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驻颜太后之不老女神-第4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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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毋泪敛眸含笑的跟在她的身侧,“司天是自恋,你是说的大实话。”
  水善深以为然的转溜下眼睛,狡黠的模样又可爱又灿烂。
  “你们是何人,结果为何不算数?”
  体面管家大步迎上前来质问,水善客气的朝前方几位主人浅施一礼。
  “我们方才路过此处,参观两位高手对战,很是精彩,可最后紧要时刻,却有人袭来一枚石子,打乱剑郎周身内力,如此小人行径当众使阴招,此结果如何算的!”
  水善一言惊讶四座,鲁铁娘赫然从位置上站起,眼神凌厉的直直射向章显。
  体面管家征询意见的看了自家主人章显一眼,肃然威严起面容,“你们休要胡说,剑郎虚输半招是众人亲眼目睹的事实,岂容你们构陷!”
  “构陷与否你们问问剑郎不就知道了,此人功力深厚,石子袭击的角度刁钻,故无人看见,可却隐瞒不了真相。”
  水善缓步到剑郎身边,将地上那枚石子拾了起来。
  拇指大小却能精准的击中剑郎的穴位要点,并且不被外人所查,在场能做到这一点的,一只手都数的过来。
  更何况水善亲眼所见那枚石子袭来的方向,正是章显所坐的位置。
  “章英雄,您不解释一下吗?”
  水善将那石子扔到章显脚边,章显泰然自若的不屑冷笑,不慌不忙的抿着茶,缓缓开口。
  “无稽之谈。”
  “是否无稽之谈一问便知。”
  鲁铁娘怒哼一声从高位上下来,走到水善前方几步,直直打量她半晌,未言片语也未有其他表情,又将视线转移向了剑郎。
  “剑郎,当真有人袭击你?”
  剑郎抱着剑浅淡而立,视线一直定在水善的身上一刻没有离开,口中却简短回答一个字。
  “是!”
  “若真有人袭击他为何自己不说,要这么个突然不知那儿冒出来的丫头多嘴?莫非你们本就是一伙的,串通好了抵赖!一个识都不识的丫头说的也可信?”
  新郎章满默同样从位置上起身上前,新娘听见他的声音身体明显一震,遮面的却扇稍稍露出一双眼眸,满满的都是伤情,很快重新遮好。
  “谁人不知剑郎少言寡语,不愿主动争辩引是非,如今却是有人亲眼所见,你们还想抵赖。”
  鲁铁娘愤怒的眼眸中凝聚起深沉的冷峻,直直对上章显的眼眸,释放了气场。
  “两家婚约早已定下,我的女儿是何模样你也早早见过,如今你却纵容令郎当众悔婚,令我儿蒙羞,还使这般阴招,你当真是不把我鲁铁娘放在眼里!”
  水善此时才真正感受到鲁铁娘这个称号果真贴切,铁血女郎,用自己脆弱的身体为孩子撑起一片天。
  章显稳稳坐在位置上,丝毫不为所动,侧头朝新娘子瞥了一眼,眼里满满的嘲讽和不屑。
  “不过一个婢女,我儿既然喜欢,便同令嫒一起嫁入我章家就是。是你霸道专制将事情做绝害我儿伤心,如今输了比试又想赖账,女人啊,果然都是心胸狭窄,不可与谋。”
  鲁铁娘闻章显之言,恨不得冲上去立刻与他大战,幸得被手下眼疾手快的拦了下来。
  自己宝贝放在心尖的女儿,在他们眼中一文不值,没有哪个母亲能够忍受如此羞辱。
  “那个贱人敢勾引我孩儿的未婚夫君,死有余辜。我还是太手软,应当将其暴尸鞭打,让她永不得轮回。”
  “你这个毒妇!”
  章满默激动的冲上来就要与鲁铁娘交手,鲁铁娘没有客气,直接一掌击中章满默胸口。
  章满默的身体一下被击飞出去,很远才堪堪稳住。
  “你敢伤我儿!”
  章显见心爱的儿子被打,稳若泰山之人也骤然从位置上飞出,朝鲁铁娘袭来。
  两个当家人瞬间纠缠到一起,武风劲劲,击退周围之人,空出大片空间。
  水善被毋泪拉着倒退几步远离对战区,水善盯着那两个打的疯狂的亲家,暗自吞了吞口水。
  “我是不是……惹祸了?”
  “与你无关,今日这场婚事两人终有一战,两家的仇算是彻底结下了。”
  ------题外话------
  【小剧场】
  太后:你怎么什么都知道,简直是万事通啊!
  毋泪:我是柳馆主人,万事通另有其人。
  太后:你啥都知道,那你知道我是谁不?
  毋泪:知道!
  太后大惊:你知道?那你说说,我是谁?
  毋泪:你是我心里的人。
  太后已阵亡,脸红自焚。


第123章 作假(一更)
  高手对战惊心动魄,周围无人敢上前,全部紧张观战着,两个亲家究竟谁更厉害些?
  但稍稍细细探究,鲁铁娘终究要逊色许多,很快劣势慢慢显现,针对章显的猛烈进攻也开始疲于招架。
  鲁铁娘必输无疑。
  章显不愧是江湖英雄排名前十,实力确实高深,不容小觑。
  水善紧张的有些发愁,在她心里,这场恩怨的对错已经偏向了鲁铁娘,眼见她要输了,不由捏紧了一把汗。
  “怎么办啊,鲁铁娘要输了。”
  毋泪转身看了眼剑郎,他依旧站在一边,事不关己的抱着剑。
  毋泪凑在水善耳边耳语两句,水善即刻快步朝剑郎跑了过去,将人拉上前。
  “快些阻止他们,只有你能阻止他们。”
  放眼广场,有实力插手章显和鲁铁娘对战之人,只有剑郎和无雅闲士。
  无雅闲士乃章显请的人,自然没有打断朋友必赢之仗的道理,唯有剑郎打断交手,免得鲁铁娘更加难堪。
  水善推着剑郎上前,剑郎却绷着身体一动不动,死死抱着剑不出手。
  “快去啊,你可是鲁铁娘请来的人,不能见死不救吧。”
  剑郎认真打量着前方的对战,似乎在评估有没有她所言的性命之忧,但显然还没严重到这个地步。
  水善看的着急,这人怎么跟木头一样,又用力推了他一把,结果还是没推动。
  “快去啊,鲁铁娘马上就要输了。”
  “我害怕!”剑郎声音淡淡的回了一句。
  水善以为自己听错了,手指掏了掏耳朵凑近他些,不敢置信的问了一遍,“你刚刚说什么?”
  剑郎拧着脸,满脸严肃和躲避,抱着剑还是不愿意动。
  水善算是见识了,自己遇到了一个怪人,一个莫名其妙的怪人。
  “武者比试外人不得干预,这是江湖规矩。”
  原是他害怕被人议论,被人说闲话?
  水善现在没有时间感慨这个人的怪异,不停用力推着他上前,“这不是比试,不用守规矩。鲁铁娘可是为了帮你讨公道,你不能袖手旁观吧。”
  “她给钱,我比试。”
  剑郎像根木头一样稳若泰山,水善推的手都酸了,呼呼喘着气翻了个大白眼。
  感情因为不过是场交易,所以他不愿出手管闲事,没看出来他还是只认钱的财迷。
  水善深吸两口气,脑子一转,“那她答应给你多少钱?”
  剑郎老老实实回答,“参加比试一百两,若赢了再加四百两。”
  “那你不是亏了吗?明明应该得五百两,却生生被人施诡计,少了四百两,没有不甘心?我可知道你会隔空运剑,无雅闲士的双龙夺主根本无奈你何,这场比试本是你赢。到手的银子飞了,鲁铁娘在帮你要回来,你还不去帮帮忙?”
  水善半是诱惑半是哄骗,剑郎居然很吃这一套,眨巴两下眼睛,看看她,似乎觉得她说的很对。
  犹豫了一下,轻轻嗯了一声,还没等水善催他去,人就已经转瞬冲进了对战中心。
  鲁铁娘被章显的拳风袭过胸口,瞬间一口血喷了出来,章显紧接着就要袭来第二拳,剑郎突然出现,抵去章显的力量,带着鲁铁娘后移十米结束这场交手。
  “鲁铁娘,江湖规矩立下比试条件不得反悔,我儿的婚事就此作罢,你答应的东西最好尽快送到我手上,不然我让你铁娘帮从此在江湖中消失。”
  “章英雄口气挺大,那么急着将比赛结果板上钉钉,莫不是心虚?”
  毋泪姿仪翩翩的覆手而立,松绿色长袍贵气神秘,俊朗的五官如刀削般精致,从容淡定的神情令人不自觉安心。
  “你是何人,我章家的事哪儿轮得到你个外人插嘴。”
  “我是外人不假,但我对今日两位江湖高手的对战很是欣赏,最后却落得这么不明不白的结果,任哪个热爱武艺的江湖人都难以接受吧!”
  “众目睽睽,结果已定!”
  章显警惕的打量着面前的人,气质出众,仪态端重,诡异的双眸带着阴森的寒气和诡谲,看的人起鸡皮疙瘩。
  这人是谁?看着不像一般人。
  “那个结果是外人插手的结果,两位高手的公平对决,谁输谁赢还犹未可知。”
  章显哈哈笑起来,夸张的抚着肚子仰头大笑。
  “你觉得剑郎能够赢得了无雅闲士的双龙夺主?刚才大家可都看见了,剑郎的婉月剑已然被夺,刺向了它的主人……”
  “并未刺中!”毋泪毫不客气的骤然打断章显的话,“无人不知双龙夺主的重点在于夺器杀主,但今日却并非成功,若非有人看出剑郎有后招可破双龙夺主,又怎会有人使诈?所以最后谁输谁赢可不一定。”
  “破了双龙夺主?哈哈哈……你莫不是在异想天开,距今为止,从未有人破了无雅闲士的绝招。”
  章显自信满满,绝无人能破了双龙夺主,即便有也不是现在,更不是此刻站在场中的剑郎。
  “那是距今之前,距今之后却不见得了。”
  毋泪和章显在那耍嘴皮,对战的双方无雅闲士和剑郎反倒成了不相干的外人。
  无雅闲士心急的看着两人唇枪舌战,不时望向神情淡淡的剑郎,他当真能破自己的绝招?
  无雅闲士率先沉不住气,快步上前大声问道,“剑郎当真能破我的双龙夺主?”
  问的是关于剑郎的事,问的人却是毋泪。
  实在是因为剑郎太少话了,能不说话,绝看不到他主动多说一个字。
  毋泪绕有兴致的朝剑郎方向抬了抬眼眸,“无雅闲士问问剑郎不就知道了。”
  所有的视线集中到自己身上,剑郎有些紧张的垂下了脑袋,却是轻轻道了一声,“是!”
  无雅闲士紧跟着追问,“如何破?”
  剑郎抬起了头,对上无雅闲士求解似渴的眼眸,回答道,“隔空运剑。”
  四个字已然足够说明一切,无雅闲士愣了愣,而后朝剑郎深深拱手一礼,表示敬畏。
  “在下输了!”
  “无雅闲士!”章显愤怒的大喊一声,他搞鬼让无雅闲士赢,不是让他自己认输的!
  无雅闲士对上章显的眼眸,没有愧疚,只有不满和讥讽。
  满是倒刺的长鞭握在粗厚的掌中,像一条乖乖听话的大蟒,乖巧却透着森森寒气。
  “我参加今日的比试,一则久仰章英雄的大名,二则想与剑郎较量一二,却不想章英雄是如此阴险之人,恕在下看走了眼。告辞!”
  无雅闲士不愧是个武痴,满心只有武艺和较量,完全不给章显面子,直接甩手而去。
  水善突然有些喜欢这个无雅闲士,真是鲁莽的可爱。
  章显气的鼻子都要歪了,众多江湖宾客看着呢,无雅闲士如此,无疑让章显偷袭之事板上钉钉,无从辩解。
  他在江湖的名声日后自当大受影响,而当下与鲁铁娘的约定,自然亦输的彻底。
  “这都是你的阴谋。”章显恶人先告状,章满默亦是气愤非常。
  “究竟是谁的阴谋你心知肚明,无雅闲士都已主动认输,你还有什么话好说!”
  章满默激愤的伸手指着前方坐在一边尚穿着喜服的新娘,嫌恶的大骂,“我是绝不会娶这个丑女人为妻的,你们做梦。”
  却扇后传来隐忍的低泣声,新娘肩膀微微颤抖着,水善看着很是可怜。
  虽然可能不是什么大美女,但也是未出阁的姑娘,大庭广众的如此羞辱,让她情何以堪。
  这个章满默实在太过分,全然没有君子的彬彬有礼,也没有江湖人的信守承诺。
  章满默再一次如此直白的羞辱女儿,鲁铁娘的耐心已经隐忍到了极致,即便身体有伤,满身是血,依然毅然决然的朝章满默冲了过去,要替女儿讨个公道。
  鲁铁娘刚刚冲出来,章显已然护住自己的儿子,拳凝内力,直接就要对上鲁铁娘的霹雳铁球。
  两方力量还未触及,只见毋泪突然闪身拦在两人中间。
  所有人顿然大惊,水善亦惊呆了。
  都看得出来,鲁铁娘和章显这一击全都用了十足十的力量,毋泪被夹在中间危险至极。
  水善不自觉惊呼一声,却张大了嘴巴,眼巴巴看着神奇的景象发生了。
  毋泪淡然自若的双臂一伸,一手挡住一边的进攻。
  章显和鲁铁娘两边的力量同时被他遏制住,甚至将两人的内力化为己有,吸入丹田。
  章显和鲁铁娘同时收回了自己的进攻,齐齐不敢置信的呆望着面前的俊朗男人。
  他以一己之力挡住了二人的全力进攻,这人实在……太可怕了!
  鲁铁娘虽受了伤,但真正的实力还在,章显自然不必多说,江湖排名前十的高手。
  这两个人随便放在江湖中都是人人敬畏的高手,可在这个年轻男人面前,却全如小孩打架。
  水善着急的冲上来,细心的上下打量着,“你没事吧?有没有受伤?”
  “好兴致都败光了,走吧!”
  毋泪安慰的摸摸她的头顶,在众人惊愕的视线中,淡淡的扫了鲁铁娘和章显一眼,带着水善拂尘而去。
  司天不知道跑去哪儿了,马车也不在了,许是见他们不想去,自己去法会了。
  水善和毋泪乐的不用去法会,随意逛了逛街,然后回了住处。
  从首饰铺出来,两人就被等在外面的剑郎拦住了,两人都没想到剑郎会追上来,这个人不是个木头吗?
  “何事?”水善咬着手里的公鸡画糖,毋泪提着几样新买的东西站在她身边。
  “今日多谢你们。”就一句话。
  “另外四百两拿到了?”
  剑郎点点头,“两位恩情在下铭记,定会报答,两位可有什么心愿?”
  水善舔着画糖,将公鸡尾巴咬下来,含在嘴里抿着,不介意的摆摆头。
  “小事,你和无雅闲士的对战很精彩,我们看的很尽兴,被人莫名其妙打断忍不住抱个不平罢了,不用放在心上。”
  “不可,有恩必报,两位尽请直说。”
  剑郎说话一板一眼的,语气也是波澜不惊没有起伏。
  水善发现他态度很是坚决,嘴巴扭了扭,侧头看向毋泪,眼神示意他让他说。
  毋泪沉吟一下,“我方才在脆香斋点了一份烤鸭,现在应该已经做好了,你帮我们拿来可好?”
  毋泪说完剑郎就转身不见了人影,水善看的愣愣的,被抓着立马离开了。
  “你骗他干什么呀?”
  毋泪一脸你不明白的道理,“剑郎是出了名的榆木疙瘩,不然刚才明明被人使了阴招为什么不反驳,他是能不说话不说话,能不惹事不惹事。”
  水善了然的‘喔’了一声,她之前就觉得这人挺怪的,确实榆木疙瘩一块。
  水善和毋泪才回到住处,就看见司天坐在门口台阶上,一脸不悦的等着他们,见着他们携手回来,一个箭步冲上来挡在两人中间,眼神要多凶恶有多凶恶。
  “说好了的,怎么能言而无信呢!你们不是自诩君子吗,君子就这么放人鸽子的?”
  “对不起嘛,看热闹不小心看入迷了。你是不知道今天那两个高手武功有多厉害,对战有多激烈,还都是江湖响当当的人物,一个是……”
  “我对比武没兴趣,说好去参加法会的!”司天就像个没有得到礼物,赌气的孩子。
  水善简直懒得哄他,想她也是做过母亲的,小时候都还没怎么哄过瑞儿呢,这会还要哄一个大小孩,心累。
  “你是佛法尊崇者,法会你去就好了,慧安高僧见到了吗?听的可好?”
  “自然好,慧安高僧乃得道高僧,心境见地自然不是我们这等凡人能触及的。”
  毋泪拖住抱怨的司天,水善趁机就想进屋里去,突然被不知何时出现的剑郎吓了一跳。
  “你追的够快的。”
  剑郎沉着一张脸,幽幽看着毋泪道,“你骗我。”
  那眼神要多受伤有多受伤,可怜的像一只被抛弃的小鹿,眼神委屈,气质忧郁,有一种伤春悲秋的凄然之感,整个人给人一种低落的凄凉感觉。
  水善被剑郎那小眼神看的又愧疚又心疼,吞了吞口水道,“我们真不用你报恩。”
  “天下无不还的人情,我不愿欠人人情,立马就还。”
  还真是个榆木疙瘩。
  水善无奈的不知拿他怎么办好,司天好奇的耸耸眉头,“这谁啊?”
  人不主动问,剑郎绝对不会主动介绍自己。
  水善撇撇嘴,“剑郎,比试场上认识的。”
  司天敷衍的喔了一声,突然又尖声大叫一声,一惊一乍的惊人一跳。
  “你是那个那个……江湖人称剑郎的武学高手?一手婉月剑出神入化、光灿月华。”
  司天激动的几乎想要冲上来,和名人来个亲密接触,还没靠近就被剑郎握剑一挡,表情淡淡的,却极有威慑力。
  水善看司天夸张的样子‘切’了一声,“你不说你对比武不感兴趣吗?”
  “我对比武是不感兴趣,我对名人感兴趣。剑郎大侠,认识一下吧,在下司天,劫富……水善的跟班一枚。”
  司天把自己夸夸其谈的辉煌山匪史断在了齿间,看来上次被全村围攻的经历对他印象深刻啊,之后再不敢吹嘘自己的山匪经历。
  剑郎没怎么理她,视线一直定格在水善身上,似乎在等着她做决定,要让他怎么还人情。
  水善考虑很久,深深觉得他们这个团队已经足够人数了,不要再多了。
  水善不去看剑郎可怜巴巴的样子,闷着头往屋里走,“你走吧!”
  “我给你当护卫,给你当一个月护卫还人情,时间到了我自然就走了。”
  剑郎在后面追喊,水善无奈的叹口气。
  她哪儿需要什么护卫,她自己能够保护自己。
  即便她的武功只是三脚猫功夫,但轻功绝对是拿得出手的,江湖之中不算一流也是二流,难觅对手,逃跑总是不成问题的,完全用不着人保护。
  况且,他们的队伍里已经有了毋泪这个武功高超之人,更加不需要人保护了。
  “我不需要护卫,也不需要你还人情。”
  水善不需要剑郎,但剑郎却固执的缠上了他们,时时隔着不远不近的距离跟着他们,既不让人厌烦,也摆脱不掉,独自遵守着一个月的护卫之责。
  “没见过这么轴的人,不需要他还人情,还死皮赖脸的缠上。”
  司天大口大口咬着包子,瞧眼抱着剑守在酒楼外面的剑郎,转过头来就发现水善和毋泪齐齐看着他。
  “你也是死皮赖脸,死缠烂打。”
  被毋泪这么说,司天一下子梗起了脖子,“我能和他一样吗,我和水善可是……”
  “嗯?”
  司天溜到嘴边的‘夫妻’二字,生生被他和着包子馅吞进了肚子。
  水善满意的收回紧盯他的视线,给了他个‘算你老实’的眼神。
  司天不自觉心里暗叹一句好险,差点他就要和剑郎一样,被赶到外面不准跟着了。
  “吃完饭就回去收拾东西出发吧!”
  水善嘴里包着包子,说话嘟嘟囔囔的。
  毋泪递给她手绢擦嘴,宠溺的笑着否定道,“还走不了,怕是要先去个地方。”
  “去哪儿啊?”
  水善正问,毋泪的视线已经移向了酒楼门口刚进来的一群劲装娘子。
  水善随着他的视线看去,一下认出来那一群娘子的打扮,是鲁铁娘手下的娘子军。
  只见那几个娘子军在酒楼里看了一圈,然后朝着他们这桌走来,恭恭敬敬的朝毋泪几人施了一礼,客气邀请道,“我们当家人有请,公子、姑娘请鲁庄一聚。”
  “这几个姑娘又谁啊,我才离开你们多久,就认识这么多我不认识的人?”
  司天用力咬着馅饼,一脸幽怨。
  毋泪三人跟着铁狼帮的娘子军去了鲁庄,鲁庄是鲁铁娘住的地方,却全然没有女人的精致感,处处给人冷冰冰的坚硬感觉。
  到处摆着五花八门的兵器,大体的暗灰色,沉闷无趣,唯有辟出的一片片菜地,增添一抹柔和清新的颜色。
  “我们来这干什么呀?”
  水善不理解毋泪的目的,毋泪悠闲跟着前方领路的人,悄悄朝她眨了下眼睛,低低耳语道,“你的哈丹族。”
  水善瞬间惊喜难耐,“鲁铁娘能帮我?”
  毋泪笑而不语,“你一会就知道了。”
  鲁铁娘在菜园子边的空地上接待他们,褪去婚礼庄重精致的礼服,整个人完全有种村妇的感觉。
  穿着一身再普通不过的粗布衣裳,无甚形象的码着袖子,在菜地里浇水,动作利索熟悉,显然是平日做惯了的。
  鲁铁娘先来便给水善和毋泪深深施了一礼,表达那日他们的相助之恩。
  水善和毋泪欣然受了此礼,都不及表达态度,司天‘哎哟哟’的抢在两人前面,将人客气的扶起来。
  “当家人如此便是客气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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