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玉落碧水凝黛情-第7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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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知道!”黛玉调皮的一笑,挣脱开水溶的手臂,“刚在清正殿,皇上还把我许给了那个贺兰臹了呢,难道你要我以他为纲?”
“你再说这话,信不信我立刻叫人去杀了他?”水溶皱眉,恨恨的说道。
“好了好了。”黛玉忙握住他的手,细心地看着他手上被碎瓷划伤的伤口,虽然已经结痴不再流血,但伤口依然狰狞可怕。黛玉看后心疼的很,紧紧地握住受伤的手指,咬着唇,忍着不让泪水流下来。
“没事了,这点小伤算什么,就跟蚊子叮了一口似的。别担心。”水溶强行把手抽回来,转身吩咐丫头打水来洗手。
小丫头忙去端了一盆清水来,黛玉拿了帕子亲自沾着水给水溶擦洗手指上的伤口,清洗干净了,又拿了药膏给他涂上,最后用自己一方新帕子给他包好。自始至终,二人都没说一句话,但一呼一吸,几乎都是同步,连心跳的声音都十分的和谐。
刚收拾好,黛玉长出一口气,到嘴边的话还没出口,边听门外水安的声音回道:“王爷,东平王府请王爷过去,说有要事相商。”
水溶抬手摸了摸黛玉的脸颊,安慰的笑笑,对外边说:“知道了,我换了衣服就去,叫来人先回去吧。”
水安答应一声退下,黛玉便不满的问道:“这会子他又有什么新花样了?”
“定是为了皇上的事情。太后今日的话,有些欠考虑,那样的话一出口,将会造成什么样的局势?要知道如今的东平王府一切都靠皇舅的身份来支撑,若皇上不是太后亲生的话一传出去,损失最大的,恐怕就是东平王府了。”水溶了然的笑笑,目光中带着洞察一切的寒光。
“他要我们替太后圆谎?”黛玉不屑的笑道:“世上没有不透风的墙。那么多侍卫,随便一个人说出去,这事儿就传的满天飞,尤其是咱们想替他遮掩便能遮掩得了的?”
“不过是要统一利益而已。玉儿在家好好休息,我去瞧瞧他又有什么话说。”水溶说着,转身叫紫鹃拿衣服更衣,便要去赴东平郡王之约。
黛玉少不得上前来替他换了一副,又帮他拢了拢头发,把紫金王冠摘下来,重新绾起发髻,又换了一顶墨玉冠戴上。黑金长簪别住玉冠,一身玄色织锦提花松鹤纹贡缎长衫,九孔玲珑玉带束腰,越发显得水溶面白如玉冷冽如松的气质。
“早去早回,路上小心。”黛玉为水溶上下打点利索,最后把玉冠垂在耳边的两条紫金流苏拉直,让它们自然地垂在水溶的肩膀上,方轻声嘱咐。
“嗯,我知道。你好好休息,晚上等我回来一起用饭。”水溶说着,也抬手捏了捏她的香腮,最终还是忍不住低头亲了亲她的额头,方转身出门。
黛玉又对着水溶的背影喊了一句:“多带几个人一起去!”
“知道了!”水溶头也不回的应了一句,人已经走出了书房院门口。
“主子,王爷已经出去了,您也好好地躺一躺,这会子身子该是乏透了吧?”紫鹃说着,搀扶着黛玉送到榻上躺好,又拉开一边沉檀木橱柜上的鎏金如意把手,从里面拿出一对美人拳来,要替黛玉捶腿。
“哎哟——”黛玉转动了一下酸痛的身子,皱着眉头叹道:“你不说还好一些,这一说,我便觉得浑身跟散了架似的,没有一处不酸不痛的,先锤锤腿吧。”
“是了,再叫碧落那丫头进来,给姑娘捏捏穴道吧?”紫鹃又微笑着建议。
“嗯,就是这样。”黛玉回答着,已经闭上了眼睛,疲惫的几乎睡着。
紫鹃和碧落二人同时给黛玉锤着肩膀和小腿,不多时黛玉便进入梦乡。黑甜一觉,醒来时天色已经黑透。
却说冯唐将军当时随内监进宫替皇上分忧。从皇上的言辞之中,冯唐将军对今日之事也猜了个八九分。只是皇上手握北疆黑金虎符,举棋不定,不怎么放心把这枚兵符交到冯唐的手中。
皇上坐在龙案前,冯唐站在当地,二人绕来绕去,绕了半晌儿,也没说出一句有用的话来。
冯唐将军察言观色,见皇上犹豫不决的样子,方明白晋阳郡主手谕中的意思。
原来黛玉已经料到,皇上这次就算杀不了水溶,也会把北疆兵权夺去。所以便写了一章纸条给冯唐,告诉他,无论如何也要取得皇上的信任,想尽千方百计,务必把北疆兵符弄到手。
想到这里,冯唐将军便决定用激将法攻一攻皇上的心理防线,上前躬身劝道:“皇上,北静王掌管北疆十万大军已经多年,那些人一个个都是沙场上九死一生拼出来的汉子,他们身受朝廷重任,在边疆穷山恶水之处含辛茹苦保家卫国,凭的,便是一个‘义’字。这些人若听说皇上夺了他们的主将北静王的兵符,恐怕会人心惶惶。有道是军不可一日无帅,北疆战略要塞,万万马虎不得,还请皇上三思!”
“难道朝廷重臣之中,就没有一个人能挑起北静王肩上的这副担子?”皇上心有不甘,兵符已经收回来,说什么也不能再给水溶送回去。作为皇上今天已经够丢人了,决不能再丢人现眼!
“皇上明鉴,北疆十万大军,这几年来所用的粮草军饷均是北静王自己想办法筹措,朝廷只养着东,南和西边三路大军已经十分的吃力。如今皇上捏着北疆的兵符,那就要对北疆十万大军的嘴巴负责,这些人若是饿了肚子,可是会变成杀人放火的强盗的!”冯唐见皇上还在犹豫不决,便给他下了一味重药。
“又是粮草银子!”皇上长叹一声,把手中的兵符捏了又捏,看了又看,最终还是把它递了出来,“冯爱卿,如今朕身边,也只有你了!今日你连夜离京去北疆,替朕看好这十万大军。朕不求别的,只求你能让这些人乖乖的,原地不动,不滋扰生事,便是大功一件!”
冯唐将军心中暗暗一喜,心道,虽然今天费劲了口舌,但终究不辱使命,能完成郡主交给自己的任务,也算值了!于是他强忍着心中的兴奋,急忙跪倒,对着皇上三叩九拜,立誓保家卫国,方接了兵符。
皇上终究不放心,想了想又问道:“风将军,朕记得你有个儿子,如今应该有十八九岁了吧?”
“皇上真是好急性,犬子今年刚满十九岁。在军中当值,不在京城。”冯唐将军立刻出了一身冷汗,暗道幸亏北静王前些日子把儿子悄悄地调去了北疆,若这会子在京城,恐怕要被皇上收为人质了!都说这位主子刻薄寡恩,从来不轻易的相信臣子,今儿总算是深深地领教了。
“哦,这样啊——朕身边正少个侍卫首领,不如叫他来补个缺吧,正四品带刀护卫,御前行走。如何?”皇上说完,紧紧地盯着冯唐。
“老臣谢主隆恩!”冯唐哪敢多想,他自然知道此时此事若有一丝一毫的迟疑,自己就难走出这间御书房了。
“嗯,不用谢了!好好办差就算是谢朕了。对了,在你离京前,带你儿子来见见朕。”皇上收起了他精明狠厉的目光,换做一副慵懒的模样。这副慵懒,只有做事成竹于胸的人才会有,此刻皇上的如意算盘打的啪啪响,自以为北疆这件事,算是处置的极为完美了。
冯唐将军此时自然也是走一步看一步,不敢有一丝一毫的大意。忙再次磕头领命,从御书房告退出来,出了皇宫,匆忙回府。
第26章 无心权势再遭暗算
东平郡王穆千寻邀请水溶过去赴约,自然是因为太后的缘故。太后一时气愤,大庭广众之下失言。若众人计较下去,后果不堪设想。虽然皇上不会因此废掉太后,但太后以后在朝臣心目中的地位也势必会有所改变。为了巩固太后的地位,维护东平王府的最大利益,东平郡王穆千寻和太后商议,想要联合水溶一起,突然发动一次政变,把以失德为由囚禁皇上,让东南西北中五王辅政,太后在后宫掌控大局。
当然,所谓五王辅政,其中自然以东平王,北静王和忠顺王为主,南安和西宁二王平日忙于边疆战乱,一年之中总有七八个月不在京城,所谓参政的话,也不过是表面文章罢了。而东平,北静,忠顺三王之中,论爵位自然是水溶最高,但如果皇上被囚禁,那么皇上封的亲王也没什么分量,三王之中,东平王最年长,他又是太后的弟弟,皇上的舅舅,首辅自然非她莫属。
水溶原本无意于权势,这些年夹缝中求生存,直到今日,也无非是自保而已。所以对东平王和太后的意思,他没有什么异议,当然,前提是太后和东平王不为难自己和黛玉的情况下。
太后原来还以为,水溶会凭着自己的爵位高于其他四王,会力争首辅之席。没想到他不但不争,反而连谁做首辅都没什么意见。于是心中十分欣慰,少不了又夸奖了他几句,又说到了南宫老夫人和穆太妃。太后又一阵阵的惋惜,又说穆太妃真是可恰,如今儿子成为阶下囚,连她也没好日子,聿好南宫世家一直暗中照应,才不至于缺吃少穿。
水溶对这些事一概不多说话,只是保持沉默,凡事不牵扯他跟黛玉,水溶便一概没有意见。东平郡王和太后虽然有些意外,但终究挑不出他什么问题,也不好为难,要留水溶在王府用了晚饭再走,水溶却摇头道:“皇上已经把晋阳郡主赐婚给回纥贺兰臹,不日就要西去和亲,本王身为兄长,能陪妹妹一天是一天,京城之事,将来恐怕也帮不上什么忙。再此提前祝太后和王爷心想事成,待水溶西去归来时,再另备贺礼,给王爷道贺。”
东平王便讨好的笑道:“北王真是重情重义之人,晋阳郡主一介孤女,能遇到北王这样的义兄,也算是有福之人了。若咱们仨商议的大事一成,太后便会下旨,把和亲的旨意作废。将晋阳郡主赐婚给北静王,如何?”事实上,穆千寻此时恨不得水溶明天就送黛玉西去和亲。毕竟水溶是敌是友还不能确定,如今只凭着他对皇上的恨意,到时候只来个作壁上观就是自己的造化了。若能离京,自然是再好不过。
“水溶十岁丧父,未及弱冠便丧母,也是一个孤儿罢了。向来孤儿和孤儿遇到一起,总有些惺惺相惜的意思。这种滋味,东平王是体会不到的。况且,晋阳郡主的封号是皇上给的,皇上给这个封号的时候,或许已经算好了和亲这步棋,这并不稀奇。但水溶提醒一下穆王爷,林氏黛玉不是谁的奴才,想让她嫁给谁,她就得嫁给谁。更不是谁的筹码,想拉拢谁就一把抓过来拿去当做礼物一般送出去。”水溶淡淡的说完,便饮了杯中残茶,起身告辞。留下赵太后和穆千寻愣愣的坐在东平王府的内书房里,回味水溶的这几句话。
从东平王府出来的时候,薄薄的暮色刚刚笼罩了京城,街道上林立的店铺刚刚点起了灯笼,青灰色的天空中,一弯下弦月如新眉一般,静静地挂在天边。想到黛玉独自一人在府中等待,水溶便有些心急,这太后和东平王真是唠叨,想做什么就放开手去做好了,此时他们就是杀了李云绶那个混蛋,水溶也不会再站出来替他挡剑。这么明了的局势,偏偏穆千寻还要旁敲侧击,唠叨这么多废话,弄得水溶差点坐不住了。
刚要翻身上马疾驰回府,却听身后一声清脆的呼唤:“大哥!”伴着声音,一个俊俏的少年从一边的小巷子里转出来,一身月白锦袍在这淡淡的月色里,特别的醒目。
“云缂?”水溶皱起了眉头,“你怎么在这里?”
“大哥……”李云缂一脸的神秘,与往日的嬉笑不同,他疾走两步赶到水溶身边,悄声问道:“大哥,听说太后出宫了,现在就在东平王府?”
“这不是什么秘密。太后跟皇上闹别扭,所以出宫了。”水溶回转脸庞,略低头,看着这个十四岁的少年,“你都知道了?”
“这么大的事儿,能瞒得了谁?好家伙!青龙暗卫都出动了,把清正殿围得水泄不通。到了明儿,只怕这京都之中的茶馆酒肆里,便会传开了。”李云缂无所谓的笑笑,“难道他们还想把这么大的事情摁下去不成?”
水溶淡淡一笑,明白李云缂此番是特意再此等候自己,打听消息来的。但发动政变一事牵扯到黛玉和亲的事情,所以水溶绝对不会乱说,东平王也是因为看透了这一点,所以才对水溶肆无忌惮。每个人都有他的软肋和逆鳞。水溶的软肋和逆鳞都是黛玉,这一点东平郡王一直都看的很清楚。
李云缂见水溶但笑不语,便有些沉不住气,抬手拉住水溶的手臂,追问道:“好哥哥,你告诉我,他们找你,难道不是想通过你的。来压下此事?毕竟皇上若是完蛋了,那个赵太后也没什么好结果。”
水溶心中猛然一惊,立刻停住脚步,抓住李云缂的臂膀,厉声问道:“你怎么知道我来东平王府?!你派人跟踪我?”
“呃一一大哥大哥,你别着急。不是我派人跟踪你,我是偶然听别人说起的。”李云缂被水溶的举动吓了一跳,慌忙解释,“我原是在宫里的,因路过宝贵人居住的景仁宫去奉先殿后面那里看望我的母妃,偶然听见景仁宫门。一个太监传话,跟里面的一个老太监说的,他说北静王此时去了东平王府,他们定是商议着如何解决今日之事,让太后好再名正言顺的回万寿宫。我想,或许是他们要想办法阻止太后尽快回宫,所以才派人秘密潜伏在东平王府……”
李云缂的话没有虚言,这个孩子虽然心机很深,但他从小依附水溶,自然知道水溶的本事。也知道在他面前撤谎会是什么后果。所以他实话实说,包括自己的猜测,都一并说了出来。
水溶的心越发的沉下去,猛然放开李云缂,对身后的三筝厉声吩咐:“快!回王府!”
连宫里的人都知道自己下午去了东平王府,而东平王府却一直平静的很,没有一点动静,没有一丝的滋扰。这说明什么?一一水溶的心思飞速旋转,第一个想到了黛玉的安全。
三筝听见水溶的声调都变了,心知事态严重,急忙把手中的马缰绳往水溶手中一塞,他自己却已经飞身而起,如离弦之箭一般,从店铺的屋顶飞过,直奔北静王府。
“大哥,怎么了?!”李云缂还没反应过来,依然傻傻的看着水溶。
“你先回宫,这么晚了还在外边,会被人怀疑!”水溶并不多说,翻身上马,疾驰而去。
李云缂傻傻的站在街头,看着水溶的身影消失在夜色里,摸了摸脑门,喃喃自语道:“难道北王府里着了火?这么火烧眉毛的往回赶,真是莫名其妙。”
“小主子,北王府恐怕要出大事了。咱们快些回宫吧。”跟在李云缂身边的老太监是李云缂的母妃禧嫔娘娘入宫时,她的父亲特意把家里的一个世仆净身买通了后宫的太监总管送进皇宫的贴身奴才,后来李云缂出生,禧嫔便让这唯一一个可以信任的人给了儿子,有了这个老奴的提点,李云岸在宫里磕磕绊绊的活了十四年,保住了这条性命。由此可见,先帝身边的禧嫔,亦是不可不容忽视的人物儿。
李云缂对这个贴身的奴才向来言听计从。所以点点头,没有任何迟疑的转身上了一辆普通的马车,
水溶急忙赶回府中的时候,三筝正在黛玉所住的屋子外蹲着身子,查看廊檐下昏睡的丫头。水溶见状急声问道:“怎么回事?”
“郡主不见了,这些丫头都中了毒,或者是迷香。”三筝无奈的站起身子,看了水溶刹那间冰冷的脸,毫不隐瞒的说道:“包括碧落在内,无一幸免,都倒下了。”
“只少了郡主一人?”水溶心有不甘,再次追问。
“是的,紫鹃和碧落都在里面,昏睡不醒。主子还是赶快通知南宫公子过来,看看这几个人到底中的是什么毒。”三筝知道这件事所有的线索都在昏迷的这几个丫头身上,对方很聪明,用了三拨人调开守在周围的护卫,最后才进着院子下了毒。暗卫们有几个受伤的,刚刚夜景阑说,对方的武功很诡异,不像是中原武功。这些三筝都已经问过,所以他建议水溶从最有用的事情入手。先调查来者的身份,然后再想办法追踪,营救。
“你去叫倾城过来!”水溶直接吩咐三筝,然后便踢开虚掩的屋门进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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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7章 毒妇计成黛玉被掳
景仁宫里,一阵低吼尖吟由低变高,最后急促不堪,男人狂吼女人尖叫,把宫外走廊里的宫女羞得满脸通红,酣战方告一段落。
李云绶赤着臂膊,满意的看着身上青一块紫一块的宝钗,脸上露出一个虚脱的微笑,然后靠在靠枕上,任凭怀中的女子哆哆嗦嗦的给自己清理下身。
“皇上今天好勇猛,人家都受不了了呢。”宝钗忙活完了之后,又温顺的靠过来。久经房事的她又聪明好学,自然知道这个时候什么样的话最能讨男人欢心。面对这个变态的皇上,就算被折磨的只剩下一口气,也要拼命地讨好他,不然自己这条小命可就完蛋了。
“小浪货,你今天也比平时更浪。”皇上伸出大手在宝钗的胸前狠命的一捏,宝刹又忍不住尖叫起来。皇上满意的大笑着,直到眼睛里几乎流下了泪水,方松了手,仰面叹道:“今儿朕终于也出了一口恶气!多亏了你这小骚货的好主意。你说——这会儿水溶在做什么?”
“早有消息传来,贺兰王子已经带着那个狐狸精出了城。北静王么,这会子估计快疯了。”宝钗得意的笑着,欢爱过后潮红的脸蛋儿靠在李云绶苍白的胸前,眼睛里冒出恶狠狠地寒光。
不错,这就是宝钗的好主意——在皇上焦躁不安的告诉她东平王已经接了北静王去东平府,看来他们要商议如何让太后风风光光的回宫,说不定还要皇上亲自去东平王府去赔罪,请回这个表面温润和蔼实则心狠手辣的母后。想想小时候被太后严厉教养的日子,皇上的心里边闪过一片阴影。登基之后,他日日都盼着太后随着先帝登天,自己也过几天逍遥自在的日子。
经过了这次事变,皇上又知道了自己非太后亲生,便更加不愿意再活在太后的阴影里。但是,又不得不忌惮东平王府的势力。这些年来,自已能安坐在龙椅上,东平王府起了很大的作用。今日不想竟然得罪了太后和穆千寻,若是再加上水溶这个心狠手辣的王爷和东平王府联合,那自已被逼宫的日子可就不远了。
宝钗闻言后心思急转,听见北静王三个字,便想起那日在北静王府受到的羞辱以及后来被那个可恶的奴才栽赃陷害被皇上打的四十戒尺。
枣木戒尺啊!用水浸泡了,一下下打在脸上,此刻伤痕都好了,宝钗想起来依然心惊肉跳。
于是她肚子里的怒火便熊熊燃烧,挖空了心思给皇上出了一个主意:立刻通知贺兰臹,让他带着高手,趁水溶不在王府的时候,劫持黛玉,直接带着黛玉西去成亲。反正皇上已经有圣旨赐婚,想来这事儿朝中重臣也不敢说什么,就算说什么,贺兰臹已经带着黛玉走了,凭着黛玉的,美貌,那贺兰臹定然等不到回西藩凉京便会要了她,如此让黛玉身败名裂,让水溶美梦成空。贺兰臹心意搭成定然感激自己,自己正好报了那日之仇,又替皇上除去心头隐患。黛玉消失,北静王自然不能再去同东平郡王联手。分而治之,也是一条妙计。
如此一举三得的好事,岂能错过?
女人的妒忌心加上复仇心,足以颠覆整个世界。再加上此计的确对皇上大大的有力,所以皇上立刻派人去通知了贺兰臹。而贺兰臹也正需要在这样一个巧机。所以便带着自己身边所有的高手,悄悄地潜入北静王府,用西域特有的迷香迷倒了黛玉和众丫头们,拿了条毯子裹了黛玉,直接离开北静王府出城西去。
水溶回到北静王府的时候,贺兰臹等人已经带着黛玉出城,奔跑在去西藩回纥的官道上。
漆黑,颠簸,窒闷,笃笃马蹄声中,黛玉惊觉周身无法动弹,口中被塞住,发不出声音……黑暗中,她竭力睁大眼睛,却什么也看不见。——这是梦,一定是场噩梦。
黛玉用尽全力,四肢却没有半分力气,一根手指也抬不起来。
只有通通急促的跳动声,从她胸中传来,在窒闷潦黑的空间里回响,几乎要撞出胸口。
此刻唯一能分辨的,只剩下声音,和一点模糊知觉。耳边马蹄声笃笃,时有车板碰撞之声。黛玉强忍着心中的惶恐,暗暗地思付:“这应该是一辆飞驰的马车,狭小的长形箱子……难道是,棺木!只有死人才会躺进棺木,可我还活着……是什么人,胆敢谋害我?水溶呢?水溶——在哪里?找不到我,他会着急……想到这些,他忍不住脊背寒意陡生,冷汗涔涔。
眼睛里一片冰凉,黛玉靠在身后的木板上,无声的哭泣。
“不,不哭,我不能哭。”黛玉狠狠咬紧了唇,泪水却顺着眼角滑入鬓角,恐惧与孤独,铺天盖地。生平第一次知道,这种滋味,就是恐惧。
不知道身在何处,不知道有何人,平日前呼后拥的侍女护卫此刻一个也不在眼前。
这一次,是真的孤绝无援了。
前方,等着她的是什么,万丈深渊还是龙潭虎穴,抑或,冰冷的坟墓?
昏昏噩噩之中,她惊恐忐忑,冷饿交加,一次次昏睡过去,又一次次在马车颠簸中醒来。
马车一刻不停地疾驰,清醒的间隙,黛玉努力分辩耳中声响,似乎有水声、市井人声,甚至风雨之声……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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