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驻颜太后之不老女神-第4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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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司天笑嘻嘻的脸听见水善最后一句,瞬间变脸‘切’了一声。
  “我答应了三个条件才成你朋友,毋泪什么都没保证就是你朋友,真是偏心眼。”
  “毋泪才不像你那么幼稚,要用保证来约束言行,毋泪不会做我不喜欢的事情的。”
  水善兀自说完自己都愣了一下,她对毋泪,好像格外的……信任。
  这种信任从何而来她自己都不知道,莫名其妙的就对这个才认识的人感到放心,毫无戒备。
  无心之言才最是体现内心真实想法。
  毋泪对水善脱口而出的信任感到开心,斜斜的支着额头,望着水善,眼眸漾起一波池水,飘飘荡荡撩人心弦。
  “我第一次行走江湖,也想亲眼见识一下书册上描绘的广阔天地,和那些口耳相传的奇闻妙事,孤孤单单的都没有同伴一起分享,也让我跟着你们可好?”
  “我们才不想和你一起。”
  司天一口就拒绝了毋泪,毋泪却看都没有看他一眼,视线温柔的一直望着水善。
  “当然!你还要帮我去哈丹族呢,我可离不开你。”
  司天见水善痛快的答应了,着急的一下凑到她面前,扯着她的袖子。
  水善警告的‘嗯?’了一声,司天反应过来松了手,声音又急又厉。
  “水善,不要相信他,这个人居心不轨,没安好心,千万别让他跟着我们。”
  “毋泪有什么居心?”
  “他看上你了,他对你图谋不轨。”
  这话由司天说出来实在有些难以令人信服,要说图谋不轨,他这个一口一个‘媳妇’的,才是真正的图谋不轨吧。
  水善无奈的轻声笑了笑,“那要不让毋泪跟着,你带我去哈丹族啊?你能有办法?”
  “我……我……我有!我能帮你。”
  司天自己说出来都心虚,水善听在耳里更是底气不足,不再和他纠缠这个话题。
  ------题外话------
  赖皮司天终于留下来了,下面剧情更好看,一齐逍遥江湖吧


第120章 罚(二更)
  水善准许毋泪一同前行,自然是因为需要他帮忙,此外也是因为她对毋泪充满好奇,她想要更多的了解他。
  为什么自己看不透他,他有什么不一样之处?
  反正司天已经是甩不掉了,与其两个人孤男寡女,还要时常被他调戏,不如加上毋泪,还能更好的互相照应。
  两个初出茅庐的新人一起游历江湖。
  “这是你的家吗?真漂亮!”
  水善赞美的望着眼前的小巧门庭,双眼闪闪发亮。
  下人迎上来将三人的马牵走照料。
  毋泪走到水善身边,面前的人却衣袂翩飞像只漂亮的蝴蝶般,欢快的迫不及待跑进院中。
  毋泪宠溺的轻笑笑,姿态俊朗挺拔的跟着进门,司天突然抢先一挤,率先追了上去。
  宅子十分宽敞,院落很大,装饰的分外雅致、安逸。
  错落有致的曲廊像一个迷宫一样,曲廊下流水清清,漂浮着朵朵莲花,娇艳盛开。
  “有毋泪真好,还有舒服的房子住。”
  水善开心的跑过曲廊进到厅里,都来不及好好欣赏厅里的陈设,寻了个舒服的位置坐下,趴在案上便累的直不起身子。
  他们已经连着赶了很多天的路,客栈住着一点都不舒服,还是这样精致的庭院让人赏心悦目,光看着疲惫都已少了好多。
  “好歹你也是千金小姐,兴奋的像个村姑一样。”
  司天也一样累的没精神,连和水善顶嘴都有气无力的。
  “这是我很早以前买的宅子,很少来住,赶了这么多天路,就在这多休息几天吧!”
  毋泪看水善实在累的不行,吩咐着管家道,“带水善小姐去香凝园休息,烧好热水伺候小姐洗澡,吃食也多准备些,别太油腻了,清淡些才好吃饱了睡觉。”
  毋泪交代的仔细,管家小心观察着主人耐心的神情。
  还没见过主人对哪位女子这么上心,看来这位小姐对主人很是不一般,随即提醒自己,一定要打起精神小心伺候。
  水善被管家请去休息,司天撇着嘴,看向完全将他无视的毋泪,委屈的抱怨,“喂,我也是客人,不带这么偏心的。我也累的要命,我睡哪儿啊?”
  毋泪活动一下酸疼的四肢,淡淡的开口,“随便你睡哪。”
  说完人已经离开了厅堂,朝自己的院子走去。
  司天被无视了,气鼓鼓的嘿了一声,直接拍案而起,“你说的随便我睡哪,那我睡水善屋里去。”
  司天问着路就去了香凝园,结果刚到院门口就下人堵住了。
  “主人交代,水小姐正在休息,任何人不得进入打扰。”
  “我也住里头。”司天想往里闯,被人态度坚决的挡了回来。
  “主人交代,任何人不得进入。”
  得!人家地盘人家说了算!
  司天仰天长叹,这个毋泪总有一天也要整他一回。
  水善从下午一直睡到晚上,躺在软绵绵的床榻上那叫一个舒服,睡前吃的饱饱的,半夜却被渴醒了,起床喝了两口水,突然见到透着月光的门外,陡然闪过一个黑影。
  水善一惊,迷迷糊糊的脑袋瞬间清醒,即刻打开房门,只见那黑色身影从院墙上跃了出去。
  水善来不及穿衣便追了出去,香凝园外寂静一片,单薄的月光洒在地面,照的周围视线模糊。
  水善集中注意力,目光凌厉的快速扫视着周围的情况,突然瞟到消失的黑影往东面一棵梨树后闪去。
  梨树后是一方矮墙,翻过矮墙是大片视野开阔的花圃。
  水善站在矮墙边,望着那没有物体遮掩,暴露在月光下的黑影。
  背影挺拔修长,黑色披风在风中狂卷着,许是发现有人追来,猛地转过头,淡淡月光折射在精致的银质面具上,额前一缕金发划出狭长的弧线,很快又消失在花圃中。
  水善惊楞的僵住脚,忘记去追,她看的清楚,那是……面具人。
  他又出现了,他是来找她的?他一直跟踪她?可他去的方向却与香凝园相反。
  迟疑了许久,水善猛然回过神来,加快速度追着面具人而去,可人已经跟丢了。
  “毋泪,毋泪——”
  水善穿着单薄的中衣就往毋泪院子跑,夜晚寒气深重,方才因为追踪面具人太过紧张都没察觉,此时毋泪的房间门一打开,顿时一股温温的暖气扑面而来,身体不由打了个哆嗦。
  “你怎么不休息到这来了?出什么事了?怎么只穿了这么点!”
  毋泪拉着水善进屋,坐到床上去,将尚有余温的被子牢牢包裹住她的身体,双手搓出热气捂住她冰冷的小脸,叫着下人将炭盆燃起来。
  “初春的天气最是刺骨,晚上更深露重的也不套衣服,生病了怎么办!”
  毋泪蹲在床边轻声责怪着,脸上满满的都是心疼。
  毋泪将双手反复搓热给她捂脸,直到水善整个人重新温暖起来,递上一杯热气腾腾的热水,让她捧在手里。
  “出什么事了,这么着急来找我?”
  水善喝了口水压压惊,暖暖的热水流进身体,瞬间整个人都暖和起来。
  “我刚才看见那个想杀我的人了,就从我房间门外经过,然后追到你的院子就不见了。你有没有见到什么黑影?”
  毋泪表情沉重的微蹙起眉,“我已经睡了,没看见有人,就是上次把你从崔意家救出去,然后要杀你的人?”
  水善点了点头,“他已经杀了我很多次,每次都是运气好才躲过一劫,没想到他又跟来了。”
  水善紧张的握紧了手里的水杯,她虽然已经确定面具人根本没有杀死她的能力,但总是被人追杀也很让人不安。
  况且杀手已经出现,不知道什么时候又会给她一刀,这种提心吊胆的感觉一点也不舒服。
  主要水善还有更担心的事,她怕被毋泪和司天发现自己能死而复生的秘密。
  万一面具人当着他们俩的面杀了她,结果又复生,岂不得把她当成怪物?
  “没事的,有我在,别害怕!”
  毋泪温柔的安慰着,叫着管家立刻派护卫搜查宅子,一寸一分都不能放过。
  同时还安排人彻夜巡查,提防有陌生人闯入,发现情况立刻来回禀。
  “放心吧,那人今晚肯定不会再出现了。时辰还早再多睡会,我去隔壁的房间,有什么事喊一声就好。”
  水善不好意思的将身上被子拢紧一些,她方才见到面具人,着急的不管不顾,这会才发现自己有多失礼,恨不得把整个脑袋都埋到被子里。
  毋泪假装没有看见她的难堪,叫了两个丫鬟进来伺候她休息,陪着她,自己退出了房间。
  水善睡着的房间外守起了护卫,宅子到处都安排了人彻夜巡视。
  毋泪去到旁边的客卧,关上门,房间内赫然出现一个黑衣人,从头到脚包裹的严实。
  黑衣人脸上一张银质面具,额前一缕长长的金发分外独特,微垂着头,朝着毋泪跪下挺拔的身姿。
  这正是搅得宅子鸡飞狗跳,水善受惊的面具人。
  红祥膝盖还未触及地面,跪身的动作突然被一股强大的力量打断,直逼面门而来。
  整个人像一片轻薄的树叶般被击飞,撞在身后坚硬的墙壁上,接着重摔落地。一口黑血按压不住的从喉咙喷出,满嘴都是血,顺着嘴角流淌过下巴,滴落在地。
  红祥全身被重伤,喉咙的血腥还在朝外不停喷涌,一股强大的力量在体内四处乱窜,搅动着五脏六腑,剧痛难忍,似有一双厉爪在狠狠刮划着。
  体内没有一处完好的地方,痛苦的想要大喊,却知道不能大喊,拼命咬着拳头不让自己发出一点声音。
  “本尊是怎么命令你的,让你永远不要出现在水善面前!”
  毋泪居高临下的俯视着脚边痛苦挣扎的红祥,英俊的脸庞依旧,却全无一点平日的温润柔情,浑身笼罩的迫人、绝望气息,似要将人拉入地狱。
  毋泪瞬间转化成了黑暗之王,墨汁般幽暗的双眸越渐浓稠、深邃,瞳孔骇人的慢慢放大,几乎占据了整双眼睛,如两个望不见底的深渊,能够吞噬一切。
  而在深渊深处的黑暗中,除了冷漠、无情、残酷,没有一丝光明的温度。
  猩红的血泪在眸中炸裂成盛开的花,鬼魅而血腥,带毒的花瓣散发着致命的吸引,即便尸骨无存,亦让人奋不顾身沦陷。
  “属下疏忽,再不敢错!”
  红祥痛不欲生的拼命隐忍着积压在喉咙的痛呼,牙齿已经咬出血,拳头上齿痕深刻,浓浓的血腥味弥漫在空气中,令人恶心。
  “在这世上能够杀死她的,除了本尊只有你!本尊赐予你力量,不是让你违逆我的命令。没有下一次!让面具人从此在善儿面前消失!”
  “属下遵命!”红祥紧咬着牙关,痛苦应声。
  毋泪漠视着脚边翻滚挣扎的人,如同蔑视一只小小的蝼蚁,不带任何的感情和怜悯,终于在他快要支撑不住爆体而亡前,手心旋转,收回他体内乱窜的力量。
  浓郁的黑气从面具人口中吸出,转入毋泪的掌心,消失不见。
  “皇宫里怎么样?”
  院外护卫警惕的认真巡视着。
  客房内,毋泪如地狱之神降临,带来无穷的黑暗和恐惧,房间四处弥漫充斥着死亡的气息,那种让人绝望、痛苦、散发自毋泪周身的强大气息。
  红祥挣扎着终于从地上跪起身,头恭敬低垂着,抹了一把嘴角的血,脏的满袖血腥。
  “皇宫一切平静,尊主何时还朝?渊穆太后失踪,朝廷上下已是气氛紧张,人心惶惶,若是再被发现皇上离宫,怕是会引起轩然大波,朝纲动荡。”
  面具人字正腔圆的一字一句回答着。
  毋泪阴冷的眼眸中闪过一缕轻蔑和无动于衷,喉咙中滚出一声冷笑,“不是有人高高兴兴替本尊守着呢嘛,让他尽情过过皇上瘾,利用完前,总要先喂饱不是!”
  “野奴故意将脸烫伤一块,尚无人识破他的身份,只是有一事……”
  “何事?”
  红祥稍稍抬起头,看向毋泪,肃然冷声道,“水竹漪最近日日都往皇宫跑。”
  毋泪漫不经心的玩着掌心的夜明珠,柔亮的光彩晶莹剔透,圆润的透着薄薄的清亮。
  “太后消失,她反倒更勤快了。”
  “属下担心她会不会发现野奴的身份,她日日进宫皆是求见皇上。”
  毋泪沉吟许久,突然邪魅的轻勾唇角,“正好,我倒要看看这个野奴坐上那个位置,有没有生出些不该有的欲望。”
  “那个司天……可要解决掉?”
  毋泪眼眸一凝,顿了片刻,“不足挂齿的小人物,你不用管。”
  “那红袖……”红祥声音依旧沉稳平静,却透露出一丝紧张和犹豫来。
  毋泪冷冽的视线幽幽转向红祥,红祥浑身肌肉都紧张的绷紧,面上却沉静着不动声色。
  “红祥,你是要替你妹妹求情?”
  “属下不敢!红袖违背尊主之命犯下大错,罪有应得!”
  毋泪缓缓起身走到红祥身边,抬手将他从地上扶起,指骨分明的手掌赫然拍上他的肩膀,隐隐的压迫力量从掌心渗出,流遍红祥全身,身体的每一寸肌肤都紧绷起来。
  红祥隐忍着震慑灵魂的恐惧,缓缓抬起视线,对上主人深不可测的幽暗眼眸。
  “本尊说过,任何人不得伤水善分毫,她捅进水善心口的那一刀,就是对我的背叛。”
  “红袖绝不敢背叛尊主,请尊主责罚!”
  红袖已经经受了最残酷的惩罚,此时奄奄一息,只剩最后一口气。
  红袖触犯了尊主的禁忌,他不该求情,但也实在难以眼睁睁看着唯一的妹妹死去。
  红祥紧张的垂着眼睑,跪下求情,毋泪摩挲着拇指与食指的指腹,整洁的指甲轻轻抠着细腻的指纹,沉默良久,一偏头开了口。
  “没有我的准许,不准她离开奄冉阁半步。这次留她性命是看在你的面子上,这是唯一一次,她要再敢碰水善一根毫毛,我就让她死无葬身之地。你也一样!”
  红祥暗暗松了口气,“谢尊主责罚!”
  这算是留了红袖性命。
  外面依稀传来清晰的脚步声,有人朝他们的客房走来。
  毋泪摆摆手让面具人离开,最后命令道,“若无重要事,不得召唤莫要再来打扰我。”
  红祥点头应下,一转身,倏地消失在房间中,于此同时,敲门声亦急促响起。
  “毋泪,你给我出来,你太狡猾了,把水善骗到你的房间里睡,你给我出来!”
  司天用力砸着门大喊大叫,房间里灯光暗淡,许久才映出一个慢悠悠的人影,等了许久房间门才从里面打开,毋泪穿着里衣,一脸的不耐烦。
  “你说你有什么企图,是你故意把水善骗到你房间里来的吧,你防我防的像采花大盗一样,不让我住香凝园,自己又把水善拐了来,你真是居心叵测……”
  “嘘——”
  司天骂的起劲,毋泪手指放在唇边做了个噤声的动作,无奈的轻叹口气。
  “搞清楚前因后果再来质问好不好,水善刚歇下,别把人吵醒了,想骂人进来骂。”
  毋泪侧开身子把司天让进房间,自己重新躺回床上去,舒服的裹紧了被子,眼神虚蒙,困意正浓。
  “宅子里闯进了陌生人,善儿认出来是之前要杀她的人,受了惊才跑到我这来。大晚上天寒露重的,我就让她在我房间休息,免得回香凝园再受寒。事情就这么简单,能让我睡了吗?”
  毋泪眼睛已经闭了起来,呼吸轻缓睡意香甜。
  司天气呼呼的想骂人,却又不知道骂什么,知道这个男人肯定有私心,故意留水善在他的房间,却又理由充分找不到他的错处,只能自己憋闷气,最后一甩手砸上门走了。
  ------题外话------
  够冷酷,够无情,够凶残,我们的男主从来不是大好人,坏蛋,坏得很……


第121章 吻(一更)
  房间门轻声打开,两个丫鬟趴在塌边矮几上打盹,轻柔的安神香飘飘绕绕勾人入眠。
  水善躺在柔软的榻上,浑身放松的缓缓进入梦乡,烦乱的心在安神香作用下平静的安定下来,微微的声响勾回些微清醒,迷糊的虚开眼睛想要去看,陡然一股强烈的疲惫席卷全身,瞬间沉睡了过去。
  毋泪踏着优雅的步伐走到床榻边,蹲下身子伏在床边,依恋而温情的望着床上安睡的人,指尖控制不住的颤抖,慢慢伸出,细细描绘着柔美的轮廓。
  眉、眼、鼻、唇,每一分每一寸都熟悉的烙印在心间,却从未像此刻这般,靠的如此亲密。
  她笑的样子、发呆的样子、想到鬼主意的样子、无聊的样子。
  一举一动、一颦一笑,全都生动的记忆在脑海中,关于她的一切最是清晰、深刻。
  “我终于能堂堂正正站在你的身边,再也不用忌惮靠近你,也再不用有任何顾忌。”
  毋泪手指温柔的触摸着她细腻的脸庞,顺着弯弯的柳眉、小巧的鼻梁、停落在红润的唇瓣上。
  嫣红的双唇如花瓣般娇嫩柔软,微微张开,轻微的呼吸着,心动的诱人亲吻。
  毋泪痴迷的缓缓凑过身体,忠诚的跪在塌边,双手撑在两侧,慢慢靠近那散发着诱惑气息的红唇。
  那双唇摄住他的灵魂,憧憬、期待、向往。
  披散的发随着动作从肩上缓缓垂落,倾泻下令人窒息的诱人弧线。
  丝滑的黑发落到床面,与水善融为一体,衬的棱角分明的轮廓更加英挺白皙,眸光深情,令人着迷。
  “善儿——”声音那般的迷离缱绻。
  双唇轻轻触碰的一瞬,如同干渴的鱼儿跃进了大海,灼热的气息烧得全身发烫,体内力量兴奋的乱窜着,似乎要与身下的人融为一体。
  毋泪贪婪的吮吸着水善的芬芳,动作轻柔、爱怜,舌尖缠绵的描绘着她饱满的唇形,想要更深的探入,却又怕将身下的人吵醒。
  嫩唇中幽幽的齿香萦绕在两人的亲吻唇齿间,令他迷恋、疯狂,濒临失控的最后一刻,决然退开她的吸引,隐忍下满心的渴望和欢愉。
  “我这张脸你喜不喜欢,你是不是已经认不出来了。这才是我本来的样子。”
  “你知道每次见你却不能亲近,让我多难受吗?身份的约束和你身上的力量,都让我望而却步。每次靠近你,对我都是吞心蚀骨之痛。但现在我重新找回了自己,我能重新控制自己不会再受到影响。”
  “你是属于我的,你苦苦寻找的同类就是我,我会一直在你身边。”
  毋泪兀自低喃,自说自话。
  水善离开皇宫,他亦紧跟而来,重生后的他唯一的目标只有她。
  冷宫中逃离皇宫的那夜,他并不曾想挽留她,那句水善没听见的话,是他在兀自喃喃,让她小心些,等着他,他一定会尽快寻上她。
  属于他们的天地辽阔无边,不是只那小小一方皇宫。
  那里本就是暂时的落脚点,此时才真正回到属于他们的自由世界。
  ……
  水善三人在这处宅子里休息了四五天,才重新踏上了前往哈丹族的路。
  水善多次问毋泪,究竟怎么帮她进到哈丹族地界?
  毋泪总是打哑谜的装神秘,说到时候就知道了。
  可那到时候究竟是什么时候,水善等的又好奇又心急,但看毋泪信心满满的样子,也就没什么不放心。
  她对毋泪总是不自觉的信任、安心,他既答应了肯定不成问题。
  自从水善和司天互相保证约法三章后,不再逃跑追赶,终于安分了许多。
  司天也还算老实的遵守约定,不用听他叫‘媳妇’的日子,实在太美妙了,耳朵感觉都享福了,不过啰嗦还是没多大变化。
  水善已经对司天的啰嗦有了自己的领悟,想听的就听,不想听的自动过滤假装没听见。
  反正说的嘴皮子发麻的又不是她。
  “要不你先喝口水,我怕你背过气去。”
  水善打断司天的话递上一杯水,司天龇着牙咬牙切齿,“我说了这半天你们到底去不去?这可是千载难逢的机会,慧安高僧一般可是很难求见到的,他的讲法绝对能让你洗涤心灵,净化灵魂,重新做人!”
  水善噗嗤一下,被司天郑重其事的表情逗笑了,软软的趴在美人榻上不想动弹。
  一身春卷鸟喙石榴襦裙娇艳俏丽,微微露出踝间小巧的铃铛串,及金丝纤纹绣鞋。
  如瀑布般丝滑的墨发披席而下,半掩慵懒朦胧的水雾双眸。脸颊软软的贴于蔻丹上,阳光从大敞的廊外照入,整个人罩上一层淡淡的金色。
  毋泪执着画笔在书案前细细勾勒描绘,生动精美的美人卧榻图跃于纸上,色彩明晰干净,举止神情栩栩如生。
  美人双眸似睁未睁,好像下一刻便要悠悠转醒,撩人心弦。
  “没看出来你竟然喜欢法会,我和善儿心地善良没做过亏心事,不必重新做人。不过你既崇尚佛法还去当山匪,岂不是犯了戒,确该好好向佛祖赎赎罪!”
  司天顶着毋泪辩解,“我虽是山匪却从不作恶,未曾伤害一个无辜。我抢的都是些欺压百姓搜刮民脂民膏的坏人,而且并非为一己私利,全都用去救济困苦的百姓了。”
  水善乐悠悠的睁开眼睛换了个方向,将脸侧向司天咧嘴道,“劫富济贫亦是恶!”
  水善一个姿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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