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都仙-第2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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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文虎想要离开了，而女警察也觉得问不出什么有用的来，只能程序化地说道：“好的，你可以离开了。如果看到什么可疑的人，想到什么可疑的事，请找当地的派出所，这对我们很重要。”
女警察说完就去询问另外一个人，都这个点了，这女警察还待在公园里，真的很敬业。就是语气上冷了点，也什么感情。不过因为跟这女警察对话，王文虎的心情却是恢复得差不多了，他之前担忧的可是被警察纠缠住，暴露了破绽。现在，一切都很正常。
王文虎跨国了大门上的石门槛，终于是可以离开了。可就在王文虎跨过门槛的一瞬间，女警察似乎想起了什么，一个转身看向了王文虎的背影，想叫住却最终没有开口。王文虎的口音是纯正的本地人，看样子又住在附近，要调查的话很容易。
回到了家中，王文虎换了套衣服，开始冲凉。见王文虎这么晚回来，梅子很自觉地守在了大厅处，等着王文虎出来，穿好了衣服。
“饿了吗？需要我做点吃的吗？”梅子问的有些奇怪，王文虎看着梅子也觉得有些奇怪，感觉梅子有些不同了。
梅子此时也是有点心虚，因为王文虎每次出去，晚上不在家的时候，她都会自己修炼。她认为自己这是在做错事，做让王文虎生气的事，所以需要好好表现一下。
对梅子的变化，王文虎也就是小小的奇怪了一下，没有其他的想法。一听到梅子要做吃的，王文虎刚好想到晚上的聚会，还有老鳖的要求就先问道：“对了，梅子，你会做西餐吗？”
“西餐，会做一些，但做的不是太好。”梅子还真会做西餐，至于好坏，当然是以梅子私房菜的水准来说的。
“能做就行，你好好回想一下，过段时间帮我做顿西餐。还有，我晚上要去老爹那边，要聚一下，你现在就想下有什么好吃的，可以保存得久一点的。对了，炸醋肉什么的，你会做吗？”
王文虎决定带点梅子做的菜过去，刚好下午也有时间。梅子想了下，说道：“除了炸醋肉外，还有做点炸芋头，炸地瓜，炸鸡翅膀什么的，都很好做。还有凉拌的菜，既简单也好保存。我这就去写一个单子，麻烦你了。”
梅子当然不能出去买吃的，也就只能交给王文虎去办了。拿着单子，王文虎又开始出去采购了，所有的材料，只要最贵最好的，因为晚上小华也在，算是给他一点安慰吧。
就这样，王文虎看着梅子做菜度过了一个下午。梅子炸的醋肉、芋头、地瓜、鸡翅膀真的很好吃，王文虎帮着打了点下手，也就是最简单的。然后一直站在一旁偷吃，梅子做好什么他就吃什么，自己就消灭了很多。见王文虎吃了那么多，觉得不够的梅子又做了点炸肉丸子，王文虎这才有所收敛，少少的吃了点。
到了下午五点多，王文虎带着梅子炸的所有食物离开了住所，去孤儿院了。也就在这个时候，快中午时认识的那个女警察，拿着一张人像素描来到了西湖小区派出所，找当地的派出所警察调查人像素描上的人。派出所警察看了下人像素描一下就调出了女警所要的资料，资料人名上写得很清楚，三个字：“王文虎”。
孤儿院内，就赵建国与大头在。小华不在，陈德军也不在。大头看到王文虎来很高兴，看到王文虎带来的食物就更高兴了。厨房里有吃的，可人没到齐大头就不能吃，王文虎一来，大头也就有吃的了。
梅子做的食物很是美味，大头一边吃一边傻笑道：“老虎，很好吃。老虎，很好吃。”
王文虎听了也笑了，他可不认为自己的肉会很好吃。
女警察（二）
看着大头吃得那么开心，赵建国也拿几块过去吃了下，味道真的很不错。觉得很好吃的赵建国更是忍不住拿来了一瓶易拉罐的啤酒，一边吃一边喝了起来。
坐在一边的王文虎微微一笑，然后问道：“老爹，小军子还有小华什么时候过来。”
老爹喝了半易拉罐的啤酒后才回答道：“德军还有事情要忙，所以晚上就不过来了。小华有一些事要准备，他似乎想离开望海市，到别的地方去拼搏。”
陈德军不来，王文虎预料到了，人家可是大忙人，有很多事情要应酬，不过来也是可以理解的。至于小华，王文虎捏了捏一下自己的眉间，问道：“老爹，小华的事真的都解决了吗？这里面别有什么猫腻吧？！”
赵建国吃下了一大块炸醋肉，咀嚼了一会，看来他也十分喜欢梅子的手艺。吃下了醋肉，赵建国说道：“差不多了，今天早上我特地找了几个朋友过去，有那些朋友做公证，小华的事不会再有猫腻了，而且小华也要离开望海了。不过那家房地产公司应该还会想别的办法，他们要的是咱们孤儿院的地。”
说到这，一旁一直吃的大头突然张嘴说道：“老爹，谁……谁想欺负咱们，我……我就杀了谁！他们都说……都说我杀人不犯法！”
也不知道大头是听谁讲的，不过弱智痴呆的话，的确不算有行为能力的人。大头要真的杀了人，估计也不用坐牢。但大头的这种说法，被赵建国狠狠地训斥道：“哪个家伙吃饱了撑的跟你说这些的！你们以为杀人很简单吗？谁不是父母生的，谁没有心爱的人，说不定家里已经有了小孩了。一个人死了，全家都要伤心，甚至一个家就这么完了。杀人，其实很容易，可你们谁见过，死去的人，他们的家庭有多悲哀！多痛苦！大头，以后这话，不许再说，不然就不给你饭吃！”
大头不怕打，真的不怕打。他的皮很厚，打起来还会傻笑。可大头怕饿肚子，也不敢反抗赵建国。被赵建国这么一骂，大头乖乖低着头，一句话都不敢说。
上过战场的赵建国的确杀过人，对他来说，杀人其实很容易的。可他也亲眼见过那些牺牲战友家人的悲伤与痛苦，那种痛苦比在自己身上割肉还难受。再多的抚恤，再多的荣誉都没用。
听到赵建国这么说，王文虎也不敢顶嘴。只是，此时王文虎的内心却在想，如果让老爹知道他今天早上刚杀了两个人，不知道老爹会有什么反应。如今谈到杀人的手法，王文虎可就厉害了，都不用自己动手，一句话就可以杀人了。
不知道什么原因，赵建国一下就感受到了王文虎的杀气，对着王文虎的脑袋就是一下。王文虎被打了也不敢有一点意见，赵建国这才继续说道：“反正，惦记咱们孤儿院这块的人也不在少数，真惹火了我，我也不是吃素的！在望海市这么多年，长久的人脉不比什么差的，大不了鱼死网破，战场上受了那么重的伤都活下来了，我还有什么好怕的！后面的事，估计跟小华没什么关系了，德军会在市政府里帮我们盯着，一有事就打电话过来。”
通天观、孤儿院、孩子们。这些现在就是赵建国的一切，比他的命还重要，将要陪伴他一辈子的东西。任何人要是触怒了赵建国的底线，他将会不惜一切守护比他命还要重要的东西。
王文虎点了点头，其他的都没多说，就说了一句：“老爹，放心吧，我们都长大了，也都能帮忙了。”
王文虎的内心从来没为自己拥有修仙之术这么高兴过，这并不是为了自己，而是为了他所重视的家人。如果他还是那个普通人，还是那个为了一日三餐奔波劳碌的人，那此时就算他回来了也什么忙都帮不上，只能在一边瞎着急。
说了这么多，赵建国一口气把剩下的啤酒都喝光了，也不再说什么了，他就笑，笑得很欣慰，也很开心。即便王文虎还没有找到新工作，即便大头是弱智，即便小华惹来了现在的麻烦，即便陈德军离他越来越远，他还是笑，因为孩子们都长大了。
小华，终于是来了，大包小包的行礼也带来了。小华的脸色很差，两个眼眶严重发黑，已经成了熊猫眼。看来他很久没睡个安稳觉了，看到王文虎还有点害怕，这帮小伙伴，小时候都挺怕王文虎的。
“老爹，我……我……我把东西都/炫/书/网/整理好了，租的房子也退了。今天就在这里住一个晚上，明天就去买长途车票！”小华决定离开望海市了，想换个地方，换个环境去拼搏。对此赵建国并不反对，但也不支持。
“你都想清楚了？真的要走吗？其实，你可以让德军帮你找个稳定点的工作，一切重新开始。你就犯过一次错，一次就够了。只要你以后不再犯同样的错误，那就行了。”
当年王文虎离开望海市的时候，赵建国也是这个态度，孩子们离开了望海这座古老的城市，感觉就像离开了赵建国的羽翼一般，他舍不得，却又无法强行阻止。当年的王文虎，去观海市只有一个目的，那就是到省里最发达的城市努力赚钱，赚钱回来报答老爹。
一被赵建国挽留，小华明显有点激动，大声地辩解道：“老爹，我并不是在逃避，我只是希望换一个环境，换一个地方，好好的一切重头开始。在这里，我就会想起很多事情，让我无法静下来心来的事情。而且我也不觉得这里是一个能让我好好发展的地方，我要努力赚钱，我要出人头地，我要靠自己的力量把那十万块还上，我要拥有一个全新的自我。不要阻止，我一定要离开望海市，谁都不能阻止我。”
看着小华那十分激动的神情，赵建国没有说什么，可一旁的王文虎却有点看不下去了，小华的声音实在是太大了，太激动了！王文虎一个上前，冲小华就是一巴掌！
女警察（三）
“啪”的一巴掌打下去，小华被王文虎打蒙了，赵建国也不知道王文虎为什么要打小华，就大头在一旁继续吃着梅子炸的食物。
打下一巴掌，王文虎冲着小华吼道：“你这么大声做什么？！老爹只是担心你，这才劝一下你。你既然要走，那就走啊。没人会阻止你，路是你自己选的。有什么好怕的，也没什么好在意的。”
被王文虎这一打，小华的一双眼睛睁得大大的，却不敢反手。他只能大声地说道：“什么叫没什么好怕的，也没什么好在意的！出了这种事，你以为我心里好过啊！不仅害了我自己，还害了老爹，德军已经把我骂了一顿，老虎你还打我！你们都看不起我，没一个人看得起我！”
说着说着，小华竟然就这么哭了，哭得很大声，眼泪掉个不停。看到小华哭的样子，王文虎重重地吐了一口气，问道：“知道错了，那你告诉我，你为什么要那么做。你拿了那十万块订金都干什么去了？！”
王文虎这一问，小华竟然不敢说话了，就是哭，哭得更加的厉害。赵建国想劝下小华，却被王文虎一把拉住，这个问题赵建国也没问，王文虎说道：“这件事，他必须自己说出来，不然他永远不会认为他错了！”
在王文虎的威逼下，小华终于是说出了他挪用的那十万块订金是怎么用的了。小华一边哭，一边说道：“我很努力工作！真的，我真的很努力工作，就想赚更多的钱，让自己的生活过得更好，还有钱能帮老爹，让孤儿院变得更好。可是，我却发现，不管我怎么努力，怎么勤奋工作，都没有别人赚得多，赚得轻松。有很多人，他们什么都不做就可以赚到很多钱，那是我一辈子努力工作都赚不到的。我羡慕他们，也嫉妒他们，为什么他们的命那么好，一出生就有那么好的条件，为什么我出生就没人要，成了孤儿，我好恨！”
小华说到这，拳头握得紧紧的，牙也咬得紧紧的。他的怨恨，王文虎也感受到了，王文虎以前也经常在问，为什么他是孤儿，为什么他就不能成为有钱人的独生子，成为富二代！
“而且，而且因为我是孤儿，平常又省着用钱，工作又比同事们努力，那些同事们就想尽办法来打压我，来侮辱我。他们经常带我去花钱的地方，然后让我看着他们花天酒地。他们之中有很多人能力都不如我，工作也经常偷懒。可是他们有好的家庭，他们可以把每个月的钱都花光。在他们眼中，无论我赚了多少钱，我都是穷鬼，都是他们看不起的穷鬼。所以……所以……所以我把那些客户交给我的订金都拿去花掉了，当着那些人的面花掉了，证明我比他们会花钱，比他们敢花钱！”
说到这，小华终于是把一切都说了出来，再也忍不住蹲在地上继续痛哭流涕。这样的一个原因，他自己说出来也看不起自己，实在是太没用了！
王文虎有些头大，他原本以为小华拿那些钱是想去投资，赚更多的钱来。没想到，小华挪用那些钱是去花天酒地的，理由还是这么的幼稚！
赵建国不知道该说什么了，坐到了一旁的椅子上，拿起空啤酒罐想喝，却发现里面是空的。气愤的他一把将空啤酒罐重重扔到地上，大头却马上捡了过来，踩上几脚，放在专门放废品的箱子里。
“起来！”王文虎小声地说着，还拉了一下蹲在地上哭的小华。可小华就是不起来，继续在地上哭泣着。
王文虎这下可控制不住音量了，大声地吼道：“起来！给我起来！”
这下，小华不用王文虎拉，一下就站了起来。看着王文虎，眼中的泪水继续往下掉。
王文虎先让自己冷静了一下，然后继续问道：“那你告诉我，拿那些钱去花天酒地的时候有什么感觉？花掉之后呢？”
“用掉……用掉那些钱的时候，我觉得很开心，很高兴，很兴奋。心里一直憋着的恶气终于是放了出来，还很好的报复了一下那些人，那些同事！还有就是，花钱的时候，说不出的开心，那个＇炫＇舒＇书＇服＇网＇。那些平时看起来高高在上的美女，原来是那么容易弄到手，实在是太简单了，一下就上了床。”
说到这些，小华脸上依旧是一副无比怀念的样子，眼泪也少了。王文虎没说什么，继续听着。
“可是……可是，可等钱都花光了，客户开始追问我订金的事，公司也在催，我开始害怕了。我不敢跟任何人说这件事，每天晚上都睡不好，就想着到底要怎么还上那十万块。那可是整整十万块，我一年不吃不喝也赚不来那些钱。而且公司跟客户催的也急，我甚至想过，如果这事被发现了，我要不要自杀！还有那些因为我的钱才跟我好的美女，一些新认识的朋友，见我没钱了，都离开了，理都不理我！我那个时候已经做好了被抓进监狱的准备。可当公司的总经理带着保安找上我的时候，我又害怕的，我是真的很害怕，我不想坐牢，我真的不能坐牢，我要是坐牢了，我这辈子就毁了。那个时候，我知道只有老爹会帮我，老爹会救我，我也只能求老爹帮忙，我是真的没有办法才说起老爹的！我也不想这样，我真的不想这样，我没想到会是这样？！”
小华没想到的是，房地产公司的人直接盯上了孤儿院的地，这是小华绝对不愿意看到的。
见小华此时的表情如此的痛苦，王文虎拍了拍他的肩膀，轻轻地问道：“那你，现在有什么打算？想去哪里？我刚从观海市回来，那里不是我可以奋斗的地方，你选择要去哪里奋斗？！”
王文虎觉得，小华可能要去观海市，因为那里是全省有钱人最多的地方，很多刚刚毕业的年轻人都认为那是个可以奋斗的好地方。也有很多出来工作的人，一直希望自己能够跳槽到观海市去！
女警察（四）
“我不会去观海市的，我算是看透了，那里也不适合我，想要真正的出人头地，就要到不算发达的地方去寻找机会。因为那里有很多商机没有被发现，经济也在慢慢发展，有的是机会。我决定去三线城市，到那里去发展。老虎，那十万块，我一定会还的，连本带利一起还的！”
小华说得很坚决，这是他的决心，也是他的誓言。王文虎点了点头，笑着说道：“你一定会还的，也一定会出人头地。到时候，赚了很多钱，你就可以用钱来抽我，把我打你的那下还回来，我等着你来报仇。”
王文虎这么说，小华也笑了。笑得很坚定，什么都没说，可眼神已经说明了一切。
到了这个时候，赵建国看着自己的两个孩子，也笑了。站起来说道：“好了，说了这么多，你们都饿了吧！吃饭，该吃饭了。这一顿，就算是给小华你践行的。你们两个，好好陪我喝一顿，谁都别想躲！”
就这样，三人包括大头陪着老爹赵建国好好地喝了一顿，一直喝到了晚上十一点多，赵建国与小华都醉了，大头喝了几杯几先回去睡觉了，大头的生物钟很有规律，早睡早起身体好。
这一天，喝得还是有点头晕的小华离开了望海市，到三线城市去发展。赵建国亲自送的，在小华上车的时候，赵建国硬塞给了小华三千块，小华忍不住又哭了！
王文虎没去送小华，这样的离别王文虎不习惯，该走就走，迟早都会回来的。经（书）历（网）了这些事，小华一定会在外面混出个人样回来的。而王文虎，他继续到西湖公园进行着他的晨练，多跑多锻炼，以这样的方式来锻炼自己的**。
这天早上，来西湖公园锻炼的人明显少了很多，以前几个一大早就能看到的身影都没有出现，反倒是大门口出现了不少联防队员，几个门都是。公园内，也有人拿着棍棒在巡逻，一大清早就有人在公园里规划什么，似乎是要设置路灯。也只有在出事之后，这些人才会动起来，这么的勤奋。
王文虎什么都不在乎，继续锻炼跑步着。沿途还被一些联防队员叫住问了下，联防队员用普通话询问王文虎，王文虎就用纯正的本地话回答，联防队员也就很快放他过去了。
今天清晨，来公园的人真的很少，王文虎继续沿着公园的围墙奔跑着，享受着清晨的新鲜空气，还有公园里的鸟语花香。渐渐地，王文虎又来到了昨天的那片竹林，如果不是这里太过偏僻，竹林又过于茂密，让一些人有了隐身之处，这里还真是个休息的好地方。
王文虎停了一下，还是选择摘下一根竹叶芯，却抓在手上没有咬住，因为他感觉有人躲藏在竹林里。不会又碰上什么麻烦人物吧？公园里这么多联防队员，大门处又有警察，这世上难道真有那么傻，那么不要命的贼吗？
王文虎微微一笑，想到这全身的杀气快速地消失了，估计隐藏在竹林里的不是什么贼，也许是一对小情人也说不定。把竹叶芯咬在嘴里，王文虎转身就要继续锻炼去了。
“你就这么走了吗？”一个女人清脆的声音从竹林里传了出来，王文虎听了之后有些熟悉，却一时想不出是什么人。
当女人从竹林深处走出来的时候，王文虎这才想起来，是昨天早上那位女警察，今天没穿警服，上身是绿色的恤，下身穿的是牛仔裤，说不出的简洁与清醒。
王文虎装傻了一下，头一歪，眼睛朝上，想了一会才说道：“吓我一跳，我还以为是谁呢？原来是昨天的那位警察同志。警察同志，你怎么躲在这里，实在是太吓人了！”
女警慢慢地走到了王文虎的对面，两人有三步的距离，她就不动了。指了一下竹林深处，说道：“这里，就是昨天发生凶杀案的地方。那两个人一直躲在竹林里，等待公园晨练者的到来。昨天那么多人在这里围观，你今天还坚持锻炼，又经过了这里，你就不害怕吗？”
女警话中有话，说实在的，王文虎对警察不怎么感冒，特别是在观海市碰到那个年轻警察后，他对警察的就有点敬而远之的意思。
“哦！”王文虎也就“哦”了这么一声，然后多看了竹林里两眼，感觉竹林里还有另外一个人存在。
“就这点反应吗？对了，昨天你也来这里看热闹吗？有没有发现什么可疑的人或者是听到什么可疑的议论？”女警又问了一下，对王文虎的态度稍微有些不满。
王文虎头一歪，当初杀人之后的心平静了下来，人都说杀人会被鬼魂纠缠，可王文虎连那两人的魂魄都给灭了，也就没什么好害怕的了。
“当时看热闹的人太多了，人群围在一起，我不喜欢那种气氛，看了几眼就继续锻炼去了。这地方，竹林太茂密了，地方又偏僻，白天都这样了，晚上连个路灯都没有，实在是太危险了。警察同志，可以的话，麻烦你让公园的管理员在这里立个路灯什么的，方便一下我们这些锻炼的人。其他什么，我问了你大概也不会说吧？因为案情的侦查是需要对外保密的。”
王文虎最后一句话，直接把女警顶了回去，女警也不能再泄露什么案情，王文虎根本就不想听。
瞪了王文虎一眼，女警口气很生硬地说道：“好的，我会把你的意见转达给公园管理处的。西湖公园是市区内最大的公园，偏偏治安情况却是这么的让人不放心，的确是需要好整改一下。对了，见了你两次，还不知道你叫什么名字呢。”
女警问名字，当然要老实回答，反正她又不是查不了，没必要藏着掖着，王文虎很干脆地回答道：“我叫王文虎，就住在西湖小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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