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驻颜太后之不老女神-第4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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毋泪拍着她的手背,安抚住她激动的情绪,“它现在怎么样我也不确定,但我确实见过它,就是它引我去的那座山,我认识那是你的马。”
水善欢喜的都快蹦起来,她那日被突然绑走,根本顾及不到追风。
昨日逃跑的时候去被绑架的客栈问过,追风早就跑不见了,以为就这么丢了呢,不想毋泪竟然看见过它。
“我的追风果然聪明,知道我被绑上了山,还找人来救我。那它现在是还在云舟山吗,我们下山的时候怎么没看见,不会它也被山崩的泥石埋住了吧?”
水善迫不及待就想去云舟山救追风,毋泪一下拉住她的手腕,让她稍安勿躁。
“追风很有灵性,肯定不会有事的,我想它可能是到我之前遇见它的地方等我们,它把我带去云舟山就是为了让我救你,它肯定也在等着你。”
“那我们现在就去吧,我好想它,也不知道这些天它吃了多少苦。”
水善想到这就一下瞪向罪魁祸首司天,都是这个家伙惹的事,要是追风出什么事,看她不把他大卸八块。
水善心急的想要立马见到追风,可面前挡着的波涛人海彻底阻挡住了去路。
望不见头的大群村民们手拿棍棒笤帚,恶狠狠的瞪着他们,像是要把他们碎尸万段,大卸八块般。
“各位……不知道有何事?”
水善看着眼前密密麻麻的人群,不自觉咽了咽口水,不好的预感在心里蔓延。
这些人来者不善。
沉默的庞大人群里站出一个身材消瘦的男人,伸长手臂猛地指向司天,对旁边一个白虚老人道。
“村长,他就是山匪,就是他刚才和这两个人炫耀自己有的是钱,还说当山匪来钱又快又轻松快,干一票就能吃一年。”
水善心咯噔一下,看来这些人都是冲着山匪来的。
毋泪将水善往身后护了护,避开那些来势汹汹的村民们,温和开口道,“大家有话好好说,这人以前虽然是山匪,但现在已经改过自新,解散了山寨,再也不会危害大家。所谓浪子回头金不换,不管他以前做过什么坏事,都该有一次改过自新,重新来过的机会不是吗!”
司天惊掉了下巴,水善亦是张大嘴,呆呆的说不出话来。
毋泪这是帮他呢……还是害他呢!
果然,司天的话一出,村民们不仅没有平息怒气,反而更加激动起来,个个挥舞着手里的武器,高声讨伐这个山匪。
一提起山匪给村民们造成的伤害,所有人皆义愤填膺,愤怒不已。
司天瞬间成了众矢之的。
水善从他们的话中大概了解到,这个村庄以前遭受过一次毁灭性的山匪入侵。
村庄里的人杀的杀、掳的掳、伤的伤,女人们无一幸免被掳上了山,所有钱财都被抢走,田园被践踏,房屋被烧光,整个村子一片狼藉。
山匪惨绝人寰的暴行从此深深烙印在村民的心头,使得村民们对山匪痛恨至极,只要遇到山匪,绝不会手下留情。
司天撞上刀口了!
“你现在洗心革面就想得到大家的原谅,那以前被你杀害的人,又去哪儿讨回命来!”
司天委屈的满心憋屈,连连摆着手否认,“我从来没杀过人,真没杀过人。”
“不管杀没杀过人,山匪都不是好东西。”
村长愤慨的大喊一声,手臂高高一挥,指挥着村民们将人抓起来,绑到祭台上烧死,为无辜枉死的村民们祭奠。
司天尖叫一声,害怕的直接躲到水善身后。
毋泪站在最前面,安抚着村民们不要冲动。
“大家痛恨山匪的心情我能理解,但冤有头债有主,牵连无辜人总是万万不妥的吧!”
“毋泪,你不能抛弃我啊!”
司天用力扯着毋泪的衣袍低声咆哮,毋泪假装没听见,偷偷朝水善使了个颜色。
水善一时还没明白他的意思,直到听见他悄悄耳语的‘趁机逃跑’四个字,瞬间恍然大悟。
毋泪这是借村民拖住司天,他们则趁机摆脱他逃跑啊!
毋泪真是聪明,这可是司天主动给他们提供的机会,谁让他大喇喇的到处宣扬自己是个山匪。
当坏人总有一天要付出代价,今儿就是偿还代价的时候!
水善窃笑着拍拍司天的肩膀,怜悯的道了声,“兄弟保重,后会有期!”
然而司天比他们两人想象的还要反应灵敏,眼见自己要被抛弃了,突然一咬牙,从两人后面站出来,身子挡在他们前面,一脸慷慨悲壮的表情。
“我是山匪,你们有仇找我,不要伤害他们。这个姑娘也是被我绑架的受害者,好容易才死里逃生逃过一劫。这个男的……我根本不认识,我和他们一点关系都没有,冤有头债有主,有种全冲我来!”
司天那一下小小的停顿很是巧妙,还满含豪壮的看了毋泪一眼,反而引得大家误会。
他这分明是挺身而出包庇同伙。
果然那消瘦男人手指重新指向毋泪和水善,道,“他们明明是一伙的,刚才还说说笑笑、打打闹闹,态度很是亲近。”
司天这一招欲盖弥彰用的很是完美,水善已经惊掉了下巴,没看出来他还有这一手。
真真都是聪明人。
这一回,村民们再没有给他们解释辩解的机会,一齐高举武器朝三人冲了过来。
水善自从离开皇宫,做过最多的事就是逃跑,每一次都比上一次气势磅礴、人数剧增,这回干脆一整个村子的人,全部围攻他们。
逃离村子的路被堵住,四面八方都是举着锄头扫帚的‘敌人’们,男女老少齐全。
上到七十老太,下到五岁幼童,无不身体力行,英勇上阵,将他们三个破坏家园、惨绝人寰的山匪绳之以法,处以重罚。
毋泪护着云冰心拼命的跑,身后紧跟着一群群的人,人数随着在村中一圈圈招摇过市的逃跑后不断递增,全村的人都加入到了抓人的阵营,齐心协力,团结一心。
水善两条腿都快跑断了,却还不得不继续跑着。
毋泪架着她的手臂,分担了她的重量。
两人狼狈的一路跌跌撞撞,不时被扫把打一下,鞋拔子扔一下,干净的衣裳到处沾满了泥巴、灰尘,发型也已经凌乱了。
水善忍无可忍的边跑边痛苦的大哭大喊,“司天你这个王八蛋,癞皮狗,臭流氓,我要被你害死了!我上辈子到底造了什么孽,倒了血霉摊上你这个扫把星。”
“谁让你们先抛弃我,我也是代人受过,我是好人,大大的好人——”
司天的声音断断续续的不知从哪儿飘过来,他没有和他们一起,肯定被追的更惨。
水善转下酸疼的脖子,找着声音的来源,远远见到右前方司天双手抱头,像过街老鼠一样被人打着。
跟在他身后的人可凶狠多了,人群几乎要把他淹没,菜叶子臭鸡蛋扔的满身都是,比他们不知道惨上多少倍。
水善酸疼的身体一下就感觉轻松了,甚至想要大笑,咧着嘴却没有力气笑出声来。
“往这边走——”
毋泪抱着水善的肩膀,突然一转身,蹿进一条小巷里。
水善大惊,这不是等着被堵吗?
两人还没钻进巷子就看见窄巷对面已经有人朝他们跑了过来,这下巷子前后都被堵住了。
水善眼见着一条扁担就要朝自己脑门拍下来,毋泪揽着她的腰,突然发力,悬空而上,一下跃上了房顶,稳稳站到高处。
水善惊险的拍了拍胸脯,“跑着这么久你还有力气施展轻功,真是厉害!”
她有轻功,本来不用怕这些不会武功的村民,但是实在敌不过人数的巨大差距,根本没有一点施展轻功的机会,完全无法逃离包围圈,只能用两条腿不停的跑,不停的跑。
还是毋泪聪明,跃到房顶上。
等村民爬上房顶,他们也休息了好一会,可以重新换个房顶,怎么着都能避开这场追逐战了。
然而司天却没有他们这么幸运,司天根本不会武功,轻功就更加不会了,除了两条腿,根本没有其他办法。
司天狼狈的在村子里胡乱抱头鼠窜,护着脸一个劲的往前冲,也不知道哪儿是哪儿,见着人就拼命的躲。
水善站得高看得远,远远眺望着寻找司天的身影,只要哪儿的人最多,他准就在那儿。
可找着人多的地方却分辨不出哪一个是司天,他完全被人海淹没了,根本看不见人。
“有没有哪儿受伤?”
毋泪替她整理着身上的菜叶子,他们还算看得出衣服原本的样子,方才那一瞟,司天却已经彻底分不清衣服上的颜色,完全被臭鸡蛋给涂染了。
“没事,我好着……嘶……”
水善话没说完就倒吸一口凉气,手不小心碰到腰上一处痛处,手指都跟着抖了一下,额上即刻浸出汗珠来。
“哪儿伤到了?”
毋泪看着她小心扶腰的动作,伸着手不敢碰,怕又不小心碰到她的伤处。
“不能再这么被动下去,否则非被抓住杀了祭天不可。”
“不会这么严重吧!”水善皱起小脸害怕的嘟囔一声,“这些村民也都不是坏人,最多把我们打一顿泄愤,不会杀人吧!”
“你看看司天,那是光泄愤而已吗?”
毋泪深敛了眼眸望向司天的方向,水善也跟着望过去。
司天已经被村民们抓住了,几个男人将他高高举过头顶,所有人举着武器高声欢呼着,像是胜战后的将士们,炫耀着战利品。
司天仰躺着拼命喊着水善,沙哑的声音带着恐惧和惊慌。
她还从没见过司天这么无助的样子,浑身狼狈不堪,喊声凄惨的都快哭了。
“想教训也应该差不多了,我们和村长谈谈吧,冤有头债有主,司天又不是伤害他们的凶手,不能牵涉无辜。”
水善看那些村民的兴奋气势,心也开始慌起来,大喊着村长,却发现村长在抬着司天的队伍前面。
毋泪小心避开水善的伤处,抱着她的腰飞跃在一间间房顶上,朝着司天一行人的方向过去,最后抢在队伍前头,稳稳落在祭祀台。
水善两人一出现,村长即刻命令男人们将他们抓住,人还没有冲上前,毋泪突然袖刀一出,几下漂亮的挥舞动作,将腰粗的祭祀台柱利落砍断,砰声倒在祭祀台下,挡住来路。
“你,你们……”村长气愤的语结。
毋泪还未停下动作,袖口中火折子一打开,往那拦路的台柱上一扔,瞬间整根柱子噗的燃起大火。
火苗窜起一米多高,吓得想要冲上来之人纷纷后退。
村长这回真的怒了,手中棍棒往地上一扔,中气十足的大喝道,“你们居然敢烧毁祭祀台,你们还想在我们村子掀起暴行吗!我告诉你们,这一次我们绝不会再让你们得逞。”
村长说完指挥着身后阵仗庞大的村民们,“村民们,山匪又想来烧毁我们的家园,杀害我们的亲人,为死去的兄弟姐妹们报仇,杀了她们!”
“杀了她们!杀了她们!杀了她们!”
一声声气势喧天的大喊声听得水善皱起了眉头。
将自己的悲惨偿还在无辜人身上,既可怜又可悲,更残忍,他们自己岂不就成了和最憎恨的山匪一样残暴的人!
“你们简直不可理喻!山匪没有资格伤害任何人的性命,你们也一样!”
水善观察着村子周围的情况,整个祭祀台都被围了起来,前面是宽阔的大道,背后有一座光秃秃的小山丘,周围都是村民的田地。
正是播种的时机,一眼望去全是黑黄的泥土。
------题外话------
【小剧场】
水善:我怎么会遇上司天这么个麻烦精啊,苍天啊,大地啊,快点让他消失吧——
司天:嘿嘿嘿,媳妇,就是老天让我们相遇,有意撮合,怎么会让我消失呢。
水善:一定是老天打盹出错了,你有多远给我滚多远,别再跟着我,更别连累我。
司天:媳妇,这怎么能算连累呢,夫妻之间就该同甘共苦,风雨同乘嘛。
水善:狗屁,谁要和你同甘共苦,你这个扫把星。
司天:媳妇,你别反抗了,认清现实吧。
水善大吼:不许叫我媳妇,小心我拔了你的舌头。、
司天:夫人——
水善:不许叫!
司天:娘子——
水善:你找打——
拳头像雨点般砸下来,司天可怜兮兮,一脸青肿。
第118章 又跑了(二更)
“该怎么办啊?”
水善询问毋泪意见,毋泪没有多言,突然一个跃身,纵身跳出火柱之外,三两下将前方的几个人打倒在地。
村长吓得踉跄着后退好几步,村民们也跟着躁动起来。
毋泪从存明们手中将司天救了下来,两人回到水善身边。
毋泪抢人的动作迅速利落,更加激起了村民们的暴动和愤怒。
所有人再次高扬起武器,呼喊声比之前更加剧烈高昂,不畏惧高窜着火苗的火柱威胁,携手就要冲上祭祀台来。
水善赫然屏凝了呼吸,手掌不自觉张开,然后握紧,倏忽睁开浩瀚的眼眸,纯澈的流光从瞳孔中蔓延而出,浑身缭绕起令让心静的爽利气息。
那气息不知来自何处,洗涤着村民们暴躁的心绪,纷纷停止住疯狂的动作。
狠厉的表情亦缓缓收敛,武器从手中脱落,重新恢复那热情可爱的淳朴面容。
“不要把伤痛加害在无辜人身上,也不要将自己禁锢在曾经的悲痛里。活下来的人快快乐乐好好生活,才是对已经离去之人最大的安慰。不要让他们担心,也不要让自己犯下过错。”
村民们的屠刀砍下去,他们的手上便也沾上了洗不掉的罪孽,和那些杀害他们的山匪一样。
水善不知道自己刚才又怎么了,她只是看着那群暴躁的村民感到可怜。
他们也是受到伤害的受害者而已。
她只是不知道怎么才能摆脱现在的困境,不受控制的想要阻止这些人的冲动行为,不自觉就……操控了他们。
水善反应过来时,面前的村民们已经全部放下了武器,怒气从一张张平静的面孔上消失。
又一次,她又一次控制了别人,自从三十年前的攻城大战后,她努力收敛自己,今日终究还是再一次操控了大家。
水善慌乱的双手开始颤抖,手掌紧了又紧,看向旁边的毋泪和司天,两人神情呆呆的注视着前方,眼睛缓慢的眨动着,漂亮的眼眸平静无波,全无波澜起伏。
“我,我们走!”
水善一左一右拉着两人往村子外奔跑,两人被动的跟随着她的脚步,视线呆呆的望着前面。
然而水善没有发现,身后的毋泪偷偷转动了一下眼珠,侧眼注视向她,露出一抹浅浅的微笑。
水善架着马车离开了这个小村庄,她不知道追风等待的地点在哪儿,往着昭庆城的方向奋力疾驶。
心头的慌乱在村庄渐行渐远后,缓缓平静下来。
毋泪是率先回过神来的人,掀开车帘,只见外面田园广阔,秀丽景色不断后退。
水善坐在车辕边架着马,马儿撒丫子的奋力奔跑着,强健的体魄威武有力,背上的肌肉因剧烈运动上下活动着,鬃毛飘飞,英姿煞爽,是匹不错的好马。
虽然比不上追风。
“我们离开村庄了?我们怎么出来的?我怎么不记得了?”
水善显然早就想好了应对说法,流利的回答道,“你和司天被他们偷袭打晕过去了,我花了银子才让他们放了我们。他们本就没打算杀人,只是想教训山匪泄泄愤,司天已经被整那么惨了,拿了银子也就不为难我们了。”
毋泪明了的‘喔’了一声,“原来是这样!”
马车里传来司天嘤咛的声音,司天揉着脖子撑着身体坐起来,浑身上下又是臭鸡蛋味、又是汗味、又是烂菜叶子味,又臭又脏,难闻的让人直捏鼻子。
“你离远些,别弄脏我的衣服。”
毋泪嫌弃的推开司天,掀开车帘就想坐出来和水善一起赶马。
司天被追打了一顿受尽了委屈,现在还被人嫌弃,赌气的故意将身子往毋泪身上蹭,满身的臭鸡蛋敷的毋泪到处都是。
三人之中水善是最整洁的,毋泪一直护着她,菜叶子都砸在了毋泪身上,她的衣服倒干净许多。
“善有善报恶有恶报,看吧,当山匪终于遭报应了吧!”
司天望着车窗外安全的自由天地,委屈的‘哇’一声大哭起来,伸开手臂就要给水善一个大大的后背抱,被毋泪手一伸准确拦住了。
“别把水善衣服弄脏了!”
司天夸张的鼻涕眼泪跟着往下流,委屈的指责毋泪,“你太无情了,现在还管衣服脏不脏,我受了这么大的委屈你也不安慰一下。”
毋泪指指自己和水善狼狈的模样,“我们现在这幅样子都是拜你所赐。”
司天义正辞严的辩解,“是你们先抛弃我的。”
“他们恨的是山匪,我们又不是山匪。”
“可我也不是害他们的人,我也是无辜的!”
水善听着两个大男人吵架,有趣的弯起嘴角轻笑出声,所有情绪都随风飘散走了,迎着风畅快的奔驰着,感受着清新的空气和放肆的自由。
“毋泪都被你气的会吵架了。”
“我们这不算吵架,是据理力争的争辩。”
毋泪替自己小孩子气的斗嘴找借口,整理下被蹭的又脏又臭的衣袍,一翻身坐到了水善旁边一起驾马,离马车里的司天远远的。
“你不是说你对附近的镇子、村子了如指掌吗,怎么都不知道人家被山匪残害过?可见说的话都是吹牛。”
水善深深的表示质疑。
司天脸上有些心虚,却还是梗着脖子辩解,“他,他们被山匪残害都是很多年前的事了,我才来云舟寨五年……谁能想到会发生这种事,我也不想的。”
“这下我算是明白水善为什么一定要摆脱你这个癞皮狗了,你就是个大麻烦。”
毋泪深有感触的叹了口气。
司天盘着腿掀着车帘,坐在车门边,听见毋泪‘癞皮狗’的称呼,不满的捶了他一拳。
“这个称呼只能我媳妇叫,你不许叫。”
司天一叫‘媳妇’,头上立马就挨了一下。
水善挥着拳头严肃的警告,司天立马老老实实的垂垂头。
“癞皮狗是在骂你呢,你以为我是夸你啊?”
司天没皮没脸的闪动着灵动的眼睛,嘻嘻笑着,“俗话说打是亲骂是爱,你随时对我又打又骂的,不就是又亲又爱吗?承认吧水善,你是爱——我的!”
司天把那‘爱’字肉麻的拖了老长,水善起了一身的鸡皮疙瘩,毋泪直接一掌捂住他的嘴,嫌弃的皱起眉头,“太恶心了!”
“甜言蜜语都是肉麻恶心的,但对喜欢的人说就一点不觉得。”
司天将那张花猫似的丑脸直往水善面前凑,水善左躲右躲,干脆一拳打在他的鼻子上,这下终于老实了。
今儿水善算是更加确定,她一定要摆脱司天这个麻烦精。
她可是有目标有正事要干的,司天这个不正经的,完全就是个大麻烦,还是个爱占她便宜的大流氓。
幸好去找追风的方向和他们所走的方向一致,马车驶了没多久,路过两个小镇子后,在一处孤零零的避雨亭停下。
水善远远便看见亭子后面的草地上一团鲜艳的枣红色,马车还没停稳就迫不及待跳下了车,惊得毋泪着急的喊了一声,无奈的轻笑笑。
“追风,追风——”
水善大步跑向正在吃草的追风,追风听见熟悉的声音,欢快的转过头来,高高的扬着马脖子,兴奋的欢叫着。
长长的脸颊亲昵的不停往水善身上蹭,温顺的享受着她的怜爱和抚摸。
“着急坏了吧,对不起,让你受苦了。”
水善抱着追风亲了又亲,司天坐在车辕上大声的啧啧啧,“跟马都那么亲近,也没见你对我这么热情过。”
“你怎么比得上我们家追风。”
水善欢快的一翻身坐上追风的马背,追风兴奋的扬起前蹄嘶鸣一声,健硕的前肢粗壮有力,腹部肌肉线条完美,十足的强健美男子。
“走,追风,朝昭庆城出发!”
水善欢呼一声,双腿一夹,追风瞬间如离弦之箭奔袭而出,矫健的马身威武高大,浓密鬃毛随风舞动,飘逸流畅,摆动出迷人弧度。
“哇——”
司天望着转眼便已百米之外的骏马,惊叹出声,双眼晶晶发亮,“真是匹好马。”
“何止好字,这是汗血宝马。”
毋泪不慌不忙的挥起马鞭驱赶马车,他们的速度自然无法和追风比,却也尽力的追赶着。
“汗血宝马?”司天彻底惊呆了,“哈丹族的特种马?”
毋泪无言默认。
司天不是没见识的人,汗血宝马的珍贵他了然于心,拥有这样一匹马,自然可想而知水善身份绝非一般。
毋泪此举免不得有让司天知难而退的意思,水善和他的身份天差地别,不是他可以觊觎和奢望的。
司天装傻充愣的傻笑着,眺望着远方根本望不见的水善和追风的身影,脸上的无赖笑容慢慢收敛下来。
“看来公子对水善了解颇深,云舟山的那出戏,莫不是为了接近她?”
云舟山山崩,他被掩埋的太过恰巧,又刚好抓住水善的脚踝,加上后来熟人相认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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