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驻颜太后之不老女神-第9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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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告诉我,还有哪儿能找到他。”
水善威逼的将暗芒又往男人脖子里深了一寸,男人吓得破声尖叫,被水善捂住嘴巴不准他发出声音。
“我的刀可不认人,手一动,你的脖子就要血流成河了。”
男人背对着水善不停的发抖,臃肿的身体热的发烫。
水善冷着声音不断威胁,突然闻着一股恶心的骚味,就见床上的被子湿了一片。
这人竟然吓得尿床了。
“我数三个数,要是你还没能让我满意,我就抹了你的脖子。一……二……”
“春风楼,春风楼!”
水善还没数完男人突然兴奋的大叫起来,脸色潮红表情激动。
“全水最近不时出入春风楼,听说和春风楼的一个姑娘好上了,好像还替她赎了身。”
男人紧张的等待着身后人的反应,脖子上的刀突然离开,顿时劫后余生的一阵狂喜。
男人颤巍巍的小心转身,卧房内一眼无语,视线中哪儿还有人的身影。
水善找到春风楼时确如马场老板所说,全水在这喜欢上一个姑娘,还替姑娘赎了身,可问及姑娘的住处时却无人知道。
“你到芳酥斋也许能找到她,她最爱吃那的点心,每隔五天必去一次。”
水善得了线索立马找去芳酥斋,日日在那守着,直到打烊才离开。
水善蹲守了好几天,还没等到要等的人,方哥却先出现了。
水善刚从府外回来就见到等在她房间的方哥,紧张的暗吸了口气,扫了扫外面确定无人,这才关上门进了房间。
“你去哪儿了这么晚回来?”
“我……刚陪将军吃了饭。”水善随口编了个理由。
方哥没有怀疑,赞赏的点了点头,“你做的很好,被将军封为女司事随时呆在他身边,有更多的机会亲近他。你虽没成为将军同床共枕的女人,但女司事要比那些女人更受信任和重视。”
方哥很是满意,水善暗暗出了口气,却道,“方哥其实有所不知,女司事不过是我怕被将军的妻妾欺负求来的伪装罢了,我能有什么本事做女司事。”
水善故意坦白女司事的名头不过是与将军间的情趣,谨防方哥怀疑她如何成为的女司事。
“不管是女司事也好,将军的女人也好,只要能接近将军达成目的即刻。你如今正受宠信,抓紧机会将缚灵蛊为他种下,如此你便可脱身了。”
水善应承下来,将那个透明小瓶拿出来,“不知缚灵蛊该如何种下?”
方哥这次没有怀疑爽快的解释,“种缚灵蛊必须获得对方的坦诚信任,由被种蛊者自愿将蛊虫放入眼中,转遍全身吸食体内精气,最后从口中吐出,从而利用吐出的蛊虫操控人。这是个漫长的过程,被种蛊者必须神智清醒保持理智,否则很可能被折磨死,前功尽弃。这也是不得不让你获得宠信的原因,并非其他蛊虫偷偷让他吞下那么简单。”
方哥说完水善已是满背的冷汗,那场面想着都觉得恶心。
把一条虫子放进眼睛,傻子也不会自愿干这种事吧。
水善面露难色,相信任何人遇到这种任务都是如此。
方哥自然明白这个任务有些困难,宽慰了两声,“你现在最重要的还是获得将军的信任,至于种蛊虫的事先不着急,时机成熟我会帮你。”
水善闻言这才放心的缓和了表情。
“不知其他姐妹们现在怎么样,你们还住在之前的小院吗?”
方哥堤防的拧了拧眸,看水善一脸坦然真诚的模样也就没有起疑心,却只是随便敷衍过去。
“我们换了住处,很安全,你顾好自己就行。”
水善乖巧的点点头。
院外夜色正浓,方哥如今对将军府很是熟悉,来去自如,再没有被守卫发现过。
“等一下方哥,这个你带回去尝尝,小心一点。”
方哥正要走水善拉了他一把,到柜子里拿了一包吃的塞给方哥,是慕容余赏她的宫中的点心。
方哥拿着点心多看了水善两眼,然后消失在了夜里。
水善呼呼大睡到日上三竿,房门咚咚咚敲得巨响,刘妈妈的喉咙都要喊破了。
“青袅司事,青袅司事,快起来,将军找你有事——”
刘妈妈不停大喊,水善不过翻了个身继续睡,小声嘟囔着,“别敲了,自己进来就是。”
水善话音落,刘妈妈果然推门进来,急匆匆大步走到床边,一个劲催着她快起来。
“将军传唤,你别再睡了。”
“将军有什么事?”水善眼睛疲累的避着,低声嘟囔的问着。
刘妈妈看她还不起,记得像是热锅上的蚂蚁。
“将军的命令我怎么知道。你快起来吧,都日上三竿了。”
刘妈妈强拉着把水善拽起来,给她套上衣服就拽到梳妆台前梳妆,嘴里一个劲的教训。
“你现在得了将军的脸派头是越来越大了,连将军传唤都敢这么懒懒散散,小心哪天把将军惹怒了砍了你的脖子。”
水善闭着眼睛享受的任由刘妈妈替他梳着头发,笑呵呵的道,“刘妈妈肯定舍不得我被砍脖子,不然银票从哪儿来啊!”
刘妈妈被水善打趣也不闹,相处一段时间发现她是个很亲和的人,得了脸也不见得骄傲跋扈,更不曾为难谁,给银票也是痛快得很。
刘妈妈最是喜欢银票,这么大个摇钱树,没有不亲近得道理。
“你就别和我贫了,速度紧着些,慕容副将亲自在外面接你呢。”
提到慕容副将水善一下睁开了眼睛,慕容奇是慕容余最信任之人,他亲自来肯定是有重要得事。
水善抢了刘妈妈得梳子随便在脑袋上梳了几下就等不及得跑出了们,刘妈妈不停在后面衣服还没穿好呢,可转眼就不见了人。
“刚才不紧不慢,这会又急成这样。”
慕容奇来接人果然是有大事,蹲守芳酥斋的人来传话,要等的人出现了。
水善迫不及待就跑去了芳酥斋,全水买回家的姑娘紫儿正提着几包点心离开芳酥斋,水善小心的在后面跟着,渐渐越跟越远,竟然出了城。
紫儿出城后坐上一辆牛车到了城外的一个散村子,水善跟着进了村子,里面住的人家并不多。
水善一路尾随着,一直不曾被发现,可刚转过一个弯面前突然冒出来大群小孩将她团团围住,不停吵着要糖吃。
水善被缠的脱不开身,掏了大把银子扔出去,孩子们立马放开她一窝蜂跑去抢银子,可再看紫儿哪儿还有她的踪影。
水善往前追却再没看见紫儿的身影,满村子的边问边找,终于问到一个人认识紫儿,可找到紫儿家时只剩下仓皇逃走的痕迹。
紫儿的家有些乱,柜子全部开着,带走了值钱的东西和简单的衣物,还有许多东西来不及拿走。
桌上的茶水也是热的,显然没走多久。
水善立马跑出去追,可天南地北的该往哪儿追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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郑重提醒,记住水善撞到的那个男人,一定记住他。
第200章 对牛弹琴
水善最后还是又回到了紫儿的家,整个屋子翻了一遍,在床榻下的暗格中找到一块布料。
那布料是被暗格里的细小木刺挂住从衣袖上扯下来的,玄底金线,极为珍贵的蜀州织缎,布料上还有一个半残的图案,像月牙又像农具里的镰刀。
水善拿着那块布料回了府,天色已经渐暗,将军召她到啸风殿用饭。
水善奔波了一天又累又饿,也不客气,面对没味大快朵颐,吃的很是享受。
慕容余有一口没一口的吃着,一直盯着水善看,看她吃的欢快的样子很是有意思。
这个青袅真是给了他许多惊喜,胆大无畏、聪明机警、还目中无人。
面对他这个曦宁国威风赫赫的枭风大将军居然一点不害怕不拘谨,把啸风殿当自己家一样随意。
“人没抓到?”
水善瘪了瘪嘴,继续嚼着嘴里的肉,口齿不清的回答,“被她发现抢先跑了。”
“你没被她认出来?”
水善放心的摇了摇头,“我出门一直藏着脸,他认不出来。”
“线索又断了。我会暗中派人找一找,但不要抱太大希望。”
调查哈单族一事慕容余几乎不插手,全权交给了水善。
哈单族在暗,慕容余在明,他不能亲自调查,否则哈单族很容易发现,水善倒戈的事也就瞒不住了。
水善知道慕容余的难处,这也是慕容余一定要留下她的原因,让她帮忙把藏在曦宁国的哈单族人揪出来。
“昨晚方哥又来找我了,他告诉了我种蛊的方法。”
“是吗?”慕容余云淡风轻的随口应声,水善抬起眼看他,“你不好奇吗?”
“你自己会告诉我的。”慕容余回答的又欠扁又得意。
水善砸吧下嘴,翻了个白眼,一边的慕容奇看的又惊又奇,这姑娘胆子真大,居然敢朝慕容将军翻白眼。
“你不问我还就不想说了,我吃饱了,先回去了。”
水善一抹嘴就要走,突然回头问了慕容余一句,“福安街住的什么人?”
慕容余愣了一下,慕容奇替他回答道,“福安街上住的都是宁城比较有名声有家底的商户,好像一共才十几家人,如果想知道更细的信息我要查一查。”
“你问这个干什么?”慕容余好奇问到。
水善摆了摆手,“没什么,等我查到了再告诉你。”
昨晚方哥离开时水善悄悄在他身上沾了银粉,跟着银粉跟踪方哥一路到了福安街,突然看见路上有一人好像剑郎,一时分了神,再看时人便原地消失了。
水善出了啸风殿时刚好遇到抱琴而来的年绥山,依旧是那身竹墨白衣,翩翩风雅。
“女司事,这么巧。”
水善最后抹了一把油腻腻的嘴,应着嗯了一声,“这么晚还要来弹琴?”
年绥山温柔笑着,“今日作了一首新曲自,想要让将军品赏一下。”
“就慕容余也懂琴乐?”水善全无忌讳的直呼慕容余的名字笑了一声。
年绥山没有惊慌亦未劝阻,学着她百无禁忌的闭了闭眼,一幅深表同感的表情。
“将军对琴乐一窍不通,不过既然花钱请我来,自然便要弹给他听。”
年绥山的坦率取悦了水善,水善可怜的叹了一声,“年公子风光霁月,却要被迫对牛弹琴,真是委屈你了。”
年绥山轻笑一下,“不委屈,将军给的银子不少。”
年绥山看着温文尔雅,不想也是个如此直率可爱的性子。
水善说了几句慕容余的笑话心情极好,回了色园刚准备休息晚晴就来找她说话。
晚晴一个劲请水善多在将军面前提提她,美言几句,让她多些机会陪伴将军身侧。
水善应了又应,连番保证才得到清净。
这一夜她睡得很安稳很舒心,梦里感觉似乎有人在抚摸她的脸,温温热热的,动作轻柔充满怜爱,睁开眼天已经大亮了,屋里空无一人。
水善出了屋子就感觉色园的姑娘今天非常兴奋,一个个围在一起不知道叽叽喳喳说着什么,看见她出来一个凑的比一个劲。
水善现在可是整个将军府的红人,自然多的是人想巴结。
“青袅司事还不知道吧,将军府过些日子要宴请贵客,将军让色园的姑娘准备歌舞,还请新来的琴师为我们伴奏。”有姑娘兴奋道。
“那琴师好生英俊,如同天边的明月,翩然若仙。”另有姑娘花痴的一脸痴相。
“你是将军的女人,还敢看其他男人,小心被人听了去告诉将军,把你打出府去。”
“我就是看看而已,又没什么想法。你还说我,方才你也对着琴师的背影发花痴了,别以为我没看见。”
“你看见什么了,我什么时候对着琴师的背影花痴了……”
水善懒得听那些姑娘叽叽喳喳说个不停,总之知道了今天色园热闹的原因。
水善到院子里去时年绥山正背坐在一棵梅树前,面前摆着一把琴。
一大群姑娘满脸雀跃花痴表情,四面八方包围着他小声议论着。
年绥山被那一道道的视线围的有些窘迫,看见水善过来如同发现救星般漾起了笑容。
“女司事可听说了将军府宴客之事?”
水善点点头,“刚刚听说。”
“不知女司事可会献舞?”
司事当即摇了摇头,“我就算了,我的舞技太差免得给将军丢人,而且我还有其他事要忙,没空练习。”
年绥山脸上微微晃过一抹可惜,很快重新灿烂笑起来。
“这些日子我会时常来色园,便有许多机会见面了。”
水善不知年绥山的欢喜从何而来,不过水善对他还挺亲近的,也很高兴能经常见面。
刘妈妈将姑娘们全部集合起来挑选献舞的姑娘,献唱的姑娘,被选下的失望的退到了边上去,有的甚至难过的哭了。
水善对歌舞的事没兴趣,抱着棋盒选了个安静的地方坐下下棋,自己和自己的对弈。
棋盘上很快就黑白棋子错落开来,水善左手执着白子犹豫不绝,刚刚落下,右手的黑子被人抢了去,紧接着落到棋盘上。
“一个人下棋不孤单吗,我能参与吗?”
年绥山虽是在问,却是在水善回答前就一屁股坐到了棋局对面,显然没有拒绝的选项。
“请!”
水善将黑子棋盒给了年绥山,她执白子。
“那边不忙了吗,都可以来下棋。”
年绥山认真思索着一边回答道,“今日不过选人,明日才开始排舞。”
“这次可能欣赏到年公子的独奏?”
年绥山抬起脸一脸灿烂笑容,“女司事想要听我弹琴?”
“期待之至!能被慕容将军请入府中,年公子必然是琴乐大家,这下有耳福了。”
“女司事如此期待在下必精心准备,让女司事一饱耳福。”
水善落下白字,年绥山紧跟着落下黑子。
慕容奇将福安街上所有住户的信息全部给水善搜集来了,信息十分的详细。
福安街住户共有几家,各家有哪些人,仆役下人多少,家中干什么的,有何亲戚与朋友……
水善抱着那厚厚的一叠纸也看不出什么,辨不出哪家可能与方哥有牵连。
水善肯定方哥一定是躲进了福安街的哪户人家。
可福安街的住户虽不多,但都是有钱的商户,每府人家至少上百口人,下人仆役加起来不知道有多少,实在不知从何找起。
不知从何找起就只能按着死办法挨着找。
水善连着几天夜晚偷做梁上君子,挨着挨着摸每户人家里的人,不管主子下人都找一遍,找了十多个晚上才把所有人家找完,但都没发现熟悉的人。
------题外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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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夕间,国乱家毁,皇兄谋权篡位,杀兄弑父,逼疯皇后。
幸得先皇早有预感,这才保金凤兮幸免于难。
好不容易逃出皇宫,誓为父皇母后报仇雪恨,将那狗东西送入地狱。
金凤兮在外化名席枫锦,四处奔波壮大势力,不料竟遇见,被人称作闲散王爷的祁子睿,在那之后她的生活彻底发生改变,无论到哪儿都能看见那张欠扁的脸。
“你怎么又来了?我说,你好歹是个王爷,难道真的一点事没得做?”席枫锦瞅着面前这个好不容易甩开,本以为已经躲过的家伙,真恨不能敲暴其脑袋!
祁子睿闻言,面上笑的如沐春风,并靠近席枫锦,一本正经道:“不闲啊,本王这不正忙着追王妃呢吗,如何能叫闲。”
第201章 死
水善晚上找人白天睡觉,作息都颠倒反了,每次慕容余派人来找她时都喊不起来人。
“你也太尽力了些,不必急这一时。他们既然是在曦宁国安插棋子,便会长期呆在曦宁国,一时半会不会跑的。”
慕容余说的自然是对,但水善想尽快把人找出来。
当间谍的感觉实在太不安了,随时提心吊胆的,生怕被方哥暗中发现什么。
“将军以后没重要事别找我,我在尽心尽力替你办事,没在偷懒。”
水善边说边打了个大大的哈欠,她是被刘妈妈从床上强拽起来的,眼皮累的根本睁不开。
慕容余被水善骂的呆了一下,突的呵呵一笑,这女人胆子越来越大了,居然敢骂他。
“我虽答应事情了结后放你离开,但在此之前你是我将军府的人,本将军便是你的主人。”
慕容余肃着声音训斥,水善恍恍惚惚的点点头,声音慵懒憔悴,眼睛虚眯着。
“是,我错了,将军说什么便是什么。那我可以走了吧——”
水善说完就起身晃晃悠悠走了,慕容余憋得一脸火,狠狠瞪了她的背影一眼。
说了当没说。
水善迷迷糊糊晃回了色园,和迎面走来的年绥山撞了个满怀,揉着额头一脸疲倦。
“谁啊,看看路好吧,别挡道。”
水善绕过面前的人就往旁边走,突然那人又挡到他面前,“你这是怎么了,这么累?晚上没休息好吗?”
水善听见声音熟悉,睁开眼看了一眼,然后重新闭上。
“是年公子啊,昨晚是没休息好,又被刘妈妈拽去见将军,正困的厉害,我回去睡觉了。”
水善闭着眼睛往自己房间去,年绥山看的心惊肉跳,“你小心看路。”
年绥山生怕她闭着眼睛走路摔跤,小心护着她到了房间门口,见她进了房间才安心。
“我今天一直在色园排练,你醒了来找我,我给你弄些吃的。”
也不知她听清了没有,就见她迷糊的点点头,然后关上了房门。
水善睡到下午申时才悠悠转醒,舒服的伸了个大懒腰慢吞吞起床。
院子里不时传来曲乐之音,有琴、笛、琵琶、勋等等,各种不同音色完美结合在一起,悠扬欢愉,令人心驰神往。
年绥山坐在一群乐师中间,跳舞的姑娘们商讨着一个个动作,尽力达到最完美。
水善坐在廊檐下支着下巴发呆,脑子里不停想着方哥可能会藏在哪儿?
她动作一直小心翼翼,不曾惊动人,也不曾弄乱东西,就怕打草惊蛇,可找遍了整条福安街也没什么发现。
难道方哥还能遁地不成。
“有什么事这么苦恼,眉头都皱成一团了。”
年绥山端着一盘米粥小菜过来,水善刚起来正饿得慌,欢喜的道了声谢便大口吃起来。
“这是你做的?和府里厨房做出的味道有点不一样。”
水善嘴巴挑剔,一吃便吃出来不是府里厨房做的。
“你喜欢就好,锅里还有呢,不够可以盛。”
年绥山在水善身旁坐下,围栏椅子很窄,却极长,两人相隔着两米距离,规整有礼。
“再忙也要顾着自己的身子,身体比什么都重要。”
水善笑呵呵的盯着年绥山发笑,勺子咬在嘴里,红润的唇瓣润着着稀粥染上一层淡淡的水渍,煞是俏丽好看。
“年公子年纪轻轻,说话像个老头一样。”
水善乐着开玩笑,年绥山也不恼,优雅颔首,眼角漾起温润的笑意,轻松欢愉。
“看样貌我如何都要比你年长些,说话自然比你老成。”
水善眯着眼睛打趣,“是,特别老——成!”
水善故意把声音拖得老长,喝了粥身体舒服了许多,精神也更饱满了,不由又开始为着方哥的事发愁,计划着今晚又该到哪儿去找?
“你说,若是明明知道一个人在那,可翻来覆去都找不见,这是为何?”
水善撑着下巴喃喃的发愁,年绥山将她吃尽的碗筷端走,理着前袍重新坐回来,视线随意的望着院中勤奋练习的姑娘们。
“如何那般肯定人定在那处,眼睛有时也能骗人。”
水善弹着舌头想年绥山的话,那晚她跟踪的小心并未被发现,她可以确定方哥确实是藏在了福安街。
福安街极宽,方哥一个眨眼的功夫就不见了身影,必定就藏在福安街上。
“我反反复复找了好几遍,就是找不到,这是为什么?”
水善为着找方哥这事连着操劳了好几日,日头也颠倒了,最后要找不到可不是白白费了这么番功夫。
“对方若是有心躲藏怕就难找了,不过最危险的地方也最安全,有时想找的人就在眼皮子底下,没留心便被轻易忽略或者认错,你想找的人许就藏在一个仍谁也想不到的地方。”
年绥山随口回答,水善听的却认真,眼睛突然一亮,惊喜的一下站起身,迫不及待的跑走了。
“等我找到人请你吃饭,先走了——”
水善边跑边喊,不一会就消失在了院子里,年绥山想喊她一声都来不及。
方哥消失在了福安街却不一定就住在福安街,许是与福安街的人有关联。
一个人想隐藏不一定非得时刻躲着,最危险的地方也可能最安全。
水善翻着慕容奇收集来的福安街商户们的生意,挨着店铺的去查探,可还没查到蛛丝马迹,方哥自己露了行踪。
水善一直查到天黑街上的商铺都打了烊才罢休,再例行公事般到福安街去逛了一圈,准备明日继续找,不想福安街上猛然间燃起了窜天大火。
福安街正中的大商户许家突然烧了起来,刺眼的火光惊得水善愣怔了许久,跑上前时便发现院中并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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