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驻颜太后之不老女神-第7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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水善惊讶的仰头看他,“你是从上面爬下来的?”
毋泪没有回答,怕她担心,转移了话题宠溺的嘲笑道,“刚才你四肢并用抱着树枝上的样子像条巨大的毛毛虫,肉乎乎粉嫩嫩的。”
水善脸颊一下就羞红了,“你才像毛毛虫。”
雨水淅沥冲刷着毋泪,冰凉雨水从高高的鼻梁、长长的睫毛下不停滑落,形成漂亮的水流,幽暗的双眸因为雨水笼罩上一层朦胧的雾气,猩红的血痣都被稀释了,变成温柔的浅粉色,整双眼睛都跟着柔和起来。
毋泪的五官深邃而立体,却不限坚硬,反而轮廓分明的刚刚好,给人柔和清隽的感觉。
水善抬手拂去他脸上的雨水,却又更多的雨水浇下来。
“很冷吧!”
水善柔软又心疼的声音让毋泪满心柔情,直直盯着怀里的女孩,视线一眨不眨,让水善别扭的转过头去。
“我们,我们该怎么办?”
崖壁上无路可走,他们该怎么自救?
“你再带一个我爬的动吗?往上爬还是往下爬?离哪儿近?”
水善连着问了好几个问题毋泪都不回答。
水善被他灼热的视线看的耳根着火,神情窘迫,不自在的动了动身体想要避开他的视线,可树干位置太窄根本不够挪动,身体反而贴的更近。
水善只觉柔软的腹间不经意间似乎触碰到了什么坚硬突起的的东西,视线一下对上毋泪戏虐暧昧的眼神,脑袋一轰,一下明白那是什么,顿时整张脸都烧着了。
她虽不曾经人事,却成过亲,活了这把岁数,如何能不知道那是什么。
冰凉的雨水都缓冲不了两人暧昧灼热的气氛,水善只觉浑身都在发烫,眼神慌乱的再也不知道往哪儿看。
水善觉得自己现在肯定像个熟透了的大番茄,丝丝凉凉的雨滴很是清凉,先前寒冷刺骨的感觉一下没有了,热得只觉像在火上烤一样。
她努力想要拉开两人只见的距离,避开那尴尬的接触。
奈何她本就靠在崖壁上无处可逃,毋泪还故意戏谑的凑近,将两人的身体严丝合缝的贴在一起。
温热的体温透过湿凉的衣裳传递而来,那般强壮而灼热,让人依靠安心。
“我喜欢你。”
丝丝润润的告白拂在耳边,暧昧的呼吸撩拨着羞涩的耳廓。
水善努力逃避的视线一下对上毋泪深情的视线,久久回不过神来。
他刚才……说什么?
“我喜欢你。”
四目相对,毋泪认真的重复一遍,声音慈润而沙哑,充满诱惑。
水善呆呆的完全回不过神来。
有人向她表达心意这种事……从来没有过。
永乐帝娶她为后时对她说,做我的皇后吧,那个人只能是你。
她无法拒绝,从此成了永乐帝的中宫皇后。
永乐帝深爱她她能感受到,但他从不曾如此直白的向她表达过爱意。
他是个内敛而羞涩的人,他将所有深情表达在了行动上,存在了心底。
面前这个俊俏的男子那般的完美、优秀,是令无数女人向往的。
这样年华正好的人却在向她告白,向她一个六十岁的老太婆。
“我,我们不合适。”
水善清醒过来,当即便拒绝了。
她是一个不知道自己未来在何处的人,她是个怪物。
或许什么时候就会突然死去,或者一下子老去。
她的未来一片迷茫,无法给任何人以安稳和保证,不能牵连上有着大好未来的毋泪。
“我喜欢你。”
毋泪再一次表白,像是没有听到水善的拒绝。
幽暗的眼眸绽放着绚烂的花,璀璨而迷人,满满的爱意几乎要将那深渊填满。
“我们不合适,我已经成亲了。”
水善再次拒绝,吐出最残酷的事实。
“那你相公在哪儿,带我去看看,不然我就以为是你故意编借口拒绝我。”
毋泪一点都不慌乱,说的悠然大方。
“我相公死了。”
“那就是可以再嫁。”
水善咬了咬下唇,“我有孩子了。”
这样总该放弃了吧。
毋泪全不在意的耸了耸肩,“你的孩子就是我的孩子,我定会对他视如己出,好好抚养。”
水善惊讶的睁了睁眼睛,不会吧,这么坚决,连有孩子都不介意。
水善心中无奈腹诽,她的孩子和他一般大。
毋泪心中畅然窃喜,她的孩子是谁他岂会不知?别想用这些借口逃开。
“我,我们真的不合适。”
“我不介意你嫁过人,我觉得我们很合适。”
水善心急,哪儿合适了,年纪、身份样样不合适。
她虽然看着年纪小,但……她该怎么解释呢?
“我比你……小太多,你太老了。”
水善吐出这话自己都觉得好笑,但也只有继续编下去。
“你看看你至少二十五六了吧,我还这么小,我才十六,我们年纪不合适。”
“你说你嫁过人了,还小?”
毋泪看着她绞尽脑汁乱编,心里笑得得意自信。
水善转转眼睛,想了一下回答道,“我是爹娘从小卖给相公的童养媳,总要嫁给相公的。”
“那就是还没嫁咯,孩子也是骗我的,那我们更合适了。”
“……”
水善语结,恨不得咬断自己的舌头,编的乱七八糟的瞎话,自己都不信,怎么可能骗得过精明的毋泪。
她是真不擅长撒谎。
“不准编借口拒绝我。从我第一眼见到你就认定是你,我们是天造地设的一对,没人比我们更合适。这一路上的经历还不够表现我对你的真心吗?相信我,你注定是属于我的。”
水善想要拒绝,毋泪根本没有给她拒绝的机会,低下头一下吻上她的唇瓣,将她想要脱口而出的话堵了回去。
水善被突如其来的吻惊得愣了一下,反应过来想要推拒,却被毋泪一只手轻而易举烂在怀里,丝毫无法动弹。
冰凉的双唇触碰在一起,含着湿润的雨水搅入唇舌。
毋泪攻城略地的霸道占有着,带着满腔的爱意和隐忍,将所有情意在此刻宣布表现出来。
强壮的手臂轻柔的揽着水善纤细的腰肢,将她紧贴在胸膛,感受着他的迫切温热。
丰满的唇微微张开,含住她小巧香甜的唇瓣,温柔吮吸着,像是蜜糖般清甜,将她口中每一分甜蜜都吞噬、占有,霸道的似乎想要将她整个人吞进肚子里。
宽大的手掌徐徐摩挲着她僵硬的脊背,缓解着她的紧张和惊愕。
细腻的指尖如同在琴上弹奏,撩拨着她脆弱而敏感的肌肤,在挺直的脊背上上下滑动,带着令人酥麻的温热和暧昧,整个人软成一团。
水善被动承受着毋泪的攻占,暧昧的清丝从唇角滑下,羞得脸色潮红。
她从不曾如此紧密的与人靠近,更不曾这般口濡以沫,唇舌相交。
心中不断提醒自己这是不可以的,可旖旎多情的氛围又在一点点消磨她的理智。
抵抗渐渐力不从心,慢慢承受着毋泪的攻占,缓缓闭上眼,缴械投降。
毋泪更紧密的朝她贴过来,抓住皮绳的手已经放开,抚摸上她白嫩的脸颊。
两人完全躲到了凸起的岩石下,雨还在从天降落,却消弭不去小小岩石下的温情缱绻。
“善儿——”
毋泪温柔的呼唤着,他一直想要如此亲密的呼唤她,之前却从不曾。
右手抵在她的背后替她隔开锐利坑洼的崖壁不被伤到,左手从脸颊上慢慢滑动,顺着优美的脖颈、圆润的肩头,到羞涩的手臂。
滚烫的掌心一处处滑过,最后落在她柔软的腰肢上,揉捏着她腰间的软肉,引得怀里的人战栗一下,娇憨的嘤咛一声。
水善几乎要溺死在他缠绵醉人的嗓音中,突然感受到腰间的酥痒,一把抓住他使坏的左手。
仓皇逃离开毋泪泛着水渍的嫣红双唇,红着脸剧烈喘息,羞涩的垂着视线不敢看他。
毋泪被她娇羞的模样取悦,挑起她的下巴对上他戏谑的视线。
“你是我的了,不许逃走。”
水善脸颊羞红的抿着唇,偏头躲开他的手指。
“谁是你的,我又没同意。”
“这样了还不同意。”
毋泪一脸为难的咧咧嘴,左手突袭的一下抓上她的腰间,绕有章法的轻轻揉捏着,瞬间引得水善娇嗔躲避。
树干上位置狭窄,哪里有她躲避的地方,反而整个人主动攀上了毋泪的身体。
“这么嘴硬,看来是还没调教够。”
毋泪狡诈的邪邪一笑,一下低下头来就要再吻她。
水善惊叫一声,张开双臂一把抱住他的脖子,整个人攀在他的身上,头搁在他的肩膀上,让他无法得逞。
“不许再亲我,就知道占我便宜。”
毋泪小心的抱着笑开了眼睛,“现在好像是你在占我便宜。”
水善主动投怀送抱,毋泪没有不接受的道理,趁机完全将她抱在怀里,无法逃脱。
------题外话------
我们毋泪终于正式告白了,逼着水善同意,哈哈哈……
第170章 腻腻歪歪
深不见底的崖壁上横叉出一棵强壮的树干,毋泪和水善一高一矮,一强壮一小巧的两个身影紧紧怀抱在一起,亲密的感受着对方激烈的心跳声。
澎湃而喜悦。
水善此时哪儿顾得那些,若是松手怕是立马又会被亲,她的意志力已经不够可靠了。
“你追下来不是来救我的吗?快想想办法离开呀。”
水善现在只求快些离开这上不来下不去的鬼地方。
再和毋泪如此近距离孤男寡女的呆下去,怕是自己最后的意志力也要被突破了。
毋泪似乎能够猜透她心里的想法,完全不着急,抱着她享受着此刻的亲密无间。
天地间似乎只有他们两人,缠绵的雨声在为他们奏乐,漆黑的深渊是他们的见证者。
“接受我,好不好?我知道,你也是喜欢我的。”
水善的亲近和顺从已经说明了一切,她没有拒绝他的吻,自然的依赖他信任他。
“我们真的不合适。”
水善除此外找不出任何的话来拒绝。
在外人看来,或许他们是般配的一对,但只有她自己知道,他们是多么的不同。
“合适不合适不是你一个人说了算,要我自己判断。我觉得我们就是天生一对。”
他们从来都是天造地设的一对,只是她自己不知道。
水善实在解释不清,认真的望着毋泪的眼睛,表达自己的坚定。
“不要在我身上浪费时间了,我是无法和任何人在一起的。”
“无法还是不想?人有的时候很容易被自己的乱七八糟的想法禁锢住,画地为牢,从而忽略心底最真实的想法。也许你以为天大的事,在别人看来却是微不足道。”
水善踌躇着想要解释什么,毋泪抢先将她的话堵了回去。
“反正我是要定你了,你要是不答应,我们就一直在这站着,哪儿也别想去。”
水善惊讶的眨巴两下眼睛,呼呼大吐两口气,“你耍无赖,你什么时候学会司天的招数。”
毋泪有趣的挑挑眉毛,“招数好用就行。”
水善呼哧呼哧大喘着气,眼睛瞪得大大的。
没想到毋泪也学司天那个癞皮狗威胁人,耍无赖。
雨淅淅沥沥的下着,完全没有停歇的征兆。
“毋泪啊,别这样耍小孩子脾气,大家都是大人了,有话好好商量。”
水善用着以前哄小辈的口气,一脸慈爱的苦口婆心劝着。
“你看着树干上多危险,一不下心就会掉下悬崖,这雨也不知道要下到什么时候,我好冷啊,要不先离开这里找到安全的地方再说?”
水善凑着一脸可爱的笑容讨好着好商好量,不想毋泪只是淡淡看了看她,完全不上当。
“没得商量,要么同意,要么就等你同意。”
毋泪彻底学到了司天厚脸皮的精髓,一点不让步。
“你要冷就往我怀里再靠靠,我替你挡着雨呢,不着急。”
毋泪占便宜的将水善抱的更紧了些,脸凑在她的颊边摩挲着她的脸颊,姿势亲密动作暧昧,灼热的呼吸不时喷薄在她的耳边和脖颈,细碎的吻让人身体发软,意志淡薄。
这么下去自己早晚要被他给拿下。
水善身体发软的尽力逃脱他的温柔陷阱,身体稍稍往前探,眼睛害怕的瞥了悬崖下一眼。
“想要跳下去吗,这掉下去觉对是面目全非,死无全尸。想不想试一试?”
毋泪故意吓她的在她耳边吹气,突然抱着她往悬崖边一倒,水善立马吓得惊呼一声牢牢抱住他的脖子,两只眼睛一下都不敢睁,不停的大叫着。
毋泪哈哈笑着将她重新抱回来,感受到她吓得微微颤抖的身体,安慰的拍着脊背安抚着。
“这么害怕啊,那你是无处可逃了。”
水善是真的被逼到了绝境,想逃逃不了,装傻蒙混过去也不行。
他们真要在这站到天荒地老?
她是没勇气跳下去的,看着那黑黢黢的深渊就吓得不行。
“我有那么差让人难以接受吗?”
毋泪一脸被嫌弃的委屈模样,声音都软下来,装脆弱的趴在水善肩头,像只被起伏的小狗。
“怎么会,你非常好,非常优秀,只要是女人见到你都会爱上你的。”
“那你承认自己也是爱我的。”
“啊?”
水善懵懂的一下反应不过来。
毋泪欢喜的绽放笑颜,眸中掩饰不住的狡黠。
“只要是女人都会爱上我,你也是女人,你自然也爱我。”
水善心中腹诽,不带这样强词夺理的。
“你说你爱我了,那就是答应我了。我会永远疼爱你,保护你,珍惜你到地老天荒。”
毋泪完全不给水善任何反应的机会,再次猛然亲吻上她红艳的双唇。
水善瞬间被夺去了呼吸和语言,承受着他激烈和欣喜的亲吻。
水善大大的睁着眼睛看着眼前这张俊俏的脸庞。
微闭的眼眸煽动着浓长的睫毛,硬挺的剑眉斜入发鬓,脸颊沾湿了雨水,几缕凌乱的垂发湿哒哒的贴在脸颊,描画出的鬼斧神工的轮廓,性感而情迷。
他虽是强词夺理,但……说的也许是对的。
她与毋泪的默契和信赖自然到惊奇,像是已经认识了十年二十年的老熟人。
她对所有人都抗拒,唯独对他例外。
这是她第一次体验到与人亲密接触的感觉,也是第一次体验爱情的感觉。
她是不是可以任性一点,试一试,成全自己?
水善心中为难的纠结着,两个小人不停的打架,一个叫理智,一个叫自我。
“不要纠结,顺着自己的心意就好,不要亏待自己,亦不要强迫自己。”
你已经强迫自己太多年,现在到了为自己而活的时候。
理智在最后一刻被毋泪温柔声音击破。
管她是六十还是十六,管她将来会发生什么,这段感情会走向哪里。
当下,她是享受的。
享受这个吻,享受这个男人,享受他给的疼爱。
一腔春心波涛翻浪,一发不可收拾。
水善摒弃掉心中所有的犹豫和顾虑,闭上眼睛,大胆的回应。
毋泪惊喜的眼眸一闪,右眼的血泪瞬间炸裂开绚烂的烟花。
水善双手环抱上毋泪的腰身,脖子上扬趴在他的胸膛,滑嫩的舌尖主动探毋泪的唇舌,吸吮着暧昧的唾液,脸颊染上艳丽的飞霞。
水善的回应让毋泪更加疯狂,几乎让她窒息过去。
水善只觉脑子一片混沌,身体虚软的站不住,终于在她要被吻晕前,毋泪才恋恋不舍的离开她的唇瓣。
水善脸颊绯红的靠在毋泪怀里喘息。
毋泪垂眸看着她娇艳如花的脸颊,按压下心头的悸动,亲亲吻下她的发顶。
“我们离开这。”
水善直起身来,腿还有些发软站不住,眼神询问着他如何离开?
毋泪没有解释,突然一把将她转到身后背在身上,右手扯住旁边垂挂的皮绳,左手抓住崖壁的凸起。
水善惊吓了一声连忙紧紧抱住他的脖子,两条腿缠绕在他强劲的腰间。
“抱好了。”
水善乖乖的点点头应了一声,心里甜蜜蜜的,只要毋泪在身边,任何险境都不再害怕。
毋泪背着水善轻轻松松在崖壁上攀爬着,像一只灵敏的猴子。
原来毋泪右手抓着的皮绳上拴着一个钩爪,爪子一甩便深深嵌入石壁中,吊着两个人都稳稳当当。
毋泪背着水善不时甩动钩爪绳,抓着绳子快速往下移动。
高超的轻功使得他在笔直的崖壁上也能上下自如,如履平地。
水善惊讶的不知如何评判,她自认为自己的轻功已经很高超了,飞檐走壁不在话下,却不想毋泪还能飞走悬崖,简直是神乎其技。
水善惊叹自己的眼光还是很好的,毋泪长得英俊还武功高强,简直是全才。
“司天和剑郎还在悬崖上,他们会不会找不到我们?”
水善牢牢挂在毋泪背上忧心道。
深不见底的悬崖渐渐清晰了模样,入眼之处杂草丛生,一条蜿蜒的河流自西向东缓缓流淌着。
“找不到正好。”
水善将手臂又紧了些,脑袋搭在毋泪的肩膀,歪着头看着他的英挺的侧脸。
“为什么?”
毋泪狡猾的裂了咧嘴,“这样就没人打扰我们独处。”
水善脸颊又红了红,不好意思的将脸埋在他的肩窝里。
“我们还要赶路呢,不能耽误。”
不过一炷香的时间,毋泪就背着水善轻松落了地。
双腿一站在结实的地面,水善瞬间整颗心都踏实了。
茫然的望着四周,完全辨不清方向。
“我们往哪儿走啊?”
水善没了主意,她实在不知该往哪儿走。
司天和剑郎应该会下来找他们,刻他们会从哪个方向来就不得而知了。
冰凉的雨还在下着,比之前小了一些,但不停浇着还是难受。
“先找个地方躲雨,等他们来找我们。”毋泪说道。
水善赞同的点了点头,抹了一把脸上的雨水,很快又湿了脸庞。
毋泪一把将水善横抱起来顺着水流方向往下游走,水善挣扎了两下想要下来。
她又不是不会走路,不用他抱。
毋泪固执的紧了紧手臂不让她挣脱,不容拒绝的命令道,“乖乖的,地上草太深了,会划伤的。”
水善心里暖烘烘的,脸颊粉嫩的像两个水蜜桃,卷翘的睫毛引出两条水流。
“我自己能行,坚持的住。”
“别说话,靠着休息一会。”
毋泪将水善将胸膛上紧了紧,踩着荆棘丛生的杂草堆寻找避雨的地方。
他慈润的声音像是有魔力般让人不自觉听从。
抱着水善还能步履轻便,像是完全感受不到重量。
水善乖巧的趴在毋泪的胸膛,呆呆的望着他的侧颜,嘴角一直翘着,满是甜蜜,不知不觉竟然就睡着了。
毋泪很快在悬崖下找到一个山洞,山洞还挺大,里面有些干草和木头,刚好可以供他们生活休息。
毋泪将水善小心的放在干草上睡着,将火堆生了起来。
温暖的火堆燃烧着明亮的光,将幽暗的山洞照亮,不时传来‘噼啪’的爆裂声响。
水善浑身湿漉漉的滴着水,感受到温暖不自觉往火堆边靠,眼间就要滚到泥地上,被毋泪轻轻一抱揽在了怀里。
“睡觉也不安分。”
毋泪看着水善被火光照映的粉嫩脸颊,不觉口干舌燥,睫毛忽闪忽闪的像蝴蝶的翅膀,嘴唇微微张着,像是在诱人撷取,低下头一吻芳泽。
“这可不是我故意占你便宜,要是不把湿衣服脱下来会感冒的。”
毋泪颤抖着手去解水善衣服上的绳结,喉结止不住的上下滑动两下。
“真是要命。”
毋泪深吐着气努力让自己心思纯净,坐怀不乱,以前数不清的美女投怀送抱都没像现在这般狼狈。
他将她珍贵的捧在手心,不忍玷污,亦不舍亵渎。
毋泪闭着眼睛加快速度将水善的衣裳脱下,又将自己已经烤干的外套搭在她的身上,这才长长的松了口气。
毋泪的外袍又长又大,带着火的温热和焦味。
松绿色外袍如同一片圆润的荷叶,水善小小的身子微微蜷缩在荷叶里,丝滑的发髻,解开迤逦满地,似躲在荷叶下安眠的睡美人,
毋泪痴痴的望着那小小的一团,正晾晒着湿漉漉的衣服,红祥从洞口大步进来。
红祥身上干燥无湿,挺拔的身子遮挡住些许天光,在距离火堆两三米前站定,视线始终看着地面。
“尊主,流灵子求见。”
水善的湿衣晾在火堆与干草堆之间架起的木头竿上,恰好挡住火堆后睡着的人。
毋泪理了理竿上的衣裳,没有看红祥,大步离开了山洞,红祥紧跟其后。
“他来干什么?”
毋泪和红祥站在洞口边,看着眼前雨雾笼罩的连连山脉,似乎套上了一层薄纱,氤氲神秘。
“流灵子知晓尊主归来,想要参见尊主。他还说有事禀报。”
毋泪覆手而立,沉默片刻应了声。
“把他带来吧。”
不一会红祥就带着流灵子前来。
流灵子撑着一把藏蓝色绘着竹海挺秀的伞,一袭繁花罗芬丝缎长袍,眉眼细长如画,脸不健康的煞白,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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