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驻颜太后之不老女神-第5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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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娘?”水善几乎笑出声来,“这不是粗话吗?”
她只听说有人自称老娘的,没听过有人的名字就叫老娘的。
“据说别人都这么叫她,具体叫什么名字没人知道。易庄主这些年接连拿下许多生意和地盘,据说都有这个老娘在背后帮忙,实力很强大。”
司天也是第一次听到这号人物,有些蒙头,转移了话题问道,“别关心这个老娘老姐的,说说我们的事,隋老前辈能帮我们去哈丹族不?”
水善笑嘻嘻的用手肘捅了捅他,“你不是不同意我去哈丹族吗,这会都成‘我们’的事了?”
“你想去能有什么办法,我只能舍命陪君子了呗。”
水善感激的咧起两排漂亮的牙齿,“谢谢司天,你除了嘴欠哪儿哪儿都好。”
“隋老前辈同意了,他说会帮我们。”
毋泪一口给出肯定的回答,水善高兴的都快蹦起来,捂着嘴不让自己发出太大动静,小心被琉璃城的人听见。
“不过我们逃跑的时候要带他一起。”
“这是当然,他要一直被言子薪关着,怎么帮我们的忙。”
水善已经迫不及待想要离开琉璃城,然后直奔哈丹族。
“琉璃城的地形探查的怎么样了?有信心逃出去吗?”
司天自信的拍拍胸脯,“阵法机关图全在脑子里呢,随时都能出发。我已经找到了最近又最安全的逃跑路线,出了院子穿过主花园往西,那边有片竹林和溪流,穿过竹林顺着溪流往下,很快就能出去了。”
“好,你既然计划好了那就事不宜迟,明晚就出发。”
水善激动的在床上翻腾了好半天才睡着,第二天又被言城主派人请去看病,这回毋泪也跟着她一起去,站在水善身后跟着观察病人的情况,悄悄教水善怎么回答。
“我儿子这是彻底治好了还是治标不治本啊,总是醒了睡睡了醒,话还没力气说。”
言城主显然又开始对水善的医术产生怀疑。
水善无奈的解释道,“病去如抽丝,更何况孩子还这么小,而且一只脚已经跨进了阎罗殿生生被扯了回来,身体只能慢慢调养,急不得。”
水善说着看向一边站成一排的大群老大夫,“调理之事相信这些老大夫经验丰富,定有良方,我知城主忧子心切,却无需这般担心。令郎的病确实已经根除了,好好调养,长寿不成问题。”
水善这番保证言城主才又安下心,却还是让水善留下一个调理药方,让孩子好的快一些。
来之前毋泪也没重新说给她药方,这会哪儿知道要写什么,悄悄的看向毋泪求救,毋泪朝她放心的点点头。
笔墨上来,水善不安的坐在位置上握笔沾墨,言城主夫妇就站在她面前,看着她写。
毋泪暗暗退了两步站到言城主夫妇身后,朝水善指了指嘴巴,无声道,“我说你写。”
水善暗自窃笑的眨巴下眼睛表示同意,幸好她和毋泪默契好,能看懂他说了什么,看着他的嘴巴提示就把药方写完了。
写完前毋泪还抢先上前看了一眼,确定没问题才让水善交给了言城主。
“今天要是司天,我肯定猜不到他说了什么。”
水善想都想的到,如果和司天遇到这种情况,司天说话的嘴型会有多夸张,那样她反而什么都读不出来了。
“所以我们俩很有默契。”
毋泪笑的很好看,淡淡的,暖暖的,配上那双幽深而诡异的瞳孔,给人一种剧烈反差的、惊心动魄的美。
既骇人又神秘,令人沉沦。
水善坚定的肯定,“我们非常默契,我从没和谁这么有默契过,就像……就像相处很久了一样。”
水善灿烂的笑容上闪过一瞬难堪的表情,转移开视线不再看毋泪,大步抢他前面走远。
她本来竟然想说——就像我们本是一体。
这话太过暧昧又令人浮想联翩,不是她一个有夫之妇的寡妇该说的话。
她最近太过放松,好像都忘记了自己是个六十岁老人,是个成了亲的寡妇,是……不能有私欲妄念的当朝太后。
隋老前辈的院子就在主花园往西的方向,无需绕远路便能将他带上一起。
司天计划的路线果然安全又隐蔽,一路走来都幸运的没有遇到巡逻护卫。
琉璃城的阵法和机关他也全部摸得清楚,没有危险的便饶了开去,顺利的朝着既定的方向逃跑。
隋老前辈是个鹤发童颜十分有精神的老人,年纪大了身体却强健的很,跟在司天身后跑的飞快,一点也没有拖后腿。
水善边跟着司天边想和隋老前辈聊两句,她迫不及待想知道隋老前辈怎么帮他们去哈丹族,可一张口就被毋泪从身后捂住了嘴巴。
“别说话,到处都是人。”
水善瞬间警惕的看向四周,毋泪拉着她隐到一片葡萄架后面,司天也带着隋老前辈藏了起来。
两队手持火把亮光的巡逻队交叉着从面前走过,幸好没有被发现。
水善紧张的呼吸都快屏住了,见那两队火光走远,这才长舒口气,额头抵到面前的胸膛上。
“快走!”
司天低微的喊声将陷入沉静的两人唤醒,毋泪牵住她的手跟上司天,小声提醒,“不要说话。”
琉璃城的面积非常的大,俨然就是一座城,里面有山有水有桥,有一户户的人家,一家家的灯火。
穿过竹林便是琉璃城最美丽的琉璃河,河上一座琉璃桥非常壮观,由九十九块巨石搭建而成的平桥,桥下三个拱洞都扯着渔网,随时都有鱼虾被网住。
月光照射在河面,都能看见活泼的鱼虾在渔网里蹦跳着,波光粼粼的水面像鱼鳞般闪着漂亮的光亮。
水善欢喜的恨不得下去捉了鱼来吃,但现在这个情况自然还是逃跑最要紧,玩的事只能等安全了再慢慢说。
琉璃河边每隔一刻钟都会有巡逻队来巡逻,只要有人来,他们便立刻隐身进竹林中,等没人了再继续往下走。
如此反复几次,等顺着河流下了山坡,都已是两个时辰之后,天色都已微微泛亮,他们的时间不多了。
“翻过前面那堵高墙就出了琉璃城了,你们准备怎么出去?”
隋老前辈左看看这个右看看那个,水善信心满满的拉着老人的手臂,“您放心跟着我就是了,别吓得尖叫喔。”
说完还调皮的眨了下眼睛,一下发力,带着隋老前辈飞跃墙头,稳稳落到高墙之外。
毋泪带着司天跟着出来,然而四人刚刚稳住身子就呆愣在了原地,动作统一的朝左侧墙根下望去——四个护卫弟子正端着酒,傻傻的盯着他们。
双方同时呆住了,其中一个弟子率先反应过来,大喊一声,“有人逃跑了。”
话还没喊完,其中三人突然倒地,另外一个弟子直直望着水善,舔了舔嘴唇。
水善不知道在这个危急的逃跑情况下,是不是该叙叙旧,或者道一声谢谢,对方好歹帮他们把人打晕了,没有引来更多人。
水善纠结一下还是主动走上去,将他身上的芙蕖山庄弟子装扮打量了一下,有些不可思议。“你怎么会在这?”
王老板有些难堪的苦笑一下,“我还想问你这个问题,你怎么会在琉璃城。”
面前此人乃水善的熟人,当初刚出皇宫后第一个落脚点在柳山镇,她想见识见识别人所说的快速生钱之道的赌场,便去王老板赌场玩了玩,把他亏得吐血。
后来王老板发现水善的寻人告示,让满爷在酒肆抓她,更是和崔意大战了一场。
几个月不见,王老板打量了水善一番,又看了看她身后的几人,个个看着都不一般,想起琉璃城里最近几日抓来给城主儿子治病的人,不会就是他们吧?
“你不是在柳山镇吗,怎么到这儿来了?”
水善一问这事,王老板的脸色更难堪了,颓丧的抓了抓脑袋苦笑道,“我的手下不知道被谁全部杀了,赌场、生意也被人砸了,没办法只能来投奔琉璃城,在这当个巡夜的护卫。”
王老板这么一说水善才想起来崔意说过的,在酒肆时满爷和他的手下全被不知名的杀手杀死。
崔意当时也中了刀,差点命归黄泉,命大的捡回一条命。
“关于满爷的事,我已经听说了,节哀顺变。”水善安慰了一声。
“听说?”
“我后来又遇到崔意了,他命大捡回了一条命,他告诉我的。”
王老板眼带怀疑和打量的观察着水善惋惜的表情,似在猜测她说的话出自真心还是在装傻。
满爷是为了抓她才莫名其妙被杀,当初也有伙莫名其妙的人砸他生意,好像也是在水善从他赌场离开之后。
这些巧合,如何都无法让他洗清对水善的怀疑。
更何况……
“你见过崔意?那你知道崔意死了吗?”
王老板试探的突然爆出重大信息,水善一时反应不及,好半天才惊愕的回过神来。
“死,死了?怎么会?我大半个月前才见过他。”
水善的话无疑让王老板加深了怀疑,崔意和她见过后,也死了。
王老板想要从她惊愕茫然的表情中看出破绽,但并未发现有什么端倪,她看着也不像会秋后算账、直接杀人的人。
水善一脸的震惊和措手不及,她离开怀城时崔意明明还在全怀城的抓她,怎么突然就……死了?
王老板表情凝重道,“他就是在大半个月前死的,不知怎么掉进了河里,没一会就冻死了。”
水善已经说不出话来,崔意虽然想要逼婚还想抓她,但他们没什么深仇大恨,还算得上有缘分的朋友,不想却……
崔意好容易从杀手手里捡回一条命,结果没多活几天,还是命归了阎罗殿。
难道真的是他寿命到了,命该如此吗?
水善心里有些酸涩,她已然见惯了生死,却还是忍不住唏嘘世事无常。
“那你在琉璃城过的怎么样,以后有什么打算?”
王老板看不出水善的异样,即便怀疑也没有证据,将自己的疑心埋在心底。
“还能有什么打算,先混饱肚子,以后有机会再重新自立门户,我可不是甘愿一辈子做人手下的人。”
王老板故作爽快的挥了下手,脸上却有掩饰不住的悲戚和叹息。
王老板之前不管怎么样,大大小小也是个老大,手下有着一群兄弟,现在却来给别人当小弟,心里肯定不是滋味。
“有骨气,我相信你一定能再站起来。”
水善感激的看看被打晕趴下的三个人,“他们……”
“你放心,我自有办法解释。”
“谢谢啊!”
司天已经在后面催促了,天已经彻底凉了,很快里面的人就会发现他们不见了找过来。
水善转头走了几步却还是有点不安心,一下又回过头来,“这样吧,我给你一个地址,你将来什么时候自立门户,有需要我的地方就来找我,算我还你今日的人情。”
水善想了半天也想不出有什么地址可以让他找到自己,最后只想到毋泪的那座曲廊闲宅,征求毋泪的意见可不可以留那个地址,毋泪宽容的应了声好。
找到毋泪便是找到她。
王老板虽没放下对水善的怀疑,却也感谢她的心意。
他们根本算不得朋友,他本来还想抓她换赏银,但她还能不记仇甚至帮助他,虎落平阳的时候才更显珍贵。
望着水善一行人走远,王老板挥着棒子朝自己背后一击,跟着一下倒在地上,这样就能轻松解释了。
自由的味道无论什么时候都是那般的美妙、沁人心脾,特别是贪恋过自由后的人,再也回不去被禁锢被限制的日子。
水善深觉自己与皇宫中曾经的自己已经彻底不一样了。
她如今已是脱缰的野马,尝过草原的嫩草,再收不住狂野的马蹄。
崔意的死已然被她抛在了脑后,她就是这般没心没肺,冷漠无情。
水善打听着剑郎的下落,也不知道他现在在哪,被芙蕖山庄的人打得那么惨,不知道后来有没有再被报复。
水善在屏溪镇寻了一圈也没寻到人,倒是偶然听到一个消息,有人到琉璃城外去要人,说琉璃城带走的人到现在都还没放出来,逼着城主放人。
水善一听就知道肯定是剑郎,只有他那么傻的人,才敢一个人跑去别人家门口要人,他未免也太尽职尽心了些。
剑郎这人有时觉得胆小,有时又觉得胆大,别人欺负他都不敢吱声,这种时候却莽撞的不管不顾冲上去,莫名有种傻劲,却也让水善感动。
不过小小帮了他一点忙,就用一个月的时间来保卫她,拼尽了他的全力和勇气,没见过这么忠诚的人。
水善找回在屏溪镇流浪了几天的追风,骑着追风独自跑回琉璃城。
她没有告诉毋泪和司天,怕他们会阻止,她也想亲自去把那个傻子找回来。
水善躲在琉璃城门外的一棵枣树后,剑郎抱着婉月剑呆呆的站在城门口,什么也没做什么也没说,就那么和城门护卫大眼瞪小眼的对峙着。
“真是个大傻子!”
水善观察了一圈城门周围,除了四个守卫没有巡逻,当即跨上追风,双腿一夹,追风瞬间如风般奔了出去,直直朝着剑郎跑进。
飞扬的马蹄声引来守卫门的注意,有人认出了马背上英姿飘扬的水善,激动的边敲起锣边大喊着,“逃跑的人出现了,逃跑的人出现了。”
“剑郎,上来!”
剑郎转身就看见朝自己奔袭而来的强壮大马,他跟着水善大半个月,自然认得那是追风。
更加一眼认出了马背上的水善,欣喜的笑容顷刻间扬上嘴角,信任的伸出了手。
水善抓住剑郎的手一用力,将他拉上了马背。
追风从始自终没有缓慢下速度,高扬着马蹄肆意地狂奔着,枣红色的绚丽鬃毛和水善的飘扬秀发一同飞舞,将紧急追来的琉璃城守卫远远甩在身后。
剑郎耳朵微微泛红,双手无措的抓着水善腰间的衣料,身体别扭的尽量靠后,不去触碰身前人温热的身体。
可那柔亮顺滑的黑发不停扫过他的脸颊,带来似有若无的清香,淡淡的,引人入醉。
“你的伤怎么样了?还好吗?”
水善畅快的享受着疾风的吹拂,剑郎的君子距离没有引起她的不适,快活的想要引吭高歌。
“已经没事了。”
追风速度很快,风很大,剑郎扯开了嗓子才能让水善听见。
“谢谢你啊!”
“你说什么?”
追风跑过一棵树下,长长的枝桠刮了剑郎一脸,没有听见水善的话。
水善重新扬声道,“我说,你真是个大傻子,可爱的大傻子,以后我们就是朋友了。”
剑郎抓着水善衣料的手指紧了紧,视线呆呆的看着近在咫尺的侧脸,肌肤细腻红润,张扬着灿烂而耀眼的笑容。
朋友,无数人想要与他交朋友,却是第一次觉得朋友这个词如此动听。
“我们是朋友了吧?”
水善侧过脸来看他,剑郎微微垂着头,轻轻‘嗯’了一声。
声音极小,淹没在风中很快便消散不见。
“你说什么,我没听见。”
剑郎这么腼腆的性子水善还真是有些愁,见过害羞的姑娘,没见过这么害羞的男人,说话比女人还温声细语,完全不像个武艺高超的江湖武者。
“我说……我们是朋友。”
剑郎鼓起勇气大喊一声,生硬嘹亮清脆,说不出的清心痛快。
他有朋友了!
隋老前辈刷刷刷大笔一落,一封书信跃然纸上。
“你们带着信和信物,到辽东西城找胡三爷,他是辽东有名的大老板,和哈丹族的人交往密切,互通生意,他会带你们去哈丹族,有他在,你们在哈丹族也能方便许多。”
隋老前辈说完刚好将信写完塞进信封,从怀里掏出半块玉佩样的东西,质地不算上好,雕工却很新颖,中间是个面具样的图案,方瞳虎嘴,神情暴戾恣睢,只有左脸半边。
水善欢欣鼓舞的将东西小心揣进怀里,一再向隋老前辈致谢。
“隋老前辈不和我们一起去吗?”
司天还以为隋老前辈会亲自带他们去,不想给个信物就将他们打发了。
第132章 被群体欺负
隋老前辈跅彛活康姆晌枰埋牵环碓旧弦黄タ±蚀舐恚┌椎耐贩⑵莸乃Τ隽鞒┑幕《龋し赳拗宓牧臣掌烊螅袂樗杆浮
隋老前辈放肆一挥手,独自绝尘而去,迎风大喊,“有缘再见了,小朋友们。”
“这样已经很好了,少人跟着也更自在,这下我们终于可以去哈丹族了。”
水善乐滋滋的不停摸着怀里的信物和书信,这就是她的通关文牒,通往哈丹族的保障。
“方才去哪儿为何不与我们说一声,琉璃城的人正在大肆找我们,你一个人多不安全。”
毋泪无奈嗔怪,语气却全然听不出一点责怪的意思。
“我去救剑郎啦,这个大傻子跑到琉璃城去要人,没被言子薪抓起来都是幸运的了。”
水善手一扯将剑郎拉到一边的位置上坐下,这人真是护卫当上瘾了,总是抱着剑站在一边,沉默不说话,像根大木头一样。
“笼斗的时候多谢你来救我们,还为了我们受了伤,你是个尽职的人。你的人情已经还完了,之后要去哪儿?”
剑郎微微垂着眼睑不说话,这人真的安静的可以,和司天完全是两个极端,一个聒噪的过分,一个安静的过分。
“你没有什么地方或者什么事要去做吗?”
剑郎稍稍抬起眼看了水善一眼,然后又垂下眼睑,摇了摇头。
“哎,一句话不说,憋死人了。”
司天喊了一声,实在受不住剑郎这样半天吐不出一个字来,一屁股坐到剑郎身边,自顾自的勾着他的脖子,像是多亲密的好友一样。
“剑郎就爱赚银子,只对赚银子感兴趣,接下来当然是继续去找赚银子的事了。”
“你知道的倒多。”水善嗤了嗤鼻子。
“这是江湖人尽皆知的好不好。剑郎一人一剑逍遥江湖,不问世事不拉帮结友,哪儿有赚银子的差事哪儿就有他。别人比试为名他为利,他为赚银子,先前替鲁铁娘比试不也是为了赚银子?”
水善上下仔仔细细打量剑郎一番,装扮普通不骄奢,不嗜酒不贪色不好赌,也没发觉有什么特殊的癖好,几乎可用无欲无求来形容,独身一人,赚那么多银子干什么?
剑郎这人看着可不像贪财的人。
“既然你暂时没什么地方要去,不如和我们一起如何?你这么傻,要没我们护着多危险,把你卖了还帮忙数钱呢。按你说的做我的护卫,我许你薪俸,每月……一百两可够?”
司天‘扑哧’一下喷出一口水来,剑郎猛地抬头看向她,开心和惊喜无以言表,眸中有掩饰不住的光彩,很快又重新垂下眼睑。
“一百两?”司天惊喊了一声,把水善吓一跳。
“怎么,太少了?”
水善对护卫这一行当的薪俸实在不太了解,毕竟是护人安全,辛苦劳累又有危险的行当,想必要比其他行当贵一些。
“少?你还真是一掷千金的千金小姐,一个月一百两,足足够普通人几年的工钱了。”
水善不以为然的嗞了一声,“剑郎又不是普通人。”
司天被怼个哑口无言,说的也是,剑郎可是有名声的人物,自然比不得普通人。
“一般商家老板或小官员的护卫,普通的约每月八两,护卫领头最多不高于二十两。”
水善勾勾颊边的头发,在细嫩的指尖缠绕着,听毋泪的解释不由有些打抱不平,这么危险的职业居然每月才这么点薪俸。
“剑郎又非只是我的护卫,他更是我的朋友,哪儿有对朋友小气的。”
“您当我是朋友我就已经很开心了,我不需要薪俸,只要能让我跟着你们我就知足了,我……不想再一个人。”
腼腆的剑郎居然能一口气说出这么长的话,水善惊讶得乐呵呵直笑,司天勾肩搭背的逗他再说一遍,手不停挠他痒。
剑郎扭着身子来回闪躲,老老实实被扣着无可奈何,脸涨得通红。
“毋泪,毋泪?”
水善连喊了两声才把毋泪从出神中唤回神来。
“你在发什么呆呢?”
毋泪迟钝的啊了一声,慢慢放下已经凉了的茶水,表情严肃的道,“我们应该早点出发,我们和隋老前辈一下全跑了,言子薪肯定气急败坏追找我们,这里离屏溪镇不远,很快就可能找来。”
“没事的,他们肯定想不到我们会继续在附近逗留,而且我们队伍现在可有两个武功高强的人,还会怕他们吗?”
水善对此充满信心,他们的队伍现在是越来越强大了,除了司天一个全不会武功的,要想抓住他们,可不是那么容易的事。
她的轻功可不是吹的。
“好容易逃出琉璃城,也顺便欢迎剑郎今日起正式加入我们的队伍,今儿一起出去玩吧。”
水善兴奋的手舞足蹈,司天听到去玩也是欢喜的很,他也是个无聊闲不住的人。
司天欢快的率先建议,“我早就已经打听好了,这个镇子上有家特别有名的歌舞坊,那里的舞姬个个貌美如天仙,沉鱼落雁,闭月羞花,他们家的点心也是出了名的别致。”
“你能不能想点好去处,水善是个女孩子,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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