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驻颜太后之不老女神-第7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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毋泪摆明揭他索要钱财的敛财行为。
莫县令此时是欲哭无泪,不过像平常一样逮着案子敲上一笔,结果敲到了硬石头,别说钱财了,怕是以前赚的这回全都要吐出来。
“行了,别在我这耗着了,天这么晚我都累了。什么时候开堂记得来通知一声,动作可要快点,要是久破不了案,我就只能去太守府等了。”
毋泪下了逐客令,莫县令为难的抬起头,欲言又止。
司天的案子他自然不敢再有任何的怠慢和不实,只是关于钱仵作的烧尸案,还有他敲诈的事还没得到确定的答复。
这个公子究竟会不会把他捅出去?
“公子,钱仵作的事……”
“我想听案子的结果,冯鄞县实在呆够了,晦气,想走。”
毋泪落下几句话就起身进了内室,莫县令不敢再留,识趣的躬身退出去,离开了客栈。
水善已经在床上呼呼大睡睡着了,被子被踢到了一边,毋泪替她重新盖好,轻手轻脚跟着离开。
莫县令被毋泪一番警告威胁,动作一下麻溜起来,第二天一早就有衙役来通传,杀人案巳时准时开堂审理,请他们去旁观。
水善迫不及待的赶去,司天在大牢里被关了一天,本以为他会很狼狈很低迷,说不定还会呜呜大哭,却不想司天被锁着镣铐竟然在笑,笑得挺轻松,没心没肺的。
“看来莫县令昨夜还去了一趟大牢。”
听毋泪这么一说,水善也赞同的点了点头。
“怪不得一点也不着急了,原来知道自己肯定没事,活力又回来了。”
莫县令从大堂后走出来,见到站在一边的毋泪三人身形就是一顿,面上明显发怵的神情,但很快掩饰好坐上高台。
莫县令主动将尸体上的刀伤异样讲了出来,当场揭穿了证人的证词,证人害怕的不停的发抖,一句辩驳和求饶都没有说,只一个劲的抖。
“我看这证人也是听县令口令办事的,可怜了现在成为替罪羊。”
水善叹息一声,早知今日,当初就不该跟着县令一起作假。
不过想想县令的要求一个普通小百姓怎么能违抗。
都说官大一级压死人,县令虽只是个地方小官,对普通百姓来说却不比皇上重量低。
皇上天高水远,而县令却是管理着他们的家园,与他们的生活切实相关。
证人被拖下去重打二十大板,脸上虽是痛苦之色,却一声都没有反抗,老老实实被拖下去了。
板子敲打在身上的‘啪啪’声,听的水善心不自觉发颤,证人痛苦的大叫着,声音越来越虚弱,之后几乎只剩轻微的呻吟。
“疑犯罪名洗清,当堂释放。”
随着莫县令拍案定论的声音,衙役上前来将司天的手铐脚镣全部解开,被抢的钱也还给他。
司天欢快的原地蹦跶两下,然后就朝水善几人冲了过来。
“我活过来了,哈哈哈——”
司天大笑着张开了怀抱,水善灵巧的侧身一避,毋泪同样的往另一边避开,将后面的剑郎露了出来,被司天撞了个满怀。
“臭死了,离我远点。”
剑郎嫌弃的将抱过来的司天推开,司天全不在意剑郎的嫌弃,重获清白和自由的感觉实在太好了。
司天已经洗脱罪名无罪释放,几人便再不想在这厌恶之地呆下去,出了县衙就坐上等候在外的马车直接朝冯鄞县外离去。
莫县令紧追着抛出县衙大门,毋泪却是看都没看他一眼,马车直接擦着他的身边离去。
莫县令看着坐在马车内一言不语的毋泪很是着急,他还没给他肯定的答复呢,会不会去告发他。
莫县令当即命令衙役备马追上马车,却见马车没有回客栈,直接离开了冯鄞县。
“公子,公子,还请听我说几句。”
莫县令骑在马上与马车平行,朝着马车和车窗内耐着性子的喊着。
可马车中的人一瞬都不曾理会他。
车帘垂放着,随着马车朝前行驶微微晃动,却将车内的情景遮掩的仔细,一点都看不见。
剑郎在车辕边赶着马车,一言不语,马车里的人亦是不闻不问。
莫县令恨不得伸手将车帘拉开,但实在不敢得罪马车里的人,只能卑微的耐着性子请求。
“公子,还请听我说几句,此番真是多有得罪,一切都是误会,是我有眼不识泰山让几位受了惊吓,还请给了机会改正,我保证再也没有下次了。”
莫县令一看就是个不擅骑马的,从县城出来跑了这两三里的路就已累的气喘吁吁,浑身的肉都在颤抖,骨头都快被马颠碎了。
第159章 缘分颇深
胖胖的身子坐在马上几乎快要把马压垮,两只手紧紧抓着缰绳,求饶的声音虚软无力,满头大汗。
莫县令一直保持着与车窗平行的距离,不停的求饶说好话,誓要得到毋泪的保证。
司天缩在马车里换下囚衣,忍不住的一下掀开车帘,从马车里凑出头来,恶狠狠的瞪着他。
“是多有得罪,居然想要敲诈我们,也不看看我们是谁。”
司天已经听水善将整件事情说了一遍,此时心里正是气,对莫县令没一点好脸色。
如果真的倒霉遇到解释不清的杀人案就算了,偏偏是明明能够证明他的清白,却被县令掩盖借机敲诈,怎么能让他不气。
“是是是,司天公子说的是,是我贪财,但我绝对没有要把你污蔑成真凶的想法。此案乃江湖纷争所起,之前已经在周边有了好几起相似案件,本官可不敢做那冤假错案之事。”
莫县令脸上的汗越流越多,完全将他的背心打湿,脸上还努力堆着讨好的笑容。
司天看他那模样实在可怜,都懒得继续骂他,一缩头坐了回去。
司天转移开了车窗,便将马车内的毋泪露了出来。
毋泪拿着小勺舀出茶叶倒进茶壶中,慢条斯理的沏着茶,神情安然恣意,动作优雅。
莫县令终于见到了毋泪,惊喜的讨好唤着,“公子,公子——”
毋泪没有理他,直到将烧好的热水小心倒入茶壶,幽幽的茶香浸泡开茶叶,执着绘着梅花的白瓷茶杯在鼻尖轻嗅,嘴角微微勾起笑靥,这才满满偏过头来看向了窗外。
“看你表现。”
毋泪不咸不淡的丢下四个字,放下了车帘,马车加速离去,莫县令彻底支撑不住喝停了马。
这是答应放过他了,还是没放过?
莫县令茫然不解,思忖着是不是该再仔细问一问,抬头望去,逶迤的山道哪里还有马车的踪影,转瞬便已跑不见了影子。
司天伸着脑袋往山道后面望去,莫县令没有再追来。
“这胖子好笨啊,哈哈哈——”
司天笑得得意,水善却是从另一边窗边转过头来,左脸搁在车窗边框上。
“他怎么笨?”
“毋泪随便说自己和司马太守有关系他就信了,老老实实的把我放了,还一个劲的求和。”
“难道不是吗?”
水善昨夜听毋泪说的像模像样,难道司马太守的夫人不是他手下管事的女儿?
“是就怪了,司马太守的夫人和我是同行,哈哈哈——”
水善半天才反应过来,而后惊讶的张了张嘴,“山匪?”
水善不相信的询问向毋泪,毋泪给了她给确实如此的眼神。
水善怎么也没想到一郡之主的太守居然娶了个山匪当夫人。
说起这个,司天饶有兴致的聊起来。
“说是这个女山匪长得很是漂亮,而且武功一流,许多年前司马太守剿匪的时候与这个女山匪狭路相逢,结果两人就这么看对眼了,然后还悄悄好上了。自然剿匪的事水到渠成,所有山匪都解散了,还成就了一桩姻缘。但山匪的身份不好听,女山匪便置办了些产业老实做个良家女子,所以才有太守夫人是出自商贾之家的说法。”
水善被惊了个外焦里嫩,感情都是假的。
太守夫人是毋泪手下女儿的事是假,与毋泪相识也是假,连太守夫人的身份都是假的。
“这都是我打打牙祭,闲来无事闲聊的谈资,没想到这莫县令居然不知道,看来收集消息的能力还不行啊。”
司天翘了翘脚,龇着牙靠在车壁上。
水善砸吧两下嘴重新趴回窗框上吹风,带着太阳温热的风徐徐刮在脸上,带着细微的尘土和清新香气,让人神清气爽。
“毋泪知道这消息正常,你是从哪儿听来的?”
司天夸张的啧吧着嘴巴,“小瞧人不是,我不是说过吗,我也是走南闯北游历过许多地方的人,我知道的事多了,不见得比毋泪少。”
司天带点挑衅的瞥了毋泪一眼,毋泪轻笑,茗了一口茶,徐徐道,“那我问你一件事看你知道不知道。”
“什么事?”
司天颇有挑战的架势板正了身体,认真的看向毋泪,等待着他的提问。
毋泪道,“还是关于司马太守的事。司马太守早年当官前是做什么的?“
司天顿了一下,微微拧起眉心,想了许多想不出来,好像没听人提起过。
见司天回答不出来,毋泪抿直嘴角一字一句看着他道,“屠夫。”
“屠夫?”
水善和司天同时不敢相信的发出声音。
司天满脸的不相信,“不可能,司马太守我见过,长得高挑纤瘦,看着文质彬彬的书生模样,肩不能扛手不能提的,哪里像屠夫。”
毋泪肯定的回答道,“司马太守的父亲是杀猪卖肉的,若非偶然得了一位贵人的夸赞,说他聪明伶俐,让他读书,此时定然也子承父业了。”
水善感慨的叹了一声,将手伸处窗外感受着风拂过肌肤的细腻和舒爽。
“真是人不可貌相。”
司天坐了一回大牢,很是讨厌冯鄞县那个倒霉催的地方,只想离得越远越好。
几人连日快马加鞭不曾好好歇息,终于到达单城,离辽东越来越近。
单城过去过了凉州、徽郡、骏连城便是澶州,澶州是距离辽东最近的州郡,之后便能到达目的地辽东了。
从单城到辽东如果速度快半月便可到达,慢慢走一个月也足以。
虽然还距离遥远,水善却禁不住心潮澎湃,似乎辽东已在眼前,哈单族隐藏的秘密马上就要揭开。
之前一路他们都是在被追杀,无法决策往哪儿走,只能不断逃跑往最安全的地方去。
从浔洲离开后,他们发现芙蕖山庄的人没有再追杀他们了,那日在浔洲街头看见易芙蕖,以为他是亲自追到了浔洲,不想一点动静也没有,可能真的已经放弃了。
芙蕖山庄放弃追杀自然是最好不过的,想着金童、易珠不时就会突然冒出来的日子真是艰难,没了危险赶路也就更顺畅更自在了。
水善几人准备在单城住一天再赶路,天气越来越凉爽了,还没到真正热的时候,赶着凉快正好多逛逛玩玩,等到盛夏便是一时一刻也不想暴露在太阳底下了。
水善深深觉得自己和有些人有着缘分,本以为已经被甩下了,不想一落脚又看到了熟人。
水善见到那对主仆围在一个首饰摊前饶是有趣的看着,却完全没有要买的意思。
水善又开心又激动的立马跑上去,张开手臂从后面抱了一下姑娘的小腰,将那姑娘吓了一大跳,以为是个登徒子,正要羞得脸色发红,猛然转头瞧见了她。
“又是你!”
不告而别的姑娘轻轻看了水善一眼,同时松了口气,脸上满是不待见的表情。
水善刚刚抱了美人小腰,下一瞬便被两个粗臂大汉一人抓住一条胳膊,甩开老远,自然是那些保护姑娘安全的镖师。
“我们多有缘分,没想到还能这么巧的遇到。”
那姑娘站在两个镖师身后,手里捏着一张丝帕,目光沉稳又有些无奈的看着她,开了口。
“真的只是碰巧吗?”
水善乐呵呵的笑着,灿烂的眼眸璀璨纯粹,清亮的带着透人心田的清爽。
秀丽恬静的五官端庄大方,看着明明是个知书识礼的大家女子,却又完全如个没长大的小孩子般嬉笑玩闹。
“姑娘觉得是我们故意跟着你?那你可是想错了,我们可是比你晚一天才离开冯鄞县,那天你走太早都不知道后来发生了什么,那叫一个惊心动魄,九死一生。”
姑娘明显有些怀疑,不知道该不该相信她说的话。
“你就不好奇你走后发生了什么?真的特别惊险,讲给你听怎么样?”
水善不知为何总喜欢……调戏这个姑娘,可能是跟着司天学的不正经起来,和姑娘说话不自觉带上一点痞气。
可她对别的人也没这样啊,好像单单就这个姑娘。
“小姐别理她,我们回去吧。”
小丫鬟扶着姑娘就要离开,水善想拦却又不好上前,两个彪形大汉挡着完全靠近不得。
“姑娘要想听就来盛昌客栈找我喔,我们明天就走了。”
水善果然见到姑娘听了下脚步,带着丝丝惊诧的看她一眼。
水善笑容一顿,接着扬起更大的笑容,“不会这么巧吧,难道你们也住盛昌客栈?”
姑娘没有回答却是默认了,水善雪白的牙齿衬着嘴唇红艳粉嫩,笑容格外清澈灿烂。
“我就说我们有缘吧,既然住一个客栈就一起回去吧!我没有恶意的,见过我这么可爱无害的坏人吗?”
水善说着厚脸皮的将自己比作一朵花,眨巴眨巴水汪汪的眼睛,大步走在了前面。
水善和姑娘居然又十分有默契的住在了一家客栈里,刚刚跨进客栈大门就瞧见剑郎和毋泪,两人正在一张桌案前闲坐品茶。
桌案靠近窗扉,窗台放着一盆茉莉花,洁白的小花绽放开来,香味清幽扑鼻,令人入迷。
水善大步朝毋泪走过去,回身想要招呼姑娘一起说说话,不想姑娘就跟在她身后两步的距离。
她竟然主动跟上了她。
这还真是稀奇。
姑娘仪态万方的朝坐在桌案前的毋泪和剑郎施了一礼,端庄大方,尽显大家教养。
毋泪看见她只是淡淡的,剑郎却是有些惊讶,没想到又会遇到。
水善在毋泪右手边靠近窗扉的一侧坐下,姑娘被剑郎邀请在对面落座。
四方小案坐满了人,个个姿容绝色、气宇不凡,一下吸引了满大堂的视线。
水善对那一道道好奇打量的视线全然无感,和毋泪走在一起永远都是受人瞩目,她已习惯了。
“都遇到这么多次了,总能互相介绍一下名字吧,不然下次再见都不知道叫什么,姑娘姑娘的太不熟络了。”
水善很喜欢这个女子,不自觉感觉亲近,或许是因为她身上的气息挺好闻的。
“小女子相香。”
相香微微颔首介绍自己,水善念着她的名字,夸赞道,“相香——这个名字好听,和我们妮妮挺配。”
剑郎被水善打趣的一下羞红了脸,看了水善一眼,面色窘迫的又朝相香抱歉一笑。
相香一时不知道妮妮是谁,可看左手边抱剑男子的窘迫表情,一下猜到了,同样有些难堪的微红了脸,心里却是酥酥痒痒的。
一个男人竟然叫妮妮,真有趣!
“你就别打趣他了,名字是父母取得又不能自己决定,不过苗清妮还挺好听的。”
毋泪突然把‘苗清妮’这个名字整个念出来,囧的剑郎脸更红了,又羞又恼的瞪着毋泪,想骂人却又骂不出口的样子。
水善乐得嘴巴都合不拢了,“毋泪比我更坏,玩阴的。”
毋泪自得的喝着茶,眉宇放松的舒展着,带着浅浅的打趣笑意。
相香呆呆的两只眼睛盯着面前的桌案一动不动,水善喊了她两声才让她反应过来。
“这是被惊着了吗,我们妮妮的名字是不是很可爱。”
相香神情有些僵硬,扬起笑容轻轻点了点头,“别有新意。”
介绍了剑郎,水善又热络的介绍自己和毋泪,“我的名字告诉过你的,我叫水善,这个长得好看好话刻薄的叫毋泪,另一个嬉皮笑脸的癞皮狗叫司天。”
相香一一点头记下,看着却有些心不在焉的样子。
“你走那天真是走早了,不然还可以看到一出好戏呢。”
相香见水善又提起那天的事,便配合的好奇问道,“究竟是什么趣事?”
水善一脸沉重的半趴着身子凑过去,摇了摇手指认真道,“不是趣事,是血淋淋的杀人案。”
相香的脸明显的惊了一下,脸上的血色都退了几分。
水善见自己恐吓的有效,声音清脆如黄鹂的咯咯笑起来,“别害怕,杀人案和我们没关系,但是司天倒霉催的碰上了,绝对是他人生史上又一大囧事。”
水善绘声绘色给相香演讲司天被抓入大牢的囧事,加之县令是如何虚伪,如何狠绝,如何向他们威胁敛财,最后又是如何被他们吓得老实放任,千里相追。
“冯鄞县的县令太可恶了,为了毁灭证据竟然想烧尸,要不是毋泪早有准备怕是证据已经被他抹掉了,他威胁敛财的目的也就能达到了。”
“不想你们竟还遇到了这等险事,江湖果然凶险莫测。”
相香不经意侧头看了看旁边那桌上的人,她的丫鬟和两个镖师护卫就坐在旁边的桌案上,时时刻刻保护她的安全。
“江湖是挺凶险的,相香为何要离家出走啊?”
相香看了看水善,而后侧眼看了看剑郎,低下头有些为难的难以回答,许久才隐晦道,“有些不得已的隐情,不过家事而已。”
相香摆明不想提,水善也就识趣的没有多问。
水善正想转移话题聊聊其他的,司天摇着一把扇子风姿翩翩的回来,一身月牙白的长袍衬得人儒雅斯文,扇子一摇一摇,有那么些斯文败类的架势。
“哟哟哟,小美人,真巧,又见面了。”
司天见到相香就惊喜的凑上来,一开口所有假象都打破了。
水善义正言辞的警告他,“不许调戏人家。”
司天不甘心的顶回去,“你还不是调戏人家,你调戏得我调戏不得?”
水善不好意思的脸颊一红,却是脖子一扬,不讲道理的霸道,“嗯!我调戏得,你调戏不得!”
司天气呼呼的插着腰和水善对峙,水善坐着不易显示气势,一下站起来和司天对站着,两双眼睛无声交战,谁也不率先转移视线。
相香惊奇的看着两人互瞪,真是够……幼稚的。
剑郎见怪不怪的替相香倒杯茶招待,“不必管他们,他们一直如此。”
毋泪同意的插了一句,“没长大的孩子。”
语气说不出的宠溺和温柔,视线一直锁定在水善身上。
毋泪的视线永远追随着她。
丫鬟晚韵扶着主子往楼上去,相香身体虚软的差点倒了一下,幸好被她扶助。
晚韵担忧的问道,“小姐怎么了?有哪儿不舒服吗?是不是累着了?”
相香摇了摇头走回了自己的屋子,房门关上,两个镖师守在门口,不会有人进来。
相香扶着桌案坐下,晚韵将窗户稍稍打开,清凉的风透进来,瞬间整个房间都清新许多。
相香脸上挂着沉重的愁丝,抓着晚韵的手将她拉到身边坐下,欲言又止。
晚韵清楚感受到小姐心里有事,轻声宽慰着,“小姐,有什么可以告诉晚韵,晚韵可以帮您分担。”
晚韵是相香的贴身丫鬟,从小一起长大,自从母亲去世后便是她最信任亲近的人,就连离家出走都带着她没有丢下她。
相香缓了缓混乱的心绪了,认真看着晚韵,一字一句道,“那个剑郎的名字,叫苗清妮。”
晚韵一下没明白,但是听到‘苗’这个姓,在嘴里嚼了几下,突然惊愕的张大眼睛,一下捂住差点脱口而出的惊叫。
“苗家二公子,小姐的未婚夫!”
相香闭着眼用力点了点头,“太守家二公子的名字也叫苗清妮,寻常男人谁会取个女孩子的名字,重名的可能怕是微乎其微。”
晚韵惊愕的紧紧抓着相香的手,脑子快速转动着。
“小姐逃婚不想阴差阳错竞和未婚姑爷遇上了。他可知道您是谁?”
相香摇了摇头,“应该不知道。我们本就不曾见过,我又化名相香,他定认不出。”
“这可怎么办?您本就是躲他,现如今却是越靠越近了。”
晚韵有些紧张又是惊奇,不知道想到什么,眼眸微微发亮,轻笑一声小声道,“说起来,小姐跟他……还是挺有缘的。”
相香嗔怪的看了她一眼,却是没有堵她的话,脸颊也微不可见的热了热。
“在浔洲街上碰巧撞上,离开浔洲落脚的第一个村子又撞上,此时再撞上,莫非……冥冥之中小姐和二公子……还是有老天牵线的。”
相香没有反驳晚韵的话,却是想到了什么,慢慢认真起面容,神情一瞬间也肃然了几分。
“刘氏为了刁难我,故意在父亲耳边吹枕边风将我许配给一个庶子,我是卫家的嫡长女,我若嫁给了庶子,母亲泉下如何能安心。况且听闻苗清妮不仅是庶出,且胆小怯懦,在苗家没一个人正眼瞧他,这样无能的男人我如何能嫁。”
相香脸色愁绪坚毅起来,她的自尊不准她随随便便嫁给一个无能胆怯的男人,更不能让继母得意,她的夫君定要是让自己满意的人。
第160章 危机骤降
晚韵知道小姐的心思,但想想几次与二公子偶遇的情景,似乎二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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