究竟是何人,为何挟持太后!你可知这是杀头的死罪!”
  毋泪看都没看世子一眼,视线在视他如洪水猛兽的众人面上扫过,轻轻笑出声。
  “都是熟人了,聚的挺全。”
  “你是何人?”齐丞相沉稳的质问,禁军已经进入殿中将毋泪团团包围。
  “我?你招惹不起的人!”
  毋泪话音落,赫然闪到齐丞相面前,视若无物般穿透层层禁军围困。
  齐丞相被猛然凑到面前的人吓了一跳,还未反应过来,眼前又是一闪,被护在人群中央的太后突然不见,再对准视线,太后又重新被毋泪抱在了臂弯。
  “太后——”
  怡太妃着急的惊呼一声,双腿一软差点站不住,被豫王稳稳扶住靠在了身上。
  “大胆狂徒,还不快放了太后!”
  毋泪根本不理会世子的呵斥,垂眸深情的看着怀中的人,依恋的嗅着她发间的清香,两人靠的很近,举止亲密,如亲密无间的恋人。
  “你,你竟敢轻薄太后!”齐丞相气的老脸发抖。
  世子沉着脸,低喊一声,“莫安,把这个胆大妄为的狂徒拿下!”
  “是!”莫安领命,当即就要亲自上前救人,水善镇定自若的喊了一声,“都住手!”
  水善平静的视线在众人面上闪过,担忧的看看几欲昏倒的怡太妃,对着众人道,“世子和丞相留下,其余人全部出去。”
  “太后,就算殊死一搏,臣也会拿下这个狂徒,护您周全!”
  莫安义无反顾冲上来拯救水善,手中大刀高高挥去,却根本没有落下的机会。
  毋泪右手轻抬,莫安便如风中落叶般飞了出去,眼间就要撞在墙上,水善即刻出手,用灵力护着他降低速度,慢慢落在地上。
  毋泪和水善出手,身体皆未曾移动分毫,无形中两股力量自两人身体而出,那不是属于正常人的力量。
  莫安惊愕的从地上爬起来,再无法轻举妄动。
  众人皆被方才的情形震慑住,世子率先回过神来,命令着众人出去。
  正殿之中,很快只剩下他们四人。
  毋泪抱着水善坐到软榻上,水善挣脱开他的钳制,理着胸前的散发,警告他安分守己。
  “齐丞相,世子过继、册封之事准备的怎么样了,尽快进行,别拖着。”
  现在世子归来,首当之事便是册封太子之事,以及从曦宁国押送回来的俘虏。
  齐丞相愣怔片刻,惊诧道,“太后,现在不是说这个的时候吧。此人放火烧皇城,让闵都城一片混乱,人心惶惶。而且还敢劫持太后,将您关在羽华宫两日,意图不轨,必须抓到重罚,还天下人一个说法。”
  “此事莫要再提。”
  齐丞相和世子互看一眼,皆是一脸茫然与惊讶。
  “太后,万万不可,此人若不严惩,日后怕是后患无穷,还请太后三思。”
  齐丞相恳切的弓身请求,然而水善态度坚决,拿出太后的威仪,最后重复一遍。
  “哀家已经决定了,此事日后任何人不准再提。”
  “可……此人擅闯皇宫,火烧皇城、挟持太后,这么多罪名,岂能随意饶过,太后……”
  “那你想如何?”
  水善突然喝断齐丞相的谆谆请求。
  齐丞相一下顿住,说不出话来。
  “闵都的大火、城墙上的事、羽华宫的事,这几日发生的事你还没发现诡异吗?方才莫安的狼狈你也看到了,你觉得谁能抓得住他,谁能将他伏法?”
  齐丞相被堵得没话说,世子亦是沉默不语。
  不是不治罪,而是那个男人太过诡异,根本无奈他何。
  毋泪得意的侧躺在软榻上安静看着,如同事不关己的看热闹,逗弄的视线让人心中憋闷。
  “哀家已经做出了决定,你们依命去办就是。羽华宫的事任何人不得再提,若发现谁在议论,割去舌头!”
  水善神情威然,态度坚决,齐丞相和世子只得应下。
  “太后,那此人……如何处置?”
  齐丞相警惕的盯着毋泪,他总感觉这个人将给皇宫带来无穷的灾祸,心底有种不好的预感。
  “此人你们无需管,哀家自有分寸。”
  “他不会一直呆在羽华宫吧?”齐丞相难得失态的惊呼一声。
  太后竟然没有说会让此人离开皇宫,而是让他们无需管。
  此时连世子都不赞同的抬起眼来,踌躇着,终于道,“太后,此事怕是不妥。后宫乃陛下的后宫,怎可有外男在此,况且您是天闵王朝的渊穆太后,宫中住着男人,岂不是让天下人议论纷纷。”
  “我与水善是恋人,自然要在一起。”
  毋泪一弯身抱住水善,被她坚决的推开。
  毋泪也不恼,一双眸子深情的始终望着她,“我也想带她离开这牢笼样的皇宫,但她不跟我走,我就只能在这陪她了。”
  毋泪说的温柔又体贴。
  “还请太后以自己名声,皇室的名声为重,将这狂妄登徒子赶出宫去。”
  齐丞相气的不轻,身体都有些站不稳,虎视眈眈的盯着毋泪。
  “哀家自有分寸,你们不必多说。”
  “太后——”
  “哎呀,真是啰嗦,齐丞相怎么还是这么啰嗦,而且还变笨了。”
  毋泪懒得听下去,一下站起身走向他,被水善警告的瞪了一眼,却没有止住步伐。
  毋泪两三步走到齐丞相面前,站定,调笑道,“你难道没看出来吗,水善是在让你们别找死,老老实实呆着,别管我的事,否则怎么死的都不知道。”
  “你大胆!渊穆太后乃我天闵的支柱,岂容你玷污清誉。”
  毋泪哈哈笑起来,“这话是我曾说过的,无人能玷污水善的清白,便是裙裾上的一粒灰尘也不行。但……唯我例外,水善注定是属于我的。”
  齐丞相瞬间被激怒,世子率先大声叱喝,“岂有此理,太后乃皇祖父中宫皇后,永乐帝的正妻,你这个登徒子休要口出狂言。”
  毋泪啧啧两声,长出口气,“哎,看来你们什么都不知道。水善不愿意与你们直说,我与你们直说如何?”
  “毋泪,闭嘴!这是我天闵的事,与你无关!”水善大声喝止毋泪。
  毋泪委屈的瘪瘪嘴,“怎么无关,我好歹以前……”
  “闭嘴!”水善再次毫不留情的喝止他。
  水善微仰着头,冷酷的一字一句提醒着,“这王朝是闵氏的王朝,你既然抛弃了那个身份,便再也不是我天闵王朝的人。我说过,你做你的奄冉阁尊主,我做我的渊穆太后,我要守卫闵氏的江山,你……不过是个外人,无资格插嘴!”
  毋泪脸色冷了下来,耸动肩膀,嗤笑了一声。
  “外人,我竟成了外人——”
  水善微微踮起脚尖,双眸冰冷的望进毋泪的眼眸中,“你从始至终都是外人,不是吗?”
  他曾经虽成为了闵元瑞,但不过是占据了闵元瑞的身体罢了,灵魂至始至终都是天地浊气幻化的奄冉阁尊主,那个至恶的魔鬼。
  “你要纠缠我,我躲不掉,但天闵王朝的事,你休想插手。你既这般喜欢纠缠我,那就陪我长长久久的呆在这个华丽的牢笼吧。我习惯了这种周而复始的日子,你想必也很习惯吧。”
  水善带着齐丞相和世子甩手出去了,命人将羽华宫打扫出来,好好安置客人。
  齐丞相和世子此时满心都是疑问,方才太后和毋泪之言似有何深意。
  “今日哀家实在太累了,明日再与你们说。哀家先去看看皇上。”
  此时躺在乾德殿的皇上,不过是具只剩一丝气息的躯壳罢了。
  但至少这具躯壳是真实的,是真正的闵元瑞,大兴帝。
  敏儿被放出了鸾鸣宫,日日守在皇上的身边。
  “敏儿——”
  水善唤了皇后一声,皇后正坐在皇上床榻边发呆,听见喊声回过神来,见到水善,失神的双眸瞬间盈满水雾。
  “母后——”
  皇后迎上来噗通跪地,规整的行了一个大礼。
  “好了好了,快起来,你受苦了。”
  水善将皇后扶起,皇后瘦了很多,脸色也憔悴了许多,没有一丝血色。


第314章 斗嘴饶舌
  “敏儿就知道母后会回来,母后送的红薯和野菜,敏儿收到了。”
  水善坐到皇上床榻边,看着那张朝夕相处二十年的脸庞,心中不由酸楚。
  这个人再也不会醒了,这双眼睛再也不会睁开。
  皇上的眼角被烫坏了一块皮肤,这是为了避免有人生疑,特意弄成了假皇上的伤疤。
  “你果然聪明,知道那是哀家送的。”
  皇后抹抹眼角,连日来的心力交瘁,终于在此刻绽放一丝笑意。
  “敏儿少女时随母后一同施粥施菜,那些穷苦百姓吃的最多的就是红薯加野菜,便宜又管饱。母后经常和大家一桌吃,从来不嫌弃,也不挑剔。”
  “过继之事,你可知道了?”
  水善拉着皇后到一边茶案前坐下,拍着她的手,轻柔的问着。
  皇后微垂着眼间,掩饰住眸中的悲伤,点了点头。
  “是妾身无能,未能给陛下诞下皇子,害的陛下无后。”
  不孝有三,无后为大,更何况是皇家。
  关于无所出这一点,皇后确实会遭到众多责难和议论。
  “希卓也是闵氏的子孙,日后他就是你的儿子,他会照顾你,孝顺你。”
  皇上顺从的点点头,没有多说,却依旧难以掩饰脸上的落寞。
  “希卓方才已经回宫了,你应该还未见过,让他来见见你吧。”
  水善唤着一旁伺候的宫人,将世子请了进来,齐丞相关切孙女,也跟着进来了。
  豫王世子虽一身风尘,却不掩超凡的气度,进退得体,仪表堂堂。
  皇后不由多看了两眼,赞扬的笑了笑,将他唤了起来。
  “早就听闻世子才学不凡,今日一见,长得与豫王很是挂相,豫王夫妇真是好福气。”
  皇后今生最大的遗憾便是没有孩子,如今皇上病重,她也算是彻底没了做母亲的福泽。
  “皇后,吉祥长公主此时在何处?”
  皇后奇怪她怎么突然问起吉祥长公主,但还是认真回答。
  “妾身这些日子一直陪着皇上,长公主应该由乳母照顾着,妾身还未去看。”
  水善沉吟一下,许久道,“吉祥长公主也是个可怜孩子,如今皇上重病不醒,生母也不在了。你是中宫皇后,日后这个孩子,自当由你抚养,你可愿意操这个心?”
  皇后愣怔了一下,她倒还没想过这个,她这几日一心扑在皇上身上,没空管其他。
  此时太后说起,心中不由有些动心。
  可皇后都还没说话,齐丞相突然紧张的阻止,“太后,此事不可呀,那个孩子……是梅妃所生。”
  齐丞相特别加重‘梅妃’二字,隐晦的提醒水善,吉祥长公主根本不是皇室血脉,是那个假皇上的孩子。
  水善对上齐丞相紧张的视线,笑了笑,看向皇后继续道,“皇后抚养吉祥长公主再顺理成章不过。敏儿如今孤身一人,在这深宫中难免寂寞。你们就当互相做个伴,你做她的母后,她做你的女儿,如此岂不都好?”
  皇后满脸笑意,显然是极其愿意的。
  齐丞相此时也没了意见,孙女日后在宫中便是寡妇,有个孩子作伴,总不会太过可怜。
  一离开乾德殿,齐丞相就迫不及待的担忧道,“太后,那个孩子毕竟是假皇上的血脉,老臣这心里……总不太舒服。”
  “不过是孩子,一个尚在襁褓的无辜孩子,他没有做错任何事,不该被父母的罪恶连累。”
  水善明白齐丞相心中所想,吉祥长公主的存在,无疑会混淆皇室血脉。
  “那不过是个公主,对闵氏的江山不会有威胁。敏儿的日子太苦了,她将来的人生还很长,不该没有指望的孤独一生。”
  齐丞相何尝不心疼皇后,那可是他的亲孙女。
  太后既然都如此说,他自然也不会有意见,只有将公主的身世守口如瓶,再加以好好教导,并无什么不妥。
  豫王世子过继皇上之事,很早之前便已安排妥当。
  过继仪式及册封大典安排在了同一天,文武百官全数到场,水善及皇后着朝服。
  皇上重病,一切仪式皆由皇后代为受礼,齐丞相主持。
  豫王世子接过太子册宝,叩谢皇恩,跪谢太后、皇后,接受文武百官朝贺。
  今日起,闵希卓正式成为天闵王朝监国太子,代陛下处理朝政,治理国家。
  水善穿着厚重的朝服回羽华宫,她最是厌烦着朝服,不仅老气,还繁复的要命,每次穿脱都要花很长时间,套在身上像背了几百两金子一样。
  棠棣郡主扭扭捏捏的从一根柱子后出来,拦住了水善的仪架。
  “哎呀,小郡主,好久没见了,快过来快过来。”
  水善欢喜的朝小郡主招招手,棠棣郡主踌躇的迈着小步子上前,走到水善的仪架边,一把被她握住了手。
  “哀家还以为你不来看我呢,还在生我的气?不会这么小气吧。”
  水善捉弄的挠挠她臂弯的痒肉,逗得小郡主拘谨的表情瞬间笑开了花。
  “太后——”小郡主压着声音低低的唤她。
  水善失笑的扬着唇角,“怎么,这么不愿意相信我是太后,是你的嫡祖母?”
  棠棣郡主憋着嘴,低着脑袋不说话。
  “无论我是谁,我永远是喜欢陪你玩、陪你吵架的水善小丫鬟,我的小郡主不要生气好不好,不然我会不习惯的,突然这么老实这么乖,不会是被人掉包了吧。”
  水善惊讶的张大嘴,棠棣郡主被她不正经的可爱样子逗笑了。
  “你才被掉包了,天底下只有一个棠棣郡主,就是我。”
  “天底下也只有一个水善小丫鬟,就是我。”
  水善学着她说话,一下让人回忆起怀城豫王府的那段日子。
  两人互相捉弄互相打闹,真好玩。
  “太后,我不叫你祖母好不好?”小郡主眨巴着一双灵动的眼睛,请求的道。
  “那你想叫我什么?”
  小郡主想了想,想了半天却没有想到合适的。
  她现在可不敢随意称呼太后,她是晚辈,若是叫的不对,肯定会被娘亲和祖母骂的。
  “那你想叫我什么?”水善又问了一遍,小郡主还是没有主意。
  “这样吧,在你父王娘亲面前,你就叫我太后,人后没人的时候,准许你叫水善好不好?”
  棠棣郡主捏着手不说话。
  水善捏捏她红彤彤的脸颊,软软呼呼的,很是舒服。
  “我要回去换衣服了,这身朝服一点都不舒服。你想怎么叫都依你,这是我给你的特权。”
  水善悄咪咪的凑在她耳边低语,两人默契的使了个神秘眼色,笑容瞬间荡漾开来。
  ……
  “不能进,不能进,太后正在更衣,你怎么能……”
  太监如意拼命拦着往太后寝殿闯的毋泪,额上都急出了汗,那人却就是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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