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驻颜太后之不老女神-第4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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水善看见那一身松绿色,脑中瞬间闪现柳馆的情景——青萝赎身会上二楼那个神秘老板。
“你是柳馆老板!”
水善惊愕的喊出声,原来柳馆的神秘老板长这样,这般年轻英俊。
“除夕夜时曾有人在街上递给我一方手绢,那个人不会也是你吧?”
水善除夕夜时喝的醉醺醺的,在街上吐了个痛快,有人递给她一方手绢,只觉得那人声音低沉温柔,很是好听。
此时发现那声音和面前此人的声音很是相像。
“可不止这两次。”
男人掀开身上的薄毯下了床,绕过床榻走到了水善面前,缓缓蹲下身,温柔的笑容漾起一江春水。
水善只觉呼吸都灼热起来,慌乱的眨眨眼,撇开视线,“还在哪儿见过?”
男人见她可爱的躲闪神情也不逗她,站起身在她对面的位置坐了下来,回答道,“你到柳馆还钱的时候被崔意堵住,然后抓回了府,我本想救你结果有人捷足先登,却不想那人竟然也是想要杀你的,可惜对方武功太高,我没能抓住。”
水善秀丽脸庞上漾起惊喜而兴奋的笑容,“那个救我的人是你!”
男人闭眼承认,“你没事真好!”
水善一下没明白他这话的意思,男人看出她的不解,解释道,“你离开怀城那天,许多人满怀城的抓你,我还为你担心,现在见你好好的,真好!”
“你就是柳馆的老板?”
司天抱着手臂,神情严肃的打量着男人。
水善奇怪的问他,“你居然知道柳馆,怀城离这十万八千里远,你哪儿听说的?”
司天哼笑了一声,点点水善的额头,被她警告的拍开手。
“说话就说话,不许动手动脚。”
“整个江湖谁不知道柳馆!传言柳馆老板神秘莫测,没人知道他姓甚名谁长什么样子,却很有一番生意之道,经营柳馆百年而繁盛不衰。柳馆明面上是供人玩乐的歌舞场,背后却做着庞大的情报生意,只要花得起钱,就没柳馆不知道的消息。”
------题外话------
啊……我的男主啊,重新上线了,还换了一套皮肤,哈哈哈……绝对是帅锅锅喔。
第116章 毋泪
水善眨巴着眼睛,震惊的说不出话来,看着男人右眼中的诡异血泪,不自觉咽了咽口水。
原来柳馆不止在怀城、燕州有名而已,可以说是闻名天下。
怪不得赎身会时,柳娘那么通情达理好说话,直接让她们把青萝带走,之后慢慢补钱。
看来柳娘早就知道她们来自豫王府,小郡主的身份肯定也看出来了,根本不怕她们赖账。
想她和小郡主当时想尽办法隐瞒身份,结果人家本就是做情报生意的,怕是从她们一进入柳馆就被看出了身份,根本是在配合着她们演戏。
男人见水善呆呆的,许久不说话,伸手在她面前挥了挥,“你是不是生气了?”
水善回过神来,好笑的咧起灿烂的笑容,“我生什么气,我该谢谢你给我时间凑银子才对,不然那天我就要颜面尽失的被暴打一顿了。”
叫价这种事,从没听说过欠着银子慢慢还的。
因为一时嘴爽忘了自己根本不够银子赎青萝,要不是有这个老板背地里放过她,她和小郡主肯定就被当场打出去了,豫王府的脸也就丢光了。
“没想到我们这么有缘分,居然在这里也能碰到,每次你不是帮我就是救我,特别谢谢你。以后我们就是朋友了,有什么需要尽管开口,我叫水善,你叫什么?”
水善真心的想要和他交朋友,手肘搭在案几上支着下巴,干净的笑容如雨后彩虹般,惊艳清新。
浩瀚如星空的双眸闪亮着纯净的光芒,不染纤尘,沁人心脾,如丝丝清泉淌过心间。
男人痴痴的看得入迷,两双漂亮至极的眼眸互相对望着,视线中有华光流过。
完美的侧颜勾勒出优美的轮廓线条,一个温婉清秀一个俊朗贵气,简直是天造地设的一对,说不出的相配。
司天被无视的坐在两人中间,看看这个看看那个,气呼呼的猛然大喊一声,声音嘹亮悠长。
“还要看多久——”
水善和男人被这声大喝,齐齐拉回了神智,尴尬的错开了视线,不好意思的偏开头去。
司天看着水善粉红可爱的脸颊,满肚子都是委屈。
她对自己怎么没有这么可爱的一面,对那个男人却是笑个不停,真是不公平。
“不是问你呢吗,你叫什么名字?”
司天没好气的瞪着那个男人,那人却理都没理他,视线一直锁定在水善身上。
“我一直被困在高墙禁锢之中,从未得到过自由。这是我第一次独自离开生活的地方游历江湖。我生而无父母,所有人都唤我主人,无人给我取名字。”
“多大的人了连名字都没有。”
司天不相信的切了一声,显然以为他是不想告诉他们名字,故意说没有。
装什么可怜,他还没父母呢,世上没父母的孤儿多了去了。
“善儿是我获得自由后认识的第一个人,也是我第一个朋友,你替我取个名字可好?”
男人一声亲昵的称呼,听得人浑身一酥。
他的声音太好听了,低沉而充满磁性,温柔的像是一片羽毛,撩拨着她的心扉,酥软而醉人。
“你眼中有颗红痣,像是一滴欲落未落的血泪,看着很是悲伤,不如你就叫……毋泪如何?愿你无泪、无悲、亦无苦。”
“毋泪,毋泪,毋泪……”
男人漾着笑容轻抚着自己的眼角,赤红的血泪稍稍褪去森然的颜色,喜悦蔓延进幽深的瞳孔。
如一粒石子落入湖中,漾起美丽的涟漪。
他终于以全新的面貌重新出现在她的眼前,没有身份的束缚,亦没有伦理的禁锢,抛弃所有的前程往事,一切重新开始。
他会让她爱上自己,爱上自己从始至终深情不变的灵魂。
水善计划着该怎么摆脱司天这个癞皮狗,半夜躺在床上翻来覆去睡不着。
转头看向窗外悠悠的黑夜,夜晚微凉的空气飘进房间,让人神清气爽,神志更加清明。
现在是个逃跑的好时机。
水善突然一下从床上坐起来,反正好好商量这种办法和司天是行不通的,对他只能来暗的,现在天色就够暗,半夜跑路最适合不过。
水善简单的收拾下行礼,轻手轻脚出了房间。
她和司天、毋泪一人一间房,司天为了防着她,睡在她的隔壁,只要有一点风吹草动就会醒。
水善小心再小心,微躬着背,轻轻走过司天的房间,然后在毋泪房门前停下,轻轻的敲了敲门。
指骨和门板碰撞的声音还是超乎她的意料,受惊吓的再不敢敲门,直接推门而入。
毋泪早在听见那一声短促的敲门声时便醒了,坐在床边看着水善偷偷摸摸进来,然后朝床边走来,猛然瞧见他坐在床上,吓了一跳,拍拍胸脯问他要不要一起走?
“不带司天?”
水善坚定的点头,“我就是在躲他。你要不要一起走?”
水善这只算是礼貌性的问一问,其实只要她逃掉了,司天和毋泪应该也就自动分开了。
她接下来的目的地是昭庆城,然后哈丹族,不方便和任何人同行,最好一个人跑。
但又担心会让毋泪误会,自己是在躲他。
白天才和他交了朋友,晚上就把人甩在了这,未免有些绝情,日后相见不好解释,所以为了避免误会,还是先来问问。
毋泪没有犹豫的从床上起来,开始收拾东西,“你走我就走。”
他其实根本没什么好收拾的,把衣服穿好,甩着空手就跟着水善轻手轻脚出了房间。
毋泪的武功不错,走路几乎没什么声音,和水善一样。
两人顺利的下了楼梯,远离了司天的房间,司天没有察觉。
水善正得意摆脱这个癞皮狗时,前面房柱后突然窜出一个人影,刚好挡住两人的去路。
司天语气森森的抬着眼皮,微垂着脑袋质问,“你们大半夜去哪儿啊?”
司天两只眼睛都在噗噗喷着火,水善心虚的扬起一个笑容,五官却僵硬的扭曲成了一团。
将包裹往身后藏了藏,装模作样的仰头望天。
“今晚的月色真美,我们出来赏赏月,陶冶一下心境。”
毋泪乖乖的跟在水善身后,也学着她仰天望月。
“赏月还带着包裹,真是辛苦了,我帮你拿。”
司天不等水善同意,一下就把她的包裹抢走了,抬着下巴往楼上努努嘴。
“回去睡吧,今儿的月亮那么丑,有什么好赏的。”
司天嫉妒的撇着嘴瞪了毋泪两眼,逃跑还不忘带上他,这么快就这么亲密了。
水善逃跑计划失败,灰溜溜的被赶回了房间,长吁短叹的再次躺到床上,只觉前路漆黑。
她要什么时候才能到哈丹族啊!
水善迷迷糊糊醒来时已经是第二天的大早上,阳光灿烂明媚的照到了被子上,身体烤的暖烘烘的。
砸吧两下干燥的嘴唇,起床,大灌了两碗水,浑身立马清爽起来。
迎着风站在窗边望着外面早市喧嚷,头脑彻底清醒过来,伸了个懒腰下楼吃饭。
司天和毋泪已经等在了楼下大堂,两个风姿卓越的年轻公子,吸引了众多人的视线。
水善站在楼梯,上一眼就瞧见了坐在门边位置的两人,在所有客人中最醒目耀眼的存在。
“早啊,怎么还没用早膳,是在等我吗?”
毋泪体贴的给她倒上一杯水,司天瞥眼切了一声,不屑的转过头去叫着小二上菜。
案上两支春梅娇艳的盛开着,水善凑近身子轻嗅芳香,微微闭上眼,享受的沉浸在不知不觉已经到来的春日气息中。
“记得离开怀城时还是寒冬,现在都已入春了。”
她已经离开皇宫整整一个冬季,这一个冬季比她之前的六十年都要跌宕起伏、精彩多姿。
“我之前和你一样,也被困在高墙之中不得自由,这也是我第一次逃离出禁锢,游历江湖,然后就遇到了你这个同病相怜的人,这一定是缘分。”
“百年修得同船渡,千年修得共枕眠,我们俩缘分更深。”
司天奸笑的挑着眉毛。
水善瞪了多嘴的司天一眼,一巴掌拍开他准备拈红枣糕的手,将整碟红枣糕放到自己面前。
“你怎么知道我喜欢吃红枣糕?”
水善甜蜜蜜的咬着甜糯糯的红枣糕,白嫩的脸颊都染成了红枣的颜色,艳丽娇嫩,我见犹怜。
毋泪轻笑着,慢条斯理的品着茶,闻闻清新的茶香。
袅袅热气朦胧他的深幽眼眸,淡淡的抿了一口,缠绵的香气萦绕在齿间,久久回味不去。
“女孩子应该都喜欢甜甜的糕点吧。”
“你真细心。我最喜欢吃点心,对点心也最挑剔,这家店里的红枣糕不错,不甜不腻恰到好处,蒸制的火候也掌握的很好。”
水善夸赞的吃了一块又一块,司天见她吃的那么开心,快速的伸手从她手臂里抢了一块扔进嘴里品尝,嚼了几下就被甜甜的味道腻住了,再不想吃第二块。
“这有什么好吃的,牙都要甜倒了,小心蚂蚁闻着味道爬到你嘴巴里去。”
水善恶心的咧了咧嘴,“能不能别这么恶心,吃你的红烧肉去,大早上吃肉你才腻得慌。”
司天端着自己一大碗肥油油的红烧肉,转了个身坐到旁边空桌上去,津津有味的大快朵颐,故意用力砸吧着嘴,发出很大的咀嚼声。
水善被他夸张的声音弄得没了胃口,还剩两块红枣糕吃不下去了,推到前面,伸手戳了戳司天的背。
“我很好奇你一个有手有脚的大男人,怎么会上山当山匪?”
司天嘿了一声,“你这话问的怪,我们寨子里谁不是有手有脚,还不是都上了山。”
“不一样!”水善支着下巴好奇的闲聊起来,“其他人大多都是拖家带口,家中穷困实在生活不下去了,迫于无奈才只能占山为匪。你孤家寡人一个,到哪儿养不活一张嘴?
我听寨子里的人说,你一年大多时间都不在山上,行踪莫测,根本不是想一心一意当寨主。云舟山就像你的一处房产、一个临时落脚点一样,偶尔来看看住住,却不是你人生的重心。”
“这都哪儿听来的乱七八糟的,我要不想当寨主,建那立云舟寨干什么。
你不觉得当山匪来钱特快特轻松吗?随随便便干一票,半年一年的生活就不用愁了,空出大把的时间可以游山玩水,享受人生。
我去过的地方,绝对比你想象的多得多。”
司天转过身,背靠在案几上和水善说话,得意的耸耸眉毛,调侃道,“你知道我昨天为什么那么快就能找到你吗?”
水善都还没问为什么,司天已经迫不及待想要炫耀,自己解释道,“这附近的镇子、村子我来过无数遍,了如指掌。你昨带着昏迷的毋泪逃跑,肯定需要一辆马车。
那个镇子上家中有马车的人家十根手指都数不完,随便一问就知道你租了谁家的马车,接下来就不用我说了吧!”
接下来确实不用他说,水善不用细想就能猜到。
司天问了她租车去的目的地,通往目的地只有三条路。
她现在严重缺乏安全感,自然会选择最安全,同时也最绕远的那条路。
骑匹快马轻松就能追上他们的马车速度。
“不仅云舟山的附近,就是整个天闵王朝我都再熟悉不过,就没地方是我没去过的。”
水善对司天夸张的自信半信半疑,毋泪手指敲了敲案面,考考他道,“那你可知道辽边?”
水善听见这个地名一下看向毋泪,好奇道,“你可是看过一副《命兮祸哉》的画作,出自着名画家鹤仙之手?”
水善不久前才在怀城见到这幅画作的真迹,上面画的就是一百年前辽边发生的巨大战乱。
毋泪执着茶杯不疾不徐道,“只看过临摹的赝品,真迹不曾有机会一饱眼福。”
“《命兮祸哉》的真迹就在怀城一位私塾先生手里,我不久前才亲眼品鉴过。”
“你问那辽东不就是天闵王朝和哈丹族的接壤地界嘛!”
司天不屑的切了一声,回答的骄傲自信,“这也想考倒我?”
“辽东和哈丹族接壤,一百多年前发生大战后,就成了天闵百姓和哈丹族人合居的地方。那个地方乱的很,朝廷都不怎么管,住的全是熟识的当地人,外地人谁都不愿意去那儿。但如果想去哈丹族,就一定要通过辽东,陌生人在那特别惹眼。”
“那你是怎么去的?”
司天瞥了毋泪一眼,得意洋洋的弹了下舌头,“小爷有朋友呗,而且还是身份不低的朋友。我在那儿住了一个半月,一点事都没出过,一般人可不敢悠闲的呆在那,就算常年来往哈丹族做生意的人,也不敢在那里久留。”
水善看司天好像确实非常了解的模样,听得很认真。
她的目的地就是哈丹族,势必有一天也要去到辽东,多了解点那儿的事便能早早做些准备。
“想从辽东去到哈丹族需要什么手续吗?比如通关文牒之类。”
司天看着水善呆了半天,突然哈哈大笑起来。
毋泪也轻声笑着,眼眸温柔似水,亲昵的揉了揉水善的发顶。
“你们笑什么,我问的问题有那么可笑?”
“我这下相信了你确实是初出江湖,连哈丹族拒不对外交往都不知道。”
“嗷,还有这事?”
“确有此事。”毋泪也加以肯定。
他虽和水善一样初出江湖,但他知道的事情绝对不比任何老江湖少。
哈丹族对外一直是神秘而好奇的,除了极少极少的他国商人拥有进出哈丹族的权利外,寻常根本不与他国之人往来。
普通外族人是不被允许踏入哈丹族地界半步的,如若有人私自闯入哈丹族地界,必定是有去无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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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17章 你追我跑(一更)
水善愁苦的皱起了小脸,她都不知道还有这么一回事。
哈丹族根本就不允许外族人进入,那她要怎么寻找自己的身世啊!
“你可是想去哈丹族?”
毋泪声音清润的随口问道。
水善闻言浑身一个激灵,拼命摆着手否认,“没有没有,我就是随口问问,那么危险的地方我才不会去。”
水善埋着头恨不得敲碎自己的脑瓜,反应那么激烈,目的肯定暴露了,他们肯定怀疑她就是想去哈丹族。
水善悄悄抬起眼睛观察左右两个男人,毋泪兀自优雅的品茶赏梅,好像根本没发现她刚才的过激反应。
而司天则是抖着二郎腿不知道在想什么,嘴巴扭来扭曲,脸部表情丰富,一刻都停不下来。
“啊,啊——我都忘了问,你把你寨子里的兄弟们解散了,他们日后怎么生活?”
水善僵硬的转移开话题,司天好动的砸吧着嘴皮子,回答道,“我给了他们安置新家的银子,以后就不用再盘踞在山上当土匪,重新做好人过好日子。”
“你哪儿来的银子?寨子不都被埋了吗?”
司天听水善这话来了意思,“谁说我把银子都放在寨子里的?想我山匪当了这么多年,地主老财那捞到的宝贝可不少,怎么能放在山上沾灰呢。钱生钱才是聪明人的赚钱之道,我可是很会过日子的。”
司天又调戏水善,水善飞了个小白眼不理他。
“我把所有的钱都给弟兄们安家了,我现在身无分无,媳妇你要是抛弃我,我就要露宿街头了,你一定不会这么狠心看我饿肚子吹冷风吧!”
司天装可怜的瘪着嘴,抱着水善的手臂拼命撒娇。
水善浑身鸡皮疙瘩掉了一地,抖着肩膀猛地站起来,夸张的晃了晃身体换了个位置,离司天远远的。
“再警告你一次,说话就说话,不许动手动脚,下一次我就直接一拳打飞你。”
水善威胁的扬了扬拳头,哼了一声,恶狠狠的瞪了司天一眼。
“我错了,不动手还不行吗,那你也不能动手。”
水善霸道的反驳,“我动手可以,你动手就不行!”
“专户霸道!”司天低声抱怨。
水善翘了翘嘴巴,“不满意你可以走啊,我绝不拦着你。”
“吼——”司天长吼一声,一下坐到毋泪身边幽怨指控,“你看看她,又赶我又赶我,也不见她赶你,真是不公平,偏心眼。”
“毋泪又不像某人似的是个癞皮狗,赖上个小姑娘混吃混喝,还损人名节,完全是天理难容的无赖行径。损姑娘名节都成习惯了,你自己说说你糟蹋了多少姑娘。”
“我没碰过她们一根手指头,我和那些姑娘是清白的。”司天再次拼命解释。
水善哼了一声,“行了礼又将人送走,就是耽误了人家的姻缘,你说人家这算成了亲还是没成亲,日后还怎么找婆家,你就是个负心汉,不要脸。”
水善又开始翻旧账,司天委屈的想要仰天长啸,看来那七个姑娘的事她是永远也唠叨不完了。
“君子不与女人计较,根本就是胡搅蛮缠。”
“你说谁胡搅蛮缠!”
司天隔着毋泪和另一边的水善吵嘴,水善扯着毋泪的袖子想要绕过手臂打他。
司天自由的微微一偏头,轻松躲开,狡猾的得意大笑,无赖的样子看的水善咬牙切齿。
“君子行得正坐得端,无愧于心便不怕人计较,不要心虚,稳住。”
毋泪语气淡淡的轻启双唇,安抚的拍了拍司天的肩膀,一脸语重心长的表情。
司天愣了一下,水善也愣了一下,然后夸张的哈哈大笑起来,膝盖跪在软垫上动来动去。
毋泪微微虚臂环住她,看她笑得高兴,跟着微微扬起嘴角。
“你这是帮我还是污蔑我啊,我哪儿心虚了!”
水善靠在毋泪肩膀上得意的晃着小脑袋,“毋泪当然帮我了,你就是心虚,君子行得正坐得端,你哪儿是个君子,分明就是个无赖。无赖,无赖……”
“我是君子!”司天不甘心的大声反驳。
“无赖!”水善吐着舌头笑话他,眼睛可爱的一眨一眨,吸引满大堂客人的目光。
“我是君子!”
“无赖!”
“能不能吵得有点营养?坐好了,小心摔着。”
毋泪又是无奈又是好笑,小心的护着水善老实坐下,低垂的眼睑渐渐隐去眸中的笑意。
“等会我要去找一样宝贝,水善和我一起去可好?”
毋泪询问的看向水善。
司天把剩下的两块红枣糕一齐塞进嘴里,还是觉得甜的慌,但却细细嚼着,全部吞了下去,语气酸溜溜的道,“什么宝贝还要让她一起去。”
“是善儿见到肯定欣喜若狂的宝贝。”
水善好奇的追问他,“是什么呀这么稀奇?”
“一匹枣红色的马。”
毋泪话一出口,水善果然欣喜若狂,紧紧抓着他的袖子不停问着,“追风在哪儿?你见过它?它没事吧?”
毋泪拍着她的手背,安抚住她激动的情绪,“它现在怎么样我也不确定,但我确实见过它,就是它引我去的那座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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