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驻颜太后之不老女神-第8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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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你教算怎么回事啊,剑郎是我的师父,学武功不跟着师父难道跟着别人?”
  毋泪眉毛一下就竖起来了,“我是别人?”
  毋泪一脸受伤的表情,今儿还争到底了,义正言辞道,“我武功比剑郎好,跟着我学得更多更快。”
  “妮妮是我师父。”
  水善一句话就把毋泪打败了。
  毋泪缴械投降,哀怨请求,“你摆着眼前武功高超的我不请教,要什么师父啊。别跟着剑郎学了,跟我学吧,我也可以当你师父。”
  水善开心的玩着水面的花瓣,凑到鼻尖轻轻嗅着,然后摇了摇头。
  “师父只能是妮妮,你……是心爱的男人,不能混为一谈。”
  毋泪扭成一团的五官突然僵了一下,然后瞬间舒展开,漾起无比灿烂的笑容。
  “你刚刚说什么?”
  毋泪蹲到浴桶边一下捧着水善小巧的脸颊,俊朗的眉眼温柔如水,深情满溢,如面前的水面飘着馨香美丽的花瓣,令人心醉。
  水善惊得一下收紧了臂弯抱紧自己,眼睛眨巴着,呆呆的说不出话来。
  “你刚刚说,你爱我——”
  水善脸颊绯红的挣开他的手掌,背过身又严严实实的缩到了水里。
  “又不是没说过。”
  毋泪一下将水里的人捞了出来,水善抱着身体惊呼一声,一件柔滑稠衣眼前滑过,严严实实裹到身上。
  毋泪从后面紧紧抱住她,灼热的胸膛贴着她湿漉漉的脊背,强健的手臂圈着她的腰肢,暧昧摩挲着她的脸颊,细碎的吻落在身上。
  “那不一样,喜欢可以有很多,爱是独一无二。我现在是你的独一无二对不对?”
  水善听着他欢喜又卑微的求爱有些心疼,手握上他叠放在腹前的双手。
  “你一直都是我的独一无二。”
  她对世间所有人都感到抗拒和厌恶,唯独毋泪是个例外,也许这就是她们的命中注定。
  水善迷迷糊糊睁开眼睛,灼烈的阳光从窗外刺进来,照的身体有些发热。
  “今儿太阳好大啊,大上午都觉得热。”
  水善嘤咛着从床上坐起来,知了吩咐着小丫鬟们进来,端着洗漱的东西。
  “立夏之后哪天太阳不大啊,现在可不是上午了,午时已经过了。”
  水善趴到窗边往天上望了一眼,刺目的太阳让人睁不开眼,她又睡到这么晚。
  “毋泪呢,我今天不去训练,腰有点受不了,休息一下。”
  知了润了帕子给她擦脸,回答道,“主人不在别院,一大早和万俟管家有事出去了。主人出门前特别交代,若是小姐找他,可以到听花轩去等一等,他们申时前肯定回来。”
  水善低声抱怨,“还说我不陪他,他自己那么忙。”
  毋泪自从回了枫吹别院确实挺忙的,整天都在和万俟管家处理事情。
  想来也是,柳馆的生意做的大,他离开那么久,肯定堆积了很多事情要处理。
  “那我去听花轩等他,把饭也送到听花轩吧。”
  水善除了伊人阁路过剑郎住着的地方,剑郎还在院子里心无旁骛的练着她的新剑法。
  水善本还想邀他一起吃饭,看他那么入迷也就不打扰了。
  听雨轩离伊人阁有些距离,水善无聊晃荡着,不慌不忙,边走边一口口吃着玫瑰糕,肚子倒是不饿。
  “这么大的别院真的除了毋泪和下人就一个人都没有吗?毋泪没有亲戚之类的?”
  毋泪说他无父无母,之前一直被禁锢在高墙之中,加上江湖上极富盛名的柳馆,怎么看都应该出自大家族。
  知了为难的垂下了头,一脸恭敬谨慎的模样,“我们这些奴婢怎么会知道主人的事。”
  水善撇了撇嘴,这个问题很难回答吗?
  好像别院里的下人都特别规矩,甚至小心谨慎,一点议论不敢说,更不碎嘴,特别是关于毋泪的话题,更是一个字都不多说。
  下人调教得守规矩当然避免了很多麻烦,但太安分也显得少了些人气。
  枫吹别院就特别缺少人气。
  水善步履拖沓,撇开了关于毋泪的话题,免得知了又不敢说了。
  “那是什么?”
  水善走着走着看见一片枫树林中快速闪过去一个小东西,像是只兔子。
  “别院有人在养兔子吗?”
  水善好奇的追了上去,知了喊着跟上,被水善打发走了,“你去找一个笼子来,可能是谁养了跑出来的。”
  知了踌躇的原地踏脚犹豫片刻,看水善一下子消失在枫树林里,转身就去找笼子了。
  水善寻着小兔子跑走的方向找去,轻手轻脚的害怕把兔子吓跑,猫着腰目光灵敏的到处看。
  “跑哪儿去了——在那!”
  水善突然看见前面一片草丛动了一下,一个白色小东西跑了出来,这回清楚看见了它的模样,原来不是兔子,是只小白猫。
  “好可爱——”
  水善喜欢的想要去抓它,小猫‘喵——’了一声灵敏的躲开,却是没有躲多远,回着头朝水善不停的叫着,然后迈着优雅的步伐朝树林中而去。
  水善奇怪的看着小白猫的背影,不时转过头来朝她叫两声,似乎是在引路。
  ------题外话------
  水善会发现非常不得了的事情,明天揭晓,大家猜猜会是什么……


第186章 谁是谁
  水善好奇的跟上,在枫树林里走了一会,发现这个枫树林还真大,不一会视线中就出现了一口井。
  小白猫乖巧的坐在井口边不动,朝着水善叫了两声,似乎就是带她来看井的。
  水善一下感觉到了不对劲,因为她能清晰感应到一股难受的气息,那气息厌恶的让她想吐,胸口闷闷的,充满压迫感。
  水善一步步靠近那口井,井口上压着一块石头封了起来,应该是口不用的枯井。
  水善犹豫着不知如何是好,那难耐的气息就是从井中传出来的,诡异中带着刺骨的阴森。
  小白猫一点都不怕她,乖巧的坐在井边不停的叫着,似乎在呼唤她下去看看。
  水善忐忑的踌躇着,但还是压抑不住对那气息的好奇,终于还是挪开了井口的石头。
  封住井口的石头看着大,但也很好使力,抓住凸起的边角用力往上抬便将石头掀到井边。
  顿时,更加浓厚的气息从井口内涌出来,寒森刺骨,令人绝望。
  水善稳定自己的心神不要被那气息所影响,调整好呼吸捏了捏手掌,一个纵身从井口跳了下去。
  水善四肢大开支撑在井壁上,马步果然没有白蹲,双腿有力多了。
  水善不确定井底有什么,四肢撑在井壁上小心的慢慢向下移动。
  漆黑的井底透进稀薄的阳光,慢慢靠下,终于看清了井底。
  水已经干涸了,除了厚厚的淤泥,什么也没有。
  水善觉得自己肯定是想多了,大惊小怪,正准备上去,突然脚踩在井壁上按到了什么,‘轰隆’一声巨响,坚硬的井壁上收缩着露出一个圆洞来。
  这……是什么情况?
  机关正好在圆洞的中央,水善左脚踩在机关上,顿时一下踩空,整个身体失去平衡,就要朝下摔下去。
  水善眼明手快一下抓住圆洞边缘,一个灵活转身缩着身子钻进了圆洞中。
  井下果然有乾坤。
  水善惊愕的望着眼前的别有洞天,一个修建在地下的宫殿恢弘气派的展现在眼前。
  燃烧的火把将宫殿照亮,铜眼大嘴的青铜人面像威武骇人,像是全部直勾勾的盯着她,惊得背上一层冷汗。
  这是什么地方?
  水善慢慢往宫殿中走,井下的圆洞入口在宫殿耳室的墙角处,除了这间小耳室外,整个宫殿还有许多的房间,摆放着各种奇奇怪怪的东西,一样都不认识。
  水善一间间房间看过来,在宫殿后方找到了一处宝藏,金光闪闪的金银珠宝几乎晃花她的眼睛,绕她曾是天下最尊贵的女人,多少金银没见过,依旧被眼前的景象震撼住。
  有伊人阁那么大的房间内凌乱堆放着各种金银玉器,所以甩在地上,一块块的大金条靠着墙壁高高堆放,将整个房间堆起黄金墙壁,闪闪夺目。
  水善双腿都有些发软,知道柳馆有钱,却没想到这么有钱,怕是国库也没这么多金子吧!
  水善不争气的咽了口口水,看来毋泪的本事确实比她想象的大,她根本不必担心。
  从宝藏屋出来,水善又随便看了看,除了令人瞠目结舌的财富外,并没其他特别的。
  宫殿里的难耐气息比井口时还要强烈的多,强大的威迫和死亡气息让人绝望,但水善除了开始的难受,习惯后倒也不再那么难以承受。
  水善寻找着除了井下洞口还有没有其他的出入口,毋泪总不可能每次进来都钻洞吧,可她没找到出口,却看到了一个让她浑身僵硬动弹不得的东西。
  准确说那不是东西,而是活生生的……人。
  厚重的石门被打开,一股彻骨的冷气扑面而来,让她禁不住打了个冷战抱住自己。
  这里还有个冰室。
  可看见冰室中心的东西后,水善再也无法维持自己的惊惶,她看到了瑞儿?
  冰室正中的高台上摆放着一个长方形冰棺,闵元瑞被冰封在冰棺之中。
  水善踉跄着快步冲上去,抓着冰棺颤抖的伸出手,那里面的那张脸那么的熟悉,是她亲眼看着一点点长大,褪掉稚嫩变得成熟,此时安静的如同睡着了般,脸色还带着点点红润。
  瑞儿怎么会在这!
  “瑞儿,瑞儿——”
  水善心‘砰砰砰’剧烈跳动着,惊愕、惶恐、好奇、畏惧……各种情绪交织在心头,五位杂谈,说不出的难受。
  “瑞儿,你怎么会在这?我是母后,你睁开眼看看我,我是母后啊——”
  水善用力抓着冰棺想要将它砸碎,将里面的人救出来,但脆弱的拳头每一下敲击都是徒劳无功,但依旧失去理智的疯狂砸着。
  瑞儿怎么会在这,他是皇上,应该在皇宫里才对!
  不久前见到柳平柏的时候还听他说起皇上,怎么会突然被冰封在毋泪的地宫里,究竟出了什么事?有什么她不知道的隐情?
  水善无法形容自己此时的心情,好像是悲伤,又好像是愤怒,还有害怕和担忧,但都无法准确的表达出来,眼眶干燥无泪,心揪成了一团麻。
  水善努力让自己平复情绪重拾理智,她要理清楚这到底是怎么一回事。
  瑞儿被冰封在冰棺中,脸颊红润,像是睡着了一样,看不出究竟是死了还是活着。
  瑞儿身为一国之君应该一直呆在皇宫里,也没听柳平柏说皇上失踪或者离宫,可瑞儿现在就在这,那宫里的那个又是谁?
  难道是有人假冒皇上?
  水善立时想起柳平柏说皇上烫伤了脸,当时她还奇怪怎么会发生这么大意的意外,现在想来应当是假皇上为了掩饰自己故意为之?
  假皇上究竟是谁?
  想要在防御森严的皇宫上演偷梁换柱的戏码比登天还难,更何况偷梁换柱的是当朝皇上,而且还是个聪慧过人、武功高超的大人。
  想偷偷将一个大活人运出宫哪儿是那么容易的,假皇上究竟怎么做到的?
  还有,假皇上冒充皇上目的究竟是什么?
  抢夺皇位,偷了这天下?
  那为何不把瑞儿直接杀了,如此方能永绝后患?可偏偏将人冰封在这,不知是死是活。
  此外还有更重要的一点,毋泪在偷梁换柱的事件中,扮演了怎样的角色?
  水善只觉心头一阵发凉,那个总是含情脉脉看着她的男人,却冰封了她的儿子,他究竟还有多少不为人知的事,他的真面目到底是什么?
  瑞儿的身体在毋泪隐秘的地宫中,完全可以证明毋泪与宫中偷梁换柱的事脱不开关系。
  毋泪究竟是始作俑者,还是参与者?
  他们留着瑞儿的身体想要干什么?
  水善突然响起司天的提醒,让她不要相信毋泪,毋泪是个很危险的人。
  她之前从不相信,此时却茫然了。
  水善呆呆的望着冰棺的人,分离不过大半年,再见却是这样的场景。
  她的瑞儿究竟经历了什么,她该如何帮他?
  水善失魂落魄的从来时的圆洞离开了地宫,她知道自己不能再呆下去,毋泪快回来了。
  她也明白自己要假装什么都不知道,不能让毋泪发现异样,否则瑞儿的安全不一定能保证。
  从井底上来,小白猫已经不见了踪影,
  水善将石头重新盖上井口,深呼吸着外面清新纯净的空气,与地宫中的压迫深沉的气息完全不同。
  离开枯井,突然看见知了趴在林子里,身边掉着一个笼子。
  水善快步上去将她扶起来,不停喊着她的名字,却一直陷在昏迷里。
  水善背着知了离开枫树林,着急的就想回伊人阁,刚出了枫树林知了就醒了,看见自己趴在水善背上,胆战心惊的一下跳下来跪下请罪。
  “奴婢该死,以下犯上,还请小姐恕罪。”
  水善累呼呼的蹲在地上喘气,知了看着瘦小,但怎么也是个人,背着可一点不轻松。
  “恕什么罪,你又没犯错,起来吧。”
  知了害怕的看了看水善,见她确实没有生气,连忙起来扶起她,小心搀扶着。
  “你刚才怎么昏倒在枫树林里?”
  知了微垂着头,茫然的摇摇头,“奴婢也不知道,突然感觉胸口有些闷,就什么也不知道了。”
  胸口发闷,看来应该是井里散发出的浊气让她晕倒的,一出了林子就醒过来了。
  “主人已经回来了,正在听花轩等小姐呢,剑郎公子也在。”
  水善听见毋泪止不住的浑身颤抖一下,她不知道自己此刻该如何面对他,她还能全无阻碍的信任他吗?
  “小姐?”
  知了看水善发呆不知想着什么,小声扶着她的手臂唤了她一声。
  水善一下回过神来,僵硬的弯弯嘴角,“走吧,去听花轩。”
  水善努力表现得若无其事,但心中的惊涛骇浪依旧无法平复。
  地宫中被冰封着的是她的孩子,她亲眼看着一天天长大的孩子,而目前最大嫌疑的凶手就是毋泪,她心爱的男人。
  面对那个伤害瑞儿的男人,她该如何保持冷静?
  毋泪和剑郎正在院子凉亭里喝着茶,毋泪不知说了什么,剑郎跃跃欲试的执着婉月剑到外边空地上挥舞起来,一招一式极有章法,威力赫赫。
  而在此时,水善亲眼看见毋泪从怀间掏出来了一个小瓷瓶,拇指大小,暗紫色瓶身。
  毋泪趁剑郎全心投入在舞剑中,将小瓷瓶里的东西倒入剑郎的茶盏。
  水善颤抖着小巴浑身发抖,她不会再天真认为那是什么做菜用的秘密武器。
  他一直都在骗她。
  知了留在了外面,水善小跑进凉亭中,一边喊着渴,一边将剑郎的茶盏端起来喝。
  毋泪都还来不及组织水善便已将整杯茶喝完了,抹了一把嘴上的水渍,奇怪的看看毋泪,“怎么了吗?”
  毋泪收回脸上阻挠的深情,无奈的笑了笑,宠溺的揉揉她的耳发。
  “那是剑郎的茶盏。”
  水善不好意思的傻笑一下,“喝了就喝了吧。”
  然后将剑郎的茶盏拿开重新换了一个新的,满满续上茶水。
  水善手指放在唇上做了个保密的动作,“别告诉师父。”
  毋泪了然的点点头,将她拉着坐到身边。
  水善面上看不出怪异,心中却忐忑猜测着毋泪小瓷瓶里的东西到底是什么,他给多少人吃过?
  “我今天和一个闵都来的糕点师傅学做了一样新糕点,叫糯虹糕,你应该尝过吧,猜你肯定喜欢吃就学了怎么做,以后经常可以做给你吃。”
  毋泪提起糯虹糕,水善心里一下酸酸的。
  那是她最爱的点心,以前在宫里时总是想着发让人做来吃,但瑞儿命令宫人不许多给她,怕她吃多了不消化,伤身体。
  “那是我最喜欢的糕点,离开闵都就再也没吃过了。”
  毋泪怜爱的揉揉她的头,“就知道你会喜欢,我今天带了些回来,我去给你拿。”
  毋泪起身离开了凉亭,水善望着他俊朗的背影,不自觉跟了上去。
  她也不知道为什么要跟上去,不知道自己想探查什么,直觉让她跟着他。
  下人都被打发除了花园,毋泪走到听花轩正厅,让下人将万俟管家唤了来。
  水善躲在正厅外,呆呆的站着。
  “方才带回来的糯虹糕装两块拿来。”
  万俟管家领命将带回来的糯虹糕拿出来,满满两大包,却只摆出了两块。
  “善儿最是馋嘴糯虹糕,可以顿顿吃这个,其他的都藏着,每天只能给她两块,不管她怎么想要都不许多给她。”
  万俟管家微勾着唇角领命,主人对水善小姐真是用心至极。
  水善浑身僵硬的躲在廊柱后面,手脚都麻木的没了知觉,身体不稳差点一下摔坐在地上。
  她在胡乱想什么,他是毋泪,他是毋泪,毋泪——
  瑞儿明明躺在地宫的冰棺里。
  水善目光呆滞的远远看着那张俊俏柔和的脸,五官精致有型,瞳孔幽暗深邃,是一张格外姣好的容貌。
  瑞儿长得英武硬朗,更加魁梧,他们是完全不同的两个人。
  他们是两个人。
  水善反复的告诫自己不要再胡思乱想,毋泪和瑞儿是两个人,一切只是她的幻觉罢了。
  可水善脑中反复回放着刚才的情景,那情景那般熟悉。
  同样是每天两块糯虹糕,一块都不能多,同样命令人不许额外做给她吃。
  他们温柔而关切的神情几乎一模一样,如同镜子内外的两个人。
  毋泪的笑脸与瑞儿重叠到一起,过往的种种熟悉感系数跃上脑海。
  从初见她便觉得毋泪熟悉,毋泪对她更是了如指掌,似乎相识已久。
  她无法看透的两个人,一个是瑞儿,另一个便是毋泪。
  他们究竟谁是谁!
  太多太多的共同点一瞬间全部回放在脑海,精神受到惊吓只觉浑身发凉,令人毛骨悚然的恐惧感袭击四肢百骸。
  她喝下的那盏加了料的茶,究竟是本就没有危险,还是毋泪心知肚明,即便她喝下毒药也不会有事,所以才能那般淡然?
  到底什么才是他的真面目,她已经分不清了。
  他究竟是谁?
  “善儿,呆在这干什么?”
  水善突然被人唤回神来,冷硬的表情僵硬的扬起笑容,第一次违背真心的对着他笑。
  “你藏了好吃的不给我。”
  毋泪笑裂了嘴巴,捏捏她的脸颊,“你偷听。”
  水善辩解,“我才没偷听,只是刚好听到。你明明带回来两大包糯虹糕却只给我吃两块。小气鬼!”
  毋泪将手里装着两块糯虹糕的小碟子递给她,“全部都是你的,但是不能吃太快,吃多了会不消化,每天只能吃两块。”
  水善呆呆的看着毋泪认真闭着两根手指,再一次和记忆中的瑞儿重叠。
  “发什么呆,表情这么严肃?”
  毋泪捏捏她的脸颊,水善回过神来无力的苦笑一下。
  “没什么,就是听你刚才的话想起了一个人。”
  毋泪欢喜的表情僵硬了一下,水善清晰的看在眼里,却假装视而不见。
  ------题外话------
  惊不惊喜,意不意外。毋泪的身份终于还是被水善发现了,真正的闵元瑞早就只剩一具躯壳。


第187章 身份揭露
  毋泪僵笑一笑问道,“想起了谁?不会是我的情敌吧?”
  水善沉吟着一眨不眨对上毋泪幽深的视线,淡淡开口,“想起了一个……非常重要的人。他和你一样怕我贪嘴吃多了,每天只给我两块糯虹糕,还不准别人给我做。”
  毋泪僵硬的笑容彻底从脸上消失,佯装着吃醋虚了虚眸子警惕道,“是男人?”
  水善点了点头,“我最疼爱的……晚辈。”
  毋泪吃味的长叹口气,“有机会一定要会会这个对你非常重要的人。”
  水善掩饰去心底的怀疑和郁结,努力笑着,“我也希望有这一天。我有些想他了。”
  毋泪感觉今天水善情绪怪怪的,见到久违的糯虹糕也没多大兴趣,吃了两块就什么精神的回伊人阁去了。
  天还大亮着,水善躺在床上睁着眼睛望着床顶帐幔。
  知了茫然的守在窗边,小心翼翼的问道,“小姐是哪儿不舒服吗,要不要请大夫看一看?”
  水善僵硬的摇了摇头,一句话没说。
  “已经这会了,小姐应该有些饿了,奴婢给您拿些喜欢的糕点来。”
  知了说着就要去拿糕点,水善慢悠悠的喊住她,“不用了,我想休息会,你出去吧。”
  知了担忧的回头看看水善,想说什么,终究还是乖乖应了一声退出了房间。
  水善脑子乱成了一团麻,今天发现的事情太过震惊,一时有些接受不过来。
  毋泪和瑞儿……究竟有着怎样的联系?
  她离开皇宫不久就遇到了毋泪,之后一直在一起,同时皇宫出现一个假皇上,瑞儿的身体又被冰封在毋泪的地宫中,这一切太诡异太巧合了。
  天闵王朝的皇宫是天下最森严、安全的地方,根本不可能出现皇上被偷梁换柱这种荒唐事,更何况瑞儿武功高强,并非手无缚鸡之力,除非……他是自己走出的皇宫。
  若这都是瑞儿自己的安排还稍稍说得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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