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玉落碧水凝黛情-第6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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水溶也不言语,只伸出左手探入衣襟内,摸出了那枚黑金虎符,单手一扬,黑色的虎符被抛向半空,明黄色的流苏在空中划过一道金色的弧线,啪的一声被一名侍卫首领接在手中。
“可以让开了吧?”水溶冷漠的声音带着让人胆寒的气势;挡在前面的侍卫忍不住打了个寒噤,腿便不由自主的往后退了两步。
侍卫首领拿着兵符进清正殿给皇上看,放行的口谕还没传下来。侍卫仃不敢擅自让路。众人依然围在水溶面前,慢慢的后退,却始终不让开出去自道路。
“都给我听好了!”一声尖刻的声音从清正殿门口传来,“太后娘娘在此!都给我放下武器!”
黛玉脸上的紧张之色稍微缓了缓,在水溶的耳边轻声说了一句:“是路平带着人来接应我们出去。”
水溶嘴角弯起一秣微笑,回头给了黛玉一个赞赏的目光,这小丫头,心思果然慎密!
众待卫一听太后来了,顿时没了底气,刷的一声分向左右,手中长矛竖起指向天空,水溶和黛玉的面前,豁然开朗。
清正殿侧门门口,太后一身烟霞紫色的华贵宫装站在那里,身边站着五品内侍官服色的路。
“太后娘娘万福金安!”侍卫们全副铠甲,不便跪拜行礼,但却一个个以军礼的形式给太后请安。
“你们眼里还有我这个太后吗?!”太后赵氏亦不是个简单的女人;为了今天太后的位置,她的手上也沾满了鲜血。此时此刻她受路平的胁迫,不得不到清正殿来做人质,心中自然火气冲天。但性命椽在别人手中,就是在生气也没用。一路上强压着怒火,此刻终于找到了发泄点,说起话来,语气自然不善。
众侍卫没有一个人敢说话,他们的头领在殿里听候皇上的调遣,作为内廷侍卫,他们都知道永远闭嘴便是最好的护身符。所以清正殿外一片安静,没有任何声音。
“你们竟敢劫持太后?!这可是谋反之罪,当诛九族!”皇上急匆匆自殿内赶出来;指着门口处的路平;怒声斥道。
“绶儿!”赵太后平静的叫了一声皇上的乳名,然后安详的看了皇上一眼;又扫视周围的人群之后,方淡淡的说道:“既然你已经下旨另晋阳郡主下嫁西藩回纥,那么母后我去北静王府为晋阳郡主张罗一下婚事,也是应当的。晋阳郡主为国尽忠,母后我,也该为咱们天朝的江山社稷做点事儿。你让他们闪开道路,他们的矛头应该时着敌人,而不是对待我大朝社稷的功臣。”
黛玉听了这几句话;差点没被感动的绰下眼泪;幸好路平提前跟黛玉说起过赵太后的手段。黛玉心中早有防备,不至于被这几句话给蒙了。
皇上明白,若此时自己放过了水溶,恐怕就是放虎归山,后患兄穷。水溶今日一旦出了这皇宫,恐怕再也没有这么好的机会。但这不孝的罪名却要背负终生了!
当然,他可以跟天下百姓解捧,自己是为了江山社稷才不顾母后的死活,乾纲独断.一举锄奸。但太后背后的那股势力不容小觑,太后娘家兄弟东平郡王也淀然不会再誓死挥卫自己的皇位,相反,东平郡王极有可能成为兰二个水溶。
这一焉思考,其实不过是一瞬间的事情。但是对于太后来讲,却巳经是生与死的来回。
路平手握利刃时时刻刻抵在太后的后心上;稍一用力太后便全魂归天外。皇上一刻不发话,太后的心便一个都揪在嗓子眼儿。
而路平也不放过这个绝好的机会,在太后的身边轻声笑道:“看来皇上跟太后不怎么贴心啊!太后娘娘为了皇上登基;费劲了心机;如今看来;皇上却不把他母后的死活放在心上;真真叫人心寒!”
太后的额角已经渗出汗来;若皇上再不放水溶等人。给自己留一条生路,恐怕太后也会顷刻间翻脸似的。
死寂,死一般的沉寂。
整个清正殿偌大的院子里,没有一点声响,只有初夏的风吹过面颊时,有股燥热难耐的气息,让人的心里越发的不安。
“绶儿!为娘的话,你也不听了吗?”太后终于沉不住气;厉声喝道。
“母后,江山社稷重要啊!”皇上被太后一逼;反而立刻有了主意;虽然心中惊慌不已,却依然摆出一副大义燥然的样子来。
“哈哈哈……”太后放声狂笑。笑声中带着无限的凄凉。雍容的容颜瞬间衰老,眼角纹处,又清凉的泪水慢慢滑落。
“母后;你为国尽忠,就算是见了列祖列宗,也是我天朝的功臣,子孙后辈会永远记住你的英明!”皇上此刻也眼角带泪;想想二千多年母子相依为命的日子,让他看着一直护着自己长大的母亲在自己而前毙命,凭他是皇上.也难免生离死别的凄楚。
“好样的!”太后凄凉的笑着;虽然站在高台之下的侧门,却依然气势盖天,比起站在白玉高台上的皇上,毫不逊色,她望着自己精心培养了二十多年的儿子,重重的点了点头,暗暗地咬牙,眼晴里充满了悔很的目光,嘴角却弯起一抹镇定的微笑,“不亏是共我一心培养出来的好儿子!只是可惜,你我母子隔了一层肚皮,终究是不能连心哪!”
此言一出,众人皆惊。
皇上;不是太后娘娘肚子里生出来的儿子?
这是怎么回事?皇上怎么会不是太后娘娘的亲生儿子?
第24章 螳螂黄雀谁是赢家
“皇上;太后娘娘有危险。”侍卫首领终于看清楚了站在太后身边的那个太监不是万寿宫的总管。忙凑到皇上耳边悄声回道。
“胡说!太后娘娘母仪天下,乃万民之母,众人尊她敬她爱戴她,如何会有危险!”皇上厉声喝道。
太后当然有危险,早在殿里的时候,黛玉便已经提醒了皇上。无奈皇上一心要除掉水溶,此刻竟要背信弃义,不惜一切代价。
人一旦疯狂的失去理智,其爆发的能量也是可怕的。
身为皇上传龙袍坐龙柏的李云绶,原本对太后的牺牲还抱有几分伤感,在听见太后的那几句话后,伤感的心立刻坚硬起来,他呵斥完侍卫首领后,冷冷的看了太后一眼,好吧—— 母后,既然你说我不是你的亲生儿子,那儿子就成全你——“来人!把北静王给朕留在宫里;准晋阳郡主出宫!”
此言一出;侍卫们庄刻哗的一声,又围上来,把水溶和黛玉围了个水泄不通。
、
“救北静王!”太后竭斯底里的一声呼喊,不为别的;只是为了自己能够活命。
人只有在临近死亡的时候才知道活着是多么美好。就算没有荣华富贵;就算不是权势通天,只要有这口气在,一切便都可以重新谋算。
太后娘娘在深宫三十多年长盛不衰且能走上太后的位置,没有一点实力是不成的。此时此刻太后一声令下,清正殿的国墙和高耸的飞檐上,立刻出现了无数清衣人,这此人个个儿手持长剑,薄衣蒲衫,轻装上阵,齐刷刷的把整个清正殿包围起来,恰似一道青色屏障,把清正殿的一切都笼罩其中。
无形的杀气如泰山压顶,让清正殿里的众人喘不过起来。黛玉只觉得身上一阵阵的发寒,忍不住往水溶的怀里靠去。
“玉儿,别怕,这就是东平王的青龙出海阵,这股杀气是他们的招牌,其实真的打起来,也就那么回事。”水溶轻松地笑了笑;把黛玉搂进怀里,轻轻地吻了吻她的脸颊,又开心的问道:“你是如何想到去劫持太后的?”
“是路平提出来的。他说太后和皇上貌合神离。反目成仇是早晚的事儿。我还不相信呢,如今看来,果然是真的。”黛玉笑笑,看来路平这老东西肯定知道宫里的什么秘密。
“嗯;这就对了,路平十二岁进宫,皇宫里的事情,没有什么能瞒得过他的眼睛。”水溶点点头,举目看向围墙之上的青衣人,但见他们仗剑而立 蓄势待发。只等太后一声令下便参与这场争斗之中。
皇上的脸苍白难看,皱着眉头不停柚擦冷汗。
今天的事情,真是太诡异了!难道太后早就算到了今天的事情,东平王府的暗卫是何时潜入皇宫的?真是反了!这么多人围着朕的清正殿,他们若是想逼着朕退位,还不是一句话的事情?
其实不单单皇上纳闷,连站在原地一动不动的太后心里也很纳闷。太后在深宫,有自己的势力不假,但却不会在瞬间调集这么多青龙暗卫进宫。太后的人此刻都踉在太后身边,还有一些潜伏的势力,是混在皇上身边和侍卫内部的。清龙暗卫是东平王府的根基,是东平大军的精华所在,难道东平郡王已经知道皇宫里发生的事情,所以早早的把青龙暗卫调集进宫了?那如何一点动静都没有,不跟自己提前打个招呼呢?若是能早打招呼,今天又怎么会这么被动?自己被人家用刀逼着和自己精心培养了二十多年的皇上反目成仇。
白影一闪,如鸿雁一般划过碧蓝的大空。一道修长妖媚的身影站在清正殿楼顶最高的屋脊尖上,俯视众生,衣袂飞扬,宛若妖仁。
“倾城?”水溶急一个感应到南宫倾城的存在;在转头发现他的时候,忍不住轻呼了一声。
“哥哥?”黛玉不可思议的跟着水溶的目光看过去,果然见南宫倾城潇洒的站在制高点,微微一笑,媚感众生。
“这些人是他带进来的?”水溶看着南宫倾城占据住青龙出海阵的龙头位置,不解的那喃喃自语。
“我不知道,我离开的时候,把他关起来了。”黛玉纳闷的说道。
“你关他?如何管得住?”水溶无奈的摇头笑笑,这个家伙,总会给人惊喜。
“狗皇帝听着!”南宫倾城温润好听的声音从高空传来;因他用内力驭声,所以声音听起来不高,但却传出很远,在场所有的人都能听得清清楚楚。
李云绶脸色大变,如见鬼魅。
“立刻放人;否则我今天血洗去正殿!”南宫倾城言简意赅;直接说明来意。
“怎么是他?怎么他还没死……”李云绶喃喃的说着,双腿已经发软。“那晚,他分明吃下了朕亲自派人送去的绝命单,为什么还没死!”
“天朝皇帝陛下,这到底是怎么回事?”贺兰臹心中狂喜,脸上却表现出一副十分关切的样子。天朝内部大乱,回纥人可以趁机东下,一举侵占中原。这乃是大赐良机,贺兰臹盼了多年,如何不喜?”
“反了,这些乱臣贼子,都反了!东平王怎么会把青龙暗卫借给这个妖孽?”李云绶顾不得身边还有外邦来使;失心疯一样在白玉台阶工来回的转着,盘算着这场争斗胜算几何?”
“狗皇帝,别敬酒不吃吃罚酒!”南宫倾城冷笑着;举起手中的长剑;眼看着长剑落下;青衣人便要动起来。青龙暗卫当然没有十分的胜算,但皇上却已经是危险重重。
“放人!”李云绶终于迫于形势;抬手发出号令。
围着水溶和黛玉的侍卫怔了一怔,刷的一下再次分开两边,让开了出宫的道路。
“水溶;今日咱们兄弟就这样刀兵相见了?”皇上俯视着台阶下的水溶,冷笑一声,“你们水家世代忠良,想不到我天朝公主却在水家生了个乱臣贼子!你如此犯上作乱,就尔离了这座皇宫,又能去哪里安享太平?”
“皇上不惜以江山社稷为儿戏;逼得水溶走投无路,难道当上的日子就能好过了?恐怕这前有狼后有虎的日子,离皇上也不远了!”水溶说完;打横抱起黛玉,大踏步往侧门方向,迎着太后一路走去。
两边的侍卫直瞪瞪的看着一身紫金色朝服的北静王抱着娇弱的晋阳郡主潇洒的离去,眼晴里满是艳羡的目坐——啧啧,做男人就要像北静王,瞧这一身铮铮傲骨,怪不得咱们倾国倾城的晋阳郡主为了他勇闯龙潭虎穴,有这样的佳人相伴一生,纵然是九死一生,也值了!
“带上太后,咱们出宫!”水溶路过太后身边的时候;冷冷的留下一句话,便疾步而去。
路平自然不全放下这个好用的护身符,于是贴近太后的耳边,悄声笑道:“太后老祖宗,麻烦您老跟奴才走吧。其实奴才也是为了您老好,你看看如今这皇宫,还有您老的立足之地吗?这抱亲的儿子,终究不是自己亲生的,这心哪,根本就不连着。
太后的脸一阵红一阵白,恨恨的看了路平一眼,怒道:“你这死奴才也别得意,本宫得不到的东西,谁也别想得到!你主子死了这些年,难道你还没想明白?”
“想明白了。长公主其实早就明白了;否则我们少主如今也不会蒙在鼓里。”心路平冷笑一声;手中的利刃往前一送;刀尖刺透了华贵的宫装;刺入太后背后的肌肤之内;一点冰凉;接着便有鲜血悄悄地浸染了华丽的衣衫。
太后不由自主的跟着路平转身,由路平带来的十几个护卫一起围着,一步步走出皇宫,在宫门口上了路平来时预备的马车。
清正殿四周的青龙暗卫在看着太后安然无恙离开之后,亦消失在宫墙之外。南宫倾城白影一闪,飘然而去,微风佛过,徒留一缕淡淡的木樨香味。恍惚中,仿佛此人从没出现过一样。
“来人!来人!给我宣东平郡王进宫!不——给我宣威烈将军冯唐进京!”皇上疯了一样大声嘶叫,然却在瞬间想到自己刚才时太后的态度,东平郡王那边,指定暂时不全站在自己这边,娘舅娘舅,有娘才是舅啊!
清正殿当值的太监惊慌失措,忙不迭的出宫去宣威烈将军,然冯唐和儿子冯紫英此时却刚好看完了北静王府的二等护卫首领柳湘莲送来的郡主手谕。
“老将军,郡主的意思已经说得很明白了,您老知道该怎么做吧?”柳湘莲向来与冯紫英交好,所以在冯唐面前.一直以子侄自居。
“贤侄放心,老夫心中有数。”冯唐将写和儿子;早在一年多前;已经转投水溶门下,只不过从未声张,外人皆不知道罢了。
“那晚生告辞,北王府中还有许多重要的事情。”
“慢走,不送。”冯唐老将军点点头,把黛玉的手谕仔细的看了一遍,折叠好后,放入贴身的衣襟内。待柳湘莲的身影一出屋门,便传令副将,召集所有家兵,准备入宫勤王救驾。
而威烈将军府的家兵刚刚集合完毕,皇上身边的总管太监便匆忙赶来,进门也不跟门上的人打招呼,一路直奔正厅,寻着冯唐连声说道:“老将军,快快跟我走!皇上有急事召见。”
第25章 以退为进亡羊补牢
水溶和黛玉赶回北静王府时,在门口迎接他们的却是东平郡王穆千寻。
穆千寻一身碧青色闪金贡缎长衫,腰缠墨色织锦绣二龙戏珠的腰封,手持一柄玉骨折扇,儒雅的站在北静王府门口,面色如水,平静无波,默默地等候水溶回府。
水溶抱着黛玉从车里下来,一眼看见穆千寻,便知其来历。微微一下,把黛玉缓缓放在地上,拉着她的手拾级而上,在朱红色的大门口对着穆千寻抱拳微笑:“东平王。”
“北静王。”穆千寻以拱手还礼,目光流转处带着几分急切,看向水溶身后,似是在寻找什么。
“王爷不必找了,太后娘娘没有跟本王一起回府。北静王府庙小,不敢慢待了太后娘娘尊驾。”水溶微微一笑,点名了穆千寻的心思。
“老弟,这——太后去了哪里?皇上为难你,你不能对太后下手啊,这……”当朝太后虽然姓赵,但却是穆千寻亲姐姐。赵太后的父亲和穆千寻的父亲穆莳乃是刎颈之交。赵太后乃赵氏孤女,父亲和叔父均死在东洋人的刀下,忠勇惨烈,穆莳收养赵氏孤女,比亲生女儿更甚。后来赵氏入宫为皇子妃,亦是从穆家嫁入皇宫的。所以穆千寻乃是赵太后的强有力后盾。也正是因为赵太后在宫里的努力,东平郡王一职在穆千寻世袭的时候,并没有按照规定降级三等,而是原职世袭。
穆千寻和赵氏从小一起长大,感情深厚,不同寻常姐弟。
穆家,亦是南宫老夫人的娘家的同族人,南宫世家因此也是皇上登基时的经济支柱。这其中的关系复杂而微妙今日南宫倾城以南宫老夫人的名义去东平郡王府,又拿太后做幌子向穆千寻借兵,便把这段鲜为人知的恋情利用的淋漓尽致。
“王爷莫急,水溶已经派人把太后他老人家送往东平王府,王爷快些回府,给太后娘娘压惊吧。今日天色不早,水溶不便过去,改日一定登门谢罪,谢太后娘娘和王爷的救命之恩。”水溶说着,又对着穆千寻拱了拱手。
“哦!——那就好,说什么谢不谢的话,都是皇上耍小孩子脾气。北静王胸怀宽广,莫往心里去。自古为人臣者,忠字当头,所谓君叫臣死臣不得不死。这也是没办法的事儿。郡主西去和亲之事,本王也深感遗憾,还请北静王多为江山社稷着想。”穆千寻听水溶说太后已经送去了东平王府,心中紧绷的那根弦便松弛下来,一时间肚子里预备的一大堆话反而用不上了。如今又找不出更好的话来宽慰水溶,只好胡乱说些话,应付一下。
“王爷言之有理。水溶年轻气盛,冒犯了皇上,使得太后娘娘受惊。还请王爷再太后面前美言几句,莫跟水溶计较。”水溶淡淡一笑,侧身让开去路。
穆千寻也不多话,点点头和水溶告辞。
水溶携着黛玉的手,看着穆千寻匆忙离去的身影,嘴角弯起一抹嘲讽的微笑。
南宫倾城随后回府,急匆匆直奔书房,却在书房门口站住脚步,看着里面伏在水溶怀里哭泣的黛玉,嘴角带着淡淡的微笑。
“站在门口做什么?”水溶抬头看见依着屋门站着的南宫倾城,纳闷的问道。
“等你们亲热完了我再进去,省的打扰有情人叙旧。”南宫倾城的声音带着一点说不清楚的酸意。
“哼,分明已经打扰了,却在这里说便宜话。还不进来吃杯茶休息一下,折腾了这半日,你不累吗?”水溶这辈子都不会对谁甜言蜜语,就算是表示感激,口气也相当的咄咄逼人。
“哎!真不知道我妹妹喜欢你什么,整个一个冰雕,一点温情都没有,难道不委屈?”南宫倾城懒洋洋的进屋,直接去太师椅上坐下,紫鹃忙去倒了热茶来递上去。
“你不说话,没人当你是哑巴,吃杯茶赶快回你的房间去歇息。”水溶拉着黛玉去窗下的榻上坐下,冷冷的说道。
“好,我这就走。”南宫倾城喝了口茶,便要起身离开。却被黛玉拦下,“哥哥且慢!还有些事情没说清楚呢,你怎么就走?”
“呃?原来你看见哥哥我啦?我还以为你眼里只有那个冰雕呢!”南宫倾城又懒懒的坐回椅子里,半依半靠,十分'炫'舒'书'服'网'的样子。
“我记得我说的很清楚不许你参与这件事,哥哥为何又去闯了皇宫?还弄这么大的阵势,唯恐天下人不知道南宫世家的大公子带人硬闯皇宫似的!哥哥你可真有本事。”黛玉生气的看着南宫倾城。
“傻丫头,我不去,你们能这么顺利的回来吗?”南宫倾城满不在乎的说道。
“可从此以后你便成了那个狗皇帝眼睛里第一个活不得的人!”黛玉生气的说道。
“这也是一种荣耀。毕竟做第一是一件不容易的事情。”南宫倾城无所谓的笑笑,“我的命不是那么容易就能拿走的。”
“想不到你跟东平王府还有来往,这么容易就把他的青龙暗卫给调出来了。”水溶却无所谓的笑笑,男人嘛,就应该勇于担当,如果南宫倾城这次真的被黛玉关在屋里不出去,反倒会让人笑话了。
“不是我的面子大,是东平王的的确确担心太后的安危。当时丫头叫人去传路平来,我便猜到丫头定是打后宫的主意。整个后宫,能让皇上有所顾忌的人,恐怕只有太后一人。所以我才想到去东平王府借兵。其实也不用借,只要告诉东平郡王,太后有危险,他便立刻坐不住了。”南宫倾城淡淡的说道。
“你知道的还真不少!”水溶剑眉一挑,玩味的看着南宫倾城——这个家伙,手中到底还有什么底牌没打出来?
“一般吧,生活太平淡了,我总想给大家一点惊喜而已。”南宫倾城笑笑,坐直了身子,“我回房去了,丫头,你手下那两个家伙下手太狠,我这后脑勺儿这会儿还晕乎乎的疼。告诉他们,下次下手轻点。”说完,南宫倾城从椅子上站起来,便往外走。
“回去看看老夫人和南宫叔叔吧,我担心他们会为难他们两个。”黛玉从榻上起身,往外送南宫倾城。
南宫倾城回过头,微微一笑,点头道:“好,我这就去。你要时刻小心,据我所知,那个贺兰臹可不是什么好东西。”
“嗯,我会的。替我给老夫人和南宫叔叔问候。”黛玉点点头,又抬手把南宫倾城的衣领牵正了,抚平衣衫上褶皱的痕迹。
“哎!有妹妹的感觉——真好!”南宫倾城一时控制不住心中的情绪,抬起手臂,把黛玉拥在怀里。
“喂!你干什么?”水溶立刻从榻上跳起来,上前把二人拉开,“这么大了,怎么一点规矩都不懂?就算你们是亲兄妹,如今也要避讳一些。男未婚,女已嫁。这个样子成什么体统?当真眼里越发没了我了!”
南宫倾城得意的笑起来,爽朗开心的笑容从屋子里回旋开来,白影一闪,人已经出了房门。
“他这个人,太随意了些!”黛玉轻叹一声,望着南宫倾城消失的方向叹息。
“把心思多用在我身上一些。怎么能因为多了个哥哥,就冷落了我?”水溶不满的拉过黛玉,强迫她把目光落在自己身上,“以后你要把心思都放在我的身上,别忘了,我是你的夫君,夫为妻纲,知道不?”
“不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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