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驻颜太后之不老女神-第3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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寨主不是一个人回来的,还带着一个陌生的面孔。
当然,陌生是对水善而言,寨子里的其他人却都是认识的。
寨主司天看见她就连蹦带跳的跑过来,伸开手臂就想给她一个大大的拥抱,被水善微不可见的避开了,朝着后面的陌生男人打着招呼。
“这位公子是……”
司天不在意的转身,将手臂搭在水善肩膀上,主动替她介绍道,“这是我的朋友白草,经常到我们寨子里来玩。”
说着向白草介绍她,“这是我的媳妇……”
停顿了半天,突然想起他还不知道她的名字,一下转过脑袋来凑近水善。
猛然靠近的距离让水善艰难的呼吸更加局促,隐忍着胸口的恶心,一下将他推远些,拉开疏远的距离。
在场的人都有些怔住了,花姑当即逮着机会,教训起她来,“你干什么,寨主是你的夫君,你敢这样对你的夫君,你到底是不是真心想要嫁于寨主当云舟寨的夫人!”
水善完全没心思理会花姑小题大做的指责,按压下身体的难受,重新调整好呼吸,这才抱歉的仰起头来,“今天我不太舒服,对不起。”
“很难受吗,没事吧?是不是还没习惯啊,水土不服?白草是大夫,最爱摆弄草药,等一下让他替你看看,给你弄一副调理的药吃。过两天我们就要成亲了,这个时候你可不能生病了,我会心疼的……”
司天叽里呱啦个没完,简直就是个话痨,听得人耳朵疼。
水善强笑着摇摇头,打断他,“已经好多了,不必吃药,多休息休息就好了。”
花姑站在一边看着水善演戏,嗤笑了一声,“寨主没在的时候整天到处乱跑,也不好好在房间里做法事,寨主一回来就身体不舒服,病的倒是时候。”
“做法事需要循序渐进的,非常消耗身体精血,若是太急于求成便会伤了身子,到时又怎么和寨主成亲啊!”
水善用寨主的话堵花姑,捂着胸口一脸委屈的模样,气的花姑无言以对,
水善突然明白了,皇宫里的妃子们为什么都爱扮柔弱装可怜,这一招对男人真是好用,她现在才算真正亲身体验到了。
司天一看她委屈难受就心软,完全没有将花姑的话放在心上,倒是没忘自己刚才的问题。
又问了一遍,“我还不知道你的名字?”
“水善!”
司天笑眯眯的念着她的名字,“司天,我的名字。我名字好听吧,这是我师父给我取的,我师父特别的厉害,只是他老人家现在在闭关修养,等日后他出关了,我就带你去见他,让他好好看看我娶了个多漂亮的徒弟媳妇,哈哈哈……”
水善实在懒得听司天啰嗦,借口身体不舒服的回了房间,顺便拒绝了晚上一起用饭的邀请。
现在司天回来就更麻烦了,她还能不能逃出生天啊!
水善拥着被子坐在床上发愁,两条腿伸在床边,摆来摆去,脚踝上的铃铛丁零当啷脆响。
古老的暗绿色衬的双足光滑白嫩,脚趾可爱的扭来扭曲。
看眼房间正中象征性摆成一堆、做法事的行头,水善无奈叹口气。
其实里面好多东西她都认不得,不知道干什么用,只一股脑丢在那,幸好不会有人进她的房间,不然肯定露馅。
司天回来了,这是一个不知算坏算好的事情,总的来说应该不是好事吧,多一个人守着她,就多一分禁锢。
她该再想其他办法拯救自己了。
正发愁的睡不着,只听外面突然响起震耳欲聋的锣声,有人边敲着锣边在寨子里跑着大喊,“周老大来了,周老大来了——”
周老大是谁?
紧接着密密麻麻的脚步声传来,熄灭的烛火全部重新燃起,已经安眠的寨子突然间醒了过来。
水善好奇的穿上衣服跑出去,两个监视的人稳若泰山的守在门口,完全没有被那锣声影响,见她跑出去也跟了出去。
“这是怎么了?”
寨子里的男女老少全都醒了,齐全的聚在寨子外的空地上,司天和白草也在其中。
水善找到人群里的彩儿,好奇的问着发生了什么。
彩儿紧张的抓着她的手,“周老大又来了,这回看起来胸有成竹,不知道会不会有事。”
彩儿担心的话一出口,立马有人坚定斥驳,“有寨主在怎么可能会有事,周老大打上来又不是一次两次了,哪一次不是灰溜溜逃走!”
彩儿被如此安慰,一下就镇定多了,也不再那么慌张,看水善听得云里雾里,便开口解释起来。
“周老大是鹰咀寨的寨主,是附近最大的寨子,时常吞并周围的小寨子,隔三差五就要打上来一回,但每回都被寨主赶走了。”
寨子之间的争斗水善能明白,只是好奇司天是凭什么将人赶走的?
据彩儿说,司天几乎不会武功,就是和他外表一样的文弱书生,寨子里的人武功也都不好,算得上厉害的,也就监视她的那两个大高个。
水善伸头望眼山下将整座云舟山团团包围的、密密麻麻的火点,在漆黑夜色中格外醒目刺眼。
那数量绝对比云舟寨多上十倍不止,这么大的人数悬差,司天是怎么次次胜利,保得平安的?
“那鹰咀寨的寨主……姓周?山下那个茶摊的老板也姓周,这个寨主不会就是那老人家的儿子吧?”
水善突然想起那个替儿子赎罪、等待儿子回头是岸的老父亲。
他的儿子不会不仅是山匪,还是山匪头头吧?
还是一个超级大头头?
彩儿想了半天才明白过来水善说的是谁,恍然大悟的点点头,“是的,那个茶摊老板就是周老大的父亲,他在那摆茶摊十几年了,听说是想劝他儿子改邪归正,不过怕是那个老人家的愿望一辈子都无法实现了。
周老大是这片地方最凶残的山匪,其他寨子的山匪大多为财为色,他却是杀人成性,听说连自家的兄弟也不放过,只要谁得罪到他,都逃不过一死。”
彩儿说着就害怕的抖了抖身上的鸡皮疙瘩,抱紧了自己的双臂。
“那你们寨主呢,他也是山匪。”
一说起司天,彩儿脸上的神情立马就不同了,充满崇拜的光彩,郑重的反驳。
“我们寨主和所有山匪都不一样,我们寨主从来不伤害穷苦老百姓,还时常接济有困难的人。我们这些人当年都是因为活不下去,才跟着寨主上了山,这些年寨主也从没带着我们做过伤天害理的事。”
“没做过伤天害理的事?”
水善不相信的反问,微微仰着头哼了一声,“那他除了花姑的女儿外,其他七个媳妇不是抢来的?我也是被你们绑来的啊!”
这一点司天总是赖不掉的吧!
她可是真真正正倒了血霉,被绑上山成的压寨夫人。
虽然司天对她还挺关心,没打没骂,但也强迫了她的人生。
这彩儿还真有点解释不清,嗯嗯啊啊半天,开口道,“我们确实不知寨主为何要绑你,但是之前几个女人可都是自愿嫁给寨主的。那些女人家里全都穷的揭不开锅了,被寨子里的兄弟们花银子买来,送给寨主做媳妇,只有你……是五花大绑迷晕了绑来的。”
水善惊愕的整个人都呆住了,不知道怎么理解这个情况。
感情真正倒霉的只有她一个,前面七个都是别人买了送给司天的,只有她是不打声招呼,无缘无故被绑上山的?
彩儿看着水善越发凝固的神情,想着自己是不是说错了话,让她不高兴,结巴着、着急的想办法解释。
“可,可能寨主是真心喜欢你才会把你带上山,我们寨主和其他山匪完全不一样,寨主一定会对夫人很好的,夫人就安安心心嫁给寨主……”
“嫁个屁啊,谁要嫁给山匪!”
水善怒哼一声,撇开人群就往前去,两三步就走到了最前面的司天身边。
花姑和白草一人一边站在司天两侧,这个丈母娘花姑好像随时随都跟在司天身边,她不会是老不正经,对自己女婿有意思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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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剧场】
——:不知太后对自己一而再用计失败,有何看法?
太后深思:哀家觉得,这两根木头……好男色。
——:额……如何见的……
太后:寨子里狼多肉少,逼得狼狼互食,以至于最后见到女的,都没啥动静。
——:太后想要啥动静?
太后:当然是大动静。哎,看来哀家还够不上红颜祸水的倾世之容,真忧伤。
——无语:……
太后:用计不管用,只得跪求了。
——:……
太后:各位大哥大姐、仙女、女神,快点多多打赏多多订阅,让福履大大把我写出去。
——:……太后,您能有点骨气吗……
太后:骨气是什么,能救哀家于逼婚吗?
——再次无语:……
太后:还是衣食父母们最可靠。哀家还没和男主重逢呢,快点让我下山吧……
第112章 天灾人祸
水善瞥了花姑两眼,隐隐窃笑,一闪身挤到司天和花姑中间,霸占了花姑的位置。
水善还不忘朝她得意的吐吐舌头,“不好意思,我是压寨夫人。”
水善故意加重‘压寨夫人’四个字。
既然他们一个个都想她当这个寨子的压寨夫人,她就好好摆摆压寨夫人的架子,摆架子这种事,她可是信手拈来。
“花姑,去煮锅热乎乎的粥,等会寨主解决完事情肯定会累,需要吃点暖胃的东西。”
水善挑着眼角,不客气的指使花姑。
花姑被挤到一边正气着,被新来的丫头这副主人模样的指使,压制不住的顶了回去。
“我是寨主的人,只听寨主吩咐,想喝粥自己去煮,真把自己当跟葱。”
水善凝聚起周身的威严,眉毛一竖,沉声一喝,“放肆,我是你主人的夫人,便也是你的主人,敢这么和主人说话,这就是你的忠心?”
花姑被水善赫然一喝吓了一跳,感受着身旁人突然高贵而陌生的气场,让人不自觉卑微、臣服。
想顶嘴却说不出话来,手紧紧捏着,不知觉间已是满手心的汗。
“还不快去,等着我带你到寨主面前去说道说道?影响寨主对付敌人,你是想害死谁?”
水善连着质问,气势一下比一下凌冽,彻底吓住了花姑,转过身就乖乖往厨房去了。
“小样,和我斗!”
水善得意的扬着嘴角哼哼,司天突然从肩膀后伸过头来,“看来压寨夫人的身份你已经接受了,是不是很期待三天后的婚礼?”
司天湿热的气息喷在水善白嫩的肌肤上,引得她浑身一阵鸡皮疙瘩,下意识闪到一边远离他,冷着一张脸,没一点好脸色。
这个人三番五次不识趣的靠她那么近,总有一天要好好给他个教训,让他知道什么叫男女授受不亲。
“大敌当前不好好备战,嬉皮笑脸没个正行。”
司天笑呵呵的像个没长大的孩子,其实与她倒是挺像的。
“夫人都教训了,为夫就严肃认真的好好备战。夫人一边看着,看为夫如何兵不血刃的将这些强盗赶回去。”
山下的包围圈慢慢往山上移动,密密麻麻的火星照亮夜空,排列着整齐的队伍向山上而来。
但那些星点移到半山腰,渐渐开始杂乱五章的分散开去,像是一群失去指挥的盲人,迷了方向胡乱瞎闯着。
司天优哉游哉的抱着手臂,靠在一棵大树上,看着山下越来越没了章法的队伍,得意的挑下眉尾,伸了个懒腰。
司天指挥着身后一大群寨子里的兄弟们,“走,跟我下去会会老朋友。”
除了女人孩子们,几乎所有人都跟着司天下山了。
水善也好奇的想跟着下去,却被彩儿拉住不准,“男人的事女人不能掺和。”
水善一下甩开彩儿的手,快步跑着跟上大队伍。
她才不管什么男人的事女人的事,关乎寨子存亡的大事就是所有人的事。
她虽然是迫不得已待在这的,但要是寨子被攻破,自己岂不是也可能落入那个周老大的手里,肯定比现在危险多了。
水善快跑几步就追上了最前面的司天,两个监视她的人时时刻刻守在她身后一米的位置,谨防她逃跑,但也完全不阻拦她的任何行为。
“我也一起去看看。”
司天没有拒绝,不正经的朝她抛了个眉眼,“我的夫人真是好,愿意与夫君同进退。你是不是已经爱上我了,害怕我有个三长两短?夫人放心,为夫身经百战,战无不胜,一个猪脑子的笨蛋三两下就收拾了。你我二人就当乘着月色出来散散步,又浪漫又充满诗意。”
司天恶心的拉起水善的手往自己脸上贴去,水善嫌恶的用力挣脱,将手背到身后,在衣服上用力蹭了好一会。
另一只手指着前面道,“那里好像有人。”
所有人停下了脚步。
只见漆黑的树林中,刺眼的火把越来越靠近,一群穿貂披裘的粗野男人们出现在视野中。
身材一个比一个魁梧高大,看着就充满压迫感,每人手中举着一把火把,将黑漆漆的树林照的通亮。
“周老大,又来了?”
司天嬉皮笑脸的打招呼,口气满满的调笑和挑衅。
被叫周老大的人咧咧满嘴的大黄牙,冷笑一声,“云舟寨寨主常年是神龙见首不见尾,最近听闻你回来了,为了见到你,不得多往云舟寨跑跑。”
水善好奇的往前又凑了凑,这才看清火把阴影下周老大的样貌,十足十的粗矿汉子,这就是茶摊老人家的儿子?
“不知道周老大想见我做什么?”
两个兄弟举着火把在前面给司天照亮。
司天靠在一棵大树上,悠闲的抱着手臂和周老大闲聊,完全没有被对方密密麻麻的手下吓住。
那一眼望不到头的火光,和他们这几十个人的队伍相比,简直天差地别,光阵仗和气势就已输了大半。
周老大往地上啐了口痰,“寨主这是明知故问,带着你的兄弟入伙我们鹰咀寨,大家一起发财一起快活。你们云舟寨的人……都来了?就这些?”
周老大瞟着司天身后的几十个人,嘲讽的哈哈笑起来,身后的手下们也跟着嚣张的大笑起来。
说是什么拉人入伙,这看不起人的嚣张态度,分明是来强制威胁的。
要敢不乖乖听话,就把他们打得听话。
云舟寨的人确实少得可怜,在这的都是寨子里有战斗力的男人们,加上寨子里的女人孩子,一共都不到四十,只是一户普通乡绅人家的人数,周老大看不起也是正常。
司天不慌不忙的玩着指甲,轻轻一笑,抬起眼直直对上周老大的视线。
“周老大来拉帮入伙也不是一次两次了,对我云舟寨可谓再熟悉不过,哪次来不是连寨子都没找到,就灰溜溜的回去了?
今日周老大将整个鹰咀寨的人都带来硬闯,应该是徐老爷给你施加压力了吧,不得不带着弟兄们来端了我云舟寨的老巢!”
周老大满是不屑的表情瞬间变脸,粗矿的脸庞上凝聚起愤怒和为难的复杂神情,恨恨的盯了司天,好一会才咬牙切齿的道,“你敢截徐老爷的粮,你是故意和我过不去!”
司天装傻的掏了掏耳朵,沾着耳屎的手指凑在嘴边一吹,奇怪的笑起来。
“周老大说的这是什么话,我们是山匪,干的就是劫财抢货的勾当,徐老爷胆子大,敢从我们这片土匪窝里过,遇着我们被截了货,只能说他倒霉。这在我们这不是再正常不过的事了嘛!”
水善乐滋滋的看着司天和那个周老大斗法,看着周老大脸气的发黑,刚想开口,被司天一下抢了声音接着道。
“您说这徐老爷也是,他可是做生意的有钱大老爷,最是了解我们这儿全是杀千刀的山匪,却还不知死活的往这儿运粮,不是自己找死嘛。要是听了你父亲的话,绕点路,不就什么危险都没了?”
司天调侃的提起了山下茶摊的周老人家,他在那摆茶摊,就是为了提醒过路的人,此处危险,山匪出没,让过路的人要小心些,最好绕路走。
周老大最忌讳别人提起他父亲的事,司天却不知好歹的搬出周老父亲调侃,瞬间激的周老大怒其中烧,所有理智都被烧光了。
周老大能不生气就怪了,自己当山匪干尽坏事,父亲却在自己的地盘拆自己的台,这叫什么话。
偏偏自己是骂也骂不走,打也不忍心打,只能任由父亲在自己眼皮子底下,摆了十几年的茶摊,当了十几年的守路人。
而自己也被人在私底下笑话了十几年。
“徐老爷是我鹰咀寨保得人,你敢在这片地盘动他的货,就是跟我周老大过不去。”
司天夸张的‘哟呵’一声,“周老大混得不错啊,都和有身份的大老爷攀上关系了,看来过不久我也要改口叫你老爷了。我都不知道山匪什么时候不再拦路截货,反倒替人护货!有钱果真了不起,连杀人如麻的山匪都能收买。”
周老大忽略司天的冷嘲热讽,冷眼威胁着,“你最好把徐老爷的粮一分不少的还回来,也许我还能向徐老爷说说好话,留你一条命,否则今天我就血洗你云舟寨。想想寨子里的兄弟们,别为了自己的义愤害死所有人。”
司天微垂着头玩着手指甲,嬉皮笑脸的眼眸里,渐渐染上了认真的神情。
嘴角的笑慢慢收敛,薄薄的嘴唇轻抿着,蔑视的猛一撇嘴,抬起了视线。
“当山匪也要有山匪的骨气,你连当山匪的资格都没有。你不是想要徐老爷的粮吗,到茅坑里去找吧,具体哪个茅坑我也不太清楚,反正见着又脏又臭的东西捡回去就是,不是粮也是和粮一样,能填饱肚子的东西。”
水善‘噗嗤’一下没忍住,笑出了声,一开先例,身边的人全都跟着哈哈笑了起来。
这个司天还真是有意思,大敌当前,临危不惧,还能稳如泰山的开玩笑,定力很是不错。
周老大被羞辱,气的脸红脖子粗,指着司天大骂,“敬酒不吃吃罚酒,不乖乖听话,就别怪我不客气了。”
“嘿,你真是奇怪。你说要粮我就告诉你去哪儿找,现在又恼羞成怒,真是孩子的脸说变就变,你这脸都老成麻花了,还在这装嫩。”
水善站在一边撑着树笑得肚子疼。
周老大已经被嘲笑的没了脾气,伸着手上抖下抖的直指着司天,对着身后的手下们一声令下,“兄弟们,把云舟寨给我灭了,最先闯进寨子的人,赏银百两。”
周老大身后乌泱泱一片人,齐齐爆发出震天的欢呼声,一束束火把上下挥舞起来,所有人被那百两银子勾引了斗志,个个像打了鸡血,充满活力。
“司天,你肯定以为我们还是像以前一样攻不上去吧,实话告诉你,这一次,你输定了!”
司天微微蹙眉没有说话,指挥着云舟寨的兄弟们回寨子里,朝周老大欠打的挑衅一笑,“那就祝你好运,我们在寨子里等你喔!”
说完,几十个人一眨眼的功夫就消失在树林里。
周老大想追都找不到人影,以为自己看花了眼,或者是撞了鬼,怎么跑的这么快。
水善一直好奇司天究竟是怎么成为云舟寨的寨主的,又是凭什么保护的这群兄弟们?
直到刚才,看见他带着所有人,饶有章法的穿梭在树林中返回寨子,身后的周老大一行完全摸不清他们的位置和方向。
她这才发现——这个云舟山被布下了阵法。
怪不得他们这么少的人、这么弱的战斗力,还能平平安安在土匪窝里建起寨子,占得一席之地。
怪不得司天又不会武功、又没什么特别,还受到尊敬,原来还有这么一手。
只要在山下布好阵法,占据绝佳位置便能守得阵地安全,任凭敌人再多,不得要领也只会被耍的团团转,困在树林中,最后灰溜溜的落荒而逃。
水善对阵法机关之类的不太懂,也看不出司天布的是个什么阵,但既然能一次次的挡住周老大的进攻,自然是有些厉害的。
司天毫不担心的和白草坐在院子里喝粥,水善也嘴馋的要了一碗。
花姑本来还很是不愿意,被她威严的警告了两眼,还是老老实实端给她了。
看来花姑是个欺软怕硬的,之前几天怎么没发现,白白被冷嘲热潮的听了几天教训。
寨子里的人自然没有司天稳得住,全都紧张的聚在寨子外,密切关注着山下的情况,还时不时向他们传达一下。
消息自然是一次比一次让人放心。
周老大的战斗力比想象的高不到哪儿去,带了一大帮的人来,结果不一会就全部被困在了树林里。
火把的光亮从开始的包围圈变得杂乱无章,七零八落,全部分散开来,像迷了路的蚂蚁,撞头乱窜。
“刚才周老大的话可是在暗示你,寨子里有奸细,你不担心?”
水善小心吹着碗里的热气,小口小口吃着。
白草沉默着侧眼看着她,这个人每次见到她,都用一种令人瞩目的探究眼神放肆打量。
也不知道他在打量什么,那么好奇!
司天对水善的问题只咧嘴笑了笑,说了声“你猜?”
然后兀自欢快的吃着他的粥。
传信的人欣喜的大笑着从寨子外跑进来,“寨主,他们已经彻底乱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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