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清闲(山水)-第11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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紫苑自去一边的柜子里取了剪子,几下就将大红锦缎做成的小棉袄拆开,细细看过一遍,摇了摇头,“回娘娘的话,并无异处,里面都是上好的棉花。”
毓秀看着那衣服,总觉得那里不对,目光落在立领上,心中一动,“把领子拆开。”小孩子的衣服,尤其是未满周岁的娃娃,一般都是秃领的多,怎么这件衣服到是个竖领。
“是。”紫苑几下把领子擦开,果然在领尖处发现了裹在棉花里的血痂。“皇上、娘娘,您们看……”紫苑的声音都变了。
还看什么,反正不是天花就是水痘什么的,总之不会是好东西。康熙勃然大怒,拍桌而起,大声喝道:“梁九功,去把那老……”话到一半却停下了,毓秀一只手捂住了康熙的嘴,冲着他摇了摇头。
“秀儿?”康熙挑了挑眉,不解的盯着她,眼中怒意翻滚。
毓秀也生气,可她的直觉在不停的说,这个不是田嬷嬷做的。“表哥,田嬷嬷伺候了额娘二十多年,忠心耿耿,从无半点疏漏,我不大相信她会害胤祜。再说这套衣服是由三个人做的,虽然大面上的针线出自田嬷嬷之手,可是这领子却是别人缝的。虽然她是仿着田嬷嬷做针线的习惯,可仿的就是仿的,终究成不了真的。”
“这个你确定?”康熙走近了几步,又仔细看了看,还没看明白。
“你连针怎么拿都不知道,自然看不出来。我自小跟着额娘找的师傅学习,又是额娘身边长大的,近身伺候她的这些嬷嬷、丫头,谁做的针线我都认得。”树业有专攻啊,毓秀也没想到自己从也能从缝个扣子都纠结半天的手残人士,变成看针角就能认出活计出自谁手的绝技。
其时也不是什么绝技,古代精通女红技艺的女孩子们,有七成都有这种能力。当然,瑾限于熟悉的人。
“这事交给我吧,她们总归是在坤宁宫里做的,总能查出个一二来。”毓秀抿了抿唇,眼中凝了冰。先不说她们这种手法能不能害得了人,单是有这个心,她就容不得。
“好。”康熙直接点了头。
看着躺在一边自个儿吹泡泡玩的肉团子,心里暗自庆幸,还好那东西没给儿子穿上。
夫妻两个食不知味的用过晚膳,康熙自回乾清宫,目前守孝期,不能同房。
毓秀见康熙走了,才叫人去把这段时间一直跟田嬷嬷一个房间的惠儿叫了过来。“田嬷嬷这段时间一直在赶衣服?”
“回娘娘的话,是的。”惠儿是个十三、四岁的小姑娘,做得一手好针线,如今专跟着紫苏,负责打一些络子,做些荷包、手帕、鞋垫之类的小玩艺。
“这衣服,你动手了吗?”毓秀指着放在一边的衣服,问道。
惠儿仔细看了看,点了点头,“田嬷嬷眼睛不行了,大面上还好,有些小地方她做不了,都是奴婢替她做的。”
“这领子也是你缝的吗?”
“不是,这衣服奴婢只做了两个袖子,那领子是原先做好的。”惠儿知道那衣服是田嬷嬷做给大阿哥的,今天见毓秀这么问她,心里直发抖,想着是不是给大阿哥的衣服里面有什么东西,要不皇后娘娘怎么问得这般细。哎哟我的妈呀,早知道,我就不动手了。
“不过,我听田嬷嬷说起过,这衣服还是随了太后娘娘去了的喜鸾姐姐裁的。”当初田嬷嬷进了坤宁宫,毓秀以她年长,让她多帮自己管管小宫女为主,让惠儿跟她住在了一起,其时未尝没有监视的意思。惠儿自己也明白,平日里多留心,今天就派上了用场。
喜鸾?那个在佟太后梓棺迁出紫禁城时,殉了主的丫头?毓秀攥紧了手,喜鸾的资料在脑中略过,正白旗下的包衣,家中无父母,只有两个哥哥,具已成家,兄妹感情极好。
涉及宫外,她不好查证,只能请康熙派人了。“紫苏,你去叫田嬷嬷过来。”一面示意人把小衣服收起来,找个地方烧了。
没一会儿,紫苏就扶着田嬷嬷进来了,行礼问安赐座之后,毓秀叹了口气,“刚刚皇上在里间休息,我也不好多跟嬷嬷说话,如今皇上回乾清宫了,叫您说说话。”
“嬷嬷,额娘那天晚上发病的时候,折腾的可厉害?”
“没,夜里是喜鸾值的夜,太后歇得很好,夜里喜鸾去盖被子的时候,发现太后起了高热。”提到佟太后,田嬷嬷的眼泪又下来了,“喜鸾一直在自责,说都是她不好,没有伺候好太后。”
“喜鸾?好干净爽利个孩子,难为了她的忠心。”毓秀这会儿都是咬着牙说的,“我记得她的针钱在额娘身边的丫头里是最好的。”
“可不,给阿哥的衣服,还是喜鸾记得太后曾说起过,动手裁的,又作了一半。”
田嬷嬷若是不提喜鸾,毓秀还不会起疑,她这一主动提起,让她到犯了寻思。听她的话,处处都在往喜鸾身上靠啊
“嬷嬷,你认劳认怨的伺候了额娘这么些年,我和皇上都记着呢您家里可还有亲人?若是有,我做主,你认个儿子,让他给你养老送终。若是没有,就在宫中安度晚年吧。”
田嬷嬷摇了摇头,“哪还有亲人,丈夫早就死了,儿子也没了,只余老奴一个人了。”
“哟,我还是头一回听说,嬷嬷有儿子?”宫中的姑姑一般指的都是大龄未出宫的宫女,而嬷嬷是指已婚的女子。她们有很大一部分是随着入选的妃嫔一起进宫的,当然也有一部分是内府务在包衣三旗中精心挑选的,因为未婚的宫女们对于某些特定时期的业务,例如怀孕、养胎等等没有这些已婚女子熟悉。
“以前您还是姑娘家,不好说,后来做了主子娘娘,也没时间听奴婢扯闲篇儿了。”田嬷嬷唇边带了得体的笑,这是宫中生活刻在她骨子里的记忆,无论什么时候,无论你心中有多悲痛,当着主子的面,永远都是得体的微笑。
毓秀和田嬷嬷说了一晚上的话,一直围着佟太后转。直到夜深了,紫苏上来劝道,“娘娘,嬷嬷以后总在咱们坤宁宫了,说话的时候多了,别都赶在今天说完了。”
田嬷嬷连忙起身,“都是老奴的错,这么晚了还跟娘娘说话,真是该死。”
“没事,跟您说说额娘,我心里也好受些。你回去好好歇着,得空再来陪我说话。”
“是。”田嬷嬷行了礼,慢慢的退了出去。
毓秀当下就冷了脸,喃喃自语,“但愿是我想错了。”
“娘娘?”紫苑带人进来伺候毓秀洗漱,见她愣愣的出神,轻唤了一声。
“没事,紫苑你去传我的令,除了当值的乳母和保姆,其余的人不许随意接近大阿哥,更不许碰他的东西。”今天的事,把毓秀吓到了,她和康熙小心了又小心,为了儿子的安全,抓了机会把宫中的妃嫔都给关了起来,没想到还是有人敢对胤祜下手。
第二天康熙上过早朝,便过来了。一进来就问:“秀儿,你查到什么了?”
毓秀苦笑了一下,“表哥,我昨天还想着田嬷嬷伺候了额娘二十多年,肯定不是她做的,结果……”
“结果怎么样?”
“我昨天故意拉着她聊到了半夜,她是宫是老嬷嬷,体贴周道,若是平常早就劝我该休息了,昨儿个,她却半句都没说。反而一个劲儿说起额娘,说起小时候的事儿。那时我便怀疑了,她这是勾着我想着额娘的好,然后把那衣服给胤祜早点穿上。”
“当然,也可能是我想多了,田嬷嬷伺候额娘时间长了,主仆感情深厚,一时忘情也有可能。”
康熙冷笑了一声,“她们这些人,规矩都是刻在骨上的,什么时候该笑,什么时候该哭明白得很,还能一时忘情”
“表哥,我若没记错,最初跟了额娘的人,您都没查吧。”要不像田嬷嬷有过儿子这种事,她不会忘记的。
康熙回想了一下,“当初额娘中毒,她身边的人已经清理过一次,没剩下几个,只有额娘身边的两个大丫头和乳母未动,再有就是田嬷嬷了,后来,就没有再查她们。”
“田嬷嬷有过一个儿子,听她的话,那个儿子死的时候,岁数不小了,最少也已经娶妻生子。表哥,咱们都疏忽了,若是田嬷嬷有问题,当初给额娘下药的人,怕也跑不了她。”当初康熙刚刚登基,她也不过是个几岁的毛丫头,在宫中半点势力都没有,想要躲过他们的盘查太容易了。
“还有喜鸾,那丫头死得太蹊跷,我明明记得,她哥哥已经给她订了一门亲,只等今年她出宫便要成亲的。男方与她青梅竹马,等了好些年。虽说额娘病重那夜是她当值,可她值得是下半夜,又是她头一个发现额娘生病的,咱们不可能为难她。好端端,却殉了主,怕是有人说了什么。”
“余下我去查,这段时间你看好胤祜,也留意好自己。”康熙并未如昨天那般暴怒,只是唇角弯起冷厉的孤度。“还有,慈宁宫哪里,再加派人手,一定要看死了。”回过神来的康熙,对太皇太后的恨已经到达了顶峰,他把佟太后的死都算在她的身上。
“表哥,你放心吧。”毓秀跟他的心思差不多,孝庄这老太太在宫中经营时间太长,一不小心很容易被她抓住空子,反咬一口。
康熙搂了搂毓秀,“我前面还有事,先过去了,别想得太多,万事都有我呢。”
康熙的手下果然效率,几天之后就给他拿回了答案,“回皇上的话,田氏夫家姓孙,曾育有一子。她进宫当了嬷嬷之后,最初伺候的是先帝的静妃,后来才到的景仁宫。”
静妃,他爹的第一任废后。康熙习惯性的以食指敲击桌面,淡淡的道:“接着说,她丈夫、儿子怎么死的。”
“奴才只查到她丈夫与儿子因田地起争执,被人打死的,都说出手打人的姓佟。”最后那个字说得好小声。
“什么?谁说的?”康熙的眼睛危险的眯起,是真的姓佟,还是有人故意说是姓佟。
“事情过去太久,大家都记不太清楚了,那两年正白旗与两黄旗争地,类似这样的事情,发生好多起。”那男子的头又往下低了几分。
“喜鸾呢?”事情过去的太久,的确不好查了。
“她家到是一切正常,就是她未婚夫昨天投河了。”
康熙表示怀疑:“真的没事?”难道真是一心殉主?
“她二嫂的母亲去逝,她二哥带着妻子回家奔丧,已经走了三个多月了。她大哥家的儿子二个多月前生了场病,差点没死了,花了有一百多两,都是喜鸾出的。”这个很正常,喜鸾做为佟太后身边得用的大丫头,月例拿最高等的,平日里得到的赏赐也多,拿钱给侄子治病也说得过去。再说一百两在平常人眼中是一大笔钱,在喜鸾这样的宫女眼中,还真不算什么。
康熙眼见也问不出什么,直接去了坤宁宫,正把得来消息告诉毓秀,紫苏脸色苍白的走了进来,“皇上,娘娘,田嬷嬷死了。”
“什么?死了”毓秀猛得站了起来,几步走到紫苏面前,“怎么死的?”
紫苏那里看过死人,这可是开天辟地头一次,现在心还突突呢,颤着声道:“回娘娘的话,是吞金。”
“惠儿呢?”都说吞金而死,很痛苦,她不可能一点都不动弹。
“惠儿被药迷了,到现在还没醒呢。”要不是她今天有事找惠儿,怕还不知道田嬷嬷已经死了呢。
“钱索又断了,背后这人真是好算计。”毓秀这还是头一次面对宫中不见血斗争,真是惨酷。她突然间有点不自信,宫中被清理了一次又一次,怎么别有用心的人总会出现呢。“表哥,我今天才正感觉到,这宫里真冷。”
“秀儿,你后悔吗?”康熙轻轻了问了一句。
毓秀转头对上康熙隐含了一丝惧意的眼睛,微微一笑,“不后悔。”
康熙向她伸出手,毓秀偎入他的怀里,“为什么要后悔?这辈子不会有人比你对我更好。”
“秀儿,我一定会护好你和咱们的孩子。”康熙心中挫败感很深,连自己的老婆孩子都保护不了,还算什么男人。“秀儿,明天你安排两个人去慈宁宫,让她们近身伺候皇玛姆。”
“谁?”
康熙极温和的笑了,“两个很体贴的嬷嬷。”
第二百五十六章 拍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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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百五十六章 拍马
天气渐暖,康熙的情绪却没有回暖的意思,反而越加阴沉冷酷。也是,任谁亲妈死了没多久,奶奶也跟着生病,情绪也好不到那里去。
朝中的大臣们最近很乖,非常乖,在朝上发言都要小心了再小心,生怕哪一句话说得不对,以至于惹怒了康熙,受到来自顶头上司的360度无死角打击,轻则致残、重者丧命啊。
“又下雨了?”西林觉罗德明迷迷糊糊的起身穿衣的时候,听到外面雨滴敲打地面的声音,脸不尤得皱了起来,小声的嘟囔道:“好想请假啊”
“爷刚刚说什么呢,妾身没大听清楚。”柔和的女音响起,如同二月春风般醉人。西林觉罗德明却哆嗦了一下,扯出一抹大大的笑,回身去扶他老婆,殷勤的道:“夫人怎么起来了,这边儿坐,这边儿坐。”
娜仁转了转手腕,看德明小心的把身子往后缩了缩,却没敢离开太多,满意的点了点头,扭头喝斥丫头:“都傻站着做什么,还不快给爷换衣服,上朝的时间就快到了,若是让爷迟了,有你们好看的”
“是。”屋里伺候的丫头们,得了娜仁的话,才敢上前来伺候德明穿衣洗漱,并且小心的不要过多的碰触自家老爷的身体,否则让夫人看到,可没她们好果子吃。对于娜仁这个彪悍到满京城都闻名的主母,不只老爷怕,她们这些下人更怕。
“夫人,这是我昨天写下的几个有助睡眠的食疗方子,你今天进宫给主子娘娘请安的时候,进上吧。”西林觉罗德明来自一个正常的历史朝代,就算他清史学得不好,可也知道康熙对太皇太后的感情非常深。虽说,来到这里以后,他觉得跟自己所知的历史肯定有出入,但是历史大事有出主,总不能连祖孙感情都有出入吧。尤其是康熙每天紧锁眉头,还下旨请天下名医给太皇太后诊治,无不显示出他对太皇太后的深厚感情。
德明同志经过耐心细致的侧面打听,得到了太皇太后得了种挺奇怪的病,一到白天就晕晕欲睡,偏还睡不着。晚上的时候精神奇佳,丁点睡意都没有。被奇怪病症折腾了两个多月的老太太,如今已经卧床不起了,脾气暴燥、食欲减退,前两天还中了一次风,如今话都说不清楚了。具说,左半边身子都不动弹不了了。
德明同志觉得这是自己的机会来了,虽说自己治不了病,但是也不防碍他表现一下臣子对于太皇太后的关怀之情。本来,他是打算自己给康熙皇帝的,奈何某皇帝非常自率,难过到死,也决不在朝堂上言及私事。上次有人在朝上提出要张榜求医,给太皇太后治病的主意时,还被康熙给削了。既然自己不行,只能交给自己媳妇,让她献给皇后了。反正这时候讲究夫妻一体,他媳妇献的跟他献的也没什么区别。
娜仁本来还有些倦意的眼睛一下就睁大了,看着被德明郑重其事的放在桌上的纸,眉头挑得高高的,“爷再说一次,让我献什么给主子娘娘?”不是吧,这货咋这白痴,没看来康熙皇帝一点都不希望太皇太后好过吗?后世的史书……咳,野史中有记载,康熙皇帝的亲妈就是被太皇太后下药,才会早早就死了的。这点也经过了无数史学家们的确认,基本验证无误了。
杀母之仇,康熙得多恨太皇太后。大家都分析,太皇太后卧床十年,受尽无数痛苦而亡,死后还被扔在某个殿里好几十年,都没入土为安,都是康熙在给他娘报仇。她家这个傻子,居然还想献方,以求减少太皇太后的痛苦,这不是主动拉仇恨吗?
该死的,这小子白长一幅聪明像,咋就是个死脑筋呢?看看人家纳兰容若,这种危险的事儿从来都没作过,而且人家对媳妇那叫一个温柔体贴。再看看自家这个,不打不长记性。
娜仁万分怀念自己打飞了的那个鸡毛掸子,太好用了。可惜昨天给弄坏了,新的还没做好。
德明见她媳妇冷着脸,上上下下的打量自己,尽自能的把自己再缩小一点,小心翼翼的问:“夫人,有何疑问?”
娜仁抬手揉了揉脖子,还未说话,德明就已经狗腿的窜到了她身边,一边揉着肩,一边讨好的问:“这个力度行吗?要不要再重点?”
“嗯。”娜仁哼了一声,“我还当爷不过是跟太医学了些按摩的手艺,却不想连医术都学了,方子都会自己开了。”
德明好委屈:“我这是翻了好些医书才找出来的食疗方子,而且也请教过温太医了,他说一般人用了效果能不错。”
“你也说是一般人,主子娘娘是一般人么?太皇太后是一般人么?若是方子有用,太医们能不说?还能等到你去献殷勤”娜仁用力的拍了一下桌子,再次纠结,她家这货,想什么问题太简单,比她这个和平年代出来的女人还单纯,就这样还能混成康熙面前的红人,真不科学
德明仗着站在他媳妇身后,做表情看不到,大胆的翻了个白眼,他咋就娶了这么个暴力加三极,白|痴加六级的傻老婆呢?关键不在方子的有用于否,而在于咱们的态度好吧,看样子他媳妇是不可能拿进去了,眼看着这么好的机会能跟康熙皇帝再度接近个人感情,刷新好感度,却被他媳妇给搅了,真不甘心。
只是被娜仁揍怕了,德明也没敢多话,只能披上蓑衣,委委屈屈的走了。
娜仁用了早饭,刚想带人去给婆母请安,一眼就看到了德明放在桌上的纸。她眼睛一转,招来自己的丫头,“去把这个给刘姨娘送去,就说是爷特意找出来,要孝敬太皇太后的。”
嫡母庶子永无都是敌对关系,德明的嫡母看着庶子一路高升,自己的亲儿子去混得不红不黑的,自然是不高兴。再加上娜仁这个儿媳妇,成了亲之后,彪悍本性再现,时不时的用话噎她个半死,更是让她恼火。
身为一个婆婆,对付儿媳妇有一样大杀器,那就是小老婆。虽然本朝男人们的小老婆,被皇帝强迫性的下令已经减到了很多,但是皇帝只是把数量减少了,并没有说不许纳不是吗?
伊喇氏把自己身边一个得力的丫头给了德明做小老婆,还自以为得意的等着娜仁伤心难过。谁想,娜仁更厉害,小老婆你给我就收的着,不都说小老婆是伺候夫妻两的吗?只是伺候大老婆在白天和前半夜,伺候丈夫是在半夜以后,地点是床上。
刘氏本来以为跟了家里前途最光明的少爷,身后又有伊喇氏做主,肯定能过得不错。谁知完全想错了,她就是娜仁最便宜的奴婢,天天跟在她身伺候,忙得脚不沾地,见到了德明连媚眼抛得都像翻白眼,那还能勾引到人。
刘氏后来也学乖了,你不是不让我伺候爷么,那我就全部投靠当家夫人,你们说什么我都学给夫人听,有什么讨好皇上的点子也让别人先作。反正我这一辈子算完了,我也不让你们好过。
娜仁和德明到是吃了两次亏,随后就变成刘氏被利用了。像今天这样,肯定拉仇恨的事儿,娜仁都会想法告诉让刘氏,再让她告诉伊喇氏,坑你没商量啊。
西林觉罗德明他爹,借着儿子的关系,也算是升了两级,他媳妇也有资格给皇后娘娘请安了。伊喇氏也挺谨慎,得了刘氏抄来的东西,也没急着递牌子进宫,先跟自己丈夫商量。
“爷,听说太皇太后病情严重,皇上已经急坏了,是吗?”先问康熙的反应,如果真是着急的话,那这方子就送得。
德明他爹官职也不大高,三个月能见康熙一面不错了。但他毕竟是男人,听得多见得多,关于皇帝心急太皇太后这病的事儿,他也知道,当下就点了头:“的确是这样,听说广州巡抚荐了名医过来,太皇太后只多喝了碗粥,就让皇上高兴了好几天。”
行了,从自家老爷这里得了准信,伊喇氏就开始准备,光给方子那行啊,最好把东西都配全了,给皇后送进去,以表达咱们的心意。这边都准备好了,那边也来了消息,明天上午进宫请安。
毓秀坐在坤宁宫里,看着伊喇氏呈上来的方子和包好的药材等物,微微一笑,“你有心了,紫苑”
紫苑上前接了方子,药材等物却是没收。
“常听皇上说,德明家兄弟众多,想必须日子也宽松不到哪里去,这些药材都不便宜,怎好让你们破费。让人家说,做主子的占奴才便宜,也不好听不是。方子本宫收下,其余的拿回去自用吧。”毓秀说完,扫了紫苏一眼。
紫苏上前一伸手,“宜人请。”又吩咐小宫女,“好好带宜人出去。”
伊喇氏跟着小宫女退了出去,心里好生迷糊,这马屁她算是拍准了呢?还是拍偏了呢?
第二百五十七章 养个娃娃真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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