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玉落碧水凝黛情-第4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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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给我的?”水溶看着精致贵气的香囊,眼前一亮,薄薄的唇角上扬,弯成美丽的弧度。
“嗯;作为新年的祝福;全不会太寒酸?”黛玉轻笑。
“怎么会?”水溶站起身来;示意黛玉亲手给自己佩戴上。
黛玉仰起脸,笑得像个孩子一样开心,抬手把水溶身上原本带着的一个暗色的香囊解下来,把自己这个系到他的腰上。
“玉儿……”水溶抬手把她拥进自己的怀抱,让她的脸贴在自己的心口,自己却仰着头,一脸的纠结,半天方轻声问道:“你愿意嫁给我吗?就是现在。不是将来,不等皇上的赐婚。只是做我的妻子,而不是北静王妃。”
黛玉贴在温热的胸膛的脸上;倏地流下了两道清泉,一道被贴在眼睑下的衣衫吸进去,一道顺着如玉的容颜一直滑落,在那尖尖的下颔处凝结成一个晶莹的水滴,然后啪的一下落下来,打在那人抚摸自己后脑的手臀上,无处找寻。
飘渺的声音仿俯从天外传来,你愿意嫁给我吗?就是现在……只是做我的妻子,而不是北静王妃……
干裂荒芜的心灵,被细细的甘霖滋润,脆弱的感情一片泥泞,你的,我的,如同水与泥,再也无法区分。
“我一直在等。你终于不再犹豫了。”黛玉的身体仿佛脱力一般;回答的声音也极轻极弱。
细细的甘霖变为澎湃的波涛,一阵狂喜席卷了水溶的全身,七尺男儿伟岸的身影,竟然有些颤抖,他猛然间用力,把怀中的佳人推开,然后半跪在脚踏上,凝视着那双泪水中更加清透的双眼,纯净的眸子漾着清澈的泉水,让他撕心裂肿段的疼痛。
“玉儿,我不是犹豫,只是怕你为委屈。”他抬手;为她拭去腮边的泪滴,但很快又有一颗泪落下来,直接落在他的手指上。
“只要是你;就永远不会委屈。”黛玉眼睛里含着泪,嘴角却绽放着最迷人的微笑。是的,只要是你.就不委屈。这是你我两个人之间的事情,跟圣旨无关,跟除了你我之外的任何事任何人都无关。
对于一个男人,不管他身份如何尊贵,亦或怎样的卑微,黛玉这样的话,无疑都是最高的赞美。
水溶纵然十分的与众不同,此时在自己心爱的女人面前,也不过是一个陷入情网的男人。当这一句话如此清晰的印入他的心,他便下定了决心,就算她要去天上摘星星,自己也要用肩膀给她搭建一道登天梯。
就在她那样倔强的与他对视的目光里,他终于慢慢的起身,以自己的额头抵住她的,然后抬起下巴,轻轻地吻住她的唇。
压抑了许久的热情如火山一样喷发出来,但都在这一刻化作涓涓细流。
柔软馨香的唇被他以舌尖轻轻地低开,很轻易的,他便与她纠缠在一起。柔软的触感,甘甜的香津,让他越发的沉醉其中不愿清醒。慢慢的把她推倒在榻上,轻轻地棒着她的脸,专注的吻着,他的身子便很自然的伏在她的身上。
他的修长手指从她的脸上轻轻地滑落,顺着而后的脖颈抚上了她的肩膀,藕荷色的家常小袄上的瑚蝶盘扣不知何时被挤开,胸前的一片肌肤暴露在烛光下,晶莹的锁骨处颤动的脉搏一下一下的跳着。她挣扎扭动,只换来他更加激烈的热吻和抚摸。
睁大眼睛,晕黄的烛光给他的轮廓镀上金色的边,烛影晃动中,面前棱角分明的五官却柔和起来,如此之近,却有些模糊。彼此唇齿的纠缠,颤抖不稳的气息,温热光滑的皮肤,辗转炙热的抚摸,被黑暗催生成身体最原始的欲望。
她忍不住娇吟一声,双手攀到他背上去,全身的感官似乎被打开了开关,身体颤抖起来。
他似乎被鼓励,一只手居然丛她腰间滑进她的兜衣里,去抚摸她的胸乳。
凉意使她清醒,脸越发的红透,如同醉酒,忙伸手握住他的手:“溶…… 明天,让他们准备一下,我们就拜了天地,结为夫妻……”
“好,”他低哑地说;鼻尖触着我的,凝望着我的黑眼里情欲澎湃,“一切都听你的安排。”
“那现在……”可不可以先拜天地,再入洞房?黛玉轻轻侧脸,躲开他细密如雨的吻。
“先洞房,再补拜天地,好吗?”沉闷的语调,不难想象他压抑的多么痛苦。
黛玉无奈的笑,早知道这样,刚才那句话还不如不说……
“王爷呢?”水安急促的声音从窗外响起。
“这么晚了;大总管何事?”守在廊檐下的紫鹃轻轻扭头;瞄了一眼黛玉的卧房;水安向来是老道之人,这个时候闯进来;实在有此鲁莽。
“京中有圣旨到;此时传旨的人已经到了姑苏城外;正在叫城门。快去请王爷;坐好准备。”水安抬起手;用衣袖擦了擦额尖的细汗;他妈的;这些老阉奴,就不能等明早再进城吗?
水溶在屋里,听得浩清楚楚,哪里还用紫鹃进来回话?
黛玉心中一紧,暗暗地叫苦:来的好快,难道连一个安静的年都过不成了吗?
水溶黑着脸从屋子里出来,冷冷的扫了一下廊檐下的紫鹃和水安,没有说话,但却抬脚往外走去。
水安立刻跟上,紫鹃却回了屋子里。
水溶在圣旨下达到姑苏府衙的前一刻中敲开了龚尚仁的大门。龚尚仁刚洗刷完毕准备在五姨娘的房里睡觉,好好地心情被打搅,一边穿衣服一边骂骂咧咧,臭着脸出了屋门。但在听到亲随一声:‘北静王到了’的时候,又立刻闭嘴。匆忙穿好衣裳,快步迎出去。
水溶到,圣旨也到了。
今晚真是一个难忘的夜晚,龚尚仁先怒后惊,再喜再悲,一波四折之后,便入抽干了血的肥猪一样,瘫软在椅子上。
怒,当然是因为刚要搂着美人上炕,便被人给打搅。春宵一刻值千金,这千金就这样没了!天知道为了能在新纳的五姨娘房里销魂一夜,他要在正室夫人那里做多少工夫?这一下都毁在水溶的手里,等到下一次还不知是哪一天。
惊,自然是寻寻觅觅寻不到的北静王爷终于现身了,而且是在除夕之前的半夜里,身后只跟着一个护卫,一个管家。晋阳郡主和两千护卫亲随都不知道在何处安身,如此神秘诡异之事也是龚尚仁为官多年从未遇到的,今夜定不是一个寻常之夜。
喜,就是这随后就到的圣旨了。皇上有旨,说有紧急政事,旨到之日,北静王即刻动身回京。这位冷面王爷马上就要走了,从此后姑苏城警报解除,自己又可以横行霸道为所欲为了,这能不是天大的喜事?听了这圣旨,龚尚仁都有出去给老大爷烧香磕头的心了。
悲?哈哈,这个说起来倒是有意思的很,龚尚仁听到圣旨内容,正在暗暗地高兴之时,水溶却淡淡的开口:“龚大人,皇上的旨意你也听见了。本王急着回京,这搬运粮草的事情可不能马虎了。这事儿交给你了,虽然还有两天就过年了,你手下的人也都放了假,但却不能因此而耽误了本王回京。这样吧,给你七天的时间,你把粮草都给我装上船,这可不是小事。本王这次出来,所做的事情可是皇上千叮咛万嘱咐的。前面的事情都办好了,若是在路上出岔子,你的命可难保了。
这是什么意思?龚尚仁想了再想,琢磨了再琢磨,终于接受了这个事实——北静王要他亲自带队护送粮食北工进京。
龚尚仁这会儿上吊的心都有了。
第24章 花烛夜水溶吃闷亏
然水溶却不看他一眼,只对传旨的太监说道:“公公是随本王一起走,还是先回去给圣上复命?龚大人应该会用七天的时间把这边的事情处理完毕,初六那天,本王和龚大人一起押着粮草回京。不然这一冬天辛辛苦苦弄到的东西出了事,可就坏了皇上的大事。”
这太监也是见过世面的。皇上虽然说旨到即行,但却没说让水溶扔下粮草独自回京。那样的话,这么多粮食军饷,出了事可不是小事。于是这太监对着水溶躬身一礼,尖着嗓子陪笑道:“老奴还是先走一步,回京给皇上复命要紧。请王爷多保重!”
“好,如此,就请公公回京后代水溶给皇上请安,水溶定火速进京,绝不耽搁一时一刻。”水溶对着那太监点头。当然,几十万担粮草七日后启程,这可不是小工程。龚尚仁就是发动姑苏全部的兵力,恐怕也要日夜加班才能完成。
原本水溶也不忍心这样的对他的,但这丫的真是有些欠扁,谁叫他在圣旨读完的时候在那里偷笑,偷笑就偷笑吧,还偏偏让水溶一眼看见。水溶原本心里就不爽,再看见这丫的偷笑,所以才把责任都压在他的身上。而自己,也正好再好好地陪陪黛玉,等到上路北行之后,想这样清闲也不可以了。
水溶和龚尚仁告辞,从官署走出来的时候,天已经快亮了,东方的夜空已经泛起了鱼肚白,只是此时的人们大大多还沉浸在美梦之中。水溶深深地呼吸一口冰凉的空气,心肺之中的不快被冰冷的感觉驱散,精神抖擞的翻身上马,扬鞭而去。
水溶单身一人在院门口下马,身后的护卫一头一个守在这条街道的两头,这座院子归属于谁的问题依然不能暴露,不然以后楚景天等人的安全没有保证。
进院门后,水溶见到水安的第一句话便是:“准备结婚拜堂所需之物,立刻!今晚我与玉儿拜堂成亲!”
水安一愣,好长时间没反应过来。待水溶的身影消失在黛玉的反门口,他方抬起手,拍了拍自已已经光秃秃的脑门,黑黑的笑道:“老东西,真是老糊涂了。竟然忘了给少主道喜。”
忘了道喜没关系,办好少主吩咐的差事就好了。拜天地需要什么东西?水安大手一挥,把这院子里的家人立刻集合起来。原本看上去有些蔫了吧唧的老头,一下子有了精神,倒是把这几十号下人给吓了一跳一一发生了什么事?怎么这位大总管的眼神这么亮?
“咳咳,下面我说的话只说一遍,大家都给我打起精神来听好了!今天的差事是你们在这个院子里当差以来乃至以后所有的日子里最重要的差事!今儿是我们主子大喜的日子,本总管可不希望你们有谁出差错!记住,等会儿我把清单分类列出来,你们各自行动,要以做快的速度,在中午之前把我要的东西都给我弄来!至于用什么办法我不管,但若有一样东西弄不齐全,后果自负。当然,今晚的喜宴,我们大家都有位置,我们主子办事低调,在姑苏城也没什么亲朋好友。喜帖就不用发了。但厨房必须给我预备好了酒席……”
一院子家人立刻傻了。
听说过当天拜堂当天准备的吗?
没有。
听说过明天过年今天成亲的吗?
没有。
听说过不发喜帖就办喜宴的吗?
没有。
听说过……
没有,别问了,总管怎么说咱们怎么做吧。这样的主子头一回伺候,而我们的命也只有一条。
对对,京城来的大人物向来如此。
哎,你说咱们主子是不是有什么难言之隐?
什么难言之隐?
该不是万岁爷微服私访吧?
去你的,万岁爷微服私访跟拜堂有什么关系?
傻帽,万岁爷微服私访,看上了民间姑娘,不能纳入后宫,便学着咱们老百姓拜堂成亲呗……
滚一边去,听戏听多了你……
……
不管这几十号人私底下怎么议论,但大家今天都只有一个目的:一定要办好主子的喜事。这位主子,一定不是凡人。
红烛高照,红绸漫天,一对身着大红喜服的璧人手执大红绸子绾成的大红花,面对屋门。拜了天地,对着描金龙凤呈祥围绕的大红双喜拜了高堂,然后夫妻对拜后,便由喜娘搀扶着,送入了洞房。
大红鸳帐被赤金如意钩挂在沉檀木雕花架子床的两侧,床上铺着大红杭绸牡丹双喜提花床单,看床上,大红大绿杏黄宝蓝龙凤呈祥百蝶穿花福寿绵长平安富贵五颜六色的锦被,整整齐齐的码在里侧。床账里,如意荷包八宝香囊琳琅满目的挂在帐子上,不小心碰到上面,还有细细的银铃声。
黛玉扶着喜娘的手,端正的坐在喜床上,视线被龙凤大红盖头挡住,看不见屋子里是什么样子,只能闻见一股甜甜的香味是自己从来没闻到过的,让人昏昏欲睡十分'炫'舒'书'服'网'。
此时此刻,夜幕初临,红烛高照,喜字描金。
黛玉这一天也并不轻松。当披着一身寒气的水溶站在自己床前暗哑的声音说:“今天我们拜天地。”的时候,黛玉一点也不惊慌。
她看到了那封梅瑜泽的书信,知道了京城里这段时间发生的那件跟自己有关的大事。西番王子求亲遭皇上拒绝后,愤然离去。
这在天下人的眼里,将意味着什么?滋味很复杂,不单单是酸甜苦辣咸那么简单。
黛玉早就拿定主意,今生只能嫁给他。不管因为什么理由。 所以,他说:今天我们拜天地。
她便微笑着,点点头。
“玉儿,累不累?”水溶看着端坐在床上一身红衣的黛玉。说实话,大红嫁衣穿在消瘦的身上,让她看上去越发的消瘦。只是不知那张掩盖在红盖头下的脸此时又是何等迷人的模样。
“嗯,还好。”黛玉轻轻的笑,如果这时候水溶已经揭开了这红盖头,一定会惊叹,这应该是黛玉有生以来最美丽的微笑。当然,这样的微笑会一直伴着她,并深深地印在水溶的记忆力,直到他年华老去白发苍苍,和黛玉相依在夕阳如歌的花园里看蝴蝶的时候,还能牵着她的手,回忆起这样的微笑。
大红盖头被轻轻地挑起来,水溶的手里拿着一杆金钩秤,用秤杆挑新娘子的红盖头是一种民间习俗,顾名思义也就是称心如意的意思。反正新婚这天很多东西都有讲究,尤其是大户人家,这些讲究就越发的数不胜数。
一屋子喜庆的红色和金色,目之所及,除了用来点缀用的龙凤之外便是双喜,黛玉低垂着眼睑,慢慢的抬起头,然后慢慢的抬起眼皮,看着眼前这个一身大红色新郎服侍的男子,再嫣然一笑,腮边浅浅的梨涡里,盛满了幸福。
“玉儿,你今天真美。”水溶坐在黛玉身边,无论如何也看不够她。
“不用去外边张罗吗?”
“不用,都是自己人。楚景天,水安和沐有德会招待好大家。”
“嗯,那我也有些饿了。”
“好,咱们吃交杯酒。”水溶握起她的小手,慢慢起身,拉着她走到屋子里铺着大红牡丹双喜桌布的圆桌前。
这双小手水溶不知握住过多少次,每一次握住她,他的心都会剧烈的跳动。然所有前面的次数加起来,都不如今晚。握着她的手,他竟然有一种天荒地老的感觉。
黛玉原本就微红的脸,在水溶别样的目光注视下,越发的红润起来,脸色如五月的桃花绽放出淡红色的红晕,一双凤眼微微睑起,都快能滴出水来,湿润的嘴唇紧紧的抿着,仿佛说不尽的柔情蜜意柔肠百转。
水溶转身看着黛玉,黛玉也看了他一眼,终究受不了他炙热的目光,而选择垂下眼睑,去看他的喉结,却发现他的喉结轻轻地动着,让自己的喉咙仿佛跟着冒起火来。
两个人离得很近很近,她的目光柔柔的,像是晶莹甜美的蜜饯,如果能吻在唇间,想必也是味美如斯。她低下头去,长长的睫毛轻轻蹭过水溶的下颌,像是细细长长的导火线,滑进了心底最细微的地方。而呼吸而出的灼热气息像是小小一簇火苗,刹那间点燃了烈火。
他臂间微微用力,让她的脚尖轻轻离开地面,他意乱情迷,低头吻住她。含吸挑弄,砸吮啜舔,辗转不已,直到她逸出第一声娇吟。
“玉儿,来,我们喝交杯酒。”水溶转身坐下,却把佳人楼在怀里,让她坐在自己的膝头。然后伸出空闲的一只手,执起酒壶,往水晶雕花酒杯里倒满了琥珀色的女儿红。
香醇的女儿红,有着醉人的酒香,而水晶雕花酒杯配上那晶莹艳丽的颜色又让人炫目,黛玉章福的微笑着,伸手端起一杯,转头看着水溶。
“来,玉儿,为了咱们的未来。”水溶亦端起酒杯,和怀中的佳人轻轻的碰撞。
水晶相碰,发出悦耳的声音,黛玉眸子中的光晕也随之细碎的漾出聿福的雨丝来。
甘醇的美酒入口,清凉如泉,甘美如怡,让人沉醉。
二人心中都明白,时间是如此的珍贵,那些不必要的繁文缛节此时无暇顾及,这几天等于是向天借来的一点时间而已。所以只略吃了点东西,二人便离开了桌椅。轻轻地抱着她,转身坐到床上去。
因为喝了酒的缘故,黛玉美丽娇艳的小脸又添了一层红晕,漾着水的眸子满满的都是期求,看着近在咫尺的俊颜,嗫嚅道:“溶……抱我。”
他心神激荡,深邃的眸子里燃烧着熊熊大火,手掌紧紧揽住她的后腰,沿着弧线向上抚摩。“玉儿。”
“抱我。”她的唇在他下顼摩擦,寻找他的,手指也霞在他胸上。
他抽一口气,血液开始翻滚,他舔噬她的耳垂,克制着双手只在她的后背摩挲。“丫头,我要的不只是抱你。”他快被自已的想象击倒了,“恐怕,那些会吓着你。”
她捧着他的脸,眼中带着决绝,轻轻说:“我不怕。”然后伸手捡起大红盖头扔到一边的琉璃灯罩上,金色的烛光瞬间暗了下去,只剩下那边餐桌上一盏红烛,远远地散发着弱弱的光。
他深邃的眼神以无比的专注凝视她,仿佛要看进她灵魂的深处,她觉得在他眼下的自己下一秒就要瘫软融化。然后他的手指带着极大的自制缓缓解开她大红嫁衣的翡翠纽扣,一件一件,在火热的目光中轻轻地刻离,当两人终于赤诚相程时,他粗糙的触感让她全身发烫,胸前的那颗东珠却发出幽幽的清辉,隐隐中,仿佛有一朵花在无声的绽放。
“坏人,放下帐子。”她忙拉过被子挡在自己的胸前,顺便把脸一起捂住。
“那样我就看不见你了。”
“讨厌……放下帐子。”她坚持。
“好。”这样的婚礼已经够让她委屈了,他又如何忍心不听她的吩咐?转身抬手,把赤金如意钩放开,层层叠叠的红帐飘荡着掩在一起,把外边一点昏黄的灯光挡在外边,帐子里,他们只能看清对方模糊地身影。
他抬手拉开锦被,轻轻地俯下身去,她纤细的双手忽然伸过来,轻轻地揽上他的脖子,他尚未从震骇中反应过来,她软软的小嘴巴已经盖上他的。
她太生涩,她不知道该怎么亲吻,可是没有退缩,带着决绝狠咬他。他全身僵硬,似乎置身火海,身体的每一寸肌肤都被炙烤的疼痛。他好象要证明什么,重重地压回去,舌头在她唇齿间探索,然后掠夺了她的。他重新掌握主动,强悍地引领着她让她跟着他的步调。她的舌头小而滑腻,他辗转##,她闪躲着他的纠缠,他毫不客气地更进一步,只到他能完全侵占。
她全身虚软,几乎要支持不住。他托着她的腰臀,把她放进床账里靠在柔软的大红描金刺绣靠枕上,然后又一次地屏息捕捉到她的唇瓣。
他听从她的指示吮住她的唇瓣,唇齿相依间疯狂地向对方索取着。“玉儿。”他低哑的呼唤伴着窗外猜拳拼酒的欢笑声,他的唇吻过她的双颊与下巴,再至颈间,带给她从未试过的酥麻。他一只手托着她的脖子摩挲,“玉儿?”
她以让自己羞愧的轻声回应。
“看着我,我们要记住今天。”
她重重地点头,吻过他薄汗的额头和鼻尖。他的嘴巴和舌头燃起火焰,一路厮磨,最后落在她稚嫩的胸脯上。
她倒吸一口气,想抬起手遮掩住,可是手指却抚摸上他坚实的手臂。他的嘴覆上她的隆起,舌尖与她的峰尖相触,她破碎地低吟,不由自主地揽住他的头,身休充斥的渴望究竟是什么?当他更深地含住她并且用力##时她才知道,她低喊,任由狂喜席卷而至。
她的思想在那一触间涣散,全身每一个毛孔却变得无比敏锐。血液象浓浆一般急速滑向他嘴唇含咬的那一处,她能感觉到自己的瘫软和他肌肉的僵硬。他喘息她低吟,他的手在她身体游戈带给她更多的渴求。他的嘴又覆上她的,低喘着划弄她的唇舌,回旋着舔吮着。她不清楚自己还在渴望什么,明明已经是潮水般的喜悦,可是,听着他的呼吸感觉着他心脏狂跳,她却觉得还是不够。她把他抱得更紧,紧得想溶进他身休,披散的头发随着她不安分的小脑袋在他颈间摩蹭。
只想这样直到岁月终结。
他深深地注视她,要把每个细节都铭刻在记忆里。
他手指象蝶翼般划过她脸庞,每一处让他爱恋不已的地方,“玉儿。”他谓叹她的名字,一如往日那样的亲密,但今晚的呼唤更多了几分隐忍。
她还沉醉在他刚才激烈的吻和他怀抱的感觉里,呼吸都不平稳。“恩?”
“我从不敢想象我真的能拥有这一刻。”他闭上眼体会着心里冲击的章福感,他吻她的额头,缓缓低声说:“我想象过千百次,但是没想过真的能实现。”
她觉得自己站在棉花糖里,是真的吗?现在发生的这些,他说的这些是真的吗?她期待渴望的这些也是他同样期待渴望的?是真的吗?
他顺着她的额头向下,轻吻她象黑羽毛般的睫毛,光洁挺直的小鼻子,“真的没敢想过能实现。”他一边低语一边轻叹,“玉儿啊玉儿……你让我今生如何珍惜你?”
他的唇刷过她的颈子,然后向上含住她的耳垂,她一阵轻颤。“宝贝。我爱你。发疯了一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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