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都仙-第1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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站着的王文虎无意之间看了看上车的人，没想到竟然被一个人回瞪了一下。被瞪的莫名其妙的王文虎不知道原因，也就狠狠地回瞪了回去，然后继续看着窗外的景色。
公交车再次上路，有人从王文虎的身边经过，拼命往人多的地方挤去。王文虎被挤烦了，用自己的身体愤怒得顶了回去，却发现就是那个瞪他的人，王文虎的脸色可不怎么好看。
那人没跟王文虎计较，继续往里面挤。那女售票员又喊了一声：“请所有人管好随身财物。”
这下，车上很多人都明白了，也就有了防范，当然也有人生气了。当然，也有不明白的人，王文虎就是其中一个，他现在是一心希望着公交车快点，他好早点到目的，去寻找他所好奇的存在。
下一站到了，公交车停了下来，可车内却突然传来了男人的咒骂声：“你妈的，贱货，让你喊，让你喊！”
一个男人狠狠给了售票员两个巴掌，挡在门口不下去。乘客们都很害怕，想要上车的人也赶紧避开，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
为什么要打女售票员，王文虎还没想到。就听身边一个男人说了句：“该死的小偷！”
男人身边的女伴赶紧拉了下男友，说道：“小声点！”
原来是小偷，那这下王文虎明白了，那女售票员是在提醒乘客车上有小偷。没有得逞的小偷恼羞成怒，向售票员动手了。车上的乘客却没有一个人出手帮忙，只会自保。
可话又说回来，普通的乘客当然会害怕小偷，现在的小偷都是三五成群，团伙的。抓到了，送进警察局也就是关几天就放出来了，被小偷知道了肯定会报复！前段时间王文虎还看过一个报道，一名公交司机在上班的时候被小偷袭击，手臂差点被砍断。
也就只有这种事情发生后，警察才会快速行动，把小偷抓起来，判重刑送入监狱。普通小偷被抓住，也就是治安拘留而已。
车上嚣张的小偷光是打女售票员巴掌还不够，整个人抓住车上的拉手，整个人跳起来想给女售票员一脚。这下王文虎可怒了，当小偷的这么嚣张，绝对不能忍！
小偷要踢人，王文虎一脚也踹了过去，直接把那小偷从车上踹到车下，狠狠撞在了路边的大树上。站在车门口狠狠瞪着那小偷，如果不是这里人多，王文虎不在意把这家伙的手脚都打断，反正也不是第一次干这种事了。
“小心！”车内有人大声地提醒着王文虎，车上突然左右冲出了两个人，左右夹击王文虎。没上车的人里也有一个冲上来，一拳头挥了过来。
车内的空间狭小无法躲避，会伤到其他乘客的！好人做到底，王文虎硬抗了左右两边打来的拳头，一脚又踹了下去，想上车的小偷同伙也被踹了下去，两人还撞在了一起。打女售票员的那个小偷现在可是伤上加伤。
挨了两下，却感觉像蚊子咬，对身体没有一点影响。近距离王文虎一个手肘过去，先把右手边的打蹲下，接着转过身来给又给了他一拳的小偷一个大巴掌，一巴掌还不够，抓住这家伙的头对着另外一个蹲在地上想站起来的小偷直接撞了下去，两颗脑袋撞在一起，那声音还真是够响亮。两人都被打晕了，头上还见血了。抓着两人王文虎很不客气，全都从车上扔了下去，四个小偷堆在了一起。
“还等什么，开车！”打完了小偷，王文虎/炫/书/网/整理了一下是身上的衣服，小偷的拳头对他一点效果都没有。揍了四个小偷心情大好，至于报警就算了，找警察很麻烦，这四个小偷也没有证据，还是治安拘留！
司机一听到王文虎的话，马上就关上了车门，公交车继续向前前进，此时车上响起了鼓掌的声音。王文虎对此没有一点表示，只是对那女售票员问道：“你没事吧？”
好事难做（三）
挨了两巴掌，女售票员吓坏了，刚才的场景是在是太可怕的。而且全车上只有一个人站出来帮她，其他人都选择了沉默。
一时无法回神的女售票在发呆，王文虎伸出手来，在她面前用力一拍，她这才醒来。没有一句谢谢，也没有恐惧地尖叫，女售票员哭了，就这么在车上嚎啕大哭。公交车瞬间变得很安静，其他乘客都不说话了，有些人还自卑地低下了头，除了女售票员的哭声外，再也没有其他的声音。
到站了，王文虎该下车了。女售票员还在哭。车门打开后，王文虎下了车，不需要留下姓名，也不用安慰那女售票员什么，就这么离开了。
走了几步，就听身后有一个女人向他大喊道：“谢谢，谢谢！”
王文虎没有回应，那女售票员从车窗伸出头来，向王文虎大声喊谢谢。王文虎没有回头，很多路人都在看向那个女售票员。过了一小会，公交车再次上路，就算是发生了这样的事情，公交车也要准时达到终点站，然后按照班次的安排继续跑。
走在去寺庙的路上，今天似乎是个特别的日子，一路上看到不少中年妇女、老太太什么的提着篮子、袋子向寺庙走去。这些中年妇女、老婆老太太有单独一个人的，也有成群结队的，所有人的目标就是寺庙。在寺庙的门口，王文虎以为要收费，结果却没人和尚和工作人员在售票与检票，大雄宝殿外早已堆满了贡品。
听身边的几个老婆老太太在说，今天好像是佛诞日，也就是佛主诞生的日子。连续三天，寺庙都不会收门票，而众多的信众则带着贡品来到这里，上香祭拜佛主，求佛主保佑。大雄宝殿内外，人山人海。到处都是忠诚的佛教徒，求的也大多都是家人平安，身体健康。
人很多，人多才有意思。王文虎试着往人群里挤；想进大雄宝殿里看看，这种节日一定要有高僧主持，说不定庙里的住持也在。王文虎很想见识一下，这市区最大的寺庙，也是香火最旺盛寺庙的住持是位什么样的人物。
面对一群大妈级以上的人物，王文虎挤得很辛苦，生怕碰到人，到时候可就说不清楚了。大妈级的人物，纠缠起来可是很不好对付的。
到处都是香烛的味道，无比刺鼻。进来的时候，外面的香炉已经插满了信香，香炉旁边两大筐刚拔走的信香还没拿走，负责处理香炉的和尚跟阿姨实在是忙不过来了。
高大雄伟的金色佛像，感觉不到一点力量。大雄宝殿内，灵气之稀薄比王文虎的住所还不如。几个身穿华丽僧袍的和尚都在，敲木鱼的敲木鱼，念经的念经，都围着一个最华丽的和尚转着。时不时有信众前往跟那和尚打招呼，那老和尚一个一个应付着，脸上的笑脸就没消失过。
天眼术下，所有的和尚都被他看在眼里，结果却是一点力量都没有，完全就是一群凡人。整座大雄宝殿内，也感觉不到什么突出的力量，完全就是一座华丽的殿堂，用钱砸出来就可以了。
数不清的老婆老太太聚集在一个地方，头顶上有个巨大的玻璃油灯，油灯旁还有一个装钱的箱子。一个年轻和尚爬在梯子上，接过一名信众递过去的钱，询问那信徒的名字，家住在哪里？然后把钱在油灯上转上三圈，嘴里说出那信徒住的地方，还有信徒的名字，求佛主保佑其全家平安身体健康。
说相声的语速，那年轻的和尚是完全达到了，记忆力也很厉害。很多老婆老太太可不会说普通话，说的都是本地话，而且发音也有些不同，真是难为这年轻和尚了。
这就是添香油，为了节省时间，连油都不添了，直接就拿钱在油灯上转，转完了把钱放到一旁的钱箱里。刚好这个时候钱箱满了，年轻和尚赶紧把钱箱拿下来，下面有其他和尚帮忙，拿了一个新的空钱箱过来。那装满钱的钱箱，自然会有和尚护送着带回去。然后梯子上的年轻和尚继续开始为信众们祈福，继续添香油做生意做钱。
王文虎待得受不了了，快步走出了大雄宝殿，这就是市区里香火最旺盛，也是拥有几百年历史的寺庙。实在无话可说，真的让人很无语。
大雄宝殿外，人还是很多，时不时地还看到几个小孩在嬉戏。很多老人家喜欢孙子孙女来这里，祈求自己的小孙子、小孙女能够健健康康平安长大。一些上完香的人也没有离开，都到后面去吃素面了，老人家自己吃不够，还要喂小孙子、小孙女吃，以这样的方式来求得佛主的保佑。
饿了，也没尝过素面的滋味，王文虎决定试试。素面是煮好了放信众自行食用的，碗筷也都放在一边，几乎每一个信众都会自觉地将吃过的碗筷拿到旁边水池去洗干净。王文虎接过一副刚洗好的碗筷，盛了半碗素面站到边上去吃了。所谓的素面，就是不加一点肉，完全的清汤面在放点蔬菜。
也许是今天的信众实在是太多了，一大桶的素面里都是面和汤，菜叶都没见几根。吃了一口，这种素面王文虎也会煮，烧水方面再扔点味精就行了。
在不浪费食物的前提下，王文虎慢慢地吃着碗里的素面，身边几个聚在一起的大妈人物正在聊天。一位大妈很是自豪地拿出了一块玉当着所有人的面说道：“这是我买的平安灵玉。这可是住持方丈亲自开光，供奉在佛主面前念过经文的宝玉啊。一块才九百八十八。本来我不想买的，可儿子儿媳偏要我买，硬是把钱塞给我的。”
拿着玉佩的大妈很是自豪，晃悠着手上的灵玉，其他的大妈看了各自说了几句你儿子儿媳多孝顺的好话，眼睛里却有着嫉妒的神色。王文虎这边多看了那大妈手上的灵玉几眼，那大妈马上就把灵玉收了起来，还对王文虎这边指指点点的。
好事难做（四）
那块价值九百八十八的玉佩，这价格也不知道是求顺利还是求发财，佛主似乎只负责保平安，不负责保发财。至于那块灵玉本身，王文虎用天眼术看不到一点力量的存在，就是一块普通的玉石。要知道，那天那位大师，他法坛上的很多东西都有着力量存在，只是无比微小而已。
吃完了素面，将碗筷拿到水池那打开水龙头，清洗干净后放在了竹篮里。不远处一个小孩正在哭泣，因为素面不好吃。喂小孩的奶奶对着他的小**就是一样，劝道：“快点吃，吃了才会有佛主保佑。吃完了，奶奶带你去吃麦当劳。”
这边才吃完素面，那边就要带孙子去麦当劳。不说这素面有没有用，这豪华佛寺的佛主到底灵不灵，这种先吃素又马上去吃荤的做法，还真是好玩。
快中午了，气温渐渐升高，整座大雄宝殿内外人潮、香烛让温度升得更快，大雄宝殿那已经没什么可看的了。王文虎干脆去别的地方转转。这座佛寺很大，总的面积有半个西湖公园大，还有个放生池。不过最出名的还是佛寺内的两座巨大石塔，耸立在东西两个方向。
这东西两塔也有了几百年的历史，记载中的石塔原本是白色的，用大理石建成。几百年过去了，白色的石塔早已成了灰黑色，当年王文虎小的时候还可以进塔参观，从石塔的最高处眺望城市。现在，听说这石塔因为参观的人太多，一些地方已经不安稳了，还发生了倾斜。和尚们直接封了石塔，除非是参观的官员，或者是有钱人才能上塔。
两座石塔中间，是大片的草地，让民众锻炼与休闲的地方。王文虎游荡在寺庙的后花园，内心很期待能碰到一个传说中的扫地僧！
“扫地僧”，《天龙八部》里的少林寺第一高手。“一个身穿青袍的枯瘦僧人拿着一把扫帚，正在弓身扫地。这僧人年纪不少，稀稀疏疏的几根长须已然全白。”这是王文虎心中对扫地僧的记忆，一个真正的高手。
穿着普通的僧袍，年纪很大，做着最普通的伙计，一点都不显眼，在别人眼中只是一个普通得不能再普通的僧人。实际上，这个僧人却是传说中的真正高手，一个返璞归真的人！这就是王文虎心中希望找到的修真高手，一个坐镇这大庙的高手。
可惜，逛到了大中午，都快一点了，王文虎还是没有发现，寺庙里扫地的都是最普通的清洁工，雇佣来的五十多岁的大妈大伯，看装扮就知道都是郊区来的人。
望海市信徒最多，香火最旺盛，也是历史最悠久的寺庙，却是这个样子。王文虎那个失望啊，实在是太失望了。过去的一个小湖泊，后来的鱼塘，如今市区内最大的公园——西湖公园！公园里都有一只千年老鳖精坐镇，这佛寺竟然连一个有点实力的僧人或者是精怪都没有，如此的真相要是泄露出去，不知道那些还在忙碌的虔诚信众是否能够接受。
放生池那边，王文虎也看到了。刚巧有人从市场里买了小锦鲤来放生。放生池里的水很少，除了鱼外还有很多乌龟和王八。看着趴在石头上晒太阳的乌龟与王八，王文虎的内心有一个念头。这乌龟与王八都是杂食的，最喜欢吃的就是小鱼小虾，那刚才放生的小锦鲤算什么？到底是在放生，还是在向放生池里的乌龟、王八投饲料。好笑，真的很好笑，王文虎忍不住就在放生池边笑了出来。
逛够了，真的是够了。王文虎决定离开了，刚巧这个时候前来拜佛的信众也开始散去，王文虎随着人群慢慢走出了佛寺。记忆中，这附近有几家老店的地方小吃很出名，就因为这里是老城区，还有佛寺的存在，所以这附近的店面都很破旧，几十年的历史了，只有修缮而没人敢来这里打拆迁的主意。
吃什么呢？吃了点素面，味道不咋样，却吊起了王文虎的胃口，就想吃点好吃的，冲冲那素面的味道，当然也有身上你刺鼻的香烛味。
慢慢走着，沿途就那么看着，是吃面线糊好呢？还是海蛎煎？还是牛肉羹？或者是咸饭、牛排、排骨萝卜汤呢？王文虎慢慢想着，慢慢看着，前面却突然被一群人堵住了去路。一大群人围着不知道在看什么？王文虎好奇地钻进去看了下！
一个老妇人倒在了地上，竹编的篮子就在她身旁，里面装的是供奉完的食物。这情况，明显是一位虔诚的大妈阿姨，自己一个人提着篮子来拜佛。却因为天气太热，寺庙里空气浑浊不好，身体变得很不＇炫＇舒＇书＇服＇网＇。等到出来的时候，终于是坚持不住了，倒在了地上。
一大群人，就这么看着。没人向前去扶，也没人打电话叫120。一些人站在一边大声喊着：“阿姨，你没事吧？阿姨？”
“阿姨，你醒醒，你听得见吗？快点醒醒啊！”
“阿姨，你怎么了？能听得到吗？阿姨！”
“叫不醒，看来是昏迷了，到底要怎么办啊？！”
昏倒的大妈完全没有知觉，一些人想掏出手机打120，可又把手机收了起来。这年头，医院那边都有来电显示，打了医院就认准了你的手机。至于上前去扶人，这就更不敢了！有人试着向前了一步，结果马上就缩了回去。扶一个摔倒的老人，然后被人说是他推倒的，先被法院判了四万多，后面不停的折腾，浪费了大量的时间和精力，最终还要赔上一万块。
这好事是越来越难做，好人都成了大肥羊，被纠缠上了什么也说不清楚了，好人好事的传统就是个笑话。王文虎当初就高喊过不做好人，因为做好人很难有好下场，被女生送个好人卡更是个悲剧。所以这事王文虎并不怎么想管，当时从网上查到的判决书王文虎可都还记得。
好事难做（五）
“人被外力撞倒后，一般首先会确定外力来源、辨认相撞之人，如果相撞之人逃逸，作为被撞倒之人的第一反应是呼救并请人帮忙阻止。本案事发地点在人员较多的公交车站，是公共场所，事发时间在视线较好的上午，事故发生的过程非常短促，故撞倒原告的人不可能轻易逃逸。根据被告自认，其是第一个下车之人，从常理分析，其与原告相撞的可能性较大。如果被告是见义勇为做好事，更符合实际的做法应是抓住撞倒原告的人，而不仅仅是好心相扶；如果被告是做好事，根据社会情理，在原告的家人到达后，其完全可以在言明事实经过并让原告的家人将原告送往医院，然后自行离开，但被告未作此等选择，其行为显然与情理相悖。”
……
反正，整个判决书的意思就是，人不是你撞倒的，你为什么要去扶。你扶了，就是你撞倒的。你就是因为做贼心虚，这才把人送到医院，还交了钱让医生治疗，等着被撞倒的家人赶来。你要是真的做好人好事，做好事的时候就要把撞倒人的真凶抓住，做好事也要不留名，送到医院交了点钱就该扔下被撞的人不管，直接离开。
中华几千年好人好事的传统，也就这样。很不值钱，真的很不值钱。想一想，发发牢骚，其他的跟王文虎也没什么关系，他转身就要走了。
也就在这个时候，人群中的几句话让王文虎停下了脚步！
“岁数大了，怎么不多找几个人一起来上香，实在是太可怜了。”
“是啊，一看就知道是来为家里的孩子求平安的，当妈的就是不容易，一辈子都在操心。”
“也不知道有没有她家孩子的联系电话，有的话就好办了。”
“当妈的都不容易，我这还不是一样。辛苦跑来求佛主保佑全家平安，家里的臭小子还说这浪费钱，要我不要来。说什么求佛主没用，还不如自己多打拼，把钱省下来买其他的东西。真是气死我了，都不知道说什么好！”
围观的路人议论很多，可就是没人上前帮忙。昏倒的大妈，她家里也有儿子，她来也是为了求佛主保佑一家平安的。家人啊！孩子啊！母亲啊！王文虎停下的脚步再次迈开，向着对面的一家煎包店走去。
一个煎包五毛钱，王文虎要了四个，吃这个既方便又简单，吃点东西干起活来也顺手。真要捧到麻烦，靠着**术要脱身也不困难。大口吃下两个煎包，王文虎推开了人群走了过去，但在伸手去扶的时候必须先做一件事。
王文虎大声地对围观的人说道：“麻烦一下大家，帮我做个证，这大妈昏倒跟我一点关系都没有。可以的话，麻烦拍个照，能录像的话更好。我手机太旧了，不能拍照也不能摄影。这也就是防范万一，真有事的话，麻烦大家把拍下来的放到网上就可以了，没事当然最好了。”
王文虎说完把剩下的两个煎包都吃完了，这才蹲下身子拍了拍大妈的脸，说道：“阿姨，阿姨，听到了没有？”
试了几次，没有反应，王文虎大声地说道：“晕了，没感觉。还有呼吸。我找找她身上有没有手机或者是联系家里的电话簿。”
所有的动作，都要让其他人看清楚，看清楚了，也才不会让别人误会，误会他贪图妇人的钱财。
从口袋里一阵摸索，摸了出了九百多块钱，都放在了一边，用脚踩着。还有一个小本子，没有手机，有些老人，很不喜欢用手机。
有小本子就好，翻了下，儿子的手机写在了第一页第一个位置，第二个位置写的是家里的住宅电话。有电话就好办了，王文虎拨通了上面儿子的手机，大声地说道：“喂，你好。我不知道你叫什么，也不知道你妈叫什么。今天你妈来拜佛，现在昏倒在了路上，我这就打120，这里离第二医院最近，直接送第二医院，你赶紧过来。”
王文虎说完就把电话关了，直接拨通了120。这里靠近市区中心，第二医院也在市中心。120急救车要过来很快，很多人见王文虎负责此事也就放心了，有些人离开，有些人继续留下，会用手机拍照和摄像的也都动手了。一个妇人的手机能拍照，可她却不怎么会用，试了好几次，让人帮忙才拍好了。
120急救车还没过来，一个和尚却过来了。这和尚看起来三十几岁，他是听到消息后才过来了。和尚蹲下来帮大妈把了下脉，又掐了人中，没有用。
和尚问道：“施主，打电话叫120了吗？”
王文虎没回答，周边的人就大声地说道：“打了，这小伙子在做好事，还打了电话给她的儿子。大师，现在怎么办？”
和尚很干脆，了解到情况后，直接说道：“那等120急救车来了，我跟你一块过去，两个人一起去也好有个照应。”
和尚没把话说开，但意思已经很明了了，他要帮忙救人，也给王文虎做证人，证明着妇人昏倒跟做好事的王文虎没什么关系。当然了，和尚也是在做好事，虔诚的信徒来拜佛后出事对寺庙的名声也不好。
120急救车没一会就到了，王文虎干脆就由和尚出面。和尚跟急救车上的医生、护士说了几句，医生检查了一下就让护士给老人吸氧。
在王文虎与和尚的帮助下，两人一起抬着大妈上了急救车。大妈身上的那些钱也由两个人一起保管，等下肯定要用钱，和尚身上有么有带钱王文虎不知道，王文虎身上也就带了一百多块而已。
上了急救车，说了去第二医院，王文虎的手机就响了。大妈的儿子打来电话，询问现在的情况，王文虎就说急救车到了，现在正送往第二医院。
和尚这边，也拿起了他的手机，那手机可是诺基亚的，中上水平的机子，一个大概要两千多。和尚打电话回寺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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