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前世今生_寂蓉孤修-第3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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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就我爱他的方式,那就是他必须要和我同甘共苦,不离不弃’。

    焰焰难道,得不到你的爱,难道连陪你同甘共苦的资格都没有吗……

    繁梨被动的借力缓缓下落,风袍‘飒飒’的下滑中抖动,眼神黯淡而哀伤。

    【火魔?!】

    下面,魔界的一众长老却注视着火煌,纷纷猜测着。

    【死了!?】

    霾狄冲上去,截断水力,一掌将落魄的水神推倒,飞速的从其手里将火煌的尸体掳了过去,试探了一下。

    【把他的魂魄带回去!】

    苍罹冲着霾狄一声大喊,然后转身冲几个魔界长老一比划:

    【把那个青衣的也抓住,看他是不是我们的人!】

    【谁敢!】

    罗佛桑焰分神扫过下面一众,着实怔住了所有的各色行为的神魔。

    若他们靠近觉察青玉不是魔子,那么多的魔界高手哪会放过他!

    【你们去抓!哼!她打伤啼渟,霾狄你跟我去杀了她!】

    苍罹迟疑了几分,分不清是敌是友,但只能宁可错杀一千不可放过一个,当下便一面喊着霾狄,一面自己先冲了上去。

    【你们还愣什么!火煌与罗佛皆为魔!杀了她!】

    天帝也指着罗佛桑焰冲着周遭一声令下,寒冰王,幽冥王,神海王,金土王不敢再犹豫也纷纷出手。

    魔界的两大长老,神界的四大天王!齐攻齐发!

    【就凭你们?!】

    罗佛桑焰倒是自信有加,穿梭在其间,收敛自如,却是暗自着急的脱不开身。

    【苍长老!这青衣身上有啼渟长老的禁锢力量!】

    上面的战事正进行的如火如荼时候,下方传来一声呼喊。

    罗佛桑焰余光瞟过,罗佛青玉恰是毫无预兆的倒了下去,他的眼神似乎还在微微的望向这边,他的唇似乎还有什么想要深深的道出……

    而为什么,为什么,他什么都无法做到。

    但桑焰听到了,她感觉到了……

    时间放佛静止了般。

    【杀---了----他!】

    周围的一切彷佛都变得微不足道起来,连带着苍罹的命令,周边的围攻和痛苦的扩散都被时空缓下了半拍。

    但这一切还是阻止不了,阻止不了站在青玉的身边的魔子,想要劈下的绝杀!

    【不!!!!!】

    一切已来不及……

    唯有抉择吗……

    唯有抉择吗……

    罗佛桑焰眼神涣散,仰天而啸!

    所有神魔顿觉周边力量大盛,无光却耀眼,一抹极致绮丽妖艳的紫色力量如莲花般层层绽放!

    紫气骤发!

    紫发冲天!

    紫眸夺色!

    一张唯美的容颜如诗如画如绝!

    惊煞万人!

    纯净的紫色力量,从古至今,仅一人有!

    【啊!救命啊!!】

    【快跑啊!!】

    【魔煞!居然是魔煞!!!】

    【魔煞!这他天的!居然是紫煞!!!!】

    【救命救命!啊…………】

    顿时周遭一片慌乱,不论神魔已顾不得厮杀,只恨不能多点通天本领,变着法的抱头逃窜。

    紫煞,遇魔焚魔遇神焚神,焚而不尽,直至魂飞魄散!

    乃魔界第一魔尊成名天下的绝世之煞!

    【魔尊!??】

    苍罹带着啼渟逃到紫煞尚未蔓延的地方,不安的瞥了一眼啼渟,啼渟以虚弱的眼神明示。

    ‘扑通’。

    苍罹一声跪倒。

    【魔尊!!与吾日月同辉,与我天地长寿!魔尊!魔尊!吾等接您回家!】

    所有魔子一听,也顾不得逃窜,忍受着紫煞灼魄的痛苦也都纷纷就地而跪。

    【魔尊!!与吾日月同辉,与我天地长寿!魔尊!魔尊!吾等接您回家!】

    【魔尊!!与吾日月同辉,与我天地长寿!魔尊!魔尊!吾等接您回家!】

    ……

    【……魔尊……魔尊……吾等接您回家……】

    【……魔尊……吾等接您回家……】

    【……接您回家……】

    【……回家……】

    ……

    众神错愕,群魔叩首。

    声势之浩荡,回音阵阵即便是在这茫茫天界也难绝于耳。

    闻声而来的角崖与鬼面两兄弟,相对视一番,静观其变。

    【他若归矣,我就让全天下为他偿命。】

    罗佛桑焰却似都没看见般,只是一闪去了罗佛青玉的身畔,面色如一头受伤的小兽般凄哀,她低下头,吻吻青玉苍白的唇,转眼两影一起消失不见。

天帝之独白

    【荒谬!天界居然有异色瞳发之人!你们都瞎了!为何一直无禀报者!!!】

    权倾殿,天帝面色泛白,也不顾嘴角还沁着血迹,一掌拍碎了天椅上的金晶扶手,耐不住大发雷霆。

    【吾帝,因其之前偶中魔毒,其师角崖……】

    幽冥王怕天帝急火攻心,慌忙出来解释。

    【角崖!难怪……难怪那凡界那次角崖会出面……滚!给我滚!全都给我滚!!媲】

    天帝盛怒,连自称都不用了,一掌而下,将整个大殿的华丽的地瓦,连带站在低瓦上面的权倾之臣都‘请’了出去。

    【泣……原来我们都错了。丫】

    天帝失魂落魄的跌坐在残破大的座椅中,彷佛一时间沧桑受尽。

    【但愿一切还来得及。】

    殿下,一抹淡棕色的影子也不安的显现出来。

    【她现在有伤在身,也难顾其他,两个时辰后,时空会有渡薄的缝隙,还有一线机会返回最初的罗佛山巅一搏。】

    命泣掐指细思,神色凝重的说道。

    【本帝亲自去!】

    霎时,天帝眸色顿开,锁住前方尽头的苍穹,像孤海之舟蓦地抓住一丝希望般有了一丝生气。

    【不可,她身带火性,要寻一相克之选。】

    只是刚才恶战一场,为何天帝阻止自己露面?!

    命泣似有似无的扫了天帝一眼,放下这句话便如来时那般,又匆匆不见了踪迹。

    【来人!把水神召上来!】

    如何拥有的如今的地位,那也许是我一生都不愿再回想的曾经。

    天帝。

    人人之上,谁人之下?

    我却不知道自己究竟在怕什么。

    怕一个虚无的影子?!

    一个已经遥遥消失在漫长光阴里的影子……

    也许,那只是我的多心。

    在无数的夜魅,我这般自我安慰。

    直到繁梨将蔓藤从情花田里带出来,我便知道,有些事究竟还是不能被我所掌控。

    我甚至感觉不到一丝丝她的气息,她就这样蓦地出现在我的面前。

    是的,她有着我无法逆转的天命,虽然我并不愿承认。

    还好,她是虚弱的,还好,她什么都不知道。

    即便她拥有情花的能力,那又如何?

    她脆弱的善良,刚好给了我利用的机会。

    那些也许该在一起的人,被我暗自‘不经意’的拆散,然后等她去拯救,然后再等她承受天谴和责罚。

    她死了吗?

    她死了。

    当时命泣这样告诉我,三记天雷直逼她魂飞魄散。

    我很欣慰。

    我只是成全了她。

    并不是谁都能有这份殊荣的。

    就像火煌。

    火煌是魔界的火魔。

    却是我暗自从魔界收服来的,因为天界,没有什么有用的火系神子。

    为了让他以为自己天生为神,我摧毁了他的记忆与能力,让他破火重生,并掩盖了他所有不为人知的色泽。

    他没有让我失望,他是我骁勇的天座,亲手为我手刃了众多魔将。

    但我怎能让泠叮相好与他!泠叮是难能凡体修成的水神,而他究竟是魔,一朝为神,却是掩盖不了为魔狂躁的本性,我岂能让他毁我水神威力。

    为了火与水能彻底隔绝,我将泠叮的身影撕离。

    我知道,泠叮不会怪我的,因为她不会记得这一切。

    不久前,天然玉石君成,我天界终于有了能托付的可靠天座,修炼的如此之久,该是多么难能可贵的人才!

    我满心欢喜坐在大殿之上,看到却是他还带了一个可有可无的累赘,耗去了他诸多的神能,霎时如天降一盆冷水,浇灌的我有丝心寒。

    算了,算了……好歹是难得的天界神子。

    幼仙修炼,陀螺海修行归来,我惊觉泠叮身影已合,不安便开始蔓延,不能,不能!一定有什么地方是错乱的。

    我将疑惑告知命泣。

    很快,命泣来言:

    ‘如你所忧,有人查拨了命盘’。

    谁能如此轻易的做到!

    除了那个人谁能轻易拨动神子的命盘!甚至连我都不能!

    ‘是谁!’

    我暴躁的质问,我觉查到了,在我问命泣的时候,声音在不自觉的颤抖。

    ‘今夜就会知晓!’

    那一夜,水晶宫火光冲天,罗佛青玉,我远远看到,我视为荣幸的玉石仙君,冲了进去。

    很好,很好。

    那个人的再生居然如此之强,如此悄无声息的又不失神力的落到我的身旁。

    很好,很好。

    而这次他居然隐藏的如此之深,能欺瞒过这么久的时光!

    而他,就和曾经懵懂的蔓藤那般,貌似还不自知,自己究竟是什么身份。

    一切都是注定。

    注定他一定会成形在天界,也注定他究竟会被我发现,然后死在我的安排之下。

    我将他遣去边界,派了忠心的幻神为他下幻,他还太稚嫩,缺少历练,而这场战事就是他最好的成长。

    只是,要么他会死在战场上,要么他大胜魔将,死在幻神的手中。

    然而,他居然活着回来了。

    没用的东西,我真恨不得当场在权倾殿杀了幻封。

    但那又有什么用,我沉淀自己的阴暗,却没能等到隔日。

    再多一日都无法。

    或许是怕走漏风声,当晚我就抹杀了幻封。

    只要是遇到那个人的事,我就难以自制!

    但我是天帝!

    怎能在众神面前失颜!

    其实,当初魔界人来打开囚洞我不是没有觉察,只不过是个小角色,跑到我的面前卖弄拙计,未免有点可笑。

    但是我需要一个借口,一个将他派遣出去的借口。

    还有一个试探火与水的借口。

    不知道是不是过去太久了,火水虽没什么动静,却让我有他们在蠢蠢欲动的感觉。

    于是理所当然,我派遣他们都去了凡间。

    幼苍,毒娘都与他有难以理清的怨仇,即便是他真能胜,我想看他拿什么交代。

    然而,来的居然是角崖。

    角崖包揽下所有的功劳,我故作镇定,却是不动声色的魂魄脱壳,只身去了凡间。

    即落,恰是看到罗佛青玉与繁梨他们刚刚离去。

    ‘说!你们知道什么?’

    我威胁那两个目送罗佛等人离去的小夫妻,其实他们能知道什么,蝼蚁一般的凡人。

    ‘你是谁!你是谁!’

    我几乎废掉了那个男人,那个丑陋的女人声嘶力竭的这样问道我。

    ‘我是谁并不重要,但我可以告诉你,我的主人是这花的主人。’

    我却心虚的掩盖。

    我没有听清那个丑女人又说什么,诺什么?派我来的?

    但这都不重要。我留下一股黑色寄生之气落在那个丑女人的周围,幻出几个杂役,招呼那对小夫妻活下去,便离开了。

    天界几日后,我去到凡间,那个丑女人几乎已疯癫,我一掌劈死了她。

    她应该可以化成厉鬼,毕竟身心被折磨了这么久,然后她去找那个让她变得如此悲惨的源头,但我不确定,便把那男人的灵魂收了回来。

    天界几日,凡间几载。

    至少看她这么久不离不弃,生不如死的守着这个还有一口气的男人,可见他们的感情有多深。

    情花节,事情终于有所进展。

    火与水,罗佛兄妹,的消息真切的传来。

    罗佛兄妹?

    多好的机会。

    我牵和他们,算好天谴,加重一点结果,一切就该烟消云散了。

    但幽夜玄又是怎么回事?为什么在凡界的寄生气会长在他的身上?却已来不及想太多,只要他不会从中作梗,一切都不重要。

    只是,谁能想到变故是如此的迅速。

    魔界的人,竟然在眼看就要成功的今日说来就来,一点征兆全无,以致整片大局乱了方寸。

    却也是这场大乱,让我清楚地看清,那个人的存在,到底是多大的威胁。

    也正是这样,原来我一直是因为在担忧而扰乱了分寸。

    魔尊。

    我居然一直看走了眼。

    她居然一直在我的眼皮下诞生,成长,我却不自知。

    那一头的紫发,险些闪花我的目。

    那是不是也预示着,她的强大已经为我不及?

    我想起几百年前,她刚刚成形躺在罗佛青玉的怀里,连呼吸都是困难的,微弱让人不屑。

    也想起陀螺海归来,她貌似也是几个重伤虚弱的狼狈之一。

    而今天,那紫而耀眼的头发,红而极深的瞳孔,分明映出了我的可笑!

    那么多,可以简单而直接杀掉她的机会!!!

    我却一直以为是法力有地位尚可的罗佛青玉是才是那个人,还迟迟顾及!

    可当下顿胸顿足又有何用,我甚至都不知道她了解了我所为的多少,只得先下手解决掉火煌,还有法力比她差太远的罗佛青玉。

    罗佛青玉孕育了她,说不定他死了她也会有所损伤。

    我万万没想到,她却使出通天绝招,紫煞!

    但是,也露出了致命的破绽。

    哈,终是有了破绽。

    我以为她一直都是完美的,永远做的滴水不漏。

    而如今,确实有了让她愿舍天下而顾及的重要。

    炎尊,我等你回来。

    这次,你输定了。

平凡生活

    【水神,吾之水神,直到如今,尔可明了,火煌为魔,是本帝无法让尔辈一起的根本。】

    天帝即刻调整好心态,待水神一入大殿便威严无比丫。

    【是……】

    水神却是还未能从火煌离去的沉重中缓出来,魔又怎样,事到如今,难道这份纠缠了漫漫长久的感情,是一个身份变更就可以磨灭的吗?!

    火煌是为了她死的啊……

    她的煌……

    从未背叛自己的煌……

    连眼眸都怠倦的迟迟无法眨动,泠叮似灵魂已被抽走。

    【本帝明白水神的心思,但若是想挽回火煌也非不可能,若是没有今日之一切,火煌也无需被暴露,水神可懂?】

    天帝转而低沉了些许,像是放出一个诱饵,等着水神上钩媲。

    【泠……泠叮,愚钝……】

    水神木然的仰起头,确实感到一丝希望。

    【本帝助尔回到过去,尔可入到五千多年前尔之躯体中,前往罗佛山巅,待罗佛之女诞生的一刻,将这把水色长刀给罗佛青玉,告诉他此次机会是他永生之中的唯一时机,可剔出瑕疵。除之,才为完美之玉石。切记,一定要让他心甘情愿,不可妄加动手,莫不然一切只会适得其反。见到罗佛青玉后水神便要即刻归来,不然就会永远留在那里。】

    天帝感应到命泣的叮咛,一面在水神面前幻出一把水色长刀,一面悉心的为水神解释。

    【若是一开始就没有罗佛之女,就不会这一切的发生。竭力去为。】

    【泠叮,遵命。】

    凡间。

    流玡谷。

    一百年的时间匆匆流过。

    谷内正是春末夏初的时节,满是暖意。

    谷中小溪涧的粗壮处一还算得体的茅屋几乎与谷内浑然一体,外界的力量丝毫不会觉察。

    茅屋里,有两块树桩拼凑起来的像桌子一般的东西上,摆着一些很是粗陋却已用的光滑的小器皿。

    此外就是一张木板简单垒积的铺满软草的床榻,床榻上安静的躺着的一个面色苍白的男子,盖着粗布的棉被。

    玉华轻淡,光晕犹存。

    【玉。我回来啦。】

    低矮的木门轻轻开启,门外,一个一身麻布衣裤的女子,头上系着一青色的头巾,遮掩着长发,狭眸低敛,却是惊为天人。纤细的手上拎着满满一桶清澈的溪水,胳膊,腿脚上的四只袖子都利落的撸了上去,但还是沾染了一些水渍。

    她轻快的将水拎进屋子里,放在床榻前,然后走去窗前,拿木棍将翻起式的两个小窗户支起,把阳光透进来。

    窗外侧,一根被撑起的略低的竹竿上晒着几块大小不一的布帛。

    她先拿起其中一块柔软的棉布,浸透了水,轻轻帮罗佛青玉擦拭着脸,脖颈,手掌以及身上,她贪恋的用细却很是粗糙的指划过他玉一样的皮肤,嘴角淡淡的轻扬,露出一丝满足感。

    过了一会儿,她将他扶起来,侧靠在墙上,整理好衣带,便一丝不苟的帮他梳理青色的发鬓。

    做好这些,她又扶青玉半躺着,伸手将窗外一块比较大的麻布拿过来,垫在青玉的颈下,再去木桩桌上拿起一个竹筒,和旁边的小竹勺。

    竹筒里面有早上出门前泡上的鲜竹茶,还温热着,桑焰拿着带着清香的小竹勺,一勺勺的润着青玉的唇。

    【玉,我去煮点东西。】

    那女子用蜜色的小肉唇吻了吻青玉沾着鲜竹茶的唇,轻声轻语后,才放下东西,走出门去。

    外面,阳光招摇而起,还没有完全炙热起来。

    门旁的竹筐里,是她今早去山上摘的一些果子,门前小溪的一角有她拿石子圈垒出来的比其他水面略低的一块儿,里面养了几丛活蹦乱跳的鱼儿,屋后,排排嫩绿的菜芽正长得茂盛。

    她去背风的地方用打火石打着火引燃木柴,才拿去稍微迎风的地方,架上一口沉重的铜锅,开始煮起水,然后去溪边的抓起两尾两指长的鱼儿,利落的用匕首宰杀干净,扔去锅里。

    【焰……】

    低颤的音,自远处,被风吹散。

    罗佛桑焰正蹲在溪边洗着新鲜的果子。

    【焰!】

    幽夜玄一念而至,就那样站在她的身后。

    她蓦地滞住。

    多久了……

    她忘了。

    那日没多周转,罗佛桑焰找到这个山谷,看到这所原本空空的茅屋,便隐居下来。

    当日罗佛青玉心脉几乎溃散,又恰是被啼渟的力量禁锢着,才捡回一条命。

    心脉没有完全愈合,那棘手的禁锢力量她不敢徒然乱解,但禁锢的力量不解,她也无法助青玉愈合心脉,只得这样靠时间慢慢浸养。

    为了不被外界发现,她断绝一切通外往来,禁用法力,徒手而劳。

    劈柴,伐竹,提水,煮饭……

    她就像个平凡的女子那样,奔走,劳作。

    任手上铺满厚厚的蜿蜒的茧子。

    让她感到欣慰的却是皮肤一如从前,看不出饱经风霜,纵使徒然罗佛青玉某天突然醒来,她只需偷偷将手上的老茧化无,青玉便不会觉察的出什么异常。

    在空闲时候,她总会痴痴的描画他的颜。

    暗夜无声,她则会伏在草榻的一侧,拥着他,浅浅而眠。

    但是已经多久了……

    她彷佛已经习惯了这样的生活。

    静谧,却不空虚。

    只是偶尔会有他依然沉眠的失落,悄然晕染。

    玉,你何时醒来。

    玉……

    玉……

    你睡了好久了……

    是不是在怪我……

    是不是不想要我了……

    【焰!】

    幽夜玄的第三声呼唤,伴随着他弯下身将冰冷的手搭在其肩上,将罗佛桑焰从回想中拉回当下。

    一滴泪,不自觉的挣脱眼眶落入溪涧,脸上却看不出任何异常。

    【你怎么来了?】

    罗佛桑焰头也没回,手又开始浸着水洗起了果子。

    【我翻阅生死薄看到这里有生灵却没有年轮记载,便寻了过来……】

    他来晚了……

    他来晚了。

    他刚才都看到了。

    她到底吃了多少的苦头……能将凡人这些粗糙的事情做的这般干净利落……

    【你是来杀我的。】

    缓缓地,罗佛桑焰站起身,转过头,眸子里的寒光尖利而直白。

    她又长高了一些。

    却是有凡间桃李年华的样子了。

    成熟与淡然分布眉眸间,没有红妆淡抹,着实是清水出芙蓉,天然去雕饰。

    【焰,你在说什么?】

    幽夜玄一把抓住桑焰的手,却是愣住了,那原本滑嫩的手心,像是……树皮般的厚重。

    【他们是你带来的。】

    罗佛桑焰淡淡的抽回手,扫了一眼四周,眸光又重新落回幽夜玄身上。

    【谁?】

    幽夜玄仓皇看了看四周,紧拉着罗佛桑焰护在其身后。

    【你不该来的。】

    声丝没有起伏,幽夜玄却仿似听到责备和担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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