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驻颜太后之不老女神-第4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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水善看看自己满身的泥巴,舌头一舔,嘴唇上都是泥。
“你说你真是好运气,要不是山上有人,你就憋死在土里了。你到底是谁啊,一个人被埋在那,看你这身衣服应该是位有身份的公子,不像出现在那种地方的人啊!”
水善边给昏迷的人擦着手,边一个人自言自语着。
头上湿发滴滴答答滴着水,白嫩的小脸洗干净了,衣服也已全部换过。
老开虽然不说话,却热心的帮她找了干净衣服换。
水善将昏迷人满是泥土的外衣脱了,将手脸擦干净,五官面容终于清晰的露出来。
俊朗的双眉柔和的舒展着,侧脸轮廓如刀削般,棱角分明却不失柔美。
轻微闭合的眼睑上,睫毛浓密微卷。英挺的鼻梁下,双唇带着虚弱的苍白,没有多少血色,饱满诱人的唇形却让人忍不住想要一亲芳泽。
这是个俊朗白净的贵公子,安安静静、乖巧昏睡的模样,竟让简陋的房间增添了几分光彩。
不由令人憧憬着,若是醒来睁开眼,会是怎样一双璀璨的眼眸,卓绝的风姿。
水善看的不禁有些发呆,比这更俊的人她也见过,却不知为何,对此人有着格外熟悉的感觉。
那种感觉不是似曾相识,而是一种难以言说的默契和亲昵,似乎上辈子便是系出同根、一同生长的两棵大树。
“长得真俊,不知道要祸害多少小姑娘。”水善笑眯眯的支着下巴发呆。
“他有我长得俊?”
水善被突然冒出来的声音吓了一跳,翻着白眼瞪了司天一眼。
“你也就眼睛长得好,其他地方哪儿配得上俊这个字!”
“嘿,我怎么就长得不好了!除了眼睛,鼻子、嘴巴、眉毛,哪一处不是鬼斧神工的精妙之作,上天入地也找不到比我更俊的人了!”
司天不满的一下从床上跳下来,比划着自己的五官,自恋的程度堪称睁眼说瞎话级别。
水善不给面子的直接做了个呕吐姿势。
“你自己喜欢就好,反正是长在你脸上。”
“我告诉你,就我这张英俊的脸,从小到大不知道迷晕了多少小姑娘,对我表达过爱意的女孩多的我都数不过来了。
就之前那七个媳妇,个个都舍不得离开我,但我为了避免她们再遭到花姑毒手,只得全部拒绝。你不知道每次送她们离开的时候,哭的那叫一个伤心,我都有些于心不忍,长得太俊也是祸啊!”
司天自扰自叹的一个人自恋着,水善连着切了三声。
“我看你不是数不过来,是没得数才对吧!你说你是不是有什么娶媳妇的癖好,我可听说你和那七个姑娘,都是拜过堂入过洞房的。明明不用等到成亲就可以把人送下山,却偏要耽误人家一生。难道不是因为你不招女孩子喜欢,所以才想占人家的便宜?”
“胡说!”
司天激愤的脸红脖子粗,激动的争辩着,“我和那七个姑娘都是清白的,我乃正人君子,才不会无耻的占姑娘便宜。花姑每次都是在我与新娘子行礼后才下手,早早把人送下山,怎么知道她还会不会动手。”
“所以你就拿那些姑娘当诱饵,确定你的丈母娘有没有改邪归正,立定成佛?”
“我……”
这回司天是真的被堵的说不出话来,他也确实没法解释。
水善这句话好像说中了。
司天沉吟了半天,亏心的没有辩解,只是道,“灵儿是个好姑娘,我想完成她的遗愿,让花姑好好活下去。”
“你给了花姑一次又一次的机会,把一个又一个无辜的姑娘当做诱饵,这很不公平。”
拿七个无辜姑娘的性命去冒险,只为了完成一个人的遗愿。
水善或许也是其中一个诱饵,如果没有发生意外,成亲礼后,花姑是不是也会对她下毒?
然后司天再将她伪装成已死的假象,送下山去,像之前七个姑娘一样。
原来她根本不用着急着逃跑,司天自己就会送她离开,不过是时间问题,成亲前或成亲后。
“对不起!”
水善以为自己听错了,好奇的抬头,看向不远处垂着头的司天。
司天脑袋耷拉着,双只手无措的来回搓着大腿,老实乖巧的样子实在有趣。
“你是在向我道歉?”
司天舔了下嘴唇,“是我太自私,没有顾全到你的感受,让你涉险。对不起。”
司天乖乖认错的样子取悦了水善,平时听他罗里吧嗦惯了,突然这么局促听话的样子,还真是有趣顺眼的很,像只等待主人安抚的小狗,都想摸摸他的脑袋。
“你对花姑早有防备,险倒谈不上。你也是为了遵守亡妻的遗愿,也不算自私。既然我和那七个姑娘都平安,便代表大家原谅你了吧!”
水善可爱的弯着漂亮的嘴角,双眸璀璨如星空,盛满了漫天的耀眼星星。
司天又恢复嬉皮笑脸的样子,拍着水善的肩膀委屈抱怨,“你能不能别总亡妻亡妻的叫。”
听着奇奇怪怪的。
“她不是你亡妻吗,这个称呼又没有诋毁的意思。而且我可听说了,花姑的女儿和你可是三书六礼,真正的明媒正娶,和那后面七个都不一样,你敢不承认她是你的妻子?”
司天张张嘴,哑口无言,撇开脸不再和她说话。
司天和寨子里的兄弟们在商量事情。
水善喂昏迷人喝了药,无聊的出了房间,到外面转转。
老开在院子里晒着药草,不时有病人来寻病问药。听说他是附近唯一的大夫,老乡们有个头疼脑热都离不开他。
水善出了院子四处参观着,这是一个极小的镇子,用腿走了半个时辰就逛完了。
镇子该有的商铺店面都有,生活要买的东西也都买得到,只是没有那么多选择和花样,东西也比不得大城镇里的精细。
水善肚子饿的慌,就在路边小摊要了一碗阳春面,味道很是不错,又香又劲道。
“大娘,你知道去昭庆城往哪儿走最安全吗?”
昭庆城是水善前往哈丹族需要经过的一座城,之前她就是从最近的山林里穿行,结果被抓上了山。
这回可不会再犯同样的错,不管路近路远,安全最重要。
现在不是吃饭的时辰,面摊上没有客人,大娘热心的坐到她身边来细心介绍。
“从往昭庆城共有三条路,最近的就是朝着镇子外面那条大路一直往前走,穿过山林再走二十里就到了。不过这条路很危险,到处都是山匪,姑娘一个人的话还是不要走这条路最好。”
第115章 亲近的人(一更)
水善可是真真实实吃过教训的,自然是不会再往那儿走,她今早就是从那儿逃出来的。
“最安全的是哪条路啊?”
大娘了然于心的伸长手,往正北的方向指去,手指在空中弯弯曲曲描画一圈。
“从镇子外向北的那条小路一直往前走,那条路出去后就是宽敞的大道,沿途零零散散的小村子很多,视野开阔,全是农民的田园,最安全,但却是绕的最远的,至少要多花三四天的功夫。
其实东北方向还有一条路,比走山林最多多花两天时间,也比较安全,大多人要去昭庆城都走那。”
水善没有细问东北方向的那条路,她已经决定了走最远的那一条。
一朝被蛇咬十年怕井绳,她愿意多花时间换一个平安无事。
水善向大娘道谢,掏面钱的时候才发现自己囊中羞涩,浑身上下只有几个铜板。
她所有的银钱都在被绑上山那天老老实实交出去,为了换自己自由,但结果还是被迫困在山上成亲。
她现在急需要银子,别说赶路了,现在连填饱肚子的钱都没了,接下来可怎么走。
当即,水善脑海里立马跳出两个字——赌场!
缺钱就找赌场,这已经成了她的本能。
幸好她不是个贪财又贪心的,不然倒霉接待她的赌场,还不都得关门大吉,输的怀疑人生啊!
水善换了身新衣服,又哼又跳的回了老开的院子。
老开正给一个病人抓药,见她从外面回来还换了身衣服,手里又提又抱的,全是方才街上刚买的,两只手都被占满了。
“你这是去哪儿了?”
司天的声音突然从背后响起,吓了水善一跳。
侧头去看他,人却转不见了,又偏头看向另一边,人又故意躲不见了。
水善干脆懒得理他,直接去找躺在床上昏睡的人,手里的东西一股脑丢在旁边空床上,舒服的活动下酸疼的手臂。
“你都买的些什么呀,你哪儿来的钱?”
司天突然想起水善没钱这件事,她的钱早在云舟山就被搜刮干净了,他们身上也都只有些零碎银子,这女人从哪儿搞来的这么多东西?
“山人自有妙计。”
水善神秘兮兮的打了个哑谜,凑到还在昏迷的人身边,用手探了探他的鼻息和额头。
面色看着红润了许多,呼吸也更顺畅了,不过两三个时辰,见效这么快,老开果然厉害。
“大夫,他什么时候能醒啊?”
这么一直睡下去太耽误时间了,云舟山的事情已经传的沸沸扬扬,刚才在镇子里就听见许多人在议论,万一山林里其他寨子的人追过来,他们可没余力抵抗。
老开忙着抓药不说话,明明听见了却当没听见,抓完药转身就去了院子里。
“他……不喜欢我?”
水善只能这么认为,她才刚刚来可没机会得罪人。
“他谁都不喜欢。”司天的回答还真是安慰人。
“你们方才商量的怎么样了,准确去哪儿安营扎寨,重头来过啊?”
水善不过守着病人,无聊的随口问问,却不想接下来听到的话,让她想死的心都有了。
“我已经把大家伙解散了,以后就跟着你好好过日子,你去哪儿我去哪儿。”
水善差点没被自己的口水呛死,咳了老半天才缓过来。
司天想要替她拍拍背,被她毫不客气的打开手。
“谁和你好好过日子,现在可不是在你的云舟山,为所欲为想干什么干什么。我自由了,我没计较你之前绑架的事,就已经是大发慈悲,你还敢赖着我,小心我把你告到官府去。”
司天一脸小媳妇表情的搅着手指,委屈兮兮的仰着白净小脸望着她,一双纯澈的眼睛盛满了水光,吸了吸鼻子,软声开口。
“你是我媳妇,你想抛弃我?我虽然什么都没有了,但我喜欢你的心是滚烫而真诚的,我会对你好的……”
“打住打住!”
水善激动的声音不自觉拔高了一个音量,“我不是你媳妇,我是被你绑上山的,你这是强抢民女的不法行为,不算数!”
“算!”
“不算!”
“算!”
“不算!”
“算……”
“算个屁!”
司天一个‘算’字还没说完,被水善一脚从座位上踢下去,直接爆了脏话,说完自己都觉得恶心,吐了吐舌头漱了两次口。
“我警告你啊,你要敢赖着我,我就,我就……打死你!嘿,我可是会武功的,虽然打不过你那两个木头手下,对付你个柔弱少年郎完全不在话下。”
水善威胁的捏了捏自己的拳头,表情凶恶威猛,配着那清秀温柔的脸,却有一种可爱的感觉,一点恐吓的威力都没有。
“我知道绑你上山是我不对,但你之前已经亲口答应嫁给我了,我们就是名正言顺的夫妻。”
“哪儿正哪儿顺了,我是身在贼窝被逼无奈,虽然你那帮贼不算凶神恶煞,但也是不合法的山匪窝、贼窝,我是为了自保,应付你的,根本不算数。”
司天的嘴又要委屈的瘪下来,水善一下伸手指着他,喊了一声,“打住!不许装可怜!”
司天瘪下去的嘴又重新勾回来,水善无奈的翻着个白眼,小声嘀咕,“我被你们一群山匪逼婚还没委屈呢,你居然敢委屈。我告诉你,在我好好说话前,最好老老实实好聚好散,将来若有缘再见,还能客气的打声招呼,不然今天起你我就是死敌,不是你死就是我活。”
“我不,你就是我媳妇,我就要跟着你,你打死我我也不走。”
司天死活赖皮的粘上水善就不放了,任她威胁也一点不怕。
“别以为我不知道,你是看上这个躺着的贵公子了,你这是喜新厌旧、水性杨花、红杏出墙、吃着碗里看着锅里、脚踏两条船……”
司天嘴上说的爽,脑袋突然挨了一下,眼皮一翻,晕了过去。
“真是恶人先告状。”
水善又跑路了,带着躺在床上的昏迷男人一起。
她租了一辆马车出了镇子,直接朝决定好的正北方向那条路,往昭庆城去。
老开说这个男人已经没什么事了,再睡两个时辰肯定会醒。
床上睡也是睡,马车上睡也是睡,她是真等不及要摆脱司天那个麻烦,不赶紧跑就真的要被赖上了。
马车摇摇晃晃走了不过一个时辰,路过了一处小村庄。
水善看着昏迷人在马车上睡得不甚舒服,眉头微微蹙了起来,便让车夫驶进了村庄,将病人安置到了一处医馆里。
大夫给病人把了脉,没什么事,刚才显然是晃得不舒服,一睡到床上安稳下来,眉头就舒展开了。
“你倒舒服了,可那癞皮狗要是追来了怎么办,我可不想被他缠上。”
床上的人似乎听见了她的话一般,眼皮微微动了两下。
水善却呆呆的支着下巴没有发现,继续嘟嘟囔囔的自言自语。
“你说那癞皮狗是不是脑子有问题,明明是他绑架我逼我成亲,结果说的像是我抛夫弃子一样,把我一通数落,恨不得在我脑门上贴上‘不贞女’三个字,向全天下昭示我的罪行,好像他才是受害者,我才是罪魁祸首。”
床上的人手指跟着动了动,眼皮慢慢向上翻开,水善依旧在自言自语全无察觉。
“我就没见过像他那么不要脸的人,亏得他还长了那么一双漂亮的眼睛,真是白瞎了。不过他的眼睛是真的美,我还没见过比他更美的眼睛,像宝石一样闪闪发光……”
“那你喜欢我的眼睛吗?”
突然一个沙哑的虚弱声音在耳畔响起,水善好半天才从出神中回过神来,一转头,瞬间落入一双深幽如潭的漆黑双眸。
那双眸子黑的像浓稠的墨汁,又似望不见底的深渊,摄人魂魄,似能钻入对方的身体,窥探内心最深处的秘密。
骇人的瞳孔外,又带着一层似幻似梦的蒙蒙水雾,迷惑了瞳孔后的黑暗与神秘。
最让人惊艳的还是右眼眼白处,一粒似花瓣状的红痣,艳的像血,墨红相间,分外妖冶魅惑;又似一滴欲哭欲泣、欲落未落的血泪,双眸瞬间增添一丝阴湿诡谲之气。
这是一双比剪水秋眸还要惹人心动的眼眸,既惊骇又迷人,忍不住沉沦、深陷。
“我的眼睛美吗?”
脸色微白的男人稍稍将脸凑近,鼻息暧昧的喷在她白嫩的脸颊上,惹起薄薄的粉红。
水善一下从惊楞中回过神来,慌乱的下意识后倾身体,拉开距离,却突然发现刚才他靠近时,自己竟然没有厌恶反胃的恶心感。
这种感觉……是第一次!
男人视线温柔的看着她,苍白的嘴唇勾着漂亮的弧线,柔和而迷人。
“是你救的我?”
男人率先打破了暧昧的气氛,柔声询问道。
水善慌乱的避开他的视线,她发现自己根本不敢直视面前这双眼眸,总是会被深深的吸引进去,无法自拔。
眼睛乃心灵之窗,看一个人的眼睛,便能大概看穿这人的心。
水善深谙此道,她有着别与常人的独特能力,任何一双眼睛中的隐含之意都瞒不过她。
可从这双眼睛中,她看不出任何东西。
无论善恶、好坏、悲喜,皆一无所获,这样的感觉也是……久违的。
距今为止她遇到过的人,只有两个人不曾看透,一个是瑞儿,一个便是面前此人。
这人是谁?水善对他升起了浓浓的好奇。
“是你救的我?谢谢!”
男人见她发呆不说话,再问了一遍,顺带道谢。
水善回过神来,点点头又摇摇头,手足无措的慌乱样子很是可爱,惹得男人轻轻一笑,亲密的摸了摸她的发顶。
水善竟然没有排斥。
“你被埋在土里,我路过的时候被你抓住了脚,是山上寨子里的山匪把你挖出来的。”
水善简单将救出他的事情解释一下,男人听得很认真,视线一刻都不曾离开她的脸颊,幽深的双眸似乎定格了一般,带着暖暖的温柔。
“那我们现在是要……继续逃?”
水善可爱的点点头,“大概是这样的,要是那个癞皮狗追上来,肯定就甩不掉了。你当然可以不用跟我一起逃,反正你已经醒了,大夫说你身体也没什么大碍,好好休息几天就行了。我把你带上就是想等你醒过来确定你没事,那你现在没事了,我们就……江湖再见!”
“你这是又想往哪儿跑啊?”
司天魔鬼一般的声音在身后响起,水善惊愕的猛然转头,果然见到那张得意的大笑脸出现在视线中。
司天悠闲的抱着双臂靠着墙,还不忘调侃的朝她挑了挑眉毛。
“无论你往哪儿跑,我都能找到你,你我可是上天注定的夫妻,心心相印、心有灵犀。”
水善几乎想要高声哀嚎,无力的垮着肩膀。
“不许喊我媳妇,我不是你媳妇,我们没成亲没拜堂,我不是你媳妇,你要再随便污我清白我就再给你一拳,让你直接去见阎王。”
水善威胁的扬起拳头,作势要朝司天脑袋砸过去,动作刚起,司天一下抬臂护头,警惕的小眼神小心翼翼的从手臂里望出来。
动作行云流水,看来之前那一下还是挺有威吓力的。
“我告诉你,我是不会屈服的,你就是打我、踹我、踢我,我也不会离开你的,我赖定你了。”
“你个大男人赖上我个小姑娘也好意思说出口,你好歹也是一寨之主,有点骨气好不好。”
司天见水善扬了半天手终究还是放下了,护头的手臂也跟着放下来,得意的哼哼两声。
“骨气这种东西在媳妇面前可以没有,以后你是一家之主,你说什么就是什么。”
“那我命令你有多远滚多远,一辈子都别让我见到你。”
司天笑嘻嘻的摇摇头,“这个做不到,感情是需要朝夕相处培养的,我怎么舍得离开我最爱的媳妇。”
“说了不许叫我媳妇。”水善鼓着脸,满嘴满肚子的气,都快被撑爆了。
司天乖巧的点下头,“好的,遵命,夫人!”
“也不许叫我夫人!”
司天是料定了水善口硬心软,左一句打人右一句打人,却总是雷声大雨点小,心软的下不了重手。
水善面对这种无赖实在不知如何招架,没脸没皮的一口一口媳妇喊着,听得又烦又无力。
“哟,大兄弟醒了,怎么样啊,还有哪儿不舒服吗?”
水善扶着腰到一边坐着休息去了,她需要整理一下思绪,缓一缓。
这个癞皮狗该怎么对付是个十分棘手的问题。
男人靠在床上看着司天和水善吵了老半天,深邃的眼眸淡淡的望向走上前的司天,礼貌儿冷淡的勾勾唇角,微笑致谢。
“听说是你把我从土里挖出来的,多谢。”
司天看着那礼貌的笑容只觉僵硬的很,一看就不是真心的,和刚才看水善的笑容完全不一样。
这家伙不会一醒来就看上自己媳妇了吧,情敌转瞬间就出现了,他可要把媳妇看好了。
司天围着床上的男人转了好几圈,视线放肆的来回打量,不得不承认这是个英俊有魅力的男人,立时心中将他定为了威胁性严重的头号情敌。
“你怎么会被埋在云舟山上?你去那儿干什么?”
司天像审犯人一样,语气毫不客气,双眼犀利的观察着他脸上一丝一毫的表情,确定他说的是真是假,是否在撒谎。
男人毫不畏怯的迎上司天的视线,任由其打量,开口回答道,“我第一次出来不认识路,晚上路过那里时想要在树林里靠着歇一夜,结果还没有入的很深,就突然地动山摇起来,接着就被铺天盖地的泥石盖住了。”
“还真是巧哈!”司天满脸的不相信。
云舟山万年不曾发生一次的山崩,刚好就被他个路人赶上了,然后刚好也被埋了,再然后恰巧抓住了水善的脚被救起来,结果还幸运的没死。
怎么都觉得太过巧合。
“其实……我也不是刚好路过,是被带到那里去的。”
司天一听这话来了点兴趣,觑起眼睛压着声音,追问,“谁带你去的?”
男人没有回答,只是将视线温软的投向了水善。
水善有些莫名其妙,他看着自己干什么?
水善此时脑袋里一直反反复复分析着男人磁润的声音,她总感觉他的声音好像在哪儿听过,有点耳熟,却一时想不起来。
但她敢确定,之前一定听到过。
“我们之前是不是认识?”
男人挑下眉头,故作神秘的笑了笑,“你猜!”
水善抓抓头,想了好半天也想不出来。
男人提醒的将视线在自己身上扫了两眼,松绿色的华贵衣袍已经清理干净,重新展现出亮丽、柔滑的质感。
水善看见那一身松绿色,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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