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农女成凤-第17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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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个年轻男子五官非常俊美,整个人带着淡薄飘然的气质,好像谪仙临时似的。

    “公孙神医,朕的身子如何了?”

    在一旁,眸子深沉的熬星语,在公孙神医把脉片刻以后,不由开口询问。

    公孙神医沉吟了一下,道,“陛下,你曾经两种奇毒。”

    “什么奇毒?”

    “这两种奇毒,除了影响陛下的子嗣,原本,其中一种还会影响陛下的寿命,不过说来奇怪,两种病毒融合一起,却相克起来,这也导致另外一种毒药的药性,一直没有发散出来,不然,只怕陛下身体早已受到损伤。”

    “这两种毒药可解?”

    “陛下,微臣可以尝试。”

    熬星语点头,此时,顿了顿,他忽然道,“按理说,我只喝过我父皇给我下的绝育药,我一向谨慎,怎么还会中另外一种绝育药?”

    公孙神医听了这话,沉吟一下,道,“从医理上而言,这另外一种奇毒,药性更为复杂,有点像西域或者海外流传而来,这种毒药很难得,妇人应该更喜欢携带这种奇毒。”

    “这是为何?”

    “因这种奇毒,虽是前朝奇毒,但是最初的时候,却是内宅女子流传出来的,曾经,在前朝,有一个女子,因为丈夫纳妾,心中存了妒忌之心,为了稳固自己孩子的地位,便直接给丈夫下了此毒,此后,不管他纳入多少的女人,都没有任何女人怀孕过。这个男人老了以后,家产自然也交给了原配夫人的子嗣继承。”

    听了这话,熬星语的眸子,一下就沉了下来。因前几天摔伤,更新变少,给大家带来的不便请见谅。

 第565章事发

    熬星语眸子深沉看着公孙神医,道,“公孙先生的结论是?”

    “陛下这毒,只能是身边亲近之人下的毒。”

    其实公孙先生话里话外,已经说得不要太明白。

    熬星语听完这番话,即使非常愤怒,却依然保持了沉默。

    “公孙先生,朕对你,自是非常信任的,所以,我希望公孙先生不要让朕失望。”

    公孙先生一脸的坦然,“陛下,我经过数年研究,已经得出这种药剂的真正成分,还请陛下过目。”

    说着话,他从袖口掏出早已写好的药方,递给了熬星语。

    而事实上,在整件事中,如果真是熬星语身边的女人下的绝育药,那的确只有她才有机会。

    也的确夏小蝉是最大利益者。

    毕竟,现在夏小蝉的子嗣是皇帝唯一的子嗣。

    对于这个结论,熬星语实在无法接受。

    自己最爱的,最信任的女人,在自己不知道的情况下,给自己下了毒。

    他们是夫妻啊。

    虽然还没有确切的证据,但是熬星语心里,却有几分的苍凉。

    最近数日,夏小蝉一直拒看大夫,初时,他以为她是真的害怕,现在看来,不过是为了躲避神医的查探罢了。

    熬星语胸口起伏不定,最终,他接过药方看了看,片刻,摇头,道,“不会是她,肯定不会是她,我和她在一起以后,我从来没有喝过啥药汤。所以,又怎么可能喝下她下的毒药?且以她的身份,怎么会弄到这种后宅专用的顶级歹毒药?”

    一旁的公孙先生只是沉默,并不说话。

    他只要给出结果就行了,至于到底是谁下毒,这却不是他需要操心的事情了。

    而熬星语在一旁思考夏小蝉获得这种毒药的途径,反复推敲,得出的结论,她凭着个人,根本没法去接触这种药。

    他想,即使他不孕以后,她是唯一受益者,那么,他也是心甘情愿的吧。

    他离不开她,对此,他早已知道。

    只是心里深处,怎么就那么那么的痛?一种痛到无法呼吸的疼痛伴随他,让他有一种无法喘息之感。

    对,只要没有确切的证据,就不是她下的毒,一定不是她下的毒。

    过了一会儿,熬星语道,“公孙先生,我体内的这两种毒,可解?”

    “陛下,臣得好好想想,目前,我只有两分的希望。”

    这样低的成功率,谁会不伤心呢?

    有时候,我们对某些东西好像不在乎,但是真正失去,那种钝疼,才会传来。

    才会发现自己竟是那么的在乎自己上去之物。

    而在第二天,熬星语上朝以后,便没有从皇宫里回来。

    夏小蝉在皇庄等着熬星语,这等了又等,还是没有等到人回来。

    因时间早已过了平时回来的时间,夏小蝉不由自主,便忍不住前去查看。

    现在服侍夏小蝉的宫女里,桃丫最伶俐,夏小蝉便吩咐她前去打探消息。

    桃丫来到庄子里,先是和庄头的女儿聊了一会儿天,说了京城的时兴花样,等她拿出一支精美的绢花送给庄头的女儿,她也顺利从庄头女儿处逃出话来。

    皇帝早晚睡在书房,但是大半夜都没有休息。

    而今天,皇帝去了皇宫以后,便没有再回来,也没有派人送来消息。

    小丫鬟忙快速回去禀告夏小蝉。

    夏小蝉得到熬星语还没有回来的消息,以为熬星语这是实在太忙,便也没有多想,直接该干啥就干啥。

    这一天晚上,到了深夜,一直没有等到熬星语回来,夏小蝉呆了呆,一个翻身,勉强闭眼睡觉。

    而睁眼闭眼,两人相处的点点滴滴,一下就闯入了脑子。

    等折腾了大半夜,她这才迷迷糊糊睡过去。

    说也奇怪,平时老是睡不够的人,今日不知怎的,却越发不困。

    早晨一大早,她就忽然醒来。

    醒来以后,她下意识朝着枕边摸过去,另外一处枕头处,空荡荡的,根本没有人。

    原来,他一夜没有回来。

    夏小蝉伸出的手,在想到这个答案的同时,一下就僵住了。

    皇宫那是什么地方?天下最富贵,最贵重的地方。

    也是天下美女最多的地方。

    一大群年轻鲜嫩,对飞上枝头有野心的女人。

    那个念头只是一闪而过,夏小蝉就觉得自己有些受不了自己的想法。

    她反复摇头,“自己肯定多想了,肯定是多想了,不是真的,肯定不是真的。”

    那个男人对自己的感情,自己是知道的,所以,他既然愿意在自己名声扫地的时候,都等待自己两年,那么,又怎么会在找到自己数月以后,就离开自己?

    不过,夏小蝉到底寡寡欲欢。

    第二天傍晚的时候,夏小惨依然没有等到熬星语,而三个孩子,倒是回到了庄子。

    在孩子们给她请安以后,夏小蝉若无其事走过去,道,“孩子们,你们父皇呢?最近很忙吗?”

    一旁的三个孩子愣了一下,道,“父皇?难道父皇没有回来?”

    平时这两人无时无刻,都会粘在一起似的,几个孩子都成了电灯泡,三个孩子都快十三岁了,都不是小孩子了,自然都比较识相。

    都会自觉离自己父母远一点,不能打搅父母亲热。

    所以,三个孩子没有想到,这连续两日,自家父皇竟没有回来。

    熬驰聘眼神一闪,立即道,“父皇很忙?最近好像也没有什么特别要忙的事情啊。”

    熬驰聘说着这话,眼神闪烁看向夏小蝉,道,“母后,你不会和父皇吵架了吧?”

    夏小蝉听了这话,只觉腿一软,心里变得苍凉。

    如果真的吵架了,也许还有解决的办法,可是这样不声不响,忽然就离开不理人,这,才是让她最心惊胆颤的。

    隐隐的,夏小蝉心里有所猜测。

    他都知道她下毒那件事了吧。

    一旁的小团子瞪了熬驰聘一眼,看着脸色惨白,一副天塌下来模样的夏小蝉,不由道,“娘,父皇估计有些累了,他每天好辛苦,也需要休息呢,估计明日,父皇就能来看你了。”

    “小圆子,你说是不是?”

    “是啊,娘。”

    夏小蝉扯了扯嘴角,寡寡欲欢,垂下头。

 第566章夫妻嫌隙

    夏小蝉是那种即使没有人在乎自己,自己也要努力好好活下去的女人。

    所以,即使熬星语不到皇家别院前来,每日,她依然很努力的过着日子。

    甚至她的日子比以前更加的规律了。

    在以前,许是有人宠着,有人心疼,她总会赖床,每日总是睡到自然醒才会起床慢慢吃饭。

    现在却完全不一样了。

    现在的她,每日天亮没多久,就起床了,起床以后,不管天气如何,都会绕着皇庄散步,也会跟着小团子的师傅练一练武术。

    等吃了早饭,她看一半会书,便会走一走,看一看,有时在园子里采花来插花瓶,有时开始研究培育新品种。

    总之,在经过最初两日以后,她的神情越来越淡定,生活越来越规律,整个人生活得也越来越健康。

    好像熬星语从来没有出现在她的生活,他的离开,好像对她毫无影响。

    而她的这种状态,持续了一个多月依然如此,让小团子几个孩子心里都非常担忧。

    小团子在吃饭的时候,想了想,对夏小蝉道,“娘,女儿都想爹了,娘,我们写信叫爹回来,好不好?”

    夏小蝉听了这话,原本微笑的脸色,一下僵硬起来。

    顿了一下,夏小蝉道,“小团子,你真的想你爹了?”

    “恩恩,娘,我可想我爹爹了。”

    夏小蝉似笑非笑看了她一眼,道,“不是每日早朝都见着吗?既然那么惦记你父皇,不如搬去皇宫住吧。”

    小团子睁大眼睛,一下愣住了。

    片刻,小团子跺脚道,“娘,你……你舍得?你这是要赶女儿走?这是不要女儿了?”

    夏小蝉忍不住掐了一下她肉乎乎的小脸蛋,道,“我怎么舍得你走?我恨不得一辈子都陪着我的小乖女儿。”

    小团子听了这话,这才破涕而笑,只是借着撒娇想让亲娘写信给父皇,想让亲娘服软留父皇的信件,却是没法弄到手了。

    小团子离开的时候,当她走到大门口,下意识回头,当她看见自己娘亲一个人好像一蹲雕像似的坐在原来的位置一动不动,不知怎的,她鼻子一酸,眼泪一下掉落下来。

    即使自己母亲表现得很淡然,好像什么都没有发生过,但是母亲头发却大把大把掉着。

    听下人说,在夜深人静的时候,她总是翻来翻去,京城大半夜睡不着。

    做女人总是为难的。

    小团子苦笑。

    即使坚强如亲娘,还是走到了如今这样的地步,也不知道时好时坏。

    小团子走出没多远,一旁,迎面走来小圆子。

    小圆子一脸关切,道,“娘咋样了?娘可同意了你的方法?”

    小团子一脸失落的摇头。

    小圆子顿了一下,叹了一口气。

    小团子有些不理解,“小圆子,你说爹和娘这到底在折腾什么?我们都这样大了呢,他们有什么那什么的,还脾气都倔强上了,真是。”

    小圆子沉默了一下,忽然道,“小团子,你别勉强娘,娘不容易的。”

    “我们,都尊重娘的选择。她是这世上对我们最好的人了。”

    有一句话小圆子没有说出来,有时候,有些东西对于有些人而言,却比什么都重要。

    兄妹二人正在说话,一旁的熬驰聘忽然走了过来。

    熬驰聘看着两人,目光有些不屑,“你们两在谋算啥呢?小心我告诉父皇。”

    小圆子听了这话,脸色一变,小团子则脸色浮现怒色。

    小团子垂了一下眼帘,对熬驰聘道,“娘亲一直闷闷不乐,难道你没有看出来吗?熬驰聘,作为娘亲的亲子,难道你不应该想办法哄娘亲开心吗?”

    熬驰聘嗤笑一声,道,“她自己做错事得罪父皇,本来就应该受到惩罚,我凭什么要哄她开心?哼。”

    这话说得小团子的脸色,越发的难看了。

    “你……你不孝!”

    熬驰聘笑嘻嘻的道,“你们要在母亲跟前尽孝,我自是不拦你们,可是父亲身边,也需要人尽孝呢,我就先走一步了,不打搅你们了,对了,最近我就先搬进宫里陪着父皇了,如果你们没有见着我回来,也别惊讶,毕竟在以前,都是我陪着父皇,我们两人相依为命的。”

    说着话,他一转头,一下就走了。

    在原地,小团子气得咬牙切齿,偏偏又拿熬驰聘毫无办法。

    “这个忘恩负义的家伙!”

    小圆子垂下头,一句话都没有说。

    尽管小团子有所吩咐,但是第二天,这番对话还是传入了夏小蝉的耳力。

    夏小蝉听了这话以后,脸色几乎立即就变了。

    顿了一下,她苦笑一声,最终,却只对下人下死命令,要这些人谁都不能把熬驰聘说的话泄露出去,否则,别怪她心狠。

    下人打了一个冷颤,都急切表达忠心,夏小蝉顿了一下,挥了挥手,让下人都退下了。

    接下来又过了大半个月,熬星语却再也没有迈入皇庄。

    而每当夜深人静的时候,当想起当初那个灼热的胸膛搂着自己说着甜言蜜语的男人,夏小蝉不由苦笑不已。

    因一日一日熬着,这大半个月过去,即使表面看起来没有异常,但是夏小蝉还是暴瘦了很多。

    小团子看着一日一日消瘦的亲娘,心疼得不行,不由道,“娘,娘,我想出去狩猎,您陪着我出去庄子外狩猎吧。”

    夏小蝉看着女儿担忧又期待的大眼睛,最终,她点了点头。

    她不舍得自己的女儿失望。

    而因为夏小蝉的答应,小团子特意请假一日以后,便吩咐下人开始收拾行李。

    这一次,她打算带着自己亲娘在外间多游玩几日,时间久了,自己娘在离开那个满是回忆的地方,她想,娘亲肯定会好起来的。

    虽然夏小蝉没有入住皇宫,但是皇后就是皇后,且生有嫡子嫡女,这两个孩子还是皇帝的唯一继承人,所以,即使皇后失宠,这些人依然对夏小蝉毕恭毕敬,明面上是肯定不敢有丝毫怠慢的。

    由于是皇后出行,所以,夏小蝉身边厉害的侍卫,都出发了,这些人乔装成普通人,都混入人群里保护夏夏欧婵的安危。

    夏小蝉作了男子打扮,因皮肤白净,五官精致,男装的她,即使年龄不小,但是看起来,却别有一份诱人的风姿。

 第567章那滴落花瓣的泪

    皇家猎场距离皇庄也并不太远,也就大半个时辰的样子。

    慢悠悠骑马走在大道上,看着天高云淡,绿芽暖阳,吹着温柔的山风,整个人的忧愁,便也在渐渐忘却。

    夏小蝉是学过一段时间射骑的,在北地,民风非常开放,并不限制女子的行动,夏小蝉便是那个时候学习的射骑,虽然成绩不是很好,但是骑马倒也像模像样。

    在射击方面,射个小兔子什么的,不在话下。

    在皇家狩猎场的野兽,早已被侍卫赶走,且在这片丛林早已有所布置,所以,在安全方面是有所保证的。

    这次一起前来狩猎的,除了小团子,小圆子也来了,熬驰聘则借口要跟着皇帝处理政务,便没有跟过来。

    皇家狩猎场从来没有对外开放过,也因此,这一片丛林的野花野草等,都开得非常好,夏小蝉看着这一片野地,一时,有一种自己还居住在山村悠闲度日之感,当即,也不急着前去打猎,便下了马,开始采集野花。

    宫女和婆子见她难得心情放松,自然都很高兴,当即,都跟着一起采集野花起来,又说起怎么制作香包,编织花环等,一时,周围热闹起来,看着也有了生机。

    夏小蝉在找到一处开满花丛的山坡,在让宫女铺好毯子以后,她挥了挥手,便让宫女和嬷嬷都退下了。

    而她一个人则站在原地发呆。

    在今日前来狩猎的时候,看着急匆匆的孩子们,夏小蝉还是有所期待有所忐忑的。

    毕竟,她总觉得熬星语对待自己,不会这样冷酷。

    他,曾经那样浓烈的情,总不能说没有了就没有了,他总会前来看看自己的吧?

    孩子们一再在她身边说着什么,还不是希望他们这一对父母和好?而这一次狩猎,如果他真的有心要和好,她想,他一定会来狩猎的。

    不过,在狩猎场闲逛了一圈子,他并没有出现。

    心里分不清什么滋味,苦苦的,瑟瑟的,还有隐隐的心痛。

    他们,大概就这样了吧?一辈子,这样绚丽开始,深情如海,却终究抵不过时光。

    夏小蝉曾经能够感觉有什么在她和他之间流失,但是她无力阻止,也无力挽留。

    此时,她终于知道那是什么了。

    那是激情在散却以后,彼此对感情的消散。

    这个世上没有什么是一成不变的,不管你拥有什么,终有一日,都会腐朽而去。

    夏小蝉一个人不想别任何人看见自己流泪的模样,她看着远处的丫鬟婆子,示意他们不准跟过来,又通过特殊暗号把熬一叫出来,在确认没有暗卫跟着自己,她这才一个人穿过一处丛林,来到一处悬崖边的花丛,一个人静静坐着,默默的,默默的掉泪。

    一个人养一条猫狗都会有感情,何况是一个人?

    一个朝夕相处,彼此亲密,曾经生死相许的枕边人?

    她想,她不应该回来的。

    可是,不回来的话,又能如何?最终不是险些落入朱勋的手里,沦为禁锢一样没有尊严的玩物吗?

    夏小蝉此时陷入了一种自哀自怨,自哀自怜的情绪。

    总觉得天下之大,好像没有她容身之地。

    在当初,她既选择离开熬星语,便是害怕和他走到彼此成为陌生人还不如那样的境地,而这一天,也终于来了。

    让人绝望的是,陌生人尚且还能在彼此路过的时候,淡然一笑,然后,相忘于江湖,而她呢?如同生活在一个鲜活的牢笼里,逃不得,选择不得,隐忍?以她的性子,又怎么甘愿通过隐忍,进而等着一个男人闲暇时候消遣一般逗弄数句?好像等到男人对自己身子的发泄,那就是所谓的宠爱。

    夏小蝉前世也知道不少贵妇人的后宅日子,这些人在年轻貌美时候,也和丈夫相爱过,也曾你侬我侬,你中有我我中有你,但是,当女人芳华不再,或者女人对男人失去吸引力,最终,男人便去追寻更年轻美貌的女子。

    而偶然回到家里,妻子除了要无条件接受男人,男人逗弄几句,好像就意味着对这个女人还有感情,这个女人就应该继续在后宅等着,等着……

    然后,等女人老了,熬死了男人,她这一生,便已经结束。

    不,不,这样的生活,绝对不是她夏小蝉要的。

    如果不能真正拥有,那么,就从来不要得到好了。

    宁为玉碎不为瓦全!

    想象把光洁无瑕的玉佩砸成碎片,夏小蝉身子一僵,下一刻,一行清泪不由缓缓掉落了下来。

    不,不,即使玉有瑕,她又怎么能够毁掉那玉?

    她终究,做不了那么狠心的女人。

    到了最后,她泪如泉涌,滴滴都滴落在一旁淡紫淡粉的花蕾上,花蕾因她眼泪而晶莹,她却无端觉得自己可怜又可悲。

    她的喜怒哀乐,甚至她的生死,她一辈子过得好不好,怎么就自己都不能掌控了?

    夏小蝉正在掉眼泪,忽然,她似听到有动静,下一刻,一低头,立即看见山崖边上,一个有些熟悉有些陌生的男子抬眸看向她,眸子正一脸的复杂。

    夏小蝉失声,“你……”

    鹏润拿出自己素白的手帕递给她,声音无限的温柔,“蝉儿,好久不见。”

    夏小蝉觉得有些尴尬,看了看自己的手帕,早已被眼泪擦湿润了,她有些不好意思接过他的手帕擦了擦眼睛,收敛住情绪,道,“彭润哥,你怎么在这里?”

    彭润不是别人,正是当年夏小蝉的一个邻居,是一个很有才华的书生。

    在当年,彭润是对夏小蝉有意的,可惜他的生母不喜夏小蝉,觉得她配不上自己的儿子,后来夏小蝉嫁了小傻子,也就是现在的皇帝,两人看起来很幸福的样子,彭润本打算中举后再提亲事的他,只能认命听了生母的话,娶了一个大户人家的女儿。

    而后,因帝国战乱,彭润带着他的妻子和父母逃难往京城,结果在路上,他母亲因病去世,而他跟着他的妻子,便在京城附近买了一个庄子生活在一起。

    只是前两年,他妻子因为无身孕,心情抑郁,便也去世了,这世上,他已无亲人,只他一人带着仆从在皇家猎场附近的庄子居住。

    他历经多次打击,整个人熄掉科举之心,每日便只山野居士,一个人倒也自在。

    今日,他一个人打算上山寻兰花,却不想,在听见皇后前来皇家农场狩猎的时候,不由自主,他还是走了来。

    原本,他只是打算远远看她一眼,从此,便不再靠近,但是,偏偏又看见她过得那么那么的不快乐。

    当那断线一般晶莹的泪珠打落在花瓣的时候,那是打落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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