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驻颜太后之不老女神-第6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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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受宫刑,永世不得做健全男人。
  “签字画押吧。”
  水善将笔往苗连荣面前一扔,坐等着他签字。
  这声明写的就像小孩子间的玩笑话似的,虽残忍却又可笑,但水善认真的等待着他画押。
  苗连荣虽气恼却也没有反抗,这种无聊东西能作何用,爽快的便签上名字,沾了脸上的血按上掌印。
  “如此甚好,希望大公子能谨守自己的誓言。”
  水善笑着将声明慢条斯理的叠好放进怀里,苗连荣有种被戏弄的感觉。
  毋泪收了短刀将苗连荣丢出了房间,苗连荣忍着浑身疼痛,猫着腰逃也似地跑了。
  房间地面上有着苗连荣磕破头的小片血迹,水善微微眯了眯眼,她不喜欢血腥味。
  “你真是用心良苦。”
  水善呼了口气,一翻身躺回床上,笑眯眯道,“我也没想到苗连荣胆大包天居然敢到我房间来,不过正好给我抓到了机会,这样夫人日后在府里也能好过点。”
  “你不怕苗连荣报复?发誓、诅咒这种事他可不在意。今儿被打成这样无奈你何,免不得会把气撒到黄氏身上。”
  毋泪倒是一点不自觉的跟着到水善床边坐下,将苗连荣掉落的手帕捡起来。
  水善抢了毋泪手里的手帕垂在脸上晃来晃去。
  “他不怕诅咒不怕发誓,总怕他爹和老太爷吧。只要老太爷看到这上面的内容,苗连荣绝讨不了好果子吃。”
  “你这么自信为了已经过去的事老太爷会重罚自己的孙子?”
  水善沉默不语,毋泪轻笑着站了起来,似寓有深意般喃喃一声,“老太爷对你很是在意。”
  水善装作没听见的转身对着床里面闭上了眼睛,毋泪站了会也识趣的离开。
  听见身后关门的声音,水善慢慢睁开了眼。
  因为他知道她是谁,而她亦知道他是谁。
  苗老太爷以为她忘记了他,但她却还记得,虽然只是一面之缘,虽然过去了许多年,但关于瑞儿的事和人她都记得。
  瑞儿刚刚被收为养子时,她曾召见过教其学问的祭酒,那是一个喜好诗集歌赋的儒雅先生,唤苗群安。
  那是她第一次召见他,也是唯一一次召见他,因为不久之后,先皇为瑞儿换了一位更加德高望重、声名远播的老师。
  苗群安在闵都当了一辈子祭酒,年老后跟着儿子来到了浔洲,不想还会再次见到。
  水善从住进苗府见到苗老太爷便认出了他,也知道他认出了自己,但还好他没有说,一直在装傻。
  苗老太爷的殷勤和热情是因为知道她是太后,不敢怠慢,而她也欣然接受他的热情接待,能够遇到认得她的人,也挺让人怀念。
  他装傻,她亦乐的装不识。
  第二日近正午时分,苗太守便带着一家女眷回来了,才一回来便有府衙差役赶来,一齐进了书房商量事情。
  水善和毋泪几人已经收拾好了行礼,和苗府的人打了招呼就准备离开。
  苗老太爷满是深沉和不舍得默然无语,黄氏泪眼婆娑得看着自己的儿子,满脸皆是不舍。
  “好好照顾自己,也好好照顾水善,在外注意安全,别惹事,凡是能忍则忍,低调一些。”
  “您放心吧,我会照顾好自己,您也要注意照顾好自己。”
  剑郎拥抱着自己满脸是泪得母亲,张氏远远的瞪了一眼过来,她本不想来送他们,巴不得这些人早些走,但老太爷在这送客,她身为主母不可不在。
  “夫人您就放心吧,剑郎武功好着呢,全天下都没几个人打得过他。”
  水善宽心的安慰黄氏。
  张氏远远听见她叫的那声‘夫人’气的脸都有点变形。
  在这家里,只有她这个主母才能被称夫人,其他人都只是姨娘,只是妾,哪儿有资格叫夫人。
  张氏气的想要训诫训诫,可还没起身凑近,苗连荣突然拉住了她。
  “母亲别着急,等人走了再慢慢教训不迟。”
  张氏忍了忍,儿子说的对,等这些人都走了黄氏就没了依靠,她是苗家主母,黄氏还不是随便拿捏。
  不着急!
  苗老太爷欲言又止的犹豫着不知想说些什么,远远的站在一棵枯老的梅树下,花朵全部凋零,衬着他花白的头发更显沧桑、颓败。
  这怕真的是今生最后一次相见了吧。
  苗老太爷踌躇着想要上前,突然身后站来一个人,用着只有两个人能听见的声音冷然道,“不要企图抓住她,有的人不是你能触碰的。”
  苗老太爷身体陡然一颤,一下回头,毋泪覆手而立,一眨不眨望着水善,嘴角勾着浅浅的弧度。
  他如盛开的牡丹般华贵,静静站着便如一道完美的风景线,令人不自觉驻足,可阴暗的双眸却又让人无法忽视他浑身散发的诡异之气。
  背后枯萎的梅树似乎眨眼间夺去了生命,再无法等待春天的到来。
  “你……你知道什么?”
  毋泪淡淡收回视线看向苗老太爷,神情高深莫测。
  “你觉得我知道什么?”
  苗老太爷听水善讲起过,毋泪几个人是她最近才结交的朋友,她不可能将自己的真实身份告诉他们。
  “你是谁?对水善有何目的?”
  苗老太爷警戒的质问,眼睛危险的虚眯。
  太后独自离开皇宫不知江湖险恶,人心叵测,他如何也不能让有异心之人呆在太后身边。
  毋泪看着苗老太爷眸中闪烁的神情,不屑的冷哼,“你觉得你能奈我何?”
  毋泪慢慢将视线转向水善,阴冷的眸子一下转变的温煦柔和。
  “对于水善,我比她自己还要了解她,我只是提醒你,不要有任何的妄想。”
  苗老太爷脸色一红,看来自己对水善的爱意他知道。
  “在这世上没人比我更在意她。”
  苗老太爷听着毋泪的深情,感受到了深深的压迫感,带着危险的警告,那不是他能抵抗的。
  “我从不敢有任何的奢望,她是我的梦,能再见到她已是老天垂怜,此生无憾。”
  “如此最好!”
  毋泪冷冷看了苗老太爷朝一眼,朝水善走去,松绿色衣摆动出俊朗的风姿,脚边的小花微微轻摆,似在底端绣上了一抹夏意。
  精美的服饰简洁而尊贵,墨发随意披肩,慵懒又飘逸。
  毋泪踏着缓步扬着笑容而来,与水善并肩。
  黄氏抓着剑郎的手欲言又止,终究还是哭泣道,“清妮,别恨你父亲。”
  剑郎表情微颤,垂敛下眸子难以应答,为了让娘亲放心,终究还是轻轻‘嗯’了一声。
  黄氏哭的更加伤心,“你的师父是他请求收你为徒传授你武艺,让你有本事保护自己。他心里还是有你这个儿子的,别恨他。”
  剑郎微微惊讶,很快又恢复如常。
  苗太守从书房内匆匆追来送别,目光幽深的看着剑郎沉默无语,这个从不曾给予关爱和温情的儿子,如今已这般高大。
  ------题外话------
  苗连荣这家伙真是胆大包天,就该咔嚓咔嚓掉,光打一顿,便宜他了。


第155章 水善是女流氓
  剑郎呆呆望着自己的父亲,许久之后,突然一下跪下,朝苗太守重重磕了三个头。
  “父亲,今日离家不知又要多久才会回来,我作为您的儿子,从未求过什么要过什么,在苗家也是可有可无的人。这一次,我只求您,照顾好娘亲,别让她受委屈,这是作为儿子对您唯一的请求。”
  剑郎又是重重三个响头。
  他们这对父子太冷漠了,该有的父子亲情疏淡的全无感觉,就似两个陌生人般。
  苗太守面色沉重的沉默了许久,不知道在想什么,直直盯着跪在自己脚边的儿子,一片沉默。
  所有人都看着他们,水善神情淡淡,张氏和苗连荣满脸不快和愤愤,苗老太爷则一眼不眨的盯着水善的身影,今日后便再难见。
  所有人都沉默了,等了许久,苗太守终于有了动作,将剑郎从地上扶起来,却一句话也没说,只是拍了拍他的肩膀。
  这个动作却已是父子俩有记忆来最最亲密的动作。
  苗太守朝水善和毋泪几人客气的拱了拱手,“这些日子多有怠慢还请见谅,我这个儿子……有劳各位关照。”
  苗太守深深施以一礼,司天连忙回礼,熟络的说着不客气,一家人,都是朋友嘛。
  “边境处曦宁国已经发起了挑衅,战争恐将来临,诸位路上小心。”
  苗太守给出的消息让水善几人惊了一下,但也只是短瞬。
  战争爆发众人早就有了心理准备,迟早会来的。
  只是还是没想到,来的这么快!
  水善手臂垫着脸颊靠在车窗边发呆,马车快速晃动着朝前方行驶,两边绿意盎然,空气清新舒畅,心却纠缠成一团。
  边境已经开始不稳了,天下战事又将起。
  “在担心什么,眉头都皱起来了。”
  毋泪的脸突然凑到面前,把深思其外的水善吓了一下,脑袋往后一缩撞到车壁上,疼的眼泪直流。
  “不带你这个吓人的。”
  毋泪又心疼又好笑的伸手摸她被撞的伤口,被她轻轻避开了。
  “大白天的我哪儿吓你,是你想事情想的太入迷了。还好吗?要不要擦点药?让我看一看。”
  毋泪手伸向她的头想要看看她撞到的地方,水善摇了摇头,大大咧咧的用手掌在脑袋后揉了揉。
  “没事,我没那么娇贵。”
  “是吗?”
  毋泪带着打趣意味的把声音拖得老长,一点不信任,见水善完全没心思开玩笑,转移了话题。
  “可是在想苗太守说的边境挑衅的事?”
  水善有些发愁的严肃了脸,她虽不再是太后,却依旧是天闵王朝的百姓,依旧关心瑞儿,关心国家安定,百姓安危。
  “曦宁国的动作也太快了,司马昭之心路人皆知。”
  水善有些愤愤,原本大家相安无事不好吗,百姓们和乐安康,日子平静,非要挣来抢去发生战乱。
  苦的还不都是百姓。
  “别担心,这仗一时半会应该打不起来的。”
  水善正揉着脑袋,听见毋泪这话眼睛突然一辆,“这话怎么说?”
  水善虽一直生活在宫里,距离国家权力中心最近的地方,但关于国家大事知道的却并不太多。
  毋泪是柳馆老板,做的又是情报生意,对国家之间的事许有些自己的见解。
  毋泪见她感兴趣便慢慢道,“打仗不是那么简单的,说打起来就打起来,太后国丧的消息太突然,曦宁国就算想开战也需要花费时间准备,兵马、粮草、将领等等细枝末节,那不是一时半刻就能集结完毕的事情。”
  “但曦宁国已经开始在边境挑衅,意图明显。”
  毋泪不慌不忙的倒了杯茶递给水善,让她不要着急慢慢听。
  马车里摆了一张固定的小茶几放些茶水、点心,剑郎和马夫在外面赶马,司天兴致盎然的早不知道一个人骑马跑多远了,正好两人说话没人打扰。
  “挑衅是挑衅,真正开战又不一样,而且就曦宁国现在的内政而言,并不敢轻易开战。”
  水善听了毋泪的话很是放心一下,而后又更加好奇,曦宁国有什么内情?
  毋泪徐徐道,“曦宁国自二十五年前那一战,在闵都城外被渊穆太后不费一兵一卒击退,曦宁国忌惮渊穆太后再不敢出战。曦宁国先皇有着开疆扩土之雄志,不想却输的糊里糊涂,一败涂地,战败后不久便在绝望遗憾中薨逝。如今这位皇上比起先皇是差远了。”
  水善对曦宁国现在的皇上还是知道一些,他是先皇的嫡子,先皇薨逝后顺理成章继承皇位,乐于安逸享受,国家一度陷于歌舞升平、声色犬马的奢靡之风。
  “这位皇上只享受不治国,所以现在曦宁国的权利其实掌握在两位大臣手中,一是枭风大将军慕容余,还有一个是定国公,两人都是武将,现在曦宁国的朝堂大多依附这两人。”
  “两个武将?那岂不是更加尚战。”
  水善着急的惊呼一声,把马车外的剑郎都吵到了,好奇的伸头进来看一眼,很快又放下车帘。
  自来武将尚战,文官尚和,两个把持朝政的都是武将,岂不是更容易开战?
  毋泪不置可否的继续道,“这两人虽都是武将,却并不一定都想开战。定国公府是历经几朝的武将世家,军功卓着,跟随许多位曦宁国皇上开疆拓土,而枭风大将军起自寒门,两方正争权的厉害,加上皇子们又接二连三长大,夺嫡之争又开始,朝堂气氛更加紧张。”
  水善如此算是听明白了毋泪的意思,与他国开战最重要的一点就是国内朝局安稳,百官团结一心,而曦宁国正在内斗不断,对外的战争还难以确定。
  “加上皇上是个好吃懒做不理事的,更是不想添麻烦添烦恼,所以也不会想开战。”
  毋泪赞同的点点头,“所以总的下来,能不能开战还要他们先处理好自己的内斗。”
  水善长长的输了口气,听毋泪这么一分析一下安心了许多。
  “曦宁国如今不过是得知了太后的消息在边境挑衅一二,吓唬吓唬而已,只要我们的皇上处理的好,这场大战很可能避免,至少能够拖上几年几十年。而这转圜的余地就看我们皇上的态度。”
  “皇上应该如何做?”水善被自己的问题惊了一下,而后有些好笑。
  她居然问一个平民百姓,皇上该怎么做?
  但面对毋泪总不自觉的信任,感觉他知道的很多,对国家间的形势也了如指掌,若是他该怎么做?
  毋泪抿下嘴唇,看了看车窗外,树影快速倒退着,阳光很亮很灿烂。
  “若是曦宁国一发起挑衅皇上就集结粮草、调动兵马,逼得曦宁国不得不准备迎战,怕是反倒帮曦宁国团结了人心,逼得定国公和枭风大将军不得不握手言和,如此我天闵王朝便是吃了大亏。反倒不如……”
  “先言和,若曦宁国不接受言和,再发兵不迟。”
  水善突然抢了毋泪的话,毋泪笑着点了点头,表示她说的和他想的一样。
  水善欢喜的咬了一口糯米糕,继续道,“我们的皇上勤政爱民,文武双全,朝堂更是一片和谐清明,反观曦宁皇上却是草包,曦宁国更是内斗不断,一团散沙。天闵王朝国力强大实力雄厚,不管从哪方面看都不必惧怕战争,但不畏战不代表爱战,能和平解决就不要伤害到无辜百姓,如此才是真正的强国爱民。”
  水善说的铿锵振奋,正义凛然。
  毋泪浅浅的看着她,嘴角不经意勾着喜悦的笑容,笑容虽淡,却融入到了眼眸里。
  “你很喜欢当今皇上。”
  “我们自己的皇上如何不喜欢,而且我说的并非夸大其词,而是实事求是。”
  水善双眼晶晶闪亮,她何止是喜欢瑞儿,那可是她的孩子,提起来不由有些想念了。
  “你是柳馆老板,大家怎么夸赞我们皇上的你会不知?”
  毋泪抚了抚鬓角,眼神似有些尴尬,回答道,“知道。百姓们皆说他是近两百年来最杰出的帝王。”
  水善自豪的用力点头,“这话一点没错,我们天闵王朝建国时间五百多年,难免也有像曦宁皇上那样贪图享乐疏于国事的,但自当今皇上登基以来,日日伏案批阅奏章,关心民生民情,宵衣旰食,很是勤政。”
  “你怎么知道这么详细?”
  毋泪打趣的笑问,水善噎了一下,咳嗽一声小口小口嚼着点心,想了想道,“听人说的啊,我家以前有个丫鬟特别崇拜皇上,对皇上的消息特别感兴趣,唠唠叨叨讲给我听的。”
  毋泪不揭穿她的假话,原来如此的‘喔’了一声,“我还以为是你父兄告诉你的呢。”
  水善不解,“为何这么觉得?”
  “我以为你家父兄在朝堂当官,故知道的这么详细。”
  水善眼睛一下睁大,奋力解释,“没有没有,我没有什么在朝堂当官的父兄,我和朝堂没关系。”
  水善极力撇清自己的样子把毋泪都笑了,水善自己也发现自己太激动,反倒是欲盖弥彰。
  “对,对了,我们今天歇在哪儿啊?”
  水善转折眼珠子撇开话题,掀开车帘和剑郎说话,结束刚才的难堪。
  剑郎被水善突然伸出的脑袋惊得脖子缩了一下,脸色不自觉微微潮红。
  “前面不远有个村子,我们可以在村子上住宿。”
  水善点点头,看看周围没见到司天的踪影,问道他人去哪儿了。
  追风享受的迈着粗壮的四肢小跑着跟在马车周围,飘动着它飘逸绚丽的鬃毛,看着高傲而尊贵,很是漂亮。
  “司天都跑好久了,不过他知道我们今晚要住宿,应该会在村子里等我们。”
  到村子时司天果然已经到了,等在村口朝他们高高的挥舞着双手。
  “你们知道我在村子里见到谁了吗?”
  马车一靠近司天就扑过来神秘兮兮的道。
  “谁呀?你的旧相好?”
  水善一开口就把司天打击的脸一黑,“我的小祖宗,能不能说我点好,我是那种随便勾搭姑娘的登徒子吗。”
  水善最是乐得打趣司天,司天不理她,又恢复回神秘兮兮的模样让他们猜。
  剑郎猜了半天都没猜对,不知不觉已经到了司天定好的客栈门口。
  “进去看看不就知道了。”
  毋泪率先从马车上下来,握住水善的手扶她下了马车。
  客栈并不十分大,看着却干净整洁,小二哥也是整洁利落的模样。
  “几位里面请。”
  小二哥将几人迎进客栈,水善看眼客栈门口另外一个小二哥准备牵去后院的几匹马和马车。
  马车是青碎花小车,并不起眼,几匹马倒很不错,马鞍上也统一刻着一个相同的暗黑色螺旋图案。
  水善一下猜到了司天说的人是谁,一进了客栈发现果然是她。
  “哟哟哟,还真是你,刚在门口看到镖局图案的马就猜到司天说的人是你,真离家出走了?”
  水善一屁股在客栈大堂中央的一张客桌上坐下,对面一个穿着鹅黄色石榴百褶裙的少女,眉眼端庄娴静,落落大方,短短看了水善一眼,视线便转向了水善身后的剑郎。
  这姑娘正是之前在街上被司天吐了一身酸水的姑娘,没想到真的离家出走了,而且还被他们给碰上。
  姑娘身后站着一个贴身服侍的丫鬟,两边分立着四个高壮的男人,肌肉爆发,腰别大刀,统一的黑底红边的劲装,短衣和裤子,衣摆上绣着一个同马鞍上相同的螺旋图案。
  四个高壮男人应该就是镖局保护她的人,看见水善几人靠近,立马警告的抬起肌肉爆棚的粗壮手臂,被姑娘摇了摇手才稍稍退后。
  姑娘看见水善几人并未多开心,但见到剑郎却是规整的起了身行了礼打了招呼。
  “小姐怎得不和我打招呼,可是不高兴见到我?”
  水善凑着可怜的小脸到姑娘眼前,姑娘不想看她,但又不得不看。
  毫不扭捏客气的回了声,“确实。”
  水善深受打击的捂捂脸,然后用力抓住毋泪的袖子,“她说不想见到我。”
  “以为谁都巴不得见到你似地。”司天落井下石,幸灾乐祸。
  水善装可怜的表情一变,一双温柔的水眸恶狠狠的朝司天瞪过去,“我也巴不得见不到你。”
  剑郎和客栈掌柜在一边交流着住宿的事,姑娘漠然无视水善几人的闹腾,视线一直固定在剑郎身上。
  那天撞到的丫鬟也跟着自家小姐一起离家出走了,看着水善和司天你一言我一语说个没完,一叉腰喊了一声,“你们说话能不能去别桌,这是我们的桌子,吵死了。”
  水善和司天一下被骂的住了嘴,毋泪轻笑的拉着水善离开。
  “这个小丫鬟挺厉害的,气势挺足。”
  “人家不待见你你还往上凑,怎么还学的和司天的赖皮脸一样,人家肯定把你当成了女流氓,都不愿搭理你。”
  “我就和她说说话,难得有这缘分,我很像女流氓吗?”
  毋泪不假思索的点头,“你调戏人家两次了。”
  水善摸了摸脸正了正仪态,不满的朝司天瞪了一眼,警告,“你别带坏我啊,离我远一点。”
  “哼,谁要离你近一样。”
  司天高傲的哼了一声挪动屁股,却是朝水善的方向。
  水善眼珠子一转,再提醒一声,“离我远一点。”
  司天再挪动屁股,却是又朝水善更近的方向。
  水善刚要问你要干什么,一只手越过她的面前朝司天伸了过去,接着司天就大笑着欢欢喜喜的跑走了,不一会就不见了人影。
  伸过去的那只手上,是一张一百两银票。
  水善无语,原来是要钱的,这赖皮脸,脸皮确实够厚。
  “你叫什么名字啊,我叫水善,我们挺有缘分的,要不交个朋友吧!”
  水善热情的又凑到了姑娘面前,姑娘专心致志吃着自己的饭,理都不理她,一个眼神都没看她。
  水善一点不气恼,继续啰嗦着,“你准备去哪儿啊?也不知道我们顺不顺路,若是顺路该多好,便能结伴一齐走了。你不知道,我们一行就我一个女孩,连个说悄悄话的人都没有。你往哪个方向走啊,我们往北去……”
  水善叽里呱啦不停,姑娘脸色明显不耐烦,筷子一放,一下起身往楼上去了。
  身后的小丫鬟和几个彪悍镖师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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