帝本红妆:国公太腹黑-第16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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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玄落想了想，“祭祀台是干什么的”
　　“祭祀台在凤族这样的隐世家族，尤其是曾经叱咤风云的家族中，是一种尤其严肃郑重的礼仪。通常祭祀分为三种，天神，地只，人鬼。但是在你们凤族有点特殊，只祭天神，且只祭凤凰神。”皇甫曜缓缓道，见玄落听得认真，不由勾起嘴角。
　　“祭祀凤凰神，最初只是以食物、玉帛以及一些普通礼品来座位祭祀物品，可渐渐的，不知在哪一代，凤族的先祖发生了真言壁，从此，祭祀台的用处就不仅仅只是祭祀那么简单了，它还有一个开启真言壁的作用。”
　　“真言壁是什么”玄落抬起头来，好奇道。
　　皇甫曜伸手指了指自己的脸，“第一个问题的代价呢”
　　玄落翻了个白眼，暗道一声幼稚，然后撑着身体上前在他脸颊上亲了一口，“现在可以告诉我真言壁是什么了吧”
　　皇甫曜满意地点点头，又垂下头去在玄落的红唇上狠狠亲了一口，在她幽怨的小眼神中淡淡然道：“这是爷给你的回报。”
　　玄落正要说话，却听他已经开始说起真言壁了，便乖乖窝在他的手臂上，认真听着。
　　“真言壁是一块神奇的墙壁，两尺宽长，也不知凤族的那位先祖在哪里发现的，说起来这大陆之上真是怪事不断，奇宝众多。这块石头的具体用处虽然还没有被挖掘出来，但是它有一个与凤族最密切的功用。那就是”
　　“是什么”
　　“嗯”
　　玄落叹气，再次亲了他一口，“说罢，是什么”
　　皇甫曜心情甚好地回敬她之后，这才严肃道：“预示每一代凤女的命运，由此来探知凤族的命运和兴衰。”
　　玄落的手抖了抖，睁大眼睛看着皇甫曜，“真的假的真言壁，真的可以预示我的命运吗我不信，我的命运向来是掌握在我自己手里的，我才不相信呢”
　　玄落的声音有点激动，皇甫曜如何听不出来
　　“落落，真言壁的预示似乎从未出过错误，我们就不说远的了，只说凤弦月吧，真言壁虽未预示过她的结局，但她此生所受之苦却是在之前就一一预示过的，不然的话当年凤沐也不会如此阻止她出凤灵山。”
　　“爷虽然也不相信命运，也知道命运是掌控在自己手中，但爷却觉得，若是能够知道会发生些什么事情，这样也能及时做出正确的选择，对不对凤弦月的结局真言壁上从未预示过，所以，不用害怕，那说明，人定胜天”
　　因知道玄落身为凤族这一代凤女，是必然要去祭祀台开启真言壁的，所以皇甫曜只能温声告诉她，不必害怕，其实他何尝愿意让她去开启真言壁　　只是，若是知道真言壁预示的一些事情，他方才有更加周全的打算和安排。
　　“你刚刚说，凤弦月的结局并没有在真言壁上出现”玄落疑惑道。
　　虽然她觉得真言壁的存在在大陆上上乃至从科学上来说都是一个异数，但是她穿越到这里已经是一个异数了，为何不能接受真言壁这样异数呢　　她只是好奇，既然真言壁可以预示凤女命运，那为何无法预示结局　　莫非这命运和结局，是分开的她想。
　　又觉得有什么地方不对。
　　到底是什么地方不对呢
　　皇甫曜握住她抓着自己头发胡思乱想的手，一字一句道：“是的，真言壁只能预示其中发生的一些事情，并不难预示全部。也就是说，结局如何，要看个人造化而我，绝不会让你的人生成为凤弦月那样的悲剧”
　　玄落心口一震，只觉得有什么东西在心口处慢慢膨胀起来，更有什么湿湿的东西从眼角缓缓溢出。
　　一只手突然在自己眼角擦拭了一下，随即耳边传来熟悉的低沉嗓音，“是不是该给报酬了”
　　玄落突然忍俊不禁，“我说你能不能严肃一点”
　　“不能”他低头亲了亲她的额头，像是一片羽毛滑过她的心口。
　　“那么，我亲爱的国公大人，您可不可以不要这么幼稚呢”玄落眨巴眼睛道。
　　幼稚的国公大人瞳孔一深，面色一动，直接抱住她在她锁骨处狠狠咬了一口，然后咧出森森白牙，傲娇道：“不能”
　　玄落包着一包眼泪，默默滚到床角，“好吧。”
　　他一笑，一手拉过她，把自己的脸凑了上去，道：“来，刚刚的报酬还没给呢。”
　　乖乖亲了他一口，玄落抱紧他的手臂，问道：“最后一个问题。”
　　“嗯，你问吧。”
　　“凤族的秘密禁地里，到底有什么可怕的东西为什么冥王匕那样的禁用兵器都会被收藏在其中”玄落认认真真道。
　　皇甫曜先是一怔，随即眸色微微暗了下去，她这么问，是意味着她一定要进入凤族的秘密禁地吗　　无奈叹了口气，皇甫曜缓缓伸出两个手指头来，“落落，这不是一个问题，而是两个”
　　玄落噎着了，“两个”
　　“嗯哼”
　　“好吧，两个就两个。”她大义凛然道，然后大义凛然地凑到皇甫曜身边，这一次亲的不是脸，而是嘴巴。
　　皇甫曜满足地低叹一声，“早知道就让你亲嘴巴了，还是亲嘴巴舒服”
　　“喂，你到底回不回答我的问题”玄落瞪着他。
　　他从善如流地又回敬了玄落两口，随即淡淡道：“据我所知，凤族的秘密禁地里有一只非常可怕的怪兽。至于是什么，我就不得而知了，说不定连凤天都不知道，当然了，若是你去问凤沐的话，他或许会告诉一点点。”
　　“唔，还有一个问题呢”
　　“像冥王匕那样的禁用兵器被收入秘密禁地是有原因的，一般阴毒邪恶的武功或者兵器都会被封闭在禁地之中，禁地有长老守护，更有重重机关把守，只有这样，才不会让心怀不轨之人趁机夺走。不过凤宽是个异数，谁也不知道他是如何得到冥王匕的。”
　　“你觉得若是我去问凤宽的话，他会告诉我吗”玄落很“天真”地看着皇甫曜，道。
　　皇甫曜微微挑眉，“落落，你什么时候变得这般笨了凤宽今日的下场是你害的，你觉得他会告诉你”
　　“谁说是我害的，明明是他自作自受嘛。再说了，我也就是问问而已，又没真的说要去问他。放心吧，这件事我自有问处。”
　　说完，玄落用鄙夷的目光将皇甫曜上上下下看了个遍，“你不是号称什么都知道的吗怎么现在不知道了切。”
　　皇甫曜：“”
　　
　　
　　
　　第525章　祭祀台，真言壁
　　在玄落休息了两日之后，凤沐果然派人来请玄落了。
　　皇甫曜自然也在被邀请之列，真言壁虽然是凤族的一大隐秘，只有族长以及长老才有资格进入祭祀台，其余族人连看都不能看。
　　不过皇甫曜一来是帮助凤族击退大敌，二来他身份贵重，乃是黑曜帝国的帝君，三来，他是玄落的另一半，自然也有资格进入祭祀台，看真言壁开启。
　　凤昱和凤天都不在，三长老身死，四长老和五长老被囚禁，六长老也已死，如今站在这祭祀台上的，只有凤无心和凤沐两个。
　　看着沧桑多年却丝毫不掩当年的神秘和恢宏的祭祀台，凤沐的目光闪了闪。
　　只看今日有资格站在这里的人的个数，便已应验当年凤弦月开启真言壁时的场景，那个时候，他除了看见凤弦月会因情而死，还看得她死后凤族即将迈入没落。
　　凤弦月已死，凤族看似平静，实则暗地里波涛汹涌，这一次的继承人大选上，一次性，凤族失去了三个高手，且凤族的三分之一势力也被清除，只从这一点来看，便知真言壁的强大预示能力。
　　他此刻的心情有些忐忑，因为他害怕，若是玄落开启了真言壁，预示凤族会彻底没落，那该如何　　但是他也期待着，玄落能够再创一个奇迹。
　　龙魂卫一出，天下烽烟必起
　　龙魂卫属于皇甫曜的势力，如今皇甫曜站在玄落身边，守护着她，那是不是意味着，玄落的命运并不会像凤弦月那样　　在当初发现真言壁异动，随即凤天出凤灵山寻找凤族时，他便有预感，或许这一代的凤女，会真正改变凤族的命运，恢复凤族当年的荣光，而不是被困在这山中，不得与外面的世界相通。
　　他们凤族的使命虽未完成，但惩罚，应该已经够了
　　这么多年了，真的够了
　　“沐爷爷。”玄落出声，身穿一身白衣，手放在凸显的肚子上，缓步走来。
　　皇甫曜与她并肩而立，一手护在她的腰间，一手放于自己的身后。
　　“你来了。”看见她，凤沐的神情渐渐平静了许多，先前心中的那些风暴早已散去，不过一点余波，还在眼中流转，那是一种名为多年来挣扎着想要突破某种束缚的坚定与执着。
　　玄落没有看到凤沐的神情，反倒是皇甫曜看见了，他嘴角一扬，眼中神色莫名。
　　看来到了这一代，凤族终于意识到隐忍是不可能解脱的了，他们必须学会冲破束缚。
　　而唯一的办法皇甫曜的视线缓缓落在了自己身边的女子身上。
　　还是要靠她
　　“凤无心，你这次办事效率挺不错的。辛苦了。”玄落走到凤无心身边，抬手就要去拍他的肩膀，却被一只大手给拦住了。
　　看着这个一脸严肃的俊美男人，玄落挑眉，“曜，你不是吧，我把凤无心当哥哥的，拍一拍也不行”
　　凤无心也是嚷嚷起来，“皇甫曜你要不要这么幼稚你这管的也太严实了一点吧，这可是我凤无心的妹妹，是我凤族的人。”
　　“她是本君的女人”
　　七个字，让玄落和凤无心都闭嘴了。
　　“哈哈哈，难得你这么在乎念儿，我也就放心了。一会儿需要用念儿的血开启真言壁，还要进行祭祀礼仪，若是出了什么岔子，还请帝君帮帮忙。”
　　凤沐冲皇甫曜笑道，能出什么岔子，唯一的岔子就是真言壁显示了什么不该看到的东西，怕刺激到玄落，所以才需要他。
　　皇甫曜自然也明白凤沐话中的意思，因此点点头，“当然。她是本君的女人。”
　　这后面加的一句话，让凤无心和玄落对视一眼，彻底无语了。
　　不过，无语之时，玄落的心里总是甜甜的，这个别扭又霸道的男人啊。她可真喜欢　　“好了好了，你俩就别再含情脉脉了，看得我全身起鸡皮疙瘩。”凤无心斜了皇甫曜一眼，道：“皇甫曜，不管你是怎么想的，只要开启了真言壁，这一切可就都不能反悔了。”
　　凤无心话中有话，皇甫曜岂能不知
　　“我只是担心你会食言。”皇甫曜淡淡道。
　　“不会不会，我哪能食言呢，玄落可是我凤无心的妹妹。”
　　“哼。”
　　两人你一言我一语地打哑谜，玄落听得晕乎乎的，“你们在说什么呢”
　　“没什么。沐爷爷，时辰是不是快到了，是现在开启真言壁吗”凤无心顾左右而言他。
　　凤沐看了看天色，道：“时辰到了，准备开启真言壁”
　　凤无心面色突然变得凝重而严肃起来，只见他深深看了玄落一眼，随即看向祭祀台上通往前方一个被白雾弥漫着的地方，玄落紧紧握着皇甫曜的手，“那就是真言壁的所在吗”
　　“嗯。”皇甫曜点头，也是认真看了起来，他从未见过凤族的真言壁是什么样的，今日定要好好看一看。
　　凤沐站在祭祀台上的中间，皇甫曜和玄落一直站在祭祀台的边缘，他看了看玄落，随即手中出现一把剑，这是一把用普通的红铜所制的剑，但在凤沐将内力注入其中之时，却闪着诡异的幽光。
　　凤族，守护了那么多年的天下，却因那一场厮杀而被惩罚囚禁至今，今日，便是他们凤族改变命运之际　　
　　
　　
　　第526章　凤栖梧桐
　　他眼睛紧紧盯着那把剑，随即站在了中心的一个圆台上，圆台上刻着奇奇怪怪的图案和符文，看起来极为诡异，但真正诡异的是，凤沐在把手中的剑插入那个圆台时，圆台表面的普通铁皮竟然开始脱落，渐渐露出金灿灿的光芒来。
　　只见凤沐将自己的手握住了剑身，血液沿着剑身一点点往下流去，流进圆台中心的那个小洞中。
　　凤无心站在那片雾茫茫的石梯上，那里并不是尽头处，只见他忽然双手结印，无数真气全部涌了出来，带着呼呼的风声，他的掌心形成一个诡异的风眼，缓缓将那些挡住真言壁的白雾吸收殆尽。
　　真言壁，终于出现了。
　　那是一面大大的镜子，像是普通的铜镜一般，薄薄的，周边有着奇异的凸起，在中间似乎刻着一幅若隐若现的图案，玄落定睛细细看着，那好像有一棵梧桐，梧桐上站着一只火焰凤凰，图案虽然若隐若现，但却是栩栩如生。
　　“相传梧桐为树中之王，更是灵树，梧桐百鸟不敢栖，止避凤凰也说的应该就是这幅图。”皇甫曜轻声道。
　　玄落觉得自己的额头有些发痒，不由抬手去摸，果然是有种灼热的感觉。
　　她想，应该是这印记感应到了真言壁上的凤凰而产生的异动。
　　虽然不相信这样不科学的事情的发生，但此刻她却不得不相信。
　　玄落正了脸色，道：“以前在神话中听说，凤凰每次死后，周身都会燃起大火，然后它会在烈火中获得重生，并获得较之以前更强大的生命力。这样的过程被称为”凤凰涅“”她顿了顿，“曜，你说，真言壁上那只若隐若现的火焰凤凰，是不是就是神话中正在进行涅的凤凰”
　　皇甫曜的目光紧紧盯着真言壁，在白雾渐渐消失在凤无心的手心之际，他点头道：“正是因为如此，才有传说，凤凰因涅而获得永生，也有了”不死鸟“的名称。”
　　“凤族祭祀的凤凰神，想来就是在涅”皇甫曜道。
　　凤沐听见他们的对话，在完成了召唤仪式后，他转头来看着玄落和皇甫曜，一字一句道：“不是的，每一代的凤女开启仪式，都会出现不同的凤凰。比如上一次，凤弦月开启时，上面的图案不是梧桐、不是火焰凤凰，而是”他话说到一半，忽然不说了。
　　好在这一次的图案并非上次那般，他的心倒也放下去些许。
　　察觉凤沐不想提到上一次开启真言壁的事情，玄落也懂得了什么，也对，凤弦月最后是那般结局，而且她的人生可以说是一个巨大的悲剧，那么出现的图案肯定是不吉利的，她有何必巴巴地去问呢　　“念儿，你虽还未开启真言壁，但从这出现的图案上来看，我们凤族的命运应该会有转机。”凤沐道。
　　皇甫曜点头，目色有些莫名地看向远处的真言壁，在那若隐若现的图案上，他似乎预知到了什么，是了，凤族上百年来的守护和惩罚，的确应该在她的手中终止了。
　　她的出现，或许是天意
　　“丹穴之山有鸟焉，其状如鸡，五彩而文。名曰凤凰，首文曰德，翼文曰义，背文曰礼，膺文曰仁，腹文曰信。是鸟也，饮食自然，自歌自舞，见则天下安宁。”
　　真言壁的两端，缓缓传来这样的声音，空灵而飘渺，不知是谁发出，不知从哪里来，又将到哪里去　　玄落感觉自己身体里的血液流动得越来越快，她额间的凤凰印记也越来越热，最后甚至还发出了点点火焰光芒，则异状使得皇甫曜的眼睛片刻都不敢离开玄落。
　　他不知一会儿会看到什么，但他一定要尽全力保护她，守护她　　肚子里有点热热的，玄落摸着肚子，生怕发生什么，但除了有点热，似乎没有别的异样。
　　察觉她的动作，皇甫曜低声问道：“怎么了是不是肚子不舒服”
　　玄落摇摇头，递给他一个安心的眼神，“我没事。”
　　说完，又看向了真言壁。
　　真言壁看起来虽然是一面镜子，但其实它并不反光，而是从自身发出光芒来。
　　那光芒一会儿变成紫色，一会儿又变成红色，一会儿变成金色，一会儿又变成了火焰色，极为奇怪的变化着。
　　凤无心的真气似乎被用尽，在最后一缕白雾消散之后，他突然闷哼一声，随即一个转身飞身下来，站在祭祀台上时狠狠喘了几口气。
　　“念儿，过来”凤沐站在圆台中间，道。
　　玄落抬眼看了看皇甫曜，看到他眼中的鼓励，心中安了不少。
　　皇甫曜站在原地，静静看着她离开的背影，手中蓦然多了一个东西，仔细一看，正是在谷底那个古刹中拿来的。
　　“念儿，用你的血，开启真言壁”凤沐正色道。
　　说完，他直接退了回去，站在了祭祀台的边缘，目光直直盯着玄落的一举一动。
　　看着眼前的诡异剑身，看着这个看似普通实则蕴含着浓烈寒气的圆台，玄落深吸一口气，随即双手一合，握住了剑身，鲜血，随着她的手，沿着剑身，缓缓流下。
　　不必凤沐的提醒，玄落仿佛已经知道下一步自己该做什么。
　　在圆台发出刺眼的紫光时，她闭上了眼睛，指尖一弹，插入圆台的剑突然飞了出来，她的手指轻轻这么一碰，那剑直接飞向了真言壁。
　　片刻之后，“叮”的一声，剑插入了真言壁的右上角，那里正好有一个孔。
　　沾染在剑上的血液仿佛那燃烧火焰的油，在触及到若隐若现的图案时，那图案终于不再浮动模糊了，而是缓缓印刻在真言壁上。
　　玄落脚尖一点，飞身站在了真言壁前，看着这近在咫尺的镜子，她努力想要寻找自己的身影。
　　忽然想到什么，玄落轻轻咬破自己的右手食指指尖，随即将食指按在了图案上的凤凰眼处，凤凰身上的火焰犹如被什么东西引燃，猛然发出了炽烈的光芒和温度。
　　
　　
　　
　　第527章　可怕的预言
　　突然被一股强大的力量弹开，玄落的身体立即失去了重心，直接往后面落去，皇甫曜见状，立即飞身上去接住了她。
　　在接住她的那一刹那，真言壁上出现了真正的预言。
　　皇甫曜抱着玄落，也回头去看真言壁，却发现除了白茫茫的一片，他什么也看不见，但是玄落的目光却是紧紧盯着真言壁，一副惊愕震惊的模样。
　　而凤无心和凤沐，也是眼睛都不眨地看着真言壁，可是他们和皇甫曜一样，除了白茫茫的一片，什么也看不见。
　　真言壁，除了玄落，竟然没有任何人看得见上面的影像，这与往常的现象一点儿也不一样。
　　寂静
　　玄落双手抱着皇甫曜的脖子，眼睛却是盯着真言壁。
　　真言壁上的影像变换得很快，只有短短六个影像，但却让玄落震惊的无法言语，只能呆呆看着真言壁上的预言，久久不能回神。
　　皑皑雪景，无数孤狼围绕着玄落，却有一抹粉白的小身影扑向她　　凤灵山燃起熊熊大火，撕心裂肺的惨叫和呼救声，还有源源不断从土漠塔上落下的火球　　深不见底的悬崖峭壁上，玄落正拉着皇甫曜的手，悬挂在一棵瘦小的树枝上　　“”
　　三国联立的百万大军困住仅有五万大军的大燕军队，玄落就在其中，为了救玄落，薛应琛的左手被砍断，凤舞身中一箭　　她痛苦不堪地躺在地上，周围却是百万的敌军，区区不到三万将士以人墙的方式守护着她，以及她肚子里的孩子　　大成武帝玉玺现，天下归一
　　皇甫曜抱着玄落缓缓落到祭祀台的中间，圆台上的光芒已经缓缓散去，不复之前的神秘和诡异，而原先浮现出种种影像的真言壁，此刻也再次恢复了被白茫茫的雾气包围，不见半点原先模样，仿佛那里的真言壁并未出现过一般。
　　皇甫曜有些担心地看着玄落，轻轻动了动她，“落落，看到什么了”
　　凤无心和凤沐也是赶紧过来，盯着皇甫曜怀中的玄落，目光期待、紧张、不安。
　　被三道目光锁定着，玄落深吸一口气，努力让自己的心情平静下来，努力将刚刚看到的一切深深埋进心底，然后扯出一个笑容来，“我看到，天下一统了。”
　　“天下一统”凤无心吃惊地看着玄落，“还有呢”
　　皇甫曜低着头看着玄落，刚刚她脸上那种类似于震惊、害怕、恐惧的神情，尽管她掩饰得很好，但还是没有逃过她的眼睛。
　　她一定看到了什么让她害怕的画面，那么，会是什么呢　　能够让她害怕得脸色惨白的画面，会是什么
　　“我我看到两个画面，一个是大成武帝玉玺，一个是天下归一。”玄落犹豫着道，将前面的那些画面全部深埋于自己的心底。
　　那些画面，让她一个人来承受就好。
　　“大成武帝玉玺”听到这里时，凤沐的脸色忽然变得惨白起来，沧桑的眼中渐渐溢满一种震惊，可怕，甚至是一种名为尊敬的情绪。
　　那是深埋于内心深处的一种尊敬，像是被刻在骨子里的一种认知，而不只是对于古籍之中的大成武帝，大成帝国的那种敬佩和认知。
　　凤无心倒只是觉得惊讶，他没有凤沐表现的那么明显，但面色却比皇甫曜要过于震惊一些。
　　听到大成武帝四个字时，皇甫曜的手微微颤了颤，但片刻之后他就淡然了，听到大成武帝玉玺时，他甚至没有丝毫的惊讶。
　　仿若，他早就知道这一切会发生似的。
　　
　　
　　
　　第528章　真正的自由
　　“落落累了，既然她说看到的是大成武帝玉玺，是天下归一，那就没错，我先带她回去休息，有什么事以后再问吧。”皇甫曜抱紧怀中的玄落，道。
　　皇甫曜的举动让玄落觉得很窝心，但是心里知晓他似乎已经猜到了自己说了谎，他　　玄落抬眼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