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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王爷对你一见钟情-第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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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人上了小岛,在附近捡了干柴,用最古老的钻木取火生了一堆火,脱下白月笙的湿衣烤上,再用找来的一些干草勉强盖住他的身子未免着凉,她也将自己的衣服脱下来,搭在杆子上烘烤,不一会儿,两人衣服都干了。
她一边粗略的帮白月笙处理了伤口,一边穿妥衣服。
白月笙的伤都是刀伤剑伤,但因为在水中泡的时间久了没得到处理,又着了风寒,已经发起了高热,浑身烫的要命。
蓝漓蹙着眉头,从自己的裙摆上撕下一块绸布,跑到水边浸透拧了半干,覆在白月笙的额头,十分小心开始探查小岛的情况。
这座小岛的面积不大,是无人居住的小荒岛,沿路植被复杂,尚幸此时天色还早,转了一圈,偶有野兔松鼠以及带着些白羽的鸟儿,看起来没什么威胁性。
将找来的草药做了简单处理,她给白月笙将伤口处理了一下,又去渭海捕了两条可以食用的海鱼,架在火上,烤了来吃。
做完这一切,已近黄昏。
她用岛上的大叶子盛了水喂了白月笙几次,在自己吃烤鱼的时候勉强嚼碎了一些喂给他吃,又用银针舒活他僵硬的经脉,想等天亮再去岛上找找看还有什么能用的到的东西。
第二日比较幸运,她在岛上发现了一颗巨大的枯木树洞,安全又干净,便使出吃奶的力气将白月笙给搬了过去,总算不用露宿荒野。
这一日,照旧是吃了些烤鱼,不过寻到了一种对治愈风寒比较有效的清净草,给白月笙用了。他的身体素质看来还不错,到第三天早上的时候,高热渐渐褪去,蓝漓也总算松了口气,紧绷的神经一放松,倒头就睡,等醒来的时候,天已经暗了下来。
蓝漓懊恼的拍了拍脑门,连忙爬起身来,去海边捕了两条鱼回来。
……
眼皮沉重犹如万斤,他几乎要用尽全身的力气才能勉强睁开,刚一睁眼,却又因为微弱却刺目的光芒忍不住眯起了眼眸,待再次睁眼的时候,白月笙为眼前所见一怔——
那是……
一个女人,半裸着的女人,尽管那肌肤犹如最上好的汉白玉一样宛然晶莹,但心底最深处的厌恶,却在同一时间向上衍生。自那年被下药又稀里糊涂与人春宵一度之后,他便再也无法容忍任何一个雌性动物接近他一丈之内。
若非那昏沉中零星琐碎的记忆显示是这个女人救了他,单凭这几日她的逾越,他绝对会直接出手取了她的命。
“你是谁?”他没有观别人换衣的癖好,沙哑中带着磁性的声音,便响了起来。
半跪在树洞口的蓝漓愣了一下,倒似忘了自己香肩半露,回首一笑,眸中带着几许喜色,“你醒了。”
白月笙原本就微皱的剑眉忍不住又皱了一下,却很快将视线从蓝漓身上移开:“这是哪?”
------题外话------
这本的节奏比较快。
第4章 要命的烤鱼
白月笙原本就微皱的剑眉忍不住又皱了一下,却很快将视线从蓝漓身上移开:“这是哪?”
那明显的嫌弃,让蓝漓挑了挑眉,没答,反道:“既然醒了,就把鱼处理一下吧。”
白月笙一怔,移开的视线忍不住转了回去,“你说什么?”
“我说,鱼,处理一下。”蓝漓指向海鱼。
白月笙抿唇,此时他正靠坐在树洞的后壁上,长发因被蓝漓抽了簪子随意用布带绑在肩后,却丝毫未曾影响他与身俱来的尊贵气质和身在上位的威压,饶是蓝漓人活两世,还是忍不住心中打了个突,瞧瞧那双狭长的星眸,似乎像是要刮起什么风暴一样,好吓人。
蓝漓叹了口气,“算了。”自己挪到了前面去摸索那两条鱼。方才她也只是因为被白月笙那厌恶的眼神和高高在上的态度给气着了,才说让他处理鱼,心里哪能不知道这大神自小养尊处优,会吃鱼还说不准,哪会处理鱼?
更何况,他好的只是风寒,那些刀剑伤口没有一个月是好不了的,此时再有任何动作对伤口恢复没有一点好处,反而会把刚刚开始愈合的伤口再次弄裂,这可不是她想看到的。
白月笙果然不再看她,直接闭上了眼睛。
蓝漓大大翻了个白眼,这才意识到自己见他醒了一高兴,居然忘了还裸着肩背,后知后觉的红了下脸颊,可看他一副懒得多看的样子,索性直接将湿衣挂在一边的火堆上开始烤了起来。
将鱼处理了,蓝漓照旧烤好,丢给了白月笙一只。
白月笙睁眼看了一下,眸中似有排斥闪过,很快又闭了起来。
蓝漓懒得理他,自己吃了一些,衣服也干了,便起身穿好,又踱步到了白月笙身边。
这次,她刚入树洞,白月笙忽然睁开了眼睛:“站住!”
寒气十足的声音,吓了蓝漓一跳。
白月笙冷漠的道:“离我远点。”
这明显被厌恶嫌弃的眼神和口气,差点气的蓝漓岔了气,“干嘛?一副着急守护贞操的样子,本小姐对你没兴趣。要不是因为意外,你以为谁愿意待在这鸟不生蛋的地方?”
白月笙狐疑的眯起眼睛,沉默许久,才问:“你想做什么?”
“换药。”
白月笙眼中怀疑更甚,“你会?”
蓝漓忍住翻白眼的冲动,皮笑肉不笑的道:“学过兽医。”
白月笙面色一变,蓝漓已经大步上前,白月笙正要起身动作,却不知被蓝漓按到了哪处穴位顿时浑身无力,也无法说话,目光冰寒。
然后,蓝漓就在白月笙要冻死人的目光之中将他宽衣解带,开始换药,换完之后,无视白月笙杀人的目光,将那快凉了的烤鱼撕成碎片,一股脑儿塞进他嘴里,然后按住下颌某处的穴位逼迫他咽下去,直到将一条鱼吃干净为之。
事后,蓝漓无事人一样的躺在一旁睡着了,当然,睡前她不忘点白月笙的睡穴,免得好梦被这不识相的家伙给扰了。
连着几日,白月笙便如此被蓝漓“奴役”。
蓝漓每天都会出去几次,每次最多不超过半个时辰,有时候是找药,有时候是捕鱼,有的时候是在海边观察风向和思考可以送出讯息的可能性。
白月笙开始对蓝漓恨不能杀之而后快,慢慢留意到她似乎对自己并无恶意,只是帮他治伤而已。尽管心底依旧厌恶,依然抗拒,但却已学会忍,他当然要忍,他不能死在这不知名的地方,至少,在能动弹之前,他得强迫自己和这个女人一起。
有了这一层的认知,他偶尔也会配合蓝漓一些,但唯有一件事情,让他无法忍受。
看着那素白小手之中捏着的一小块焦黑的看不出形状的东西,白月笙冷冷看着蓝漓,“不吃。”
“不吃?”蓝漓轻声反问,想要故技重施,白月笙却敏捷的躲开了她想要点穴的手,让蓝漓楞在当场,“你……能动了?”
白月笙冷哼一声当是回答。
蓝漓赶忙放下烤鱼,拿起他的手腕把脉,白月笙却抽了回去。
这下,蓝漓算是明白,这男人是真的能动了,不管如何,这是个好消息,她笑了起来,道:“你还有哪里不舒服的吗?”
白月笙当然不会回答她,大手抚上腿部,开始自行按摩酸麻僵硬的肌肉。
蓝漓有些笑不出来了,“这是你对待救命恩人的态度吗?”见白月笙还是不理,哼道:“我衣不解带的看顾你,给你找药换药每日烤鱼……”
她不说烤鱼还好,说到烤鱼,白月笙额头的青筋忍不住抖了两下,轻轻开口:“每日烤鱼?”
蓝漓后知后觉的愣了一下,“呃……我知道烤鱼可能有一点不好吃,但岛上没有别的食物,所以……”
烤鱼,烤鱼,烤鱼!
他们上岛快半个月了,食物永远是烤鱼!你以为这烤鱼是美味非凡吗?错!恰好是美味非凡的反义词,难吃至极。偏生这女人如此死心眼,每日只知烤鱼,而且时常烤的焦黑,无盐又无调味料,还强硬塞给他咽下去,任是谁有再好的脾气,也在半个月非人的食物折磨下消耗殆尽。
他真的不懂这个女人为什么可是面不改色的吃下去,是没有味觉吗?
蓝漓叹了口气,垮下肩膀,“我也没办法啊……”天生厨艺不佳能如何?只能有什么吃什么了,哪里有嫌弃的资格?
白月笙微抬头,瞧着她难得流露的颓废和丧气,冷哼了一声有自知之明,又垂首按压腿部。
蓝漓泄气的瞪了他一眼,在他身边蹲下,道:“腿部本身受的箭伤虽然已经开始痊愈,但毕竟这岛上的草药不多,药效也并不那么好,恢复的定然慢,你这样按压虽然有点效果,只是见效不快。”
白月笙一顿,再次抬头,“你想说什么?”
蓝漓眼睛闪着亮光,“这样吧,不如你帮我做吃的,我帮你疏通经络,好不好。”
“我不会。”
蓝漓眼睛弯的像是天上最美的上弦月,“我可以教你啊。”
这世上真的有那么一种人吧,叫做眼高手低,说的时候头头是道,做起来却是一塌糊涂,而蓝漓,在厨艺这件事情上就是如此,她可以把一道美食讲的让人只觉是天上有,但做起来,却比猪食还不如。
第5章 人有三急
若是往常,白月笙当然嗤之以鼻,不会理睬,但如今,为了自己的胃和自己的腿,他考虑了一下,便点了头。接触的这半个月,他发觉这个女人医术不错,若真可以尽早疏通经脉行动方便,他当然求之不得。
在蓝漓的讲解中,白月笙做了海水煮鱼。
先用那些干净的大叶子包裹了好几层围成了碗的形状,然后找来许多干净的石子,盛来海水和洗好的鱼放在叶子中,将石子烧热,丢到了叶子里,然后不断的换滚烫的石子丢进叶子之中,不一会儿,便有清醇诱人的鱼香飘了过来,馋的蓝漓差点流出口水来。
蓝漓的眼睛犹如闪着亮光,高兴的道:“你真聪明,没有锅碗都可以做出来。”蓝漓一早就知道喝些汤水对白月笙的伤势恢复有好处,但是却苦于找不到能用来做锅的器皿。
而以叶子和滚烫的石子做海水煮鱼,当然是白月笙想起来的。
白月笙当是没听到,用随身那把削铁如泥的匕首削了两双筷子,一双递给了蓝漓。
蓝漓笑道:“谢啦。”说罢,也不客气的夹起里面香香的鱼肉塞进了嘴里。
白月笙拿着筷子,看了坐在自己对面的蓝漓一眼。
“你叫什么名字?”
蓝漓随口道:“我叫水心,你呢?”
“水心?你和渝林水家是什么关系?”
渝林的水家,是大周有名的船商,这个女人从渝林出发,又恰好姓水,让他不多想都难。
蓝漓笑道:“没关系,只是凑巧都姓水罢了,你呢?”她又问了一遍。
白月笙并不打算回答她这个问题,沉默进食。
接下来的几日,食物都由白月笙来准备。
蓝漓也寻了药材,清理了银针,帮他用银针过穴疏通经脉,如此,又过了几日,二人之间倒也算相处和平。
是夜,无梦。
睡着睡着,蓝漓忽然惊醒,发现睡在她不远处的白月笙不见了。
岛上没有野兽之流,而白月笙的腿在前两日开始就已经大大的好转,几乎可以行动自如,蓝漓唯一想到的就是,白月笙丢下她自己走了。
失落和慌乱,在同一时间涌上心头。
她坐在树洞之中,没有待上很久,终究站起身来,往外寻去,有的事情,还是需要亲眼证实一下的。
天空中下起了细细雨丝,慢慢越来越大,还带着几许凉风,小岛并不大,很快,她就找了一圈儿,没有发现白月笙的人影,而她也浑身湿透。
她皱着眉头,站在海边,暗暗想着这里是孤岛,白月笙又不会水,即便是会水,也无法游到对面的岸上去,怎么可能离开?忽然……她想起这两日白月笙每天正午都要出去一趟,难道他有传讯息出去的办法?以他的身份,只要讯息传出,一两日的时间等来救援本不是什么难事。
悠悠的,她苦笑了一声。
喜欢,本只是她心底的事情,与他无关,而对他来说,她只是一个连认识都谈不上的女人,丢与不丢,甚至不再他的考虑范围之内吧?都怪她大意,早该想到他会这样,却因为近几日难得的和平相处而淡了戒心。
罢了,还是等明日再说吧。
叹了口气,蓝漓转身往树洞的方向走去。
到的树洞口,埔一进去,蓝漓就愣住了,这这这……不见了人影的白月笙,怎么又躺在树洞里?!
那抽气的声音太大,白月笙想当没听见都难,慢慢的,他坐起身来,以眼神询问她。
蓝漓张了张嘴,呐呐的道:“你……你刚干嘛去了?”
白月笙顿了会儿,道:“人有三急。”
蓝漓闭紧了嘴巴,涨红了脸,为自己方才那些乱七八糟飞舞的情绪感到丢人,连忙靠到了树洞的另外一边闭起眼睛。
白月笙狐疑的看了她一会儿,便也闭眼睡觉。
清晨鸟鸣,白月笙醒了过来,随意瞥了一眼睡在另外一边的蓝漓,站起身来,往外走去。
出去转了一圈,捕了两条海鱼回来,却发觉蓝漓还在睡。
白月笙没想太多,只当是昨晚出去转了一圈没睡好,自顾烤了鱼吃了,留了一条鱼给她,习惯性的到海边去了。
等回来的时候,已经是正午时分,这次他抓了只野兔,却不想蓝漓竟然还睡着。
虽接触不过短短二十多天,但蓝漓素来不是贪睡的人,作息规律,早睡早起,怎的今日……
白月笙首次倾身靠近蓝漓身边,视线一扫,触及那不正常的酡红,唤了一声,“醒醒。”
睡梦中的蓝漓轻叹了一声,却未能睁开眼睛。
白月笙皱了皱眉,忍着心底的排斥,抬手碰了一下她的额际,竟然滚烫的吓人。
白月笙一怔,又唤了一声,“醒醒,能听到我说话吗?”
“唔……”蓝漓悠悠睁开眼睛看了下,点了点头,“嗯……”
那声音,竟然沙哑无比。
白月笙剑眉越发紧促,他忽然想起昨夜这女人去外面跑了一圈,昨夜下了雨,看来是着凉发烧了。
她救了他,他便是再冷血,终究也无法对她视若无睹。
取来那些原本他发热的时候蓝漓用过的绸布,他出去浸湿了,转回树洞之中,笨拙的覆在她的额头处,冰凉的感觉,让蓝漓忍不住喟叹了一声,她睁开眼睛,知道如今唯一会照顾着她的,只有那个男人了,脸上的笑容自然而然便露了出来,吐出两个字:“谢谢……”
白月笙皱着眉没说话。
他终究是养尊处优的王爷,从未照顾过什么人,也大概知道这样做可以帮助退热,但这样似乎并没有什么显著效果,到了傍晚的时候,她已烧的昏昏沉沉,神志不清,额头滚烫,鬓颊却都在冒汗,一会儿喊着冷一会儿喊着热。
白月笙这才意识到事情不是他想的那样简单,他怔然立在蓝漓的身前,隔了半晌,紧锁着眉头到了树洞另外一边,蓝漓平素摆弄药草的地方。
他曾留意到,那个女人平素采药都会多采一些备着,可到了药材边上,看着那些长的差不多的或干或半干的草药,下颚一束青筋忍不住抖了一下。
最后,他转回了蓝漓身前,“要吃什么药?”
然而,蓝漓怎么可能回答他?早就烧糊涂了。
第6章 梦中的味道
白月笙暗暗叹了口气,可不敢乱七八糟喂什么药草,只好继续将绸布浸透拧半干,覆上蓝漓的额头,隔一会儿换一次,同时也希望这个女人意志力好一些,能有些效果。
这一顾着,便是一整个晚上,到了后半夜的时候,高热褪去,却浑身发起冷来,冷的直打颤。
“好……好冷……冷……”蜷缩在干草上的蓝漓无意识的呻吟着,整个人也抱成了一团。
白月笙冷眼看了会儿,脱下自己身上的外衫丢了过去,准确无误的盖在了蓝漓身上。
此时本就是六月天,天气和暖,外衫也是轻薄,基本起不到什么作用,蓝漓虽拉紧了那蓝衫裹在身上,还是冷的厉害。
白月笙冷眼旁观,倒头就睡,但那打颤的声音分明那么小,却让人不能忽视,细细碎碎的呻吟和几分难抑的不舒服,让白月笙无法入睡,他翻身坐起,手掌一动,盖在了蓝漓的背脊之上,将已然开始恢复的内力注了一些进去。
蓝漓的轻颤渐渐停了下来,慢慢的,传来了绵长的呼吸声。
白月笙倒头睡觉。
却没想到,不过是半个时辰,那冷的发颤的细碎呻吟声再次响了起来。
白月笙心情糟糕透顶,瞪着蓝漓的后背恨不能烧出一个洞来,怎么也没想到这个女人会如此麻烦,可偏生自己又不能视若无睹!
正在这时,一双小手颤抖的摸索上他的手臂,白月笙浑身一僵,瞪着自己手臂上的那两只素手,下意识的想要震开。
他厌恶任何女人的碰触。
可下一刻,蓝漓却用双手直接将他手臂抱在了怀中,因为他体温微暖而发出舒服的喟叹声。
明媚的月光照进树洞之中,落在她微露的半边脸颊之上,因高热发冷而泛红的脸颊莹润而吹弹可破,眼儿微闭,原蹙着的眉头也似有几分舒展,而最紧要的是,因为她的过分接近,一股陌生又似熟悉,像是从遥远的上辈子而来的特别气味,摄住了他的感官。
这个味道……
他倾下身子,想要仔细确认一下,却不想,又什么都闻不到,除了清清的药草香。
白月笙若有所思的看了蓝漓一眼,最终没有震开她。
第二日,有船来到了小岛上,船上数人找到了白月笙,恭敬的行了礼。
是他找来的救援之人。
在他可以行动的那日,他便已经传了讯息出去,料想救援也是这一两日的时间,只是原本并未考虑过那个女人,如今却要带她一起离开。
蓝漓再次醒来的时候,发觉自己正躺在一张柔软的床榻之上,屋内布置的精致而典雅,床头点着安神的熏香,绿意由窗口处探过,还有脚步声从屏风之外传来。
是白月笙。
蓝漓垂了下眼眸,看来,是他的人去过小岛了?额际微微闷疼,她忍不住蹙了蹙柳眉,记忆只停留在那夜冒雨满岛寻找白月笙,回去却忘了浑身湿透发了烧。
“醒了?”分神的空隙,白月笙已入了内室。
“嗯。”蓝漓轻轻应了一声。
他淡淡看了蓝漓一眼,开门见山的道:“说罢,你想要什么?”
“什么?”蓝漓微愣。
“你救了我,不是吗?”
蓝漓一怔,“然后?”
白月笙道:“我不喜欢欠别人。”
看着他冰冷的不带一丝颜色的脸,一副要银货两讫互相扯平的样子,蓝漓反倒好整以暇的笑了起来,“我说过,那只是意外,只是巧合,但若你一定要这样的话……就记上一笔好了,等我想到要什么,再来跟你讨要。”
白月笙眸子微眯,没有理会她绕口令一样的话语,就这般看着蓝漓带笑的苍白脸颊,忽然问道:“五年前,你在何处?”
蓝漓心里咯噔一下,面上表情却努力维持镇定自若,淡淡笑道:“自然在我家。”
白月笙视线高深莫测的看着蓝漓,蓝漓的回答是什么,似乎已然不重要,隔了好一会儿,他才道:“你想去何处,我送你。”
“那……麻烦了,我要去陌阳城。”蓝漓唇瓣微抿,她心中预感极其不好,唯有装傻到底。
白月笙没说话,转身离去。
厢房门外,他却忍不住停下脚步,微微侧首,停顿了一下,便既离开。
接下来的时间,蓝漓没有见到白月笙,大夫每日固定时间来诊脉,还有两个丫鬟贴身伺候,蓝漓才知道,这里是渭海边上的一座城镇,自己来这里已经有好几天了。
蓝漓一听,差点把刚吃进去的药吐出来,如果白月笙对她的身份有怀疑,如今自己的老底只怕都被白月笙给查的一清二楚了,莫怪那日他是那种眼神。
她是蓝漓,这其实没必要隐瞒,因为入京之后总会见面,但关于家轩,她却还没做好让任何人知道的准备,尤其是白月笙,好在当年离开京都之前,她就将关于那件事情的所有蛛丝马迹全部抹掉,他不会查出什么来。
可是……不怕一万,就怕万一,她还是需即刻离开这里,找到最近可以联络到彩云他们的地方,有备无患。
而想要离开,就得先养好身子。
第三日的时候,她已经恢复的大好,正思忖着离开的办法,一个中年蓄着长须的男子找上了她,开口便道:“姑娘准备一下,这便要出发了。”
“是要……去何处?”
男子道:“送姑娘去陌阳。”
蓝漓微愣,自己当时真的只是随口一说,还说了一个南辕北辙的陌阳城,没想到白月笙居然真的要送她去哪里?她的心中七上八下的,脸上却保持着最甜美的笑容,似乎十分惊喜,“真的吗?先多谢先生了。”
男子一点头,当是回应。
半个时辰之后,蓝漓无奈坐上马车南下陌阳,只是,她可不能真的跑到陌阳再折回京城,这样一来一回,至少得两个月时间,京中父母不知会担心成什么样。于是,在走了两日,进入一个闹市之后,蓝漓便找了个机会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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