友情提示:如果本网页打开太慢或显示不完整,请尝试鼠标右键“刷新”本网页!
富士康小说网 返回本书目录 加入书签 我的书架 我的书签 TXT全本下载 『收藏到我的浏览器』

驻颜太后之不老女神-第63部分

快捷操作: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 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 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如果本书没有阅读完,想下次继续接着阅读,可使用上方 "收藏到我的浏览器" 功能 和 "加入书签" 功能!


  戈拉达头发全部花白,形容枯槁,若非眉宇间还有点熟悉,恍惚之下绝对认不出她就是老娘。
  金童震慑而惊恐的眼神刺激了戈拉达暴怒的神经,易珠看不见戈拉达骤变的模样,心急的追问着,“师父,那群人杀死了吗?”
  易珠不问还好,一问戈拉达所有的愤怒全部发泄在了易珠身上。
  要不是为了帮芙蕖山庄,她怎么会去杀几个不相干的人,以至于得罪了尊主被夺取了生命,眨眼间就变成了一个枯槁老人?
  易珠久久等不到回答心急的就想再追问,金童一下拉住她,可戈拉达的动作比金童更快,手掌突然扼住易珠的喉咙,一甩手将她扔出老远。
  “你们为什么招惹上不能招惹的人,还害得我变成这副模样!”戈拉达激烈的嘶声怒吼。
  易珠被重摔在地久久回不过神来,用力咳嗽着从地上爬起,朝着戈拉达的方向摸来。
  “师父,您怎么了?”
  “不许叫我师父,你不配做我的徒弟。”
  戈拉达咬牙切齿的癫狂模样让金童害怕的不敢靠近,怨恨的瞪了易珠几眼,拖着疲软无力的身体离去。
  易珠惊慌的大喊着,“师父,究竟出了什么事,您不要扔下徒儿。”
  戈拉达头也没回,却是停下步子冷冷道,“告诉你们庄主,有些人不是你们惹得起的,想活命就别再追杀下去,否则死的只会是整个芙蕖山庄。”
  若不是尊主提醒岸上有异样,怕是现在她和简姑都已经被抓进了官府。
  戈拉达与芙蕖山庄有着很好的合作,还有易珠这样一个既是易庄主义女又是戈拉达徒弟的人在中间联通感情,牵线搭桥,两边早已成了不可分割的盟友。
  但若是芙蕖山庄得罪了尊主,不管是徒弟还是盟友,她都可以不屑一顾的抛弃,没有人能与尊主作对,那只会是自取灭亡的下场。
  浔州官兵在仙船上当场找到了五十余个被非法贩卖的奴隶,五十几人全部被关在一个不足五平米的狭小空间内,周围堆积满了货物,还有专门看守着,根本无人发现。
  天闵王朝律例,不得对外族通商贩卖奴婢,即便是卑贱的奴婢,也是天闵王朝的百姓,不得被迫卖入他国。
  浔州太守对这条专门往哈丹族贩卖奴隶的线路摸查了很久,今日抓住时机一举将其查抄,当场抓到五十名奴隶,人赃俱获,只可惜让全权操盘的重要人物简姑跑了。
  简姑在琼花仙与商人私下非法买卖,通过仙船将奴隶悄无声息运往哈丹族境内。
  仙船每十天出动一次,每次靠岸浔州后便会原路返还琼花仙。
  浔州太守追查许久才发现仙船在码头放下客人后,并未直接回琼花仙,而是在霞岭海湾改变线路悄无声息拐入平阳海域。
  那里岚海与哈丹族的平阳草原交壤之地,也是他们最佳卸货的地点。
  仙船走一趟海上花费五日时间,返回时虽要绕道去一趟平阳海域,却也有近路可以赶在五日内回到琼花仙,所以从来没人发现。
  琼花仙私下奴隶交易之事毋泪自然早就知道,只是没想到浔州太守不仅有能力,还这么忠心尽职,尽心尽力的把这条线路给查了,堵上了哈丹族非法买卖天闵奴隶的口子,刚好还让他们给碰上。
  毋泪抱着昏迷的水善坐在一处廊檐下,硕大的浔州府衙已经被人占满了,仙船的客人、小厮、姑娘、所有人都被抓了来,他们已经干等了一个时辰。
  “这到底要查到什么时候,身份来历问也问也,没什么事就把我们放了呗,我们这还有病人呢。”
  司天拉着一个衙役打扮的人就唠叨抱怨,衙役不耐烦的一把挥开他,“着什么急,等着,还没查清楚呢走什么走。”
  “还有什么可查的呀,我们就是去玩的客人,和仙船一点关系都没有。”
  “等着等着。”
  衙役急急忙忙的带着几个接受调查的人走了,司天几人又被晾在了一边。
  “这他娘的什么事啊!”
  府衙里人来人往,四周手持兵器守着监视的衙役,不准任何人逃跑和离开。
  天空彻底阴暗下来,一轮弯月高高挂在枝头,此时已经快到亥时,空气带着阴冷的寒气。
  水善脸颊越发冰冷,脸色也没了血色。
  再这么下去不行,不能干等着。
  四周官兵把守严格,司天想着搞点乱子趁乱溜走,正和毋泪计划着,沉默的剑郎忧心忡忡的看着昏迷不醒的水善,一下站了起来。
  “我有办法。”
  司天给了个洗耳恭听的眼神,剑郎却沉默了。
  “什么办法你倒是说啊。”
  司天催促一声,剑郎根本没看他,抓着刚好路过的一个衙役,“我要见徐别架。”
  衙役上下打量他一番,“你见徐别架干什么?”
  剑郎沉默少话根本没回答衙役的问题,再命令一声,“带我去见徐别架。”
  剑郎跟着衙役走了,没给司天和毋泪解释一下,过了不消一刻钟就和一个大人模样的人过来,应该就是徐别架,客气的就他们请出了府衙,府衙门口已经有辆马车在等候。
  司天惊奇的咧着嘴笑,没想到剑郎还挺有关系的,府衙里都有熟人。
  毋泪将水善抱上马车,司天紧跟着也上了车。
  “大人要是知道你回来,肯定会很高兴的。”
  胖嘟嘟的徐别架开心的眯着一双小眼睛笑得像朵花,剑郎淡漠的没有一点表情,随便点了点头,道了谢声便跳上了车辕。
  “小心把公子送回太守府。”徐别架细心的吩咐着车夫,车夫一扬马鞭驶离了府衙。
  马车停在浔州太守苗大人的府门前,司天和毋泪这才知道原来这个神秘不爱说话、一路安安静静保护着他们的剑郎,竟然是一洲太守的儿子,真是没想到。
  然而剑郎显然并不喜欢自己的这个身份,甚至有些抵触和不愿提起,一句解释和介绍都没有,闷着头将人往府里带,丝毫没有作为主人的热情。
  很快他们就知道了原因,他虽是主人,却非堂堂正正的嫡系,他是妾室所生的庶子。
  苗家主母张氏一身金丝水云缎雍容华贵,保养精细的面容上满满的轻视和不待见。
  “你怎么突然回来了,也没提前招呼一声。”
  剑郎垂着脑袋从进府开始就没有抬起来过,在主母面前更是一分气势都没有。
  “母亲。”剑郎规规矩矩的问安,再没有多一个字,声音冷淡毫无情绪可言。
  “这些人是谁啊?还抱着一个?”
  “这是我的朋友,身体不适想要在府中暂歇几日。”剑郎简单称述,全无情绪。
  张氏看见司天和毋泪俊朗不凡的姿容眼前一亮,却很快转化为嫌弃,甚至是不满和提防。
  这两人一看就非普通江湖人,庶子在外交到这样的朋友自然嫉妒。
  “还真把自己当成苗府少爷,随便什么人都往家里带,还带了个有病了。”
  毋泪幽深的眸色瞬间沉了沉,张氏清楚感受到他眼中的冰冷,不自觉有些发怵,咳嗽一声转移开了视线。
  “我虽是庶子,却也是父亲的儿子,我会将他们安置在杼云院,不会给府里添任何麻烦。”
  不等张氏发表意见也不等她同意与否,剑郎行了礼便带这几人走了。
  张氏在后面气愤的指骂,妾室生的上不得台面,不知礼数。
  对张氏的指骂剑郎显然已经习以为常,闷着头往杼云院走,那是他自己的院落,在苗府最偏僻的位置,下人也没有几个。
  “地方简陋,先暂时住着让水善休息吧。”
  回了自己家剑郎的心情显然更不会了,本就少话的人干脆没了声音,将毋泪几人安顿下便沉默着离开了。
  “怪不得剑郎这么不爱说话,生活的这么憋屈,换我早跑了,才懒得回来。”
  毋泪打了热水给水善擦拭了手脚,吹风的身体终于慢慢温暖起来,脸色也缓和了过来。
  “我们要在这住多久?看剑郎在府里的地位有些为难啊。”
  客人入府不说热烈欢迎,根本是没给一个好脸色,他们一直在这住着确实有些不方便。
  “府衙只是卖了剑郎苗公子的面子,我们还要接受盘问和调查,出去只有住府衙。”
  司天也是愁这个,也不知道官府要调查到什么时候,不过这桩案子牵扯重大,怕是不容易简单结束,他们还有些日子要被困在这。
  “有床睡总比蹲府衙好,我不挑剔。”
  司天和衣直接一下躺在水善床边的床踏板上,床踏板都快成了他的专属睡塌,就算睡觉他也要守在水善身边,不放心其他人,包括毋泪。
  毋泪已经见怪不怪,在对面另一张小点的床上躺下休息,第二日醒来水善还在陷入昏迷。
  “这都睡一天一夜了,元气究竟伤的多重啊?”
  司天伸手探了探水善的额头和脸颊,脸色红润,呼吸均匀,也没发烧不适,怎么就一直不醒了。
  “你到底看准没有,是不是伤了元气?怎么还不醒?”
  毋泪亲自将药煎好端进来,搅动着勺子凉一凉,扶着水善坐起来一口一口喂下去。
  “总会醒的。”
  司天插着腰冷笑一声,“你这是什么话,什么叫总会醒的,难道还要这么睡上一两年不成?”
  毋泪不耐的瞧了急得跳脚的司天一眼,继续小心喂着药,喂一口擦擦浸湿的嘴角,动作小心翼翼,不慌不忙。
  “我感觉我好像忘了什么重要的事,水善究竟怎么昏倒的,总该有个缘由吧。”
  司天那怀疑的目光无所隐藏的直射在毋泪身上,毋泪已然习以为常,丝毫不为所动。
  “当时陪在她身边的是你,她怎么昏倒的应该我问你才对,你们究竟去干什么了?水善当时那副打扮又是怎么回事?”
  毋泪反将一军,司天立马说不出来话了,虽然感觉好像遗漏了什么重要环节,但想不起来也是白搭。
  水善昏迷前陪在她身边的人确实是司天,也是他和水善一起去勾引老娘,只是水善昏迷的确实突然,他也弄不清楚究竟是怎么回事。
  一个小厮愣头愣脑的出现在门口犹豫的抬着手想敲门又不敢敲,司天终于看见他,肚子里正憋着劲不自觉音量拔高喊了一声,“什么事!”
  小厮吓了一跳肩膀缩了缩,将一个长盒子递进来道,“这是二公子今早在药铺买的补品让小的送来给昏迷的姑娘补补,二公子给老爷请安去了,不能亲自送来。”
  司天接了盒子打开一看,是一根上好的人参,看着怎么也得值个四五百两,爱钱如命的人这个时候倒挺讲义气。
  “我们到府上叨扰理应向主人打声招呼,你家二公子既然正好在向苗大人请安,我们也一并去请下安,你带下路吧。”
  毋泪将水善轻手轻脚的放躺下去,小厮有些为难,纠结一下最后还是应下了。
  “那两位随我来。”
  小厮带着毋泪和司天前往前厅向苗大人请安,可半路便遇到了往回走的剑郎,脸色看着不太好,神情也十分落寞。
  “我们也正要去见见你父亲,毕竟是到府上叨扰,礼数不可失,否则你也难免挨教训。”
  司天从来天南海北逍遥惯了,对于无聊又麻烦的礼节不甚在意,但也清楚剑郎在府中的地位不高,为了避免被张氏抓到把柄为难他,还是主动殷勤的去请安。
  但剑郎却苦笑的摇了摇头,“父亲在忙,不必去了,他不会见你们的。他……连我都没见。”
  ------题外话------
  我们剑郎也是官宦之子,只是太可怜了些,爹爹不爱,娘亲软弱。不过后面会好的,因为……有秘密。


第147章 苗清妮
  好心好意的去请安却被拒之门外,剑郎不仅没见到父亲,司天和毋泪也没见到人,直接被管家毫不客气的打发了,甚至一句客气话都没有。
  司天这时才真真明白剑郎在家里的地位到底有多低,嫡母不待见就算了,连亲生父亲都这般冷漠,连一丝立足之地都没有。
  “我要去见我娘,你们随意。我已经跟徐别架说好了,仙船调查期间我们会一直呆在太守府随时听候召唤,所以可能要委屈你们在府里多呆几天。”
  “我有些药材要亲自去买。”毋泪开口询问道。
  剑郎应了一声,“让阿欢带你去吧,他对周围熟悉。你们如果要出府就告诉阿欢,他从小跟着我办事利落。”
  剑郎说的阿欢就是给司天两人领路的小厮,整个杼云院也就阿欢这一个下人与剑郎最亲近。
  水善这一昏迷一直睡了五天,司天每天都像个点了尾巴的耗子急得团团转,毋泪也是忧心忡忡,他也没想到水善会昏迷那么久。
  水善受了他的邪气的影响才会昏迷,但她的自愈能力很强,睡着这么多天也该醒了。
  “是不是补的还不够啊,我再去买根人参回来。”
  司天急匆匆的就要出门买人参,毋泪一下喊住了他。“你当人参是萝卜干随便吃的吗,补太过反而会适得其反。”
  “那就是你医术不精,根本没诊对,我去请个名医来重新给她诊脉。”
  司天本就脾气急,水善昏迷了五天更是急上加急,完全顾不得冷静思考。
  “你先别着急,毋泪也不比你担心少,水善面色红润呼吸顺畅,不像是有什么大问题,再等等吧,没哪个大夫会比毋泪更尽心了。”
  剑郎倒是理智清晰将冲动的司天拦了下来。
  “你们两个男人有些事情也照顾不周全,不如把水善送到我娘兰芳园去吧,女人心细可能对她醒过来更有帮助。”
  司天当场就想反驳,他们随时随刻守着她哪儿照顾的不好,可毋泪却当即同意了。
  “我把药煎好了亲自送过去,水善就劳烦你娘亲照顾了。”
  剑郎放心的点了点头,“我娘做事最是心细,放心吧。”
  “你干什么呀!”司天拔高嗓子喊了一声,“你把水善交给别人照顾你也放心?我不能离开她半步。”
  毋泪淡淡的看了司天一眼,“水善睡了五天就有五天没洗澡,你觉得她会不会舒服?”
  司天死死咬着牙,想反驳却说不出话来,最后哼了一声便离开了房间。
  杼云院的下人少得可怜,除了阿欢没有一个让他们放心信任的,更没有女人可以帮水善洗澡、换里衣,她确实需要女人来照顾。
  毋泪将水善抱去剑郎母亲黄氏的兰芳园,那处院子比杼云院还要偏僻,面积也小了不少,除了黄氏和两个贴身的丫鬟和嬷嬷就只剩一个打扫卫生的老头,凄凉的完全不像主子住的地方。
  “你们就是清妮的朋友吧,他还从来没带朋友回家过。”
  黄氏是个温柔清秀的女人,只是温柔的有些过分,说话声音不全神贯注的听很容易被忽略,脸色微微泛白看着不太硬朗,笑起来却如阳光般温暖慈祥。
  司天和毋泪愣了半天都没反应过来这声‘清妮’叫的是剑郎,这名字未免太……女人了。
  剑郎清楚看见司天眼中的打趣和揶揄,不好意思的避开视线领着毋泪将水善放到了客房。
  兰芳园虽然简陋,但也干净整洁,房中插着新折的蔷薇,散着幽幽的清雅香气。
  “就劳烦夫人了。”
  毋泪客气的礼貌致谢,黄氏有些受宠若惊,“我不过是个姨娘,公子不必如此称呼。”
  “您是剑郎的娘亲,这是晚辈的礼数。”
  “你们既是清妮的朋友便无需客气,我们清妮腼腆害羞,不爱说话,我还担心他一辈子都独来独往孤单寂寞,能交到你们这样的朋友,我真的很开心。”
  黄氏说着轻声哽咽了起来,剑郎歉疚的握着娘亲的双手相对无言,是他让娘亲担心了。
  “剑郎仗义讲义气,武功又高,是个很好的朋友。”
  司天乐呵呵的亲密的搂着剑郎的脖子,剑郎推了他两把没推开,只好罢了手。
  黄氏看他们熟稔随意的动作很是开心,包着泪花的眼眶都红了,连连喊着丫鬟和嬷嬷准备些好吃的,今天她要好好招待清妮的朋友,亲自下厨。
  水善被毋泪送到了剑郎娘亲身边,三个女人替她洗了澡换了衣服,小心的喂她喝完药,轻轻的揉捏着她躺的僵硬的身体。
  “主子,您说这姑娘会不会是二公子喜欢的女孩啊?”
  丫鬟小草捏着水善的胳膊,细细瞧着她细腻精致的五官,越看越觉得漂亮,给人赏心悦目的感觉。
  正在收拾衣服的嬷嬷闻言骂了她一声,“不许乱说,二公子是定了亲的,来年就要成亲了。”
  小草嗤了哧鼻子,“我看二公子对那卫小姐一点不在意,根本不愿意娶。”
  “不愿意娶也要娶,那是老爷亲口定下的亲事,如何由得他选择。”
  黄氏凄凉的低叹了一声,看眼床上躺着的女孩,一眼便能瞧出定非普通人家的姑娘,能和清妮成为朋友已是缘分,又如何敢有其他奢求。
  “都是我这个当娘的没用,没法让他自主选择妻子。”
  嬷嬷见黄氏又自责惆怅起来,上前来柔声宽慰道,“主子不必伤心,那卫小姐也是极好的,卫家是浔州第一富商,卫小姐虽母亲不在却是正经八百的嫡女,日后嫁入府中定能帮衬点二公子,二公子的日子也就不会那么难过。”
  “这个家怕是留不住他的。”
  黄氏唏嘘轻叹,以前清妮漂流江湖是为钱,为了让她过的更好,也是为了避开主母的忌惮。如今他在外面结交了那么多朋友,这个冷漠的家自是更加不愿呆了。
  嬷嬷以为黄氏是伤心儿子不愿回家,心中落寞,劝解道,“二公子纵是行走江湖,您这个娘亲还在府中,如何也是会回来的。二公子最是孝顺。”
  “我倒是希望他永远不要回来,在外做个闲云野鹤的自在人多好。是我拖累了他。”
  黄氏视线温柔的看向沉睡的女孩,消瘦的手指轻轻抚摸她的脸颊,热热的,嫩嫩的。
  “若他是个女孩该有多好,也能过得更幸福些。”
  清妮,清妮,纯洁的小女孩。
  她多希望他是个女孩,无忧无虑快快乐乐的长大,然后成亲、生子,平静无忧的过完一生,不用遭受嫡母的忌惮和打压,更不必生活的小心翼翼、举步维艰,被迫漂流在外。
  “若他是个女孩又如何能见识更广阔的天空,认识更多的朋友?福祸相依,这也许就是老天对他的磨练,现在的他已经是柄打磨光滑散发光芒的宝剑,能有这样的朋友是我的福气。”
  水善不知道什么时候睁开了眼睛,黄氏惊喜的将她小心从船上扶起来,连声唤着小草快去杼云院报信。
  水善到兰芳园半天不到就醒了,醒来神清气爽什么事都没有,对那天突然晕倒的原因也是莫名其妙,不知道怎么就晕过去了。
  男女有别,水善一个女儿家不太好继续住到剑郎的杼云院,干脆直接在兰芳园住下,有黄氏几个女人住一起既方便又好说话。
  “剑郎的真名竟然叫清妮,苗清妮?也太可爱了吧。”
  黄氏坐在院子里穿针引线做绣活,太阳暖烘烘的,小草和嬷嬷在旁边洗着衣服被褥,几个人说起剑郎的名字都是哈哈直笑。
  “他的名字在他出生前便已取好了,我本想生女儿,结果是个儿子,也没改,还是给他叫这个名。”
  黄氏慈眸善睐的模样很是温柔,提起心爱的儿子浑身笼罩着母性的光辉,耀眼迷人。
  “你们与清妮是怎么认识的?这次回来明显开朗了许多,也更爱说话了。”
  水善替黄氏理着线团,笑眯眯的回答道,“我们是在一次比武会上认识的。”
  水善看黄氏神情立马就凝上忧色,连忙接着道,“剑郎特别厉害,把对方打的根本还不了手,轻轻松松就赢了比试。”
  黄氏听见这话脸上的忧色才稍稍化解开,不一会又绣好一朵祥云,看来这双男子鞋面天黑前就能绣完。
  风和日丽暖阳高照,水善卷好线团无聊的躺在躺椅中闭眼养神,毋泪和司天跟着剑郎一起去了府衙,府衙的人要对他们问话。
  仙船上的事水善听毋泪讲了,这个哈丹族族长不安安分分呆在哈丹族跑到天闵王朝来建立产业做生意,勾结江湖人,现在还买奴隶,中间肯定有蹊跷。
  水善从老娘那套来的话还没有告诉任何人。
  老娘是哈丹族族长;她更够长生不老容颜永驻,而且哈丹族其他两位族长亦是如此;三位族长都受到一个神秘人物的控制,换言之整个哈丹族都掌握在一个神秘人手中。
  这些信息量实在太过庞大,水善在纠结究竟哪些信息该说哪些不该说。
  那个操控着整个哈丹族、让哈丹族三大族长长生不老的神秘人,究竟是谁?
  “谁在放风筝啊,真好看。”
  水善虚眯着眼睛望着刺目天空中随风飞翔的雄鹰,身材魁梧的雄鹰孤零零的在空中飘着,似乎整片广袤天空都是它的地盘,看着威武又可怜。
  “今儿风好,风筝飞的肯定高。”
  小草双手挡着眼睛去望风筝,水善来了兴趣的一下从躺椅上起来拉着她跑回了屋里。
  “快找些竹篾和纸来,我们也做个风筝。”
  小草也还是个爱玩的年纪,兴奋的立马笑着去准备了。
  “别人是振翅翱翔的雄鹰,我们就做个欢欢喜喜的喜鹊。”
  水善细心的在纸上描画出喜鹊的模样,用颜色上色,小草将竹
返回目录 上一页 下一页 回到顶部 0 0
快捷操作: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 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 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温馨提示: 温看小说的同时发表评论,说出自己的看法和其它小伙伴们分享也不错哦!发表书评还可以获得积分和经验奖励,认真写原创书评 被采纳为精评可以获得大量金币、积分和经验奖励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