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驻颜太后之不老女神-第9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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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青袅姑娘豪气,那我就狮子大张口了。”
  年绥山悄悄带着水善从小路离开了雅阁,然后出了将军府。
  水善带来的五花糯被遗忘在了房檐下的窗台边。
  水善之前一直忙着替慕容余办事,来了宁城这么久都不曾好好逛逛,现在事情了结没了牵绊,整个人都轻松了下来。
  宁城作为曦宁国的都城自然时热闹繁华,比之闵都多了分闲适,少了分大气,入眼的百姓们看着皆是体面、悠闲,逍遥恣意。
  水善许久不曾逛街了,买了好些女孩子喜欢的衣服首饰,自然包括吃嘴的零食。
  年绥山跟在后面任劳任怨的充当小厮替她拿东西,两只手都占满了,时刻亦步亦趋的温柔望着她。
  “我是不是买太多了。”
  水善回头看见被身形艰难的年绥山,不好意思的羞怯一笑,赶忙分了些东西自己拿着。
  “不知不觉就买了这么多,早知道带个小厮出来。”
  水善分了好几样东西过来,年绥山侧了下身子避开水善的手,温柔笑道,“这点东西还拿得动,再买些也无妨。”
  水善不好意思的连连摆手,“不了不了,我已经买太多了。说好是请你吃饭的,结果自己逛上了。现在时辰差不多该用午膳了,你想在哪儿家吃,你是客人你来挑?”
  年绥山随意的望了望街上的酒楼,下巴朝最近的甘辛楼点了点,“就这吧!”
  水善把菜谱交给年绥山全部让他选,端着茶水润了润嗓子,逛了一上午口都有些渴了。
  这个酒楼在宁城不算有名亦不算大,价格都是大众能够接受的,所以客人很多,大多都是普通百姓、三教九流,偶尔几位服饰尊贵之人进来,看眼环境又嫌弃的离开。
  正值用膳时间,酒楼里坐满了人,热火朝天的议论声此起彼伏,议论最多的便是宁城当前最热门的两大事件。
  许家大火案,及夷边的和谈。
  水善对许家大火案没有兴趣,侧着耳朵正大光明的认真听着关于夷边的和谈之事。
  天闵王朝派出的除了豫王世子,还有黄赋!
  水善轻轻咬着指甲颔首侧耳倾听,百姓们好奇关心的问题和她一样,这场仗究竟打不打得起来。
  有人道,“天闵的皇上既然派出了尊贵的豫王世子,怕是开战的想法很大。”
  另有人回道,“豫王世子不过是个十三岁的小儿,让个孩子带兵打仗真是笑话。”
  又有人道,“天闵王朝若真想开战,何必虚与委蛇搞什么和谈?定国公的士兵先挑衅,他们开战的理由充分。”
  有人嗤笑道,“你怎么帮着敌国说话,你莫不是想让这仗打起来?”
  那人冷了冷声音顶回去,“谁想开战了,我这是事实分析。说起来这事都怪定国公,一心想要打仗巩固门第。一将功成万骨枯,一点不为百姓和将士们考虑,主动发起挑衅给了天闵王朝开战的借口。”
  几个男人豪言壮阔的谈论着国事,叹了一声撞碗喝酒,又有人开口表达想法。
  “我倒觉得这事没这么简单。天闵皇上派一个身份尊贵的小孩来,兵临夷边又稳居不动,这仗到底想不想打实在看不出态度。”
  水善眼眸微微朝最后说话那人看去,那是个穿着黄色衣袍的男人,眉目疏朗大气,目光烁烁,坦荡的脸庞充满正义之感。
  “要打就打,不打就走,哪儿那么啰嗦。”有沉不住气的人大灌了一口酒,立马遭到同行人的嘲笑。
  “国家交往哪儿那么干脆,况且关乎到战事,还有得谈呢。”
  “青袅很关心夷边的战事?”
  年绥山的声音慢悠悠的将水善听入迷的神思拉了回来,缓了半刻才开口道,“战事关乎天下安定,百姓安危,没有谁会不关心吧。”


第205章 我的师父
  “那你对夷边的战事有什么看法?”年绥山问道。
  菜已经送上来,水善发现居然大多都是自己喜欢的,她和年绥山的口味竟如此相像。
  “我的看法……当然是不希望打起来,到时不管是天闵王朝还是曦宁国都会遭到重创,受伤的永远是百姓。只是不知道天闵皇上为何会派豫王世子出战?”
  黄赋本就是武将,若有战事派他出战很正常,豫王世子出战却让人匪夷所思。
  “天闵皇上将豫王召回了朝堂,给了个宗正的官职,将整个豫王府的人留在了闵都。”
  水善面对突如其然得知的消息呆了片刻,突然激动的攥紧了双全,“怎么会突然……豫王府安于燕州不问朝事,为何突然让豫王入朝?”
  年绥山看水善情绪有些激动,安抚的递给她一杯茶,淡淡道,“没了渊穆太后,豫王府的处境变得更加被动艰难。”
  从前豫王府有渊穆太后护着才得想尊贵和平静,如今护着的人不在了,紧接而来的就是虎视眈眈,一下成为了众矢之的。
  归根结底还是因为皇上没有子嗣,豫王府是尊贵的皇亲宗室。
  “虽说是招入朝堂得到器重,豫王却并没有任何实权,而且据说皇上时不时打压警告豫王府,防豫王府如同防贼一般,还把豫王世子派上了疆场。豫王府的日子不必从前了。”
  水善静静听着年绥山的话,脑中却是波涛汹涌。
  如果如今坐在皇位上的还是瑞儿,定然会依照她的心愿好好对待豫王府,偏偏那皇位如今落入了冒牌货的手里,仍由他为所欲为。
  假皇上对豫王府下手的原因究竟为何?忌惮豫王府的存在会让他皇位不保?还是分明冲着她来的?
  水善突然心中一惊,或许假皇上的目的……是她?
  假皇上派出禁军暗卫想要杀她却没得手,她与豫王府交好,所以故意用豫王府引出她来?
  水善越想越心惊,越想越肯定,假皇上分明是冲着她来的。
  水善一下从位置上站起来急得手足无措,她连累了豫王府和怡太妃,还连累了那个小大人的豫王世子。
  “怎么了,你没事吧?”
  年绥山起身安慰的抓住水善的肩膀,水善没有注意到两人的亲昵举动,整个人心慌意乱。
  若假皇上是冲着她来的,必然会狠狠折磨豫王府直到她现身,她不能让豫王府受牵连。
  豫王世子带兵出战传扬天下,必然就是钓她的鱼饵。
  “青袅姑娘,青袅姑娘——”
  “啊——嗯!”
  年绥山连喊了好几声才把水善唤回神来,发现自己失态了,不好意思的道歉坐下,暂时抛却脑中的忧虑注意力投到面前的饭菜上。
  “想什么呢这么入神?”
  年绥山夹了一条鸡腿到水善的碗里,水善感谢的吃着,笑着摇了摇头。
  “没什么。年公子怎么知道这么多天闵王朝的事?”水善好奇问到。
  年绥山咽下口中的菜慢条斯理的回答,“我本就是天闵王朝的人,刚来宁城不久便被带进了将军府,闵都的事自然知道的多些。”
  “你是天闵的人?我也是!”
  水善惊喜的咧开了嘴巴,没想到还能在将军府见到老乡。
  “是吗,那真是太有缘分了。”
  水善欢喜的沉浸在遇到老乡的喜悦中,没有发现年绥山平淡的了然表情。
  回将军府的路上水善有些心不在焉,手里提着两个盒子慢吞吞的走在人流中,脚边一块石头差点把她绊了一跤,堪堪稳住身子,视线突然瞟到一个熟悉的身影。
  那身影隐在热闹人群,朝着左前方的岔路口拐不见了。
  “摔倒了吗……”
  年绥山刚刚走过来关心她有没有受伤,人一下从眼前飞过跑进了人群,两个盒子扔在了地上,目标明确,速度之快。
  水善拐过左前方的岔路在摩肩接踵的人群中寻找那个熟悉的身影,视线快扫一圈立马锁定,欢喜的挤着人群追过去。
  水善边跑边伸着头一眨不眨望着那人的背影,那人突然侧头转过了脸来,露出清晰的五官。
  水善惊喜的张扬着灿烂笑容大喊,“师父,等一下,我在这!”
  那是剑郎,她不会看错。
  水善紧追不舍,可街上人实在有些多,加上剑郎走的很快,不一会就再次消失在视野中。
  水善站在一条十字路口前踌躇不已,方才没注意到他走的哪一边,面前三条路该往哪里追?
  水善碰运气的直接往前追,可追到路的尽头也再没看见剑郎的身影。
  她还是追丢了。
  年绥山气定神闲的快跑着追了过来,手里的东西一样都没少,跑了这么远也不见大喘气。
  “你是在找谁吗?”
  “我的师父。”
  水善懊恼的捏了捏手掌,上次夜追方哥的时候就看见了他,只以为是看错了,这回看清了脸绝对没错。
  剑郎居然来了宁城,他是知道她在宁城所以找来的吗?
  年绥山温柔的眸子悄然暗下,剑郎来宁城了?
  一回到雅阁房间,红祥慕然出现。
  毋泪脱下外衣,掬了一捧水打湿脸庞,捏着帕子擦着手指,命令道,“剑郎在宁城,把他找出来。”
  红祥应下,问道,“尊主,豫王府之事为何要告诉水善姑娘?野奴的目的再清楚不过,就是想利用豫王府逼出水善小姐,然后杀了她。”
  毋泪沉吟片刻,幽深的目光带上宠溺的疼惜,开口道,“善儿与豫王府感情深厚,本尊不想她日后伤心。而且,世上除了本尊与你,有谁能伤得了她丝毫!”
  红祥闭了嘴,只要关乎水善,尊主永远如此多情。
  “找到剑郎,将药给他喂下,不该想起来的事就别记起。”
  剑郎已经失踪许久,很长时间没有再吃保持失忆的药,如今怕是已经将仙船上的事想起来了。
  毋泪一定要在剑郎和水善重逢将事情告诉水善前,让剑郎重新忘记。
  ……
  水善一回到将军府迫不及待就跑去了啸风殿,结果慕容余不在,又急冲冲跑去了将军夫人的院子。
  慕容余正在主母的院子和几个姨娘一起喝茶听曲,好不悠闲,水善突然闯进来打搅,引得一院子女人皆是不满。
  可水善此时顾不得,她急切的想知道夷边和谈之事进行如何了?
  慕容余看水善莽撞的冲进来也很是奇怪,她做事向来稳重,今儿是什么事这么着急?
  “有什么事说吧?”
  水善看了满院子的女人一眼,犹豫道,“请将军移驾。”
  水善这话一出,如姨娘率先爆发,低叱一声,“你这不知尊卑……”
  可还没说几个字,就见慕容余已经站了起来,不顾在场人惊奇的表情,和水善去了无人打扰的安静处。
  将军居然如此信任纵容这个女司事,让一群姨娘们目瞪口呆。
  “主母,您看那小妮子嚣张的样子,直愣愣就闯进了您的院子,还把将军拉走了,日后那些下人怕就该说将军府毫无规矩,我们这些将军的正经女人都比不上一个来历不明的司事。“
  如姨娘委屈不已的怒声抱怨,主母钱氏稳若泰山低声训斥,“闭嘴!谁敢胡乱议论立马拖出去发卖了。将军府是守规矩的地方,将军的话就是规矩。”
  钱氏一表态,如姨娘立马老老实实不再多嘴。
  水善与慕容余一到无人处便迫不及待问道,“夷边现在和谈的怎么样了?”
  慕容余奇怪的微虚起眼眸,带着深深的探究和猜测,“你怎么突然问这个?”
  “你告诉我就是了,谈的怎么样了,可有什么意外或差错?”


第206章 剑圣
  这回慕容余的眼神更加幽深莫测,沉默了许久脸色越渐严肃,在一边花廊下席地而坐,拧了下眉头,“和谈是出了点意外。双方代表正在谈议和条件时有人突然刺杀豫王世子,刺杀之人正是定国公的随从。”
  和谈崩裂了!
  水善沉吟片刻,询问道,“豫王世子怎么样,受伤了吗?”
  提起此事慕容余也是满面愁容。
  “伤的倒不重,但朝中派去和谈之人当场就被赶出了军营,此事陷入了僵局。”
  水善自然明白慕容余的话,谈判之时遭到刺杀,肯定会让豫王世子怀疑曦宁国和谈的诚意。
  只是那个刺杀之人真的是受定国公指使吗?
  “当时刺杀之人的位置站的很是巧妙,正对着对面领头的豫王世子,中间没有阻挡,精准的直接朝豫王世子的胸口掷出飞刀,黄赋将军离豫王世子有些距离根本来不及救,若不是突然有个丫鬟添茶冒出来替豫王世子挨了那一刀,豫王世子现在怕已经成了尸体。”
  “你是说,刺杀之人想要豫王世子的命?”
  慕容余叹了一声,“还好豫王世子没事,否则天闵军队肯定当场暴乱,我们这些去谈判的大臣全都回不来了。”
  “真是凑巧……”
  慕容余啧了一声,“何止是凑巧,简直是上天垂怜。”
  天闵军队虽还没有爆发,但和谈之事显然陷入了困境,此仗将走向哪里,犹未可知。
  定国公因和谈失败之事遭到曦宁皇上的训斥,罚俸一年闭门思过,余天闵王朝开战之事再不准插手插言。
  水善时时关心着和谈的近况,日日在追丢剑郎的路上守着,希望剑郎路过的时候能遇到。
  可守了好几天都没碰到剑郎,反而发现将军府门外茶摊上总是守着个偷窥的斗笠人,那人随时戴个斗笠遮住脸庞,怀里抱着一把剑,在将军府外一守就是一整天。
  水善等不到剑郎心情不佳,瞧着那斗笠人鬼鬼祟祟,藏头露尾,便亲自上去会一会。
  水善往茶摊里一坐,斗笠人的视线立马投向了她。
  斗笠人许是知道她出自将军府,发现自己暴露了,转身立马离开了茶摊。
  斗笠人一走水善紧跟而上,两人保持着不远不近的距离进了一条暗巷,前方的人这才站住了脚,背着挺拔的身子低声开口,“姑娘跟着我做什么?”
  那声音略带沧桑和低沉,不像个年轻男人,应该上了点岁数。
  水善也不拐弯抹角,抱着手臂问道,“这话该我问你,你一直望着将军府想做什么?”
  斗笠人沉默了许久再次开口,“姑娘想多了,我在茶摊上喝茶,正要离开。”
  “何需与我打哑谜,你守在将军府外已不是一日两日,看你抱着一把剑加上衣裳打扮,应当是个会武艺的江湖人。既然你不愿说,便让我试一试。”
  水善清楚自己今天有点故意找茬宣泄的意思,许是久久见不到剑郎有些急躁,他教的招式许久没练过了,今日便当复习一下。
  水善抽出袖中的暗芒袭向斗笠人,脚步轻浮如风,身影细腻如烟,如抓摸不住的烟雾将他包围。
  斗笠人始终抱着剑巍然不动,连身体都不曾转过来面对她,见到突然缠绕而来的身影,脚尖一点,身体后移,轻松拉开了距离。
  水善惊愕了一下,这人的速度比她还要快,看来是个高手。
  斗笠人站定身体也愣了愣,抱胸双臂放了下来,压低的斗笠稍稍抬起,露出脸来。
  那是一张平淡无奇到令人豪无印象的脸,若在街上偶然看到转瞬就会忘记,五官没有一点特色,
  黝黑的皮肤显示出他常年行走在外,松弛的皮肤、细密的皱纹彰显着他经历过的岁月。
  斗笠人低声问道,“你刚才的身法哪里学的?”
  水善脱口而出的,“当然是跟师父学的。”
  “你的师父是剑郎?”
  这回轮到水善惊讶了,呆了一下狐疑的打量对面的男人,看他随时将剑抱在怀里,这个画面感觉有些熟悉。
  水善认真一想,脑中一下闪现剑郎的模样,剑郎抱着剑的姿势和面前的人一模一样。
  “你是……剑圣?剑郎的师父?”
  水善的惊讶的怔了许久突然哈哈笑起来,激动的冲过去围着剑圣一圈圈的转,上上下下的打量。。
  “原来师父的师父长这个模样,你和师父抱剑的样子特别像,我没想到会在这遇到大名鼎鼎的剑圣,师父还说过要带我见你呢,结果我自己就先碰到了。”
  “我是你师祖。”剑圣一脸正经的吐出这五个字
  水善愣了一下,立马喜笑颜开的恭敬行礼,“徒孙水善见过师祖!”
  水善这声师祖显然很得剑圣的心,沧桑的脸庞上扬起一抹淡淡的笑意。
  “没想到剑郎那个哑巴居然收了徒弟,还是个女徒弟。看你方才那招身法练的不错,如气如烟难以捉摸,得了其中精髓,剑郎对你应该费了不少心。”
  “徒孙愚钝,天资不足,只能下些死工夫多多练习。”
  水善说的很谦虚,不过对于习武她的天分确实不算高,否则在皇宫时有天下顶尖的武艺大师教习,早就成了高手了。
  “勤能补拙,懂得努力便很好。”
  水善之前不快的情绪瞬间一扫而空,心情无比畅快。
  “我看师祖时常在茶摊望着将军府,可是找将军有什么事?”
  剑圣没有回答,反而询问她,“你怎么会在将军府?”
  水善哎了一声,一屁股蹲在地上,将来到宁城后的事悉数讲述了一遍。
  “我也是莫名其妙进的将军府,然后充当双面奸细,那叫一个危险重重,不过幸好逢凶化吉,现在已经没事了。”
  “我带你离开,将军府不是个善地,不可久留。”
  有剑圣保护,想要离开宁城甚至曦宁国都不成问题,若是早些日子水善肯定欢喜的立马答应了,此时却是还不能走。
  “我还不能离开。夷边的战事一触即发,我像等天闵王朝撤兵,彻底确定不会开战再走。”
  “想知道夷边战事也不一定要呆在将军府。”
  水善回到,“慕容余是曦宁重将,若战事有变他的消息必然最快。”
  剑圣想劝却劝不走,只能仍由她留下。
  水善感觉剑圣对将军府似乎有说不清道不明的情绪,忌惮、厌恶、或是恨?感觉很复杂。
  “我如今住在客栈,你若有事便来客栈找我。”
  水善感激的一再施礼致谢,突然想到一件事急急道,“师祖,我前几日在街上看到师父,可找了几天也没找到。”
  “剑郎也来了宁城?”剑圣狐疑的皱了皱眉头,剑郎怎么会到曦宁来?
  “之前我与师父被追杀,师父受了伤,我们便分开了,后来我就莫名其妙来了宁城。”
  “剑郎我会去找。”
  有了剑圣这个帮手,相信很快就能找到剑郎。
  剑圣的出现让水善一下子充满安全感,在陌生的宁城有了可以信任依靠的人。
  自从那日水善冒冒失失闯进主母院子将慕容余带走后,一下触发了后宅女人们的危机感,明枪暗箭接踵而来。
  年绥山和水善一样都是初次来宁城,时常约着她一起出府,水善也不愿呆在府里面对那些后宅女人们的酸言酸语,每次都欣然答应。
  宁城明觉寺有大法会,许多百姓早几日便沐浴更衣开始准备,水善和年绥山也跟着去凑了个热闹。
  明觉寺就在城门边上,香火十分旺盛,一有法会或活动宁城的老爷、夫人、小姐都急着赶去参加,可谓宁城的一大风景。
  ------题外话------
  水善以前辈分那么高,现在辈分越来越低,都成徒孙了,哈哈哈


第207章 解围
  水善和年绥山远离拥挤的人群在寺里随便闲逛,入眼到处都是大户人家的女眷带着丫鬟小厮前来拜佛听讲,神情虔诚。
  “你怎么不和别人一起去?”
  水善坐在游廊边捅了捅年绥山的手臂,年绥山不答反问,“那你怎么不去?”
  水善回答的干脆,“人太多懒得去挤,虔诚与否在于心,心诚便可。”
  大斋堂里备了许多素斋,水善吃了点东西,又和年绥山悠哉哉的逛到放生池。
  明觉寺放生池旁有棵极有名的姻缘树,未出阁的姑娘到姻缘树前真诚祈愿得遇良人,将附上美好期望的红绸挂上姻缘树,便能得偿所愿。
  水善站在姻缘树下仰望着一片火红的茂盛大树,整棵树都被醒目的红绸团团包围,遮挡住了其中的绿色,远远看去似一个燃烧的火球。
  年绥山递给水善一条红绸,细长的手指衬着刺眼的红色越显白皙细嫩,煞是好看。
  水善盯着年绥山好看的手指愣了许久,眼帘低垂,最后摇头拒绝了。
  “我不祈求姻缘。”
  年绥山脸上明显闪过失望之色,却没有多问,兀自将一条红绸挂上高高的树枝,闭上眼虔诚祈求。
  “年公子温柔体贴定能得偿所愿觅得良缘,也不知道哪家姑娘那般幸运能成为年公子的妻子。”
  年绥山目光痴痴的望着水善,水善转投看来,立马隐藏起自己的表情。
  “我的妻子……还不知道什么时候能娶到手。”
  水善听年绥山这凄凉的口气,顿时好奇心爆棚,追问道,“年公子有喜欢的姑娘?是什么样的人?”
  年绥山微垂着头盯着眼前这仗再熟悉不过的俏丽脸庞,嘴角不自觉弯起了苦涩的笑容。
  他想娶的妻子就在眼前。
  “她是个独一无二的人,全天下唯一想要深爱、珍惜的人。”
  “哇——”
  水善璀璨的眼眸冒着晶晶亮的小星星,啧啧啧的连连赞叹,“年公子好深情。”
  “那为什么娶不到手?”
  年绥山沉吟片刻,“因为……我做错了事,她正在生气。”
  水善宽慰一句,“只要相爱,相信那位姑娘总有一天会原谅你的。”
  水善离开姻缘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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