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驻颜太后之不老女神-第8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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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就是胡三爷的家。”
  小男孩说着再朝水善伸出了手,满脸的可怜样,一双眼睛扑哧扑哧闪着期待的光。
  水善将银子逃出来给了他,刚想说声谢谢,人已经欢快的跑不见影了。
  “跑的真快……肚子挺饱。”
  毋泪好笑的听着水善低声喃喃,揉揉她的肩膀,带着她上前。
  门房得了消息立刻进府中通禀,不一会胡三爷亲自迎了出来,还带着一位仪态端庄的夫人。
  胡三爷看着不过而立之年,五官柔和亲切,夫人也是容颜出众,端重沉稳,落落大方。
  “贵客驾到,有失远迎。在下胡青,有礼了。”
  胡三爷率先便是客气一礼,水善有些不好意思,她们来求人帮忙的却受这么大的礼,有些亏心。
  “胡三爷有礼了,我等是隋老前辈的朋友,突然造访叨扰了,还请见谅。”
  毋泪将隋老爷子给他们的信物递上,胡三爷双手接过与自己怀里掏出的令半块合上,方瞳虎嘴的面具图案连接的严丝合缝,果然是一块完整的玉佩。
  胡三爷满脸笑容的看着那块完整的玉佩,立马客气的将人迎进了府里。
  “隋老前辈的朋友便是在下的朋友,诸位请。”
  胡三爷的府邸并不十分华丽,也不算格外大,像个普通的商户人家。
  胡三爷喜迎贵客,吩咐夫人好好吩咐厨房宴客。
  “胡三爷不必客气,我们突然造访本就叨扰,而且我们还有一事想要劳烦胡三爷帮忙,怎好意思让您宴请。”
  水善明白求人办事这种事必然要放低姿态,胡三爷也太过热情了些,都让她不好意思开口。
  胡三爷脸色红润的哈哈大笑着,“水善小姐看来是还不知道隋老前辈对在下的大恩,要不是隋老前辈提醒,我们一家怕是十年前就命归黄泉了,如此大恩,莫说让在下帮忙,便是豁出命也在所不惜。”
  水善惊了一下,和毋泪对视一眼,没想到隋老前辈和胡三爷的交情这么深。
  胡三爷隆重宴请,夫人、儿子作陪,不可谓不重视。
  席间大家喝着酒,胡三爷将便与隋老前辈的往事细细讲来。
  原来胡三爷在辽东做生意多年,十年前哈达族人的大洗劫事件杀害了许多天闵王朝的百姓,霸占产业杀害人命,胡三爷因为得到隋老前辈的提醒,提前带着全家和家底暂时躲到了别处,逃过了这一劫。
  那场大洗劫水善也曾听说过,瑞儿偶然间提起,死了不少人。
  辽东时常有中原人和哈单族人的明争暗斗,但那般严重的事件还是第一次。
  大洗劫事件后来还是派出朝廷官员才将事情了结,同时震慑了哈单族人,不敢再如此嚣张。
  怪不得胡三爷说是大恩,这确实算得上天大的恩情。
  “不知几位有什么事情是在下能够效劳的?隋老前辈既然将那半块玉佩给了你们,自然是他老人家认定之人。只要是在下能做到的,必定全力以赴,鞠躬尽瘁。”
  水善万万不敢承胡三爷如此重诺,摆摆手,看了毋泪两眼,回答道,“我们想去哈单族。”
  果然,胡三爷表情有些凝重的放下了筷子,慢慢嚼着嘴里的东西,一口吞下,突然一拍桌子爽快承诺,“几位放心,这事包在我身上。”
  胡三爷这般爽快让水善松了口气,事情看来是成了。
  “不过几位可能要等上好些日子,哈单族十分排外,我也是和哈单族内有着生意往来才能每月去一次,前两天刚刚回来,下一次再去怕要等上大半个月。”
  “全凭胡三爷安排就是。”
  胡三爷点了点头,斟上酒双臂一举,豪迈的一饮而尽,水善也不落后的仰头饮下。
  “那个胡三爷……嗝……太能……喝了……”
  水善东倒西歪的走这歪路,毋泪轻轻揽着她不让她摔到池塘里去。
  “谁让你也那么猛,他喝多少你喝多少。”
  毋泪好笑的弯弯嘴角,看着水善醉迷的样子心痒痒的,忍不住再她鬓间轻吻一下。
  剑郎跟在后面假装望着池塘景色没看见,心里却突然感觉酸酸的,胸口哽着什么。
  “胡三爷人那么爽快,帮了我们那么大的忙,喝点酒……嗝……算什么……”
  水善边说边打着酒嗝,神情虚晃,双腿无力的完全靠在毋泪胸膛。
  “我还……从来没……喝醉过,胡三爷……了不起……”
  水善可爱的砸吧两声,舔了舔干燥的嘴唇,头一偏直接靠在毋泪怀里睡了过去。
  毋泪微微弯身一把将她横抱了起来,在她热乎乎的小脸上亲了一下。
  “他了不起,你更了不起。”
  胡夫人安排了个清净的小院子给她们住,面积虽不算太大,但在这个府邸中却是极好的。
  毋泪照顾着水善睡下才进了自己的房间,他的房间在小院东面,剑郎的房间在西面,两人房间相对,中间坐北朝南的大房间住的水善。
  关上房门,红祥站在房间中的屏风前,毋泪无甚表情的从他面前走过,坐到书案后坐下。
  书案上整齐摆放着笔墨纸砚,毋泪压好纸张,沾墨提笔。
  “司天回嫏嬛山了,派人监视着,很可能很快就能和嫏嬛山长老碰面了。”
  “会不会念苍亲自前来?”红祥语气带着些微担忧。
  毋泪不慌不忙的提笔写着什么,自信冷笑,“他来更好,让我看看他现在的实力,还够不够资格和我一战。”
  书写完成,放下笔,将信笺折叠两下递给红祥。
  “交给万俟,把琉璃城拿下来。”
  “遵命。”
  红祥接过信笺揣进怀里,毋泪问道,“流灵子事办得怎么样了?”
  “流灵子脑子很活,已经说动易芙蕖在来辽东的路上,大概还有四五日便会到。”
  毋泪满意的沉吟片刻,仰头望着窗外清凉的月色,邪魅的笑容给这寂静的夜增添一丝寒气。
  “把红袖派来吧,希望她已经得到了教训。”
  红祥遮挡的面上微微一喜,“红袖已经认识到错误,她对尊主忠心耿耿,再不敢擅作主张。”
  “那是最好。”
  毋泪目光幽深冷然的望着外面,看不清神情。
  水善三人在胡三爷府上一直住着、等着,胡三爷很是热情客气,反倒让水善更加不好意思。
  这还要等大半个月,就一直在胡三爷府上白吃白住大半个月?
  水善都想到客栈去住,但又怕胡三爷反倒多心,便尽量减少存在感,早出晚归,像个隐形人样别个人家添麻烦。
  “哈单族的食物怪怪的,我有些吃不来。”
  水善把点了满大桌的新鲜菜式往前推了推放下了筷子。
  为了尝试一下哈单族的特色,特意所有菜式都来一份,结果没一样合胃口的。
  “中原的胃精贵,这样大肉大骨的是不习惯。”
  水善深以为然的点点头,悄悄凑在毋泪和剑郎面前小声嘀咕,“而且还没什么味道。”
  这里是哈单族人的店,周围许多哈单族人,她可不敢在人家地盘砸人家场子。
  “还要等好久啊,早知道我们就到相香家做客了。”
  水善此时懊悔不已,不过到澶州也不过三天路程,要不现在去也来得及。
  水善兴奋的刚要建议去澶州做客,瞟眼看见店外街道上又一家人拉着尸体往城外去。
  这都是她到辽东短短三日看见的第五具尸体了,怎么天天都在死人啊!
  水善看着那掩盖着的尸体和悲痛的死者家属,一下没了方才的兴奋。
  “你们看到了吗,又死人了。”
  毋泪和剑郎随时与她在一起,自然也发现了这个情况。
  “死的全都是中原人。”
  毋泪这么一提醒水善也发现确实如此,这几天见到的死人的人家都是天闵王朝的百姓。
  “这也太巧合了些。”水善感觉有些奇怪。
  “嘿,这都多少个了,我看过不久全部都得被抬着送回来。”
  隔壁一桌哈单族人也看见了那家拉尸体的人,边笑边说着,水善安静下来侧耳去听。
  “那渊穆太后还真是了不得,这么多人去给她陪葬。”其中一人嘲讽冷笑。
  “可不是,不过一个女人,也不知道这些中原人费那个劲干嘛。”
  另一人大口啃着羊腿,吃的满嘴都是油,手一抹,直接往衣服上擦。
  “哈哈哈……你不知道了吧,天闵王朝的人都把那女人称为神,死了还要供着,祈求平安顺遂。”
  “神?哈哈哈……狗屁的神,神还会死?”吃羊腿的人讥笑道。
  “人家那是飞升,回天上去了。”
  “哈哈哈……狗屁,中原人都是些蠢货。”
  两个哈单族人哈哈大笑着嘲讽渊穆太后,水善听的无趣,还以为能听到什么惊人的消息。
  不过方才他们说,给渊穆太后陪葬,是怎么回事?
  水善想要问毋泪,他是柳馆老板,知道的肯定多。
  但还没来得及问,店里突然响起一片骚乱,一个小个子跌跌撞撞跑进了店里,后面紧追着一群衙役装扮的官差,手里拿着武器正是在追那小个子。
  小个子害怕的在店里东躲西窜,将客人们搅得怨声载道,掀翻了好些东西。
  “滚出来,躲什么躲。”
  差役鱼贯而入满店的抓那小个子,水善三人靠窗坐,刚好看到小个子朝他们躲过来,这下看清他的模样,竟是那天偷吃被扔出来的小男孩。
  水善想问问发生了什么事,为什么要追个小孩子,店老板从里面出来大吼一声,“这是在干什么?”
  店老板的声音粗旷嘹亮,长得也比较魁梧,震得店里众人都是耳朵一痛。
  水善揉了揉耳朵,看见那小个子已经钻着瘦小的身体躲到了店老板身后。
  差役们看见店老板也都收敛了动作,表情有些心虚,沉吟一下开口道,“我们在捉拿官府征召的劳工,给渊穆太后修建庙宇。”
  差役提到渊穆太后时还朝着天上抬了抬手,一脸崇敬肃穆。
  店老板淡着一张脸全无表情,两条粗臂往腰上随意一叉,沉声道,“辽东的规矩,各自管辖各自地盘。你天闵王朝的事与我哈单族人无关,这是我开的店,我哈单族的地界,轮不到你们在这抓人。”
  差役脸色不太好看,看眼藏在店老板身后的小个子,开口道,“我们抓自己的人,索朗首领也要管?”
  “你抓你的人,但不许在我的地盘,你们搅扰了我的客人吃饭。”
  “索朗首领是想保护这个小子?”
  索朗淡定的插着腰,粗壮的大腿往前迈了一步,瞬间感觉整个地面都震了震。
  索朗长得五大三粗面容凶狠,不自觉给人一股压迫感,差役们皆是忌惮的退了退。
  “进了我的店,便是我的客人,只要是我的客人,就不准人打扰。”
  差役吞了下口水,最后狠狠瞪了小个子一眼。
  “我们就在店外等着,不信你能在这吃一辈子。”
  差役们全部退出了店里,却是将整个店围了起来,就等着小个子一出来立马抓捕。
  小个子躲在索朗身后害怕的瑟瑟发抖,脸色苍白的满是惶恐,看着索朗盯着自己的打量眼神,怯生生的扑通一下跪下哀声请求,“索朗首领,求求您救救我。”
  小个子用力朝索朗磕头,索朗居高临下淡淡的望着他,没有开口。
  “小家伙,又见面了。”
  水善从后面过来将跪在地上磕头的小个子扶了起来,小个子看见她也是一愣,抹着脸垂着脑袋站在一边。


第177章 会面
  水善三人走到索朗面前朝着他礼貌的拱拱手,好奇道,“我们初到辽东,不知方才那些差役为何抓个小孩子?还请赐教。”
  索朗瞥眼看了看面前两男一女,虽穿着哈单族服饰,但举止言行和口音明显是中原人。
  看三人气度不凡,风姿卓卓,定然非寻常人物。
  索朗倒是极少见到外地人,对几人也有些兴趣,抬了抬手邀请几人入座。
  “不知三位来自中原哪儿?”
  索朗看着长相粗狂,心却细腻,名人沏上热茶送来。
  水善对识破身份也不惊讶,侧眼看了看毋泪,毋泪开口回答道,“燕州。”
  “那是个好地方,富庶祥和,豫王的封地。”
  小个子此时终于从惊恐中稍稍缓过神来,依旧胆战心惊的躲在索朗身后寻求保护。
  “这小家伙,索朗首领可是认识?”
  水善看索朗出手帮他,以为他们相识,却听索朗笑了笑道,“不识。”
  不识却出手相帮,看来是个侠义之士。
  小家伙知道只有逃到这里来差役们可能才无法抓他,看来也是个聪明的。
  “索朗首领宅心仁厚。”
  毋泪不清不淡的夸奖一句,也听不出是真心还是简单客套。
  索朗显然不太会喝中原的茶,端着茶盏却是一口都没尝,不过拿在手中把玩。
  “辽东之中分化严明,我哈单族的地盘岂容中原人生事,不然我这个首领还如何保护我哈单族的子民。”
  水善不太知道这个索朗首领在这究竟是个怎样的地位,看着似乎地位比较高。
  毋泪看出她的不解,读懂她的好奇主动开口道,“索朗首领是辽东地区哈单族子民的领头人,相当于哈单族人的地方官员。”
  水善原来如此的点了点头,朝索朗客气的拱了拱手,“失敬失敬。”
  “辽东极少有外乡人来,不知几位是来走亲戚还是做生意?”
  索朗随口询问,毋泪随口回答,“游山玩水,对辽东早有耳闻,便来见识见识,果真与中原地区不甚相同。”
  “我们到此短短几日便见到许多人家有人去世,方才还听店里客人议论,说皆是为渊穆太后陪葬,不知这究竟是怎么回事?”
  索朗见他们茫然不知也不奇怪,此事并未在天闵王朝中传播,甚至可以说隐藏的很好。
  索朗大方的道,“中原皇上正在为渊穆太后修建庙宇真身,那些人都是被征召的劳工。”
  索朗说着看了看身边缩着肩膀老实跪着的小个子。
  方才差役们抓小个子便是为了去给渊穆太后修建庙宇真身。
  水善方才从差役们的对话中已然知道了朝廷在给自己修建庙宇,虽然有些突然但也并不奇怪,不过心里还是有些怪怪的,毕竟死人才修建真身祭拜,她还活着呢。
  不过水善心中还有些不解。
  “征召劳工也属正常,为何那些人都死了?”
  索朗眼眸神游的淡淡望着前方,眸中没有多少思绪起伏,平淡道,“这是中原的事,我乃哈单族人,不加以评判。只能说,被征召去的劳工并非自愿,许多都是抬着回来的。”
  水善一惊,心跳了跳,这是为什么?
  国家若有庞大工程时常会全国征召劳工,这都是平常事。
  虽然会很辛苦,但也工钱丰厚,所以算是极好的差事,百姓们都是积极踊跃的,怎会出人命?
  而且听索朗的话外之意,这并非意外。
  水善还有满肚子好奇,却是不方便再问索朗,他是哈单族人,似乎也不想多说中原的事。
  “不知这个小家伙索朗首领想要如何办?”
  索朗语气淡然而冷漠道,“若是我的客人,我自会保他在店中无扰。”
  视线看都没看小个子一眼,也没有丝毫的怜悯喝柔软,似乎真的只是公事公办。
  那若不是他的客人呢?这个小个子就是个混混叫花子,哪儿有钱天天在这儿当客人?
  “不如,小家伙一个月的饭钱我们包了,如何?”
  毋泪总是能轻松读懂水善的心思,客气的询问索朗的意见,见他没有反对或不悦的神色,掏出一袋银子来。
  小个子怯生生的脸上闪过惊喜,却是紧张的捏着手,小心观察着索朗首领的神情。
  有人帮他给饭钱,他便能一直是这个店里的客人,店老板便能一直护着他。
  索朗沉默着,视线带着一抹考究的在水善三人面上滑过。
  一个俊俏的小姑娘,一个深不可测的贵公子,还有一个沉默寡言的护卫。
  这个组合怎么看都来头不小,带着神秘。
  索朗侧头看了看小个子期冀而紧张的神情,转回视线将案上的钱袋拿过甩到了身后柜台上。
  “能遇到诸位出手相助是这个小客人的福气,开门做生意,没有有钱不赚的道理。”
  索朗这是接下了这个生意。
  小个子激动的不停的朝几人磕头,脏兮兮的稚嫩脸庞带着劫后余生的欣喜,愁苦却依旧不散。
  这一个月安全了,那一个月之后呢?
  水善从外面回来就迫不及待想找胡三爷,这几天她都是经量避着他,此时却又满肚子的疑问想要向胡三爷求解。
  胡三爷外出谈生意还没有回来,水善就先回了房间,等丫鬟来通报老爷回来了,立马找去了书房。
  “这事……”
  胡三爷叹了口气也是一脸的凝重,看了看面前满是好奇的水善,惊奇一个女孩子竟然好奇这些事情,但还是将自己知道的都说了出来。
  “大约一个月前,陛下下旨在雁栖山为渊穆太后修建庙宇与真身供后世百姓祭拜,在附近郡县中征召青壮年男子,名为征召,实则强行拉去做劳役,听闻不仅没发工钱,许多人将命丢在山上。周围郡县的劳工不够,却又不想将此事弄得全国皆知,故到这偏远的辽东来征调劳动力。有钱的人家花钱买平安,没钱的只能被拖走。”
  水善听言,心剧烈的狂跳起来,瑞儿怎么会……这样?
  瑞儿是明君,是勤政爱民的好皇帝,不可能如此糟蹋百姓轻贱百姓,中间肯定有什么误会。
  会不会是官员们中饱私囊,贪污渎职?
  瑞儿绝不可能做这种事。
  水善坚定的相信自己养育了十几年的皇上,相信自己记忆中所认识的好皇上。
  “不知雁栖山在什么方向,往何处走?”
  水善话问出来,胡三爷惊了一下,瞪大眼睛不确定的问道,“水善姑娘莫不是……要去雁栖山?”
  水善肯定的点头,她要去雁栖山看看究竟是怎么回事。
  她不允许瑞儿的史书上留下这样的败笔和脏污,她若不知便算了,此时知道了不可不管。
  此事完全因她而起,而且,她是瑞儿的母亲。
  夜色深沉如水,鸟雀已然归巢,一户户百姓亮起了烛火,准备着享受团聚时刻。
  城外酒肆中生意萧条,掌柜在柜台后打瞌睡,小二甩着帕子百无聊赖的混时间,等着快些打样好回去睡觉。
  四个中原服饰的神秘人赫然出现在寂静萧条的酒肆门口,不给小二笑脸招待的机会大步闯进酒肆。
  掌柜听见客人脚步声立刻笑着清醒过来,却在看清进来几人故作神秘的样子,神情瞬便转变为紧张和愁绪。
  这些人一看就充满危险。
  四人路过柜台直接往包厢二楼去,其中一人随手往柜台上扔了大袋银子,面容完全隐藏在帽檐下,传来冷声命令,“不准任何人来打扰。”
  那人身量看着不过是个孩子,声音却那般低沉,像个大人。
  掌柜连连恭敬应声,立刻小二去打样关门,不准再放客人进来。
  四人一路直往二楼内侧的包厢而去,二楼一共不过三个包厢,看着有些简陋,不过此时没有其他的客人,倒是个可以安心说话的地方。
  敲响内侧的包厢门,门应声而开,根本没栓门。
  为首的人将门轻轻推开,小小的包厢空间有些狭隘,一张茶案四张座,热腾的茶壶生着袅袅热气,茶香清冽悠长。
  一个笔挺的身影优雅的跪坐在门正对的主座上,修长的手指捻着茶盏,凑在鼻尖轻嗅着,明朗的五官俊俏而贵气,满是不以为然的高傲。
  四人进入包厢中,揭下帽檐,正是芙蕖山庄的庄主易芙蕖,及他的三个手下流灵子、金童、和易珠。
  易芙蕖看着悠然自若的毋泪微微愣了一下,侧眼看了看流灵子,主动开了口。
  “又见面,毋泪公子气度不凡,与笼斗时所见完全不同,看来当初是在屏溪镇藏了真。”
  易芙蕖在毋泪对面的位置坐下,毋泪前笑而不语,端着面前的茶壶为易芙蕖斟上一盏茶。
  “恭候多时,请。”
  易芙蕖看眼面前清透的茶水,却是没有动作。
  毋泪也没有恼,兀自品着茶,享受的抿了两口。
  “流灵子说,毋泪公子想见本庄主。”
  易芙蕖在芙蕖山庄风雨飘摇,主动招揽毋泪的此时此景下,还放不下自己的傲然和霸气,居高临下的态度如同自己还是当初不可一世的易庄主。
  毋泪并未直接接易芙蕖的话,自己道,“芙蕖山庄摇摇欲坠,听闻庄主想要我为芙蕖山庄效力?”
  易芙蕖闻言又看了流灵子一眼,眸中又微微的不满,面上却依旧保持着傲然自持的骄傲神态。
  “毋泪公子身份贵重,若能为我芙蕖山庄效力,自然是好事,本庄主自会真心相待。”
  毋泪抿着茶,轻笑。
  柳馆老板的身份,何止是贵重。
  柳馆所能带来的依靠和利益,是从前老娘都不能给的,易芙蕖说的倒是漫不经心。
  “不过,如今芙蕖山庄已只剩个躯壳而已,内里都被其他帮派瓜分干净了,一个注定要被吞灭的势力,我为什么要主动凑上去自寻死路?”
  易芙蕖沉稳的脸上赫然闪现一股愤怒和不满,鼻子重重的哼了一声,沉声道。“我易芙蕖独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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