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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王爷对你一见钟情-第15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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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月笙的心中的痛却不比她身体上的痛要少,他尽量让自己放柔了声音,慢慢道:“好好好,我知道很痛很痛,忍一下,很快就好,很快就好……”
他低声哄着蓝漓,希望蓝漓能好受一些,可真的有用吗?
蓝漓痛的连说话的声音都变了味道,也不想再开口,因为她怕白月笙听了揪心,也要用所有的力气来对抗自己浑身的疼痛,她真的很痛很痛。
那撑着竹篙的船夫瞧着这一对丽人如此艰难,心中眼中都是不忍,忍不住低声道:“贵客,老汉听说这附近有个神医,可治任何疑难杂症,但就是脾气怪异的很,尊夫人这么难受,不如去找他试试好了……”
白月笙自然不会理他,倒是一旁的战英,留了个心思,“劳驾,请问那神医住在何处,脾气如何怪异?”
船夫道:“那神医啊,就住镇子外五里处一个小庙里,原本那是个破庙,不知什么时候就来了那么个神医……”船夫难免絮叨一些,有讲故事的心思,但瞧着白月笙蓝漓战英三人都不像是听故事的人,这才作罢,轻咳了一声,道:“说他脾气怪,是因为他救人不要钱,而是看心情,要是遇到想救的那一日,就算那个人一心寻死,他也能从阎王殿给拉回来,若是某一日,他心情不好,死在他门前他也未必管。”
“见死不救?”战英挑眉。
那船夫叹了口气,“起先也是有人不信的,抬了重病将死的人去找那神医,神医看过之后说,虽然快死了,但要心情好,还是救得活的,只是他今日心情不好……然后真的没救,那人就在他门前断了气……”
战英眉毛不由挑的更高,“难道他不会是故弄玄虚本身就不会看病?”
“怎么可能?”船夫笑了起来,声音之中似乎对那大夫充满了信心,“就有那种不要命的,镇上大夫都说死定了的人,偏生就给他救活了呢……”
“哦?”
船夫见战英感兴趣了,当即将自己知道的关于那神医的事情全部跟战英讲了起来。
船夫本是个粗人,听到的故事也是道听途说,讲的没什么调理,但战英聪慧,只片刻功夫,就将自己想要的讯息探的一清二楚。
那神医是个男的,脾气怪异,住在五里外的一间庙宇之中,平素很少出门,手底下还有个不大不小的少年跟在身边,想要见他的面,需天还未亮就前去庙门口等着,看那神医心情。
船夫虽然是一边讲故事一边做事,但是船撑的不慢,很快就到了原本白月笙他们住着的小院。
白月笙抱起蓝漓,二话不说,直接跃上了岸边,潇洒流利的动作也引起河边一众男女老少低声惊呼。
白月笙却是顾不得那些,直接抱着蓝漓到了二楼房间之中,轻手轻脚的将她放在床榻之上,深怕自己一个不小心将她弄的更痛。
“颂先生呢?”白月笙问道。
战坤已经到了跟前,“这便让人去请了。”
“怎么回事?”白月笙皱眉,沉声道:“不是说了让他随时候命,伺候在王妃身边?!”
“回王爷,风飞玉禁不住折磨,差点……”战坤僵了僵,“所以请颂先生前去看看。”
白月笙面色越发阴沉,没想到这个风飞玉如此油盐不进,也没想到手底下的人办事也这样的不靠谱。
战英忙道:“这里有颂先生留下的药,不然先给王妃服上一颗好了,颂先生不是说可以缓解疼痛吗?”
白月笙也想到了,正巧那药瓶便在床边小几上放着。
白月笙蹲下身子,将药瓶拿过来,倒出一粒药丸送到了蓝漓唇边,道:“来,乖,吃一颗就不痛了。”
蓝漓却用尽全身力气,勉力将那药丸推开,“我不……不吃……这个……”
就算颂先生没有明说,蓝漓大概也是知道这个药,估计是用了罂粟花之类的东西,麻痹神经的同时,还会上瘾,只要开始就没有尽头,她不要!
她宁愿忍受这毫无止尽的疼痛,也不想以后对这些东西像是戒不掉的毒品一样,不成人形。
现实之中那些为毒瘾癫狂变形的人她见过的太多了,她不要成为那种。
白月笙并不懂的个中道理,只以为蓝漓是疼的迷糊了,赌了气,将那药丸拿近,认真道:“心儿,你看着我,我是阿笙,你吃一颗吧,吃一颗,以后都不会再痛了……”
“我……”蓝漓痛的说不出话来,却用尽全身的力气,将白月笙手中的那粒药丸拍到了地上,顺势将那药瓶也打碎,摔的七零八落。
白月笙怔了一下,见蓝漓态度坚决,忙上前安抚,“好,不吃,咱们不吃,你告诉我,怎样你会稍微舒服一点,你告诉我——”
蓝漓疼的开始抽搐了,口中却兀自说着,“不吃……不吃……”
她还说着什么,白月笙听不清楚,倾下身子靠近她耳边,听到她在说……
“针?”
蓝漓艰难的点头,“大椎……天泉……”她喘着气,艰涩而断断续续的说下几个穴位。
白月笙立即会意,“去找一套大夫用的银针过来。”
战坤点头,“属下这就去。”
战坤去的很快,回来的也极快,带着一副高价从小镇大夫手上买来的银针,那本是那大夫的看家宝贝,但也架不住战坤银子砸的多。
白月笙接过银针,放到面前,低声问道,“心儿,你告诉我怎么做。”
“嗯……”蓝漓艰难点头,慢慢道:“大椎……”
她说的还是穴位顺序,白月笙大概明白了她的意思,“你稍等,马上就好了。”转身,看向战坤,“颂先生人呢?”
战坤面色有些不好,“已经让人去请了,但不知道为什么,到现在还没到。”
白月笙神情阴沉漆黑,战英本想开口说话,却又硬生生的止住,深怕再引起白月笙怒气和反感,心中却对战坤是无语的很,既然知道买一套针回来,难道就不知道将那大夫也撸来吗?
虽然他们在此地行迹隐匿不显露人前最好,但是非常时期自然要用道非常手段……
战坤又何尝没想到过这一点,但,如果大夫见过白月笙和蓝漓,要堵住一个人的嘴,最好的办法就是杀人灭口,放在以前,他们自是无所谓的,但是现在,不知道从什么时候开始,因为蓝漓的缘故,白月笙对有些事情已经不如一开始那般铁血手腕不管不顾,无端端杀人性命的事情,他们战阁必定不能做,所以只能不牵累无辜。
何况,战坤想着,颂先生离此处并不怎么远,应该马上就会到。
白月笙滞了一会儿,看着那银针,并没考虑很久,凑到蓝漓身边,低声问道:“是按照你说的顺序,将针刺在穴位上吗?”
蓝漓吃力的点头,“是……就是……不管深浅……如何……刺一下……就好……”
“好。”白月笙沉吟,将那银针拿起。
他本是习武之人,对穴位十分的熟悉,蓝漓所说的几个位置,都是人体至关重要的穴位,他当然是知道的。
他捏着银针瞧了瞧,沉声道:“出去!”
“是!”战坤退了出去。
战英想了想,留在一旁伺候。
白月笙又道:“出去。”
战英一滞,连忙退了出去。
等屋内只剩下白月笙和蓝漓二人的时候,白月笙慢慢抱着蓝漓靠在自己怀中,为她宽衣解带。
衣衫的布料摩擦皮肤之后,她的脸色变得越发惨白,额头还渗出了豆大的汗珠。
白月笙心中沉痛,差点放弃了动作,可他却知道自己不能放弃,蓝漓现在这么痛,必须想办法。
他把心一横,也顾不得会不会将蓝漓弄痛了,以最快的速度将衣衫除去,让她趴在自己的腿上,按照她说的,先在大椎穴上刺了一下。
他虽非习医的,但瞧着风神医为白月辰医治,依旧后来蓝漓又是医术高手,到底也看了一些,下手还是有轻重,轻揉慢捻的将银针刺入之后,似乎听到蓝漓低哼了一声。
他停下手,不甚确定的道:“怎样?”
“继……继续……”
白月笙得了确定回复,又拿起另外一根银针,照着蓝漓所说的位置刺下,然后慢慢逐一将蓝漓所说的所有穴位都刺上了银针,趴俯在他腿上的蓝漓已经不抖了,只是浑身虚软,一点力气都没有。
“心儿?”白月笙不确定的问,毕竟自己是生手,下手太没有轻重。
“嗯……”半晌,覆在腿上的人响起一声低若蚊蝇的声音来,“我……我不那么痛了……”
白月笙暗暗松了口气,将那银针收掉,抱着蓝漓在自己怀中,用衣袖帮他擦拭着额头上的汗珠,“是真的还是在安慰我?”
蓝漓虚弱的笑笑,“当然是真的……你看我像是……像是有力气安慰你的样子吗……”
这时候,白月笙才算是彻底松了口气,“那就好。”他让蓝漓靠在自己怀中,慢慢的帮着她拉拢了衣服,“你方才说的这个法子是什么法子?若是再疼的时候可以用吗?”
蓝漓点头:“这……是个散气的法子,虽不比解药有用,但还是有用处的……只是每次用过之后,身子会十分虚弱,需要好好休息……这法子……还是当初风神医闲暇时候说起的……我一时之间忘记了,方才痛的昏了头,却是想了起来……没想到真的这么有用。”
白月笙道:“嗯,那就好,这几日便在此处好好休息。”
正在这时,门外传来战英的声音,“王爷,颂先生来了。”
白月笙神情如常,带着几分温柔,慢慢的将蓝漓放在了床榻上,盖好了软毯。
“你乖乖在这睡一会儿,我去瞧瞧,等会儿回来帮你清理一下,嗯?”他知道,蓝漓出了满身的汗,必定是睡不安稳的。
蓝漓点点头,“你去吧。”
“嗯。”
白月笙转身离开。
外面,颂先生面色紧张,“王爷,属下该死,属下没想到王妃发作如此之快,属下——”
白月笙抬手,不让他继续赘述那些没有用的,只问道:“你给王妃的药是什么药?为何王妃不但不吃,还将要打落在地?”
他本就是机敏的人,前后的事情想了想,便清楚了。
若非蓝漓觉得那些药不合适,绝对不会反应那么激烈。
第285章 博弈
白月笙抬手,不让他继续赘述那些没有用的,只问道:“你给王妃的药是什么药?为何王妃不但不吃,还将药打落在地?”
他本就是机敏的人,前后的事情想了想,便清楚了。
若非蓝漓觉得那些药不合适,绝对不会反应那么激烈。
颂先生道:“麻迷丹……可以镇痛,但若是长久服用,怕是会留下隐患……”
白月笙脸色阴沉,“有隐患你还拿出来,是嫌自己命太长吗?!”
颂先生浑身一僵,忙道:“老朽也是没办法,王妃那毒,除非知道所中之毒具体配方,才可以一一化解,否则随便胡乱用药的话,不但毒解不了,只怕会让王妃毒上加毒,到时候受罪的肯定是王妃自己,麻迷丹虽有隐患,但……”
“别说了。”白月笙皱起眉头,现在已经这样糟糕,有隐患的东西又怎么能随意用到蓝漓身上,更何况,看蓝漓那样子,怕是痛死了都不会用那些东西,他还听颂先生说什么但是?
“是。”颂先生噤声。
白月笙道:“你看看她现在到底是很忙情况。”
颂先生点头,躬身进了内室。
白月笙走在前面,坐在了床边放着的小圆凳上,动作轻柔,像是怕吵醒蓝漓一样的将她被子中的手慢慢拿出。
颂先生垂首,眼观鼻鼻观心的把脉,半晌之后,诊脉结束,二人心照不宣出了内室,到了外面的小偏厅,颂先生道:“似乎是用了什么别的办法缓解了疼痛……”
“王妃说,是散气之法。”
颂先生怔了一下。
白月笙眯起眼眸,“何为散气之法?”
“这……”颂先生滞了滞,“散气之法也分好多种,老朽不知——”
他未将话说完,白月笙便将方才过的穴位顺序告诉了颂先生知道,“这种散气之法,有何利弊?”
颂先生迟疑道:“王爷……这散气之法虽可以缓解疼痛,但对身子损耗极大,跟那麻迷丹也不过是异曲同工之效,绝不是长久之法,现在唯一也是最好的办法,就是尽快让风飞玉开口……”
白月笙的心情一时间又是震惊又是复杂,什么麻迷丹什么散气之法他都不想听,对自己是又气又恨,恨自己无能为力,只能眼睁睁的看着她那么疼那么难受。
他摆了摆手,颂先生悄然退了出去。
白月笙慢慢到了床边坐下,秀雅而修长的指尖轻轻碰触着蓝漓还冒着薄汗的额头,帮着她掖好了被角。
她的脸色白的和纸一样,因为那散气之法的缘故,现在已经沉沉睡去,按照颂先生的说法,怕是至少要睡上一两日时间了。
白月笙坐在床榻边上,沉吟了会儿,唤来战英,“好好照顾着,有任何事情,第一时间通知本王。”
“是。”战英先是应了,才迟疑道:“王爷这是……”
白月笙站起身来,“既然都撬不开风飞玉的嘴,本王亲自去。”
战英一凛,“是,属下知道了。还有件事情,属下想——”
“什么事?”
“就是镇上的人和那船夫所说的神医,若是真的有些本事,或许对王妃的毒有帮助。”
白月笙想了想,点头道:“让战狂去找。”
……
阴湿的地窖之中,黑漆漆不见一丝光亮,处处充满了腐败和死亡的味道。
只听咔嚓一声响,一抹刺眼的阳光洒下,又是簌簌衣衫摩擦的声音响起,有人入了地窖,落地无声。
“谁?”阴暗处,响起一道苍老而尖利的声音来,“就算你们杀了我,我也……我也不会告诉你们她中的是什么毒的,哈哈哈……”那尖利的笑声听起来有些怪异可怖。
原本,风飞玉并不在此处,只是她敬酒不吃吃罚酒,不识好歹,接连几日都不交代蓝漓所中的毒,这才让战坤关在了这里。
风飞玉虽然被废了武功,听不到气息和脚步声,但还是敏锐的感觉到似乎有人朝着自己这里走来,本就破败的身子紧缩了起来,“你们是谁?你们要干什么?!”
她开始有点怕了。
她怕,是不是血滴子的那些人找到了这里找到了她。
她如果只是落在白月笙的手中,因为蓝漓那毒,白月笙必定会保她活命,可如果是落在了血滴子的手里,当再无苟且活命的可能。
“放开我!”有人将她提了起来,风飞玉吓得面无人色,一双灰败的眼珠瞪的极大,可在黑暗之中的时间太久,她只能看到几个模糊的影子在闪烁,什么也看不清楚。
几日的漆黑环境让她的眼睛见不得光,再加上战坤从没下过轻手,她又是毒又是伤,出了地窖之后就哀叫一声,直接昏死了过去。
……
她不知道自己睡了多久,醒过来的时候似乎是在一处窗明几净,简单朴素的小屋之中躺着。
她的眼睛还是有些不能适应光亮,艰难的抬手挡着阳光,却听到一个低沉的男音问道:“醒了?”
风飞玉浑身一僵,这声音,她当然认得,正是白月笙的,她还以为,白月笙只让那些手下折磨她,是不打算见她的意思。
她知道,自己现在身上的唯一一点利用价值,就是蓝漓所中的毒,如果她轻易松口交代了,便等于是亲手断送了自己的性命,所以她一直在等,等着白月笙亲自找她,按照她的计算,蓝漓应该也吃了苦头,彼时白月笙必定不敢托大,她说什么,白月笙都会答应,因为他不可能让蓝漓活活痛死在自己眼前。
想到此处,她立即觉得心中硬气不少,那尖利而怪异的声音发出冷笑,越发觉得让人毛骨悚然,“怎么了,终于是亲自找上老身了吗?你那王妃现在可……可还好?疼痛发作起来的时候没有咬舌自尽吧?”
白月笙眸子一沉,寒光迸射,他知道风飞玉说这些话,是要让自己发怒,他自然不能随了风飞玉的心思,而且,他不是来跟这个疯婆子置气的。
“本王的耐性很有限。”白月笙淡淡道。
风飞玉冷笑,“那又如何……你那好王妃中了我的毒,除非我亲自调配解药,否则绝无解除可能,咳咳……你……你就算贵为华阳王……你也没有办法……”
白月笙冷冷道:“是吗?你以为,这天下之间,能解你毒的人只有你自己一个人吗?”
风飞玉一僵,面色微变。
她和风神医风从云师出同门,她的毒,风从云自然也有办法解,但是现在那老头子只怕不知下落,还有另外一个人,封少泽,她的亲生儿子,以封少泽的性子,没有拒绝为蓝漓解毒的理由……
白月笙道:“本王只给你一次机会,你若不说……如今外面找你的人很多,你知道被那些人找到会是什么下场。”
风飞玉直接僵住,单单是白月笙那最后一句话,便足以让她惊的肝胆俱裂。
她是真的怕,因为落在血滴子的手中,会比落在白月笙的手中凄惨难熬百倍千倍,而且……
白月笙慢慢开口,口气悠悠,“京中对当年凉州之事关注的人不在少数,相信你心中是清楚的,当年那件事情,你在其中充当了什么角色,你自己最是清楚……你说,如果当年的事情被揭露,你会怎样?本王知道你使毒用毒的本事极其高明,但也得有命才行。”
风飞玉浑身僵冷。
白月笙不愧是白月笙,他的手下即便是能力卓绝些,也不能如此一针见血叫她无话可说,但白月笙却有这种能耐。
本身她凭着蓝漓身上的毒占尽上风,可这次却俨然成了无法选择的地步。
白月笙又道:“本王耐心不多,没多少时间给你考虑。”
风飞玉滞了滞,艰涩道:“我……我告诉你王妃中的毒,我有何好处……”
白月笙那深沉犹如瀚海的眼眸之中,露出几分了然,知道风飞玉这是要说了。
“你想要什么?”
风飞玉思忖了许久。
她权衡了利弊,自己如今想保住的,无非就是自己这条命,但看白月笙的态度,只怕想要保住自己的命都是艰难,可以前的那些事情如果一旦被曝了出来,她怕是要死无葬身之地的。
暗暗咬牙,风飞玉把心一横,尖利而怪异的声音道:“我要你保我活命,否则你就算折磨死我,我也不会把她中了什么毒告诉你!”
白月笙冷笑一声,“你可真是异想天开。”
风飞玉也冷笑,“随你怎么说……你是一人之下万人之上的华阳王殿下,我知道你要我的命就如同碾死一只蚂蚁一样简单,可我死了,你那最心爱的王妃也会跟着陪葬……这毒是我多年精研,不然你以为我会用在她的身上吗?不是什么人都能解得了这毒的,你身边也不是没有神医,相信你心中清楚的很。”
白月笙眸子一眯。
风飞玉又道:“我反正是烂命一条,如果死了还能拉个垫背的,那我也是值的。”说罢,阴森森的笑了起来。
白月笙面色阴沉,若非强大的自制力撑着,差点直接上去扭断那疯婆子的脖子。
这个疯婆子几乎是恶贯满盈,血滴子要抓她,后来战阁的暗桩还查探的很清楚,连太后那里也派出了死士前往鄱阳湖孤岛,只怕也是为了要这个人的命,更何况,还有三哥。
三哥自从清醒一直便想将当年所有的事情查探清楚,让自己安心,还楚家公道,这个疯婆子是关键极了的人,他怎么保?
若他是个两面三刀的,大可直接应承,事后再行反悔,可他从来便不是那样的人。
风飞玉冷笑道:“怎样,华阳王殿下,您要考虑多久?你家王妃中的那毒,可并不是个简单轻易便能解了的,我半死不活无所谓,可我等的起,她等的起吗?”
眼前似乎又闪过蓝漓痛的面色发白,浑身颤抖的样子,白月笙心中几乎是咬牙启齿,可他明白,这是内心博弈的时候,只要他露出几分焦急担忧来,风飞玉势必打蛇随棍上,得寸进尺。
他深情沉定,冷冷道:“外面找你的人很多,你若配合,本王可保你在此处无虞,这是我最后的让步,另外,本王听说,封少泽南下了。”
风飞玉一僵。
到底,她除了爱惜自己的生命,还十分想见封少泽一面,可是因为当年的事情惹怒了封少泽,这些年封少泽也对她是避而不见的。
当然,风飞玉也听出了白月笙的言外之意,封少泽南下,以白月笙的能耐,找到封少泽也不是难事,她曾听说,封少泽还和这个蓝漓有点交情,如果少泽救了蓝漓,自己岂非竹篮打水一场空?
那绿豆一样的眼珠子转了三转,风飞玉咬牙道:“你说的话我不信,既然封少泽南下,你将他找来见我,我给你我制毒的配方!”
风飞玉使力起身,到了桌边上,就着文房四宝写下一些东西,“你别高兴的太早,这只是其中的一种配方,我见到少泽之后,我自会给你第二种。”
白月笙眯起眼睛,“你给她下了几种毒?”
风飞玉哼笑道:“你说呢?”她露出一个怪异的表情来,“你给我用了多少毒,我便给她下了多少毒啊……”但她是医毒双修的医宗传人,本就是百毒不侵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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