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驻颜太后之不老女神-第9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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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水善回答,“我到花园里去转了转,你别告诉刘妈妈,不然她会教训我的。”
  翠烟很好骗,信以为真的坚定点头不会告诉刘妈妈。
  “你脸上的伤好多了,一点疤都没有留,真好,以后就不怕被将军嫌弃了。”
  水善敷衍的笑笑,她巴不得将军嫌弃呢。
  “青袅姐姐真好,和我说话,给我好吃的,还保护我不被其他姑娘欺负,谢谢你。”
  翠烟一张娇小乖巧的巴掌脸很是惹人疼惜,看着娇娇弱弱的,别有一番病美人的美态。
  “没事,以后有人欺负就来找我,大家都是色园的姑娘,没谁就该受欺负。”
  “谢谢青袅姐姐。”翠烟感动的涕泪横流。
  水善有些受不了女孩子不停哭哭啼啼,便将她打发走了。
  水善正准备趁着好天气睡个舒服的午觉,刘妈妈突然急匆匆的闯进来,后面紧跟着行色匆匆的晚晴。
  “出什么事了?”
  刘妈妈急急喊道,“将军招你今晚去侍候。”
  水善顿了一下倒吸口气,怎么还是没躲过去。
  “我已经各种借口想遍了,将军好像记住你了,说你就是死了抬也要抬去见他。”
  态度如此坚决,今晚怕是躲不掉了。
  晚晴目光略带羡慕的砸吧着嘴,能被将军记住可是无上的光荣,色园多少女子想被将军记住却没这个福分。
  “将军态度坚决要不你还是去吧,若不想侍寝不如找些荨麻来,让身上出点疹子。你一而再拒绝将军,将军可能以为你在骗他所以非要见你。”
  晚晴的说法水善觉得也有可能,将军已经记住她了,见是肯定要见的,就看怎么让将军失去再见她的欲望。
  荨麻对她是没用的,就算喝下毒药也没作用,看来只能靠脸上还没好全的伤痕。
  当晚晚晴跟着水善一起前去了,两人跟着刘妈妈到了将军住的啸风殿。
  夜色沉静,啸风殿中却是歌舞升平,丝竹声声,很是热闹。
  晚晴一袭紫红相交的绝美襦裙,脚蹬八宝绣鞋,踝间一串小巧精致的铃铛叮铃脆响,婀娜袅袅的如一缕青烟飘入殿中,投入慕容余的怀抱。
  慕容余坐在殿中首座,左拥右抱着数十个美艳女子,还有十几个女子尽情舞蹈着,乐师们合作默契的弹奏着迷人乐曲。
  刘妈妈留在了殿外,水善步履沉稳不慌不忙的走上前,跪下身躯行礼,“青袅见过将军。”
  水善跪在地上深深感叹,也不知道慕容余会不会被她跪的折寿。
  “抬起头来。”
  慕容余视线轻浮的投到水善身上,水善抬起上半身,露出那伤痕未消的脸庞。
  “还真是伤了脸,怎么伤的?”
  慕容余话一问晚晴就投来一个紧张的眼神,水善不慌不忙的解释,“从树上摔下来被树枝划伤的。”
  这个答案是水善和刘妈妈串通好的。
  慕容余像是听了天大的笑话哼了一声,“你爬树去了,爬树上干什么?”
  “贪玩。”水善两个字随便敷衍过去。
  “贪玩?我看你是想登高望远吧!”
  水善抬起头来打量慕容余的神情,然后云淡风轻的低下头,脸上神情沉稳平淡。
  慕容余这是在暗示她想跑。
  晚晴一直惊心胆战的观察着将军的神情,见他隐有不快之色,连忙递了酒娇笑着喂上去。
  “将军许久没有叫晚晴伺候了,将军可是喜欢上其他的妹妹把晚晴忘了。”
  晚晴娇嗔的撒娇,慕容余一口饮下她递来的酒,眼睛却直直盯着水善。
  “哪儿来的其他的妹妹,有人根本不屑伺候本将军,一心想着外面的风光。”
  将军话中的意有所指让晚晴心紧了一下,假装没听懂,拈了块葡萄送进慕容余的口中,然而从慕容余怀里出来将水善扶的靠近些。
  “青袅妹妹很是漂亮可人呢,晚晴很是喜欢青袅妹妹,只可惜青袅妹妹脸一直伤着怕让将军嫌恶,只能一再推了将军的恩赐,妹妹心中时时刻刻都想着将军呢。”
  “是嘛——”
  慕容余直直盯着水善,眼神戏虐而讥讽。
  水善也直直对视上慕容余的视线,慕容余是将军府的主人,他想知道的事没有不知道的,水善深知自己的那些小动作没瞒住。
  既然没瞒住那就无需再瞒,寄人篱下最重要的就是识时务。
  “晚晴姐姐说错了,我是不想伺候将军所以故意伤了脸。”
  水善的话如同一个效力巨大的火药原地爆炸,周围的女人们全都惊呆了,紧接着害怕的跪伏在地不敢动弹。
  晚晴就在炸药的爆炸中心,此时已被炸的外焦里嫩,恨恨的瞪了水善一眼跪在地上,心里不停痛骂——你是傻子吗,你想找死别带上我,我还不想死呢。
  水善无所畏惧的迎视上慕容余威迫的视线,两人对视了许久,大殿之中安静的落针可闻。
  舞姬们停下了舞蹈,乐师们停止了奏乐,所有人都跪着,除了对视着的二人。
  紧张骇然的气氛不知道持续了多久,所有人都战战兢兢,突然在慕容余一声狂笑中打破僵局。
  慕容余阴鸷的双眼危险的虚眯,开口道,“你很有趣!”
  一字一句如同地狱使者的召唤,让人汗毛直立。
  “我那些小动作逃不过将军的法眼,自然不必遮掩。”水善回答的很认真。
  慕容余抿着冷酷的唇线,威武的身体突然从位置上凑到水善面前,铁手紧紧扼住水善的喉咙,冷笑一声,“但你是在找死。”
  水善艰难的呼吸着,脸上却没有一丝畏惧和害怕,依旧坦然的望着他,似乎能看进他的心里。
  慕容余被她透彻的眼神看的心慌,似乎心底所有的污秽和阴暗都无所掩藏的暴露出来,像被人扒了衣服赤身露体,一股屈辱感涌上心头。
  “不许用这样的眼神看着我!”慕容余霸道的命令。
  水善直直望着他,被掐住的喉咙艰难的发出声音,“我……是……什么……眼神?将军……在……心虚什么……”
  “闭嘴!你真是不知死活。”
  慕容余手一用力一把将水善甩了出去,水善重获顺畅的呼吸,趴在地上咳嗽几声,隐隐勾了勾得逞的唇角。
  “我直抒心中所想,将军可以与我安静谈一谈了吧!”
  晚晴被慕容余遣退时又是震惊又是紧张,一步三回头,不知道青袅葫芦里究竟卖的什么药。
  而且将军居然答应了青袅的要求。
  热闹的殿中很快只剩水善与慕容余而二人,所有人都退下了。
  “你想谈什么?”慕容余狂妄不羁的斜靠在舒适的椅背上,胸口衣襟大敞,头发略显凌乱,与初见时多了份自在和悠闲。
  水善倒是一点不客气,将跪麻的双腿盘坐起来换了个舒服的姿势,理了理衣裳,不慌不忙。
  “色园中的事将军知道的清楚,不如我就以最愚蠢的方式,开诚布公的与将军谈一谈,做一笔交易。”
  “交易?”慕容余嗤笑,“你与本将军能有何交易。”
  “救将军性命的交易。不知将军觉得我是谁?”
  慕容余细细玩味水善的问题,笑而不答。
  水善自顾自接着道,“我自恃长得还算美丽,入府十几日却从未被召唤,色园中其他姑娘来来去去召唤了许多次。有新鲜姑娘摆着不尝鲜,不是挺奇怪吗。”
  慕容余夸张的哈哈大笑出声,“原来你是在懊恼本将军忽略了你?”
  “将军若一直忽略我,我求之不得,如今既想起了我,自然要计较其中的缘由。将军难道不是觉得我是奸细故晾着我?”
  慕容余慢慢停止大笑,认真的注视着面前这个聪慧明亮的姑娘,听着她说。
  “对堂堂枭风大将军来说,府中来个刺客不算稀奇事吧,竟然劳烦将军亲临色园那偏僻之地,想必是专门来看我的吧?看我有何动作。”
  慕容余抿着唇不说话,眼眸喷射着灼热绚烂的光彩,如绽放的烟火。
  “你太自以为是了。”
  水善不反驳,认真的点点头,“也许吧,就算这些都是我想多了,我今日向将军主动坦白——我是谁!”
  慕容余来了兴趣,侧下身换了个姿势,粗厚的嗓音带上一分慵懒,更显迷人。
  “喔?那你说说你是谁?”
  水善视线无比认真的对上慕容余的视线,沉吟片刻,开口,“青袅,哈单族安插到曦宁国的棋子。”
  慕容余慵懒的面容渐渐凝聚起认真,沉默许久,一字一句道,“你为何要告诉我你的身份。”
  水善扬唇一笑,“因为这个人……根本不是我。”
  水善盘坐在地上,脊背僵了僵,认真道,“青袅已经死了,我不过是机缘巧合成了她的替身。”
  慕容余似乎一点不惊讶,毕竟是足以左右朝堂的枭风大将军,这点事不足以让他吃惊。
  “那夜府中的刺客正是来找我的,让我获得你的宠爱接近你,然后给你种下蛊虫,便可操纵你。”
  “你说你不是青袅,那你原本是谁?”
  水善回答道,“一个无关紧要的普通人罢了。”
  水善拒绝了这个问题。
  “你说的这些我如何相信你?”
  水善不假思索的脱口道,“将军本就在怀疑我不是吗?我本是天闵百姓,莫名其妙来到曦宁国并非我所愿,但既来之则安之,我必须为自己的安危考虑。若你不信去调查便是,青袅的尸体被我藏在一个土坡下,若没被人发现应当还在那里。”
  “你告诉我这些,想要什么?”
  水善将自己的身份和盘托出自然不会没有要求,毫不犹豫的道,“我想要离开,我并无心伤你,我也是被迫来到这里,请你还我自由。如此你也不必担心我今日所言是真是假,色园姑娘上百,少一个也没有损失,于将军而言百利无害。”
  水善所求的很简单,即便慕容余不相信她,把人赶走了自然也就没了危害。


第198章 女司事
  慕容余玩弄着手中的酒盏,在满是茧子的掌中旋来转去,幽幽道,“照你所言,杀了你岂不是更加万无一失?”
  水善顿了一下,没想到慕容余这么狠,直接杀人灭口。
  慕容余戏虐的看着水善茫然思量的神情,冷酷的嘴角向上弯起。
  “当日马场将军顾念百姓、将士们的性命,一心阻止战争,可见不是个嗜杀残暴之人,我如此坦诚相待,不过求个平安,将军海量不会如此为难我一个小女子吧。”
  水善激将法引得慕容余爽朗的大笑,摆着手声音变得越加诡异。
  “你可想错了,我可不是海量之人,若是开战我必定要亲上战场,这宁都城的生活奢华安逸高高在上,我还没享受够了。我不过是怕死罢了,哈哈哈……”
  “我如此简单的要求将军都不能允诺?”水善脸色有些沉重,眉头都皱了起来。
  慕容余笑得开怀,无伤大雅的自嘲声穿荡在殿中,久久回响。
  “我若放了你,哈单族必定还会送更多奸细来,本将军岂不是防不胜防,何不把你留下?”
  水善顿了一下,瞬间明白了他的意思。
  慕容余是要她当双面奸细。
  水善早料到慕容余不会轻易放了她,却不想还要利用她,不过她自己也想调查哈单族,如今有了慕容余相助也能更加光明正大。
  “你想来个反间计,不怕我骗你给你来个将计就计?”
  慕容余自信挑眉,“那就看看我们谁更聪明,谁把谁骗住。”
  水善一抬手,“打住,我没兴趣和将军斗智斗勇,将军如何说我如何做便是,但是让我留下来我也有条件。”
  慕容余给了她给洗耳恭听的眼神。
  “一则,请将军给我自由出府的权利;二则,我虽住在色园却并非替将军消疲取乐女子,伺候、侍寝等事莫要找我,也请将军给予我尊重;三则,我可以帮你查出安插棋子之人是谁,事成后将军便放我自由,并且安全护送我离开曦宁国。”
  慕容余淡着脸冷笑,沉默许久道了声好,“不过万一放你出府跑了怎么办?”
  水善傲然自得的扬了扬头,“我若想跑早就跑了,将军府的守卫未必拦得住我。”
  “喔?听下人说你会武,如此有自信?”
  水善虚虚欠了欠身,“武艺不过皮毛,但轻功极好。不如与将军比比?”
  “你要和本将军比?有趣!”
  慕容余如今在曦宁国身份贵重,已许久无人敢如此大得口气和他比轻功。
  “好,那我们就来比比,若你赢了本将军升你为女司事。”
  慕容余说开始就开始,从殿中大敞得窗户一跃而出,水善连忙紧跟其后。
  慕容余和水善一前一后在灯火喧闹的宁城飞驰着,百姓们偶然仰望天空看见两个模糊身影从房顶上一跃而过,以为看花了眼,揉揉眼转瞬便不见了。
  慕容余能够坐上如今的位置自然有他的本事,身为将军武功自然事出众高超的,轻功也很好,飞檐走壁不过如花园踏春。
  水善稍显吃力的紧追不舍,爆发了所有的力气加紧直追,还是稍稍落了后。
  将军府的守卫兵士们或许可以不放在眼中,慕容余却是一点都不好对付。
  “你要快点了,马上就要到将军府了。”
  两人在宁城上空绕了一圈,以将军府为终点,谁先到谁就赢。
  水善看来是输定了。
  慕容余停下步子神情悠闲的抱着手臂等她,水善落后几米姗姗来迟,却是越过慕容余一下;落进将军府中。
  “我赢了。”
  水善狡猾的邪笑,脚踏了踏地面,表示她先落入府中。
  “先回到将军府者算赢,将军输了。”
  慕容余追着水善从房顶跃下,也没有争辩,笑了下,认了输。
  “好,算你赢,以后你就是将军府的女司事。”
  水善得逞的扯唇,恭敬的施以一礼,“谢将军。”
  接着从怀里将装有缚灵蛊的透明小瓷瓶掏出来双手递上,这算是她的诚意。
  慕容余接过小瓷瓶淡淡看了两眼,不甚在意,却是队面前沉稳胆大的女子格外好奇。
  慕容余垂眸打量着面前姑娘明媚聪慧的眼眸,亭亭玉立的站于院中,与满园花色交相融合,美丽而绚烂。
  慕容余随着轻灵的铃铛声看向她藏于裙摆内的脚踝,随着步步移动铃声脆响。
  “马场当日你着一袭紫衣配铃铛从舞场上冲出来,便是故意想要引起本将军的注意?”
  水善哼了一声,“才不是。我从未来过曦宁国,如何知道将军的喜好,当日所有姑娘的舞衣皆是紫色,我的铃铛是常年带惯了的。定国公眼间又要向皇上请旨开战,我不过想阻止他罢了。”
  “你不想开战?”
  水善暗暗给了慕容余一个白眼,面上却老实回答,“天下百姓有谁想开战?我身为天闵王朝的百姓,自然顾及故国的安危。”
  “你在本将军面前维护自己的国家,当真心大。”
  慕容余是曦宁国人,水善是天闵王朝的人,根本是两个阵营的敌人。
  水善心安理得的解释,“曦宁国与天闵王朝之间的事我一个无名小卒无心插手也没有资格插手。我与将军的目的并无冲突,都是不想开战,无关其他立场和想法。”
  “如此最好。”
  水善官升,一下跃为色园地位最高的女子,连刘妈妈在她面前都是连连应承。
  慕容余实现承诺给了她自由出入将军府的权利,之后就不用再偷偷摸摸出府,在宁城也有了慕容余这个靠山暂且容身。
  水善继续住在色园,虽然按规矩她可以住到更好的院子去,但如此免不了与府中其他人下人及主子们打交道,她没有产于后宅事务的打算。
  可她不去接触府中人,自有府中人来找她。
  如今她在府中可是声名鹊起,色园女子被将军亲封为司事,之前可是从未有过的。
  主母派人前来水善不得不去。
  将军府主母钱氏端重大气,沉稳内敛,堪堪坐在那便气度不凡令人臣服,俨然大家之态。
  水善施了礼,抬眼只见院中聚了一大堆的女人,除了伺候的嬷嬷丫鬟,将军的妻妾几乎来全了。
  “这就是将军亲封的女司事?也不过如此。”
  如姨娘娇笑着嘲笑,水善老实的候着,全无起伏和表情。
  “之前你住在色园,如今是府中女司事,当住到一等嬷嬷的院子里。”
  钱氏开了口,声音淡淡的,也没什么特别的情绪。
  水善回答,“回主母,将军准我继续住在色园,懒得劳动了。”
  主母好说话的没有反驳,“将军既准了,便随你吧。你本是色园的姑娘,如今得将军垂青在身边做事,定要竭心尽力为,为将军分忧。”
  水善应声,“遵主母命。若无其他事,我就告退了。”
  水善迫不及待想走,主母还没发话,如姨娘突然尖声为难道,“主子没发话竟敢多嘴多舌,身为府中奴婢竟敢自称我,真是没规没矩,分明是不把主母放在眼里。”
  如姨娘故意搬出主母来挑拨离间,水善对这种把戏见惯不惯,神色淡然得解释道,“回如姨娘,我并非府中奴婢,将军不过是给了个女司事的身份方便我帮着办事罢了,等事办完便与将军府再无瓜葛。”
  如姨娘和钱氏皆是惊讶了一下,谁都不知道会有这么回事。
  “我还有事,主母若无其它吩咐便先告退了。”
  “去吧!”
  水善从钱氏得院子出来长长呼了口气,她把与将军得约定说出来便是为了杜绝后宅得女人没事找她麻烦。
  后宅女人的手端说起来无聊又幼稚,但有时很是烦人让人头疼,能避免最好。


第199章 种蛊方法
  水善正往色园方向回去,经过后花园突然不小心撞到人,连连不好意思的道歉。
  “对不起对不起,我在想事情没看见有人过来,对不起——”
  “无碍,姑娘没事吧?”
  “没——事。”
  水善呆呆的看着眼前风光霁月的儒雅男子,风度翩翩,温润如玉,一张笑靥如花的脸庞让人欢喜,挺身玉立如竹墨白衣上的挺拔翠竹,俊雅卓绝。
  “你是……”
  男人拱手道,“在下将军府新来的琴师年绥山,姑娘有礼了。不知姑娘是……”
  “女司事青袅。”水善浅浅回礼。
  “原来是司事姑娘,失礼失礼。方才不小心撞到司事姑娘,还请姑娘见谅。”
  年绥山客气道歉,水善摆摆手,“是我没看路。”
  “在下初来乍到,日后还请司事姑娘多多关照,在下就住雅苑,司事姑娘若有吩咐尽管差遣。”
  雅苑是府中供养的乐师们居住的地方。
  水善客气应了一声便转身离开了,走出几步回了头,只看见年绥山挺拔的背脊。
  府里突然进来个新琴师,不会是方哥不信任她派来一个人专门监视她吧?
  她好像没有那么重要吧?
  水善扫去脑中的胡乱怀疑加快步伐,没有发现身后的人亦回了头,望着她的背影悠然含笑,目光深深。
  水善出府准备去找马场的老板探查消息,秦姨和方哥都离开了之前的小院,也不知道藏到了哪里,现在只有马场老板这一条线索。
  这个马场老板据说在宁城很有名,是宁城最大的马商,名下马场众多,良驹更是数不胜数,就连皇上骑得马都是从他手里来的,怪不得能招待皇上和顺王爷这些贵人。
  水善独自找到马场老板的府邸,悄悄潜进去,在寝卧中将大白天辛劳奋战的马场老板堵在了床上。
  衣衫全褪的女人被一刀辟晕在床上,水善站在床边一手制住面前胸膛袒露被子遮挡着下身的裸露男人,一手握着森森暗芒抵在了他的脖子上。
  “上次顺王爷生辰上献舞之人都到哪儿去了?”
  男人头发凌乱的瑟瑟发抖,肩膀抖得厉害,都能听见牙齿在嘴里磕磕撞击的声音。
  “我,我不知道——”
  男人刚发出声音,水善威胁的将暗芒往他皮肤里深了一些,立马脖子上浸出血来。
  男人吓得呻吟了一声,着急的连连解释,“我真的不知道,献舞结束后除了两个舞姬被定国公和慕容将军带走,其他人全数离开了。”
  “去了哪儿?”水善压低嗓子冷冷的问。
  男人不停的摇着脑袋,“他们原路回了之前住的院子,第二天就走了,之后再没见过。”
  “是谁带他们来的?谁让他们在顺王爷生辰上献舞?”
  男人回答的利索,“是全水,这次献舞的舞姬是他推荐的,也是他一直与领头的方哥联系。”
  水善回想练舞时有个男人经常来监督情况,她还偷听了那个男人和方哥说话,那应该就是全水。
  “那他人在哪里?”
  男人又是不停摇着拨浪鼓的脑袋,“我不知道,他前几天突然不辞而别,只留下一封信说要出远门不回来了,我正愁着找不到人接替他的位置。”
  “他家在哪儿?”水善问的干脆利落,一个字不多说,暗芒一刻不松的威胁在男人脖子上。
  男人回答道,“他家就住在两条街外,家里就他一个人,早就空了。”
  “还有哪儿能找到他?”
  男人额上的越老越多,几乎遮住了视线,想抹又不敢动一下,老实回答,“全水是个孤儿,无父无母,没有其他家人,除了马场一般都在家里。”
  “告诉我,还有哪儿能找到他。”
  水善威逼的将暗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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