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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王爷对你一见钟情-第17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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众人霎时间神色各异。
太后微微挑了挑眉,保养得益的唇角轻轻勾了勾,露出一个冷笑来,这冷笑之中,还带着几分看好戏的意思。
红袖大长公主面色微凝,带着几分僵硬,几乎是看也没看太后的神色,只从侧面的余光就知道,那必定是带着几分嘲笑,谁叫自己如今处境这般尴尬?
至于下面坐的人,这段时间玉家兄弟先是高升后又因为渎职被查办,也不过都是眨眼的事情,他们还来不及艳羡,就被天之之怒震慑,这世上的事情,哪有那般一帆风顺。
只是英国公戴罪被押在牢里,玉夫人也因此一蹶不振,长期都在家中修养,这还不是重点,重点是,英国公一人戴罪牵连全家,按说英国公夫人也是罪妇,腊八宫宴还有国宾在场,按说这样的日子,她是不该出现在此处的,即便是来了,也会被司礼官无情赶走,可如今司礼官却面色惊变还敢跑来禀告皇上和太后,可见事情并不是如众人所想的那般简单。
蓝漓悄然看了白月笙一眼,白月笙投给她一个安心的眼神,并且轻轻的握了握蓝漓的手,无端端的,蓝漓心头变定了不少。
白月川也是淡淡挑眉,扫了那司礼官一眼。
司礼官立即浑身轻轻颤抖起来,“皇上,那英国公夫人她……她……”司礼官艰涩的说不出话来。
“她怎样?”白月川问。
司礼官直接双膝一软,跪倒在地,“下官惶恐,下官不敢说,请皇上见了英国公夫人自然知晓一切……”
白月川眉梢挑的微高,眼眸一扫的瞬间,似乎是扫过白月笙夫妇二人,也似乎是扫过红袖大长公主,又似乎是谁都没看,就那么淡漠的一眼,却叫红袖大长公主胆战心惊。
不是她胆小怕事,她也是经了几多风雨变故的人,自信做得到泰山崩于前而色不变,可如今心中却是惴惴不安起来,因为白月川眼神之中的冷冽冻的她浑身发颤,那是帝王之威。
承庆殿内,气氛异常冰冷。
高台之上的太后开了口:“皇上,虽说腊八宫宴是与北狄使臣友好交流的日子,但既然司礼官如此惶恐,想必英国公夫人是有什么要事,先请了英国公夫人进来,若这是寻常琐事,一并知罪便是了,犯不着动怒。”
坐下,养伤许久今日刚刚出现在大众场合之中的靖国公也淡淡道:“太后说的极是。”
一旁的谢丞相老神在在,温着声音道:“英国公夫人自知是戴罪之人,本不该出现在此,可此时此刻却敢冒大不韪,想必也是有什么要事,皇上且先不忙动怒,见见无妨。”
蓝漓也不是第一次见到谢丞相了,却是第一次听到谢丞相在这种事情上发表意见。
谢丞相是开国功臣,三朝元老,政治嗅觉极其敏锐,任何事情,都是高瞻远瞩的,往常的事情不发表意见,是独善其身,也是作壁上观,但这次的事情却……
蓝漓心中一动,看着高台上坐着的那雍容华贵的谢贵妃,想当初,玉皇后的玉家秘药,若非是被白月笙给换过,谢贵妃便是要真的中了那药了,蓝漓虽然自恃医术不错,但如谢贵妃中的真是秘药,她到底还是不确定自己能不能解除的了,谢贵妃是谢丞相老来得的女儿,在家中的时候便素来受宠,玉家这些年为了打压谢丞相和谢贵妃,宫中也是没有少给谢贵妃排头吃,如今玉家这般,便是谢丞相,怕是也忍不住踩上一脚了吧。
白月川慢慢开口,“哦?既然母后,谢相,靖国公都觉得可以一见,那朕……”
红袖大长公主忽然道:“且慢!”
所有人的视线便都落到了红袖大长公主的身上。
“且慢。”红袖大长公主站起身来,言辞冷厉,“英国公已经戴罪押入大牢之中,照理说,这英国公夫人本是戴罪之身,理应在家中闭门思过,这种国宴却还要不请自来,实在是大不敬,她……她虽是本宫亲出的女儿,但本宫也不能视若无睹,本宫这就派人,将她立即送回府中去,为皇上和北狄使臣造成的不愉快,本宫深感抱歉,还请皇上看在本宫的面子上,对她从轻发落。”
“哦?”
白月川淡淡挑眉,眸中带着几抹兴味。
红袖大长公主又道:“英国公的事情,本宫心中也是沉痛非常,但本宫既是大周的大长公主殿下,凡事为了大周大局为重,即便是自己的亲眷,也绝对不会轻易姑息……”她叹了口气,眸中充满沉痛,“那英国公夫人,怕也是受了太大的打击,所以这才贸然冲到了皇宫中,都是本宫监管不力,若是让她进了殿在冲撞了皇上太后,让北狄的诸位贵客见笑,那本宫真的是难辞其咎。”
她说的冠冕堂皇,长篇大论,的确是字字在理,但这殿内的人,哪个不是人精?哪能不知道她想做些什么?
蓝漓瞧着,原本伺候在红袖大长公主身边的那个形影不离的崔嬷嬷已经离开,相比是去想办法将英国公夫人弄走了吧?可既然白月川和白月笙合力针对与她,又岂会让她这么容易得手?
“是吗?”白月川冷冷道:“可她既然早知道自己戴罪之身,却还冲破重重阻碍到了这承庆殿门口,想必是有什么要紧的事情一定要面圣,朕以为,见见无妨,若她无病呻吟只是喊冤,便罪加一等好了。”
红袖大长公主脸色微白。
白月川笑道:“姑母素来铁面无私,想必也不会有什么意见才是,万一她真的有什么冤屈要申诉,朕避而不见,岂非要冤屈了她?他们怎么说都是姑母的女儿女婿,朕要事冤屈了他们,到时候指不定姑母心中怎么恼怒朕,所以还是见一见吧。”
红袖大长公主脸色阵青阵白,话以说到这个份上,她如果还是坚持不让见,岂非心中有鬼,可那英国公夫人,她的女儿卫颖,她着实是拿不准……
那日英国公府上出事之后,卫颖忽然变得沉默起来,之后发了疯一样砸了小楼上所有的东西,而且将近身伺候的人都打伤了,当时她便觉得事情不简单,心中早有所感。
她派出的人没有找到那个从英国公府上逃走的人,但所有的迹象都表明,事情朝着她不可控的方向在发展,她的亲生女儿,卫颖,这么多年了对她所做的事情知道的不少,一旦那边出了变故,后院起火,事情便要变得不可收拾,可她终究还是心软了几分。
司礼官扣了个头,连滚带爬的跑出去,很快,承庆殿门口便出现了一人。
所有人朝着门口一看,抽气的声音此起彼伏。
那是一个纤瘦的有些过头的女子,脸有些枯瘦的脱了相,颧骨高耸,下巴也尖的过分,一头如墨的青丝竖起,挽着一个简单的不能再简单的垂云髻,发髻之上,很是干净,除了鬓角一朵白色的小花,什么装饰都没有,颊边的碎发也整理的一丝不苟,素面朝天,这样的一副装扮,不但是让人认不出她就是当初那个集万千宠爱在一身的玉夫人,而且这分明就是一副戴了孝的样子。
在这样的场合,这样的装扮,岂不是找死?
红袖大长公主面色越发阴沉,当即便要站起身来将她呵退,一旁,不知何时回来的崔嬷嬷连忙拉住她,低声耳语了两句,红袖大长公主面色瞬间黑青,整个人也变得僵硬无比,视线瞬间落到了大殿正中央那跪地行礼的消瘦人影身上,那人影的边上,还放着一只长条的黄莉木锦盒。
她死死的盯着那只锦盒,仿佛用力的瞪视,就能让那只锦盒消失一样。
高台之上,太后率先开口,声音冰冷带着责问:“卫氏,你这是做什么?这样的日子,这样的场合,你穿成这个样子成何体统?!”
玉夫人行了礼起身,淡淡道:“我今日来,这身衣服,我倒觉得极为妥当,因为今儿这身衣服是孝,是为我两个女儿所戴,母亲本不必为出嫁的儿女戴孝,谁叫我那两个女儿福气大,都是皇上的后妃,身份比一般的女子要高贵的多,我这才便有了个机会能为她们戴孝——”
她的话没说完,太后便一声冷哧:“荒唐!你莫不是得了失心疯不成?”
“臣妇没有,臣妇很清醒,很正常,这么多年,从来没有如此清醒和正常过,臣妇今日来,是有许多的事情,想要亲自禀告皇上——”
“住口!”红袖大长公主面色铁青的站起身来,“本宫瞧你就是疯了,才会如此出言无状。”她转身,面向皇帝,立即道:“皇上,她怕是受的打击太大,所以——”
“姑母。”白月川淡淡开口,“既然都请上殿了,便让她将话说的清楚明白吧,朕瞧着玉夫人清醒的很。”
红袖大长公主僵住。
玉夫人冷冷道:“皇上圣明,臣妇今日来此,有许多的事情要禀告,但最要紧的,却是一件旧事,一件十三年前的旧事,关于凉州,关于瘟疫,关于那数十万条凉地无辜百姓的性命——”
大殿之内,霎时哗然。
红袖大长公主的脸色已经难看的不能再难看,可事已至此,她是断然无法拦住玉夫人,她能做的唯有镇定。
白月川眸心寒光一闪,当年之事,是非曲直,他心中自是有数,但万万没想到,会是这位玉夫人率先提说了出来。
“你说,凉州瘟疫?”
“是。”玉夫人的声音,平静的出奇,像是在说等会儿会下雨一样,“当年凉州的瘟疫,不是天灾,而是人为,是有人觊觎凉州的金矿,所以将一只染了病的老鼠,丢进了凉州金矿的矿工营地之中,这才使得那里突发瘟疫,后来那人又暗中对前去治理瘟疫的户部官员和太医院太医在路上做了阻拦,治理瘟疫的人这才赶去的晚了,瘟疫便一发不可收拾,绵延方圆数百里——”
白月川问道:“有人觊觎金矿?何人?”
玉夫人慢慢抬头,看了僵着脸的红袖大长公主一眼,冷笑道:“那觊觎金矿,发动瘟疫的人不是别人,正是大周最受尊崇,最高高在上的大长公主殿下。”
大殿之内,再次哗然。
所有人的视线全部落到了红袖大长公主面上,自己的养在手心上娇宠的亲生女儿忽然反咬她一口,这场好戏可谓看点十足。
红袖大长公主沉默以对,边上的崔嬷嬷想要说什么,也被红袖大长公主阻拦住。
“你说这个,可有证据?”白月川问道。
“我就是证据。”玉夫人淡淡开口,其中无尽的冷意却让人浑身发冷,“我的夫君亦是证据,因为当初,我的夫君玉守信,就是凉州刺史,监管一切,发觉那金矿之后,本是先告知了长公主殿下,好让长公主殿下有所举动,但那凉州的太守快马禀告先帝,先帝大喜,着工部户部全权开采,为了避嫌,我夫君玉守信称病离开凉州回到京城,这才有了后面的事情,当初的书信一直保存至今,请皇上过目。”
红袖大长公主冷笑了一下,继续面无表情。
王进赶紧上前,将玉夫人的书信拿来送到了白月川手上。
白月川过目之后,慢慢合上,交回王进手中。
“这封信只是说明凉州有金矿,姑母的回信也只是表达让他认真监管,别无其他,并不能说明什么。”
坐下,蓝漓挑眉,看来这红袖大长公主到底也是玩政治的一把好手,书信之中怎么会留下让人抓住的线索,这样的书信,最多说是玉守信监察不力,私自散播朝廷消息,不能说明其他的问题。
玉夫人怔了一下,倒也并不怎么意外,又道:“如果这些证据不行,我手上还有长公主殿下为了贪墨金矿,扩散瘟疫的证据,当初的孙平虽然已经死了,孙于氏也殉情而死,但孙于氏的手上,有当初长公主殿下的手令,号令孙平假扮山匪驱赶得了瘟疫的百姓,导致瘟疫扩散不可收拾,长公主府的手令速来都是在长公主殿下手中亲自保管,若非她亲自下令,绝对到不了孙于氏的手中!”
第317章 变
“长公主府的手令速来都是在长公主殿下手中亲自保管,若非她亲自下令,绝对到不了孙于氏的手中!”
英国公夫人看着红袖大长公主,一字字道:“长公主殿下,难道这手令也会作假不成?”
她说着,拿出一枚纯金打造的小巧令牌。
王进立即小跑着上前,将令牌接下,送到了白月川手上,白月川看过,递给太后。
太后淡淡一笑,看着红袖大长公主道:“这……的确是当初仁宗皇帝亲自为公主殿下设计,责令工部打造的手令。”
说起这位仁宗皇帝,当真也是仁善太过,并不是个帝王之才,但对亲生的长姐红袖大长公主素来极好,有的时候甚至说得上言听计从,他对政事一向不上心,但对讨长姐的欢心却是很下了些功夫,红袖大长公主的吃用一应都是最好的,这只是最基本的,关键在于他还用了心思。
当初有些前朝的余孽甚至在外造谣,说这位仁宗皇帝对自己的姐姐有禁忌之情。
这都是后话。
红袖大长公主神情平静,“这手令……难道太后忘记了?在仁宗皇上禅位先帝的时候,所有仁宗颁行的诏令便全部作废,包括他下旨打造的令牌,本宫的手令虽然是为自己私人所用,但也是仁宗下令打造,所以当初早已销毁……”
太后挑挑眉。
殿内的英国公夫人脸色也是微变,她自知自己在这些事情上,完全不是母亲的对手,她今日既然敢上殿来做这大逆之事,心中也早已做好了应对红袖大长公主巧舌如簧的准备,可到了这个份上她还是难免错愕而意外,看来,是自己将事情想的太简单了些。
红袖大长公主淡淡开口,“这件事情,吏部当初都是有记录存档的,什么令牌被销毁,什么令牌留用,令牌的样式,图案,都有,只要传了吏部的主事书直过来一问便知。”她慢慢抬眸,视线落到了跪在大殿正中的英国公夫人脸上,容色雍容而大方,“你是本宫的女儿,本宫知道你近来日子家中连番变故,心中难免大受打击,便做出些出格的事情来,本宫不会与你计较,你现在与皇上和太后好好认错,本宫自会为你求情担待。”
这是忠告,也是警告。
在英国公府出事之后,她也曾想过是否要狠下心肠永绝后患,可终究还是念着卫颖是自己和镇国将军第一个女儿思虑再三,最终心软了一份,却没想到这卫颖如此不知好歹,选了这样一个日子,想将她彻底拉下水。
红袖大长公主痛心疾首,后悔自己当初一念之仁搞得现在无法收拾,也为卫颖今日所做无比难受。
卫颖……到底也是她亲生的女儿,她自问这些年对卫颖向来极好,却没想到最疼爱的女儿竟然会这样对待她。
卫颖心中冷笑不止,母女多年,自然也是听懂了红袖大长公主的话,“臣妇罪人一个,又怎敢劳烦长公主殿下为臣妇担待求情?若说那手令早已销毁,还有据可查,臣妇无话可说,但……赖明月呢?英国公府上的赖明月,长公主殿下难道也说不知道是谁吗?”
红袖大长公主微微眯起眼眸,这样明目张胆的挑衅,她知道,自己这个女儿,这次是铁了心要和自己作对到底,不惜赔上自己的性命。
“赖明月么,本宫自然是知道的。”
玉夫人冷笑一声,“是啊,你怎么能不知道!”她转向白月川,“前些时日,英国公新纳了一位夫人,便叫做赖明月,因为这个赖明月实在有些蹊跷,所以便让手下的人去查了查,这个赖明月身世隐秘,不好查探,后来也便不了了之了,只是臣妇总觉得不放心,所以一直还让人暗中查探,这一查之下,才知道这个赖明月原本就是长公主手下的人。”
众人的视线变得微妙起来,关于赖明月这个事情,毕竟当初在双桂街的后巷闹得不小,京中多数人自然是知道的,在加上后来英国公因为赖明月早产的孩子莫名夭折一蹶不振等等带着传奇色彩的故事,自然对于赖明月算是耳熟能详了。
玉夫人此时说起赖明月,还说赖明月就是长公主手下的人,这种为了巩固女儿在府上的势力,送女子进去固宠是大户人家管用的手段,本没什么特别的,但今日玉夫人这个样子,怕也不是随便说出来玩玩的。
太后冷冷道:“那是你们府上自己的事情,有说的必要吗?”实则不过是给玉夫人后话的机会。
玉夫人道:“太后,那赖明月在国公爷出事之后企图逃跑,被臣妇拿下一直关在府中的地牢之中,前几日撑不住严刑拷打,供认了许多的事情,相信其中的每一件事情,说出来都会让太后和皇上意外不以。”
红袖大长公主面色微变,但到底心中笃定,只要她自己不乱阵脚,玉夫人拿出的任何所谓的证据,都不能伤她分毫。
一旁,叶赫王淡淡笑道:“这英国公府上的事情,小王也是略有耳闻,据说哪位赖明月很是擅长天罗盘鼓舞,是国公爷宠在心间上的人,难不成背后也是有什么不为人知的隐秘事情不成?”
红袖大长公主面色越发沉了两份,这个叶赫王,如今不帮衬也便罢了,竟还起了几分隔岸观火的样子,等此间事情了了之后,必定要让他好看!
白月川淡淡道:“你且说来听听。”
“是。”玉夫人应了一声,道:“那赖明月原是老爷下江南的时候救的孤女,很快便得了老爷的欢心,后来怀了孕,在她怀孕的期间,便瞧着没有半分孕中妇人的样子,臣妇悄然让信得过的大夫为她诊过脉,那大夫只说有些怪异,但的确是怀孕的脉象,后来她生产之时更是怪事连连,生产之后亦是不像一般的产后女子,臣妇一直好奇,前日她招供之后才知道,原来她服用了一种假孕的药物,这药物可以让人呈现怀孕的症状,也会怀胎十月,但府中胎儿实则是浊气,等到了日子,服下解药,排散浊气,找个孩子充数便完事了,臣妇听了之后十分的震惊,一度不相信她所说的话,后来她供认,那药物是一个中年女子所赠,她曾在江南一个小镇上的时候,受长公主安排,和那个中年女子学习过一段时间的用毒之术,那假孕的药物,便是那女子的手笔。”
众人相互对看一眼,没想到会说起另外一个莫名的中年女子,这个女子又是谁?
太后眼眸微眯,“你说的那个中年女子又是何人?”
坐席之间,蓝漓敏锐的发觉太后话音之中带着几分危险,不用玉夫人多说,蓝漓已经知道,玉夫人说的人必定就是风飞玉,她倒是一点也没想到,风飞玉会和那个赖明月有所关联,看来原来风飞玉为了红袖大长公主没少做事。
就不知道玉夫人对风飞玉和太后皇上的牵连知道多少,但……她既然能说出风飞玉,还要正面挑衅红袖大长公主,今日怕是不能全身而退了。
玉夫人一字字慢慢道:“赖明月不曾说出那女子的性命,但却说过,那个女子,是出自药王谷医宗门下,医毒双休,和京中有名的医宗传人神医封少泽有极大的渊源,赖明月和那个女子在一起许久,那女子脾气怪异,喜怒无常,似乎是受制与什么人,教授了赖明月一些使毒的本事,那女子心智似乎受损,时常癫狂易怒,会说一些颠三倒四的话,其中就包含当年凉州瘟疫的事情,如何开始,如何进行,如何发展,如何一发不可收拾——”
牵来扯去,终究还是又说到了这里。
大殿之内,鸦雀无声,所有人的视线都落到了大殿正中跪着的玉夫人的身上。
玉夫人看着红袖大长公主,眸中似乎带着几分得意的笑容,“那赖明月,如今还活着,她就是人证。”
红袖大长公主沉声道:“荒谬!既然是那中年女子癫狂时候所说,又如何做的了证据,你说话半点不讲求实事求是,全靠推断和臆想,你若再这样下去,便是本宫,也保你不住。”
玉夫人似乎是冷哼了一声,没有理会红袖大长公主,而是看向白月川,“当年之事,这些年来有许多的人想要知道事实真相,臣妇相信,如今既然有了证据,皇上不会坐视不理,那赖明月说的是不是真的,待找到那中年女子,一并传来对质,一切便都清楚明白了。”
是时,白月川和太后心照不宣,那中年女子便是风飞玉,而风飞玉已经在不久前死了,正所谓死无对证,他们是安心了,也将当年的事情埋于尘埃之中,再不必见天日。
方才他们有所担忧,怕玉夫人知道所有所以冒死上殿揭穿一切,却不想,这玉夫人也是一知半解,两人都安了心。
红袖大长公主的心却提了起来。
因为她是知道风飞玉死讯的,风飞玉的死,对她来说也是死无对证,但若是这个时候,白月川忽然发难想要彻底瓦解她在朝中的势力,只要借赖明月的口,便可轻易办到,而她早无底牌,这样一来必定是兵败如山倒。
“赖明月如今在何处?”
“就在英国公府上。”玉夫人道,“臣妇让人一直秘密的看守着,皇上若要见人,只管立即提来便是。”
高台之上,红袖大长公主极快的使了个眼色,崔嬷嬷悄然退了出去。
高台之下,白月辰和白月笙对视一眼,心照不宣,眼神交汇之间,已经交换了心意。
白月川吩咐:“卓北杭,速去英国公府上,将英国公夫人所说的赖明月提来。”
“是,属下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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