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驻颜太后之不老女神-第6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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毋泪不亏是神算子,他说的话样样都会成真。
接下来老娘从稳赢变成稳输,水善则重新找到了以前顺心顺意的感觉,只要心里想什么便会开出什么,便是最确切的点数也从没错过,她要一二三就不绝会是四五六。
------题外话------
【小剧场】
水善:这,这,这……我居然输了?
——:夜路走多了总会遇见鬼。
水善:你这什么形容!
——:咳咳,我的意思是,赌钱十赌九输,你总不能永远赢啊,也该输输了,不然也太逆天了。
水善:我不接受这个事实,我觉得有鬼。
——;什么鬼,我觉得你就是鬼。
水善警告:嗯——
——:咳咳,我的意思,偶尔输输也挺有意思的,老赢多无趣,钱太多,揣着占地方。
第142章 跪!(二更)
赎出去的银票又一局局的赢了回来,水善数银票都数到手软,干脆将重要的数钱工作了交托给剑郎,手里抓着厚厚的银票,还从一次性见过这么大数额。
水善带了两万两开赌,此时已经涨到了五万两,老娘输了不知道多少局。
屏风后淫靡的声音再也没有了,只有喷薄着火气的不甘的呼吸声,流三爷紧张的小心观察着屏风后的动静,瞧向述思汉三人的视线再不敢有丝毫鄙夷和不屑。
房间内的气氛越来越严峻,小倌门一个个被充当发泄的目标踹到一边,赌局双方隔着精美的屏风遥遥对视着。
“承让承让。”
水善客气的朝屏风后拱了拱手,脸上笑靥如花,听再老娘耳里便是赤裸裸的挑衅和奚落。
“今儿玩的挺过瘾的,差不多就到这吧。”
水善提出了散局,老娘突然厉声低喝,“站住!赢了钱就想走,哪儿有这种道理。”
水善理解的没有计较老娘的无力态度,输了钱心情不好也属正常。
“赌桌上本来就是有输有赢,赢了钱便不能走岂不是没完没了了。”
水善是个见好就收的人,她虽比寻常百姓吃穿用度精细讲究些,但并不贪婪,钱够用就行,而且她也是给老娘一个台阶下,再赌下去老娘只会输的更多,倒是面上更不好看。
但显然老娘没有领水善这个小人情,嚣张的道,“再来最后一局,这一局你们输了便把身上所有钱留下,但若你们赢了我便送上一千万两。”
老娘的数额一说出来水善和剑郎齐齐对视一眼倒吸口气,一千万两,那是多少张银票啊——
这桩赌局对水善来说自然是占得便宜,五万两对一千万两,老娘这分明是冲着输掉得颜面来的啊!势必要挽回败局找回颜面。
水善还想征求毋泪意见要不要迎战,毋泪已经兀自应下了战帖。
“一千万两太多拿不动,你输了只要跪下认输便可。”
老娘陡然捏紧双拳爆发出更加寒冽的气息,毋泪这是故意要羞辱她。
水善拉拉毋泪的袖子想要劝一劝,这个老娘很要面子,让她跪下来认输绝对比输钱残忍一百倍,老娘在仙船上有些地位,他们还是不要无故得罪的好。
毋泪不在意的让水善稍安勿躁不必担心,视线淡淡的丝毫不畏惧于老娘从屏风后散发出的致命愤怒,即便看不见人看不见表情,愤怒的火焰已经熊熊燃烧起来,无人会感受不到。
流三爷紧张的拧了拧眉头出来调和,“有缘相遇就是缘分,大家不过解解闷玩一玩,不必那么认真。要是赌注不满意我们可以再商量商量,和气最重要。”
水善觉得流三爷这话说的没错,又扯扯毋泪的袖子想要劝他,毋泪却没有一丝松和表现,神情虽淡淡的,却让人感觉他在压抑愤怒。
毋泪看向屏风后之人的眼神平淡却充满居高临下的威仪和鄙夷,似乎主人鄙视着匍匐脚边的卑贱奴婢,仅仅看上一眼都是无上的恩赐。
屏风后久久没有回答,毋泪牵住水善的手转身就要离去,屏风后终于传出了声音,愤怒又震动人心。
“好,开始吧!”
这一局比之前任何一局都要重要且危险,数额虽只有五万两,另一边却押上了老娘的颜面,那是比一千万两都还要金贵的东西。
流三爷感觉自己手都有点抖,但此刻的情况不准他有任何的失误,这不仅关系到老娘的颜面,或许他的小命也被压在了赌桌上。
流三爷调整好呼吸拿起了赌桌上的色盅,色子在盅壁上清脆撞击着,当当当的声音一下下敲击在每个人心上,水善充满自信却也免不了紧张,实在是老娘的赌注让她有些担忧。
若是老娘真输了,到底该不该让她下跪认输?这不是摆明得罪人嘛,还有两天才靠岸呢,在靠岸前他们会不会被老娘报复的没命下船啊?
随着色盅重重放到赌桌上,屏风后的人沉默着没有即刻给出选择。
毋泪侧颜示意了水善一下,“随便押,哪一个都可以。”
水善纠结的心被毋泪好听的声音一下安抚了,随便指了指靠近她的‘大’,“就押大吧。”
水善押了大,屏风后的人性感中带着火气的嗓音终于开口,“我押小。”
大小押定,解下来就是开盅现结果的时候。
流三爷比对赌双方都要紧张,额上都细细浸出了一层汗,摸了摸额头才小心翼翼去揭色盅,盅盖一揭开顿时腿软的差点站不住。
四、五、六,大!
老娘输了!
水善欢喜的捏了下手掌却又立马愁起来,五万两是保住了,可得罪人也注定了。
房间内瞬间陷入一片寂静,水善被那诡异的气氛弄得浑身不适,和剑郎对视一眼都想偷偷一起偷偷溜出去,被毋泪抓到带到了身边,正对着屏风的方向。
“等着。”
毋泪这是要水善和他一起接受老娘的跪地认输啊!
“仙船的老板,琼花仙的主人,不会要出尔反尔吧。”
毋泪蔑视着催促,水善却是一惊,这个女人是琼花仙的老板?怪不得能帮助芙蕖山庄快速强大,言城主也一心想要结识她,她有那个财力和实力。
“你是什么人?”
老娘凌冽的声音从屏风后传来,问的是毋泪一个人,毋泪却装傻回答道,“我门是什么人你不是很清楚吗,芙蕖山庄的人难道没有让你杀我们?”
水善立马又是一惊,但很快也明白释怀,芙蕖山庄和老娘有着密切往来,他们逃上仙船不过是从金童手中逃入了另一个险窝。
水善这会算是明白了毋泪为什么主动提出这样得罪人的赌注,老娘本就是要杀他们的,得罪不得罪都不会放过他们。
剑郎已经拔出了婉月剑护在了水善两人前面,剑尖直指着屏风后亭亭玉立的要绕女人,几个小倌早被吓得躲到了一边,流三爷亦小心往房门方向退了几步。
“跪!”带着命令的一个字。
毋泪嗓音深沉充满压迫和警告,幽深的双眸似能穿透屏风直视向屏风后的人,凌然的气势让人不自觉畏惧、遵从、俯首。
水善都被毋泪一瞬间表现出的气势骇住了,她还从没见他表现出这么不容抗拒的一面。
老娘紧紧捏着双拳久久没有动作,她不甘心亦不屈服,瞪视向朦屏风线外几人的视线充满怒意和屈辱,与其受辱不如当机立断,反正早晚都要了结他们的命。
然而还未来得及出招,一柄凌冽长剑赫然刺穿屏风准确逼向她的胸口,整个人顿时骇住,无法动弹。
剑尖离她胸口只有半指不到的距离,速度快如闪电根本不及看清,她明白自己根本不是剑主人的对手,她没有还手的机会。
“跪!”毋泪第二次逼迫的催促,神情已有浅浅不耐,“不要让我重复第三遍。”
剑郎的婉月剑直逼着她的胸口,只要她感有丝毫反抗的打算,剑尖就会毫不留情的刺入她的身体。
老娘明白自己的身手不会比眼前的剑更快,她已无路可选。
身体越发激烈的颤抖起来,双腿虚软的慢慢弯曲,带着她所有的颜面和自尊,屈辱的愤恨的不甘的低下了身体,指骨被捏的咔咔作响,牙齿咬出一嘴血腥。
膝盖触碰到地面的那刻,老娘性感的身体剧烈一颤,不可一世的自尊被逼到了死角,嘶声宣告着,“我绝对不会放过你们。”
毋泪看着她跪在地面的屈辱模样,满意的牵着水善不慌不忙的离开,丝毫不将她的威胁放在心上。
剑郎收了剑跟着毋泪两人离开,老娘凄厉大喊着猛然从屏风后奔袭而来,水善闻声回头去看,她到现在都还没见到这个老娘究竟长什么样。
屏风还未完全被推到,只露出老娘钗环琳琅的头顶,毋泪突然发力推动赌桌摩擦着地板朝屏风撞去,将就要从屏风后露出面容的人连着屏风一起被死死撞击上背后坚硬的墙壁。
老娘凄惨的痛呼声听的房中人心惊胆战,流三爷已经抱着头缩到了柜子后面,几个小倌更是抱在一起害怕的尖叫呻吟着,声音锐利的像女人一样,胆小的模样亦是。
水善最后还是没有看见老娘的模样,被毋泪带回房间就严严实实关上了房门。
剑郎抱着婉月剑守在门口,不一会就传来激烈的打斗声音,要他们命的人来了。
“这可怎么办啊,还有两天才能靠岸,整个仙船都是老娘的人,我们几个怎么挡得住整个仙船的攻击。”
水善听着房门外的刀剑声有些担忧,剑郎武功高超没错,但体力总是有限的吧,以一敌众终究占了劣势,不是长久之计。
毋泪不慌不忙的倒着茶闲淡自若,“谁说整个仙船都是她的人?仙船上还有客人。”
水善一时没明白毋泪的意思,盯着他看了许久才突然恍然大悟。
老娘的人虽多,但船上的客人更加金贵,到仙船上的人都是非富即贵身份贵重之人,若是在仙船上出了一丁半点的差错,任凭老娘权势大怕也难交代。
所以老娘根本不敢闹出太大的动静,至少不敢太过肆无忌惮,有所顾忌。
“放心吧,等会我出去给她制造点乱子,他们自然会停手。”
房间外的打斗还未停歇,尖叫声、嘶喊声、呻吟声不绝于耳,鲜红的血溅在门扉上,歌舞升平的仙船已经乱了起来。
司天抱着脑袋大喊大叫着被剑郎扔进屋里然后很快关上门,短短一瞬间剑郎飘逸自若的身姿执着带血的长剑守在门口,脸上有浅浅一滴血,衬得整个人带上几分尖锐和戾气,让人安心。
“你们俩就在屋里,我出去一趟。”
水善没有多问,自然知道他是去制造乱子让老娘停手得。
剑郎守在门口让水善很安心,司天盘着两条腿望着房门上来回闪现得人影幽怨得叹了口气,“短暂得平静看来又没了,我可怜的姑娘怕是要等的望眼欲穿了。”
水善对司天这副不正经的样子实在有些匪夷所思,他真的是修道者?真的不会被赶出师门吗?
“这意外来的也太突然了,究竟发生了什么事?”
司天寻求解释的望向水善,水善对他没什么隐瞒的,直接将方才和老娘赌局的事讲了个清楚,老娘和芙蕖山庄是一伙的要杀他们,甚至老娘身上的气息让她难受至极的事也说了。
司天先是有些惊讶很快便恢复了正常,许是最近不停在被追杀已经麻木了,只是对水善敏锐的感知很是惊奇。
“所以你一向不习惯靠近人,容易感觉不适?”
水善没想到他一下子就联系到她平日的举动猜到了她的习惯,却坦然承认了,“我不喜欢别人的亲近。”
“那毋泪呢,为什么不抗拒?”
司天一击击中抓住要点,水善茫然的耸了耸肩膀,“我也不知道。”
外面的打斗声渐渐小了起来,说过了不久剑郎推门而入,浑身散发着死亡的戾气。
婉月剑已经插回剑鞘,一炮上稍稍沾了点血迹,脸上的血滴被抹成一片小小的红色,像涂了胭脂一样。
水善湿了块帕子给他,问道,“人都撤了?”
剑郎呆呆的点了点头却没有接帕子,直到水善催了一声才将帕子接过捏在手里,都忘记了那是给他擦脸的。
“时间不晚了,你们休息吧,我会一直守着,不用担心。”
水善怎么睡得着,今天遇到老娘让她又惊又喜,身边随时可能冒出一批人来杀他们,可是真正处在狼窝里,便是连逃跑都没的地方跑。
“你先去休息吧,他们应该暂时不会来了,还有两天才能靠岸,上了岸说不定还有一场恶战,你要保持好体力。”
金童的人很可能已经守在了岸边就等着来个守株待兔,剑郎和毋泪是他们唯一的战斗力,作毫打持久战的准备非常重要。
“大家都去睡吧,这些小角色我还不放在眼里。”
水善惊奇的看着面前的毋泪,脑袋在房间里转来转去,“你是怎么进来的?”
房门一直关着,没听见开门关门的声音啊。
毋泪神秘的朝她眨下眼睛笑而不答,“有我呢,就算有人来也只是送死而已。”
水善被毋泪推到内室的床上躺下,将被子打开盖在她身上。
“我就在旁边,安心睡。”
水杉舔舔嘴唇红了脸颊,闭上眼翻过身子朝向里面,不敢让他看见自己窘迫的样子。
只要毋泪在身边,她好像从来都是安心的。
一夜好眠,水杉得天独厚的占领了舒服的床榻,毋泪守在床边,司天和剑郎则是随便在矮塌和躺椅上凑活的,一夜无人打扰。
水善慢悠悠的穿着衣裳起床,剑郎在内室外打招呼,“我去端些早膳来,你们想吃什么?”
“人家会不会不卖给我们,干脆把我们困在房间饿死。”
水善闭着眼睛嘻嘻笑着,“你不是山匪无赖吗,拿东西还要给钱的?人家不给就直接抢呗,反正现在都这样了,刚好还能省银票,几百两的早膳想想我就心疼。”
“好,我去抢来。”
水善分明听见剑郎两声轻快的笑声,紧接着就是司天啧啧的调笑,“水善,你把剑郎都教坏了,居然让他去抢。”
水善睁开眼朝盘坐在外面矮塌上的司天瞪了一眼,“我是在说你,剑郎怎么那么实在,这种坏事让你去干就好啦。”
“什么叫坏事让我干,我天生就干坏事的?”司天不满的又是哼哼又是抱怨。
水善俏皮的弹下舌头,“反正剑郎不是干坏事的人。”
------题外话------
哈哈哈,我们毋泪好霸气,原来他也是个赌局高手,逼得老娘下跪,爽不爽——
爽就多打赏点票票哈,耐你们,么么么……
第143章 色诱(一更)
水善和司天斗嘴斗得开心,毋泪打探消息回来。
“仙船已经恢复了平常,房间外面到处有人守着,你们两个一定要小心点,不许单独出房间。”
水善胡乱点头,可她哪儿是呆的住的人,找着机会就偷偷溜出去了。
一离开房间水善才知道老娘怎么会轻易收手不再打上来,昨日剑郎对战的门口血迹尚存,门槛缝中、门扉窗牖上到处都还残存着擦不干净的血迹,可见当时的情况有多惨烈。
水善随着人群从楼梯下去,一路都能看见昨日不曾出现的破烂景象,到处都有栏杆、桌椅、花盆碎裂,小厮们全在忙碌着收拾残局。
客人们有的心有余悸有的兴致勃发,无一不是在谈论着昨天发生的打斗。
水善尽可能遮着脸不被人认出来,逛了两圈突然想到追风,他们和老娘闹开了会不会发泄在追风身上?追风只是一匹马,在那狭窄的船舱里要有人杀它怎么可能逃得掉。
水善急急忙忙就想往船舱赶去看追风,突然迎面发现两个目光警惕犀利的男人朝自己的方向走过来,一看就知道有危险,不管不顾的一闪身钻进了旁白的房间。
水善也没注意这是哪儿,趴在门上等着那两人从门外路过然后离去,这才安心的松了口气。
抬起身时这才注意到这个房间布置的十分……妖艳,红红绿绿尽显俗气,也莫名带有一种色情的味道。
水善一下就猜到可能是哪个姑娘的房间,刚想出去正巧撞到房间主人回来,机敏的一下躲到一扇衣架后,衣架上搭着两件长袍,将她很好的隐藏在里面。
水善悄悄掀着长袍的一角往外看,一下捂住了自己的嘴巴,进来的居然是两个小倌。
不要问她怎么知道那是小倌不是普通男人,经过两次见到小倌劲爆的场面,她有了一个总结,所有小倌都是纤瘦妖娆,面容纯净白皙,带着女人般的阴柔美。
视线中这两人妥妥的阴柔美男子两个,走起路来纤细的腰肢都自带风流,白嫩的脸颊上绝对扑了粉,嘴唇也红的诱人。
水善不自觉吞了吞口水,突然觉得司天和这两个人的模样很是有些相似,白嫩干净,眼睛也闪闪亮亮充满光彩。
水善忍不住捂着嘴‘扑哧’的笑了,要是司天知道她把他和小倌做比较,肯定要气的打人。
两个小倌不知从哪儿回来累的哎哟哎哟的又是揉肩又是揉腰,两人随意的趴在床上互相按捏着,本就轻浮的装扮更是因为动作幅度太大露出光洁的胸膛和细长的双腿。
水善一下捂着眼睛不敢再看,生生被两人暧昧的动作搅得脸色潮红,尴尬不已。
“我真是受够了,这样的日子他娘的还要过到什么时候。”
水善听见声音又悄悄从长袍后探出脑袋,抱怨的人是趴在床上穿着绿色衣裳的修长男人,一双狭长的凤眼风情万种,肩膀上的衣襟都垮到了手臂,露出香艳的肩膀和前胸。
“谁让我们就是这贱命,不伺候人还能怎么着。”
接话的是替绿衣男人按背的小个子男人,他与绿衣男人相比长得娇小,无关也圆润可爱,给人还是没长大的小孩子的感觉。
“一天四五个男人还满足不了,没日没夜的找男人上床,我现在看见她的脸就恶心。”
绿衣男人嫌恶的啐了口口水,圆脸男人一下紧张的捂住他的嘴然后小心翼翼看看房间。
“她可是仙船的老板,这话要让简姑听到我们都要死。”
“老板怎么了,还不就是个欲求不满的荡妇。”
“小声些。”圆脸男人紧张的劝着,直接从床上下来去门外看了看,然后重新将门关上插牢门闩。
“听说昨天老娘被几个狂妄之徒折了面子,简姑直接带着人杀到那几个人房间里,打的血花四溅,我们可别在这个时候触霉头,那是要没命的。”
“哼,是人家把他们打的血花四溅,老娘和人赌钱输了被逼下跪,恼羞成怒就打上门,结果反被人教训一顿。”
绿衣男人显然脾气冲胆大,对自己的老板又是嘲讽又是唾弃,还有满满的幸灾乐祸。
圆脸男人惊讶的趴在床边追问,“这事你怎么知道?”
“我亲眼看见的,当时我就在现场。整个仙船全是血腥味,血迹到现在都还没擦干净。”
原来这个绿衣男人就是当时围着老娘众多小倌中的一个,水善又惊讶又好奇的捂住嘴巴继续听。
“老娘想杀人家,结果人家早就知道她的身份和目的,根本不怕她。”
“老娘真给人下跪了?”圆脸男人惊奇的问道,在仙船老娘就是王,居然有人能逼得她下跪,实在太不可思议了。
“当然是真的,人家叫跪就只能跪,看她平日不可一世的样子,你不知道当时看着有多解气。”
绿衣男人满脸都是畅快得意的表情,圆脸男人也跟着扑哧轻笑起来,“我给你讲个笑话,有次她对我说,别看她长得那么漂亮,其实她已经一百多岁了,儿孙成群,容颜永驻根本看不出来。”
圆脸男人边讲边低声笑着,绿衣男人见怪不怪的嗤了一声,“这话她逢人就说,我都听了不下五次了。我看她是想保持容貌想疯了,听她在那胡说。”
“自然是没人信,但就算她说这些胡话也没人敢笑话,只能一个劲应承着。谁让她是老板,有钱势大。”
“还好色又变态。”
圆脸男人自怨自艾的叹了口气,绿衣男人被他捏的昏昏欲睡,眼睛已经快要合上了,下巴枕着手背嗤笑一声终于歪着脑袋睡了过去。
水善一直捂着嘴巴害怕自己太过惊讶发出声音。
他们或许不信,但她信了。
老娘的胡话,水善信了。
水善等到圆脸男人困得睡了才悄悄离开了房间,找追风的事已经被她抛到了脑后,现在有比这更重要的事要去确认。
水善急匆匆的往自己的房间跑,还没跑到四楼就看见大堂里司天正翘腿坐着悠闲的嗑瓜子,连忙转移了方向跑到大堂,直接将他带到了那两个小倌的房间门口。
“你干什么呀,花钱给我找小倌?还是你想尝一尝……”
“闭嘴。”水善一下打断司天的淫乱猜测。
“我有件事要你帮忙,如果是朋友就不许拒绝。”
司天歪着嘴巴啧啧啧的打量她,“你这反客为主的想干嘛,故意给我下套呢?”
“我是真的有事求你帮忙,我们也算同道中人对不对,你会帮我的吧?”
水善好言相求,态度一软司天反倒不知道该怎么办了,他们两人斗惯了,好好请求还真不习惯。
“什么事先说来听听。”
司天假咳一声给她一个洗耳恭听的眼神,水善也不拖沓立马道,“你们师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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