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名剑花香-第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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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顿了片刻,转脸对丁湘龙道:“刘阿福这样做事确实不对,可你怎么下这么重的手,想要他的命吗?”
二十三章 因慕成怨4
丁湘龙道:“刘老爷子说的是,若只是在我家酒楼下拦截客人,我丁湘龙便就算了,不会与他一般见识,可他今天早上跑到我家酒楼上去撒泼,大放厥词,说什么再来我家酒楼的客人便是与他刘家作对。刘老爷子你说,他如此手段都使了出来,我丁湘龙还不干涉,那我丁家酒楼的生意还用做吗?”
听到此处,刘汉阳已铁青了脸,双眉直竖。
丁湘龙续道:“刘阿福在酒楼上胡闹,起初我也只是想将他赶出去而已,可他不但首先动手,还辱及家母,湘龙实是忍无可忍,才会动手的,至于将他伤那么重,也实是湘龙一时激动,始料未及。”
等到丁湘龙的话说完,刘汉阳已是须发皆张,喝道:“刘阿福,你这狗东西!谁借你那么大的胆,去做这等无良之事?”
刘阿福已骇呆了,他还很少见到老爷子发如此大火,双目只是瞧着刘寒柏。
刘汉阳见此情形,已料到必是大儿刘寒柏的主意,又道:“是寒柏的主意吗?”
刘寒柏没等刘阿福开口,已跨步上前说道:“老爹,你别生气,这些全是我的主意。”
刘汉阳怒不可挡,举手便是一个耳光。
刘寒柏也不避让,受了一记。
刘汉阳举手又待再打,瞧儿子面色阴沉,嘴角流血,心中一痛,下不去手,转身欲走。
却听刘寒柏道:“老爹,你不能走!”
刘汉阳果然站住了,沉声道:“寒柏,你翅膀硬了,我管不了你了,你想干什么,你说吧!”
刘寒柏傲然道:“老爹,阿福是你亲侄儿,不管他先前做错什么事情,但总是为了咱刘家,丁湘龙将他打成这样,岂能如此便罢?我刘家面目何存?俗话说打狗需得看主人,他丁湘龙将刘阿福打成重伤,就是辱及我刘家武林世家的面目,就算我刘家所在安庆的这点面目不重要,但老爹您是正宗嫡传的少林俗家弟子,咱们少林派名誉可折损不起呀。”
他一番话语不疾不缓,侃侃而来,句句紧扣要害心弦,刘汉阳一时委实不知该如何是好。
丁老夫人、铁双青及林氏兄弟几人听在耳中,心中皆想:“看来有意挑衅者乃是刘寒柏,而刘汉阳确实毫不知情,如今事已至此,欲要善罢已经不能,看这刘寒柏的气势,非得在武学上一分高下不可了。”
高风瞧着刘寒柏傲气逼人,心头火起,道:“刘寒柏,你想怎么了结此事,直接了当说出来吧,免得大伙儿那么多人在这儿耗着。”
刘寒柏森然道:“自古以来,欠债还钱,杀人尝命,谁将我堂弟阿福打成这样,我便将他也打成这样,若是轻了一分,我刘寒柏将刘字倒着写!”
高风嗯了一声,点头道:“你说欠债还钱,杀人偿命,这话有理。我好像听说刘阿福是你们刘家烧菜馆的管家?”
刘寒柏道:“是的,没错。”
高风道:“还是刘老爷子的亲侄儿,也是你的堂兄弟?”
刘寒柏道:“也没错。”
高风道:“这就好办了。”
刘寒柏大感疑惑,道:“什么好办了?”
高风不再搭理他,转头对丁老夫人朗声说道:“丁老夫人,你们家酒楼有管家吗?”
丁老夫人被他问的有点莫名其妙,口中仍是答道:“有呀。”
高风道:“不知他的胆子大不大,敢不敢到别人家酒楼菜馆去闹事?”
丁老夫人道:“我家酒楼的孙管家胆子不大,没那本事。”
高风道:“那没关系,我的胆子挺大,又喜欢斗殴闹事,今儿个就应招给你们家酒楼当管家怎么样?”
丁老夫人道:“可以呀。”
高风道:“对了,丁老夫人,您有义子吗?”
丁老夫人道:“没有。”
高风道:“那么我想认您做义母,您愿意认我这义子吗?”
丁老夫人已隐隐感觉到他的意图,笑道:“那当然好,我这就认了。”
高风转过身来,走到丁老夫人身前,双腿跪地拜了下去:“义母,请受孩儿一拜!”
丁老夫人连忙扶起,喜道:“好孩儿免礼。”
高风站起身来,转面对刘寒柏道:“你都听清楚了,我现在是丁老夫人的义子,又是丁记酒楼的管家,与你刘家管家刘阿福半斤八两。杀人偿命,欠债还钱的话也是你说的,咱欠债要清清楚楚,还债也要天公地道,明天一早呢,我便到你刘家烧菜馆闹事,你就照样将我打成重伤得了,若是侥幸,我得以还击一招两式,将你打倒、打伤了,再将你家酒楼闹得天翻地覆,那可对不住之至。”
他少年时本是十分惫赖之徒,后来受古木道人调教,规矩不少,所谓“江山易改,本性难移”,此刻旧兴复起,当真不逊当年。丁老夫人母女听了他话,都不自禁心中暗笑。
刘家之人听到此处,无不愕然。
刘寒柏本就阴沉的脸色,此刻宛然罩了层严霜,令人不敢目视。
忽然间,只听呼一声响,又见人影一晃,刘寒柏仿佛于瞬息间化作了巨鹰,向高风直扑过去,去势快极,攻击准确,一抓三式,正是正宗少林“大擒拿”手法。
高风实未料到他蓦然出手,心念转动,掌中剑未及出鞘,横挡而出,无招无式,以慢打快,但攻击方位却是对手不挡力处。刘寒柏被迫防御一招,紧跟着招式已变,双爪齐施,尽袭对方右臂。
高风左手救援,疾抓他下腹要穴,使得却是武当“小擒拿”手法。
二十四章 快刀神捕1
二人相距极近,呼吸可闻,所用又是当世武林泰山北斗两大门派最为精深搏击之术。
高风多年来一心精研剑术,一时间被迫使出了少年时修习的武艺招法,显得生疏,交手数招,落了下风。
刘寒柏个性要强,少年学艺,通晓少林诸多剑法、棍法和徒手搏击之术,少林“大擒拿”因招式精奥繁杂深受他的喜爱,故而修行已深,此刻盛怒之下出招,所谓“怒不可挡”,就更多了几分狠辣阴毒。
他于陡然间突袭对手,数招快攻下占了上风,心中暗忖:“此人武林中极负盛名,我若侥幸胜他一招半式,虽是偷袭暗击不够光明,但日后传遍江湖,毕竟是我刘寒柏少林武功胜了他惊龙剑客,别人又有什么好说?”手中快攻不停,三十六路少林“大擒拿”手法连绵而出。
再斗数招,高风于擒拿手搏击精奥逐渐心神领会,愈斗愈稳,秋色平分,心知已无败理,口中说道:“少林擒拿手名冠武林,的是神技,只是心术不正者使来,未免……哈哈!”
刘寒柏道:“未免什么?”一招“灵蛇搏兔”,横撞对手左胸。
高风身形微侧,避开来招,道:“未免毁了少林清誉!”
刘寒柏怒道:“心术正与不正你说了不算,自古纷争,唯胜者是真理!”
高风谈笑声中接连快攻三招,又道:“若要胜你又有何难?高某人掌中剑出鞘,一招可判!”
刘寒柏冷笑:“原来惊龙剑客的盛名是吹出来的!”双手化爪,疾抓对手左右双臂,正是“大擒拿”手法中恶毒狠招“分筋错骨”!
眼见对手来势凶恶,高风口中喝一声“好”,拇指弹处,嚓的一响,剑已出鞘,剑光一闪,一招“怒海蛟龙”拦腰直斩,快疾至极,直如迅雷!
刘寒柏虽知高风剑法精纯,却哪里知他剑法之精远胜徒手功夫数倍,顷刻间应付不周,手忙脚乱,慌乱中翻滚避招,衣角被削落一片,狼狈已极。
高风一招克敌,并不追击,已然收剑,冷然道:“你若不服,可取兵刃再斗!”
刘寒柏面若死灰,此刻才知己之功力与他相差太远,只觉万念俱灰,生而无欢。
场外铁双青、林氏兄弟、丁家众人及刘家众人见高风一招致胜,剑法惊人,无不叹服。
丁晓兰最为得意,道:“刘寒柏,他的盛名是吹出来的还是打出来的,我想你现在总该知道了。”
刘寒柏如何受得她的奚落,霍然转身从一家丁手中抢过一柄钢刀,又向高风扑去。
刘家众人见此情景,焦急异常,刘寒枫、刘寒林同时叫道:“大哥,不要!……”待要上前阻拦,也已不及。
而刘汉阳老爷子自清楚事实真相以后,心情始终错综复杂,待儿子与高风交手之际,既盼儿子落败,受点挫折,又怕他被人所伤,此刻见他神经大发,形同拼命,心中暗叫:“无知孩儿,此人乃武林中顶尖剑术高手,与他拼命,岂有好果?”双臂一振,呼的一声,身子拔地而起,右手伸出,直抓刘寒柏后领,希望能及时阻止他涉险。
高风眼见刘寒柏挥刀扑至,自然而然的本能反应,使出惊龙剑法中防御妙招“龙隐深潭”,刀剑向交,当得一响,闪出一串火花,刘寒柏只感一股大力由腕至臂,由臂传身,连人带刀向后直跌。
便在此刻,刘汉阳手掌抓到,他本拟可抓住儿子后领或后背衣衫,却未料及高风于防御之间反弹威力如此巨大,刘寒柏身形已于瞬间换位,可惜就这毫厘瞬息之差,可悲事就此而生,刘汉阳的手掌恰巧就抓在了刘寒柏反弹过来的刀刃之上,察的轻响,鲜血散处,一声惨呼,数根手指落下地来。
二十五章 快刀神捕2
这一下变故突起,超乎所有在场人的意外。
刘家众人无不惊恸,丁家众人以及高风、铁双青、林氏兄弟诸人也尽皆变色,呆立当场。
刘汉阳断指处血流未止,左手紧握右手,额头豆粒般的汗珠直往外冒,却咬紧了牙,一声不吭,目光只是痴痴地瞧着刘寒柏。
刘寒柏眼见父亲受伤,一瞬间清醒了不少,痛彻心扉,双腿跪地,瞧着地上父亲断指,一时间懊悔,痛苦,羞愧,绝望,仇恨……诸般情感纷至而来,喉咙中呜呜咽咽,泣不成声。
刘寒枫、刘寒林、刘寒松都围到了父亲身旁。刘寒枫、刘寒林齐声叫着:“老爹,你怎么样?”
刘寒松年龄最幼,危急时反应却最为迅速,伸指疾点父亲右臂诸处要穴,血流登时缓了不少。
高风探手入怀,取出了一个药瓶,对刘寒松道:“你接着,这是蜀中唐门的止血化瘀散!”伸指一弹,那药瓶已平飞到了刘寒松面前。
刘寒松伸手抓住,打开药瓶给父亲敷药。
刘寒枫冷目如电:“我们不会领你情的,今日要你知道,安庆刘家不是好惹的!”与刘寒林对望一眼,兄弟二人心意相通,各取兵刃,已准备与高风动手。
刘汉阳虽然受伤,头脑却很清醒,立时喝道:“寒枫,寒林,你们听清了,今日老爹颜面丢尽,这怨不得高风,更怪不得丁家,起因只是你们大哥度量太小,与丁家为难,结果是害人终害己,报应在了老爹身上。这笔恩怨,今日就此作罢,你们如果再私作主张,回到家家法不容!”如此一来,刘寒枫、刘寒林都呆立原地,不敢乱来。
正这时候,忽听得门口一苍劲的声音道:“惊龙剑高风在吗?”声若响雷,震得每一个人耳膜发麻。
院内众人不由自主循声望去,院门处不知何时多了三人,为首那人身材高大,有如铁塔,目若铜铃,两耳招风,根根胡须如同刷子,掌中随随便便抓了柄单刀,那一声雷喝显然是他所发,他身后两人中等身材,着装朴实。
这三人突然出现,使本就阴沉僵持的局面更显混杂。
高风打量着铁塔般那人,心头一动,走上几步,抱拳道:“未知阁下找在下何事?”
铁塔般那人将单刀扛在了肩上,仔细瞧了高风后,道:“你便是高风?”
高风点头道:“是的。”
他忽然想到了一个人,又道:“阁下莫非是京城六扇门的雷总捕头?”
那人微微动容:“正是雷武。”
高风道:“素闻雷捕头刀法无双,破案如神,向来只为大案要案奔波,未知今日找高某人何事?”
雷武道:“两件与你相关的大案!”
高风道:“什么大案?”
雷武道:“威武镖局劫案和五虎山庄血案。”
高风道:“这两件案子与我何关?”
雷武铜铃般的双眼睁得更大,道:“威武镖局劫案种种迹象显示,凶手是金氏五虎,但是现在五虎山庄却又被人洗劫一空,山庄无一条活命。”
高风道:“是吗?”
雷武道:“而且金氏五虎四兄弟皆是被一名剑术高手所杀。”
高风点了点头,继续在听。
雷武又道:“恰巧就在金氏五虎被杀的三月十三那天,有人看到你出现在五虎山庄。”
高风道:“又如何?”
雷武道:“不如何,只不过更巧合的是,能将金氏五虎诛杀的那样的剑术高手并不多,整个武林屈指可数,而你恰巧就是其中之一。”
高风头皮已有些发麻,苦笑道:“阁下莫非怀疑是我杀人作案?”
雷武道:“你若是我,你会不会怀疑呢?”
高风连苦笑都笑不出了。
二十六章 快刀神捕3
一直守候在母亲身旁的丁晓兰,对于雷武三人出现本就颇感意外,此刻见他对高风厉语相加,终于走了过来,道:“雷捕头破案如神,这快刀神捕的外号响当当,武林中谁人不知?哪个不晓?”
雷武皱了皱眉,道:“姑娘有话请直说。”
丁晓兰道:“小女子请问,破案缉凶关键是什么?”
雷武道:“若破疑案,缉拿真凶,关键是证据!”
丁晓兰道:“就是呀,你现在可有证据?”
雷武道:“就是因为没有证据,所以我才怀疑,所以我才会来找他。”
丁晓兰道:“那么我现在就打消你的怀疑,威武镖局劫案与五虎山庄血案和我们也有点关系,也同样困扰着我们,所以我们才会去五虎山庄的。”
雷武道:“这案子与你们何关?”
丁晓兰略一思索,道:“威武镖局秦大山总镖头与我泰山派多年相交,劫案发生后,秦大山身负重伤,镖局楚镖头连夜带着他投我丁家,我和二哥立即找来大夫为秦大山救治,可他始终昏迷不醒。当时高风与秦大山的小舅子唐中龙却在扬州,因为楚镖头天生语言迟钝,说不清事情,我们又担心延误了镖局被劫的大事,便一早急车快马去了扬州与他们会合,后来,唐中龙用药救醒了秦大山,秦大山叙述了事情经过,当时高风怀疑劫镖凶手可能是金氏五虎,所以高风和我,还有唐中龙连忙又赶往黄山,可惜终究晚了几个时辰,五虎山庄已被人血洗……”
雷武道:“唐中龙呢?”
丁晓兰道:“他很担心镖局的事情,所以他赶去京城了。”
雷武忽然盯着丁晓兰瞧了一会,又瞧瞧高风,道:“那天夜里路边的两个人,莫非便是两位?”
丁晓兰玉脸一红,点头道:“是的。”
高风也点了点头,他忽然想起,那晚有三骑快马从身旁飞掠而过。
雷武又问:“那么秦大山现在如何?可还在扬州?”
高风道:“他现在在扬州祥平客栈,由丁湘玉照料,伤势应该好了不少。”
雷武沉吟片刻,转过身对两个随从说道:“你们两火速赶去扬州找秦大山,把案发时详细经过查录清楚,三日后庐州县衙与我会合。”
那两随从应道:“是,总捕大人!”转身出院而去。
待得两名随从出门去远,雷武才转面对高风说道:“刚才这位丁姑娘语发连珠,确实不像作伪,只不过雷某人破案向来不凭感觉,不讲感情,只重线索和证据。”
高风道:“这是优秀捕快的本质所在,否则神捕的外号就不一定是你了。”
雷武笑了:“与你这样的爽快人谈话的确很愉快,所以你也一定知道,我来找你根本原因所在?”
高风苦笑,道:“你先前故意将我说的七成就是凶手的目的,无非就是搞清楚我与这件案子内在关联。”
雷武道:“我若非如此,丁姑娘能够如此直接了当将事情说得清楚明白吗?”
高风道:“你还想知道什么,就直接问吧。”
雷武点了点头,将刀抱在了怀里,道:“好,我问你,你与唐中龙是什么样的朋友?”
高风道:“生死之交的好朋友!”
雷武道:“唐中龙与他姐夫秦大山感情如何?”
高风道:“相当好。”
雷武道:“唐中龙为什么与他父亲唐万里关系不睦呢?”
高风道:“这我不太清楚。”
二十七章 快刀神捕4
雷武沉默半晌,又问道:“那么蜀中唐门是否与武林某个名门大派有特殊过节呢?”
高风道:“这我所知不详。”
雷武紧锁眉头想了一会,道:“你比我先一步到五虎山庄,可有获得什么重要线索?”
高风道:“对于破案解疑我是个外行,早晚一点相差又不大,我想我能看到的,你一定比我瞧的更加清楚明白,毕竟你是行家,我只是个多管闲事的方外之人而已。”
雷武不再多问,目光扫了一眼刘家众人,幽幽说道:“我瞧你这多管闲事的毛病是永远改不掉了。这又怎么回事?把刘老爷子的手指也搞断了。”
刘汉阳断指伤处敷药后痛楚渐去,此刻已无大碍,伸左手拉起了悲痛欲绝、伏地不起的刘寒柏,道:“柏儿,你起来,老爹年纪这么大了,少了几根手指又打什么紧?只要你们一个个平安无事,老爹即刻性命归西,也觉安慰。”
刘寒柏起身后,紧握父亲手掌,面上泪珠滚滚而落。
高风瞧着刘家众人,心中颇感谦然,终于鼓了勇气,跨步到了刘汉阳面前,抱拳说道:“刘老爷子,在下无心之失,实在对不住呀!”
刘汉阳点点头,道:“好高风,好剑法,后生可畏!”
高风脸上一热,心头惭愧,无言以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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客厅。
杯中的碧螺春早已泡好,高风却始终没喝,甚至连话都没多说一句。
每当想起刘家众人离开丁家庄时对自己的仇视目光,他的心中便更显郁闷。
雷武走了,带着他的使命和满腹难解的疑问走了。
临走前,他对高风说,如果案子破掉,他会专门抽时间来领教高风的剑法。
高风答应了。
丁湘龙一直坐在高风对面,相对于丁晓兰,丁湘龙的话语就少的多了。
此刻终于还是他先开了口:“你在想雷武吗?”
高风点了点头。
丁湘龙又道:“你觉得雷武能破案吗?”
高风终于端起了杯子喝了一口,道:“如果雷武也没办法,那么就没有人能破案。”
丁湘龙呆了呆,道:“他有这么厉害?”
高风道:“武林和朝廷,这几年发生的几件大案,全是他破的。”
丁湘龙道:“我以前曾听师父说过,他的刀法当世一绝,是不是真的?”
高风苦笑:“我没见过他出刀,今天也是第一次见他,但他的确非同凡响。”
丁湘龙道:“六扇门有他这样的人物,可说是大明之福,百姓之福。”
正这时候,一家丁过来传话,原来丁老夫人让他俩过去议事。
二人当即起身往丁老夫人房间而去。
二十八章 恩怨难解1
丁老夫人的厢房充满着一股芬芳的苹果香气。
高风、丁湘龙进来时,丁老夫人正侧坐床边,丁晓兰却伏在床上,呜呜咽咽,轻声哭泣。
丁湘龙颇感意外,道:“妈,小妹怎么啦?”
丁老夫人满面愁容,叹息了一声。
伏床哭泣的丁晓兰一听丁湘龙声音,忽然起身,扑在了他的怀里,只叫了声“大哥”,便哇的一声,哭得更加厉害。
丁湘龙对这妹子爱若性命,一见她哭得如此伤心,顿时方寸大乱,一面拍她肩膀软语相慰,一面转脸瞪了高风一眼:“你究竟怎么对待小妹的?让她如此难过?”
高风更是莫名其妙,结巴道:“这……我没怎么对她呀?……”
丁老夫人站起身来,道:“她与高风没什么,不关高风的事情,湘龙,你带兰儿去她自己房间,这儿我与高风单独聊会。”
丁湘龙应了声,便扶着妹妹出了房去。
待得片刻,高风禁不住问道:“老夫人,晓兰怎么啦?”
丁老夫人并不正面回答,却道:“高风啊,你今日认我做义母可是真心?”
高风实未料到她会有此问,略一犹豫,答道:“今日之事确是小辈有些胡闹,但相认之心确实真诚!”
丁老夫人点头微笑道:“你既是真心,却为何还称我丁老夫人呢?”
高风忙跪下施礼:“是的义母,孩儿错了!”
丁老夫人立刻上前扶起,道:“你既叫我义母,便是没错,好孩儿免礼,快坐下来,以后我们一家人,就不必这么多礼了!”
高风满心喜悦,又叫了声“义母”,落下座来。
丁老夫人更是喜悦之情溢于颜间,道:“风儿呀,义母心里有事与你商量,可又怕伤着了你,实不知该如何是好呀。”
高风性情率直,虽然隐隐觉得此事可能与晓兰哭泣有关,更可能有违自己意愿,但口中依然爽快应道:“义母有话直说,孩儿必定唯命是从。”
丁老夫人道:“那,很好。”也落下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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