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驻颜太后之不老女神-第8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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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的小命已经绑在了铡刀之下,铡刀随时可能落下。
  “凭我不够,那这两个呢?”
  莫奇得意的拍了拍,小少年和海子被几个官兵押着出来。
  小少年满脸惊恐,海子还没醒过来,本就只剩下一口气,现在也不知道还或者没有。
  “你用他们威胁我?”
  “我只关心有没有用。”
  莫奇冷冷说着,眼眸不停喷着火,恨不得用眼光烧死眼前这两个害苦他的人。
  “你们若是敢跑或者反抗,这两个家伙立马死。”
  莫奇话音落,官兵的刀已经划进了小少年的脖颈皮肤,小少年害怕的呜呜哭着,鲜红的血渗出来,染红了光亮的刀刃。
  水善咬紧牙齿,“有人会来救我们的。”
  现在她能期望的就是毋泪,只有毋泪的速度才能安全救下那两个孩子。
  剑郎抽出婉月剑想要一试,步子还未跨上前,小少年已痛苦的尖叫起来,脖子上的伤口更深了。
  “束手就擒,还是反抗?”
  莫奇最后再威胁一遍,水善无法,只能乖乖束手就擒。
  “好,我们跟你走,但你不许伤害他们。”
  水善伸出了双手,剑郎也放下了手里的剑。
  官兵上来将两人抓住,夺了剑郎的婉月剑。
  “将人押走,等候太守审问。”
  莫奇一挥手,官兵们便压着二人下山离去。
  水善不停往着火的工地看,毋泪已经引燃了火药,应该赶到了才对啊,怎么还没出现?
  他不会出什么事了吧?
  水善和剑郎直到被关进府衙大牢还是没能等到毋泪出现。
  海子还好还有一口气在,但也只剩一口气,随时都可能撒手人寰。
  水善让小少年将海子放在干燥的草堆上,抓着大牢栏杆大喊着狱卒,”有人昏迷了,你们请个大夫来给他看看吧!“
  狱卒磕着瓜子边走边吐着瓜子壳,眼角有一颗米粒大的痣,上面长了一根毛,破坏了整颗痣的美感。
  狱卒抖了抖肩膀哈哈蔑笑道,“这位姑娘,你当这里是哪儿?还想要大夫,做你的春秋大梦去吧。你们现在可是囚犯,炸毁太后庙宇,就是有十条命也不够砍的,我看你们是没命活了,还是顾好自己吧。”
  狱卒对着水善吐了一口瓜子壳,口水到处飞溅,溅了水善一身。
  “我们能不能活命不是你能决定的,也不管你的事。救人一命胜造七级浮屠,你帮我们请个大夫来,我不会少你辛苦费。”
  水善从怀里掏出一带银子颠在手上,狱卒不屑的脸上瞬间冒了光。
  狱卒一个箭步冲过来,手一下伸进就想抢,水善步伐轻灵的往后一退,轻松便躲过了。
  “我要大夫!”
  水善浅笑着,一字一句充满威慑。
  狱卒双眼冒光的盯着那一大袋银子,龇着一口大黄牙凶狠威胁,“趁现在大爷心情好乖乖把银子给我,不然有你们受的。”
  “不想办事就想拿钱?”
  “进了这大牢的银子都是老子的,你们要不乖乖给,老子只好……啊——”
  狱卒张狂的话还没说完,突然表情痛苦的大叫起来,额头瞬间冒出冷汗,右臂被剑郎抓着别在牢柱上,承不自然的角度向外扭曲着。
  “痛痛痛……放手!”
  剑郎淡着一张脸面无表情,手上动作轻松随意,轻轻一用力,狱卒立马叫的更加凄惨。
  大牢里其他狱卒听见惨叫声全部跑了过来,看见兄弟被牢里的人板着手臂钳制住,想要帮忙却又有些踌躇。
  显然赶来的几个狱卒不像被教训的狱卒那么没眼力价,什么人能惹什么人不能惹都看不清。
  “这里是大牢,几位还是老实些的好,不要再给自己惹事。”
  狱卒中一位看着像是领头的人站出来客气劝阻,剑郎看都不看他一眼,浑身散发着令人畏惧的骇人气息,居高临下直直盯着手里满是痛苦的人。
  “我们是怎么进来想必你还不知道,不如去问问你的伙伴们。这大牢我想呆就呆,我想走也没人拦得住,与其关心我们会不会死,不如想想我会不会一个不顺心杀了你?”
  被抓的狱卒此时完全没了方才的嚣张,双腿微曲满头大汗,手臂已经完全脱臼了,痛的几乎快要麻木。
  “把我们要的大夫送来,大家客客气气相安无事最好,否则我们要是逃狱,想必你们的脑袋也要搬地方了吧。”


第182章 被认出
  剑郎的武力威胁很有效果,手一松,外面的狱卒立马扶着手上的人灰溜溜的离去,很快带了一个老大夫回来。
  老大夫给海子扎了针开了药便离开了,海子主要是劳累过度引发的器官衰竭,需要好好将养休息,只能慢慢调养。
  水善将老大夫开的药方直接给了受伤的狱卒,连着那大袋银子。
  “按着方子每天送药来,别再想耍花招。”
  剑郎给受伤狱卒好好震慑了一番,此时再不敢找他们麻烦,拿了银子和药房麻溜的就跑了。
  水善几人在牢里关了六天都没等到毋泪。
  “他是不是出什么事了?”
  水善急得在牢间里走来走去,剑郎宽慰她不会有事的,凭毋泪的武功全天下谁能把他怎么样?
  水善也明白,但毋泪就这么突然消失让她怎么也放心不下。
  “我们不能再在这呆下去了。”
  也不知道为什么,关进大牢六天,居然一个来审问他们的都没有,像是把他们忘了一样。
  “肯定是出什么事了。”
  水善又来回踱了几圈,到海子身边坐下,探了探他的脸颊,身体温暖,呼吸也均匀。
  经过几天修养,喝了几天药,海子的身体倒是好了许多,前天也醒了过来,这条命算是救下来了。
  “今天晚上我们就想办法离开,能走路了吗?”
  海子从草堆里站起来,在牢房里走了两圈,坚定的点点头,“姐姐放心,我能走。”
  水善和剑郎商量准备抓住狱卒来送晚饭的机会逃出去,来送饭的是这几天为他们办事的眼角有痣的狱卒。
  狱卒将饭菜从牢柱间递进来,对这间牢房的人有些发怵,安静的一句话没说。
  “你们大人究竟什么时候提审我们,不会就这么管我们一辈子吧?”
  水善几人现在说话,狱卒不敢给脸色,也不敢不回答,面无表情的瞟了他们一眼回答道,“我就是个守大牢的,没得到提审的消息。”
  “那雁栖山的事外面是什么情况?劳工们都回家了吗?”
  剑郎边问边去端饭,他的靠近让狱卒害怕的缩了缩,小心的回答道,“劳工好像都跑光了,不过你们还是……关心关心自己吧。”
  狱卒放下饭菜就要走,剑郎端碗的动作瞬间一转,一下就要抓住狱卒,突然大牢里传来极清晰的脚步声,声音混乱,人数不少。
  剑郎一下收住了抓人的动作,视线顺着脚步声看去,终于来了当官的了。
  小少年和海子紧张的躲在牢房角落里,水善和剑郎坦然的迎接着官老爷的到来。
  乌泱泱一群穿官服的人挤在了狭窄的大牢走道里,其中认识的只有莫奇一个。
  莫奇没有穿官服,他已经不是官了,但他却站在大多数官员前面,紧紧跟在为首之人身侧。
  “你就是刘太守?”
  水善盯着为首的胖肚老爷,双条细小的眼睛虚虚眯着,闪着令人厌恶的精明和狡诈。
  “这么多天了也不来审问,刘太守够沉得住气的,不知道宫里传来旨意没有,准备怎么处置我们?”
  若是瑞儿知道了她在雁栖山上对劳工们说的那几句话,应该就能明白她的意思。
  她的死不过是对百姓们的交代,她根本不需要庙宇真身,更不想百姓因为她遭苦受罪。
  瑞儿肯定能明白她的想法。
  “陛下谕旨,派遣闵都官员前来彻查此事。把人带出来。”
  刘太守朝狱卒命令一声,狱卒立马上前开牢门将四人扣上枷锁,带出了牢房。
  水善呆呆的有些反应不过来,闵都来人?
  水善心中一惊,皇上这是要抓她回宫吗?
  水善被推着跟在一群耀武扬威的官员身后朝大牢外走,心中忐忑着该怎么办,悄悄和剑郎传递着眼神,剑郎却傻傻的读不明白。
  若是毋泪在,肯定能看出她的着急和窘迫。
  “闵都的大人是今天到的吗,路途辛苦应该先让大人歇息歇息,不如明日再审。”
  水善前后左右都被牢牢监控着无可逃脱,自己都不知道说了些什么。
  “现在害怕,晚了。”
  莫奇得意的哼了一声,恨恨的瞪了水善两眼。
  要不是她,雁栖山的工程能够成为他辉煌履历中的一笔,现在却成了他的污点,还可能受到重罚。
  也不知道闵都来的大人会如何怪罪。
  剑郎全无所谓的跟在水善身边,看她额上都冒出了汗,关心道,“哪儿不舒服吗?没事吧?”
  水善递给他一个火烧眉毛的无措表情,凑近他小声说道,“我不能去见闵都的大人。”
  剑郎看了看她,也不问为什么,眼眸一定,突然坚定的说了声‘好’。
  水善还没明白他要做什么,突然就见剑郎一下挣脱身边人的钳制,长腿一踢,右边官兵手中的剑一下被他踢到空中,飞出剑鞘。
  剑郎一个利落闪身,扣住枷锁的手稳稳接住落下的剑,一下劈向水善,枷锁‘哐当’碎裂,落地。
  “快,抓住他们,他们想跑。”
  莫奇惊呼一声一下躲到刘太守身后。
  官员们全被突然爆发的剑郎吓了一跳,一个闪的比一个快,官兵们全部围了上来。
  水善双臂收获自由立马就要去救剑郎,剑郎被锁着枷锁难以挣脱,一下被围攻上来的人擒住,按跪在地上挣扎不了。
  “不要管我,快走!”
  剑郎大喊了一声,小少年和海子都被官兵制住,唯有水善获得了逃跑的机会。
  水善不甘心,想要试着去救剑郎,可她的武功连这些普通官兵都敌不过,两下就被划上了手臂。
  “别管我了,快走,快去找毋泪。”
  剑郎大喊着,挣扎着,水善看着他被屈辱按在地上的样子,心里一阵发酸,一转身就想跑,突然一个凌厉声音划破空气。
  “我看谁跑得掉。”
  混乱的大牢外突然出现数不清的弓箭手,四面八方将大牢外的一群人包围,包括想要逃跑的水善。
  水善是躲不掉这些弓箭的,她知道自己逃不掉了。
  “敢炸毁为渊穆太后修建的庙宇,本官倒要看看是什么人能这么大胆……”
  柳平柏声音突然顿住,整个人都呆住了,眼睛大睁着一眨不敢眨。
  柳平柏出现在水善视线中,还是那般文弱英俊,带着闵都皇城的贵气。
  水善叹了口气,无奈闭了闭眼,终究还是没躲过。
  柳平柏只觉自己出现了幻觉,视线中那个破烂打扮满脸泥污的女子怎么可能是太后,但那五官、神情分明与太后一模一样,即便穿着破烂依旧遮挡不住她那双浩瀚如星空的纯净眼眸。
  “太……”
  “咳……”
  ‘太后’两个字几乎脱口而出,水善猛然用力咳嗽打断他的话,轻皱起眉头一脸谨慎。
  柳平柏终于从震惊过回过神来,平复了狂乱的心情和表情,朝着大家走了过来。
  “多亏柳大人出手相助才没能让犯人给跑了,柳大人不愧是闵都城中赫赫有名的审案师爷,料事如神,知晓这几个人今天会逃跑,早有准备。”
  刘太守马匹拍的响亮,年纪一大把朝个年轻小辈点头哈腰的陪笑,却没有人敢嘲笑他。
  这个皇上派下来的人乃朝中忠臣的公子,身份尊贵,头脑更是聪慧。
  “渊穆太后乃本官的恩人,有人胆敢炸毁太后的庙宇,便是对太后的大不敬,本官自当尽心竭力,查清事实。”
  柳平柏视线在被押着的男人和两个少年身上扫过,从刚才的情况来看,这个男人应当太后相识,且交情不浅,危难时刻能豁出命去。
  “嫌犯就这几个人吗?”
  刘太守皱着一张肥脸哈哈笑着,回答道,“还有一个在逃,那人当时引爆火药没能抓到,后来也再没有出现,还在追拿中。”
  “继续找,一定把人抓到。”
  柳平柏发话,刘太守连连点头应声。
  柳平柏看见水善手臂上被剑划伤的伤口,微微蹙了蹙眉。
  太后万尊之躯,何曾像此时般狼狈。
  “给他们受伤的地方上点药,然后把人带来,本官亲自审问。”
  刘太守看了水善伤口一眼,不过被划了一下,血都不流了。
  “柳大人宅心仁厚,不过是点小伤,死不了人的,这些都是罪犯,不必那么客气。”
  柳平柏冷冽的视线幽幽投向刘太守,强大威逼气场惊得刘太守笑容僵硬,背不自觉躬的更低了。
  “犯人受了伤若是感染了,死了,耽误了案件,你付得起责任吗?本官审案靠的是脑子,屈打成招那些下三滥手段不要用在本官的案子上。而且雁栖山一案陛下任命本官全权调查,你们只要听命令就好,明白?”
  大颗大颗的汗珠子从额头上滚下来,刘太守呵呵配笑着不停点头,“明白明白,柳大人说如何做便如何做,下官定好好配合。”
  柳平柏一离开刘太守陪笑的脸立马转换了不屑表情。
  “和本官在这摆官威,等事情办砸了,看你怎么向皇上交差。”
  水善和剑郎被带去上药,然后便跟着差役到了府衙后堂。
  后堂的人全被遣散,安静的空无一人。
  剑郎被留在外面等着,水善独自推门进入,柳平柏已经等候多时。
  柳平柏见到水善前来,即刻迎上前,将房门一关,掀起官袍便赫然跪到了地上。
  “臣叩见太后!”
  “起来吧,我早不是什么太后,现在就是普通百姓一个,还是个罪犯。”
  水善自嘲着嘻嘻笑着,满脸的欢快和坦然。
  柳平柏抬头看着这身乞丐打扮的太后,与从前锦缎华服的太后似乎不太一样,却又还是那么快乐活泼,不曾改变。
  “你怎么会到这里来?是陛下让你来抓我回去的?”
  水善看见一边案几上的点心,不客气的在软乎乎的垫子上坐下,拿着点心享受的一口口往嘴里送。
  大牢里的饭只能保证不饿死,实在吃不出一丁点的美味。
  “陛下并不知道太后在这,陛下只是派臣来调查雁栖山被炸毁之事,当真是太后做的吗?”
  柳平柏恭敬的在水善不远处跪坐下,身体跪的笔直,手放在膝上,端正,一丝不苟。
  “是我。”
  水善没有遮掩的痛快承认,将嘴里的糕点吞下去,眼神却变得认真了起来。
  “修建庙宇之事存在巨大的隐情,你可知道?”
  柳平柏面容严肃沉静,他自然能够猜到太后炸毁雁栖山必定有原因,不会无缘无故。
  “修建庙宇之事陛下交给的杜大人,具体情况臣也不知,还没来得及细细了解。”
  “那你就好好了解一下,必定要查的水落石出,可明白?”
  水善充满期望和信任的看着柳平柏,这个闵都城的审案小师爷。


第183章 越狱
  若是他,应该能够将整件事差的水落石出。
  “臣遵命,定会将事情查清。”
  虽然被发现了身份,但由柳平柏来调查此事也是好事一桩,她便能彻底放心了。
  “我离开皇宫后,瑞儿怎么样?”
  全天下也只有她能如此胆大的直呼皇上的小命。
  柳平柏面色沉重,沉吟片刻突然弯身将头重重磕在地上。
  “臣斗胆,还请太后回宫。”
  “出什么事了?”
  柳平柏抬起身体,脸上有着欲言又止的为难神色。
  “臣身为臣子,有些话不可说。”
  柳平柏如此说便表示事关皇上,水善更加迫切想要知道了。
  “这是我主动问的,你直接回答便是,瑞儿现在怎么样?”
  “皇上……好像有些不一样了。”
  柳平柏微微蹙着眉,缓缓的讲来,“太后消失,陛下在乾德殿呆了一个月,谁也不见,出来后的陛下情绪便有些不稳定,斥责了许多大臣,大家都觉得这是因为陛下太多思念太后,不曾放在心上,可陛下的行为和性情却是越来越……奇怪。”
  “那个皇宫我呆了一辈子,实在厌倦了,我离宫时请求陛下不要来找我,后来太后仙逝的事情传出来,我就知道我是彻底达成了心愿,从此自由自在,唯一挂念的……也就只有瑞儿。”
  水善明亮的眼眸闪过点点心疼和歉疚,她违背了永远陪伴他的承诺,是她太狠心。
  “陛下将脸烫伤了。”
  “什么?”
  水善惊呼一声,抓着胸口的衣襟满是急切和忧心。
  柳平柏连忙解释道,“太后不用担心,只是伤到了一点点,并无大碍,不过眼角留下了一块疤。”
  “怎么会这么不小心?”
  水善有些奇怪,宫里的人都是再小心不过,更何况皇上身边服侍得人都是最为老练得人,怎么会让皇上烫伤。
  “对了,负责修建庙宇得杜大人究竟是谁?我怎么不记得朝堂上哪位重臣姓杜?”
  “太后不记得杜大人也不奇怪,杜大人是太后离宫后陛下新提拔上来的,名叫杜书禹,本是皇家学院博士,如今是陛下最器重的御史大夫。”
  水善听见‘杜书禹’的名字暗暗笑了一声,她怎么会不认识,还挺熟的。
  “杜大人深受陛下的信任,一招提拔便是御史大夫,当时朝上还有些争议,但都被陛下压下来了。”
  杜书禹才到闵都做官不久,又刚刚得皇上器重高升,应该不会那么快就被大胆贪污吧?
  贪污渎职这种事也讲究个循序渐进,杜书禹不像是那么笨一上任就出大纰漏的人。
  “太后真的不想回宫吗?皇上应该很思念您。”
  水善又何尝不思念皇上,但她再也不想进到皇宫那个牢笼,也只有相见不如怀念。
  “他是皇上,独立于山巅,这种孤单是他必须承受也必须熟悉的。”
  水善看见台阶主位上摆着笔墨,起身坐上主位,提笔沾墨。
  “我修书一封,你替我转交给皇上。我不需要庙宇真身,也不需要人祭拜,我会永远在远处注视着他,为他祈福,希望他能不辱期望,成为青史留名的伟大帝皇。”
  水善娟秀的字迹跃然纸上,洒脱飘逸,又带着满满的思念。
  “太后日后会去哪儿?”
  “天大地大哪儿哪儿都可以,不要试图探查我的行踪。你若敬我,便依从我的心愿。”
  大牢嫌犯跑了,袭击狱卒堂而皇之从大门逃跑,无影无踪。
  刘太守急急忙忙赶到大牢去看,牢房门开着,两个少年抱成一团所在角落里,哪里还有令两个重要嫌犯的身影。
  “你们怎么看守的,关在牢房里都能让人跑了。”
  刘太守气愤的一脚踹向跪在一边的大牢狱卒们,七八个狱卒跪了一地,像叠罗汉般一个接一个被踹倒在地上,急忙又爬起来埋头跪好。
  柳平柏得到消息赶来,刘太守立刻讨好陪笑着迎上去,刚想解释情况,柳平柏视线冷冷的射向刘太守。
  “嫌犯是在太守手里逃得,太守得办事能力本官终于见识到了,定会如实禀告陛下。”
  “别别别,柳大人,您不知道,那两个犯人很是狡猾而且武功高强,我们之前抓到人都是因为有这两个家伙在手里,他们不得不从,但现在他们连这两个家伙都不管了,就是再派一百个官兵怕也看不住他们。”
  “所以刘太守得意思是,是嫌犯太厉害,不是你太失职?”
  刘太守额头冒着冷汗坚定保证道,“柳大人放心,下官一定把人重新抓回来。这两个家伙和那两个人是一伙得,严刑拷问定能问出行踪和线索。”
  缩在角落里的两个少年听见刘太守要用刑都吓得瑟缩起来,齐齐期望的的看向了柳平柏。
  水善两人离开时说过,闵都来的柳大人一定会保护他们,还他们清白放他们出去。
  水善和剑郎被追杀惯了,身怀武功,逃了便逃了,却是不能带上这两个少年。
  他们两人不会武功,若是跟着逃跑就坐实了罪犯的身份,从此成为被追拿的逃犯。
  而且他们家中都还有亲人,他们若逃了,官府必定会去找他们的亲人,给家人带来灾祸。
  与其带着他们一起逃成为逃犯,不如耐心等待,有柳平柏在,自然不会冤枉伤害了他们。
  “严刑拷问?”
  柳平柏冷冷咬着四个字,微垂着头抿唇嗤笑,抬起眼来,慧亮的眼眸喷射着强大的威压和气场,震慑住在场所有人,尤其是刘太守。
  “原来刘太守就是这样审案的,本官可曾说过屈打成招那些下三滥手段不要用在本官的案子上?刘太守是不把本官的话当一回事?”
  刘太守顿了一下,心中叫苦不迭,连连摆手,“下官不敢,下官逾越了,全凭柳大人吩咐。”
  “把人看好,不徐用刑,要是人再跑了,本官也保不了你。”
  “是是是,下官立马增派人手,再不敢让人跑了。”
  柳平柏转身离开大牢,与刘太守擦肩而过,顿了顿步伐低声道,“希望刘太守能记得,本官乃陛下钦点,此案本官说了算。”
  柳平柏匆匆而来匆匆而去,刘太守回头瞪了离去的背影一眼,朝地上啐了一口,“什么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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