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驻颜太后之不老女神-第5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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水善看他侧过了脸,伸出手犹豫的想要凑近些,她想试探一下如今再靠近还会不会感到不适和抗拒,可人才朝他凑近些许便已不自觉的移了开来。
果然,那日熟悉的亲切感只是一瞬,她还是无法靠他太近。
“不过看你平日吊儿郎当一人还能那般虔诚的参加法会,还是有可取之处的。看在你把这么重要的秘密告诉我的份上,证明你很信任我,我就请你按摩一次,精油随便选,姑娘也随便挑,银票算我头上。”
“当真?”司天高兴的两眼放光。
“不信拉倒。”水善脖子一扬拔腿就走,司天立马乐呵呵的追上,“果然还是你够义气,不枉费我的信任,多谢多谢。”
说完人就迫不及待的大笑着跑出去了,边跑边喊着姑娘的名字。
毋泪的猜谜礼物一直随便扔在房间里没用,司天闲下来满屋子的找,终于再一张软榻底下找到木牌,撺掇着毋泪和剑郎一起去,这样就有人给他听曲买单了。
毋泪的木牌可以免费听曲,司天和剑郎却要另给银子,每人五十两呢。
“水善呢,人跑哪儿去了?”
司天一左一右揽着毋泪和剑郎的肩膀往弹琴唱曲的姑娘房间去,视线满仙船的搜寻着水善,想要拉上她一起。
“水善去看追风了。”剑郎回答道。
追风被毋泪照顾的妥妥贴贴,活都干了,水善去只是陪着它玩。
司天视线快一搜索就看见了从船舱外走进来的水善,挥着手朝她大喊一声,“一起来听曲,三楼第九间。”
水善还来不及拒绝人就已经不见了。
水善上到三楼,站在楼梯口却踌躇不定,是往左数第九间还是往右数第九间?
水善随便往右边数过去,数到第九间敲了敲门,里面没人应声,肯定听曲听入迷了。
水善直接推开门进去,可进了房间却没有听到唱曲或弹琴的声音,往里间进了进。
突然,耳间似乎微微响起一种急促又轻微的喘息声,那声音听不出是男是女,嗓音激烈而清亮,性感而刺激,带着令人燥热的暧昧气息。
水善反应过来自己可能进错房间打扰人好事了,不好意思的想要悄悄退出去,可视线转移间那发出声音的源头猛然出现在眼前,隔着一层聊胜于无的栗色薄纱垂幔,接着便被眼前的景象惊呆了,爆发出人生第一次如此嘹亮绵长的惊叫声。
“啊——”
水善扯开了嗓子尖声大叫,然后捂着眼睛疯了般跑出了房间,眼前根本看不见路,一个劲的闷着头横冲直撞,不知道撞到了多少人,撞翻了多少东西,没有目的的不停尖叫着胡乱瞎跑,搅得三楼鸡飞狗跳,人仰马翻。
姑娘们惊叫着纷纷闪到一边,寻欢作乐的男人门被她搅乱了气氛不满大骂着,水善却全然顾不得其他,脸红的像猴屁股不停乱窜着,想要躲起来却不知道该往哪儿躲,脑子一团浆糊,全是方才看见的纱幔后的景象。
“谁在这大吼大叫打扰客人,还不快给我抓住。”
简姑被惊动出来只会着小厮把人抓住,水善还在闷头乱跑,一下撞到一个瘦弱小厮身上,然后就被几个人拉住了,这才终于稍稍清醒些神智。
“你干什么你,故意搅场子是吧?”
简姑捏着帕子大步过来,帕子在面前不停挥来挥去扫在水善脸上,鼻子被勾引的酥酥痒痒,一下忍不住打了个喷嚏,喷了简姑满脸。
简姑呆愣片刻,突然激动的尖叫一声,“你干嘛呢,干嘛呢!”
简姑不停用手帕抹着脸上的鼻涕,想着那手帕也被喷脏了,一下扔在地上抖着手指再掏出一条,反反复复的擦着脸,表情要多嫌弃有多嫌弃。
“不好意思,我一下没忍住。”
“你没忍住就往我脸上喷?懂不懂干净,找死是吧?”
水善被简姑这么又叫又骂脑子反而清醒过来了,再想起方才看见的脸蛋还是红的过分,但也知道自己引起了骚乱,不好意思的一再道歉。
------题外话------
【小剧场】
水善:哎呀妈呀,天底下竟然还有和我一样的怪物,真是活久见。
——:不一样不一样,你是真怪物,司天会老会死的。
水善:说不定我也会老会死,跟普通人一样,都是因为萃灵盘和这串铃铛的影响才变成现在这样。不过知道的问题的来源,也知道可能知晓答案的人,这下我的谜题可以有人解开了。
——:你想解开你的谜题不?
水善:咋不想解开?
——:……如果可以,你想便成普通人不?生老病死。
水善:为什么不?
——:……也许,你会瞬间恢复老人形态,活不了几天,你也愿意?
水善:如果是那样……那就是命,顺势而为呗。
——:哎,想想你如今的日子多风光,不老不死,多幸福,真不理解你……
水善沉默:未知的感觉很忐忑,活久了……也会腻的。
第141章 水善输了?(一更)
“别以为你是隋老前辈的朋友就能在我仙船为所欲为,我们仙船的客人个个都是非富即贵的大人物,随便冲撞了哪位怕是你也得罪不起。”
“是是是,简姑说的是,方才撞坏的东西我全部赔偿,实在抱歉。”
“那还差不多,我和你算算啊,你方才撞坏了……”
简姑一笔一笔就要和她细算账,水善懒得听她啰嗦一闪身就跑了,“简姑您自己算,算好了找人来告诉我就是了。”
方才她跑错了房间,这回水善往楼梯左边数第九间便不会找错了。
一进门水善就拿着毋泪面前的茶壶一顿猛喝,耳边是缠缠绵绵、聊诉衷肠的琴音,不由自主勾她又想起之前那副景象,颊上还没有消散的灼热又烫的厉害,像是发烧了一样。
毋泪发现她的异样,伸手碰了碰她的脸颊,“怎么了,哪儿不舒服吗,脸颊这么烫?”
水善不好意思的用两只手在脸颊边扇风散热,直接将脸侧着贴到凉快的案桌上,左边右边反反复复的降温,都不知道这么难以启齿的事该不该和这几个男人说。
“你怎么了怪怪的?一幅撞破别人好事的样子。”
司天不过随便打岔,不想水善被人戳穿尴尬心事般猛地一下从案桌上抬起脑袋,眼睛睁得大大的,稍稍消退的热意一下子重新燃烧起来,脸颊比方才更红了。
司天一下把手里吃到一半的桃子甩到一边,猴子一样两步跳到水善面前,凑着脑袋大笑着看她红彤彤的小脸,“你真撞破别人干好事了?”
水善抓抓脑袋难以启齿,毋泪定定的看着她等她讲述,剑郎都勾引起了好奇。
“我,我,我就……”
水善‘我’了半天还是说不出口,身边三个大男人直勾勾的盯着她,难堪的一下捂住脸急声解释,“我方才看见四五个男人一起,一起……那什么。”
水善这回连脖子都红了,如果只是不小心撞破寻常好事她也最多尴尬一下,没这么大反应更不会这么失控,但是想她活了六十年,却是第一次见到男人和……男人在一起,而且还是四五个人……乱来。
所谓龙阳之好她偶尔在画本子上也听过,但也不过是作者为了夺人耳目增添新鲜和刺激,画本子之外她还从没亲身遇到过这样的人,今天却是一次性见识了,还是这么香艳的方式。
“天地之大无奇不有,这不算稀奇,别去想就是了。”
毋泪递给水善一杯凉的果饮,酸甜的味道滑过齿间流进胃中,发烫的身体似乎被浇上了一盆冷水,整个人冷静清透了许多。
“我也不想去想,可那画面……不自觉就出现在脑子里。”
水善羞得又捂着脸,她一个老处女男女之事都还没体验过呢,第一次见的居然是一群男人欢好,强烈摧毁了她对欢好此事的认知。
“我说你也太大惊小怪了,难道你不知道仙船上不仅有卖身妓女,也有卖身小倌?他们可是男人女人都得伺候,比妓女吃香多了,有时候……”
“行了行了别说了,这种事我不想知道。”
水善胡乱打断司天得话兀自到一边美人榻上坐下,脸靠在微凉得掌心里不停去热。
女乐师缠绵悱恻得琴音和情意绵长的曲子听的水善浑身发软,精神萎靡,脑子里全是乱七八糟的画面,烦躁的一点不想呆下去。
“去哪儿,我陪你一起。”
毋泪跟着水善一起离开,剑郎也懒得听那咿咿呀呀的曲子,跟着也走了,只剩司天一人听得入迷,恣意享受的跟着曲子哼着调子。
水善想起猜谜时赌坊管事流三爷请她再去玩,看仙船上全是莺莺燕燕的歌舞、美女没什么好玩的,便直接去了赌坊。
流三爷正在和一个朋友对弈,手下一传话那个连赢不输的姑娘来了,直接请走了朋友亲自出去迎接。
“流三爷还真是说到做到,亲自出来相迎。”
流三爷客气朝水善施礼让座,唤着手下沏上好茶,“小姐的赌术令在下佩服,小姐能赏脸再来是我的福气。”
水善没想到流三爷会这么客气,他好歹是这赌坊的管事,怎么也不必客气到低三下四的地步,毋泪说他习惯先礼后兵,这礼未免也太过了些,反倒有点虚伪了。
“我也就是闲得无聊来玩两把。”
“小姐要玩自然是在下亲自照顾,不过还有一位贵客听闻仙船上有位赌术了得的小姐也很想见识一下,特别交代若是您来,定要邀请您与她一起来几局,不知您意下如何?”
水善侧头看向毋泪征询意见,毋泪无所谓的笑笑,“你想玩就玩。”
水善乐呵呵的开玩笑,“要是对方是个超级高手把钱赢走了怎么办?”
“那我帮你赢回来。”
水善开心的摸着自己怀里厚厚的银票,好像只要在毋泪身边她随时都感觉无比安心,不管是被人追杀,穷途末路,都有坚实的后盾可以依靠。
水善每次细细思量都震惊于自己对毋泪的依赖和信任,她不知不觉间已将这个才认识不久的人当成了生命中尤为重要的人。
“不知这位贵客是何人?”
水善看向流三爷,流三爷毫不含糊的立马起身想请,“三位跟我来。”
看来这个贵客身份挺不一般的,水善三人直接被带往了贵客的房间,而贵客的房间竟然在隐蔽的六楼,她竟然不知五楼上还有个六楼,不对外开放。
“几位这边请。”流三爷在前领路。
六楼与下面几层楼相比格外隐蔽,连通上来的楼梯都在四楼一处偏僻视线死角。
六楼上只有一条较暗的甬道,两侧点着照亮的烛火,几个宽敞的房间左右林立,流三爷带着三人走向了最里面的一间。
水善对这个贵客越来越好奇了,能够在权贵富豪往来的仙船上拥有一个隐蔽的独立房间,可见对仙船来说是个如何重要的人物,可等到房门被打开,瞬间一股难耐的气息扑面而来,那气息水善再记忆犹新不过,与黑衣人身上散发的死亡气息完全相同。
水善瞬间捂住胸口倒退了脚步,忍不住胃里的不适干呕了一声,流三爷客气的脸色瞬间变得难堪。
“还好吗?”
剑郎跟在水善后面,被她后退时撞了一下,胸口微微有些发热,手指不自觉的颤了颤。
水善缓和许久才勉强收住嫌恶难受的表情,毋泪望向房间深处的眼眸深了深,晦暗不明,隐隐带着不屑和冷漠。
“不舒服我们就回去吧。”
剑郎扶了水善一把劝她回去休息,水善抓着手边的房门喘了几口气,摇了摇头。
“还想玩吗?”
毋泪没有只是劝她回去,询问她的意见,他猜到水善此时肯定对这场赌局更加感兴趣了。
毋泪想的没有错,若是刚开始来水善只是无聊想和人赌两把,那么此刻感受到这股熟悉的气息,便彻底不准备离去。
她要探寻这股气息究竟出自谁人,会不会是那个神秘的黑衣人?自从之前夜入毋泪的宅子后,黑衣人就再也没出现。
水善也不知自己是期盼他出现还是畏惧他出现,她既想搞清某些事情又有些犹豫不定。
那个黑衣人是可以杀死她的人。
“没什么,可能有点饿了一下脚软,流三爷帮我送些糕点吧。”
水善踏进了房间没有离去,流三爷见她没反悔也稍稍缓和了些冷硬的表情。
房间与四五楼的客房没什么区别,不过要稍稍大上一些,房间里摆放着床榻、赌桌、案几、花几、香炉,还有一扇精美的雕花屏风。
透过镂空的屏风,水善依稀可以看见屏风后摆着一张美人榻,榻上侧卧着一个衣衫不整的妖娆女子,而在女子的身边或坐或匍或跪着四五个男人,替她揉捏着身体喂着水果,肆无忌惮的淫靡调笑着,啧啧的水声不时伴随着粗重的喘息声传来,激情而灼热。
水善一下就紧绷起了身体,闭上眼睛侧过脸去,她今天是怎么了,老遇到这种香艳场景。
若非不久之前才被一群男人的欢爱场景震惊一番,此刻她肯定要惊得大叫出声。
毋泪微微凝起了眼眸,朝水善面前微微迈了一步挡住她难堪得视线,水善这才稍稍松了口气。
流三爷显然对这样得情景见怪不怪了,上前两步站在屏风外施礼开口,“老娘,那位赌术精湛得小姐已经带来了。”
水善听见流三爷得称呼惊了一下,老娘?难道是隋老前辈说的琉璃城言城主想要认识拉拢的哈丹族女老板?
真是有意思,言城主百般想找的人居然让他们给偶遇了。
屏风后的激吻声终于慢慢停了下来,水善稍稍从毋泪宽阔的肩膀后伸出点脑袋想要看看那老娘究竟长什么样,但人侧躺在屏风后一动不动,根本没有要出来的打算。
她到底是赌还是不赌啊?
随着水善满心的好奇,老娘终于开口说出了第一句话,却是一声极为高傲且不屑的‘开始’,然后流三爷便依命开始摆设赌局。
水善三人完全被老娘忽视了,似乎根本当他们不存在,不过是陪她赌局玩乐的玩具罢了。
房间中放着一张不比赌坊里小的赌桌,流三爷执着色盅站在赌桌后充当庄家,水善三人则坐在赌桌前,老娘依旧没有从屏风后出来。
难道她准备就这么隔着屏风赌?
水善的猜测成真了,老娘果真隔着模糊的屏风开赌,赌桌和屏风挨得不远,但中间阻隔着视线完全看不清流三爷摇动筛盅的作用,老娘似乎也根本不想看他的动作。
只见流三爷摇动色盅的动作刚刚停下,色盅刚刚放在赌桌上,屏风后的老娘就立马给出了选择和赌注,没有丝毫犹豫,声音随意而自信。
“小,五千两。”
水善额上微微浸出了汗水,她从进入房间开始就被老娘的气息压迫着不太舒服,不知为何面对这人的冷冽自信有种不好的预感,这种预感以前上赌桌的时候从来没有过。
水善至今为止没有输过,稳赌稳赢,此刻却有种强烈的不好的预感。
水善刚要押上自己的赌注,流三爷抢先提醒道,“赌坊外的私赌每局不得少于一千两赌注。”
水善已经见怪不怪了,仙船赌坊的起价就是一百两,这里一千两起价也不奇怪。
水善押上一千两在‘大’,紧张的盯着流三爷面前的色盅准备开结果,这还是她自出次进赌场后第一次这么紧张没信心,而开出的结果也证实了她的不好预感。
二、二、三,小。
水善输了,她第一次在赌桌上赌输了。
水善咬着牙侧头望着那扇屏风后若隐若现的妖娆女子,身段玲珑有致,肌肤细腻外露,几个男人不停在她的身体上揉捏亲吻在着,淫靡色乱。
这人究竟是谁,水善真切感受到自己是受了这个人的影响,那难耐的气息把她的好运都阻碍了。
果然,好运这种东西不能全全依赖,也是有限的,她仗着自己爆棚的好运太过自以为是了。
剑郎以为水善是真的饿了才会输了一局,贴心的将糕点往她手边递了递,水善却一口也没吃。
“没事,有我呢,放心。”
毋泪慈润温柔的声音轻松便缓解了水善紧绷的神经。
“看来我今天真遇到了一个超级高手,万一把银票都输完了怎么办。”
毋泪安慰的捏捏她的手掌,笑容入三月春风般温煦清爽,“我说了,我会帮你赢回来。”
水善以为毋泪不过是包容她宽慰她,等到毋泪真的将银票翻倍的全部帮她赢回来时才知道他有多厉害。
第二局开局,同样是在流三爷摇出点数的下一刻老娘再次报出了选择,“小,一万两。”
还是押小,这一次老娘直接赌注翻倍,水善却不敢大手大脚,还是押上了起价一千两。
流三爷打开色盅大声报出里面的点数,“一、三、五,小,恭喜老娘。”
水善心又沉了一截,看来今儿她是要把之前所有的好运全部还回去了。
“老娘赌术果然精湛,不知可否请教您是如何判定的?”
水善客气的问话一出,屏风后传来不屑的张狂大笑,“我想要大便是大,我想要小便是小,就这么判定的。”
水善无视老娘的张狂满心惊喜,她稳赢不输靠的也是如此,心中祈求大便开出大,祈求小便开出小,完全与赌术之类的无关,不想老娘竟然和她有一样的本事。
毋泪看着水善丰富多彩的表情就知道她定然是误会了,老娘根本没有她的本事,不过是因为老娘的气息阻碍了她的灵力使得丧失了稳赌不输的好运,然后靠着耳朵听出的点数大小。
水善对赌术一窍不通,没有了逆天的好运自然不是老娘的对手。
但毋泪没有解释,若是解释怕是自己的身份也会遭到水善怀疑,再想隐瞒便瞒不住了。
水善怀揣着激动的心情继续赌,和以前稳赌必赢相反此次是每局必输,输给老娘水善竟然没有多少不甘和懊悔,反而有得遇知己的愉悦。
不过,老娘与那黑衣人如出一辙的死亡气息还是让水善很难受,心中并且时时提醒自己,这个老娘或许是与那黑衣人一伙的,是对她有威胁的人。
水善成功的败光了身上所有的银票,抓着手里最后的一张一千两愧疚的不好意思抬眼看毋泪和剑郎,这是他们再仙船上的生存根本,结果一会功夫就全没了。
司天要是在这肯定要骂她败家娘们,想想接下来还有两天才靠岸,就这一千两也只够一顿饭的,看来他们要饿肚子了。
“我,我,我错了!我们走吧。”
水善耷拉着脑袋像只被斗败的公鸡,刚才光和老娘闷着脑袋赌了,都忘了他们身上拮据,没那么多银票可以让她大手大脚的挥霍,毋泪和剑郎又不提醒提醒她,等回过神来就剩最后一张了。
水善双手捏着最后一张一千两银票递过脑袋,乖乖上交的模样可爱极了,毋泪宠爱的摸摸她的头却是将那银票一下放到了赌桌上。
“别担心,相信我,这一局你肯定赢。”
“毋泪。”水善惊呼一声连忙就想去把银票拿回来,一只手抢先横梗在了她面前,另一只手将她的动作拉了回来。
横梗在她面前的是流三爷,押下的赌没有收回的道理。
将水善拉回来的人是毋泪,坚定的朝她眨下眼睛,所有的犹豫和怀疑顷刻间消失祖宗,只一心信任他,遵从他。
“那女人有点玄乎,小心点。”
剑郎亦紧张的凑过头来小心提醒,毋泪不屑的冷笑了眼眸,“这种小货色,不足挂齿。”
水善捏着手犹豫不决不知道该押什么,她之前下注可利索的很,现在这一局至关重要一下踌躇不定。
“别紧张,想押什么就押什么,和以前一样,这次一定能赢。”
水善吞了吞口水看向毋泪寻求信心,视线又穿透模糊的屏风看向后面和小倌激吻着的老娘,一狠心,银票往右手边一滑,“大!”
水善再一次盲赌,记得第一次入赌场时便是盲赌,在庄家还未摇色子前便已下好赌注,这次也如此冒险且干脆。
流三爷漠然冷笑一声,看来这是要破罐子破摔,和老娘赌从来就没人赢过。
流三爷手法熟练的摇动色盅,摇出点数等待另一人老娘下注,老娘这次没有和之前一样很快给出选择,在屏风后沉默了半晌才传来些许不确定的声音,“小,一万两。”
筛盅打开,五、三、六,大!
水善呆愣片刻突然激动的直接蹦了起来,嘴里不停大声欢呼着,抓着毋泪的肩膀来回的晃来晃去,“赢了赢了,真的赢了,你真是太厉害了,以后直接叫你神算子吧。”
剑郎亦欢喜的一抱拳头,从没觉得赌钱这种不务正业的事居然也能生出久旱逢甘霖、雨过天晴的欣喜感觉。
他一定是被水善带坏了,真是个奇女子。
屏风后的老娘显然也没想到自己居然会输,前面十几局都在不停的赢,可就那个男人一句话便扭转了局势,简直是可笑。
老娘冷冽的哼了一声,“这才赢了一局,别高兴得太早,再来。”
水善寻求意见得看向毋泪,毋泪肯定得朝她点点头,“放心玩,她得好运到头了。”
毋泪不亏是神算子,他说的话样样都会成真。
接下来老娘从稳赢变成稳输,水善则重新找到了以前顺心顺意的感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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