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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王爷对你一见钟情-第6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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乱,哪有人听得清楚她在讲什么?
一番骚乱之下,护卫被冲撞的四散,小轿倾倒,轿中娇嫩的人儿也跌了出来,嬷嬷和铃铛却被人群撞的来不及相扶,急红了眼的贼人撞翻了一个茶棚,眼见那茶棚碗口粗的茶棚柱子便要砸向娇嫩美人,铃铛禁不住高声道:“公主——”
可谁能听到她的声音?
白笛也是脸色惨白。
就在这关键时刻,她的手臂忽然被握住,将她拉起,退到了安全地带。
她下意识的松了口气,就要道谢:“多谢——”却见眼前男子竟是蓝烁,顿时滞了滞。
蓝烁却微微皱着眉。
白笛看了一眼地面上被踩烂的糕点,道:“是全聚福的糕点吧……”
蓝烁依然皱着眉,因为他方才离得近过来拉扯,手中原本打包好的糕点全掉了下去,被人踩的稀烂,然而这还不是重点,重点是,他原本紧紧抱在怀中的那些卷宗和竹简,因为去拉白笛被人撞了一下,等回神的时候已经消失不见,且他连那个人长什么样都没看清。
白笛抿唇道:“我这便帮你买。”
“不必了。”蓝烁却道,声音明显并不轻快,带着某种情绪,说话间,转身去牵马。
“蓝大人——”白笛的声音在身后响起,以为他生气糕点被踩坏,“抱歉。”
蓝烁却没说什么,打马离去。
“公主,您没事吧?!”
“没……”
铃铛从人群中挤了过来,皱着鼻子道:“那是蓝大人吗?见着公主不行礼也便罢了,公主喊他竟还不理会,岂有此理!”
白笛道:“算了。”
嬷嬷也道:“这宫外虽热闹,到底也乱的紧,还是早些回宫吧。”
*
一炷香后,蓝烁来到了王府。
蓝漓正在逗弄小丫头,见着蓝烁前来,笑言:“大哥,小丫头用思来为名,你觉得如何?”
蓝烁却一脸认真,“卷宗丢了。”
蓝漓逗着孩子的手滞了一下,她回眸看向蓝烁,“楚国公府的卷宗吗?”
“是。”蓝烁便将前后的事情说了一番,“我去京兆尹问过,抢了东西的人并没有抓到,只怕是有人针对那些卷宗,故意在春熙路闹出了那番骚乱,那份文案魏兄说没有备份的。”
蓝漓将孩子交给乳娘带走,看向蓝烁,道:“可看清是什么人。”
蓝烁摇头:“如今你要想知道楚国公府旧案之事,只有拿到刑部当年案件事宜的细节卷宗,才有可能。”
蓝漓的眼眸也微微一沉,之所以去吏部,并且找魏延年调阅楚国公府的卷宗而不是刑部,是因为如今刑部在三皇子的手中,惊动三皇子,势必惊动白月笙,可她却没想到有人会半路截胡那些卷宗,是谁?她调查玉海棠之事十分隐秘,不可能有人知道……
蓝烁道:“现在要怎么办?”
蓝漓沉默了好一会儿,“大哥先回去吧,等晚些,彩云过来回报过之后,再做打算。”
“也好,你若有什么事情,记得支会大哥一声,别自己顶着,知道了吗?”蓝烁交代了一声,便离开了。
*
晚些,彩云回来了。
“玉海棠过几日要去大佛寺一趟。”
“你如何确定?”
彩云道:“玉海棠身边那两个丫头准备了香油符纸还有许多素斋,并且向楼中师傅请了半日的假,如若我们悄悄摸去,必然能发现些蛛丝马迹。”
蓝漓垂着眼眸没说话。
彩云问道:“小姐,怎么了?有什么不对吗?”
蓝漓忽然看向彩云,“那日你将丹青放在书案之后,可再去暗中查探过?”
“没……后来后院着了火,烧了许多东西……”所以当初那些东西的踪迹现在也是无从查起了。
彩云心中有些不安,看向蓝漓,道:“小姐,我是不是做错了什么事情?”她当初用那些东西,是想引起玉海棠和梅映雪相互争斗,让玉海棠吃些苦头,可到头来却是小姐……
彩云僵了僵,她心里不断的呐喊不会是这样,可现实却血淋淋的提醒事情就是她心里想的那样。
玉海棠那个女人不简单,难道不会发现丹青被人动了手脚?烟雨楼又全是蓝漓的人,只需一推敲便知是他们所为。
彩云僵着声音道:“可玉海棠又怎么会知道王爷失眠症的事情呢?”
蓝漓淡淡道:“梅弈宁。”
彩云怔住了。
是啊,梅弈宁。
玉海棠和梅弈宁关系要好,梅弈宁除了必要的应酬交际,大部分的时间都是混在烟雨楼的,而梅弈宁又和白月笙相交甚笃,玉海棠若要想知道白月笙的失眠症根本不是什么难事。
所以,真的是她吗?
怨来怪去最后她竟然是罪魁祸首,若她不去招惹玉海棠,事情必然不会发展到后来——
蓝漓的声音响了起来,“好了,不要自责,就算没有你,玉海棠迟早也会拿这件事情做文章的。”
在这京城之中,与楚国公府一事有切身关系的只有玉海棠一人,那今日大哥卷宗被偷之事,除了玉海棠,不做第二人想。
可吏部卷宗,也只是记录楚国公府的人口和关联,以及国公爷诸年政绩所为,拿走卷宗,想要隐藏些什么?
彩云却还是僵着脸说不出话来。
蓝漓叹了口气,“玉海棠的事情你切记不要再轻举妄动,至于去大佛寺的事情——”
“不能去!”
蓝漓抬眸看她。
彩云忙道:“以前是我蠢笨,但如今既然知道她这样有心计,我们怎么也不能轻易就跑到大佛寺去,万一是她设计的什么呢?这次她只是挑拨了一下,王爷一怒之下,梅映雪就被打成重伤废了武功,若玉海棠真算计起人来,那还了得。”
蓝漓愣了一下。
彩云抿唇半晌,道:“那梅映雪的事情……王爷怕你想起生气,所以让我们不要提……”
蓝漓呐了呐,那件事情她后来也没提,是因为她知道,当年即便是梅映雪亲手刺了他致命一剑,白月笙却依然为了白月辰放她一马,足见白月笙对白月辰的看中,所以她不想庸人自扰,也不想让白月笙为难,怎么……
彩云道:“反正大佛寺是不能去,我会暗中——”话到此处,想到自己上一次丹青之事弄的蠢事,自责尴尬气恼一股脑儿全涌了上来。
蓝漓没言语,只是安慰彩云以后做事要格外小心就是。
这自然不用蓝漓专门交代,彩云心里已经骂了自己无数次了。
静下去之后,蓝漓瞧着廊下的兰花,逗着怀中的孩子。
其实彩云的提议虽然莽撞,也未尝不是一个办法,不入虎穴焉得虎子不是吗?
这个玉海棠,以前还真是小看了她。
可蓝漓还没来得及将自己的想法付诸实际,宫中来了圣旨,传蓝漓入宫。
*
烟雨楼
小院寂寥,玉海棠还是那么爱弹琴,袅袅的琴音响了整整一个下午,到月色微升的时候还没有停歇。
抱琴心疼的看着自家小姐渗血的指尖,忍不住道:“小姐,歇一会儿吧……”
玉海棠没有应,手指上的刺痛与她来说好像不存在一样,她面色冷凝,眼神矜淡,忽然挣的一声,琴弦断了。
抱琴大大的松了一口气,上前,“小姐,你就是心里再怎么不舒服,也不能拿自己的身子开玩笑啊,你看这手——”十指竟然全都破皮流血了。
玉海棠问道:“让你做的事情怎样了?”
抱琴忙道:“小姐放心,那些卷宗已经毁掉了,前面吏部府库着过一次火,部分卷宗早就没了备份,如今这一份再毁,那件事情就再也没人知道了。”
“不是这件。”
抱琴身子颤了颤,道:“那只老鼠……”想到什么,她的脸色变得苍白无比,“我……我办好了……小姐就放心吧……”
玉海棠沉默很久,才道:“那便好。”
抱琴小心的帮玉海棠上了药,又唤来侍画摆了饭,只是玉海棠动了两下筷子,并没吃多少遍意兴阑珊。
两个丫鬟对看一眼,不敢多说也无法劝解。
玉海棠怔怔的看着仿似挂在树梢上的半弯月牙,神情冰冷莫测。
十年。
她等了足足十年,龟缩在此,忍辱负重。
如今,她还能等,可他却等不了了。
这个贼老天,竟对她楚弯月如此不公!
*
这是蓝漓回京之后,首次进宫。
战英和彩云随在边上,寸步不离,跟着那带路的内侍穿过长长的宫廊,直接就到了长乐殿的门前。
太监道:“王妃,进去吧,太后和王爷等着您呐。”
面前,是那巍峨庄严的宫殿,铜制鹤鼎在阳光折射下灼灼耀眼。
战英忍不住道:“王妃你别担心,王爷在里面,必然是不会让您受任何委屈的。”
彩云也道:“对。”
蓝漓看了二人一眼,彩云和战英二人倒是难得如此意见统一。
彩云显然也意识到了,一边扶着蓝漓,一边瞪了战英一眼。
战英笑眯眯的当是没看到。
蓝漓深深吸了口气,入了大殿。
太后端坐高台之上,神色阴沉之际,一身凤袍竟隐隐传出几分肃杀之感。
她的一侧是一身明黄的男子,帝冠下容貌俊朗,虽唇角带着淡笑,那笑意却微入眼眸分毫,因为身在高位多出了一份威慑尊贵之气,手指有一下没一下的敲着椅子扶手,狭长的眼眸扫过蓝漓的身上,不着痕迹的打量着。
高台之下左右各有桌案。
右手位上,是一个容貌端丽的女子,这女子看起来二十出头,穿着正红宫装,襦裙正中胸前绣着丹凤朝阳的图案,飞凤髻左右各插着四只金步摇,也冲蓝漓看来,那目光中多了几分审视,她的眼神虽平平,但蓝漓却感受到这个女子对她的不喜。
这是——
皇后吧?
蓝漓很快明白,估摸着是因为蓝烁罢了太常寺少卿一事自己也被这位玉皇后迁怒了。
皇后身边是一个绝色的宫妃,笑容谦和客气,对蓝漓点点头算是打了招呼。
皇后瞧着她那动作,视线一冷,别过脸去。
下首上位是白月笙,见她入殿便起身来迎。
蓝漓今日穿了一件烟色长裙,同色绣百合花的褙子,长发绾成了简单而不失典雅的朝云进香髻,别上一只纯金点翠簪子,外罩带毛圈纯白色披风,一眼看去清丽出尘,眼底还闪着慧黠光芒。
蓝漓行了礼:“见过太后。”
第146章 十女九寒
蓝漓行了礼:“见过太后。”
“免了。”太后冷冷道,“今日哀家传你前来,是要问你一些事情。”
“是,太后请讲。”蓝漓低着头,回的很是恭敬,还是如同以前一般低眉顺眼的模样,可吃过一次亏的太后可不会被她表面的样子糊弄过去。
两日之前,华阳王递了一道将家轩列入宗祠的折子,一石惊起千层浪。
皇帝传白月笙询问一二,白月笙便明确表示家轩绝对是皇室子弟,且有多重证据。
此事很快便惊动了太后。
太后本来就对蓝漓犹如眼中钉肉中刺,偏生如今宫中各嫔妃不安生,前朝又因为白月辰的清醒一团乱,所以太后便想只等自己料理了手头要紧的事情再去料理蓝漓,哪知竟然爆出这等奇闻。
此事当年原为离间白月笙白月辰而设计,事发之后因为白月笙忽然消失所以不了了之,但到底也是皇族轶事,当然要关起门来说了。
白月笙握了一下蓝漓的手,无言之中给予她安慰和勇气。
蓝漓淡淡一笑,待看向太后的时候,眸中一片清淡,不见畏惧,孤注一掷抛出性命的时候都不曾怕过,此时又怎么会怕?
太后神色深沉,一开始白月笙说出孩子就是自己的时候,太后当然不信,毕竟入不入宗祠关系到将来承袭王位和封户的事情,并以为白月笙是因为被蓝漓迷惑所以昏了头了,连别人的孩子都要这般照顾,可暗中查探之后却惊觉白月笙所言非虚。
这件事情着实让太后意外震惊,她不喜欢蓝漓,自然不喜欢蓝漓的孩子,可事实摆在眼前,白月笙态度又是强硬,即便是太后在此事上也是无话可说。
她在白月笙那里已经碰了软钉子,如今见白月笙如此护卫蓝漓,自然也不会无趣的再去挑蓝漓的不是,只冷冷道:“你这样的好运,哀家还真是意外。”
蓝漓淡淡道:“承蒙太后宏福庇佑,才能有此好运。”
太后面色微变,这话竟然暗暗隐射她当年偷鸡不成蚀把米,将太后气的不轻。
太后冷冷道:“你虽出生不高,却也是书香传家,可现在目无尊卑,随意顶撞,你便是这样习得礼仪吗?”
皇后睨了一眼,道:“许是初入皇宫,对宫中礼仪不甚清楚,母后还是不要计较的好,免得伤了身子。”
太后抿唇,压下怒气,她知道,只要白月笙在场,自己想将蓝漓怎样,那是不可能的,很快便沉声道:“算了。”
蓝漓瞧着,不由暗叹,到底也是上一届的宫斗冠军啊,除了表情冷漠些,竟眨眼时间收敛了所有情绪。
皇帝状似无意的瞧着,像是什么都提不起兴趣来,随手召唤太监前来宣旨,竟是一大堆的赏赐,光要紧的便念了好长一串。
蓝漓诧异的看向了白月笙,她以为家轩的事情没有这么轻易,却见白月笙视线平静又温柔。
蓝漓忽然就明白了这个男人的心,自己那一死,真的是把他吓到了吧……事情若未摆平,只怕白月笙也并不会让圣旨送到王府中来。
皇后站起身来,唇角带笑,道:“恭喜啊,王妃。”另外还为蓝漓备了份礼物。
“多谢。”
那一侧的角色宫妃也起身道喜。
白月笙站在一旁,道:“梁贵妃。”
蓝漓回了一声多谢,场面上的事情做得差不多,白月笙便带着蓝漓回了府。
一个时辰之后,册封的圣旨到了华阳王府。
圣旨内容艰涩,大意是册封蓝漓为华阳王从一品正妃,加封一品夫人。
蓝漓想着这约莫就是诰命了。
大周的诰命虽有品级,也享俸禄,却是妇人的虚衔,是男子权利和地位的代表,也是承认。
二人的大婚太过仓促,且当初白月笙并未有要和蓝漓怎样的心思,是以大婚之后,也没有为她请册封圣旨和诰命,如今却一一补齐,足见对蓝漓的重视,也从这一刻起,彻底打破了坊间那些虚虚实实的谣言。
他再也不想听到任何人揣测蓝漓的过往,还有那些绘声绘色的贬低和脏水,蓝漓自己不在意,他却在意的很。
至于假死……
蓝漓和太后之间的交涉都是暗中进行的,如今假死一事早已事过境迁,自然不会有人再不识相的去提,而且因为当时蓝漓并未发丧,连灵柩都不曾见过,对外只说重病,如今身体恢复,所以重归王府。
很快,茶楼酒肆关于华阳王妃的话题又变了,充满传奇色彩却又听起来很真实。
家轩的册封圣旨在同一日下达,可让孩子着实愣了一愣。
王爷爹爹,怎么就忽然变成爹爹了……
面对孩子询问着等待肯定的眼神,蓝漓轻咳了一声,有些不好意思,“那个……”
家轩又问:“真的吗?”他一直想的事情,竟然变成了真的!得不到蓝漓的回复,家轩看向白月笙,又问了一遍,“是不是真的?”
白月笙笑着摸了摸他的头,“让你娘亲说。”
蓝漓扶额看他。
白月笙挑眉:“怎么,这可是你在西川就答应了我的事情,要反悔吗?”
蓝漓叹了口气,认命的抬眸看向家轩,然后在孩子期待的视线之下点了点头,“都是真的,娘亲很抱歉,让你过了五年没有父亲的日子,现在才告诉你……”
“真……”家轩愣住了。
白月笙对他敞开怀抱,“儿子。”
家轩僵在当地没动弹,还没反应过来。
白月笙叹息一声,“抱歉,是我没照顾好你们。”
家轩忽觉鼻头一酸,直接扑入白月笙怀中,发出闷闷的啜泣声,眼泪也蹭湿了白月笙的衣襟。
蓝漓瞧着,心头内疚蔓延,其实这不全是白月笙的错,说到底,她自己也是要负一部分责任的……谁叫她当初那么一意孤行?这些年来孩子的心思她也不是不知道,可顾忌这个害怕那个,竟生生拖了两年,拖到现在这样拖不下去才将事情说出来……
家轩从白月笙胸前抬头,眸中带泪,脸上却是笑容,“你是我爹爹,真好。”
白月笙拇指抹掉了家轩脸颊上的眼泪,捏了捏他的鼻子,“哭成这样,像什么样子?”
“我高兴!”家轩也觉得有点不好意思了,抹掉眼泪。
白月笙笑:“男儿有泪不轻弹,只是未到伤心处,怎的你高兴也要哭?”
家轩鼓着腮帮子道:“我高兴哭就哭!”
白月笙和蓝漓一时失笑。
蓝漓帮他擦干眼泪,道:“好,你高兴怎样就怎样……”
*
夜晚,如期而至。
水阁还是那个水阁,面前的人还是那个白月笙,可有些什么似乎是不一样了。
蓝漓抬眸,便看到白月笙斜斜靠在榻上,正翻看着那些关于兰草花卉的书本,察觉到她的视线,抬眸一瞧,笑道:“怎么一直看我,我脸上有东西吗?”
蓝漓摇了摇头。
白月笙放下手中书册,潇洒起身,大步来到蓝漓身边,握了握蓝漓的手,“这么冰?”拿起架子上的披风披在她身上,“早说了要你注意,自己却总不当回事。”
白月笙不由分说将她手中的笔拿走,拉着她往内室床榻而去,然后坐在床榻边上不断的给她的手呵气,想将她焐热,“身子总是这么冷,可是何处不舒服?”他刚问过,皱眉道:“我明日便让太医院院正过来,贴身为你调理着。”
蓝漓回神,道:“不要紧……你没听过十女九寒吗?这也没什么大不了的……”
白月笙却一直皱着眉,直接把蓝漓放倒在榻上,拉过锦被盖好,用自己温热的小腿和脚掌,将蓝漓有些冷的脚焐住。
蓝漓心中有些暖:“其实不碍事……”
“闭嘴。”白月笙的声音听起来有些恶劣,还将她按在自己的胸前,近的能听到他沉稳有力的心跳声,蓝漓便说不出拒绝的话了。
等蓝漓身子和他一样温热的时候,白月笙才稍稍满足,放开了些许,低问道:“你最近盯玉海棠做什么?”
蓝漓怔了一下,抬头看他,却因为动作太突然撞上了白月笙的下颌,霎时两人都是闷哼了一声。
白月笙摸着蓝漓的发顶轻轻揉着,道:“很疼?”
岂止是很疼,蓝漓差点疼的说不出话来,缓了好一会儿才道:“你铁打的吗?”这么疼!
白月笙无奈低笑,揉了好一会儿,蓝漓别开脑袋,才作罢。
蓝漓道:“那你盯我做什么?”
“这什么口气?我那是盯吗?”白月笙不由瞪了蓝漓一眼,他是怕她有危险好不好。
“哦……我就是瞧着那玉海棠挺奇怪的。”
“如何奇怪?”
蓝漓想了想,道:“我瞧着她倒是个聪明的,不一定非要留在烟雨楼那种地方,三皇子的母妃不是楚家人吗?她完全可以去三皇子府为奴,或者去靖国公府,怎样都比在烟雨楼好。”
“有些事情你不懂……”
“哦?”
白月笙抚着她的发,道:“三哥当年也因为楚国公府出事被牵连,想要保住任何人,最好的办法就是避嫌。”
“所以才是梅弈宁出手救的她吗?”
“嗯。”白月笙应了一声,“但是这些年,三哥为了护住她,也没少废心思。”
“你……”蓝漓轻声道:“三皇子昏迷的这五年,你也没少费心思吧?”
白月笙放在蓝漓发定的手微微滞了一下,“是。”他低头,与蓝漓四目相对,“只是护卫而已,并没有别的意思。”
蓝漓挑眉:“这么着急解释?我说有别的意思了吗?”
白月笙失笑,道:“好了好了,我的错好吗?不说他们了,你这连日来也累了,早些睡吧。”
蓝漓嗯了一声,闭上了眼睛。
半晌,头顶传来白月笙的叹息,蓝漓纳闷的睁眼,“怎么了?你有心事吗?”
“没……”白月笙帮蓝漓拉好了被子,盖的严严实实,自己个儿却背过身去。
看着面前宽厚的背脊,蓝漓愣了愣,“怎么了?”
白月笙声音有些别扭,“睡觉!”
蓝漓瞧着他那背脊紧绷的样子,忽然无声的笑了起来,这个家伙……
蓝漓也没再去勾挑他,拉来薄毯给他盖好了,规规矩矩的睡了。
这几日,她的确有些累了,很快便睡着了。
外侧,白月笙凝着眉,却是好一阵子都没有睡意,因为,他全身的精神都聚集在某处,那欲望叫嚣着要宣泄,可他不想……
七月初七那日,是他忍得时间太久,以一种现在想来都觉得不可思议的冲动乱冲乱撞……
好吧,虽然他的确问过风神医,风神医也明确说可以,但现在每次回想起来,他都觉得有点后怕,蓝漓现在才生产完一个多月,他不能放任自己的欲望……
*
第二日一早,华阳王府来了贵客。
蓝漓正在弄孩子,听到战狂禀报也不见过多反应什么。
很快,一道中气十足的笑声响了起来,由远及近,很快到了水阁内,那是一个头发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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