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驻颜太后之不老女神-第4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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水善和毋泪欣然受了此礼,都不及表达态度,司天‘哎哟哟’的抢在两人前面,将人客气的扶起来。
“当家人如此便是客气了,有缘相识便是缘分,能帮当家人解围是我们的荣幸。”
那谄笑讨好的样子十足十的狗腿子,好像帮鲁铁娘解围的人是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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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24章 套消息(二更)
请客入座,鲁铁娘亲自替客人沏上茶水,再一次感激道,“若不是两位仗义执言,揭露章显的阴险,怕是小女的屈辱不仅没能洗刷,还要让那老匹夫得寸进尺,更加得意。铁娘在此敬二位一杯。”
“哎,小事小事,不必客气……”
司天又主动厚脸皮抢话,这次水善直接在他背上锤了一拳,凑到嘴巴的茶水洒了他一脸。
“怎么没呛死你。”
司天抹着脸上的茶水,一脸委屈。
鲁铁娘看他们两人的相处方式有些好玩,毋泪也好笑的抿了口茶,“这两人就这样,还小,让当家人笑话了。”
鲁铁娘视线在毋泪和水善三人身上一一打量,一个满身贵气的公子,一个娇憨可人的姑娘,还有一个有趣的少年郎,这三人的组合很是新鲜又让人好奇,他们究竟是谁?
鲁铁娘心中反复揣摩着三人身份,视线最后落到不远处的熟悉人影身上,更加充满了好奇。
“剑郎不是已经离开了吗,他与几位本就认识?”
水善发愁的望了剑郎一眼,叹了口气,“他跟着我们非说要还人情,怎么赶也赶不走。”
剑郎跟着三人一同到了鲁庄来,完全像是个尽职的侍卫,自觉地守在远处不靠近,一个人对着一片菜地发呆,还不时走来走去,怀里时时紧抱着婉月剑。
“剑郎此人确实如此,认定的事情就不变。”
鲁铁娘从剑郎身上收回视线,客气的问道,“还没请教三位如何称呼?”
“我叫司天,她叫……”
司天又抢话,及时的被水善一警告,立马抿起嘴唇不再开口。
鲁铁娘被他们可爱的样子逗笑了。
毋泪出声介绍道,“在下毋泪,这两位是我的好友水善及司天。”
鲁铁娘客气的再次与三人各打了招呼,饮口茶,似乎沉吟了半天,突然看向毋泪小心开口道,“那日广场上,毋泪公子使用的……不知是何招式?”
毋泪的招式实在奇特,看不出有什么特别,却能轻易将两股巨大的力量阻挡、吸收,可怕程度超乎想象。
水善也满眼好奇的看向了毋泪,她其实也想知道他是怎么阻止住撸铁娘和章显的,只是一下忘记问了,这会有人提出来,不由也等待他的回答。
毋泪回答的很模糊,只道是家族传承的武功,便再未多言。
等来这么个说了好比没说的答案,水善无趣的撇撇嘴。
她现在最关心的还是鲁铁娘究竟和她去哈丹族之事有什么关系,等的心急火燎的,不时朝毋泪传递眼神。
毋泪像是有意为之,每次故意和她急切催促的眼神相错。
“不知令嫒可还好?”
水善等了半天,等来的居然是毋泪询问鲁铁娘女儿好不好,水善几乎想当场问他是不是忘了更重要的事?
提起女儿,鲁铁娘脸上便凝聚起一层愁霜,心疼的轻叹一声,“自回来便将自己关在房间里,不曾出来。”
水善也挺可怜这个鲁姑娘,只是不知道毋泪提起她想做什么?
“当家人也别忧心,不就是被负心汉悔婚了嘛,令嫒国色天……”
司天还没夸完,腿上被人同力死掐,疼的直接大喊起来。
司天推开水善的手,用力揉着被掐的大腿,肯定已经青了,这个暴力女一点都不温柔,就知道欺负他。
要不是鲁铁娘在,水善真想揪着司天的耳朵大骂。
不知道就不要乱说,还专门戳别人伤口,真是没心没肺。
鲁姑娘任谁见到都绝对不会说是美女,国色天香这样的赞美之词,只会让人觉得讽刺。
“在下这有一枚能使人脱胎换骨改变体质的易体丸,对令嫒或许有帮助。”
毋泪从怀里掏出一个小方格,鲁铁娘听见那个丸药名字时,双眼骤然发亮,像是久行沙漠之人遇到延续生命的绿洲。
开心已经不足以表现那种惊喜和激动,声音微颤的沙哑问道,“当真是……世间难寻的易体丸?”
毋泪肯定的笑笑,“我也是机缘巧合得来这一颗,若能帮到需要的人,便是用在了实处。”
鲁铁娘感激的双手接过,小心翼翼捧在手里,像是捧着稀世珍宝般。
此时的她全然没了一点铁血女人的坚毅,开心的快要哭了,满脸都是慈爱和兴奋。
“毋泪公子大恩,鲁铁娘没齿难忘。”
鲁铁娘激动的就要跪下,司天眼疾手快的扶住她,又是一番抢风头的客气。
水善听不太懂毋泪和鲁铁娘的哑谜,这个鲁姑娘似乎有什么……隐疾?
鲁铁娘得了易体丸,对几位客人更加热情,当即就吩咐手下立马下去准备,中午她要盛宴款待三位客人。
毋泪却抬手制止了,“当家人无需劳烦,我们稍后便要离开了。”
鲁铁娘热情的挽留着,“有什么急事非要今日这一时半会,那日之情、今日之恩都还不急招待几位以表感激,如何就要走了,再多留两日也让我尽尽地主之谊。”
“确实有急事不等再多留,我们还要去找隋老前辈,隋老前辈向来行踪不定,怕是要花上好一番功夫,不能再耽搁。”
鲁铁娘听见隋老前辈的名号,面上一喜,“你们是要找舅公。”
“舅公?”毋泪不明就里的一脸茫然,水善也好奇的询问着看向鲁铁娘。
鲁铁娘解释道,“隋老前辈是我的舅公,我是他唯一的亲人。”
毋泪满面惊喜,抓着水善的手紧了紧,希冀的追问着,“不知隋老前辈人在何处?我们有一件重要的事想求他帮忙,却总是难以捉摸他的行踪。”
鲁铁娘对毋泪的两次感激之情甚深,很是热情的想要帮忙,却也无奈道,“舅公此人狂放不羁、居无定所,就是我一年也不一定能见他一次,他的行踪也从不告诉我。”
毋泪眼眸中闪过失望,鲁铁娘话音一转,又急着道,“不过舅公对舅婆感情极深,每年舅婆忌辰定会到坟前祭拜,还有半月不到就是舅婆的忌辰,你们或许能找到他。”
毋泪心满意足的得到了隋老前辈的信息,带着水善、司天离开了鲁庄。
一出了鲁庄,水善迫不及待的抓着他追问,“你见鲁铁娘就是为了打听隋老前辈这个人?”
毋泪将水善牵上马车,自己跟着坐了进去。
司天则负责驾马,追风独自悠哉的跟在马车边,三人直接离开了这个地方,向着刚得来的地址而去。
剑郎自然还跟在马车后面,不远不近。
“隋老前辈是江湖上有名的万事通,就没他办不成的事,去哈丹族这事找他最稳妥。”
“你早就知道隋老前辈是鲁铁娘的舅公,故意套她的话的吧!”
水善一脸‘我已经看透你的表情’,毋泪也没有辩解,“一颗易体丸换隋老前辈的行踪,她稳赚不赔。”
“真是狡猾。”
水善身体一仰,躺进柔软的垫子里,车帘突然从外面被掀开,司天皱成一团的脸露出来。
“你们还要去哈丹族?说了那儿很危险,让你们别去别去,你们是想找死吗?”
水善撇了撇嘴,“我又没答应你不去。我知道那儿危险,我们小心一点就是了嘛。我有非常重要不得不去的原因,你要是怕危险可以现在就离开,我不勉强你。”
司天才不会那么轻易离开,哼了一声重甩一下鞭子,“你想赶我走,门都没有!”
说着一扬手,将车帘重新甩上。
“话说那易体丸究竟是什么药丸,以前都没听说过,鲁姑娘有什么隐疾吗?”
“易体丸是天下第一神医丐茁先生制成的,改变人体质的药。鲁铁娘的女儿生来身体孱弱又非常肥胖,既无法运动锻炼,也无法控制饮食调理身体,喝水都长肉,正需这个药改善体质,不然就是有人不嫌弃她长得胖,将来成亲也断无法生育,怕是寿命也不长。”
“原来如此。”
水善这下明白了,为什么章家那般欺辱,鲁铁娘还是想要女儿嫁给章满默。
因为这已经不止面子尊严的问题,若这桩亲事破灭,怕是鲁姑娘永远都难成亲。
如此说来,毋泪的那颗药可是珍贵至极了,鲁铁娘确实赚了。
“你还有没有多余的,再给我一颗!”
水善笑眯眯的摊开自己的双手,毋泪拍了她手掌一下,“你要易体丸干什么,那是药又非补品,不可乱吃。”
“我又不自己吃,存着呗,万一有一天用得着呢,好东西就该多备些。”
水善狡猾的滴溜溜转着眼珠子,毋泪揉揉她的掌心,“我替你存着,我有的便是你的。”
水善有些扭捏的想抽回自己的手,动了两下,被毋泪抓着不放开。
若在以前,她早就使用武力一拳揍在对方脸上,可毋泪的靠近和接触一点都不反感,这样亲密的举动从前是她最为抗拒的,此时反而有些……享受。
这种肌肤相触的亲近和温暖,比再多的言语都更有用的卸下心防。
马车才驶出鲁庄不久,在一处狭窄幽巷中,突然冒出来一群蒙面打扮的人,齐齐杀招的朝马车上的三人袭来。
跟在不远处的剑郎看准机会,想要冲上来帮忙,可人还未近前,突然马车中喷袭而出一股巨大内力。
马车上的三人一动未动,甚至未曾现身,袭向马车的蒙面人全部被内力击中,倒地不起。
不过一招,所有人便已解决干净。
“这都是什么人啊,你们得罪谁了?”
“还能得罪谁,我们刚从哪儿出来还不明白吗?”
司天确实不明白,水善却是不用毋泪提醒也明白,在这片地界他们算得上得罪的人,也就只有章家了。
“看你以后还多管闲事,看你怕不怕。”
水善掀起车帘望了外面倒地不起的人一眼,勾着唇扬了扬嘴角,“有你这个高手在,有什么好怕的,是你助长了我的气焰。”
毋泪失笑的捏捏她的脸,“这还该怪我咯。”
水善从车窗内稍稍探出身子,看见马车后呆呆站着,手执婉月剑却无处施展的剑郎,可怜的轻叹一声。
“说了我们不需要侍卫,这下信了吧!”
……
隋老前辈的亡妻葬在他们曾经生活过的一个小丘陵,丘陵上建着几间朴质的房屋。
隋老前辈曾经就和妻子在这里生活,直到妻子去世,葬在了房屋边的杨树下。
此地路途遥远,水善一行紧赶慢赶才在忌辰前赶到了丘陵,房屋里还没有人回来的痕迹。
为了表示尊敬,几人在丘陵下必经之路的茶摊前歇息,等着隋老前辈,可等了一夜,直到第二日忌辰晚间,都还没见到隋老前辈的身影出现。
“这人今年是不是不准备回来祭拜了,不会是在外有了相好……”
司天话没说完又被打了,哎哟哎哟可怜的捂着脑袋。
“积点口德吧,小心犯戒。”
水善如此提醒,司天也立马乖乖的念了几句佛。
司天这个信仰者,最危险的怕就是他那张嘴,怎么都管不住。
“我们上去看看,是不是被我们错过了没注意到。”
毋泪要去隋老前辈的家再看看,水善也想跟去,被司天一下拦住了。
“你在这等着,万一隋老前辈回来的晚呢。我和毋泪去家里和坟地上看看。”
“我跟着毋泪去吧,你在这等着就行了。”
司天固执的一把将她拉到位置上坐下,“大晚上的,女孩子别到处乱跑,等着。”
说完就和毋泪向黑暗中远去。
“司天还挺细心的。”水善喃喃着,看眼茶铺外抱着婉月剑的剑郎,他正靠在一根柱子上,警惕着周围情况。
他这个护卫无疑是尽职尽心的,虽然上次毋泪的展示,让他知道他们几人根本用不着护卫保护,但为了还人情,还是固执的跟着他们,自我要求完成的很好。
“别站着了,你都站一天了,坐着休息会吧。”
水善终于和剑郎说话了,这一路她一句话都没和剑郎说,就是希望用漠视态度让他知难而退。
却不想这个木头完全无所谓,半个月不和人说话也不觉得憋得慌,闷声不吭的全无存在感,却又无处不在。
剑郎显然也有些意外,但只是愣了一下,乖乖的在柱子边的位置上坐下,离水善隔着四五张茶案。
“坐那么远干什么,到我对面来。”
水善朝剑郎招了招手,剑郎犹豫一下,还是起身走了过来,在水善对面坐下。
茶铺老板沏上一壶新茶,水善给他倒上一盏,热气腾腾的茶水瞬间温暖了寒凉的夜。
“你真要这么跟着我们一个月?”
剑郎正要喝茶的动作顿下来,放下茶盏认真的点下头,“人情总是要还的,晚还不如早还,一直欠着很不自在。”
剑郎倒是实在,不想背负着人情不自由,干脆主动早点还清,得个浑身轻松。
“好吧,既然你坚持我也不反对,就一个月,现在已经过去半个月了,还有半个月。接下来半个月你就跟着我们一起,半个月后你的人情就还清了,你也就自由了。”
剑郎开心得咧咧嘴,报以一个感谢的笑容,抿口茶,只觉满口清香,沁人心脾。
司天和毋泪从隋老前辈的家回来,家里没人,坟前也没人祭拜得痕迹,人是真的还没回来。
水善几人不甘心的继续等了三日,终究还是没有等到隋老前辈,看来真是出了什么差错。
“还是一颗易体丸换的消息,结果人都没见着。”
司天抱怨的叹了口气,但嘴角隐隐含着笑容,找不到人刚好,这样水善就去不了哈丹族了,如他所愿。
“今年我要等不到他,我就明年再来,明年他要也不回来,我就后年再来,我一定要去哈丹族,不管要等多久。”
水善不甘心的一屁股往坐垫上一坐,端起手边凉透的茶,一饮而尽,冷的浑身发凉。
第125章 群架(一更)
“何必这么固执呢,这是老天注定让你去不了哈丹族,你就死了这条心不好?”
“不好!”水善铿锵有力的反驳司天。
是老天让她知道了世上还有她的同类存在,让她抱以希望,现在不能这样阻拦她。
不敢多麻烦多艰辛,她也一定要到哈丹族去寻找真相,那是她唯一的线索。
“好了,隋老前辈也可能是遇到什么事耽误了时间,我们在这干等着也没用,赶了半个月的路,先找地方休息吧,这里我派人来守着,只要隋老前辈回来,肯定把他留住。”
水善紧绷的表情终于松和了许多,肩膀不自觉往毋泪身上靠了靠。
还是毋泪最善解人意,司天这家伙就知道和她对着干。
离附近最近的是个名叫屏溪镇的地方,镇子倒还挺大挺热闹,只是他们几人一进镇子就招来许多好奇打量的眼神,看的人莫名其妙。
“我就说我太英俊了吧,你看看这些人惊艳而憧憬的眼神,啧啧啧……都是美貌惹的祸。”
“又开始了……”
水善无力拆台,司天的自恋已经到了如火纯青的地步,能够面不改色心不跳的大肆自我赞美也是一种了不起的本事,至少这脸皮厚度不是一般人有的。
“你说他们看着我们干什么,我们又没多长一双眼睛一张嘴。”
毋泪轻笑着理了理衣袍上的灰尘,松绿色长袍贵气端重,洒脱的性子又给人随性不羁的感觉。
而那双醒目到不可忽视的幽暗双眸,深邃而妖媚,几种完全不同的感觉完美融合在同一个人身上,使得他那般特别、神秘、引人探究。
“或许就像司天说的,我们太好看了?”
“你也被传染了。”
水善好笑的嘀咕两声,整天和司天那个自恋狂在一起,他们也被传染上了这个毛病。
不过毋泪说出这种话却完全感觉不到别扭和自大,反而有种深以为然的认同感。
这就是真漂亮和假自恋的区别。
司天还独自沉浸在别人的视线之中,水善捂着咕噜噜叫的肚子,瘪瘪嘴,“我饿了。”
“想吃什么?这里有烤鸭、阳春面、鲜虾混沌、酥烙饼。”
毋泪一家家美食店数过来,水善考虑一下,“鲜虾混沌,我想吃混沌。”
在混沌店一坐下,立刻满店人的视线都集中到他们身上。
司天享受着别人的注视,端着架势望着墙上的挂牌,装模做样的选来选去,一副难决定的纠结模样。
“动作快点,老板还准备着吩咐厨房呢。”
水善和毋泪、剑郎都选好了,老板站在旁边就等着司天。
司天犹豫好一会才做出决定,开口道,“样式太少了,和我在闵都吃过的混沌店差远了,就来碗香菇牛肉的吧,先尝尝味道。”
老板去后厨通知了,水善和毋泪不给面子的笑了,要是在他头上插根鸡毛,肯定特生动。
“老板,我看店里的人都在看着我们,他们在看什么?”
水善抓着端上混沌的机会,问店里的老板,老板侧头看看满店里一脸好奇打量他们的客人,笑着解释道,“大家只是好奇,我们屏溪镇很少有外乡人来。”
“外乡人有什么好奇的,又不多长鼻子。”
毋泪学着水善方才的语气说话,逗得水善悄悄打了他一下。
司天看着两人亲密的互动,警告的用筷子用力戳两下案面,发出声音。
老板看几人一无所知的样子,一下来了兴趣,细细解释道,“你们有所不知,我们屏溪镇地处芙蕖山庄和琉璃城地盘交界处,是他们常年争抢之地,时常发生争斗,外乡人都不敢来。”
水善对江湖之事了解甚少,这两个名字听都没听说过,另外三人却都是了然的神情。
“芙蕖山庄和琉璃城的弟子经常在屏溪镇活动,两方人只要一碰到,必定要掐起来,受伤死人都是常有的事,几位客人若无必要,还是快些离去的好,莫要多停留。”
水善觉得老板说的挺夸张的,就算两个帮派争斗,他们只要躲着点不掺和就行,他们只是在此歇歇脚,呆不了几天,没那么倒霉就会碰到掐架的事吧?
水善心里如此一想,安静的店里突然响起一声害怕的惊呼,紧接着声音越来越嘈杂。
刚刚还好好吃着饭的客人们,接二连三的仓皇离去。
“怎,怎,怎么了呀?”
司天莫名其妙的喊着,想抓一个人问问,却没有人愿意停下脚步来解释,一个躲的比一个还快。
和他们聊着闲话的老板显然发现了出了什么事,微微发胖的脸上一下苍白,痛苦的低声喃喃着,“我的天耶,怎么在我家店门口撞上了。”
水善几人随着老板的话,将视线转向了门口,只见门外的街上不知何时聚齐了两帮人,各自做着统一的打扮。
看老板脸色发白,客人拼命逃命的样子,应该就是令这里百姓惶惶不安的芙蕖山庄和琉璃城之人了吧!
老板已经畏畏怯怯躲进了后厨,整个店里一下子空空荡荡。
水善秉持着安稳不惹事的态度,坐在店里吃着混沌看着热闹。
门外的两帮人已经开始吵了起来,话里话外也听出了哪边是芙蕖山庄,哪边是琉璃城。
“上次给你的教训看来还没够,今儿又没长记性的跑到屏溪镇瞎溜达。这儿是我芙蕖山庄的地界,琉璃城的人滚远些,手下败将更别出来丢人现眼。”
芙蕖山庄领头的招风耳,嚣张的哈哈大笑着,身后跟着的一众小弟一起起哄。
琉璃城的弟子中站出来一个短发男人,头发只到耳根的位置,凌乱的飘在脑袋上。
“屏溪镇什么时候成了你芙蕖山庄的地盘,你家庄主是想做江湖老大想疯了吧,万一哪天想当皇上,是不是要说天闵王朝是他的疆土,天闵王朝的百姓都是他的臣民啊?”
短发男人说完,身后有人跟着大喊,“芙蕖山庄的庄主怕是要造反了,可得赶紧上报朝廷,让皇上派兵前来平叛才是。”
“到时我们琉璃城必定第一个冲锋陷阵,替陛下效忠分忧,除去国家的大害虫。”
“冲锋陷阵?哈哈哈……”招风耳不屑的大笑着,“就算哪天我们山庄要与你们琉璃城对战,就凭你们琉璃城那些残兵败将,也想打败我们的上万弟子?做你们的春秋大梦去吧!
今年你们琉璃城的新弟子,怕是比去年又少了一大半吧,我们山庄却是人满为患,要挑着精细的选。
天下谁人不知你们琉璃城早就是垂暮夕阳,还以为自己是可号令江湖的第一大帮啊?”
猖狂的笑声戳中了琉璃城众弟子的心,短发男人气势骇然的捏紧了拳头。
“那今天就让你知道知道垂暮夕阳的厉害,一群杂草也敢和我们比。”
说完,一指挥身后的弟子,全部冲了上去,双方瞬间激烈交战在一起。
水善发现这里打架居然都没有看热闹的人,入眼望去,视线内除了交战双方,一个旁人都没有。
所有人只顾着躲避逃闪,一个好奇偷看的都没见着。
“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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