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驻颜太后之不老女神-第3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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胡老板沮丧的摇着脑袋,“没用的,那人是途径怀城的客商,不过呆了半月不到就离开了,天大地大从何找去!”
杨先生也是相同的愁闷,那本诗集对胡老爷家的重要性他很明白。
那是胡家最为引以为傲的珍宝,贵不在价,而是对百姓们的深刻影响,及家族传承,那是文化和底蕴的象征。
胡老爷和杨先生苦闷的喝着酒,水善沉默良久,突然想到,“这本诗集临摹的惟妙惟肖,一点不像临时起意匆忙弄出的假本。无论是萧尊字迹的临摹,古籍破旧程度的还原,都需要花费大量时间和心思。诗集是胡老爷家的传家宝,最熟悉诗集的人莫过于胡老爷,能够轻易骗过胡老爷的眼睛,不是那么容易的事……”
水善如此一说,大家立马打开了思路。
一个偶然途径的客商,不可能短短半月内就弄出这么相仿的假本来,这可能是早有预谋的阴谋!
胡老板瞬间眼睛一亮,但立马又更加发起愁来,对方若真早有预谋,定然做好了万全之策,岂不是更难找回?
“胡老爷可以想想身边有没有什么可疑的人,诗集毕竟是极为珍贵的传家宝,一般定然不会想到卖了换钱的方法,若无里应外合,实在难做到那般周密。”
水善微一提醒,胡老爷似是立马想到了什么,惊喜的陡然从位置上站起,完全顾不得失礼,急急忙忙就要离去。
匆忙间回身朝水善深施一礼,“今日多亏小姐,在下定铭记于心,改日必略备薄酒,请小姐入府一聚。”
说完人就离开雅间,胖乎乎的身影一下消失不见。
水善很想冲着他的背影大喊,“别改日,先把今天的银子给我再走啊,我还急着去还钱呢。”
水善碍于杨先生还在,背后更有一个虎视眈眈的红衣女子,只得把满腔的无奈压在了心底。
像是老天听到了水善心中的呐喊,正思考着该怎么开口让杨先生帮她要银子,杨先生已经掏出了一包鼓囊囊的银子递给她。
“这是胡老爷的五十两,今日多谢小姐的提点。”
------题外话------
大家猜猜这个女人是谁?
第100章 一把戾气深重的刀
水善拿到银子脸上笑开了花,“哪里哪里,拿钱办事嘛!”
“小姐虽嘴里时时提着银子,老身却看得出来,小姐并非贪财之人。这几日与小姐合作的很是愉快,老身跟着也长了好些见识,日后小姐再到怀城,务必要来私塾做客,老身喜迎之至。”
水善告诉杨先生,今天见过最后一个客人后,她就要离开怀城了。
虽然欺骗他不太好意思,但鉴宝生意本就只是为了集齐银两,现在银两够了,缘分也就到此了吧!
“到时必定到私塾叨扰。还请帮我向胡先生致谢,他的心意领了,有缘再会。”
杨先生先离开了雅间,离开前看眼那个始终坐立不动的红衣女子,有些担忧。
毕竟是他带来的人,结果还真赖上水善了,但水善表示无碍,让他先行离去了。
“小姐若还想坐便继续坐,我先告辞了。”
水善浅施一礼便要离开,稳坐着的人终于有了反应,不疾不徐的从位置上起身。
“水善小姐就真的一点不好奇我的宝贝是何物吗?”
水善要走的步子猛然顿住,神情严肃的赫然转头,“你怎么知道我的名字?”
虽然她的名字也不算什么秘密,但红衣女子那种对她了如指掌的傲然神情,让人很不舒服。
而她对这个红衣女人却是一无所知,她可不记得自己接触过这么一个人。
水善此时才见面后的第一次,认真打量面前的红衣女子。
她的装扮可以用怪异来形容,款式比较天闵王朝的服饰是陌生的,大红衣裙上连一丝花纹绣样都没有,长长的大红绸纱从头直垂到脚踝,飘逸的徐徐遮挡住面容。
她的五官艳丽而妖媚,这种媚如同天生融入在骨子里般,无论扭动的身姿,还是含笑的神情,都散发着令人窒息的勾引,整个人如从血浆中滚出来的一样。
通体的红,红的诡异,红的妖娆,红的血腥。
浑身上下除了红再没有其他的颜色。
水善有些欣赏不来她的打扮,对面前的女子不自觉升起并不平静的情绪。
无论她的名字水善还是太后身份,知道的除了闵都里的人、豫王府外再无他人。
和她冤家路窄好几回的崔意都不知道她的名字,杨先生也只客气的称她小姐,从不曾问她的名字。
孤身在外,她从不将自己的名字随意告诉他人,这个女人为何会知道,她究竟是谁?
“你不用猜我的身份,想破脑袋你也想不到的。我的宝物你只要识出来,我就给你一千两,若识不出来,我也给你五十两算辛苦费,如何?”
这是个稳赚的交易。
水善此时没有拒绝她的理由,她对这个知道她身份的人很是好奇。
红衣女子将手背后,从长长的绸纱下摸出了一个背着的红色布袋,长至少三寸。
她竟然将这么长的东西背在身后,都没引人发现,也不知道坐着的时候戳不戳肉。
水善好奇的看着她将布袋打开,不愧是红衣女子,连背着的布袋都是红色,不禁感叹她对红色究竟有多强烈的执着啊!
水善从布袋形状就已猜出,里面的东西可能是把武器,拿出来后果然是把大刀。
看见刀真容的第一眼,水善就感觉非常的不舒服,没来由的不喜。
“是把好刀,戾气很重啊!”
水善伸手轻轻触摸了一下刀身,手指一接触,突然有种被灼伤的感觉,一下缩回手,看看指腹又没有被烧伤的痕迹,真是怪了。
一把冰冷的武器怎么会感觉到灼烧呢?
“你猜猜看这把刀的来历。”
红衣女子嘴角微微勾着嘲讽的笑意,似乎肯定水善绝对猜不出来。
水善围着刀细细的观察,手完全不敢再去触碰。
整把刀都比较新奇,并非水善以前常见的样式,她在宫中时也时常活动筋骨,舞舞刀弄弄剑,好刀也见过不少,这把却有些与众不同。
刀柄占了总长的三分之二,刀身才前端一截,刀刃边是特别的锯齿形状,刀身上的刻纹更是诡异的很,像是无数的眼睛密密麻麻聚在一起,不自觉让人寒毛直竖。
水善观察了许久却依旧认不出来这把刀,莫说来历,连类似的样式都不曾见过。
“我只能说这把刀可能来自哈单族,并非中原的武器,此外看不出什么,小姐的宝贝果真新奇。”
红衣女子就知她认不出来,得意的毫不掩饰自己的轻蔑,将刀包进红色布袋中重新背起来,动作小心谨慎。
水善突然半印证半猜测的开口,“小姐不是这把刀的主人吧!”
红衣女子动作一顿,得意的脸瞬间凝结,眼眸暗了又暗,缓缓抬起头来。
“小姐何出此言?”
水善看着她的惊慌神情就知道自己猜对了,镇定的倾颜一笑,“即便再珍贵的刀,也不过是把武器,武器就应该帮着主人披荆斩棘,而不是如小姐般谨小慎微的包起来。想必这把刀是小姐极尊敬之人的吧,如此背着主人拿出来为难我,也是难为小姐了。”
红衣女子全然没了方才的得意和张狂,被人戳中真相,面上萦绕起难堪和冷冽,嗤鼻开口,“水善小姐果然聪慧。”
红衣女子再次唤出她的名字,水善脸色一凝,质问,“你到底是谁?”
“总有一天会让你知道的!”
红衣女子从怀里掏出一袋银子,甩到案上,姿态高傲,“虽然很可惜你没识出来我的宝贝,不过说好的,五十两。”
“小姐还是请收回吧,识不出宝贝不收银钱,这是我的规矩,我也不缺您这五十两。”
水善恍恍惚惚的,一路都在想红衣女子离开时最后说的话,‘总会让你知道的’。
这个神秘女人好像对她很了解,也好像对她有着敌意。
故意偷了把刀来为难她,看她出丑,这么幼稚的行为到底能够代表些什么呢?
街上走路出神导致的结果就是,没能尽早发现不远处同样朝着柳馆走来的崔意。
崔意这些日子日日勤快的往柳馆跑,一则家中长辈的命令,一定要见到柳馆的神秘老板。
不管是三顾茅庐还是三百顾茅庐,一定要和柳馆老板结交上关系。
二来自然就是私人原因,他要在这堵水善,水善欠了钱总要来还的。
第101章 被抓
水善心不在焉的忘了这么一茬,崔意能在赌场堵她,自然也会在柳馆堵她。
柳馆可是比赌场更加万无一失、守株待兔的地方。
果然,人一出现在柳馆门前,就被街上的小弟们发现了,隐藏的手下纷纷朝柳馆门口围拢。
崔意跨着激动的步子朝柳馆门口跑去,叉着腰悠然的等着。
水善还了钱拿了卖身契一出来,两人立马来了个四目相对。
“好久不见啊,我可等你好久了!”
崔意邪笑着堵在柳馆门口,看着水善的眼神几乎在冒光。
水善脑子猛然一轰,刚刚柳娘非要留她坐坐喝茶,她一眼瞧见逼来的崔意,哪里还敢留,当即就想跑,可已经被堵个正着逃不掉了。
水善这会才反应过来自己做了什么蠢事,为了避开赌场赚钱,花费那么多心思,脑子一抽风,之前的努力全部付之东流,恨不得敲碎自己的脑瓜子。
“是啊,好久不见!”
水善傻笑的朝他挥了挥手,捏着手指,脑袋快速旋转着思考办法,眼珠子咕溜溜观察着周围乱转着。
“上次一别很是想念啊——不过还是相见不如怀念!”
话音未落,人已飞了出去。
如此情景,唯有跑为上策。
“看你这回往哪儿跑!”
崔意此次完全是有备而来,足足集结了四五十个手下围追云冰心,其中不乏好几个会轻功且轻功不错的人,任水善想要施展轻功逃跑,都没有那么容易。
水善像个无头苍蝇般在怀城街道上乱窜着,完全没有目标和方向。
最安全的地方自然是豫王府,但这样也会给豫王府带来麻烦,只能靠自己逃脱。
可这一次,即便没有被挟持的追风需要救,她也没那么容易脱身了。
崔意的手下们步步紧逼,她无处可逃。
壮大的追赶队伍,在热闹街道上追跑乱窜着,嘹亮的追喊声响彻怀城的上空,凌乱的足迹扬起弥漫尘土。
到处鸡飞狗跳,怨声载道。
水善一会在街上奔跑,一会在墙头飞檐走壁,宽街小巷来回乱窜,努力想要摆脱崔意庞大的追兵。
可前有堵截后有追兵,四周八道都被堵死,终于……还是被抓住了!
崔意呼哧呼哧慢慢追来,看见被手下细心捆绑着手脚,无法逃跑动弹的水善,得意的哈哈笑起来,笑声还带着粗气。
“这次小爷可是下足了功夫的,这些都是我崔府武功最高轻功最好的,专门为了抓你!”
水善被带去了崔府,两个大汉一左一右架着她从大门进。
崔意神气活现的走在最前头,没有遮住水善的眼睛,似乎特意为了向她炫耀一般,在硕大的豪华崔府内转了一大圈,最后才将她关进一间破烂柴房。
“知道你家有钱,你是真正的大家公子,不用特别向我炫耀吧,被架的浑身酸疼。”
水善被摔在一堆干草堆里,手脚被绳子结结实实的绑了个仔细。
崔意知道她会功夫会轻功,特别吩咐要绑牢些,不能让她给挣脱开了。
一躺到草堆里,身体瞬间放松下来,被两个大汉架着游街似的在府里转了一大圈,府里的丫鬟下人都像看耍猴一样瞧着她。
不仅面子尴尬,手臂也被两双糙手箍的发疼。
下人都守在了外面,崔意搬着个小凳坐在水善面前,调笑的抬抬她的下巴。
“让小爷好好看看,一个来月不见,过得挺好啊,看着挺滋润的,还有派头赎姑娘了。怎么的,赎了自己用啊?会用吗?”
水善偏头躲开他调戏着手,朝他翻了个大白眼,“下流!”
崔意哈哈大笑,一点不把水善骂他的话放在心上,反而逗她道,“你个小姑娘跑去柳馆那种地方赎姑娘,也好意思?”
“好不好意思管你什么事,我乐意。”
“嘿,说的没错,千金难买你乐意。”
水善挣着身子背对崔意躺着,稍稍移了些,就被崔意轻松的抓着肩膀,一用力,重新将她板了回来,面对面直视着她。
“你说说,我该怎么惩罚你,上次差点要了我的命,你是不是得赔偿我?”
这一茬,水善还确实挺亏心的,为了逃跑,把崔意当成拖住满爷的挡箭牌,害他无辜被打。
水善略略沉吟一下,江湖规矩欠的总要还的,今儿既然被抓着了,就服个软,把前程往事说开了,免得存在心里偶尔想起来愧疚,还得时时防着崔意,太辛苦。
“那你说想怎么样?我害你被打,你也打我一顿还回来得了,我只有一个要求,别把我打死就行。”
水善大义凛然的脖子一伸,一幅悉听尊便的悲壮表情,再疼也要忍着,忍过了恩怨也就过了,以后就不用躲着崔意,做缩头乌龟了。
一顿打,换在怀城自由行走,也值了。
崔意好笑的看着水善任凭处置得样子,脸色渐渐阴郁可怕起来,不知道从哪儿弄来一条皮鞭,握在手里,带着浓烈的怒气,用力朝地上一甩。
‘啪’得一声脆响,吓得水善眉毛一抖。
水善心一紧,咽了口唾沫,瞪圆的眼睛大胆的一闭,一脸视死如归。
“装的还挺像,你以为装作不知情我就会心软放过你吗?”
崔意恶狠狠的冷笑声回荡在耳边,水善紧皱的笑脸莫名的睁开眼睛来。
他这话什么意思?
崔意看着水善一脸茫然的表情,微微倾下身子凑近她,一下抓住她的头发,扯的她头皮发麻,头发都快被揪下来了。
“痛痛痛,你个大男人怎么来这一招,能不能给个痛快的?”
水善以为这是崔意故意折磨她选择的招式,结果崔意赫然怒吼一声,“你还在装!”
水善满是莫名其妙,看着崔意眸中汹涌喷吐的怒火,一下意识到事情的严重性。
“我在装什么,我承认是我故意使计让你和满爷的人打起来,趁乱逃跑了,害得你被打的不清,你想怎么报仇直接动手就是,你说的话我真的不懂。”
水善感觉崔意的愤怒有些过火,她不过害他被打了一顿,之前她也帮过他,怎么也不用这么小气记仇吧,完全把她当杀父仇人一样。
------题外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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平南王麾下第一上将军林熙,风华绝代,俊美无双,文能指点江山,武能策马长风,是万千北墨男儿心中的信仰。
世人只知道她是驰骋疆场的少年将军,无人看到那云甲包裹之下的,竟是女儿身。
一朝归来,风云际会,天下震动。
她誓要激荡那朗朗青天,撕开那晨昏乾坤!
他是北墨九皇子,曾经落魄如草芥,今朝崛起,登临帝王之尊。
十年为期,他布下天罗地网,只待鸾凤归来,宠她一生无虞。
——
龙榻之上,男人将她反锁身下,在她耳边轻声低语:
“摸也摸了,看也看了,将军都没有睡过,怎么知道朕行不行?”
“谁睡谁,还不一定呢。”
“那就阮阮说的算……朕,随便你睡。”
第102章 发狂的崔意
“你不懂?”
崔意呵呵冷笑,骤然一把揪住她的衣领,脸凑的极进,像一匹被激怒的狼,似乎下一刻就要张开尖锐的獠牙咬她一口。
“你敢说闯入酒肆的杀手不是你派来的?你前脚走,后脚就冲进来四五个厉害高手,一句话不说直接开杀戒,一个活口不留。要不是我命大,早就成了地府冤魂。你居然这么狠,对我们下此杀手。”
崔意愤怒的话一吼出来,水善自己都呆住了。
她离开后,酒肆遭到了杀手屠戮?
她完全不知情。
水善茫然的用力摇着头,“不是我,我根本不认识什么杀手,不是我让人杀你们的,我和你们无冤无仇,为何要下杀手,真的不是我。”
水善被突如其来的情况弄得有些发懵,都不知道该怎么解释。
“你看看我胸口的伤,直刺入心脏,昏迷了一个月才从阎王那捡回一条命。你看看你看看。”
崔意一下将胸口的衣领扯开,心脏处一条浅粉色伤疤格外醒目,刚刚才脱痂。
崔意疯癫似地将水善往自己胸口扯,让她看他的伤疤。
那条淡淡的疤差点要了他的命,随时想起来都心有余悸。
这完全是水善没有料到的情况。
她有些迷茫又有些惊慌,这和她根本没关系,但情况太巧合,难免会让人误解。
“不是我,真的不是我!”
水善突然用头一下撞开崔意,拼劲全身力气,歇斯底里的大吼一声,“真的不是我,你公平的一点!”
崔意被水善突然发起的攻击惊了一下,那攻击实在微不足道,但也让崔意一屁股坐到了地上,呆了好片刻才回过神来。
“我不知道会发生这种事,我只是不想被满爷抓到。我已经顺利逃走了,为什么还要杀人。”
水善大声宣誓着自己的清白,她不是凶残的侩子手,随便了结别人的性命。
崔意呆呆的从地上站起来,视线一眨不眨的盯着水善,似乎想要辨别她话的真假。
这几个月来,他日日介怀着那场屠杀,那几个杀手手起刀落,像是切猪肉一样随意轻松。
他也是刀俎上的肉,侥幸留下性命,却也造成心理上的耿耿于怀。
他一定要揪出凶手还报回去。
水善坦然的迎视崔意的怀疑和打量。
“虽然不是我派的杀手,却是我害得你和满爷相斗,你想报仇我没话说,但是我做过的事不会推卸,不是我做的事死也不会承认。”
水善清悦的嗓音掷地有声,带上一抹坚毅,傲然对上崔意的视线,然后轻轻闭上眼。
崔意心中又纠结又忐忑,他不知道该不该相信水善的话,但又希望她说的是真的。
他与这个女子满是缘分,一而再的奇妙相遇,让他不时期待着下一次再相遇。
他期望那个凶手不是她,他也愿意相信那么人不是她。
“这可是你说的,可别怪我下手太狠。”
水善听着崔意阴冷的声音,只觉像是索命小鬼,托着锁魂链来朝她索命了。
心抖了抖,背在身后的双手用力捏紧,脸皱成了一团。
小爷啊,可别打脸,她还要回豫王府呢,要被怡太妃看见她一身的伤,事情可就大发了。
水善心里拼命祈祷,手捏的死紧,脚指头都蜷缩起来了,紧皱的眼皮子一跳一跳的,等待着带有报复性的剧痛招呼在身上。
寂静的柴房里,紧张的呼吸声沉重而清晰。
小皮鞭挥舞在空气中,传来划破空气的凌厉声音,紧接着一声干脆的抽打声,‘啪’的一下,声音响亮,身上却没有疼痛。
水善陡然睁开眼,却见崔意正邪邪得笑着盯着她,手里的皮鞭一下下的甩着,暴怒得表情缓和了许多。
“小爷姑且相信你不是凶手,但你害的小爷身受重伤,必须得给你点惩罚。”
水善自知今天一场难是逃不过的,也不废话,大义凛然得眼睛又是一闭。
崔意看她又紧张又故作镇定的样子,突然爽快得哈哈大笑起来。
“要不小爷发发善心,给你来点其他惩罚方式吧!”
崔意得意的笑声,暧昧轻柔的传进水善耳中,呼吸靠的极近,带着温温的湿热,喷在水善的耳廓边酥酥痒痒的。
崔意态度变化的太快,让水善应对不急。
刚刚还一幅要咬死她的样子,现在又不要脸的调戏她。
水善不悦的紧紧皱起眉头,声音不自觉冷冽,“让开!”
她厌恶别人的靠近,那会让她非常的不舒服。
崔意已经是第二次得寸进尺了,之前她一手肘将人打下了马,现在若不是浑身被绑着,肯定直接挥拳呼上他的俊脸,让他再破破相。
“你这细皮嫩肉的,要打伤了多可惜啊,我会心疼的。而且我们毕竟是老朋友了,没想到在怀城都还能遇上,互相救过命,还是找温和的方式惩罚如何?”
崔意拉开些距离,水善立马好受多了,冷冽的神情也一瞬间消失,嘿了一声。
“崔公子还知道我们互相救过命啊,刚刚还冤枉我是个杀人不眨眼的侩子手。我坑了你也救过你,功过相抵怎么也该了了才对。”
崔意玩着手里的小皮鞭,在地上摔来摔去,发出‘啪啪啪’的声音。
也不知道是觉着好听上瘾,还是故意想用鞭子声恐吓人,一下下玩的不亦乐乎。
“刚刚还慷慨赴死的样子,这会怎么又开始讨价还价了?怎么,不甘心?”
人在鞭子下不得不老实。
那鞭子一下下的摔在地上扬起扑鼻灰尘,生生抽得地面裂出条条痕迹,这要抽在她皮肤上,不得皮开肉绽,血红一片啊!
水善吞了吞唾沫没有争辩,可怜的虚虚眼睛,声音软软糯糯的,“那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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