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驻颜太后之不老女神-第4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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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看来公子对水善了解颇深,云舟山的那出戏,莫不是为了接近她?”
  云舟山山崩,他被掩埋的太过恰巧,又刚好抓住水善的脚踝,加上后来熟人相认的情景,不得不让人怀疑根本是早有预谋,或别有用心。
  “你觉得是我故意刨坑埋了自己?”毋泪不屑的轻笑。
  司天没有否认,他确实有这种猜想。
  毋泪甩起马鞭重重摔打在马身上,马儿吃痛加快了速度,车身剧烈抖动起来。
  “我从来无需刻意接近,她至始至终都是我的。”
  司天开始对毋泪升起好奇。
  这个毋泪对水善似乎有着分外强势的占有感,将水善霸占为自己的所有物,像是两人本就熟悉至极。
  可听水善所言,他们之前也不过几次不曾谋面的缘分,根本没有深层次的交往和了解。
  这只是他的自以为是?
  司天无法下这种结论,还有一个好奇便是水善的身份,她究竟是谁?
  看毋泪强势的态度,以及对水善的势在必得,他这个‘夫君’地位岌岌可危了。
  水善又跑路了,这次连毋泪都被一起抛下。
  马车的速度怎么可能追的上日行千里的汗血宝马。
  毋泪和司天被越落越远,早就看不见了水善的身影,马不停蹄的一直朝着昭庆城的方向奔袭,直到天黑也没见到水善在哪儿等着。
  “我们这是被扔下了,因为你。”
  司天听着毋泪责怪的口吻,幸灾乐祸的大笑。
  “这次也不见水善带上你,看来她也没多喜欢你嘛,上次不过可怜你昏迷没人管罢了,现在你醒了,也就成了和我一样的麻烦。”
  天黑了,司天也没有停下赶路的打算。
  他们在路过的村子里买了些吃的带上,乘着月色继续往前赶路。
  他们已经被汗血宝马落下很远,再不连夜追,距离越来越大,怕是真的就追不上水善了。
  司天和毋泪追上水善的目标倒是一致,两人交替着驾马,另一人便到马车内休息,直接赶了一整夜的路,天亮时分刚好到了沿途最大的一处镇子。
  天边太阳渐露光芒,嘹亮的鸡鸣声响彻镇子上空,整个镇子慢慢从夜晚中苏醒过来。
  毋泪和司天兵分两路的寻找水善,一家家客栈、农园挨着找,可根本没有看见水善和追风的身影,询问客栈小二,也没见过一女一马的客人。
  “水善改道了。”
  “你怎么知道?”司天大口嚼着馅饼问道,“也可能她根本没在这个镇子露宿,沿途那么多村子镇子,我们也许还没追上。”
  毋泪没有多和司天争辩,吃饱肚子便去镇上买了匹强壮的马,独自骑马而去。
  司天追着他大喊,“你去哪儿啊,我们可是一路的,等等我。”
  司天舍了马车跨上马背,紧跟着离开了镇子。
  骑马自然比驾车更迅速些,两人朝着昨夜赶路的方向往回走,在一条窄小的岔路口时调转了方向。
  司天猛甩鞭子加速靠近毋泪,迎着风大声喊着,“水善不去昭庆城了吗?这是通往抚州的路,两个地方根本不在一个方向。”
  “善儿是在故意躲着我们,她知道我们会去昭庆城找她,肯定不会再去那了。这里是唯一不通往昭庆城的路,她改方向了。”
  司天听得深觉有道理,水善之前骑着追风先走的时候,还故意强调了一遍去昭庆城,这可能就是她的计谋。
  故意把他们引去昭庆城,自己改变方向,就能彻底甩了他们。
  “这丫头够狡猾的,还想把夫君甩掉,门都没有!”
  毋泪回头冷冷看了司天一眼,司天放肆的大笑,假装没看见毋泪要吃人的眼神。
  他就要叫‘媳妇’,就要叫‘夫君’,气死情敌气死情敌。
  抚州的地界不算大,城镇也不多,最繁华经济最流通的就是宝裕城,正好在毋泪二人追来的这条路上。
  两人快马加鞭足足赶了五天才到达宝裕城,风餐露宿、风尘仆仆,一进城就找了客栈洗澡吃饭,接着亟不可待的满城寻找水善。
  水善哼着小曲在马厩里给追风洗澡,舀起瓢水泼在追风身上,拿着刷子顺着毛由上往下认真刷着。
  暖暖的阳光照在身上暖烘烘的,马背刷洗干净,抬起一桶水,从背上全部浇下去。
  清凉的水流舒服的冲刷着马身,追风欢喜的哼哧着抖起身体,把水抖的到处都是,湿了水善一身。
  “舒服了吧,真漂亮,洗了澡更英俊了。”
  水善心情大好的抹着脸上的水,边给追风擦干边和它聊着天。
  追风舒服的小声哼哧着,突然高高的扬起了前蹄,仰着脸发出激动的喊声。
  水善奇怪的顺着追风眼睛的方向转过头,面前猛然出现毋泪俊朗的脸,幽深的眼眸黑如浓墨,血痣妖冶的跳动着,带着点点伤心和委屈。
  “你连我也要躲着吗?”
  水善受惊的连着退了好几步,呵呵傻笑着不知道该怎么解释,下意识朝毋泪身后找去,居然没有看到司天的身影,一时有点惊喜,又有点好奇。
  “司天也在城里,正在找你。”
  ------题外话------
  【小剧场】
  司天:人呢?
  毋泪云淡风轻:又跑了吧。
  司天仰天长啸:怎么又跑了,她不嫌累啊——
  毋泪看他两眼:可能和被你一直赖上比起来,逃跑不算累。
  司天哼了一声:别幸灾乐祸,你还不是被甩了。
  毋泪:我自有办法找到她,不如……先帮她甩了你。
  司天脸色一变,立马嘿嘿讨好:别呀兄弟,你我同是天涯被甩人,搭个伙呗,带上我。
  毋泪:带上你,水善不会要我的。
  司天啧啧咂嘴:没有我,你们孤男寡女,她更不要你。
  毋泪想想,似乎有那么点道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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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19章 威胁(一更)
  毋泪主动解释起司天,水善一听,当即一个冲刺跑回自己的房间,不一会抱着包裹出来。
  一手牵追风一手牵毋泪,赶紧出了客栈往城外走。
  “我好容易甩掉他,不能再被他缠上!话说你们是怎么找到我的?”
  按道理他们应该被她引去昭庆城,到了那里发现被骗,然后重新找来,怎么也不会这么快呀!
  难道他们半路就发现她改了道?
  毋泪还真不好解释是他把司天带着追来的,也无需他纠结该怎么解释,司天已经大喇喇的出现在了两人面前,稳稳挡住去路,笑得那叫一个春光灿烂。
  “哈哈哈……毋泪说的还真没错,你果然到抚州来了。你们这是……又要甩下我?”
  司天看着水善抓着毋泪和追风的手,背上背着包裹,一看就是急匆匆跑路的模样。
  毋泪无奈耸耸肩,还是被他发现了。
  水善直接嘟囔着嘴皮子嘀咕小话,不用听也知道是在抱怨,又被司天缠上了。
  三人行再次重聚,水善是拒绝的,毋泪是淡定的,司天是欣喜若狂的。
  “我就说我们是上天注定的夫妻,绝对分不开,你就放弃吧,你是甩不掉我的。”
  水善再次失败也没气馁,更加频繁的寻找着机会施行逃跑计划。
  ……
  司天甩着手上的水从茅房回来,饭桌上的两人只剩下毋泪一个,酒楼里面找了一圈也没见到水善的影子。
  “人呢?”司天一下揪住毋泪的衣领,毋泪慢条斯理扯开他的手,“没看见,可能又跑了。”
  水善没日没夜的跑了两天,追风都累的身体发软,窝在草丛里睡了个大觉。
  结果一醒来,面前又是那张躲闪不及的无赖脸。
  ……
  热闹的大街上小贩大声叫卖着糖葫芦,水善眼馋的舔了舔唇,司天立马讨好的买了两串。
  一手拿着一串红滚滚的糖葫芦,转过身,方才的位置哪儿还有伊人身影。
  “人呢人呢,又去哪儿了?”
  “跑了吧!”毋泪云淡风轻的抢了一串他的糖葫芦,咬下一口,津津有味的吃起来。
  ……
  “一定把人给我拦住,危急时刻可以使用武力镇压,只要别把他打死就行。”
  水善掏出一张百两银票抖了抖,打手头头乐呵呵的恭恭敬敬接过银票,再三保证。
  “姑娘放心,绝对把事办妥。”
  司天拽着水善就往马车里塞,水善突然凌空一脚,将他踢出两米外,翻身一跃跳下马车,一把拉住奔袭而来的追风,身子轻灵跃身而上,快马而去。
  司天紧跟着从地上爬起,刚想追便被突然冒出的十几个魁梧大汉拦住去路,无论如何挣扎都不放他半步。
  毋泪悠闲的背着手从他身旁路过,可怜的瞟他一眼,任由司天大声呼救,飘飘然绝尘而去。
  司天直直被困了三天三夜,水善驾马高歌,欢畅自由,身后依稀传来喜悦的欢呼声,很是耳熟。
  “水善,等等我,我来了!”
  水善脸色骤变,他怎么又追来了!
  ……
  连着一次又一次的逃跑失败,水善情绪低迷的没心情说话,她真真怀疑自己是不是被司天施了法术,为什么总是能准确的找到她?
  无论她怎么改变方向,雁过无痕,这个癞皮狗都能不出预料的追上她,甩也甩不掉。
  司天有法术,毋泪有智谋,只要跟着司天,总能重新找到水善。
  水善现在头疼问题一大堆,已经没有精神和司天玩猫捉老鼠的游戏了。
  她完完全全就是那只处在被动地位的老鼠,司天则是占据主动地位玩弄她的猫,有趣的看着她拼命逃跑躲藏,然后在她以为成功之时,一举把她重新抓回猫爪下。
  本以为去哈丹族会是一件简单的事,结果现在为了甩掉司天,耗费许多时间,还离哈丹族方向越来越远。
  而且就算到了辽东,也不知道该怎么进入哈丹族的地界,她一点门道都没有。
  “有什么困难可以告诉我,我也许能帮你。”
  毋泪体贴的递给水善一碟点心,心情不好的时候,水善就爱吃甜甜的点心。
  水善深觉毋泪又细心又体贴,咬了两口点心,勉强扯起一个轻松的笑容。
  “我没什么困难。”水善不说。
  毋泪倾过半边身子,细长的手指在她眼前勾了一圈,修剪整洁的指甲似乎轻轻刮过她的肌肤,浑身一阵酥痒。
  指间带着一股迷人的淡香,似花香却又不是,比花香更悠长,比熏香更清新,沁人心脾。
  香味散入身体,只觉神清气爽,四肢百骸都放松下来。
  “脸上都写着呢——我在发愁。愁什么呢,可以告诉我吗?”
  毋泪的声音真的非常好听,水善每次听他说话,感觉浑身都酥麻了,一次比一次更加肯定,自己喜欢上了他的声音。
  喜欢听他说话,用那低沉中带着沙哑的磁性嗓音。
  水善本来不想将自己的目的告诉别人,但显然就算她不明说,毋泪也已经猜到了——她要去哈丹族。
  水善依旧犹豫不决,但转念一想自己的困境,只觉眼前一片迷茫,需要有人商议。
  她在江湖中人生地不熟,也没有认识可以帮忙、商量的人。
  面前的毋泪是柳馆主人,他知道的肯定比自己多,而且也更有实力和方法,或许他真的能帮自己。
  毋泪鼓励的等待着她开口,说出自己的想法,就是这样一步步的亲近、一步步的信任、一步步的向他靠近,甚至依赖。
  “我……我想去哈丹族,你有没有什么办法?”
  “你要去哈丹族?你去哈丹族干什么?”
  司天激动的大吼一声,耳膜都快震破了。
  “哈丹族的人凶残的很,那儿可不像天闵王朝这么安定,随时都有人暴尸街头,绝对不是个好玩的地方,游山玩水还是别去那儿了。我在辽东和哈丹族的人不过相处了一个月多月,实在待不下去了。些人根本就算不得是人,完全像是野生的猛兽,又血腥又残酷,现在想想我都……恶心的要命。”
  司天叽里呱啦舌头不打结的说了一长篇,水善想插嘴都插不进去,只能干坐着,看他激动的眉飞色舞,表情夸张。
  “我说你之前去昭庆城干什么呢,原来你是想去哈丹族,为了躲我们到处绕来绕去,你有那么讨厌我吗?我们好歹是成了亲的夫妻,我这么英俊潇洒、一表人才,你为什么总是想躲我呢,我这么好的夫君遍地难寻,你怎么就不稀罕呢……”
  水善实在不想听司天反反复复的啰嗦,突然打断他的话,捂着耳朵用力把他往房间外推。
  “是,我讨厌你讨厌你讨厌你,再说一遍我们没有成亲,我们更不是夫妻,我不想再听到这些话,出去!”
  水善将司天推出房间,将门用力一关,插上门栓。
  “我不说了还不行吗,我不说了,你放我进去。毋泪那家伙还在里面呢,你们孤男寡女的让我怎么放心,水善,水善——”
  司天在外面拍着门叫了好一会,水善捂着耳朵,痛苦的盘坐着闭起眼睛。
  这么能唠叨能自恋的人,谁愿意拿来当夫君,真是比女人还啰嗦,简直是世间少有。
  “他为什么非要缠着你不放?”
  外面的叫喊声还在继续,水善被搅得耳朵疼。
  毋泪起身走到门边,将手放在门板上,施以内力,突然门外之人惨叫一声,重重被击在地,摔出去两米远一屁股坐到地上。
  水善听见惨叫声好奇的凑过来,透过房门听见司天坐在地上哎哟哎哟的喊着疼,扶着栏杆站起来想要说什么,像是忌惮再被打,最后还是老老实实闭上嘴,踉踉跄跄的离开了。
  离开前还不停的委屈嘟囔,“就知道欺负我不会武功。”
  水善捂着嘴轻声偷笑,这下耳朵终于清静了,看来对付司天还是得用暴力这一招。
  “他为什么一定要跟着你?”毋泪问道。
  两人重新坐下,水善给自己倒了杯茶大喝一口,哼笑了一声,摇摇头,“我看他就是拿我好玩,一个人游山玩水没意思,跟着我给他增添乐子。”
  “只是这样?”
  “不然还能是什么。”
  “或许他是真看上你,要你给他当媳妇。”
  水善眼睛微微一瞪,低喝一声,“他敢!我是不会嫁人的,他要敢对我有逾越的行为,我就打得他见到女人就害怕,再也没法娶媳妇。”
  毋泪被水善挥拳头的可爱样子逗乐了,“我猜你下不去手。”
  “下得去手,他只要敢欲行不轨,我就让他有心无力。”
  被司天那么一搅和,水善都忘了刚才她和毋泪说的事,搅了搅手指,犹豫抿唇道,“你能帮我去哈丹族吗?”
  毋泪没有直接回答,反问她,“我可以问你为什么要去哈丹族吗?司天刚才说的都没错,哈丹族是个很危险的地方,那里的人和我们国家的百姓完全不同,而且非常的排外,外族人到那儿肯定会受到排挤和威胁,甚至会有性命之忧。这不是恐吓,而是实情。”
  水善以前对哈丹族了解太少了,以至于突然听到毋泪和司天这么郑重其事的提醒,心里有点慌神。
  但她重获自由最大的目的不就是查清自己的身份吗?
  哈丹族是唯一的线索,她只能从这条线索查起。
  “我有一件非常重要的事必须去做,就算再危险我也要去哈丹族。”
  水善态度坚决的表明自己的立场,毋泪沉吟着不知想些什么,手指轻轻叩击在案面上,沉默许久,给予肯定的回答。
  “我帮你。”
  司天委屈的坐在楼梯口,巴巴的望着水善的房间。
  上下楼梯的客人踩着他的衣摆从他面前来来往往,伙计为难的劝了好几次他挡着路了,可他偏偏一动不动,眼神冒着凶光的直勾勾盯着房门,似乎要把厚厚的门板盯穿。
  水善从里面刚把房门打开,司天猛地一下窜出来,先气呼呼的瞪了毋泪几眼,又委屈的看向前面的水善。
  “你真的要一而再再而三的抛弃我吗?”
  水善被她缠的心累,同样委屈的垮了垮肩膀。
  “我们之间本来就不存在抛弃不抛弃的问题好不好!还要我重申多少遍,我们只是山匪和绑票的关系,现在你改过自新了,我也自由了,大家就此别过,从此互不相干!”
  水善表达的再清楚不过,成亲不过是他一厢情愿的逼迫行为而已,况且水善大胆逃婚根本没来得及行礼,两人完全算不得夫妻,还是莫要纠缠的好。
  但司天如果那么好说服,得到准确拒绝就潇洒的转身,天涯再见,水善也不会被折腾这么久。
  “你是铁了心要甩了我?”
  水善用力点点头,“我有自己的事要做,你也去寻找你的新生活吧!”
  看水善坚定决心誓死不回头的样子,司天无奈的沉吟许久,眉头深深的皱起,最后长长叹口气,阴阳怪气的邪邪一笑。
  “那我只能使用杀手锏了。”
  水善一脸‘果然如此’的表情,静静看着他有什么杀手锏。
  等了半天,就见司天动作缓慢的从怀里掏出一张叠成小块的纸,慢慢铺张开来。
  纸上面赫然写着‘寻人告示’四个大字,配着水善男女装的画像。
  “你要敢抛弃我,我就到官府传信,把你抓回去。”
  这个告示还是他偶然路过官府门前的告示板时发现的,越看越觉得像水善,直接撕下来揣在了身上,今儿果然派上了用场。
  毋泪接过告示捏在手里,他自然知道这是水善,这个寻人启事是他命令发出的,没想到现在被司天利用来耍赖皮。
  水善有些仓皇不知怎么解释,官府悬赏找人,任谁看了都免不得多揣测一二。
  “我就是调皮离家出走,想要见识见识外面的大千世界,不想家里的人竟然登告示找我……”
  毋泪将告示重新细细折起来,“全国之内广发告示寻找,水善原是出自大户人家的千金啊。”
  “你来头还真够大的,离家出走都能劳动官府大张旗鼓的寻找。”
  司天嬉皮笑脸的调笑,水善敛着眸子黯然沉默,“不过假公济私罢了。”
  “怎么样,怕了吧?”司天得意的跳着眉毛舞。
  水善嗤笑的抖了下肩膀,虽然寻人告示透露了她的身份,但却没什么实际作用,还以为什么杀手锏,就这个?
  “我要都跑了你到官府传信还有什么用,照样抓不到我。”
  司天奸诈道,“我不仅报信,我还要说你抛弃糟糠之夫,我就到你家里等着你,不信你一辈子不回家。”
  “你无耻!”
  水善恨恨的咬着牙,恨不得把这个无赖咬碎了吞下肚子。
  她倒不怕司天乱说,只怕到时候瑞儿会要了他的命。
  玷污渊穆太后清白的罪名可不是开玩笑的,瑞儿绝对会杀了他,甚至诛他九族。
  她再想摆脱这个人,也不愿看他因为自己而死。
  水善最终还是败了,败给了一个没皮没脸的无赖。
  “反正你不许丢下我,我身边一个人都没有了,我只剩下你了。”
  司天又瘪起嘴,装着一副可怜样子软磨硬泡,宝石一样闪闪发光的眼睛硬生生挤出两滴泪花来,稚嫩的少年郎模样,加上楚楚可怜的表情,水善终于缴械投降。
  司天在水善眼里就像个寂寞求关爱的孩子,想尽法的死缠烂打缠着她,又幼稚又好笑,不过也挺可爱的。
  让人又讨厌又喜欢,完全一点办法都没有。
  “那你必须和我约法三章。”
  水善一松口,司天瞬间高兴的跳将起来,两条腿蹦的老高,伸手就想给水善一个热情的拥抱,被水善一个阻止手势拦住,乖乖的退了回去。
  毋泪站在一旁深了深眼眸,看看人来人往的走廊,唤着两人进房间慢慢说。
  “如果你违背我的要求,从此我们就是敌人,你也再休想跟着我。”
  司天伸着手指指天为誓,“我保证,什么都听你的,别说三个要求,三十个都没问题,只要让我跟着你,别甩了我就行。”
  水善满意的点点头,掰着手指脱口而出道,“一,从今以后不准喊我媳妇,也不准说是我夫君,我们更不是夫妻,我们只是朋友,仅此而已。明白?”
  “明白,我们只是朋友!”司天老实的重复一遍。
  “二,永远不许提起我们在云舟山的事,在任何人面前都不许提,和我也不行。”
  “为……明白,不提,绝对不提!”
  司天本想问为什么,水善一个警告的眼神瞪过去,立马老老实实不再多嘴。
  说第三条时水善想了一会,然后竖起第三根手指,“最后一条,少问少说,我不想说的事不许唠叨的反复追问,你话真的太多了,叽里呱啦搅得我耳朵疼。”
  水善说完突然想到什么,赶紧又加了一句,“还有,不许对我动手动脚,我讨厌和人接触,一根头发丝都不许碰我。”
  司天嘻嘻傻笑着再次保证,“绝对不碰。那你也要保证,我不违背要求的话,你就不许甩了我,你可是我唯一的朋友,朋友要讲义气。”
  司天那声‘朋友’很好的取悦了水善,终于不用听他叫‘媳妇’,越听‘朋友’这个词越顺耳。
  水善满意的笑着保证,“只要你说到做到,你就是我的朋友,毋泪也是。”
  司天笑嘻嘻的脸听见水善最后一句,瞬间变脸‘切’了一声。
  “我答应了三个条件才成你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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